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夫养成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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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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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这种蕨类还能止血杀虫，多吃一些，对身体很是有益。

　　　　然后就是猫爪子菜，山里人说它的叶子很漂亮，细看就和猫爪一模一样，所以就叫猫爪子。这种菜生长在向阳的草地或者疏林地，吃起来有些苦，不过口感很好，嫩而不稀、劲而不柴，这一优点，也很大程度掩盖它本身的清苦味道，加上它有预防和治疗痢疾的功效，是很多人都喜欢的美食。

　　　　再就是大耳毛、灯笼花菜、猫把蒿、柳蒿等等，各有各的味道不说，还各自都有祛风止痛、治疗蛇毒、外感风寒、抗菌消炎等作用，大家常年在山里，缺医少药，最多的还是要靠这些好吃又能治病的野菜来调节身体。

　　　　不过李沁最爱吃的，还要数蕨菜了。这种菜吃起来有些粘粘的感觉，许多人形容说有些像是鼻涕，对这个东西，尤其是新鲜的，很是厌恶。不过李沁却很喜欢，吃起来黏黏滑滑的，很有意思。

　　　　当然，很多山里人春天的时候几乎天天吃野菜，吃不完的，要么腌上、要么晒干，之后到夏季、秋季甚至冬季，没了就要吃野菜，很多人吃多了可能已经对这些东西腻了，不过是为了果腹不得不吃而已。相比于山外连野菜采着都不是很方便的人来说，他们的条件已经好的很多了。

　　　　不过好在李沁还对这些保持了很大程度的热情。之前重生的时候已经是端阳之后，许多野菜已经长的放风了不能再吃，加上她刚开始身子还没好，所以一直没能采野菜，只能吃一些于斐顺路采的少量的野菜干而已。

　　　　山里菜多，也不必特意采哪一种，甚至他们也不用走很远，就能采到很多野菜了。

　　　　李沁不挑什么菜，但是每种菜都规规矩矩的在筐里摆放着，头是头、尾是尾，这也免得回家之后再挑。到时候用水洗一下，直接进锅，也会省去很多麻烦。

　　　　葛大婶和姚小婶则不然，两人会挑选一些爱吃的来采，而且随便放到筐里，等到李沁采的差不多、也摆的差不多的时候，她们也就弄完和她汇合了。

　　　　“小琴干活就是细心，这头是头尾是尾的给摆上，还真挺好看的。到底是小姑娘。”姚小婶笑着。

　　　　“她啊，就整这些没用的。到时候一起倒进锅里焯，还不是要混到一起？”葛大婶笑着摇摇头，“跟我们家晓芸一样，什么都讲究要弄的好看。”

　　　　李沁摇摇手指头，“可不光是好看。到时候这些菜拿回家各有各的做法，所以焯的时候也会一样儿一样儿的焯，我是肯定不会跟他们混合的。就算是都焯完了吃、晒，也要分门别类的晒、放。到时候想吃哪个就吃哪个，不是很方便吗？”

　　　　两人耸耸肩，表示根本不明白李沁的意思，不过听她说做法不同，倒是很有兴趣看看李沁都怎么做。

　　　　山里野菜很多，在猎人们回来之前，大家差不多可以进山三次。采回来的东西，也就会有很可观的一大堆了。

　　　　天渐渐暖了，又要烧很多水焯菜、处理猎物，炕上有时会热的根本住不了人。好在今年刚进山的时候他们就有先见之明，扛了一口锅进来，这几天于斐在院子里专门垒了一个灶台，这样烧水也会方便很多。

　　　　李沁把锅里烧上水，各色的野菜也都在木盆里洗过了，等水烧开后，就逐样儿的把野菜倒进去焯水、煮熟。野菜有药性，也多少会有毒性，所以基本不能生吃，用水焯完之后，就会很爽口了。

　　　　李沁本添了多半锅的水，可是随着一样一样的焯完，里面的水已经少的可怜了。这些焯完水的野菜，如果需要现吃的话，最好就再在凉水里过一遍。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吃点凉的，也算是享受。

　　　　李沁采的菜很多，反正万里无云，李沁就直接留出够两顿吃的，其他就都放到盖帘上晒，等完全晒干之后，再收起来。

　　　　葛大婶和姚小婶晚饭都做的差不多了，反正男人们还都没回来，索性就来看看李沁都怎么做这些东西。他们在山里多年，吃野菜吃的都有些够了，要是李沁有新花样，他们倒是不介意多学学。

