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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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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惊,本能地就挡在了胡娜的面前,却见那披头散发的男人站在离我们不远处,指着我和胡娜就在那呵呵傻笑,一会又胡言乱语两句,说的虽然很是含糊,但我还是有几句听清了,他好像在说:“推进去啦……推进去啦……造孽……造孽……”随后就不断地重复着这几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看这男人的样子,我猜想他八成是个疯子,但看他各方面的穿着,还是很干净的样子,只是头发又长又乱,那一双眼睛遮挡在蓬乱的头发后面,发出慑人的光芒,让人看了不禁一阵胆寒。
看他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很担心他由于这方面的因素,而突然会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于是我就紧紧地贴在胡娜前面,警惕地盯着他。这个时候我感到身后的胡娜拽着我的衣角,似乎有一些轻微的颤抖,可能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疯子,她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正当我们与疯子对峙着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吱…嘎”一声响,紧接着又从身后传来一声呵斥,声音苍老却很有劲:“李峰,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面前的这个疯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在嘴里又嘟嘟喃喃说着什么,不一会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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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虚妄的龙脉之说(3)
看见疯子转身离去,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的确很担心那个疯子会突然发难,因为疯子伤害人是不用负什么法律责任的,而要是我将他打伤了,可能他的家属就会找我索取赔偿。
想到这里,我不禁奇怪这个疯子怎么就不给送到精神病院去呢?要是真的伤了人,由谁负这个责任?
“咳咳――”就当我愣神之际,从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随后就感觉到胡娜在身后拽了拽我的衣角。这时我才想到刚才出口斥走那疯子的人,忙地回过头去。
我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老者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有六七十岁的样子,身材修长,十分的清矍有神,他身后的大门已经敞开。
“你,你就是耿先生?”我试探着问道。
那老者淡淡一笑:“就是你们来找老朽?所为何事呀?”
“哦,是肖大妈叫我来找你的,我是想找你打听一件事情。”这个老者如此睿智的摸样,还是不要和他兜圈子,直说的比较好。
“哦,看来她又是将我告诉她的一些事情到处乱侃了。既然是这样,你们想了解什么,就先进来吧。”耿先生似乎很了解肖大妈的为人,我只是简单的提了一下,你就大概知道了我们来此的目的。
随后耿先生将我们带进了他的家里,刚一踏进客厅,就看见对面摆着一套红木的茶几,墙上挂着一幅很大的水墨山水,其它的家具也都是木制的,整个客厅的摆设呈现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
耿先生招呼我们坐到红木的靠椅上,随后替我们到了两杯茶,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这耿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
喝了口茶,我突然想到了外面的那个疯子,忙问道:“耿先生,刚才的那个,是不是个疯子?”
耿先生叹了口起道:“是啊,那人名叫李峰,精神方面是有点问题,所以附近的人都叫他李疯子。”
我诧异道:“既然精神有问题,为什么不送到精神病院去?如果伤了人,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耿先生接着道:“其实这个疯子,之前也是衡顺钢铁的员工,就是在两年前突然出了一次工伤事故,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脑袋,醒来之后就成这个模样了。因为是受了工伤的缘故,厂里特别负担起他家的生活开销,也没有让他进精神病院,只是在家休养。再说他在这两年内也没有伤过人,所以附近的人都没有当回事。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缠上你们?”
“哦,原来是这样。”我支吾了一声,也没有当回事,“可能我们是这小区的陌生人,所以他才会这样的吧!”
耿先生点点头,也不言语,顿了顿才说道:“你们来找老朽,是想打听哪方面的事呢?”
听他这么讲,我连忙想起来此行的目的,由于刚才那的疯子的干扰,还差点将这事给忘记了:“我想知道,有关于这龙山脚下有龙脉的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这句话,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耿先生的眼角抽搐了两下,紧接着又恢复了过来:“你们怎么想起来这个,这件事这里大部分的人都知道,你们又何必来问老朽?”
