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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青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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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现在的处境，还不方便和她联系。
我的消失，并没有改变东城的任何事。所有的事，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倒是西城，因为我的出现，格局有了微妙的变化。这些是我后来才意识到的。
我为街坊看病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还是上次的老借口，说我非法行医，要抓我回去问话。
李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维护我，质问前来走访的小警察：“你说他非法行医，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乱抓人，乱抓人就要先过我们街坊这一关！你先问问我们这些街坊，答不答应你抓人！”
在李老太太大嗓门的搅合下，商业街上的人都跑出来帮腔，他们排成一道人墙挡在小警察面前，七嘴八舌地指责他。
“谁说非法行医了？哪里行医了？帮忙按个脚算行医？帮忙捏个背算行医？你们这是颠倒黑白！”
“想抓人可以，叫你们头头亲自过来，我们商业街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没有证据不能抓人！抓人我们不同意！”
这段日子一直受到我恩惠的众人，纷纷站出来替我说话。他们有此行动，我还是蛮意外的。毕竟，在我眼里，西城的人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现在看来，这些人还没丧尽天良，还有那么一点儿仁义在。
小警察笨嘴拙舌，应对这么一大票人，根本不是对手。说到后来，竟然抹起眼泪，哽咽道：“你们干嘛呀？我也是奉命行事！再说了，我来只是带他回去例行公事，又不是个人恩怨，干嘛都冲着我来呀？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我招谁惹谁了？”
“你走！商业街不欢迎你！”
“就是，就是，我们商业街不欢迎外人，尤其是你这种不明是非的人。”
“走不走？别逼我们动手！”
小警察硬生生被商业街的人集体哄走，众人竖起手臂，摆出胜利的手势，像打赢了一场战役一样。
“谢谢大家。”我冲着众人鞠躬道，“谢谢。”
“客气啥！你帮了我们街里街坊这么多，我们该谢你才是啊！”
“放心！有我们在，谁也动不了你。”
“就是警察局长来了，我们照样撵走他！”
众人群情激昂地说着振奋人心的话，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只是个开头，麻烦事儿还在后面。
中午时分，我再次来到疯子的中医馆。和以往一样，他不吱声，我也不吱声，就这么各干各的，像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一样。这段日子，疯子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我这个“钟点工”的存在。
只是，今天的疯子表现得十分反常，他躺在椅子上，连眼皮都没睁一下，像是睡着了，又感觉不到他胸口有呼吸的起伏。
我试探着叫了他几声，没有回应。我假意去动他的钱匣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我急了，伸手去试探他的鼻息。坏了！他的呼吸很微弱，怕是要出事。以他现在的情况，极有可能是心脏出了问题！
来不及多想，第一时间掏出金针，对准疯子的穴位，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金针还没接触到他皮肤，他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瞪着眼睛质问我：“你确定要刺向这穴位？万一我心脏出了问题，你这一针下去，非但救不了我，还间接要了我的命！”
我怔怔地看着他，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说得没错，我这一针确实铤而走险了。
“你小子有些本事，只是功夫还不到家啊！这样吧！你在我医馆里当三年学徒工，我教你些真本事，如何？”疯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心里话，我等他这句话等很久了，巴不得立刻和他学点真本事，考个行医资格证书，帮助更多的人摆脱疾病困扰。而不是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为别人治病。
只是，疯子突然向我伸来橄榄枝，我心里多少还有些疑虑。
“我呆不了三年，只能答应你呆一年。”我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耽误不了三年那么久。”
“哼！不自量力！你以为你凭这一年的时间，就能把我这身本事全部学到手吗？狂妄！自大！”疯子立刻变脸，又开始冲我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立刻把我撵出去才解恨。
“答应别人的承诺，我一定得做到。”我说，“与人承诺在前，我必须遵守。”
疯子重新审视了我一番，突然一声叹息，道：“你走吧！”
………………………………
第282章：拜师
无论何时，我都有一颗永不言败的心。
东城呆不了，我就来西城混，西城不行，我就去南城、北城。
凭着这份顽强，我从绝境中走到现在，靠着自己的心智闯出一条生路。
不管疯子怎么为难我，我都不会放弃。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总有一天，我让他打消所有顾虑，收我为徒，并以我为荣！
