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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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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你的礼物到了，我特别感动，真的，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女人。”我对着手机屏幕，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要是我再把它弄丢了，我就”
“别！”唐姸及时阻止我，“丢了我再送，不许你发那些毒誓狠誓，我要你好好的，一直一直陪着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我现在不坏了，我有良心了，我的良心就你。只要你在，我就心安。”
说着话，唐姸突然莫名其妙地大哭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道：“我想你了，特别特别想！我想见你，抱你，吻你”
“别哭别哭，我给你唱歌。你喜欢听什么？我这就给你唱。”这一刻，我彻底慌了，不知所云。
“苏打绿的小情歌。”唐姸破涕而笑道，“我最爱听这首。”
说实话，我唱歌一点儿都不难听，就是自带那么一种独特的小技能，总是能把别人的歌变成自己的原创。我极力不承认这是跑调，但周围人都不愿意听我唱歌。
苏打绿的歌我都喜欢，自然也会唱上几句。当着唐姸，我深情地唱完整首，她竟然没打断我，还给我鼓掌，夸我唱得好听。
我觉得，这世界再也不会有女人，像唐姸这么昧着良心夸我唱歌好听。
除了她，我不想再喜欢别人。
和唐姸聊了三个小时，一直聊到她睡着，我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每天都这样陪着她睡着，也不负她对我情深一场。
夜色渐深，我抱着甩棍辗转难眠，熬到天亮，突然想起，今天要去郊外露营！草草收拾几样东西，这才拎着背包去学校集合。
教室里一如往常，嘈杂混乱。不同的是，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同学越来越多。我甚至不记得他们姓什么叫什么，甚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和我打招呼。直到我看见高阳和刘豪周围聚集的男生时，我好像突然明白了。
此刻，刘豪像说书人一样，夸张地描述着昨天在涮串店勇斗恶人团的经过。高阳在一旁默契地配合着，不时比划一下动作。
我没精力去参加他们的“小剧场”表演，只想趴在桌子上补会儿觉。
脑袋昏沉沉的，似睡非睡之间，突然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气。睁开眼时发现，胡天月就坐在我旁边。她将手里的驱蚊手环递到我面前，说：“这东西很重要。”
“谢了，我有。”其实我并没有准备这玩意儿，甚至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是，我不想背着唐姸接受其他女生的礼物，尤其是，胡天月这个曾经和我有过“亲密接触”的女生。我不想让她误会的唯一办法，就是保持距离感。
我们可以是朋友，但不能超越朋友的亲密。
困得睁不开眼睛，胡天月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乎早已看穿我的谎言，又似乎在等着我把我那不存在的驱蚊手环拿出来给她看。此刻的我，已经是强打精神撑着眼皮，实在没精力和她解释那么多。
脑袋一沉，我瘫在桌子上秒睡。
直到大巴车到达目的地，我才从昏睡中醒来。高阳说我睡得人事不省，是他和刘豪把我架到大巴车上。要不是他俩，我能一直睡到他们野营回去。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心里感叹有兄弟就是好！
睡了这一路，总算精神了许多。长这么大，第一次出来野营，心情激动自不必说。但是这如画的风景，就让我们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完全停不下来。我不知道咋形容这感觉，就像圈了很久的狗子突然被放出来那样，撒欢到不行。
刘豪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带来的东西都是三份，事前根本没问我和高阳有没有，样样都有我俩的那份。
高阳戏称他为“豪妈”，他也不生气，只说他在家里是老大，操心操惯了。
手电筒、防蚊水、创可贴、打火机、指北针、头灯甚至还有六个避n套。
高阳拿起三个套套塞到裤兜里，说这东西他用量比较大。说完，看了我一眼，又拿起一个，说：“他用不着，两份我都拿了。”
