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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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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移魂
顷刻男子运笔完毕,将手中毛笔重重一掷,坐到与那机器相连的坐椅上,将旁边那帽子样仪器拿过套在头上,摸清穴位,一使劲牙一咬便戴紧头上,随即看向武田,武田会意,明白用到自己的时刻到了,两步上前。
男子掏出一小瓶药水,对武田道:“等会我将喝下这药水进入假死状态,一旦我进入假死,同时你便开动那部机器。切记,切记!”男子嘱咐得极其严肃,武田连忙道:“我记住了!”
男子颇有深意地望着他,再次说道:“武田,我的性命,如今就交于你手里了……”男子话没说完,武田已抢道:“教主请放心!”
男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一仰脖喝下手中药水,喝完又塞好瓶塞收入怀中。做完之后,约过了数秒,男子脑袋突然一耷,进入假死。
这个时候,应是武田开动机器的时候,然而却见他竟直愣愣站在那,动也不动,见男子好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嘴一咧,露出一个邪邪笑容,宛若天上那轮弯月,紧接着就听他接着道:“教主,请放心走好!”随后一用力,竟将男子头上仪器扯下,试了试鼻息,听了听心跳,确定死了,便从他怀中摸出那瓶药水,随后拖死狗一般将男子从椅上拖出,重重摔在地上。
武田打开瓶塞看了看,见还有半瓶药水,心下不由一喜,却又看了地上男子一眼,忖道:“不是说假死吗,怎地死了?”可疑虑一闪即逝,武田又快步来到石门前,轻轻叩了两下,就听外面也有两下叩门声,回应之后,轰然一下,石门不知怎么开了?
这时,就见从门外赫然走进一个紫衣劲服1,背上背刀古怪打扮的人,看这装束架势,很容易将此人与东瀛的忍者联系到一块。
就见那忍者步入石室,朝那武田一拜,开口道:“武田君!”语气极为尊敬。但听这声称呼,二人却似乎均是日本人!
武田含笑望着忍者,将移魂的相关事宜向他说明一番,当说到假死药的时候,忍者不禁露出担忧之色,武田似乎看出,便道:“如今我这等年纪也活不多少时日,若试一试这邪月教的移魂术,成功的话,我就又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说到此处,面色不禁洋溢出兴奋,“你一定要严各遵照我的命令行事,切不可误了大事!”
忍者闻言,坚定地望着武田,头一顿,大声道:“哈依!大日本皇军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武田君的身上了,我一定严格遵照阁下的指令行事!”
武田满意地点点头,他倒并不担心这名忍者跟自己抢这次机会,毕竟这忍者还年轻,又是自己心腹,不像此刻正躺在地上的这名男子,竟找来一名老者帮他实行移魂术,当真愚不可及!
武田不由在心中哧笑一声:生命即将走向终结,又有哪个老者不想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武田不再多想,来到椅上坐好,拿过那个帽子仪器,他似乎对头上穴位也颇有研究,摸索一阵,忍住疼痛将帽子戴紧头上,随即打开那瓶药水朝那忍者看了看。那忍者早已等候在机器旁,见此会意地朝武田点了点头,武田见此,也一仰脖将药水喝下。
那药水一入喉,武田顿感一股刺激气味上涌,还来不及放下药瓶,就已进入昏死。然而就在进入昏死前这一刹那,武田似乎感到一丝诧异,
但他终究是什么也来不及想,脑中就已一片空白,紧接着药瓶“叮当”一声摔落地下,砸得粉碎。
忍者见此倒是绝不含糊,一用力就已将机器开关送上,机器内突然传来阵阵异响,细听犹如鬼哭,诡异非凡。片刻之后,原本男子在地上、机器上画下的那些符号,竟闪出诡异光泽,明明是朱红色符号,竟闪出诡异的墨绿光芒。
这一幕甚是怪异诡谲,任何人见了也难免惊慌失措,然而忍者见了,却仍旧泰然自若,可见心智非凡,而且他自始自终都从未看地上那男子一眼,似乎只要是死人,他便不会引起丝毫兴趣,他可能从一进门就已认定那是个死人,像他们这种人,似乎特别能嗅到人身上的那股死亡气息。
然而此刻,忍者却对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伙感到极大兴致,那就是武田和那泡在液体中的少年,忍者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十分警惕,周身都显示出极强的定力与忠诚。
良久,机器的异响声逐渐消散,符号上墨绿光芒也随之消退,一时寂静无声,四周死一般的可怕,唯有一人三尸停留原处,动也不动,说不出的怪异。
突然,那泡在液体中的少年,自喉中突然迸出一股呻吟,忍者一怔,急忙转过身去,双目死死盯在那少年面上。
缓缓,少年睁开双目,瞳孔中散发着诡谲的淡黄色泽,细细看去,那瞳孔竟呈现淡黄色。忍者显然也看到这一细节,但他仅仅只是面色抽了一下,就又恢复镇定,依旧死死看着这少年。
少年的瞳孔转了两圈,面容突地纠结起来,喉咙中发出“呃呃”的奇怪音节,良久,才嘶哑着嗓音喊出一句话来:“我…我眼前怎么这么模糊?”
