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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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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也仅引起我的一丝诧异,因为我马上就想到了那个诡异的老太婆,很可能是她将尸体转移走了,为的就是怕被警方发现什么吧!但她既然转移走了那五具,怎么石洞内的那具骨骸却将它留下了,是有什么用意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发现它?还有那些菜鸟警察,这么全面的清查,难道都没能发现当时那老太婆遁走的机关暗道?可我转念一想,那条拥有两扇白色石门的甬道都能凭空不见,那种机关暗道别人发现不了,可能也属正常。既然警察没有发现这些,我想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省的自寻麻烦。
我正思忖着,就听陈景天命令前面两名警员道:“小张小王,你先带这两位受害人回去。”说完抱歉地看看刘易明,“刘长官,我还有事,您请自便!”
刘易明笑笑:“陈警官查案要紧。”说完就跟着小张小王两名警员朝前走去。
我向前走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着那条甬道的事情,刘易明见我若有所思,竟也不打搅我,只默默地跟在两名警员身后,唯有李峰这家伙点头哈腰地跟在刘易明身后,看样子是对我们这位刘长官五体投地了。
“五行之阵!”这个时候我脑中突然迸出来这么个词,不由得轻声念叨出来,这声音不小,但刘易明仿若充耳不闻,倒是李峰莫名其妙地推了推我:“你在说什么呢?”
我根本无心理会,心中一直在想这件事。的确!当初那甬道入口的周围被布下了五行之阵,难道刚刚那个地方就不会被人以同样的手法给布置了同样的阵法?
原来如此!
我原本仅以为那五行之阵只是布在龙脉入口的附近,却没想到在这甬道深处,竟也被人布置了五行阵法,怪不得拥有那两扇白色石门的甬道会凭空消失。真不知此等高明的阵法,究竟是何方高人布置下的?为的又是什么?
刘易明似乎根本就不关心我此刻的想法,依旧不紧不慢地随着那两名警员朝外走去,只有李峰偶尔朝我瞥两眼,随即又看看身前的刘易明,眼神中全是惊疑,似乎大有将我当怪物的趋势。
我脑中混乱,也不知走了多久,前面的人就已停下。我还不知什么情况,就见前面一警员敲了敲顶上的铁盖子,上面就有了回应,不一会上面的盖子就被拉开来,刺眼的光亮霎时就从上面透了下来,我赶忙紧闭双眼,余光中就见刘易明朝上一跃而起,矫捷如豹。
没想我们已走到出口,我脑中一直胡思乱想,也不知这么长、这么难行的路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
待感到胳膊一紧,身子一轻,就已被人拽了上来。站在平地的感觉实在不错。适应中我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顿时傻眼了,有一刹那眼中满是惊愕。
配电房!?我现在站着的地方竟然会是水泵房的配电房,周围一圈都是武装起来的警察,而刘易明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说实在的,经历了这么多我早有种脱离现实的感觉,现在突然看到这个生活中常见的地方,一下就又被拉回到现实中来,但反而觉得无从适应了。
很显然,刘易明定是带着陈警官他们从这里下到甬道中去的,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呢?
我怀疑地看着他,他仍是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但目光已不是在看着我,而是环顾四周,似乎寻找什么。
待与他四目相接,我顿感他那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他看着我,似乎像是知道我此刻的想法一样,竟轻轻地朝我点了点头。
刹那间,我眼中便浮现出那样一张画面――大雨磅礴,夜色茫茫的雨幕中,一条人影冒雨朝前急速狂奔,速度奇怪,须臾便消失不见……
………………………………
第七十三章 一周后
一周后。
不知不觉,已过一周。
一周前,围绕我身边的是太多的波澜诡异,可是现在实在是太平静,平静的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这一星期我仍然按时上下班,奇怪的是厂里好像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人再谈论那些事,仿佛这厂里曾经根本不曾发生过命案,根本不曾死过人。那些死者的名字仿佛已被遗忘,我曾试图提起那些名字,但每个人似乎都讳谟忌深,都不愿提及那些名字那些事,只要一听到那些名字,纷纷找借口逃离。
我看着厂里这些忙忙碌碌的人们,那种冷漠,有一刹那我突然有种很可怕的感觉,仿佛那些都是一具具的行尸走肉,没有感情,没有思想,只会按照固有的模式去行动。
他们仿佛均是被支配的产物,但究竟是什么在支配着他们,是人心还是什么,又怎能说得清呢?