我欲哭无泪，踢了他一拳，不甘心地和他斗了几句嘴。再看看我准备的几样，牙刷、牙膏、毛巾、内内、卫生纸，没了。
为这事，我被高阳和刘豪笑很久，他俩竟然嘲讽我是没出过门的小公举。对于这点，我倒是无可否认。在乡下呆那么多年，我这种穷小子，全靠认草药和毒物这点本事生存，哪像他们这些城里的孩子，懂得这么多。
话又说回来，真要野外生存，他们俩都不顶我一个。光是山上的毒蘑菇，就能放倒一个班。更别提下河捉鱼这么复杂的事。我和他们语重心长地说这些，竟然被他们当成了笑话，还说我这身本事在这次野营完全派不上用场。
我指着刘豪刚刚收起来的套套说：“这玩意根本用不上！全校这么多人，野战肯定被发现！你们不要脸，和你们做的女生们也不要脸？”
刘豪神秘一笑，道：“这你就傻了吧！十个男生九个带了套！野战多爽啊！肯定有一块地方没人。再说了，乌漆墨黑的，谁能看见谁？就是同班同战，也看不到彼此！正所谓，宽衣解带任君摸，好俊一身白肉！”
“我艹！银才啊！还有没有？再来几句。”高阳催促道。
“没了！就会这一句。”刘豪嘿嘿笑着，转而望向我：“一哥，你语文满分，来给我们背几句听听。”
高阳和刘豪满眼期待地看着我，我强忍着笑，背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话音未落，高阳和刘豪的脸都绿了。我正纳闷，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你们让我说什么好？平时学习怎么没见这么努力？赶紧领帐篷去！”裴老师双手掐着腰，女王一般高高在上。
我们仨对视一眼，刚要走，又被裴老师叫住。她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学校刚下通知，每班都得分配人手值夜。今晚，我和张赞值上半夜。高阳，你和刘豪负责下半夜！没事早点休息，别四处乱逛。”
班里那么多学生，偏要我们去值夜，明摆着是针对我。怪不得她当着校长的面维护我，原来是要把我留下来穿小鞋。这个妖精，压根就没安好心。可怜了高阳和刘豪，想去树林放生“小蝌蚪”都没机会。
我同情地看着他俩，为那六个套套默哀。
裴老师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笑容，又数落了我们几句，这才款款离开。出来野营也要黑丝配高跟鞋，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裴老师前脚刚走，高阳后脚开起黄腔道：“帐篷我们自己有啊！就等着晚上听取浪声一片呢！”
高阳声音不大，还是被裴老师听见了，她气急败坏地转过头，母老虎似的咆哮道：“张赞！你给我过来！”
我欲哭无泪，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为啥叫我过去？
………………………………
第076章：公主帮
我狠狠瞪了高阳一眼，在他的坏笑声中，灰溜溜地走到裴老师面前。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鬼马灵精。她明知道那句话不是我说，还把我叫过来训话，摆明了是找我茬。
我也没给她面子，吹着口哨走到她面前，拽得像地主家的阔少一样，问她：“叫我有事儿啊？”
本以为这样就能把她气到，没想到她竟然笑了！还特么笑得前仰后合！这是在鄙视我？
我不知道她是被我这傻样气乐了，还是她笑点实在太低，反正她就是笑得很灿烂。
裴老师笑了有一会儿，才正色道：“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多了！瞎猫碰着死老鼠，偶尔考那么一次第一，就仗着成绩盛气凌人！真有本事你考个年级第一给我看看？行吗你？不行了吧？不行就老老实实听话，别在我跟前装大尾巴狼！”
“也不是不能，看心情吧。”我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继续说道：“那什么，裴老师啊，晚上你找别人和你值夜吧！我最近神经衰弱，实在熬不了夜。”
“少扯淡！”裴老师翻着白眼道：“你知道学校组织学生来这里郊游是为了什么？就是让你们这些学生，纵情山水之间，心游尘世之外，享年少之乐，与诗月比邻。我们做老师的这么辛苦陪着你们，你还好意思说不能值夜？我看呀！你就是太缺乏思想教育了！”
我心里嘀咕道，你可拉倒吧！说什么郊游，还不是方便你和校长打野战磕野炮！
裴老师拉开架势，一副要把我教育得立地成佛的架势。她正要往下说，突然被王剑仁打断。王剑仁一脸贱笑地冲着她挥手，高声道：“裴老师，你过来一下。”
裴老师“哎”了一声，扔下一句“回头和你算账”后，屁颠颠地跑到王剑仁面前，俩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又搂又抱地拍着合照。
我悻悻地回到高阳身边，和他们一起搭帐篷。
“我敢打赌，这俩人晚上肯定出去野战！”刘豪朝着裴老师和王剑仁的方向努努嘴，笃定地说道。