　　　　他们是知道于斐和李沁手里有一些钱的，也知道这两个孩子向来吃得好，不过当看到之后，饶是她们自认年纪不小，还是不由咽了咽口水。

　　　　李沁首先做的，就是猴腿儿猪肉大包子。猴腿儿是今天新鲜的，李沁焯完水之后给剁碎了，又放了多于猴腿儿两倍的野猪肉馅儿，加了两个野鸡蛋、花椒粉、盐、葱末、姜末、酱油，又加了两大勺带着油梭子（熬荤油剩下的肉渣）的荤油，一勺熟豆油，用筷子不停地搅拌，出来的包子馅儿那叫一个鲜亮！

　　　　“大嫂子，你说这孩子，可真舍得放东西！”姚小婶说道。在她看来，包子有馅儿就行了，肉也只是借个味儿，可是李沁不光肉比菜多，还又是鸡蛋、又是荤油、豆油的，要真这么多油水，谁做都能好吃吧？而且两个鸡蛋，这可以做一碗鸡蛋羹吃了！真是奢侈啊！

　　　　葛大婶也点了点头，“唉，真是越活越回去咯。”还没一个小丫头会吃了，葛大婶表示受到很大伤害。

　　　　李沁自打今年进山，家里就一直备着面引子，隔两三天就要蒸包子、蒸馒头。在她看来，苞米面贴饼一点都不比蒸软乎乎的馒头省粮，这样的话，还不如稍微费点劲儿，早上就把面发上，到了晚上要做饭的时候，直接就能用了。

　　　　葛大婶和姚小婶帮着李沁包包子，李沁则开始处理其他野菜。当然，这也是在李沁告诉葛大婶怎么给发好的面排气，包完又如何醒面等等的基础上的，葛大婶和姚小婶都觉得，包子就是包子，她们又不是没做过，哪用得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步骤？但是李沁要求了，她们也就照做，倒要看看做出来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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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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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李沁还是给她们解释道，“这样做出来的鸡蛋酱，酱会更熟、更香，鸡蛋也会更加嫩滑。而猫把蒿本来就有很大的味道，根本不输香菜，就算是刚刚放里面，也会立刻释放出十足的清香。但它也和香菜一样，如果熟大了、烂了，就会掩盖其本身的味道，不如就这样，刚刚热了，就正好。”

　　　　“也是费油！”姚小婶对这个比较耿耿于怀，山里人倒是不缺荤油，只是这豆油太金贵了，要运到山里也很费劲。所以，光是这一会儿，她看到李沁用的豆油，已经比她家一个月用的还多了，也难怪她紧张。

　　　　李沁笑着道，“小婶，这钱你可不能省。总吃荤油的话，人会比较腻，头脑都会跟着被腻住，昏昏沉沉的，反正会很不舒服。咱们是吃荤油，但是隔三差五的，你也要给孩子吃点豆油，这样比较好。”

　　　　李沁年纪小，脑子又好使，姚小婶很多时候是很羡慕的，也十分愿意两个孩子多跟她玩。所以李沁说的话，她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有李沁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和于斐最近越来越会办事的模样，她还是很心动的。再加上她自己也确实觉得总吃肉，确实腻得慌，便更觉得有理了。“你说的倒是好，唉，往山里带豆油？多费劲啊！”

　　　　李沁这才意识到，姚小叔没了，姚小婶要是想给孩子添点小灶，也实在是不容易。就算是她自己卖木耳、野菜的钱家里没都收上去，可是要买豆油，就得让几个叔伯兄弟给捎，到时候就算人家不说，心里也难免会觉得她麻烦。

　　　　李沁笑了笑，“小婶，你大可不用担心啊，反正下个月开始，就有扛活儿的给咱们捎东西了，钱给到了，也不用再觉得麻烦了啊！”

　　　　姚小婶眼睛一亮，“你说的是啊！到时候买了豆油，我肯定也不能吃独食儿的，到时候跟爹娘和兄嫂他们都说明白，多给爹娘和孩子做一点，我们这些人，吃不吃的，倒没什么。”

　　　　“你能想开就好了。现在咱们没钱，所以给老人孩子也没什么。等以后咱们一起挣了大钱，怎么就不能想吃什么吃什么？”

　　　　李沁这话也不仅是对姚小婶说的，也是对葛大婶说的。葛家如今因为城里的生意，这一冬天没少挣钱，最起码葛老二娶媳妇在镇上买个大房子是不成问题的，他们两口子在山里这么拼命，为什么就不能对自己好些呢？钱是要挣，可是不能为了挣钱，就亏待自己啊！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为什么不对自己更好些呢？

