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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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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用听见他说什么,就已经知道他讲的是有关于老钱工伤事故的事情了。果然如此,就听见那胖主任接着说道:“……关于钱胜同志发生的意外,确实令我们很是难过,公司领导也都高度重视这起工伤事故。为此,公司和厂部也都专门召开了事故安全分析会议,相关文件会很快发送到大家手中,到时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地阅读学习。”
胖主任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还刻意地咳嗽两声:“咳咳――接下来,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厂长为我们大家讲话!”
随着热烈的掌声响起,就见坐在正中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了起来,他就是炼钢厂的厂长,姓古,约莫四十多岁。
古厂长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台下扫视了一圈,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最近厂里连续发生了几起特大的安全事故,令我的心情很是沉重,也很悲痛!但悲痛的同时,我们还应该深刻地反思一下自己――我们大家的安全意识是否时刻警觉,时刻到位?安全员的工作是否做到了位?是否时刻将安全工作放在了首位?安全宣传方面的力度是否仍然不够,仍然需要继续加大?”
古厂长一气呵成上述的话,随即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冲着台下扫视一圈,轻叹一口气又接着说道:“钱胜同志的意外可以说是我们厂里面的责任,为此我们会进行深刻的检讨,争取将安全工作做到位,保证不再有类似的事故发生;之前的那起事故,就是有关于言志北同志溺死在软水池里面的事故,经调查发现,该同志是由于醉酒失足落入软水池中,最终不慎导致溺水死亡……”
我听到这里陡然懵了,失足落水?还是醉酒?恍恍惚惚中只听得古厂长的话语还在继续:“在这里我要严重警告大家,上班的时间严禁饮酒,一经发现立即辞退。虽然该同志严重违反了劳动纪律,属饮酒导致的事故发生,但厂里也不能说是一点责任也没有,那个软水池的井盖为什么不盖住?……”
古厂长还在台上意气风发地侃侃而谈,但是我已经一句话也听不下去了,脑中始终在思索着――
老言的死因是醉酒导致失足落入软水池中?可是陈警官告诉我他是被吓死的,好像是属于心脏病突发的症状。还有就是那软水池的井盖,在我发现老言的尸体之前,确实是盖住的,古厂长怎么说那盖子没有盖住?这样一起死亡事故难道就这么被定为工伤死亡?
很明显的,老言一定不是由于醉酒落水,一定是谋杀!可是古厂长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只是为了安抚员工的情绪?
心中有无数的疑问,我不由得怀疑起古厂长的话来,决定还是去找陈警官核实一下的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得“散会”二字,随后大家就往食堂门外蜂拥而去。我静静地看着拥挤的门外,等到不再那么拥挤了,才慢慢地往门口踱步。
经过讲台的时候,我不经意瞥了一眼古厂长,古厂长正准备起身离开,与我目光相碰,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虽然只是这么不经意的一瞥,但我隐约觉得古厂长眼中有股异样的神色,意味深长。
吃过午饭,我赶紧就打电话约陈警官出来谈谈,告诉他我有重要的线索发现,他的态度显得不冷不淡,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不明白他的态度为啥那么不冷不淡,难道还为我私下行动的事情生气?但他昨天曾让我抽个时间过去找他谈谈,我这不是照做了吗?为啥还这么个态度?这些警察,看来脑子都和常人不太一样。
我俩约在厂外的一间小茶馆。
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就见他早已坐在一个临窗的位子上,正在吞云吐雾。他面前的桌上摆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看样子似乎一直没被动过。他看见我过来,用拿烟的手指指茶壶,意思叫我自便。
我没有理会,径直坐了下来,用手扫了扫飘到面前的烟雾,没等它们散去,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我同事老言的死,厂里面说是由于醉酒导致的工伤死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们也是这么鉴定的吗?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的可不是这样!”
陈警官吐出最后一口烟,随后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就说嘛,这件事你自己很快会知道的。呵呵!”他淡淡地笑了笑,嘴角牵动着脸颊两边的肌肉,表情显得极不自然。
。。。
………………………………
第二十四章 死亡仍在继续(1)
我看着陈警官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忽然觉得他很是陌生,突然有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警察的冲动。
“你昨天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一半的话,就是指的这件事?”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内心的想法,仍是试探性地问出这句话。
“不错,言志北(老言的本名)的死亡事件已经结束,就是属于意外死亡,案件已经撤销了。”陈警官的话语不冷不淡。
我一下就急了:“为什么?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怎么说的?”陈警官粗着气嚷道,“心脏病突发是吗?醉酒也很容易引起脑冲血或心脏病突发。”他显然在欲盖弥彰。
我越来越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话了:“可是在两个死者死之前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一个相同的血手印,这绝对不是巧合。”
“血手印!”陈警官瞟了我一眼,“之前你可没有对我说这个,你是不是还有所隐瞒?告诉你吧,这件案子结束了,你不要再做无谓的侦查了。我知道你私底下也在查这件事,但你是什么?你是警察吗?小子,我告诉你,不要再没事找事做了!”