“那咱晚上一起去围观吧？”高阳坏笑着说道，“校长艹老师，肯定比小电影好看。”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闲话，我没跟着掺言，却也忍不住往裴老师那边瞄了几眼，心里暗骂她贱。这妖精，一天不勾引男人都活不下去！简直就是潘金莲转世！
帐篷刚搭好，裴老师又过来指使我们去捡干柴，说是晚上值夜需要生火。班里三十多个男生，就可着我们三个使唤，把我们几个累得跟孙子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附近的林子里倒是有很多的干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进去就迷路。高阳和刘豪以为进林子是小事，吵着要进里面去捡。要不是我拦着，这俩傻货早钻进去了。
午饭时，我们仨灰头土脸地捡柴归来，裴老师不在，听说是被王剑仁叫去，和其他老师草地聚散了。
高阳气得直骂娘，好在刘豪带了三份便当过来。我们刚坐下，还没等拿起筷子，胡天月就和胖丫坐过来，要和我们一起吃午饭。
刘豪带的菜都是熟食，烧鸡烤鸭卤猪蹄。胡天月拿过来的食物，多半是沙拉和寿司。至于胖丫，我不得不佩服她的体力，她应该是把水果店给搬来了。
高阳笑话胖丫是人猿泰山，把满山的水果都摘了过来。
胖丫娇滴滴地说道：“坏蛋！上次还夸人家的小樱桃好吃呢！”
高阳坏笑着捏了胖丫屁股一把，转头对刘豪说：“怎么样？我就说得四个吧？”
刘豪哈哈大笑，晃着手里的水蜜桃说：“哎哟！口福不浅啊！水多着呢！”
“四个？水多？”胡天月转头问我，“你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作为他们的好兄弟兼知情人，我当然能听懂他们的暗喻！
胖丫拿樱桃指代她不可描述之部位，高阳意思今晚要和胖丫用四个套套。刘豪这小子更色，我严重怀疑自己交了一群色狼朋友！
胡天月这傻姑娘竟然问我，我要是一五一十地给她解释清楚，她肯定说我耍流氓。没办法，我只能对她说了一句“少儿不宜”。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小脸瞬间红了。
正说笑着，呼啦啦围上来四个女生，她们都是“公主帮”的成员，为首的叫小妖，其他几个名字分别是艳艳、贱贱和火火。因为她们的名字奇葩，背地里我们都叫她们“妖艳贱货”。
这几个女生长得很普通，却经常以公主自居，号称是00后最清纯的小处女。听说当时她们打算叫“处女帮”，因为名字太不和谐，才改成公主帮。
“哎呀，好热闹呀！不介意我们加入吧？”小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攀着我肩膀嗲声道：“一哥，我特别崇拜你这种成绩好、身材好、能力强的男生，以后可以给我补补课吗？”
不等我开口，刘豪抢过话头，替我回答道：“补课可以，拿什么回报呀？”
“讨厌！”小妖倚在我身上，故意冲我眨眨眼睛，说：“一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呀？”
我恶心得直反胃，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出银河系。就这等货色，我死一万次都不会考虑和她们发生点什么。
倒是刘豪，格外对这个小妖感兴趣，开口必定要调戏她。我赶紧冲刘豪使眼色，示意他过来把这个年糕弄走。刘豪心领神会地走过来，强行挤在我和小妖之间。小妖虽然有些不乐意，倒也没说些什么。
公主帮一坐过来，胡天月明显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看在我的面子，才没和她们翻脸。
吃饭期间，胡天月一直给我夹菜，惹得其他几个女生酸溜溜地说着风凉话。我尴尬得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自己突然**丝变皇帝，被后宫佳丽们包围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小妖又拉着我和她们玩“大冒险”。我总觉得她们是有备而来，至于目的何在，又有些说不清。
我不想和她们玩这无聊游戏，转身进帐篷睡觉。可她们打定主意，就是不肯放过我，又拉又扯，差点把我们刚搭起来的帐篷搞塌。
高阳和刘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劲儿地招呼我过来一起玩。看他俩兴致高涨，我只好硬着头皮过来凑热闹。让我没想到的是，胡天月竟然也加入这个游戏。
一连几轮下来，公主帮的人被折磨得够呛，我们几个却安然无恙。小妖坚持要扳回一局，说什么也不肯散。
也不知道是我好运气用光了，还是被她坏运气传染了，竟然中招了！
小妖志得意满地看着我，良久，才开口道：“我要你去找裴老师，大声对她说，你想上她！要是你不敢的话，就来舔我的大脚趾啊！”
我艹！这也太特么狠了吧！我是挖了你家祖坟吗？你要这么整我？
高阳和刘豪这两个猪队友，根本没有要帮忙说话的意思，就坐在旁边看我笑话。