那忍者闻言,突地来到少年面前,皱着眉问:“是…武田君吗?”
那少年眉头越发地愁苦,根本不搭理忍者的问话,紧闭双眼,试着努力运动四肢,准备从玻璃容器中站起,但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少年脑中一怔,猛地睁开双目,露出那死一般的黄色瞳孔,嘶哑着嗓音喊道:“我…我怎么动不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却见先前倒在地上那男子,竟好端端地站起,满是从容之气,全没了先前那副病态。
忍者大惊,但不显于色,急忙挡在那玻璃容器前,抽出背上的刀,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他怎能不惊?一个活人在他面前装死,他竟都发觉不了,若不是他功力衰退,就是那男子异常厉害,他又怎能不惊?
少年双目视物虽模糊不清,但却见地上一个人影缓缓站起,也明白了缘故,但他却不开口,重又闭上双目,似乎在思索什么。
他不开口,男子却道:“武田,你终于如愿以偿,亲身体验到移魂术的厉害了吧!”
那少年竟是武田!移魂术当真成功了!天下竟有这等子事!
那少年果然开口道:“不错,邪月教的移魂术果然是真的,可我……”他似有疑问,却又不便问出。
男子似乎看出武田心思,替他说道:“可是你却动不了,是吗?呵,那是因为这具躯体的原因,这本就是一具试验失败的躯体,他从培育出来开始,就是一具瘫痪的躯体。”
“什么!?”武田终于爆发了,双目圆睁,面色说不出的狰狞,“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话语中透露出不尽的迷惑与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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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许多人误以为忍者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总是只穿黑衣的,但实际上忍者也经常穿深蓝或深紫色等等颜色的衣服。因为在黑夜里,纯黑色的衣服常会十分显眼,相比之下,接近夜空颜色的深蓝色和深紫色等等颜色的着装能让忍者比较不容易被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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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摄魂
忍者此刻听出端倪,终于忍耐不住,横着长刀,双目盯视面前男子,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武田君,你不必悲哀,就让我手刃此人,为你报仇!”
武田却自顾自发出凄厉的哀嚎,也不知听没听见那忍者的话。
日本忍者均是一流杀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尽是顷刻毙命的招式,但那男子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既没有做出防御,也没有拿出武器做出攻击,更没有要逃跑的样子,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嘴角竟还露出笑容,满面轻松,双目却瞬也不瞬盯着那忍者的眼睛。
高手过招,岂不是要互相盯视对方的双眼,窥探对方的虚实,以便准确做出防御或攻击?但这里却有一个细小的漏洞,且不说漏洞在哪,但见那忍者同样盯视男子双眼,一步一步向前迈步的速度却明显减慢,似乎正承受一股无形压力,他的额上渐渐渗出细小的汗珠来。
武田此时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止住哀嚎,急忙嘶哑着嗓音吼道:“小心,不要看他的眼睛!”