　　　　葛大婶因为李沁的话，确实眼神有些松动。他们两口子如今能动弹，自然想要给孩子多挣一点。可要是为了挣钱亏待自己、拖垮了身子，提前两三年就躺炕上要人伺候了，那到时候岂不是更拖累孩子了？

　　　　李沁见葛大婶的模样，就知道她听进去了。李沁活了两世，深知生命比一切都宝贵的道理。所以，她今生也才会这样，让自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于斐、对自己更好。

　　　　不过，姚小婶倒是没听出李沁话中的意思，但是她却听出了李沁的豪气，也跟着开心起来。“成！我现在是知道了，跟着小琴有肉吃啊！我刚刚偷偷尝了一点包子馅儿，这生的味道就这么好了，熟的味道肯定更好！今年咱们也好好弄木耳，前几天我看了，咱们弄的木耳有的已经长出来一点了，今年弄更多，肯定也能挣更多的钱！到时候，还差这一点豆油吗？”

　　　　“对！咱们什么都不差！”葛大婶笑着应道。

　　　　接下来李沁又用小锅做了芋头炖大耳毛。芋头是之前进山的时候，李沁在镇上买的。那时候她主要是想做芋头种子，栽上一些，到时候就可以多一种菜吃了。只是她没种过芋头，买的多了，最后就留下了一些，正好可以跟大耳毛一起炖着吃。

　　　　大耳毛是一种叶子菜，不管是深山密林还是荒地烂石坡，都会有大耳毛的生长。它的叶子像是动物的耳朵，上面长着白色的小短毛，吃起来独有一股清香。正好芋头炖过之后没什么太大的味道，和它和在一起，就正好了。

　　　　李沁把锅里热了豆油，又少加了点荤油，再放里面一些姜丝、葱丝和咸腊肉一起炒香，就开始放芋头炒了。芋头吸油，多放一些油，把他们稍微炸一下也是好的。等芋头的外皮已经炸的有些变色了，李沁又在里面放了少许大酱和酱油，于斐是北方人，对大酱有着特别的爱好，所以她也就喜欢加大酱调味儿了。等芋头再变了些颜色，李沁就少添了一些热水，放在里面慢慢熇着。等汤收的差不多了，再加没焯过的新鲜的、掰成段儿的大耳毛，稍微搅动一下，等大耳毛熟了，就可以出锅了。这时候的大耳毛鲜嫩翠绿，和芋头稍稍变得酱黄的颜色交相呼应，让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这期间，李沁又在大锅炒了肉片柳蒿，肉的香气和柳蒿的相得益彰，而且李沁采的柳蒿，把叶子去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主茎和尖儿上少许的嫩叶，这样炒出来的柳蒿青青绿绿、骨节分明，看着就很有食欲。

　　　　李沁做了这些，葛大婶他们的包子也都包完了，并且又醒了一刻钟了。李沁直接把它们都放到外面的大锅上蒸，等水烧开了一刻钟的时间，就完全好了。

　　　　李沁做的包子，是白面、玉米面、高粱面掺的三合面的，成本不是太高，又松软好吃，加上李沁面发的好，本来只有手掌大的包子，这会儿全都长的有碗口大，就算是再能吃的女人，两个也就够了！

　　　　葛大婶掰开一个，包子里竟然一个发起的空洞都没有，虽然包子皮只有那么薄薄的一点，但里面却像是分了好多层，而且里面的馅儿，因为肉多的关系，牢牢的成了一团，一点都没有因为掰开就散开。同时，里面还有许多馅汁儿已经渗透到了包子内壁的四周，一口下去，简直是齿颊生香、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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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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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大婶和姚小婶都没太舍得吃，两人一人吃了半个，可是怎么都觉得意犹未尽。然后又陆续尝了李沁做的别的菜，也的确好吃的很。李沁做东西独有一套小技巧，鸡蛋很鲜嫩，酱炒完也很香，猫把蒿、大耳毛的清香得到了最大的保留，柳蒿炒出来清香翠绿不黏糊，包子里一个气泡没有、而且汤汁浓郁……这会儿她们终于感觉到自己过去做的东西有多糊弄了。只是李沁做这些东西成本也不低，她们纵然再喜欢吃，也不好继续在这蹭。何况于斐也回来了，他们也要回家给家人收拾饭菜了。

　　　　李沁说什么也要让两人一人拿几个包子回去，来帮着忙活了一场，哪能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呢？