我有心耍赖不玩了，又觉得和女孩子这样实在太丢人。
衡量了半天，我还是决定死在裴老师刀下。
我站起身，深呼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向裴老师，心里巴不得这时候来一场大暴雨，把这帮臭丫头都浇回帐篷里去。
裴老师正在玩手机游戏，没注意到我站在她面前。我故意咳嗽一声，她这才抬起头，没好气地瞪着我说：“我跟你讲，今天这夜你必须值。你要是跟我耍滑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草草草！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脸憋得通红不说，连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怎么也不敢说出那四个字！她毕竟是我老师，我怎么好当着后面那几个贱人的面公然调戏她？但是，愿赌服输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既然玩了游戏，就要输得起！
“怎么？还有事儿？”裴老师不耐烦地放下手机，随手撩了撩耳边的碎头发。
我紧张得直咽口水，后边的贱人们一个劲儿地起哄喝彩。我特么真想让他们原地爆炸！
裴老师似乎有所警觉，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又把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警告你，别和我”
“我想上你。”
我一口气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贱人们，她们齐刷刷地冲我喝起倒彩，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死就死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我想上你！”
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仿佛平地一声闷雷，炸出了不少围观同学。他们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指着我窃窃私语。
我脸红得像猴屁股似的，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交配的大猩猩，脸都要丢尽了！
裴老师的小脸红一阵，白一阵，愣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无耻！学校怎么会有你这种学生？”身后传来王剑仁破了音的嘶吼声，我觉得自己这次是跌倒在茅坑边上，离死屎不远了。
………………………………
第077章：敞开心扉
王剑仁这个乌龟王八，盯裴老师盯着死死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总能第一个蹦出来！他越是这样，我就越瞧不起他。女人是用来疼的，又不是用来盯的。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海龟精英，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想重新教他做人！
裴老师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脸上阴晴不定，右手抬起来又放下，好像想扇我耳光，不知道为啥又犹豫了。
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爱咋咋地吧！人不英雄枉年少，我就是死在这里，也是条英雄好汉。
王剑仁气呼呼地指着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就应该扔进深山里喂狗！胆敢公然猥亵老师？必须开除！这回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了你！”
我看出来了，要不是他身上还挂着个校长身份，早过来和我拼命了。
不过，我也没管他那个，像个爷们一样直视裴老师的眼睛，等待着她的“处决”结果。
“哎呀！王校长，你是不是也听错了？我刚刚也听错了呢！张赞同学说他想让我给他补课，我这当班主任的还真是不好拒绝呢。”裴老师表情有些不自然，甚至不敢和王剑仁对视。
换做是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瞎话，也心虚得慌！可她竟然为了维护我，不顾他人的非议，强行植入部分内容改变语义。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挺混蛋的。