忍者一怔,但为时已晚,目光竟似被男子双眼吸附,动弹不得,冷汗同时顺着额头流下。蓦地,却见他紧紧拧起眉头,突然将长刀反手拿过,高高举起――此刻他似乎正承受一股巨大压力,身形不能自控,因为那把刀的刀尖,已死死抵上他自己的腹部。
忍者目光闪动,满面大汗,似乎尚存一丝心智,但终究抵不过那股压力,突听“扑哧”一声,刀已入体,但惨叫声却并没有响起,相反忍者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就见他手一横,腹部已被刀锋横着齐齐剖开,血水肠子顿时流了一地。忍者猛然一怔,身子突地剧烈颤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终究叫他恢复了心智,但他却什么也来不及做,就已缓缓摔倒在地,双目圆睁,透露出满腹的不甘与迷惑。
剖腹自杀!这不正是日本武者终极追求的武士道精神吗?
男子却不这么认为,他轻轻叹息,说道:“何必,输了也不用自杀的,回去练几年再来比过不就是了,真弄不懂你们小日本的心思。”
武田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忍者一倒地,他就以明白了一切,不由长叹一声:“摄魂术,果真是摄魂术!邪月教首屈一指的摄魂术,果真厉害,厉害!”
男子早已意料他会如此说话,双目看向他,忽冷冷道:“那是当然,摄魂术乃本教排名第一的术法,本不该叫你这种人亲见的,但今日与我对决的,若猜测不错,当是纪伊的阴忍,也受得起这摄魂术的攻击了!”
武田却道:“但你先前为了骗我,说他自杀身亡,实在是对忍者的一种侮辱!”语气中似乎带着阵阵怒气。
“哦?”男子皱眉。
武田道:“忍者绝不信奉日本武士道的精神,保命才是他们的基本戒律之一,自杀对他们来说则是一种耻辱,你要看得起他们,当与他一战,而不是使用那旁门邪术,让他受到你的蛊惑,自杀身亡!”武田说到这极为愤慨,虽受制于人,但也难掩心中愤恨。
“可是对于我来说,参加侵略战争的忍者,已经丝毫得不到我的尊敬了!”男子依旧冷冷道,“另外,我中华古老的术法却不是你口中的旁门邪术,而且你们日本的忍术,不也是窥探了中国武术及术法的一些皮毛才发展至今,这点你需自知!”
“你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侮辱!”武田瞪大无神双目,撕扯着嗓音吼道。
“侮辱?”男子声音冰冷,反唇相讥,“你们日本侵略中国,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难道就不是对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侮辱?”
男子义正言辞,浑身正气凛然,武田心中不由一颤,顿时蔫了下来。
男子呵呵冷笑两声,双目闪动,如刀锋般刮向武田,接着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武田内一?”
武田一惊,死死瞪大双眼望向男子,却只看到一个模糊黑影,四周惨黄。这种境地下,武田终于心力交瘁,暗自投降,嘶哑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你怎会知道我的真实姓名?这一切,你是如何识破的?”
“嘿嘿!”男子冷冷一笑,道:“你本不姓‘武’,单名也不止一个‘田’字,合起来‘武田’才是你的真正姓氏,你其实是一个日本人,全名叫做武田内一,这点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武田叹息一声,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但我却并不是个显赫的人,你怎会对我如此清楚?”
男子道:“你武田内一虽不是个很出名的人物,但有一个人,我说出来可能无人不晓――石井四郎,你听过没有?”
武田一听,喉中顿时响起杂乱的“呃呃”声,情绪似乎极为激动,半晌才凄惨一笑,泄气道:“看来什么也瞒不过你,什么竟也瞒不过你!你既知道,又何必问我?羞辱我吗?”
男子却不答话,又自顾自道:“石井四郎,关东军731部队首脑,臭名远播!而你武田内一,曾是他的老师,你几年前加入本教,也是他在暗中授意,目的便是窃取本教一系列的术法资料,研究之后进一步提升你们的细菌战,投入到侵略战争中,企图扳回战争即将失败的局面。我说的对吧,武田内一?”
