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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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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易明哑然。
李特望着刘易明,淡淡一笑:“如果可以,我宁愿舍却这身本领。”
“严重了,不必如此。”张劲拍了拍李特,呵呵一笑,“你自然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而且要好好生活,说不定哪天我退休了,会带着烈火女去找你,到时你要欢迎才是!”
“那是一定!”李特微微一笑,最后冲着众人一抱拳,“告辞!”说罢挽着苗小琳手往门外走去。
苗小琳依在李特臂上,这时只听她问:“你为什么不愿留下来呢?留下来帮他们?”
只听李特道:“他们接下来的事,牵涉到政治,而政治是残酷的,我自是不愿牵涉其中。如今我只想带你回家好好过日子,其它的,管它春夏与秋冬!”说起家,李特不禁想起自己的养父母,时隔这些年,还真是尤为思念!
“那我们回去干什么?”
“嗯,回去……我想想,我们可以开个格斗训练班!”
“那不就是武馆吗?”
“对,可以这么认为!我们可以将它做大做强,然后连锁……”
声音渐弱,人已远去,只留下会议室内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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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尾声
夜。
云贵十万大山,某荒林。
一轮邪月高高悬于夜空,月华照耀下,只见一名精神矍铄的老者迈着稳健的步伐,往荒林深处行进。
荒林中树影斑驳,枯枝落叶铺满地面。老者踩在厚厚的枝叶上,脚下不断发出“吱呀”声响,在荒林中不断游走,左右穿梭,忽前忽后,似是在绕圈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方才停步。只见残月当头,前方出现一处山坳,远远望去,山坳中一座孤坟矗立其中,坟包上已是杂草丛生。
老者快步奔下山坳,来到那坟包前,伸手抚摸坟前那座墓碑,细细看下,那竟是一座无字石碑!而在那石碑之下,有一花纹小孔,似是一种密钥锁孔。
老者拨去石碑下的枯叶,从怀中掏出一支密钥,那密钥似一长条,中间串联着三种花型。
此刻,老者拿着那支密钥的左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用力握了握,就插进那石碑下的锁孔中,没入匙头第一种花型,左转半圈,再插入第二种花型,右转75°,最后插入第三种花型,再右转45度°,随即拔下密钥,收入怀中。
约莫三秒钟后,就听坟包内机括声响,那无字碑竟缓缓转动起来,发出隆隆声响。无字碑转动半圈之后停下,就见下面露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隐约可见一排石阶直通往下。
那洞口不大,但足以令一人钻入。老者吹燃火折子,猫腰钻了下去,片刻后无字碑转动,恢复原样。
墓碑下的石阶有数米之长,呈45°的斜坡,老者手拿火折子下到底端,一扇石门挡住去路。老者复又掏出密钥,故技重施打开石门,火折子光照耀下,可见内里是一间石室。
走进石室,老者摸到旁边一个机器,拨弄之下,机器突然发出“轰轰”声响,石室顶端一个灯泡突然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铺满整个石室。
那机器竟是一台小型发电机,而整个石室内的布景,也令人似曾相识——只见里面摆着另一台机器,上面有数个孔洞,机器上有连线连着一旁的玻璃容器,容器有棺材大小,里面注满绿色溶液,溶液内浸泡着一具躯体,口鼻戴着呼吸装置,胸口一起一伏,似仍有呼吸。
老者熄灭火折,默默念叨几句,走到机器旁蹲下,摸索着打开石室地面一块石板,探手从下面提上来一只铁皮箱子,站起身搁在机器上,然后打开,却见那铁皮箱内,排满了五颜六色的试管液体。
老者满意地看着那一支支试管液体,然后手一抚,关上铁皮箱子,随即背上双手,踱步绕着玻璃容器走了两圈,望着仰躺在绿色溶液内眉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年轻躯体,嘴角一斜,露出一抹令人不易察觉的笑意……
突然,老者身后的石壁内传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沧桑笑声,老者一惊,蓦地转身,只见面前石壁缓缓颤动起来,表面石屑簌簌掉落……
《九重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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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五卷《九重门》完,《恑局》全文完。
之后附上《番外》一卷,敬请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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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感言
终于写完了!!!