“可是这里的人也就知道一些表面的事情,我想知道的是,这龙脉的由来,是不是有什么依据?”我见耿先生似乎不愿意提起这方面的事情,心里有些焦急。
耿先生淡淡一笑:“这龙脉的由来能有什么依据?这种传说只是虚妄的而已,你要是相信,那就是有龙脉;你要是不相信,那就是没有龙脉。”
耿先生说的极其含糊,但我知道,他一定知道其中的一些内幕,只是碍于什么方面,不愿意再提及此事。
想到这里,我急忙说道:“耿先生你就告诉我们吧,肖大妈都对我们说了,说你在六年前偶然遇见过一些事情,随后就告诉肖大妈有龙脉什么的。那六年前你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耿先生叹了口气:“唉,看来这个肖大妈的舌头是越来越大了。其实这件事不提也罢,厉自衡在短短六年内,能由当初的一个小老板做到现在的位置,很多人以为是有什么龙脉的庇佑,其实也不尽然,这其中也少不了他自己的努力。凡事也不是光凭运道的,你说是吗,小伙子?”
我连忙点头称是,当即说道:“可是我知道,厉自衡当初好像是找过一个风水先生,替他看过这龙山附近的风水是吗?”
耿先生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其实那也不能算是个风水先生,准确的说,应该是个算命先生,不过为厉自衡看了龙山脚下的风水,被人误传为风水先生罢了。”
我一听这话,知道耿先生的话匣子已经被我打开了,连忙趁热说道:“耿先生,你就告诉我有关于你六年前遇到的那些事吧,说实话,这对我很重要!”说完这些,我眼神诚恳地盯着耿先生的双眼看着。
耿先生的目光闪动了两下,似乎是有些动容,最终叹了一口气,叹罢说道:“唉,看来你也知道不少,老朽要是不将知道的这些告诉你,恐怕今天你是不会走的了。既然如此,你且听老朽慢慢道来。”
耿先生说到这里,啜了一口茶,遥想了一会说道:“这还得从六年前的一天说起。那天,老朽刚给一家人看完一处风水,闲来无事,就想到集市上去散散心。来到集市上,远远望去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走近一看,原来是外来售货的在此开办展销会。我踱步上去,就在展销会场闲逛起来。”
耿先生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又啜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转了一圈,突然就瞧见一处地方围了好些个人。走近一看,就见一位鼻梁上架个眼镜的先生坐在砖头上,身后戳着面幌子,当中画有八卦图案,两侧写道‘天算半仙,看相批命’。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算命看相的先生,由于平素里老朽也喜好钻研此道,故此就驻足停留,想来瞧个究竟……”
听耿先生说得绘声绘色,自我的脑海中,也自然而然地,就浮现出六年前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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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算命先生(1)
那件往事发生的时间,还是六年前的一天。那个时候,厉自衡自然还没有现在的这般成就……
六年前,厉自衡经营一家小型轧钢厂已经有好几年了,收入还颇丰。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时国家实行改制,就是要将那些污染比较严重的中小型企业给兼并,实行大规模生产。也就是说,产量达不到标准,而污染又很严重的中小型企业,即将面临着倒闭。
厉自衡经营的那家小型轧钢厂,自然也就在这项标准的行列,所以他显得异常的焦急。因为这份产业,是他白手起家,拼死拼活努力得来的,所以他自是不愿看着自己的轧钢厂就此倒闭了事。