　　　　葛大婶还好，本来就和李沁关系好，也不差几个包子。可是姚小婶和公婆、叔伯一起过的，拿多了拿少了让人看到都不好。而李沁跟姚小婶好，也只是跟她自己好，姚小婶的那些个家人，还对她很有意见呢，她自然不会热脸去贴人家。所以李沁就只好改给姚小婶带一些芋头炖大耳毛回去，这也算是全家都能吃的了。

　　　　今日于斐回来的比往常晚，但一回来就有这么些吃的，他也高兴的不得了。今天猞猁跟着李沁在近边儿撒欢，也没猎到什么东西，而于斐那边倒是收获颇丰，甚至直接捡了两窝刺猬回来。

　　　　于斐把刺猬都放到之前就做好的笼子里，慢慢养着，刺猬的鲜肉贵、刺猬血能入药、猬皮也是难得的毒药，养起来单卖，也能卖上不错的价钱。而且他自己也想好了，到时候小刺猬长大了再分窝，公母一配对，就又会生出许多小刺猬了。就是这过程有些长，好在他们如今也不缺钱，慢慢养着也可以。

　　　　李沁做的这些东西很合于斐的口味。换句话说，李沁不管做什么，都是合于斐口味的。不过今天这猴腿馅儿的大包子实在是好吃。猴腿那股子特殊的清香，加上多多的肉和浓郁的汤汁――简直让他吃完还想吃！

　　　　还好他每天的运动量够大，李沁才放心他一个人吃了七个大包子外加把今晚的菜，尤其是炖菜、炒菜扫了个差不多！

　　　　不过，吃这么多直接休息肯定也是不行的，加上她自己也吃了三个大包子，实在很需要运动，所以两人又点着灯，把于斐猎回来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才睡觉。

　　　　山里的野菜也分茬，先出什么、后出什么，弄了两天大量的猫爪子，大家又开始到林子周边的灌木地带弄刺嫩芽和刺果棒了。这两种都是带刺儿的野菜，都是在树上长的，很不容易采摘，所以价钱上也会相对贵一些。

　　　　刺嫩芽的树山里人叫秆子，因为它和苞米秆子一样，都是直挺挺的一个。它的上面布满了刺儿，而她们要采的往往一棵上只有三四个新长的小杈儿、小尖儿，还得是刚刚长出来，所有叶子都紧紧抱成一团的嫩嫩的样子。和许多山菜一样，如果叶子放风了，就不能再吃了。不是因为有毒，而是因为叶子张开后，就变得很老、很瘦，就算勉强有嫩的能吃的地方，口感和这样的小芽儿还是不可同日而语。

　　　　刺嫩芽是山野菜中难得不苦、不涩的一种，甚至还有一股清香。用水略微一焯，刚刚变了颜色就能捞出锅。吃起来特别的鲜嫩可口，因为全是幼芽，所以嚼起来一点都不费劲，也就比豆腐硬那么少许。

　　　　但是刺嫩芽有一点不好，就是保存困难。别的野菜用水焯完再晒干，或者腌上过一段再吃，也不是很影响口感。但是刺嫩芽，用这两种制作方法，都会失去它的天然优势，使其沦为下品。不过也因此，刺嫩芽几乎是所有常见野菜中价格最高的，加上它有治疗神经衰弱、风湿性关节炎、消渴症、阳啊痿和肝炎等疾病的作用，鲜品的价格更是高的吓人。要说蕨菜是普通山野菜中价格中上等的，鲜品的价格能达到一斤十五文，那刺嫩芽几乎就能达到四五十文，是蕨菜的两三倍！

　　　　刺嫩芽的秆子是能窜根的，一个秆子最多也就能存活四五年，但是它的根系可以让它在别的地方继续生长，老秆子死了，还有新秆子继续长。因此，刺嫩芽的秆子几乎都是连片生长的。往往找到一片，就能掰上大半筐，甚至更多。用葛大婶的话说，掰这个东西是很上瘾的。既有挑战性，又过瘾。

　　　　对于好东西，李沁自然也是喜欢的。只是李沁想的就更长远一些，虽然葛大婶、姚小婶她们常年在山里，对哪里有刺嫩芽已经了如指掌，直接过来掰就行了。可是李沁还是想的长远一些。既然刺嫩芽好卖，那能不能自己栽培呢？只可惜，她前世没接触过什么农活儿，今生接触的农活儿又实在有限，怎么栽培，还真是个大问题。

