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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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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安以镍现在住的是安以然之前住的房间,书房现在回归书房的功能。在回推门进房间的时候安以镍看了眼安以欣房间,看她在化妆微微愣了下。
“嗯,见一个朋友。”安以欣低低的应着,对于每一次跟谢豪见面,她都会很隆重的出现,想让他看到她最美的一面,想让他开始未她着迷。
安以镍微微皱眉,这个妹妹,越来越难理解了。知道她的事他给不了什么意见,只能出声叮嘱:“早点回来,别了让爸妈担心。”
“嗯,好。”安以欣头也没抬,对着镜子仔细的描绘着脸。
大概是太疲惫了,皮肤不仅粗糙松弛了不少,脸眼角都有细纹了,安以欣有些恼怒的一遍一遍勾画着,用昂贵的化妆品仔细的遮盖着。
重新回到三人行后,所有项目工作全都是她一手在抓,不是高强度的工作,三人行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创新高。拿到世纪新城新区的招标权确实因为安以然的原因,在确认安以然跟沈爷还有联系后安以欣就盯准了这块肥缺。
酒店房间,地上凌乱的衣服满屋子扔着,床上两具哧裸的身躯交缠着,起起伏伏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良久,室温渐渐冷却,男人沙哑的声音开口说话。
“欣欣,我需要你的帮助,世纪新城新区的方案,我已经在准备了。上次被你大哥推拒,这次我想做这个案子,兴盛的工程团队有这个实力,我希望能跟你们三人行合作,由我们合作完成这次的工程项目。”说话的男人是谢豪。
安以欣伸手在谢豪胸膛画圈圈,低垂的脸上挂着丝淡淡的嘲讽,当她是傻子?顿了下才出声道:“用你们公司的方案,再用你们的工程团队?”
“不好吗?我们又可以合作了,以后可以天天见面,你不开心吗?以前在安氏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合作的默契程度是没人能比的。”谢豪出声说,安以欣却在他提到安氏的时候手停顿了下,果然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有脸提到安氏?
“好。”安以欣觉得累,翻个身想睡了。
谢豪有些惊喜,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不多问一句?忽然高兴起来,他就知道安以欣不会让他失望,也是,这女人爱他不顾一切,这么点要求怎么能不答应?
“欣欣,我爱你。”谢豪抱着安以欣,再度将她火化,安以欣闭上眼睛享受男人的服侍,在快乐攀升的时候说:“周六三人行跟政府规划局的人一起办了场庆功宴,到时候会邀请各界的名流,业内不少知名人士也会前来,你也来吧。我会在宴会上宣布三人行和兴盛合作的事,你可得,打扮帅气些啊。”
“好,我一定去。”谢豪满脸的笑意。
安以欣微微睁开眼,这个时候的谢豪,脸上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吧?她不懂,这么自私的男人,只要能上位,不惜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狗男人,她到底爱他什么?分明把他看得一清二楚,可还是在爱着,人怎么能这么犯贱?
*
安以然病得很严重,回来后就上了一天班,接下来就病了。高热不退,反反复复的,一星期都不见好转。这刚吃了药睡下,又被电话吵醒。
小助理把手机递给她,安以然看了眼,是安以欣打来的。
安以然接通电话,有气无力的出声:“姐,什么事啊?”