厉自衡焦急万分之际,自然也想过要扩大规模经营,所以资金是必不可少的,但可谓是各个银行都跑遍了,可不但没有贷到一分款子,还被那些贪官污吏给吃掉不少。厉自衡那个心疼哪,所以一气之下,就跑到集市上想去散散心。
那日正逢上展销会,摆摊子卖杂货的可谓人满为患,摊上的东西也是琳琅满目,五花八门。厉自衡百无聊赖,便在会场逛了起来。直到晌午时分,厉自衡不禁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想到自己虽是为了厂子烦心,但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也不能就此不吃不喝吧。于是厉自衡来到一面摊前坐了下来,下了碗大肉面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肚子之后,厉自衡见时日尚早,脑中又为厂子的事心烦意乱,就又在会场四处转悠。他白手起家,以前过了不少苦日子,向来舍不得掏钱,在集上是干逛不花钱,就这样转了一天,脑中烦闷也少了许多。转天起来又接着逛,瞧见前边有好多人围着一个场子,他以为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抢头彩似的赶过去看管热闹。
这围观看热闹,既不花钱又解闷,厉自衡发家之前专好此道,如今见此又勾起他往日性情,赶忙使劲挤到前头,蹲在地上定睛观瞧,一看原来是个算命的先生,四十来岁的年纪,虽矮却很白净的模样,身材臃肿,鼻梁上还架了副镜子,打扮得像个古时教书先生一样。
虽说已是二十一世纪,但在这乡村僻壤的地方,还是有些许人专信此道,有些不太深信之人,也就挤在那看管热闹。那时并没有城管片警,自然也就无人过问这封建迷信之事,聚集此处,只为混个热闹好玩。
只见那先生坐在砖头上,跟前支了块木头板子,纸笔砚台和签筒摆放齐整,身后戳着面幌子,当中画有八卦图案,两侧写道“天算半仙,看相批命”。
这卦师是久走江湖,特别会做生意,胸中广博,极有口才。他不是坐到挂摊后边死鱼不开口,而是先讲故事,旁人路过一听就被黏住了,看热闹的越来越多。他以为这样就不愁没有主顾送上门,但似乎是太自信了些,殊不知这是哪个年代,怎会只听他胡吹一番,就肯轻信之呢?
故而大多数人聚集此地,只为图个热闹新鲜,并不是真想为自己算个啥命。
这卦师自称姓胡,家住山东济南,江湖人称“胡天算”,天算之意就是说他算命看相,从来没出过半点差错。他把桌上那块木头使劲一拍,先静了静场,才开言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别看这醒目普普通通,却也有几分来历。有分教‘一块醒目七下分,上至君王下至臣,君王一块辖文武,文武一块管黎民,圣人一块传儒教,天师一块警鬼神,僧家一块宣佛法,道家一块说玄门,一块落在江湖手,流落八方劝世人’。”
顿了顿,见围观的人群没啥多大反应,那算命先生又接着说道:“胡某初来宝地,照例先自报家门,鄙人是胡老真君七十三代后裔,师从麻衣相法,擅会观人面相手相,卜卦签术。观相之,乃由皮透骨,辨识元神,以此决断福寿贵贱,穷通生死命理;签卦之,卦有卦数,签有签辞,可解世人前因后果,旦夕祸福。”
算命先生见人群围得差不多了,又加把劲摇头晃脑鼓吹一番,便把话锋一转,说道:“往常看相批八字卦金各是十块钱,但今天初来乍到,承蒙各位捧场,鄙人只好张天师卖眼药――舍手传名了,咱们仅收半价,而且是算一卦送一卦,倘若算错一句,我是分文不取……”
算命先生正侃侃而谈,突然瞧见一个老板摸样的人就蹲在旁边,那人却正是在看管热闹的厉自衡。算命先生觉得兴许此人的钱好赚,似乎就想拿他开个张,也好在群众面前证明自己不是胡吹,于是说道:“看这位老板五官端正,不如让胡某瞧瞧时下气运如何?”
厉自衡一愣,还以为这算命先生在和别人说话,左顾右盼了两下,却见算命先生始终是紧盯着自己在看,于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算命先生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那算命先生咳了咳,微微笑道:“这位老板,胡某说的就是您啊!这么地说吧,除了您,这片还有谁个有您这副老板的派头呢?”
