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恑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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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人,谁?”刘易明问。
“我哥,厉自衡!”厉自强几乎是一字一顿说道。
“你是说的衡顺钢铁的创始人,也就是你哥,厉自衡?”刘易明想了起来,五年前他曾受命去调查厉自衡私自开采龙山地底钻石矿脉一案,此案牵连较广,后来以厉自衡分出一半产业国有而告终平息。
“对,就是他!”厉自强的脸色阴晴不定,刘易明却看出他在说他哥的时候,表情不太自然,眼睛里也有些既悯且惧的神色。
“难道他又偷偷开采了哪里的矿脉?”刘易明这话有些半开玩笑的意味,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实不该在这种场合说玩笑话的。
厉自强皱了皱眉,也不知是因为刘易明的这句玩笑话还是想到他的哥哥,总之面色阴晴不定,说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哥,我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好像不是他了!”
“变了一个人?”刘易明不解。
“是的,这种感觉你不会明白的,”厉自强说话时有些颤抖,全没有之前的镇定,“那感觉,就是身体还是他本人,但住在身体里的灵魂,却是一个魔鬼!”
“魔鬼?”刘易明想到了邪月教的移魂术,难不成有一个恶魔的灵魂钻入了他哥哥厉自衡的身体内?如果厉自强话语属实的话,这件事肯定跟邪月教脱不了干系。
“你具体说说,他怎么像一个魔鬼?”刘易明来了兴致。
“唉,怎么说呢?”厉自强摇头叹息,“就说以前,我和哥哥的关系,虽说没到了同穿一条裤衩那么夸张,可也是无话不谈,可是近几年,他却逐渐疏远我,不但如此,还疏远自己的父母,甚至任何以前跟他亲近之人,他都逐渐开始疏远,你说奇怪不奇怪?”
“嗯,是有些奇怪,接着说。”
厉自强咽了口吐沫,继续说:“我那哥哥以前热情开朗的,可就这几年,突然就沉默寡言起来,尤其那双眼睛看人,甚是阴霾,仿佛深藏了许多事一般,我几次与他对视,都感到一股慑人的压力,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刘易明想了想,问道:“你哥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
厉自强想了想,才道:“大概,也就是五六年前吧!”
“五六年前?”刘易明若有所思,“那不正是我在查他私挖龙脉一案那个时候吗?”
“对,就是那个时候!”厉自强想了起来,“但这之前好像就已经有点不对劲了,那几年我跟他接触得少,所以感觉也不是太明显,但日积月累,终觉得他太怪异了,根本就不像是我以前的那个哥哥!”
“有没有这种可能,”刘易明突然打断他,“那几年你哥哥也许遇到过什么事或变故,以致性情大变?”
厉自强激动起来,叫道:“再性情大变也不能毒杀自己亲生父母吧,这个人一定已经不是我哥哥了!”
“什么,毒杀自己父母?”刘易明吃了一惊,感觉事情有意思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看看这个就会明白。”厉自强说着,竟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刘易明。
那是一张古旧的泛黄色信封,看起来已有些年份。刘易明接了过来,信封早已拆开,他掏出里面的信纸,摊了开来,见足足有三大张信纸,里面字迹密密麻麻,少说也有三千字左右,上面很多地方字迹已有些模糊,似乎是水蚀痕迹。
刘易明看了看厉自强,厉自强摆摆手,示意他先看信,然后再说。
刘易明便坐在椅子上,将那略显陈旧但并无破损的三张信纸摊开在桌上,只见信纸上面字迹洋洋洒洒,虽然苍劲俊秀却是歪歪斜斜,看着有些另类。
刘易明深吸一口气,他感到这信中一定将要揭开一段尘封的往事,于是静下心来,细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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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秘信(1)
君启安康:
吾厉知秋!大多数人可能并没听说过我这个名字,但提起厉自衡,也许多数人都能耳熟。不错!我就是厉自衡的父亲,厉自衡是我长子,而厉自强则是我那次子。
提笔书此信件之际,我心头思绪万千,也不知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是悲痛?还是绝望?前不久我老(伴逝)世,但我却绝不仅为的这个悲痛,我也为了我的儿子悲痛,为了我自己而绝望!