“生病了?”倒是还有心问了句,不过很快就说到正事上来了:“周六三人行会在新海岸线的户外会所办庆功宴,你也来吧,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一起聚聚。”
“我生病呢,姐,你来看看我吧,我可想你了。”生病的人啊,总想着别人能惦记着自己,害怕被人遗忘,躺床上这一个星期她几乎就是无人问津的状态,说到底挺委屈的,生病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小助理都还是她打电话硬叫来的,再不打电话,她就得饿死了,病情反复的原因大概也是没吃东西给饿的。而这样的时候就想家人朋友来看看自己,让人觉得还是被人关心着的。
“没空,周六记得过去,就这样,我挂了。”安以欣果断的挂了电话,她确实很忙,一般也不认为安以然能有个什么问题,安以然就是小题大做的人,一般大事是从不说出口,小事经常嘴上念那种,所以安以欣根本没放在心上。
安以然那个委屈,到底还当没当她是家人啊?好歹她也给家里寄吃的了啊。
想想又有些后悔,还是不应该搬出来,要么也该等生病之后再搬出来,在家多好,有人关心,还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悔死她了。可又不想给安父打电话,到底不想让他们担心,在外住的儿女,大抵都是报喜不报忧,她理解为这叫懂事。
小助理给安以然熬了白粥就走了,这小妞最近在谈恋爱,掉蜜饯罐子里去了。是公司新来的同事,还是她老乡。小助理老家是南方的,对方人一进公司,两人就火速对上眼了,主要他们俩还有个很强大的优势条件,那就是老乡。
小助理谈恋爱人人都送上了祝福,就小赵儿一个人在不高兴,能高兴得起来嘛?没人跟他斗嘴了,没人跟他抢位置了,连中午吃饭都不找他了。一背后就狠狠念着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面对小助理时恨不得都贴上去了。可人家小妞如今已经不鸟他了,这让小赵儿很失落,所以假公济私,每天大量的工作对给小助理,就让小助理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他才开心了。
安以然趴在床上唉声叹气,头晕沉沉的难受,嗓子都冒烟儿了,干得难受:
“小助理,小助理给我杯水……”
没声音,她忘了,人刚才就走了呀。安以然登时就委屈了,电话直接拨给沈祭梵,不管接通没接通,就开始一通大哭:
“沈祭梵老混蛋,老坏蛋,我恨死你了,我都病了这么久你还不来看我,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沈祭梵,我嗓子都冒烟了,眼睛都快瞎掉了,皮肤也干了,嘴巴也裂了,肚子都饿得贴后背了,都快饿死了,沈祭梵,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你快点过来,沈祭梵,我要喝水沈祭梵我要喝水,我要渴死了,声音都哑了……”
烧得糊里糊涂的,早忘了他们俩正在赌气来着,原因还不是因为安姑娘死不肯跟爷住浅水湾,两人正在冷战中。沈祭梵一星期前在她楼下等了一晚上,安姑娘愣是倔强的没下楼跟他走,窝被窝里睡大觉,第二天下楼时就看到沈祭梵怒红的眼睛冷眼看她,然后开着车子绝尘而去。之后,一星期没给她一个电话。
安以然觉得她的坚持是对的,还没结婚呢,她想在结婚前自己生活一段时间有什么不可以?结婚后一辈子都住一起了,这么点时间都不给她,也太小气了点。
安以然最先还是大声儿的嚷嚷,渐渐的变小了,再到没有任何声音。
沈祭梵听着,一直等着她说话,直到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声传过来。顿了下,挂断电话,小东西看来是真病得不轻,后面一长窜说的全是胡话,颠三倒四的说来说去还是同一句话。沈祭梵衡量着要不要过去,他这一过去,可就是向她低头了。他先低头,那就是同意她的胡闹,允许她在外面自己过。
坐了好大会儿还是起身,开车过去。沈祭梵想着,把老婆当女儿养,当女儿看,就会纵容她的一切毛病。想想,原来最包容的爱不是情人之间的,而是父爱。
沈祭梵很快到了安以然的单身公寓,门钥匙早就拿到的,开门进去,屋里乱糟糟一片,小东西在卧室睡得很沉,桌上有白粥,沈祭梵试了下温度,还有些余温。微微顿了下,还能熬粥,小东西并没有自己吼的那么惨嘛,沈祭梵忽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这小磨人精竟然又用苦肉计让他先让步?
本想转身就走,可两步走却转身朝她房间走。都过来了,就看一眼吧。
是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走的,可一看到,就不愿意挪步了。没见到的时候说什么狠话,下什么决心都可以。可一见到了,那心就软了。
沈祭梵在门口站了好大会儿在做思想斗争,总算还是敌不过心意,走进去,站在床边,屋里连张椅子都没有,沈祭梵只能在她床边坐下。单人床,不宽,因为床小,所以这不大的卧室看起来还不算怎么拥挤。床还很矮,就是床板上铺了张凉席,再在凉席上铺了层床单而已,坐下去感觉硬邦邦的,不是怎么舒服。
沈祭梵挪了些位置,伸手往安以然额头上摸去,心想着小东西就是自作孽,他那好好的不住,要跑这里来受罪,真是该她的。
沈祭梵手一碰到安以然额头时吓了一跳,天,这么烫?手往下摸贴着她的脸,同样烫得灼人,再看她脸色,都被高温烧得青紫了。沈祭梵不敢相信再晚一步这小东西会不会被烧傻掉,当即电话拨给约克。
沈祭梵想起身去外面讲电话,可安以然却下意识抱住他贴在她脸上的手。他掌心的温度对比她脸上的高热,算是冰凉了,所以安以然那是无意识的往他手上蹭。沈祭梵微微侧目看她,目光落在她轻轻蹭着他掌心的脸上,小嘴软软的嗫嚅着,像只讨好撒欢的猫咪。沈祭梵刚硬的心软了软,低低跟约克说了几句就挂了。
“小磨人精呀,你这是故意来折磨我吗?”沈祭梵把人从床上拖起来抱怀里。
伸手在脸上轻轻擦着,再往她衣服里探,后背一层的湿汗,温度也极高。沈祭梵心里绷得有些紧,很想用力捏她几下撒气,可到底是看到她这样子下不去手。就担心着小东西本来就傻乎乎的,这要是高热不退,还不得把人真给烧成傻子?