如果有一天，我连这份情都没了，那活着也就和咸鱼差不多了。
我冲着疯子深鞠一躬，转身往门口方向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冲外面跑进来一个穿粉色公主裙的小姑娘，定睛一看，竟是乔燃！
我强忍着心中的震惊，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加快脚下步伐，快速离开。
“张赞！你怎么不理人家啊？”乔燃嘟着嘴，闪到我面前，双手掐着腰，不高兴地说：“是我啊！乔燃！不记得了吗？”
“小姐你认错人了！”
我和裴清清曾经朝夕相处，连她都认不出戴面具的我。和乔燃这丫头，只有几面之缘，她怎么能一眼就认出我来呢？
带着满腹狐疑，我绕开乔燃，再次向门口方向走去。
乔燃不死心地追上我，拽着我的胳膊，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她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嘛！我有一颗异于常人的大心脏，导致嗅觉方面也跟着异常敏锐，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绝不会错。你再这样，人家可要生气啦！”
我身子为之一震，这丫头竟然还有这种本事，怪不得她能一眼就认出我来！我要是再继续伪装下去，实在太伤人心。如果当场承认，岂不是当着疯子的面，揭自己老底吗？
骑虎难下之际，疯子突然开口道：“乔丫头，别闹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你那嗅觉也不一定每次都准。快过来，让我给你把下脉，你可好久没来看我老头子了。”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认错人！他就是我的好朋友张赞！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过，我太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了。”乔燃抹着眼泪，伤心地说：“你这个坏朋友，我讨厌你！”
乔燃攥着我的手不松开，梨花带雨地看着我，好像我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她就会一直这样不松开。
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心里跟着难受死了。可我不能和她相认啊！一旦我认了，我前面所有的伪装都付之东流不说，疯子可能也不会收我这个危险份子为徒！
“行了！别装了！摘下你的面具吧！”疯子闷哼道：“就你那点小把戏，还能瞒过我这老江湖？你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看出来了！”
我算是体会到哑巴吃黄连的滋味了。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老疯子也放话了，我真没本事继续伪装下去，只能扯下面具，朝着乔燃傻兮兮地笑着。
乔燃捂着嘴巴，轻轻捶了我胸口一拳，旋即破涕为笑道：“你太讨厌了！”
此刻的我，特别想找个沙坑，把脸藏进去。
疯子叫我过去坐下，让我和他实话实说。事情到了这份上，我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我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东城的经历说了出来。
疯子满意地点点头，说：“我等你这些实话等很久了，可你这个臭小子，就是拧着劲儿不说！今天要不是乔丫头揭穿你的面具，你还和我老头子装呢！就你那街边玩具一样的东西，也就能骗几个眼瞎心蒙尘的傻子。”
顿了顿，他继续问道：“我来问你，你为啥要和我学习医术？”
“济世助人。”我不假思索地说着，虽然这四个字听起来很假大空，可这个信念自幼根植我心底，长到今天，早已经受过岁月的洗礼。
以前，我一直觉得只要自己有钱有势，就能够帮助别人，让身边的人远离苦难。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我施舍他们的好意，白晶晶就是个例子。是李记老夫妇让我明白，人真正需要帮忙时，除了危难之际，还有病痛之时。
也许会有人拒绝我的权势，但他们不会拒绝我医治他们的病痛。
这些话，我一直放在心里。直到今天，我也不想说出来。有些话说出来，味道就变了，还不如安安生生地放在心里，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说话。
疯子瞪着眼睛盯着我，又问：“学了医术都救些什么人？”
“不论贫富贵贱，行正道者，必救。心有邪念着，必惩。”这番话，老骗子曾说过，此后，一直在我心里装着，从来未曾忘却。
疯子绷着脸，沉思片刻，方才走到中药柜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黑瓶，又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入茶杯中，推到我面前。
“你将这药水涂抹到脸上，我便收你为徒。”疯子指着茶杯中不断冒着黑泡的液体说，“你可想好了，这药”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抹完了药水。
这药水初次接触皮肤，冰寒彻骨，整个人都跟着发冷颤抖。大约过了五分钟，脸部开始产生剧烈的灼烧感，好像涂了满脸的辣椒水。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折磨，起身冲着疯子“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我诚心诚意地磕了头，老疯子却不领情，反倒训斥我在外面学了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来糊弄他。