别人(都当我有两)个儿子,也都是事业有成,可能会嘲笑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抑或多愁善感。可又有谁能知道我的(苦衷)?谁又能知道我老伴究竟是怎么死的?就让我在这封信件中来告诉你们:我老伴是死于中毒,一种慢性毒药,并且我也身(中此)毒,很可能也将不久于人世!而那下毒之人,说出来可能无人肯信,便是我那长子――厉自衡!
自从我发现自己身中奇毒,照常理我便是再多疑也不应怀疑自己儿子,但我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性毒药是需按剂量每天来下的,能做到不知不觉的每天给我下毒,想想也只有我身边最(亲近我)的人了,那就只有我那两个儿子和我的老伴,但我老伴体内中的毒比我还(要严)重,又怎会是她呢?
如此看来也只有我那两个儿子是最有机会下毒的了,但是这等性命攸关的事,我自然不能糊乱怀疑,仅凭我那两个儿子最为(接近)我这一点,又怎能让我认定他们会是毒害父母(的凶手),这只不过说明他们最有机会下毒,并不能证明动机(和目的),只是让我对他们心存一丝疑虑,绝不是怀疑他们的主要原因。我怀疑他们的主要原因,是从他们创建衡顺钢铁,四年后不听旁人劝阻非要坚持开挖龙脉。
龙脉哪能随便挖得,那会遭遇天谴!
从那以后,我那长子就像渐渐(变了)一个人,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变的令我完全不认识了,虽表面仍还是那模样,但内心,却似乎已是另外一个人了!
我为何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这种感觉呢?因为以前我那长子(自衡),性子冲动、直肠,性格虽不说豪气干云,却也颇为义气,且很有孝心,时常与我促(膝谈心)。但自从他坚持开挖龙脉之后,我逐渐觉得他似乎变得极其城府,心中像藏着很多秘密,但又绝不会对外吐(露)一句,看人的眼神也越发变得陌生阴森,并且时常像在回避我们,甚至每次见面都极少开口与我们说话,使我们之间产生了很深的隔阂,不自然与我们拉开距离。次子倒没什么变化,但起初我甚至对他都存有一丝怀疑,直到后来方才逐渐打消。
从开挖龙脉至今这才几日?我不知道自衡这个我亲生的(儿子怎)会变成这样?但直觉告诉我,在他的内心,分明住着一只魔鬼!
――魔由心生!
自打我那长子建厂盈利之后,我与老伴每日的衣食住行也都是由他来负责。开始我也觉得他很有孝心,但直到龙脉开挖后,我便逐渐感到他的变化,而此时我与老伴也渐渐感觉身体的不适。大概那时他内心已渐被(魔鬼)占据,但他心中却缘何会生出一只魔鬼?或许就是因为触动龙脉,由天谴而遭了报应之故!
财帛动人心,老伴便曾根据我的怀疑,猜测自衡是否因为这份巨富而变了心性,由心生魔,所以不愿耗费钱财赡养父母,为了守财而摒弃爹娘性命。但这份猜测似乎显得有些牵强,想想也绝无可能,我与老伴都是半身入土(的)人,又能花费他多少钱呢?再者自衡虽也爱财,但我与老伴(毕竟)是他生身父母,他又怎会为了区区钱财而狠心谋害我们性命?除非他并不是我们儿子,但我自小看他长大,又怎会错?