我心中冲动无比,恨不能将眼前的这个不负责任的警察给暴打一顿,但看到他那苍劲的双手,这股冲动立时顿消,别说我不是他的对手,就是袭警的罪名也够我受的了。
我很无奈地看了看他,突然想起耿先生的事来:“那好吧,我只不过是找人打听了一些东西,你非要说我在查什么事情,那我也无法。那你告诉我,我让你保护的那个老先生没事吧?”
我刚一说完这些,就见陈警官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嘴唇哆哆嗦嗦,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你到底找那老者打听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感觉到他的异常,连忙说道,“只是风水学上面的一些知识。忘了和你说了,那老先生其实是一名风水先生。他没事吧,你怎么这副表情?”我预感到一丝不妙。
他那锐利的目光连续扫了我两下,显然有些不太相信我刚才所说的。
陈警官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好久,随着一团烟雾缓缓吐出来三个字:“他死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犹如晴天霹雳,听到这三个字的瞬间,我脑中有一刹那间的空白,等反应过来,连忙就问道:“死了!我不是叫你们保护他吗?他是怎么死的?”
陈警官又瞟了我一眼,显然不满我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但还是回答我道:“昨天你刚打电话给我,我就派人全面监视在那老先生的楼下。可是到了早晨的时候,突然听到房子里传来一阵叫嚷声,我们的人立即感到不对,连忙冲进去就发现那老先生倒在了自家的床上,已经咽了气,他的儿子就在床边哭得不成样子。”
“是谁杀了他,有没有逮到?”我急急问道。
“没有人杀他,经过法医检验,他是死于心脏病突发。老人身体本来就不好,死于心脏病也很平常。”
“不,我去见他的时候看他的身体状况还非常好,不可能一夜之间就突发心脏病。”
“我们检查了老者的房间,没有发现你所说的血手印的记号。”
“我真的看到了,就在耿老先生所穿的白衬衫后面,印了一个血手印。是不是他家人将那件衣服给处理了?”
“我问过了老者的家人,没有人看见什么印有血手印的衣服。由于老者是意外死于心脏病突发,不能立案。”
听了这些,我仍然不死心:“那你有没有问过他家人,耿先生有没有心脏病史?”
“没有,”陈警官摇摇头,“这点我也觉得奇怪,一个没有心脏病的人,死因却是由于心脏病突发。”
“难道又是被吓死的?”我想到老言,“你不觉得奇怪吗?凡是死者的背后同样都印有一个血手印,同样都是死于心脏病突发的症状,有这么的巧合吗?”
“两个死者都是死于心脏病突发的症状我可以承认,但你所说得那个什么血手印,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难道有旁人看到吗?”陈警官反问道。
“有!”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同事汪师傅也同样看到老言在出事前,背后印有一个血手印;同样的,之前和我一起被你问过话的胡娜,也在昨晚见到耿先生的背后印有一个血手印。甚至于我们厂的钱胜在发生致命的工伤前,后背也被印上了一个血手印,当时我经过厂大门的时候看到了,还有很多早晨来上班的同事也都目睹了这一幕。这些血手印的共通点就是五指扭曲,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出来的。”
陈警官听着我的话,深深地吸着手中的烟,随后狠狠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冲我挥挥手:“好了,你说的这些我会去调查,你先回去吧。”
“调查?”我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是说这件事结束了吗?案件已经撤销了吗?”
他也猛地站了起来:“现在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这些事警方自会处理,用不着你来操心!”他的声音很大,幸好此时茶馆里没有什么客人,只有老板一个人从柜台里探出头来,异样地朝我们这边观望。
我尴尬地冲老板摆摆手,示意我们这边没事,他这才悻悻地转过身去干着自己的事。
我转过头盯着满面怒容的陈警官,看得出他对我的反问非常恼怒,但我心想作为一名警官,他也太情绪化了一点,同时自己不服输的脾气也被他激了上来,便反唇相讥道:“你们怎么处理?拿着纳税人的钱,就这么糊弄事吗?这几起死亡事件很明显不是意外,但你们却对外宣称是意外死亡,你们查都不查就这么下定论,甚至还慌称老言是醉酒失足落水致死的!你们这样对得起死者,对得起死者家属,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我以为自己说完这些,陈警官一定会勃然大怒,其实我就是在等他发怒,好借机嘲讽他一番。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听了我的话却只是这么静静地站着,良久没有说话,顿了片刻,突然双手抱头坐了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你不会明白的。”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以为我不想查出凶手吗?你以为我作为一名警察,不想查出杀人犯吗?”