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大约应该有两三年吧!如今的我,最想说的,也只是这一句话!
写长篇真的是一种煎熬,没写过的人也许感觉不到什么,但和我一样写过长篇的同志,必定深有感触。因为短篇的话,至多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告一段落,而长篇不同,是以年的时间堆积出来,就感到这一件事没有完,得持续下去,坚持下去,目的是要有个结局,给故事画上自己心中满意的一个句号。
这部小说可以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一部长篇,他是我心中最想表达的一个故事,最初创作的时候总是有无数的激情,但随着时间流逝,激情渐渐磨灭,预期的成绩也没能做出,那么剩下的,就只剩下一个信念――将这部小说完本的信念!在此期间,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太监!不要太监!其实只是不想心中的这个故事没有结局,若如此,那每每回想起来,是不是心中都会留有遗憾呢?我不想留有遗憾,所以毅然决然将整个故事坚持完结,而且没有烂尾。于是我很欣慰,虽然我根本连一毛钱都没有赚到!
我一直觉得,写作的目的不在于赚钱,而在于充实自己,不能一味为了迎合读者而去写作,那样也就失去了写作的乐趣。可是当我耗费这么长时间写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故事却连一分钱都没有挣到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到半分乐趣,更多的是疲惫和沉重――疲惫的心情,沉重的压抑!但我始终觉得,做事应有始有终,我既然赋予了小说中人物的生命,就应让他们辉煌地走完全程。有时我甚至觉得,这整个故事的结局并不是我所写出来的,而是他们每个人物的性格所决定,导致了故事的走向。
对了,就是这样!他们每个人都是活的,饱含生命,并不是我创造了他们,而是他们,在给我演绎着一场精彩绝伦的故事……
也可以这么说,由于长篇,由于煎熬,我对他们每个人都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感情,但是故事终将结局,感情终将割舍,或许不舍,但一个结束,就代表着另一个崭新的开始,不是吗?
于是最后,我做出一个决定,今后不再动笔长篇,我的目的终将不是冗而繁杂的长篇,短篇的简短精炼,才可考验一个人的文字功力,这或许才将是我今后的人生走向!
古月弓
二o一五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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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泵房中的怪事(1)
以前的我热衷于寻宝探险,整天做着寻宝发财的白日梦,甚至还开过古玩店。瞎混了一阵,摸爬滚打一番,在经历过一些特殊的事情之后,我终于是大彻大悟,决定不再这么胡乱过下去了。于是,我便进入了一家钢铁企业工作,也没有再去见那些老朋友,不是没有时间去见,而是不想再去见他们,我怕一旦见到他们,就会想起那一幕幕的往事,徒增伤悲。
进入钢铁企业工作的那段时间里,倒也一直平静,生活过得也很清闲。我大概以为自己一辈子也许就会这么一直默默无闻的过下去了,顺带找个女朋友,结婚,生子,生活平平淡淡,倒也美美满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命运似乎是在有意和我开着玩笑,亦或是特别眷顾于我,总是让我的生活不很太平。就在我工作的第二个年头,又一桩诡异而又恐怖的事件,发生在了我的身边。这件事,嗯~~~我想想,还得从我被分配到炼钢厂的水泵房说起……
刚被分配到水泵房之前,也就是我刚进厂那会,我原本是干钳工工种的,但直到半年后一场人事调动,我就被分配到了炼钢厂的水泵房。当时我有些不太乐意,说实话,和那帮钳工呆一起久了,关系也挺好,真的不想离开,可是没有办法,员工总要服从领导的分配不是?可就是分配到了泵房,让我的生活又从此不再太平了。
刚到泵房那会,说实话我有点不太适应。说来也很惭愧,也许本人天生的劳累命,到了泵房这等清闲的房所反而显得无聊至极。但我也没有多想,总要慢慢适应新的工作不是吗?