如今的自衡,就像变作了另外一个人,每每见面都有意疏远我和老伴,似乎极不愿与我们说话,尤其忌讳聊起他以(往的事),相当怪异!为此,我曾暗中找来自强询问缘由,问他是否感到他大哥的变化,他却显得颇为茫然,还笑我们胡思乱想。看样子他并未察觉到异样,但他两兄弟成天在一起,我都有所察觉,他难道真一点没有感觉?就这点我实在想不明白,但看他的样子,又实在不像装出来的,这点我确能感觉到,因为他毕竟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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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秘信(2)
直到察觉我与老伴身中奇毒以及自衡的变化之后,我便分外小心起来,几乎不曾食用他吩咐人送来的食粮,但身体却每况日下,仍能感觉毒性在逐渐(侵蚀)我的身体。看来这种慢性毒药并不是从饮食中来,究竟从何而来,我根本无从知晓,(也防不)胜防。
到底是不是自衡想害我们?如果是,他却为何要做出谋害(自己)生身父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的动机和目的又是什么?他又怎能狠心如此做?如果不是,又是怎一回事?这一连串的问题始终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曾想就此事当面质问他,质问他如何能狠下心来毒害亲生父母性命!但一来苦于我并无充分证据,二来他若真是凶手,将他逼急惹得穷图匕见,我与老伴均手无缚(鸡之)力,也会死的更快,想想还是无奈作罢。
老伴卧床不能起之时,我终于按耐不住,叫来两个儿子说出我的顾虑,想彻底检查一下身体。自衡尤为积极,很快便找来市医院的医生,但检查无果,只说是年老体虚,注意营养。我与老伴行动不便,几乎从不能出门,而后那些医生常来为我与老伴看诊,但每次都是例行检查一番,开几副补药也便完事走人。
那些庸医,我恨(哪)!可怜我那老伴没我幸运,中毒一月有余便(撒手西)去。(自强)于灵柩前哭得悲恸(欲绝),而自衡虽也号啕大哭,但我觉他内心并无半点伤心之意,那种哭声,并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相反内心深处,似乎还有窃喜之意。
我却不是个糊涂人,经历了这许多,老伴也(死了),我当然能感觉出什么,我感觉自衡变了,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如此狠心,再也不可能是我那曾经的儿(子了)!这许多人里,只他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毒,也有的是机会下毒。毒既是他下的,那些医生也是他找来的,当然什么也不可能(查出来)。那些医生,极可能是他找人装扮的,是他贿赂了他们,还是他们勾结了他?我不知道,但里面一定有个极大的阴谋,我与老伴的存在,一定影响到了他们,从而使他产生了毒害我们的动机!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自强,我没敢将这份想法告诉他,我不敢想象告诉他这些又会生出怎样的乱子,产生怎样的后果?很可能,自强也将变得与我(们一样),因为现在的自衡实在变得太可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恐怕也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这也是我最为担心的一幕了!
我的儿子自衡他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变化到要弑父(弑母)?他又是为的什么巨大阴谋而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这些我都不太清楚,但我有一点心里很明白,就是自衡他毕竟是我与老伴的(亲生)儿(子),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他若非要除掉我们,只有一个目的――是怕暴露!怕我将藏在他内心的那个真正的‘它’认出来,认出‘它’并不是他!
‘它’犹如‘他’内心的魔鬼!
‘它’,究竟是什么人……?
我没时间再纠结于‘它’的秘密了,我的时间不多了,老伴前不久离我而去,我想我很可能也将要(随她)而去。但我并不甘心将此秘密带进坟墓,我将这些写下来,写在这张信纸上,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想叫别人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我们家到底发生了怎样一件事。
我将这张信纸装进这个信封里,就犹如将秘密暂时封闭。临死前我会将这张信封藏于老宅最隐秘处,这个隐秘处只有我真正的家人才可以找到。我期待有朝一日有谁可以发现这张信封,可以清楚我真正的死因,以及了解到围绕我身边发生的,究竟是一件怎样可怕的事。
这――才是真相!
2005年3月4日
厉知秋―绝笔!
――――――――――――
【注释:厉知秋写此信时中毒已深,腕力不济,字迹歪歪扭扭。伤心落泪,泪水模糊字迹,造成蚀痕。括弧中的地方便是水蚀痕迹,是字迹被泪水浸湿变得模糊,在此为方便阅读,便根据书信内容将字迹在括弧中标示出来。】
………………………………
08、龙脉
刘易明放下手中信件,吐出一口气,然后一脸的严峻,望向身旁的厉自强道:“这封信,当真是你父亲的绝笔?”
“千真万确!”厉自强见刘易明不信,郑重道,“我父亲的字我再清楚不过,这上面字迹歪歪斜斜,肯定是我父亲中毒已深腕力不济才写成这样,但虽是如此,我也肯定不会认错!”