他喃喃说着,声音很低,我不得不靠近他的身边:“你说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声音依旧很是低沉:“有些事我们也是身不由已,说给你听你也许不会明白,这件事被上面压下来了你知道吗?压下来了你知道吗?”
“嗯――”我忽然有种眩晕的感觉,命案能被上面压下来吗?那是什么人有这种通天彻地的能力,或者说这个人就是凶手?
陈警官可能洞悉了我心中的疑惑,缓缓说道:“你不要胡乱猜疑了,促使高层压下这件事的那个人,有可能就是凶手,也有可能不是。总之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们谁也没有办法,那个人的势力如此之大,劝你还是不要再查下去了,很可能会惹祸上身。”
我实在没想到一个警察当着我的面竟会说出这些话来,我是要称赞他的诚实呢?还是要骂他懦夫?我怔怔地看着他:“你也没有办法吗?这件事真就这么结束了?”
他颓然地点点头:“对,结束了。”
“那个人究竟是谁?连你也如此惧怕于他?”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摇摇头,“说实话,高层领导对我下命令叫我终止案件调查的时候,我就猜到是有人在幕后促使他们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然而当我询问为什么的时候,高层只是叫我执行命令,之后什么都没有说。”
“这么说那个幕后的人是你猜的?有没有这个人还不一定?”我越来越疑惑了。
“不能这么说,任谁都能往这方面想,官场上的事你不明白,多说无益。”
“那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么多?要知道这些可能都是机密,泄露出去很可能影响到政府的威信,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宣扬出去,会连累到你?”
他静静地盯着我,摇了摇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人,什么样的话该说什么样的话不该说,心里应该有个分寸。而且我看人一向很准,我能感觉到你与其他人的不同,正是由于这份不同,很可能将你推向危险的深渊,我对你说这些,就是希望将你从深渊的边缘给拉回来。”
我冲他笑笑,与其他人的不同?呵呵――不就是说我的好奇心太重吗?他也就是说好奇心将害死我。既然知道这样,还对我说这么一大堆?难道觉得这样就能改变我的初衷吗?
我看着那壶摆在桌上一直没被我们动过的龙井,一时拿不准他对我说这些的真正含义,然而越往后,我才逐渐明白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真正用意,正是别有用心!
。。。
………………………………
第二十五章 死亡仍在继续(2)
与陈警官分别时,他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看了一会,随后说了四个字“好自为之”,就转身离开了。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很无助的感觉。之前我还期盼他能够帮助于我,然而现在,就只是剩下了淡淡的失望。
作为一名警察,他接受了高层领导的命令,已经终止了对整个案件的调查,我无可厚非,这本是他的职责所在――虽然理由近乎叫人愤怒。然而作为一名普通人来说的我,却依然没有放弃,他所说的理由也吓不倒我,我的倔脾气又一次冲上脑勺――我要弄清真相!
回到厂里已经快到一点钟了,已经过了午休的时间。
经过仓库大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由得就朝着仓库虚掩的大门看了两眼,大门虚掩的一条缝,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耿先生那天叫我可以去问肖大妈,究竟叫我去问肖大妈什么呢?我只隐约记得他说什么厉家老宅的风水位很好,但不知怎么的现在反而荒废了。
难道这句话是暗有所指……?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缓缓靠近仓库大门,轻喊了一声:“肖大妈,你在吗?”没有回应。
午休时间已经过了呀,难道她还没有从家里面过来?想到这我缓缓推开门,探头朝里面望了望。
里面的光线实在是很暗,也不知这仓库是谁设计的?只要将大门给关上还真很难看清里面的情况。
我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里面的黑暗,缓缓才地看清有一个人靠在墙角桌边的椅子上。是肖大妈没错,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本想悄悄离开,省得吵醒她到时候又劈头盖脸地将我一顿臭骂。但一转身又觉得既然来了,不如进去问问,早点解开我心中的暗结也好释然。
想到这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肖大妈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似乎睡得极为深沉。我晃了晃她的肩膀,小声喊道:“肖大妈,起来了。”
没有反应,一动不动。没有办法,我又使劲地推了推她,还是没啥反应。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忙试探性地将手指伸到肖大妈的鼻息处,静待了几秒钟之后,我猛然踉跄往后倒退几步,差点还跌倒在地上。
……
警车的呼啸声不一会就传来了,我拿着手机静静地发着呆,脑中一片空白。
不一会,仓库大门旁就围满了人群。我双手颤抖,差点连手机都掉落在地上。一位警员走了过来,疑惑地问道:“是你报的警?”