下班了,人潮如洪流一般,按照固定的路线来去,每个人好似面无表情,走着他们自己该走的那条路。仿佛只有我,也唯有我,像是脱离了他们的轨道一样。
旁边是一家书报亭,我百无聊赖扫了一眼过去,虽然我有点近视,但还是注意到挂在绳索上那份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面有着一行字――衡顺集团董事长……
我心中一动,究竟写着什么?我快步走了过去,就看见那报纸上是这样写的:衡顺集团董事长,一腔热情为祖国!
下面还有小标题:衡顺集团董事长,近日突召董事会,捐赠一亿为国家福利,衡顺集团一半产业归于国家。
我掏出钱将那份报纸买了下来,细细的读起来,下面是具体的日期什么的,写的有点详细,但大体和上面的标题一致,也没必要细述。
原来是这样,我脑中豁然开朗。
表面上近日来风平浪静,但其实风平浪静的是我这里,暗波涌动的地方,其实是厉老总那边。他终归要给国家一个交代的,毕竟是他暗地里动用了国家资源。
可想而知这一周里,厉自衡一定是忙得焦头烂额,而这一切,有一半是拜我所赐,都是我的好奇心。
这一周他肯定无暇顾及这边,但忙完那些事,他要怎样对待我呢?这其实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了。真的,我真的对此毫无想法,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我现在脑海中只有那触目惊心的“衡顺集团一半产业”,那一亿相比之下倒还是零头。那一半产业啊,谁知道是多少钱?价值可能已经无法估量。想想那一半产业,收入再也不可能是衡顺集团的了,那再也不可能只将税收部分交给国家那样简单了,那上交的,将是那一半产业的全部收入,还有那产业的固定资产。
那是多么庞大的一份财富啊!这些财富,足以抹杀很多人的灵魂,也足以为此毁灭大多数的生命。就比如为此而死的人,那些为此被谋杀的,老言,或者高炉长……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再一次想想厉自衡这个人了,说实话,不怕那是假的,我也实在是不了解这个人物。等到他处理完他那边的事物,回过头来他会怎么对付我呢?毕竟我给他造成了那样巨大的损失,他不可能一点都无动于衷。
这件事说实在的,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国家,可我也没感觉到她对我有所表示(就不讲给我一套房子吧,适当的保护保护我总可以吧!)。但这里唯一叫人感到欣慰的,就是厉自衡虽然损失了一半产业,但国家终究还是保全了他的声名,没将真相公布于众。这或许,亦是一种交易。
我现在最期待的就是厉自衡这个人的涵养能极其高,因为我听说一般的大老总那涵养不是一班二班的,他不可能跟你这么个小人儿计较什么。可是,真会如此吗?
我正在那想呢,突然听到一阵汽车的喇叭声,我抬过头去,就看见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警车。
我一眼看着这辆欠揍的警车,就知道一定就是那欠揍的警官陈景天的。果然,车门一打开我就看见那欠揍的家伙叼着根烟,冲着我直摆手。
说实在的,我几乎都懒得理他,但我也实在是想知道这件事过后的内幕会是如何,也只好懒懒地朝他那边挪动步子。
我很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他车子的副驾驶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依旧敏锐,这时竟几乎很难将“欠揍”这两个字,按在他此时的脑袋上。
“在看报纸?”他问我。
我冲他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近乎用含糊不清的语调问道:“有烟吗?”