“这信上面说你父亲六年前便已感觉到你大哥的不对劲,当时还就此时问过你,你怎么就没感觉到异样?”刘易明犀利的目光望着他。
“其实,”厉自强想了想还是说道,“也感觉道那么一点,当时我哥就已开始疏远我了,我以为财帛动人心,他因此想独吞那份产业,所以我便开始处处提防,却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当时我就觉得他变了,似乎变得很可怕,尤其是他那目光,我一接触到就觉得脑袋眩晕,身体发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那你为何不跟你父亲说?”刘易明紧接着问。
“唉!”厉自强叹了口气,“当时我以为我哥是因为财产而跟我产生隔阂,你知道的,有的兄弟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我以为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长此以往,兄弟间必定因为财富而反目!而我父母那时又病重,我哪能把这么个情况告诉他们让他们徒增担心呢?所以我只是笑笑,还怪他们胡思乱想。”
“这么说的话,也可以理解。”刘易明点了点头,“但是当时你就没想过你父母的病,可能跟中毒有关吗?”
厉自强道:“这个真没想过,我觉得我哥再怎么因为财富而跟我反目,也不会毒杀自己生身父母吧!你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刘易明摆了摆手中三页信纸,道:“但是信中你父亲绝笔所说,你怎么看?难道他会撒谎?”
“绝对不可能,我父亲的绝笔怎么可能会扯下这种弥天大谎?”厉自强斩钉截铁地道。
“那你认为会是怎样?”
厉自强皱了皱眉,表情严肃地说道:“所以我才会跟你说,我哥已经变了一个人,他已经不是他了!”
刘易明沉默,并没有搭腔。
“你不信?”厉自强见他似乎不信,激动起来,“当你自己最熟悉的亲人突然变得陌生起来,那种感觉你亲身经历过,你就会深信不疑了!”
“我没有不信,我在试着想一切的可能!”刘易明摊开双手,“说说你父亲什么时候去世的?”
“他要比我母亲迟走一个月左右,也就是写完这封信之后的十多天――05年3月17,最后的几天里已是神志不清了!”厉自强很是伤感地说道,然后抬头望着刘易明,“去年我在老宅的阁楼发现这封信,联想这么多年的种种怪异,才感到事情远没我想得这么简单,所以我才想到去找你们,也只有你们这样的人,才有能力帮我彻底查清楚这件事!”
“好吧,这件事我很感兴趣,我帮你查了!”刘易明道。
“那真是太好了!”厉自强兴奋道,“有刘长官出马,一定能够彻查此事!”
“现在跟我说说,你哥厉自衡这几年都接触过哪些奇怪的人?”
“刘长官你是想从他接触过的人查起?”厉自强恍然大悟,但又接着摇了摇头,“可是我哥近几年独来独往,也没见他常跟谁在一起。”
“再仔细想想!”刘易明不死心。
厉自强皱眉想了一会,突然道:“不知道他算不算?”
“谁?”
“一个算命的先生!”
“详细地说说这个算命先生。”刘易明感到有戏。
“这个算命先生乍看也不太起眼,约莫四十岁左右,矮个子白胖白胖的,鼻梁上还架了副镜子,打扮得像个古时教书先生一样。要说这事,还是十一年前了,就是2000年,我大哥不知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先生,不断会算命而且还会看风水,就是他当时说服我们买下龙山范围的地皮,说什么地处龙脉,在此地建厂开矿可发家致富。”
说到这,厉自强看了看刘易明,支吾道:“你是知道的,那龙山下的龙脉,其实就是一条钻石矿脉,有这等宝藏,我兄弟二人在此建厂又哪能不发呢?”