这句话似乎颇为受用,厉自衡不禁得意地咧嘴笑了开来,但一想到要自己掏钱看相,刚咧开的嘴就立马紧绷上了。别说厉自衡虽是个小轧钢厂的老板,但为人很是小气,自然是舍不得掏半张钱财看相,再者自己对于此道亦是不很深信,所以只是在那装傻摇头。
算命先生见此人似乎不愿看相,怕是不信自己的技术,急忙说道:“常言道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胡某学的麻衣相法签卦之术,观的是人之旦夕祸福,卜的是生死命理,前因后果,端的是精准无比!老板你要是不信,我就先从你的面相,论论你如今的大运命数,要是说得准,到时候你再给钱不迟,如若算错一句,我是分文不取,毫厘不要。”算命先生说到这,也不再恭维厉自衡,就将“您”字改为平常的“你”字了。
算命先生话虽说到如此份上,可厉自衡仍是摇头不肯,觉得十块钱看个相未免太贵,面相都是爹妈给的,爱咋咋地吧,有那闲钱吃点啥不好。
算命先生却是个倔脾气,他话既出口,别人想不算还就不行了,因为旁边还有别人看着,知道的是这土老板土鳖抠门,不知道的传出去,还以为他这是江湖骗术。所以固执地非要给厉自衡看相:“这么地吧,要不然这回不问你收钱,如果看的准,今后你替我胡某人传个名也就是了。”
厉自衡一听不要钱,觉得是便宜可占,当即点头应允了,绷起脸来让算命先生看相。
算命先生仔细端详了几眼,皱了皱眉,缓缓说道:“这位老板,胡某看你红光满面,当是富贵之相;嘴唇刚毅,当是性格刚强,遇事果断;浓眉大眼,则表心高志大;天庭饱满,可能近年来稍有发达。”
厉自衡一听此话,说的果然贴切,将自己的性格、运道等方面,当真说的毫厘不差,近年事业小有成就也说得不错,不由信了几分。
算命先生打量着杜自衡的脸,继续说道:“人生在世多靠运势,我瞧你应当经过一番奋斗,经历过许多磨难,于而立之年终事业小成。此种多靠的却是你的自身努力。”
厉自衡闻言大喜,挑起拇指夸道:“先生看相看得果然够准,说句那什么的话,我这辈子确实是经过一番奋斗,白手起家,直到这几年才混出些头绪。你再瞧瞧我后运如何,今后有多大的福多大的寿,阳寿还该活几年,事业又当是如何?”
算命先生摇头晃脑地说道:“如此,就恕胡某直言了,胡某观你虽红光满面,但印堂发黑,凶煞犯主,显然是阳寿已尽,怕是活不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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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算命先生(2)
厉自衡气量很窄,只能听好的不能听坏的,听对方说自己大限已至,就觉得这算命先生是找借口骗钱,掏了钱肯定就能给指点一个渡劫挡灾的办法。厉自衡自认为经过大风大浪,岂能被这等江湖伎俩蒙住,便把这些言语都当作春风过耳,他是舍命不舍财,告诉那算命先生道:“什么也别说了,我就算立刻横尸此地,也是一个大子儿不掏。”
算命先生十分认真,也没提要钱的事,他看完了面相,还要看厉自衡的手相,常言道:“看相不看手,必是没传授”,当下拉过厉自衡的左手来,一瞧手指骨节粗大,就边看边在口中念念有词说道:“掌为虎,指为龙,宁叫龙吞虎,莫让虎吃龙。指长掌短是龙吞虎,掌长指短则是虎吃龙。再瞧手指,大指为君,小指为臣,次指为宾,中指为主,余指为妖。你这指掌搭配,正是虎吃龙、宾压主、臣欺君、妖作乱,看来定是活不过四十了。我再瞧瞧你的掌纹,唉――唉――唉――!”
算命先生这一连串哀叹,直叹得厉自衡是莫名其妙,但他气愤算命先生胡诌,便将左手用力一甩,愤愤道:“先生又是怎么?难不成厉某人今日便会横尸当场?”
算命先生没听出厉自衡这话是出自消遣,正色道:“非也,非也,胡某人看你这三条掌纹,其余两条先自不说,单看这事业一线,唉――,你这事业也是气数将尽,只怕这会儿你那定是出了什么乱子,厂子怕是要撑不过明年开春。如此算来,这命数运道二者皆已将尽,衰运连连,怎不叫胡某哀叹?今次怕是你的大劫将至,难逃厄运啊――!”