王剑仁一脸错愕地瞪着裴老师，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看什么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把你们的小脑袋探出来，年纪不大，八卦的心思可不少！能把这精神用在学习，也算对得起你们父母缴的学费！”裴老师掐着腰，连珠炮似的说完这番话，再次把视线落在我身上，咬着后槽牙说道：“你也先回去休息！晚上别忘了值夜。”
天一样大的事情，就这样被化解成不痛不痒的小事。我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帐篷，越发想不通这妖精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按理说，这么好的机会，她应该趁机把我往死里整才对。可她，却突然维护起我来。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清清！你怎么怎么能这么纵容他？你是不是喜欢他？”王剑仁气急败坏地说道，尽管他声音压得很低，我还是听得很清楚。
“王校长！请注意你的措辞！他是我的学生，更是青春期的孩子。你也年轻过，也放纵过，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他们？”裴老师义正严词地说道，“我不希望你干涉我和我学生之间的事！”
随着距离的拉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我却突然觉得很羞耻，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钻进帐篷的一刻，我内疚得不想说话。
高阳看出我情绪低落，只拍了拍我肩膀，发自肺腑地赞叹道：“她真是个好女人。”
刘豪砸吧砸吧嘴，也没说什么。
我们仨躺在帐篷里，一直睡到天黑才醒来。
晚饭吃的是干粮和中午的剩菜，吃完之后，我又钻进帐篷里，说什么也不想去值夜，总觉得没脸见裴老师。
高阳主动提出替我去值上半夜，让我和刘豪值下半夜。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追了上去：“你回来吧！我自己去。是男人，就得堂堂正正地面对，躲能躲到什么时候？”
高阳冲我竖起拇指：“这才像我兄弟！”
豪言壮语说完了，就只剩下忐忑和不安。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裴老师身边，在她附近坐下。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摆弄手里的干柴。从干柴上星星点点的浓烟来看，应该是点了好几次，一直没把火烧起来。
为了报复裴老师对我们仨的奴役，在捡好干柴后，我们集体放了一次水。所以，干柴变成了湿柴，自然不会起火。
看裴老师被浓烟呛得眼泪鼻涕横流，我不由分说地从她手里抢过打火机，三下五除二生起篝火。
裴老师抹了一把眼泪，惊呼道：“你这方面怎么这么厉害？”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高阳混久了，人也变得猥琐下流，普通的一句话，竟然让我想歪了。
“乡下长大的孩子，这些技能从小就会。”我鼓足勇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说：“裴老师，今天的事对不起。”
裴老师点点头，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许有下次了。”
明月夜，相对无言。
裴老师仰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我上高中时，也放纵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抽烟、喝酒、纹身、打架，甚至和很多男生同时交往。后来，我遇到了我的班主任，他不厌其烦地劝诫我。我被他搞烦了，就污蔑他侵犯我，害得他被开除。”
“再后来，我路过工地被混混侵犯，又是他救了我。那时候我才知道，因为我的恶意诬陷，他被所有学校拒绝就职，最后只能到工地干活养家。当时，我哭着问他恨不恨我。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青春是用来犯错的。”
“所以啊，我宁愿相信，你只是一时放纵，内心并无恶意。也不愿意你因为这件事毁了前程。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个放荡的坏女人，可能也不是称职的老师。但我在尽我最大的努力，成为我心目中的那个好老师。”
我一直觉得，只有朋友之间，才可以敞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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