“真正的师徒情同父子，哪有儿子没事总给老子磕头的？”疯子手敲着桌子，训了我几句，这才叫我起来。他就是这样的人，嘴冷心热，感情都收敛在内，从不轻易宣泄。
“疯爷爷，这黑糊糊的药水是什么东西呀？看着挺好玩，我能不能也试试呀？”乔燃伸手要去摸茶杯里残留的液体，被疯子一巴掌打开手掌：“傻丫头！这是蚀骨蛊，专门用来改变人样貌的虎狼之药！你这弱体质，承受不了这个！”
乔燃一脸担心地看着我，心疼地说：“张赞，你难受不难受呀？我帮你吹吹吧？”
说心里话，我现在已经不知道啥难受不难受了，整张脸都麻了，像被水泥糊住一样，想开口说话都困难。
我曾在老骗子给我的药方上，见过蚀骨蛊的配方。因为这几个字特别拗口，所以我印象尤为深刻。没想到，今天竟然亲自试药了。
按照这药的狠劲儿，我不被搞成癞蛤蟆才怪。
似乎是看透了我心事，疯子开口解释道：“这蛊名为药，实为毒，等你想恢复容貌之时，我自然有解药给你。只不过，这次用药能使你变成什么模样，就全看你自身的体质。也许好，也许坏，你要有心理准备。”
………………………………
第283章：美男子*2
乔燃听疯子这么一说，“啪嗒”“啪嗒”直掉眼泪，把自己哭成了泪人。她这么难过，把我搞得挺不是滋味。
“刚才还没问，你们什么关系？情侣？”疯子的视线在我和乔燃身上徘徊，嘴角罕见地挂着诡秘莫测的笑容。
“不是的！不是的！张赞是我朋友。”乔燃红着脸解释道，两只小手不安地搓着衣角。
“我说的可不是什么张赞，而是眼前这个叫陈浮生的小子。”疯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吩咐我立刻用窗台上的五毒药酒去洗脸。
我按照他说的，把脸洗干净。低着头在洗手池旁站了半天，始终不敢抬起头看自己的“新脸”。虽说我以前不是很帅，但至少还是个普通人，这么一“变脸”，十有八、九得变丑。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心境，多少有些难以接受。
犹豫了半天，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镜中的自己。
我艹！镜子里的人是谁？皮肤白嫩得像奶油一般，眼睛也比过去大了一圈，鼻梁似乎也比从前高挺了许多。乍一看下来，竟然和那张硅胶面具脸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始终不敢相信镜中人是自己，两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傻小子。
“天啊！太神奇了！”乔燃的一声惊呼，把我拉回现实，我收起难以自控的笑容，故作轻松地问她：“怎么了？”
“我的朋友，你真是太幸运啦！”乔燃蝴蝶一般扑向我，搂着我脖子欢呼雀跃。她这么激动，反倒把我弄得十分不好意思。
疯子撇着嘴，小声嘟囔道：“还说不是小情人，骗谁呢！”
他的声音不算大，刚刚好能被我们听到。
乔燃触电一般松开手，不满地还击道：“您再这么胡说！我就不理您了！”
疯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招呼乔燃过去，替她把脉，开药等，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学习，听疯子讲解如何根据病症入药。
正听得入神，突然从外面闯进来十几个光膀子戴口罩的光头男，人群最前面，站着一个长相姣好的美男子。美男子手里拎着一根铁棍，把卷帘门敲着“砰”“砰”直响。
“老疯头，上个月的保护费你就没交，这月还想继续当老赖呗？”美男子把手中铁棍用力一杵，铁棍撞击地转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疯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两掌猛地一拍桌子，骂道：“小王八羔子，你以为你带多点人过来，老子就怕你了？”
我向前走了几步，在美男子对面站定，笑嘻嘻地说道：“这位大哥，您收保护费是吧？方便的话，咱们出去谈。我师傅老糊涂了，他不给，我给。”
美男子扫了疯子一眼，又把视线拉回到我身上，用铁棍戳着我肩膀，道：“算你小子识相！走！”
一群人呼啦啦地往出走，乔燃紧张地看着我，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浮生哥哥，你小心点呀！”
我勾着嘴角，和她开玩笑道：“你哥现在是绝世美男，随便卖卖美色就摆平他们啦！”
疯子似乎已经看出我的意图，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冲着我肯定地点点头。得到他的首肯之后，我更加无所顾忌。像美男子这些街痞，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才会老实！
很久没活动筋骨，不趁着这次机会和他们好好玩玩，多可惜呀！
我不紧不慢地走出中医馆，以横刀立马的气势在门口站定。
美男子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赶紧的！加上上个月的保护费，你们中医馆一共欠我们老大五千块。”
我抠了抠耳朵，不屑一顾地看着他，道：“五千块？来呀！有本事自己来拿。”
美男子是社会人，一听我这话，就知道我打定主意想耍他，二话不说，冲着手下兄弟潇洒挥挥手，一群人迅捷如猎豹般扑向我。
我站稳马步，拳脚相交，不动声色地撂倒一片。原以为美男子会被我的身手震摄住，像其他没用的老大那样，夹着尾巴开溜。没想到这小子胆色过人，挥手将上衣一扯，只身拎着铁棍冲了上来。他手中铁棍来势凶猛，棍法有条不紊，刚强有余，透着杀意。
和美男子动手，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轻松。我不想和他继续耗下去，反手点了他的穴道，强行逼迫他停手。
“你你会点穴？你到底是什么人？”美男子无比震惊地看着我，我的震惊程度和他不相上下，这街头混混竟然也懂点穴？是我太轻看他了？还是点穴这门技艺已经通过武侠电影深入人心了？
“少废话！以后不许你再踏进中医馆半步。否则的话，今天的事就是个好例子。”我抬脚勾起地上的铁棍，猛地一脚踹飞出去。
美男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低沉着声音说道：“今天的事儿不算完，你给我等着！走！”