武田却再不回话,紧闭双眼,若有所思。
男子也不理会,接着说道:“难怪共军会误以为我邪月教乃邪教,勾结日军,通敌叛国,随后加以围剿,原来都是拜你所赐!想必定是你窃取了一些术法资料,投入到731部队对细菌战的研究当中,当时蛊人的出现,就已令我怀疑,说吧,你是不是窃取了一些关于黑蛊术的资料?”
武田“哼”了一声,终于开口,但双眼仍是紧闭:“在那些术法资料中,黑蛊术当然是最有益于对细菌战的研究,若不是黑蛊术出现在战争中,共军又怎会怀疑你通敌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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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禁锢
男子心中怒气冲天,恨不能将武田食之而后快,但他表面依旧平静如水,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武田当然看不到男子的状态,接着道:“你们本是帮着共军打天下的,但反过来却遭到他们的围剿,也难怪你手下第一的摄魂师戈巴瓦要投靠国民政府,但你却不同意,坚定自己跟随共军的决心,称误会一定会解除。当真可笑,共军都对你们进行围剿,你还这样死心塌地非要跟着人家,正是你的一意孤行,这才最终导致了戈巴瓦的背叛。被你手下的摄魂师趁机所伤,不是一种讽刺吗,呵呵!”
武田说这些话,似乎在有意激怒男子,却不知为的什么?但男子依旧面沉如水,看不出内心波澜。
武田又道:“如此,你还不如加入我们大日本皇军!”
这句话已然激怒了男子,就见他勃然大怒,道:“戈巴瓦虽然叛教,但他却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子,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更何况是我?我还可以告诉你,日军的气数将尽,不出一年,必定会被赶出中国!”
男子振振有辞,武田一怔,这话似乎说到他的痛处,他却不知如何反驳了。然而这般境地,这二人却聊起天来,也不知各自心中作何打算,但不管怎样,武田已成瓮中之鳖!
男子恨恨道:“你这样的奸细,陷害我于不义,干出这等事来,如今我便惩罚于你,为邪月教清理门户,亦为千千万受细菌战迫害的中华人民讨回一个公道!我将就此禁锢你的灵魂,这移魂术便是专门为你准备,你当真以为我会蠢到让一个老者来帮我移魂?”
武田自嘲般咧嘴一笑,满是惨淡:“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可是你明明身受严重内伤,难道不急于换体移魂?”
“我受伤不假,但却没你想象的那般严重,只需调理几日便可。”男子应道。
武田又道:“我事前见你喝完假死药,又将瓶塞赛好,就知你那药水并没有喝完,之后我也掏出你那药水看了看,的确只剩余半瓶,你明明喝了一半的药水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男子一笑:“那药水本来就只有一半,我只是佯装喝下,其实只是碰了一下唇,这点想要骗过你还不简单!”
“但我试过你的鼻息,也听了你的心跳,你的确是气息心跳全无,照理说你明明已死,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龟息大法!”
“什么?”武田一惊。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龟息法?”男子满脸轻蔑,“你入本教也不是一年两年,况且你其实还算个中国通,石井恐怕就是看中你这点,才让你混进本教的吧!如此一来,你当真连龟息术也没听过?”
“龟息……”武田喃喃念道,“当然听过,可是这种古老武术,我又怎会想到时至今日,仍然有人精通?但也难怪,你却不同,邪月教的教主,又有什么是不会的呢?栽在你的手里,当真不冤!”
男子冷笑一声,却突然将那武田原来老者的躯体从那座椅上拖下,一用力拔下他头上仪器。武田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惊道:“你要干什么?”
“最后告诉你一点,服过这种假死药的人,其实仍有心跳和气息的,只不过很是微弱,你应该能明白过来。”
“难怪!”武田恍然大悟,“难怪我喝下那药水,立即就昏死过去,而你当时却过了一会才进入假死。我昏死前那一刹就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却什么也来不及了!”说完叹息一声,悔恨不已。
“你说的不错,我当时便是在运功龟息!”
“难怪…难怪……!”
就在这时,突听“咔嚓”一声,男子忽将那老者躯体的脖子拧断,一甩手,将尸体抛在地上。
武田一惊:“你做了什么?”