　　　　不过，有了之前弄木耳的经验，李沁是觉得不管怎么样，反正家门口地方大，能往自己家门口划拉的东西，就多划拉一些，然后隔两天收一茬，再三五不时地进个山，总归是比旁人家会多许多不是？君子爱财，小财也是财！

　　　　李沁一边琢磨着，一边又去跟葛大婶他们去采刺果棒。刺果棒是刺五加的新生茎，有着很浓的中药材味儿。本着食疗比药疗好的原则，有着补中、益精、强筋骨的刺果棒也是大家追捧的东西。因为刺果棒味儿大，所以保存上就比刺嫩芽容易许多，虽然晒着不好吃，但是腌渍还是很好的。

　　　　刺果棒每遇见就是一大墩的灌木，长的高的也会有一两人高，但是总体数目也是少，加上生吃味道也好，所以价格和刺嫩芽也算不分伯仲。最关键是，腌渍的也能卖上价钱。

　　　　葛大婶说，刺果棒太少，而且长起来没几天茎就会变得木质化、不能吃了，所以山里人很少有卖刺果棒的先例，基本弄点都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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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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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是不是又可以弄点刺果棒呢？李沁眼睛一转，就有了点主意。

　　　　葛大婶她们带着李沁采的第三种野菜叫龙须菜。

　　　　龙须菜的生长环境和蕨菜、猫爪子有些类似，但却是十分难得的野菜。它的模样和芦笋很是相似，但是其实有很大的区别。前世里李沁也见过龙须菜，这不是北方特有的山野菜，但是生长的却很少，那会儿在京里也是十分难得的，就算是旺季，也曾被炒出过五百文一斤的价格。要知道，猪肉也才十几文钱，牛肉被允许买卖的时候，也不过百八十文，这东西竟然能被炒到五百文一斤，便也可见它的难得之处。当然，那是炒，如果单就正常买卖，龙须菜也会卖上百八十文的价格。

　　　　李沁是没觉得这东西有多好吃的，偏他被誉为“八珍菜”之一，对许多疑难杂症都有预防和治疗的作用。又因为它植株晶莹剔透，长的好的有拇指粗细，小臂长短，仍脆嫩如初，所以很受大家的喜爱。这东西味道有些怪，吃起来有些拉嗓子的感觉。

　　　　葛大婶她们带她到了地方，大家就各自去找寻龙须菜了。李沁也积极寻找着。这东西据说晒了之后吃起来一般。腌过之后的味道倒是不错。只可惜李沁搜罗了半天，才找到了不到一斤的样子。实在是觉得可惜。

　　　　回去的路上，李沁就打起了主意。今天这些东西，旁的她不行，可是刺果棒应该是相对好栽种的，大不了就像栽一些花那样，把枝杈水养一段时间，加些肥料，再插到土中，不管成与不成，总归各种方法都要试试不是？

　　　　刺嫩芽弄起来有些麻烦，这东西是窜根的，如果把它们挖回去栽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今天走的几片，都是葛大婶和姚小婶素来踩惯的点儿，要真都让她挖回去了，人家又采什么？

　　　　还有这龙须菜，它虽然全国都能吃到，但全国的产量都少的可怜，她能有办法种出来？

　　　　看李沁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葛大婶问道：“怎么？今儿弄到的菜少，不高兴了？”

　　　　前几天采蕨菜、猴腿儿、猫爪子之类的，一天能弄上三麻袋。今天弄了半天才不到一筐，难怪李沁有些气馁。

　　　　葛大婶安慰道：“咱们今天弄的都是好菜。别看就这一点，也够吃好几顿的了！这好东西，咱们才应该留着自己吃不是？”

　　　　“是啊！”姚小婶笑着接道，“你要是觉得不过瘾，咱们过两天就又开始去弄猴腿儿什么的了。反正也几天了，那东西长的快，正好再去弄一茬！”

　　　　李沁摇摇头，“我倒不是觉得今天弄的不过瘾。就是想着，这三样儿野菜都是很难得的，价钱也是顶好的，有什么办法像木耳一样在自己家里弄呢？”

　　　　“刺嫩芽可以弄到家里啊！”葛大婶道，“就是这有些不长远。你也知道，这东西少，而且就算是弄回去了也不好处理，腌了、晒了都不好吃。要不然啊，你寻思咱们山里人不琢磨往外卖？”

　　　　是啊！山里处处都是宝，关键她要怎么给带出去呢？

　　　　看着李沁眉头紧锁的样子，葛大婶也觉得有些好笑，“咱们啊，现在也挺好的。你还说我儿媳妇财迷，你这不也差不多么？”

　　　　李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