刘易明点头道:“唔,这我都知道,你继续说说那算命先生的怪异之处。”
“说起这算命先生可奇怪了,你听我慢慢往下说。”厉自强接着道,“我父母是迷信之人,听说我哥俩开创衡顺钢铁之后要在龙山脚下开矿,便劝说我哥不能往龙山下深挖,这样一旦挖断龙脉,会遭到天谴,给家族带来大祸!我大哥当时也听话,因担心挖断龙脉会给家族带来不利,只敢在矿脉周边小部分开采,但饶是如此靠那些钻石原矿也卖了不少钱,直到钢铁厂顺利运转起来,建厂的贷款也已还完,我哥便不再动那条钻石矿脉,还特地把它封了起来。
“后来那算命先生见我们厂子开起来了,便过来找我大哥,我大哥以为他见我们发家了,想过来捞点好处,不过也亏得他提醒我们买了这片地,否则这一切也不会那么顺利。我大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当下准备了一个小手提箱,里面装满了现金,当作酬劳送给他,谁知被那算命先生断然拒绝,还质问我们为什么不按照他的提议继续深挖龙脉?
“我哥就告诉他,如今衡顺钢铁顺利运行起来,也不再差钱,无需再动那龙脉。谁知那算命先生连说我哥迂腐,说什么这桩大富贵你不要白不要,你不取这龙气也不属于你!我哥不听,说家中老人说了,龙山地底龙脉已逾千年,挖断龙脉会遭天谴!可那算命先生连笑三声,说这纯属无稽之谈。你说说,这算命的竟然能不信这个,是不是相当奇怪?”
刘易明点头道:“是很奇怪。若你们不信这龙脉天谴一说,我倒是信了,可是这算命的不信,那倒是奇了!那后来呢,又怎么样?”
厉自强接着道:“后来这一年内,那算命的又陆续来了好几回,多次鼓动我哥深挖龙脉,给他钱也不要。后来见我哥十分的坚持,知道劝说无果,便愤恨地离去,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他。”
………………………………
09、方匣子
刘易明想了想道:“那算命的不要钱,说明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财,而且很可能也不差钱。他坚持深挖龙脉,难道那龙山地底深处,掩埋了什么东西,是他非找到不可的?”刘易明说到最后,突然一针见血地提出这么个观点。
“对了我想起来了!”厉自强突然一拍脑门,“看过了这么多年,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记了――匣子,一个匣子!”
“匣子?”刘易明疑惑地望着他,“什么匣子?”
厉自强说:“那算命的之前曾跟我们提过一个条件,说金钱等俗物犹如粪土,并不入他法眼,但若在龙脉之中挖到一方匣子,就要拱手送给他。”
“你们答应了?”
“当时自然是答应的,不过后来的情况,我们已不缺钱,又担心挖断龙脉会当真遭遇天谴殃及事业家庭!”厉自强耸耸肩,“你可能不了解,我们做生意的,其实对这类迷信是很在意的,所以后来就不敢再动那个龙脉,自然也就不会挖到什么匣子给他。”
“你们迷信?”刘易明暗笑,“你们若是迷信,就应当相信那算命先生的话,他说没有天谴,即是没有天谴,你们又为什么不敢深挖龙脉?”
“我大哥心眼重,私下里告诉我那算命先生有着私人目的,所以鼓动我们帮他挖那龙脉,到时候真挖断龙脉遭到天谴的又不是他反而是我们,所以便不相信他的话,无论他怎么说天谴是无稽之谈,我大哥都无动于衷,就是不敢再继续深挖下去。那算命的见我们给不了他那匣子,便愤愤而去,时至今日再没有出现过,我们也就渐渐将他淡忘了。”
“照你这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那算命先生帮你们发家致富是假,其实是想假借着你们开挖龙脉的同时,帮他找到那个至关重要的匣子,可是你们后来食言了,你大哥后来那样,可能是导致了那算命先生的报复……”
厉自强惊道:“你是说那算命的报复我们,所以我哥才那样像变了个人似的?”
“目前我也只是推测,”刘易明摇了摇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切一定跟那个算命先生脱不了干系!”
“一个算命的,到底有什么方法能把我哥变成那样?”厉自强疑惑地望向刘易明。
刘易明摇摇头,又道:“说说你哥吧,后来他怎么又改变主意,继续深挖那龙脉,以致惹出五年前我参与的那件案子?”
厉自强想了想,便道:“那算命的走了之后大概过了一年左右,也就是04年吧,我哥俩也逐渐淡忘掉那算命的,毕竟整日忙于生意,也没将那茬儿放在心上。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哥突然性情大变,刚开始几日就觉得他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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