他愣了愣,似乎才明白过来,用诧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但却什么也没说,就掏出一根烟递给我。我还想准备朝他借打火机的,还没开口,一支打着火的打火机就递了过来,我凑过去把烟点燃,心道他还算个明白人。
我也不和他说话,就坐那默默抽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直到火头燃到了过滤嘴才将烟头丢了。
陈景天倒也沉得住气,也不问我,也坐那吸烟。他吸得倒是比我慢,见我抽完了,又把烟盒递过来,我咳嗽着直摆手,他就叹了口气:“你这何必呢?”
我苦笑,谁也不知道我心里的焦虑,不了解我的苦。
我默默地看着他,想不出来问他什么,他倒破天荒,先开口了:“案子结了。”说着指了指我正在看的报纸,“你们老总损失可大,但倒没啥牢狱之灾。”
我心说这不废话,这种人物,只要不是犯的杀人罪,啥事不能用钱摆平?况且他这次出的价钱,那是简单的能数的过来的吗?就算是死罪,只要不引起舆论,这价钱也能摆平好几回了。
我见他说不到正题上,就问他:“那俩人呢,最后怎么判?”
“哦?”他可能没想到我在意的是这个,“厉自强嘛,其实我不说你也能懂。”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这我的确能懂,也没必要叫他多费口舌了,就问他:“你就告诉我,那些谋杀案到底怎么判的吧?”说到这,我怕他不够了解,还故意加了一句,“就是那些个关于血手印的,你应该不会忘的吧!”
“唉!”他叹了口气,扔点烟头,“我就知道你还纠结那件事,那件事不完的话,看来你是不罢休了。听我一句,收手吧,你的乱子够多了!”
“你就说吧,到底结了没?”我完全不理会他的好言相劝,没好气说道。
………………………………
第七十四章 时间快到了?
就见他皱了皱眉,心里似乎也很纠结,沉声道:“怎么说呢?也不能说完全结了,你们厂长,就是那个古泰,承认是承认自己杀人了,但他自始至终只承认杀了三个人。”
“三个人?”我心中一动,心道这些天因此而死的,可不止三个人啊?
想到这,我几乎是脱口问道:“那他究竟承认杀了哪三个人?”
“一个是钱胜,生前是名钳工;还有一个是你们厂的炉长,姓高……”
“高炉长!这我知道,听李峰和我提起过。”我打断他,“还有一个是谁?”
陈景天撇撇嘴,似乎不满我的性急,打断了他的话头,但稍一沉吟仍接着道:“还有一个,据说是六年前的事了,他说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一个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我惊讶,心道那替厉自衡看风水的算命先生,难道真的死了,会是古厂长杀的?
“不错,就是个算命先生,是六年前替厉自衡选风水宝地的那个算命的。”陈景天点燃一根烟,眉头一皱,似乎想起来什么,“哦,对了!那个在那地底石洞里发现的骨骸,就是那个算命先生的。”
听到这我心中千丝万缕,除了钱胜,另外两个人的死可跟血手印一点关系也没啊!一个是两年前的事,另一个是六年前的事,怎么也和最近的谋杀案无关啊!
陈景天仍自顾自说道:“你们厂长,那杀人的手法真是残忍,一个是用铁盖板砸死的;一个是被巨石压死的;那个高炉长最惨,竟被活生生推入炉中的钢水里,最后化了铸入钢锭中!”他说着狠抽了一口烟,看样子也极为震撼,摇摇头接着道:“可怕!可怕!”
“你们,审清楚了没?”我想想仍旧不死心,“会不会有什么遗漏?”
“什么?”他停下抽烟的动作,似乎不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急了:“三个,还有三个人,到底是谁杀的?”