由于刚到泵房的那会,好多东西都是不会,有时也就只能坐在椅子上面发呆,实在憋得没有办法,我就到四处巡视检查一番,想尽快熟悉熟悉泵房的周遭环境。
经过了几天的巡查,我逐渐对泵房的工作有了一定的了解。说白了泵房的主要工作,就是确保炼钢、连铸的正常供水、用水,而供水系统所用的那十几台水泵和电机,就座落在连接着我们操作室西面的一座大砖房里。所以我们的另一个主要工作任务,就是要确保这十几台水泵和电机的正常运转。
不要以为泵房里面就只有这几十台泵(其中包括正在运转的这十几台泵),为了保证这十几台泵的正常供水,当然还有许多辅助的设施及场地。就比如说在操作室的南面,就是冷却塔以及下面的蓄水池,这是确保水泵的正常供水以及回水冷却。在操作室的北面,是供氧化铁皮沉淀的铁皮池以及一些深井泵,都是确保回水用的。而距离操作室一百米处的东面,是泵房的总配电室,确保着水泵电机的正常供电。所以电房重地一般都是闲人免进的,我们也只有到了一定的时间才去巡视查检一番。
我们的操作室在中间,四面都是一些辅助设施以及场所,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们就都呆在操作室里面。
和我一起操作的还有另外两名员工:一名是一位个子不高的老大妈,大约四十多岁,姓汪,我们一般都叫她汪师傅;而另一名,是一个叫老言的老大叔,也大约四十多岁,精瘦黝黑,但双眼却是炯炯有神,闪着与年龄很不相称的光芒。
起先到泵房的半年期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也乐得清闲,每每都喜欢外出巡查一番,然后回到操作室休息。但是直到半年后,我偶尔一次巡查回来,在听到了一件事情之后,就陆续地有许多的怪事,逐渐地就在泵房发生了……
那是一个烈日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到房所的各个地方都跑了一遍,然后回到操作室准备吹吹空调。刚一进门,就看见老言与汪师傅坐得笔直,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仓库的肖大妈侃大山。
肖大妈与他们两个年纪相仿,人也特别会侃,所以只要是她一来到泵房,准保又是一番谈天说地。
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倒了一杯水就喝了起来,但听得肖大妈娓娓说道:“你们可知道一件事情,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唉――!那我还是不要说了吧!”
肖大妈总是会故弄玄虚,而每当这个时候,汪师傅就急了:“别介啊,肖师傅你倒是说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相信呢?”
肖大妈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这件事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要到处乱说啊,要不然我可没法在这厂里混下去了!”
话刚说完,老言就拍了拍胸脯道:“肖师傅你就放心,难道我们是那样的人吗?”
肖大妈点了点头:“那好,我先问你们,你们可知道厉自衡厉大老板开这厂子,怎么会在短短的六年内跻身亿万富翁的行列吗?据我所知,他以前还是个焊工,六年前也不过只开了家小小的轧钢厂,这六年之间就突然暴富,其间还一手创立衡顺集团,你们可想知道个中原委?”
老言不解地道:“那是人家的本事啊,这我们哪里知道内幕,难道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不成?”
肖大妈压低了声音,还故作神秘地说道:“老言你不知道吧,你看看外面那座山,可知道叫什么山?”
听到这话,我不经意瞥了瞥窗外那座小山。说实话这山并不是很大,只有一座山峰,但山中绿荫林翠,顶上还有一座白色的塔,在刺眼的阳光照耀之下,显得特别瞩目耀眼。
随后只见老言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显得不屑:“我们都是这里的人,我怎么能不知道这叫龙山呢?”
肖大妈又神秘地道:“但是你们可知道,这龙山脚下有什么?也就是在龙山附近的这片土地下面,知道有什么嘛?”看着一脸茫然的汪师傅与老言,少顷,肖大妈才郑重道:“龙脉,传说这山脚下有龙脉你们知道吗?”