“好棒！浮生哥哥好棒！”乔燃站在我身后，为我拍手叫好。
“天晚了，快回去吧。”我指着路边伸出半个脑袋的老乔说，“你的老司机都等急了。”
我无惧于美男子的威胁，只是担心自己连累到中医馆。
乔燃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我更不能把她牵扯进来。于是，我对她说：“我最近这段时间忙，不能陪你玩。等我有空了，肯定第一时间找你。”
乔燃点点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我懂的！只要你不忘了我就行。”
说完，她便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
即便我换了副姣好容貌，老乔依旧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好像不管谁和他家小姐接触，他都很不高兴的样子。
望着轿车远去的背影，我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怎么？舍不得呀？她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他这一开口，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说，“今晚可能还会有事发生。”
………………………………
第284章：又冲动了
疯子向我介绍说，来收保护费的美男子是金胖子的手下，大名叫杨伟，外号叫伟哥。这一带的保护费，近几年一直是他在收。
因为疯子上个月帮他接过骨，所以他才没怎么为难中医馆。换做是普通商户，早就被打砸抢了。最情况的情况下，放火烧店也是有可能的。
保护费这三个字，我只在香港电影里看过，没想到西城竟然乱到这种地步。
“警察都不管吗？这可是涉黑啊！”
“管啊！当然管！只是，管不过来啊！整个西城都是坏人多好人少的状态，那些小孩子，从上小学就开始不学好，你让警察怎么管得过来？罪犯成堆，警察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疯子异常气愤地说道，“早晚有人来收拾这帮混蛋！让他们知道为非作歹的下场！”
难得疯子多说几句，又和他说了一会儿，他又不耐烦了，指着药柜旁边的书柜，让我把上面的医书药书挨个看一遍。
中医馆地方后面的隔间只能放置一张小床，疯子让我把柜台收拾干净，晚上就睡在那上面。按照他的理论，学徒就得吃住在医馆，有事没事都不能离开。
桥洞我都住了那么久，睡柜台也没什么接受不了。只是没了黑子那个话痨陪着，日子过得有些乏味。
半夜时分，疯子鼾声四起，我坐在地上练习内功吐息。忽然听见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撬门。
我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走到门前，拭目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老大让咱们放火，可没交代让咱们放多大的火啊！”一个声音道。
“傻比！当然是越小越好，吓唬吓唬他们就得了，真要烧光了，去哪里收钱？没钱谁给你发红包？没红包拿啥去赌博？”另一个声音回应道。
我心中已然明白七分，肯定是美男子叫他们过来放火，用这种方式给我一个下马威。
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的我猛地拉开卷帘门，对着门外正在点火的小个子爆呵一声，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方，眼珠瞪着像葡萄一样，完全是见鬼的模样。
我踩着门口的废纸箱，上前揪住小个子，说：“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小个子拼命摇头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逼近他，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想死吗？”
伴随着一声闷响，后脑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有些疼，又有些麻。
我红着眼睛瞪着高个，一拳轰在他的鼻梁上，顿时血花四溅。
小个子吓得缩成一团，连声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伟哥在钱柜陪金总玩小姐，天字间。”
“带我去。”我左手拎着小个子，右手拖着高个子，站在路边拦车。出租车见我们这样，谁都不敢停下。
没办法，我只能先把高个子打晕，逼着小个子带我去找美男子。听小个子说，美男子以前是做鸭的，因为小时候在少林寺学过几年拳脚，被钱柜夜总会的老板金胖子看上，看了几年场子，后来名气越来越大，又开始学着其他街的老大，开始收保护费。
美男子只是附近几条街的老大，就像火华哥是他那条街的老大一样。这里每隔几条街，都有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大存在，这些人管着街面上的事，收上来的保护费，还要交给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很神秘，每月底都会来收钱。收不到钱、或者故意少缴的老大，会在三天之内消失，然后又出现新的老大接替他。
这条不成文的规矩生成已久，到现在已经人尽皆知，没人再敢私自贪占保护费。
钱柜夜总会的规模，远远不及歌乐王朝，小个子抱着出租车座椅，说什么都不肯下车，连哭带嚎地求饶不说，还把出租车后座给尿得一团糟。
我懒得和他计较，独自进入钱柜，向服务生打听天字间的位置。
服务生见我脸生，心生警惕，故意扯些没用的给我听，就是不敢明确告诉我位置。直到我抽出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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