约克来得很快,送他过来的是魏峥。一进门就给了支体温计让量体温,又检查了下安姑娘吃的是什么药。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直皱眉,这些感冒药都不对症,感冒初期吃是可以,到现在她这程度吃了也白吃,难道她没去看医生?
温度计拿出来一看,四十一度。约克瞬间有种被闪电劈了的感觉,安姑娘反反复复高热不退不去医院,难道想转成肺炎?
沈祭梵脸色有些黑,这当下相信小东西不是苦肉计,他很清楚小东西再怎么样也不会让自己吃苦。约克拿出注射器,必须打一针控制温度,要控制不了那只能送医院去。到这个程度,纯粹是她自己拖的。
这类似的病例太多了,很多人都想着小感冒,拖一拖就没事,可不想越拖越严重,本来是小病来着,一直没根治,病毒隐藏在体内,总有一天会连倍病发。
约克看着沈祭梵:“爷,我强烈建议打两针控制病情。”
直接注射药物效果肯定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可前一次打针的经历不仅让安以然有心理阴影,连约克都又留下了不轻的影响,见到小姑奶奶他都怕了。
沈祭梵点头,这时候没办法让他考虑太多,迟一分钟都有可能出事。约克吸了口气,动作极快的给扎了两针。安以然只是低声哼了哼,并没有醒过来。约克扎了针后大大松了口气,赶紧退得远远的。
沈祭梵把安以然重新放床上,而在他起身的时候衣服被拽住了。沈祭梵微愣,回头看她,小东西竟然睁开了眼睛,又黑又圆的眼睛撑得大大的望着他,嗫嚅了下嘴巴,低声说:“沈祭梵,别走。”
沈祭梵又坐了回去,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怎么醒了?刚才还没哭?
沈祭梵坐回去后,安以然就闭上了眼睛,很快,轻轻浅浅的呼吸传出来。沈祭梵微微拧起眉峰,好气又好笑,看她安静的样子,他都有些不明怀疑她刚才是不是真的睁开了眼睛。无奈的伸手轻轻捏着她的脸,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摆,沈祭梵只能轻轻退下外套,放在床上,这才起身走出去。
“严不严重?”沈祭梵走出去就出声问,脸色很是阴沉。
“不算严重,安小姐自己有吃药,控制了些病情。”约克当即回应,纯粹宽爷的心的,安姑娘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没有副作用就差不多了。不过,这点毛病在约克眼里真不值一提,从他手上流失过太多人命,缺胳膊断腿的也不少。
安姑娘跟到他那就诊的暗卫营的人实在不能比,暗卫营的人不是要病死了是不会吃药的。当然,一般人确实不能比,暗卫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极强,这些小病小痛当然能控制住。一般人嘛,还是有病治病,别硬抗,不然就成安姑娘这样。
沈祭梵让魏峥去买了些食材回来,屋子是约克给收拾的。因为爷没发话,约克愣是不敢走,一直守着,每隔两小时给安姑娘量一次体温,直到下午体温稳定后,约克才离开,同时也让医院松了他开的药过来。
魏峥把东西置齐才走的,粥放在炉子上温着,合计着晚上还得过来一次。总不能让爷为吃什么发愁,魏峥那边一走,沈祭梵就进了安以然房间,坐床边守着。
看安以然以往粉嫩多汁的唇瓣干裂得不成样子,又起身倒了温水过来,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喂她,可又怕勺子太硬,不小心戳到她嘴巴,又放下。用食指沾着温水在她唇上轻轻擦着,一遍一遍的湿着她干裂的唇瓣。
沈祭梵电话不少,刚坐下没一会儿,电话又进来了,还挺重要,所以不得不放下手里东西出去接电话。人还没走回房间,电话又进来,沈祭梵在外面连接了近两小时电话才走进房间,工作手机直接关机,扔在外面桌上。
沈祭梵再走进房间时,安以然已经坐起来了,头埋进被子里在床上翻滚呢,嘴里咿咿呀呀嚷嚷着。沈祭梵靠近床边时才听清她在喊些什么:
“我要喝开水,我好饿,我要吃东西,我要吃东西,我要喝开水……”
反复的念着,沈祭梵无奈的笑着,难道说她这样念念开水就能跑她手上吗?