他一时怔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我。
“我同事老言、仓库肖大妈、衡顺小区的耿自在,这三个人的死,他难道没有承认?”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我知道了,这三个人的死,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都仿佛死于心脏病突发,可是查看他们的病史,却并没有心脏病。”
他总算是开窍了,被古泰杀死的三个人,死法各有不同,唯有这三个人,死法是一模一样,都是死于心脏病突发,且背后都被染上了一个五指狰狞的血手印。
难道这三人当真不是他所杀,凶手是另有其人!?凶手是谁……?
“难道他没有承认杀了这三个人?”我仍旧问道。
“没有,”陈景天摇头,“他说他既已承认自己杀人,反正是判死刑,也不在乎多认几个。但人既然不是他杀的就不是,他说他没必要骗我们,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看来他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三人就一定不是他杀的了。可是我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我知道古泰承认杀那算命先生,一定是为的厉自衡顶罪,但他既然肯为厉自衡顶罪,为什么就不能承认那三人仍是他所杀呢?答案只有一个,那三人的死可能和厉自衡毫无关系,他这才不必承认那三人的死与他有关。
那三人的死,既然与厉自衡无关,那究竟与谁有关?既然与厉自衡无关,那肯定也不完全与龙脉的秘密有关。那与什么有关?肯定还有更深层的秘密没有被挖掘。我忽然想到了那个驼背的老太婆,不禁浑身一颤。
虽然未解的谜团还有很多,但是他们警方的任务我想可能就到这了吧。那个刘易明可能也已走了,也许他还不知道,他距离真正的真相可能仅一步之遥,但他并不是我,他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好奇心也绝不是他们那种人的专利。
“哦,”此时陈景天突然插话,“那个刘易明刘长官已回京复命,临走时他叫我带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我急切地问道。
“他要我告诉你,他还会和你再见面的。”
“唔,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还有,还没说完。”陈景天接着道,“他还说,时间快到了,叫你做好准备。”
时间快到了!?――我一怔,我再一次听到这句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可能是我第三次听到这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什么?”我不解地问,“他有没有和你说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时间快到了,没头没脑的,耍人玩的啊!”
“什么?”陈景天一怔,“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可能啊,他和我说这话的时候,明白地告诉我了,他说你一定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我还奇怪这句话呢,还想来问问你什么时间快到了呢。”
我茫然地摇摇头,记得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那是从被催眠,不,应该是被摄魂了的汪师傅口中说出来的;第二次,则是是从黑衣男口中听到这同样的一句话;这第三次,却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刘易明,还如此厉害。
他的身手,让我联想到同样身手不凡的黑衣男,不知他俩对决,胜负孰分?
我茫然地下车,听到陈景天发动汽车的声音,以及他离开前最后一句话:“别胡思乱想了,这件事真的到此为止了,死的人自有警方去查,有时人真的不要无事找事。还有,另外通知你一声,法院的判决已经下来了,古泰故意杀人罪名成立,且行为恶劣,被判处死刑,枪决一周后执行。”
说完这句,我就听到他警车远去的声音。
我苦笑,事情结束了,他利用完我的好奇心,便又叫我不要无事找事,对此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看着那车绝尘而去,只盼望他能说到做到,死的人警方真的会去查,会去给死者一个交代。只不过这件事影响如此之大,从这些天表面的平静即可看出各方面都在施压避免此事真相暴露,他们,还真的会去查吗?可无论如何,那也是上层的决定,我不该对陈警官心存太高期望。
如此想通,忽然又觉得陈警官到底对我还是不错,知道我好奇心甚,也对我说了这许多消息,我也不应该再无故责怪他了。
一周后,古泰的生命将被终结。
一周后,我将何去何从?
我的眼前,渐渐浮现出刘易明的影子,仿佛他正看着我冷笑,意味深长地说:“时间快到了,我们――还会再见的!”
我一怔,回想起在泵房的配电房临别时,刘易明那看我的眼神。他看我的眼神,就仿佛是他自己在看着自己一样,眉头深锁,心头定然思绪万千,却不知那心中究竟埋藏着怎样的纠结。
我怎会突然有那种感觉的?!感觉那刘易明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他自己一样?而且这种感觉还很强烈,怎会如此?