男子冷笑:“你现在已然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这么老的一具躯体,当然就不再需要了吧,我就帮你处理了。”
“不!不!”武田绝望,“你给我换回去,换回去啊,我不要呆在这具废物里,你给我换回去啊……!”
男子睬也不睬,一挥手,又将那具机器击坏,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武田当然知道他又干了什么,几乎大叫道:“不,你不能这样残忍,不能――!”
男子却道:“你这样的人,最终的归宿,用了本教的移魂术来对待你,你应感到欣慰了!”
武田竟嘿嘿一笑:“你是不是打破了那机器?那机器不过是个磁场传感器,大日本一定能制造出这样的机器,你不杀我,终有一天我能再次恢复自由,哈哈――”
男子却冷冷道:“机器固然好造,但是没有那记忆密码,你永远也休想脱离这具躯体的束缚!而且容器内这绿色液体,会不断供给这具躯体养分,你只有等到这具躯体慢慢衰老致死,你的灵魂思想才会跟着湮灭!”
武田意识到这一点,内心越发感到恐惧和可怕,瞪大双目,嘶吼道:“不,我如此陷害你,你难道不恨我吗?你难道一点也不生气?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很恨我,一定很生气,那你杀了我呀,杀了我呀!杀了我,你就能解了心头之恨,快来杀了我呀――!”
武田嘶吼着,内心感到极度恐惧,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他当然知道他今后的结果会多么可怕――灵魂永远被禁锢,生不如死!
男子却看也不再看他,阴冷着声音道:“杀你又怎能解了我心头之恨,我要让你永远呆在这具残废瘫痪的躯体里面,灵魂永不得解脱,这才是对你最公正的惩罚!”
“不――!”武田绝望,嘶吼犹如野兽的嗥叫,凄惨哀怨,“古月天――――”
男子充耳不闻,缓缓踱到天窗下,抬首望向夜空,那一轮弯月越发的明亮,但他的内心却如何也明亮不起,因为之后的路该怎么走,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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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少年李特之烦恼
2003年,南景市第三职业中学。
李特最近很烦。
李特今天一十八岁,高三学生,将近一米八的大个,英俊帅气,很得女生的青睐。
这么一个年纪,这么一个身形样貌的少年,为什么最近会如此烦恼?怎么说呢,那是源于一个梦,一个噩梦,这个噩梦在最近的一星期里面,隔三差五地在李特的梦中出现,他每每都会在半夜惊醒。
于是乎,他感到恐惧,感到烦恼。
昨夜李特又做了那个噩梦,他梦到了一个女人,一个陌生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反复地在他的梦里出现。照理说梦到一个女人应该是件值得欣喜的事,毕竟哪个少年不怀春,这个年纪梦到女人也属正常。但那个梦中的女人却不正常,她出现在李特的梦中,长发及肩,一身的白衣裙,面容看似娇美,却又惨白惨白,模糊不清,仿若女鬼!就是这个女鬼,出现在李特的梦中反复地折磨着他,令他最近变得憔悴万分。
南景市第三职业中学大门,李特仰头看着校大门,心中惴惴不安,搞不明白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重复做着那一个梦,他心中暗想,要不要到庙里烧个香什么的呢?
“嗨,帅哥,发什么呆呢?”说话的是一个妩媚的女孩,名叫袁美凤。袁美凤不过是个高二女生,何来妩媚?原因是她的年纪虽然小,却总喜欢将自己打扮得成熟妖冶,那一头的大波浪长发,就异常显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妩媚,一看就是个外向风骚的女孩。
这样的女孩当然很吸引人的眼球,李特也不例外,虽然他之前还陷入深深的沉思,但是看到漂亮风骚的女生主动搭讪自己,立马就来了精神,毕竟骨子里的狼性犹在。
“美女,怎么又出去会哪个帅哥?”李特调笑道。
袁美凤却故意显现出忿怒,娇嗔道:“哪有的事,你可不要诬赖人家,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孩!”说完一甩波浪长发,跨步进入校园。
李特看着她扭动腰肢的背影,犹如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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