沈祭梵到底还是转身重新倒了杯水,坐床边,出声道:“乖宝,来。”
安以然头从被子里钻出来,看他,纤长的睫毛缓缓闪动了两下,立马往他扑去,开水洒了不少出来。安以然抱着沈祭梵胳膊,头脸往他胳膊上蹭:
“沈祭梵,你怎么才来呀?我都要饿死了,你怎么才来?”
“还要不要喝水?”沈祭梵伸手揉着她一头被湿汗浸湿的乱糟糟的头发出声问,安以然连连点头,嘴巴凑着他递来的杯子大口大口咕噜着,一杯子水见底了。
沈祭梵搁下杯子,按着她做好,安以然往他身上倒,沈祭梵又把人按回去。安以然抱着他的手说:“沈祭梵,我想吃酸辣粉,你给我买酸辣粉吧。”
沈祭梵从始至终没给好脸色,没再出声,目光凉凉的看着她。安以然抬眼看他,哭,甩开他的手自己趴床上滚着,手砸着枕头低声说着小话:“老坏蛋,讨厌鬼,来了还要装酷不说话,没良心,谁家的未婚夫像你这样啊?你就知道欺负我,没良心,讨厌鬼,人家都病这么久了,一直没吃东西,只是想吃个酸辣粉而已,都不肯,谁家老公有你这么抠门的?”巴拉巴拉一长窜,跟小和尚念经似的。
沈祭梵微微侧目看她,想吃东西,知道饿了,那就表示真没什么大碍了。真正生病的人,那胃口铁定受影响,小东西还想着吃酸辣粉,看来好得挺快。
沈祭梵打量了下小东西,高热是早就退了,这一会儿脸色也正常了不少,不是最初看到的病态靥红。忍她念着,他并不出声,等她停下后直接起身走出去了。
“碍……”安以然有些懵了,抬眼直愣愣的盯着就那么大步走出去的男人,眨巴了两下大眼,什么意思啊,他竟然就那么走了?她没说什么呀,他怎么走了?
“沈祭梵,沈祭梵你别走,不准走!”安以然急了,直接跳地上,头有些晕,因为一直躺床上,吃的东西又少,身体完全瘫软了,跳下去后愣是没爬起来。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带着厚重的鼻音一声一声的喊,紧跟着放声大哭:“我都已经生病了,你怎么还在生气?你就不能等我病好了再生气嘛?你看看别家的老公,谁家有你这么无情?我都已经生病了你还这样,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你也不想想,你那离我们公司有多远。我要去你那住了,我一天得多早就起床上班啊,你知道我早上起早了一天都没精神……”
自己觉得挺委屈,哭一哭又坐起来,实在趴地上头晕得很,坐起来背靠着床沿继续哭:“我就想自己住一段时间,我也没想耍赖什么,你为什么都不能理解我?别人家老公可为另一半着想了,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沈祭梵立在她面前,手上端着熬好的粥。安以然在他出现的时候立马停止了哭声,原来没走啊。抬眼巴巴的望着他,看他手上端着碗,自己伸手去接。没办法,管不得什么矜持了,是真的很饿,这几天浑浑噩噩的真没吃什么东西。
双手捧着碗,边吹着热气,匙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碗底儿都给刮了,空碗递还给沈祭梵,苦拉着脸巴巴儿说:“还要。”
沈祭梵转身走出去,很快又折了回来,换了只大点的碗,盛满了一碗,递给她。安以然手捧着,边吃还有意见:“跟小助理煮的粥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沈祭梵你不会煮饭炒菜,那就把肉剁成肉粒,然后扔进饭里一起煮,放油和盐,我就可以不用吃菜了……沈祭梵,我想吃酸辣粉,你给我买酸辣粉吧,好不好?”