我茫然地点点头,那位警员说道:“那你过来给我们录一下口供。”我茫然地跟在他的身后。
“让我来吧,我认识他。”陈警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好的,长官!”那位警员连忙应允。
“是怎么回事?”陈警官问我。
我将事情大概和他说了一下,但没有和他说我进仓库是因为要问肖大妈一些事情,只是告诉他自己是到仓库拿东西才发现的异状。
我转过头看着忙碌的现场,就见一位法医准备搬动肖大妈的尸体,刚将肖大妈的身子翻转过来,我猛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着肖大妈的后背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警官,就……就是这个血手印!”
陈警官皱着眉头转身望去,就在这个时候,汪师傅突然大声惊叫了起来:“血手印……血手印!!又死了一个,诅咒,一定是诅咒!血手印的诅咒,这真是造的什么孽啊?!”说完竟止不住啼哭了起来,显然想起老言的死因也是和这血手印有关,心中惶恐到了极点。
陈警官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指示旁边的一位警员带汪师傅回去录口供。
“你怎么看?该不会还是认为这是起意外的事故吧?”我调侃地问道。
陈警官紧蹙着眉头,也不回答我的话,径直走过去问法医:“情况怎么样?查清死因了吗?”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高瘦男子,架了副金丝眼镜,回答道:“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初步认定刚死亡不久,大概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具体的还要待解剖之后才能勘察出来。”大概这位就是那个林法医了。
“那辛苦你们了,尽快查出死因。”陈警官说完,将目光死死地盯在肖大妈背后那五指扭曲的血手印上,久久不曾移开。
我看着那狰狞的血手印,说道:“我说的是不是没错,就是这样的一个血手印,五指极度扭曲,似乎不像是正常人的手掌。”
陈警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冲着物证科的人员说道:“将这印有血手印的衣服布料剪下来,回去看看能否提取出指纹。”
大约过了几天,我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急切,打了一通电话过去了解案情。调查的结果令我大吃一惊,但也在预料之内。肖大妈果然又是死于心脏病突发的症状,那个血手印经过物证科的勘验,没有发现任何的指纹。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似乎全都在意料之内,但还是令我失望不已,看来这起案子是没有什么进展性地突破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案件仍是没有任何突破,但意外的是陈警官竟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但听了他的话之后我的心情低沉到了极点。
他告诉我由于此案实在没有什么进展,而肖大妈的死因又属于正常的心脏病发作,上面已经决定撤销对此案的侦查了,又委派了一项缉毒的案子让他去查。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上面打发他的一个借口,这幕后肯定另有蹊跷。
最后我问他,关于那个血手印上面怎么解释?他竟然告诉我,那个血手印没有任何的价值,上面疑是有人在肖大妈死前,和她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和案件根本无关。
哼哼!相当可笑的理由不是吗?但既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使上面将这个案子给压了下来,那他们找什么样的理由和借口,又有什么区别呢?
案件虽然是终止了调查,但是厂里面的恐慌却日益增长。现在厂里面都流传着一个血手印的诅咒,说是什么只要背后被印上了一个五指扭曲的血手印,那么死亡将会如影随形,直到你死去。厂里面的员工都因此而惶惶不可终日。
不是吗?由于血手印的原因,已有四个人陆续地死亡了,也许还将会有更多的人因此而亡。
血手印,你真的是一种诅咒吗?妄图窥探龙脉秘密的人难道都将遭遇不测?如此,可能下一个将会是我自己了!
但是我突然感觉不到恐惧,反而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勇气――决定将此事一查到底的力量和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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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又见疯子
夏日的早晨非常炎热,刚上了一夜班的我骑着摩托飞快地路过衡顺小区。到达b区的时候,大概是睹物思情吧,我将车头一拐,往13栋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凉风丝丝,很是惬意,让我暂时忘却了那许多不快。我放缓了速度,慢慢地欣赏街边的景致。
到达13栋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一个穿着整齐的男子默默站在那栋楼的大门前,而那栋楼的大门紧闭。
我以为男子应该是已逝去的耿老先生的儿子,就没有太过在意。等驶过一段距离之后,回头再看,那男子仍是这么静静地立在大门前,一动不动。
我感觉有些蹊跷,又调转车头缓缓驶了回来,等离得近了,我忽然发现这个男子的头发似乎有些蓬乱。
我缓缓将车子停下支在路边,疑惑地打量着旁边的男子,似乎觉得有些眼熟。再一细看,一下就想起来了,是那个疯子,叫什么李峰来着的疯子。
我见这疯子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到来,故意放缓了脚步慢慢向他靠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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