“切!”汪师傅一脸的不屑一顾,“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这你也信?”
肖大妈皱皱眉道:“你还别不信,就是因为有着龙脉的保佑,这厉老总才能在短短六年之内暴富,创立衡顺集团。我们所在的这家衡顺钢铁,企业规模不小了吧?但也不过只是其集团的附属产业之一。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创立如此庞大的集团,其关键就在于厉老总一开始建这钢铁厂,选地皮时选对地方了,受到了这龙山脚下龙脉的庇佑!”
汪师傅叹了口气,显然很是不屑肖大妈的这番说辞。别说她不信,就连我都不信,还龙脉,这年头哪有什么龙脉?可奇怪的是老言,竟然露出一脸深思的摸样,在那不住地抽着烟。
肖大妈看了看我们的表情,随后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的失望:“我就知道你们是不会相信的,但这是事实。据我所知,厉自衡兄弟俩买下龙山附近的这片地之前,还专门找过一位风水先生看风水,随后他们在龙山脚下还找到了一处入口,据说他们是进去了那里面,也就是那地底下,但之后谁都不知道他们在那里面究竟见到了些什么。之后传言是见到了龙脉,但谁都不知道那龙脉长什么样。厉自衡出来以后就立即找政府买下了这片土地准备建厂,据说为此还借了一大笔高利贷。当时这的人还不愿意搬走,但厉自衡答应给每户人家建一幢二层小楼,这才成功地在龙山脚下这片土地建了厂。”
肖大妈顿了顿,又接着道:“从此以后,厉自衡的事业就像那什么芝麻开花,越做越大,也越做越顺。先后用这钢铁生意赚来的钱开酒店,办银行……随着产业越来越多,逐渐就形成了现在的衡顺集团,传说这都是因为有着龙脉保佑的缘故。当时有人问过他,在那龙山下面究竟见到了什么,是不是真有龙脉?但自从他从那出来以后,就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那龙山下面的任何秘密,但铁定是有龙脉没错啦!有人想去问那风水先生,但之后那风水先生竟然不知所踪了!”
肖大妈见我们不太相信她的话,竟一口气说出来这么多,汪师傅双手抱胸呆坐着,也不知道相不相信肖大妈的话。只有老言怔了怔才说道:“肖师傅,是不是厉自衡厉总一出来那山脚的洞口,就立即买下这处地皮?”
肖大妈说道:“是啊!这事你还别不相信,有人还去找了那处洞口,但竟然无迹可寻,竟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只怕是在建厂的时候给填死了。”
我听到这里就再也忍不住了,咽下一口水就嚷道:“唉!肖大妈不是我讲,你也太迷信了,什么年头了还什么龙脉龙气的,厉老总能发财那铁定就是人家的本事啊,你别危言耸听了。”
肖大妈瞪了我一眼,撇嘴道:“小瘪(小娃子的意思),我懒得跟你说,你们年轻人懂得什么,有些迷信你们还别不信!”肖大妈丢下这句话就走了开去,似乎对我的话颇为生气。
汪师傅似乎也不相信这档子事:“唉,就知道乱侃,老言你说是吗?”说完看了看老言。我也顺着她的目光朝老言望去,但奇怪的是老言怔怔地坐在那发着呆,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直到汪师傅喊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呃――!我有事去一趟啊!”说罢,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往外走去,竟也不顾那烈日的照射。
老言的这一反应令我微微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因此而放在心上。
固然,这件事从老言的反应上来看,似乎颇为怪异,但也不足为奇。可是,直到第二天的夜班,老言的言行举止,就显得更加的奇怪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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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泵房中的怪事(2)
这还得从第二天的夜班说起。
我们倒班的性质是一天白班一天夜班,也就是工作12小时之后休息24小时,通常上一个白班之后,既能休息一个白天。总之说起来有些绕口,在此我也就不细说了。
那天夜班,待到老言到操作室接班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脸面通红,话也不多,估计是喝了些酒。这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以前老言一旦喝了些酒,话茬就会特别的多,但是今天看他这样,似乎颇有些许心事的摸样。
发觉老言似乎有些异样,我就走了过去,不禁拍了拍他微微有些发抖的身躯,皱眉问道:“老言,没事吧!”