厉自衡本是重事业重过自己性命之人,一听这话,早忘了自己生死之事,就觉得这算命先生有点门道,连忙说道:“先生恕罪,当真神算,我这轧钢厂年收虽是颇丰,但即将面临其它大厂的兼并,若不及早扩大,怕是真如先生所言,过不了明年开春。”说完就看着算命先生,眼神诚恳,希望他能再说说自己往后的运道。
算命先生默默点头,与厉自衡对视良久,随即又摇了摇头,就待要走。厉自衡就为这事苦恼,怕是烦昏了头脑,神经错乱脑袋进了水,见算命先生当即看破,还以为他可能会有什么法子,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拉过算命先生,塞入一张老人头(当时老人头的意思是十块钱),迫切地说道:“先生莫走,可能我的运道是到了头,但先生可有什么妙策?还望如实相告啊!”
厉自衡此时就像是被摄了心魄一般,丝毫没想到,这算命先生算命可能还行,但怎又会懂得什么生意经呢?他自己似乎也不明白,为何凭空就如此信任眼前的这个算命先生,还固执地以为他会有什么法子挽救自己――当真可笑!
想想,好像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左右自己,很是奇怪。但这些已全然不再重要,重要的,就只是等待算命先生下面的话了。
只见算命先生默然良久,长叹一声,才沉思道:“办法嘛,也不是没有。这么地说,胡某单看你事业一线,却又有一个接头,看来是有一线转机,可是苦于天机,无法言明!”
厉自衡一颗心思已全被算命先生拉扯住,一听还有转机,急忙苦苦央求道:“先生言明啊,若是能让我顺利过了此关,日后定当重谢!”
算命先生又叹了口气,缓缓才道:“也罢,看在你我有缘,胡某就此授你一法,但也不可言了天机,点到即可!”
厉自衡忙点头应允,连声道谢。
算命先生左手扶了扶那副镜子,随即一指远处那座龙山,正色说道:“胡某人夜观天象,日观此地山势,看这龙山脚下,乃龙脉汇聚之地,聚有龙气,你若是将这地面买下,用以扩建厂地,到时厂子规模大了,又有龙脉庇佑,岂不就解了燃眉之急?”
厉自衡当即一愣,顺着算命先生所指朝龙山望去,随后苦笑道:“先生看风水果然也是够准,这龙山脚下是有龙脉这么一说,在很早以前就流传了下来,但也不知是真是假,谁也没有见过那龙脉不是?再说这龙山脚下居民颇多,要征用此地可不是易事,不但需要大笔资金周转,而且还要和政府部门沟通协商好。然而先生所言扩建之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最主要的不还是没有大量资金吗?”
算命先生听了这些话,摇摇脑袋,轻描淡写地道:“资金嘛,你暂时可先借些高利贷啊,只要你拿下龙山脚下这片土地,胡某人包你日后福禄永享。”
厉自衡一听得“高利贷”这三字,当即惊得目瞪口呆。这生意人自然是知晓高利贷是何含义;也知晓借了高利贷利滚利之后,一般都是很难还上;更知晓还不上高利贷之后的后果会是如何。所以这算命先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怎能不让厉自衡猛吃一惊,心道你是不知晓这高利贷的风险,那真是一失足就成千古恨哪!我就是让厂子倒闭,也还是有个完整的家吧!但要是欠了高利贷还不上,那后果,哼哼……
厉自衡想到这里,自然地皱了皱眉头:“借高利贷这档子事,唉――!怕就怕的是,等投入这么多而厂子经营起来之后,龙脉又并非属实,没有起到相应庇佑的作用,那风险和损失将有多大?最主要的是,等高利贷还不上,那后果……”
说到底,这厉自衡对龙脉的这一传说,终究还是不很深信,但更忌惮的却还是这高利贷一事,所以厉自衡说到这儿顿了下来,苦着脸就瞥向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见厉自衡面露担忧之色,摇了摇头,缓缓长叹一声:“唉,罢了,罢了,俗语说,帮人帮到底,胡某就再为老板你卜上一卦,看看这龙脉是否属实,了却你心中这份疙瘩,你看如何?”
厉自衡乍一听此话,挠了挠耳朵,琢磨着若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这算命先生在胡扯瞎掰,心道这龙脉怎么单靠卜卦还能算出个真假来?将信将疑中,不禁试探着问道:“这卜卦也能算出龙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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