很奇怪……
………………………………
第七十五章 厉自衡(1)
“你就是张古?”对面的男人冷冷地看着我,同时冰冷地说道。
我不得不再一次审视面前这个男人:只见他中等个头,身体明显的有些发福,虽是坐着,但依然可瞧见那凸起的小肚,可见生意场上没少应酬。
他的五官也极其普通,普通到放入一群人中,根本就不会去注意到他,然而他那寸把长却根根直竖的头发,倒是叫人耳目一新。其次就是他那一身随意且普通的穿着,根本就瞧不见哪怕一丝一毫的亿万富翁的派头。
他——就是厉自衡,传说中的厉自衡,我终于亲眼见到了他,亲眼见到了这个外表普通却充满传奇性的人物。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普普通通的人,当我目光与他相接的一刹那,却陡然感到一丝寒意——好凌厉的一双眼神!似乎能够看穿别人的内心,仿佛别人内心隐藏的一切,在那目光的注视之下,都将无所遁形。
——魑魅魍魉,无所遁藏!
我的内心,他能看到吗?
在那冰冷、严肃、凌厉的目光注视下,我竟不由自主回答道:“是,我就是张古。”这句回答仿佛已未经过大脑,却是直接从口中迸出,令我不由吃了一惊,仿佛他那眼神具有某种魔力似的,令人不可抗拒。
“就是你害得我损失了一半的产业?”然而就在此刻,他突然勃然大怒起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么句话。
我本能地一愣,他前后如此骤然大的变化,直叫我措手不及,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应付。
是的,我愣住了,此刻我看着他惊愕地瞪大双眼,脑中在不断思考着怎样回答他,又似乎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在想。
此刻,我终于承认自己是将厉自衡这个人物彻底的想错了,他根本就不是我脑中幻想的那个亿万富翁。我脑中幻想的那个亿万富翁,应该是个极其有涵养的人物,就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极其稳重之人。那种人物,应该说是极其大度,胸怀可撑船,他根本不可能,也不屑去和我这么个小人物去计较。就像那些江湖大佬,也根本不会去找普通小老百姓的麻烦,只有那些个小喽啰,才会为了个鸡毛蒜皮的小钱,而去找小老百姓去收取什么所谓的保护费。
可是我眼前的这个人,已然没有半分从容大度之气概,面上看起来虽依然冰冷,但咆哮的语气已显激愤,甚至有点抓狂。我想如果不是碍于他自己的身份,他可能真的会起身过来踹我两脚。
我低着头,说实在的我真的不敢看他,因为我突然又想到了那样一个庞大的数字,我想无论谁辛辛苦苦白手起家聚拢起来的产业,在一瞬间就已没了一半,大概都会爆发吧。
可是,范蠡不是还三聚三散吗?难道现在的人就真不如古人了?
沉默,我骤然感到无形压力不断袭来。
厉自衡没有再逼问我,大概已压抑住自己的怒气——像他那种人,本不该轻易动怒的。然而此刻,我虽是低着头,却能感到他寒气逼人的眼神正射向我,令我仍不得不回答他那个问题。
“我……”我只感到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况且……”我本想说况且你弟弟还差点要了我的命,但一想道古泰已被判了死刑,到了喉咙的话便硬生生顿住了。
“况且什么?”厉自衡似乎已看透我的内心,“况且我弟弟还差点要了你的命,是吗?”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的语气骤然提高,怒意似乎再次爆发出来。
“我……”在他的怒意面前,我只感到渺小,似乎再有理的话,也没勇气提起。
“涉及到破坏我们家族利益的一切,就该被抹杀!”他语气已显得平静,但波涛暗涌,“你知不知道,衡顺企业的一半归于国家,有多少人会面临失业,有多少人会面临破产,无家可归?”
“不会吧?”我终于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神色凝重,似显得悲切。我不由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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