老言抬起头来,睁着泛红的眼睛,慌忙推开我的手道:“呃!不,我没事,你忙吧!”
说实话,我看他这样实在是有些担心,不知道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变故,但听他如此回答,虽知是在敷衍我,但也没有什么借口再刨根问底。
于是我走了开去,随后又不放心地看了看老言,见他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坐在那抽着,似乎还在沉思,想着什么心事,也就没有再打扰他,习惯性地看了看时间――七点四十三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只能听到电机在飞快的转动着,那声音颇为震耳,但却很是缓和,也相当的有节奏。
我看了看身旁,汪师傅依然在眯着眼闭目养神,而老言,不知道拿着笔在一本小本子上记着什么,我很奇怪,因为他以前并没有这个习惯。
长夜难熬,我将目光又回到手中的手机上,上面的屏幕显示的是一篇电子文档,就是电子书,我一般习惯晚上看些惊悚小说打发无聊的时间。
也不知看了许久,在我觉得有些困倦的时候,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我陡然一惊,却看到老言手中拿着一把短锹,瞪着一双大眼:“小张啊,我过去反冲洗,你帮我注意一下水位表啊!”
我点点头,却又不禁问道:“那你拿着把锹做什么?”
“哦!”老言神色似乎有些慌乱,“我顺便看看加药的箱子,里面肯定有许多的沉淀,我去把它捞出来。”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唉,这个老言,越来越怪了!”不知汪师傅什么时候就醒了过来,嘟哝了一句之后,又接着闭上了双眼。
我看了看时间,此刻接近凌晨一点,难怪两只眼皮直打架,我也不禁微微闭起双眼,但脑海里全是一些恐怖片段。唉!也难怪,恐怖小说看多了就是有这后遗症。
也不知过了许久,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外面下起了小雨。夏天就是这样,雨水特别的多,尤其是今年的夏天。我不禁强打起精神,将身体又往座位的上面挪了挪,不经意间也往外面看了一眼。
就在这一瞬间,夜空中猛然间划过一道闪电,窗外的雨夜顿时一片明朗。也就在我这不经意的一瞥之间,我陡然看到窗外一张惨白的人脸,紧接着猛地一声炸雷,窗外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这一阵惊吓,差点就将我从座位上吓得跌落下来,我不禁强作镇定,同时揉了揉有些疲劳的双眼,担心是不是因为我恐怖小说看的多了,竟然产生了幻觉,在这么大的雨夜里面,怎么会有人呆在外面呢,难道不怕被雨淋吗?
但是我再怎么往外看,由于外面太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得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我不禁好奇心陡增,鼓起勇气又往窗户边走了一段,想借着操作室里透出的灯光,看看外面到底会有什么东西,是人是鬼,只要弄清楚了就不会害怕。
等到我将脸面全都贴到窗户上,我真的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窗户外果然是有一个人影,大概就距离窗户只有五步的距离,并不是我产生的错觉,刚才我看到的那张惨白的人脸,都是真实的,竟然是真实的!
这一眼看得我踉跄倒退了一步,但同时心里就做出了反应:不对啊?这个人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手里怎么还拿着一把锹?对,是他,是老言,这个人影是老言!
我此时心中不仅吃惊不小,同时也慌张不已,弄不明白这老言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一动不动地就站在雨夜里呢?但是我觉得不能让老言就这么傻站着,会生病的。
想到这我连忙拿着把伞冲了出去,跑到老言身边,我看见他那张脸果然十分惨白,双眼呆滞,嘴唇还打着哆嗦,双手似乎也抖得厉害。
我连忙拉住老言:“老言怎么啦?怎么站在雨里?”说罢不由分说将他拉进操作室。老言并没有什么反抗,好似一具人偶一般,任由我拉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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