一大碗下肚,还嚷嚷着,沈祭梵接过碗,淡淡的挑起眉峰,居高临下的看她:
“还能吃?”
安以然摇头,“不知道。”摸摸胃,也不知道是饿还是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沈祭梵微微拧眉,别是把胃给饿坏了吧。转身走出去,熬粥的锅子端进来,碗递给她,吃多少让她自己装。安以然又吃了两小碗,还要装呢,沈祭梵给挡了。
“别吃了,可以了。”沈祭梵起身把碗收着把锅子拧了出去。
安以然摸摸明显凸出来的胃,她怎么没觉得饱呢?
约克紧跟着又过来了一次,给安以然检查了下,然后对沈祭梵低低说着话。没什么问题,只是突然有些不适应,感觉还没跟上来,慢慢就会恢复。
约克来得快去得也快,安以然怕挨扎,被子裹得紧紧的,装睡呢。沈祭梵进屋时看她裹得跟条蚕蛹似地,眉峰堆叠,低声道:“然然,别睡,起来坐会儿。”
安以然不动,沈祭梵无奈,再道:“约克已经走了,起来吧。”
安以然立马从床上翻起来,下床,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已经能站稳了。伸手对着沈祭梵:“你抱我碍,沈祭梵,我腿软了。”
沈祭梵走进去把人拧着走出小房间,神色一直淡淡的,对她的讨好也并没表示出多在意。半天不回应一句,偶尔简单应几个字。
安以然心里受打击了,都冷战这么久了,他还在生气啊?抱着沈祭梵胳膊摇啊摇的,脸往他胸膛贴,低低的出声:
“沈祭梵,你别生气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碍?”
安以然趴在沈祭梵胳膊上巴拉巴拉了一下午,本来嗓子就不好,到现在是声音都出不来了,喝着开水,完了后不再说话,也开始闷闷的生气。
魏峥天色擦黑的时候送来吃的,东西送来就走了。安以然正高兴总算有个能跟她说说话的人来了,可刚喊出声,人就走了。安以然那心顿时哇凉哇凉的,苦拉着脸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为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干嘛看见我都躲呀?”
沈祭梵看了看吃的东西,瘦肉粥无疑是安以然的,应该刚出锅的,还挺烫。
瘦肉粥推安以然身边,出声道:“吃饭。”
安以然抿了下嘴,要不要这么无情呀?好好说不行嘛?她都病了。
安以然捧着纸盒子,换了自己的匙子,吹着粥,好烫,低声说:“我今天一天吃好多粥了,沈祭梵,你也不给我改善下伙食,我想吃酸辣粉……”
没搭理她,安以然又说:“我知道你是大老板嘛,肯定不愿意自己去买的,你可以叫魏峥呀,你看,他不是都给我们买吃的来了嘛。”
爷依然优雅的吃着自己的,没出声。
安以然泄气:“我都病了,病人最大,沈祭梵,你就当安慰安慰我也该回应一句。”
爷很沉默,照样无视。
安以然一咬牙,端着盒子一盒子滚烫的瘦肉粥倒了,整个盖在脚背上,那瞬间就听到嘶哑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叫喊出来:
“啊,好烫好烫,好烫啊,痛死了痛死了……”
沈祭梵当即扔下碗筷,冲过去,刚硬的俊脸绷得死紧,抱着她快步往阳台走。她这阳台和厨房连在一起的,拿着盆子放了凉水,把她已经被烫得通红的脚放盆里。
☆、135,打情骂俏 爷,你流氓了
安以然边哭还不忘埋怨人:“好痛,要痛死了,沈祭梵你拿的是我洗菜的盆子啦,你怎么能用我洗菜的盆子泡脚?你太过分了,你泡了脚我还怎么洗菜啊?”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整个身子已经往他怀里钻,小小的嵌进他胸怀中。沈祭梵扶着她,边给约克打电话,让备着烫伤药赶紧的过来。
约克那边刚到医院,得,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折腾一天的结果就是,安姑娘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吸着她最爱的椰奶,一会儿这不舒服了,一会儿那难受了,反正总要沈祭梵忙碌个不停她才高兴。
沈祭梵那边接着电话,安姑娘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丢过去,吸了口椰奶,卯足了力气大声嚷嚷道:“沈祭梵,沈祭梵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沈祭梵……”
站在阳台上讲电话的沈祭梵微微拧眉回头看了她一眼,没动,安以然继续喊:“沈祭梵,你快点啊,我要上厕所,我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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