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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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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密码我记住了的……”可话还没说完,沈祭梵给了泼了盆凉水:
“每次打开后密码都会自动调节,开启的密码永远不会有重复的可能。”
安以然那小脸子当即垮了下去:“沈祭梵……我又不是想要你的宝贝,你干嘛做得那么小气吧啦的?我就想看看而已。”
沈祭梵卡片递给她:“还生气吗?”
“……”安以然拿着她当初给他的“免生气抵用券”,一张脸都要烂了,瞪着沈祭梵。沈祭梵低笑出声,道:“这可是你给我的,怎么,不承认了?嗯?”
安以然抓狂的把卡片撕了,“承认,谁说不承认了?”
“还生气吗?”沈祭梵好笑的看着她,安以然小眼神儿一下一下的掀翻着,摇头。沈祭梵再问:“既然不生气了,那就乖乖的在我身边呆着,不要再跟我提要想回国的事,能做到吗,嗯?”
安以然盯着沈祭梵,咬着牙,勉强点头之后,又很不服气的嗷嗷的乱叫了几声儿,头往他肩颈里拱:“沈祭梵,沈祭梵你怎么能这么阴险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沈祭梵,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是你老婆,你太阴险了……”
沈祭梵朗声大笑,兜着她上了顶楼。安以然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拱来拱去,嘟嘟嚷嚷的叫唤着,觉得自己被这老男人阴了,很不服气。
沈祭梵让下人把座椅送上来,安以然的画具也都拿了上来。安以然坐在沈祭梵怀里一直不动,沈祭梵要放她下地,安以然不肯,嘟嚷声说:“你都好久没抱我了,沈祭梵,你也没事做,在抱一下不行吗?”
沈祭梵垂眼看着耍赖的小东西,无奈,坐上椅子,照样横抱着。画板放在安以然身上,沈祭梵的左手给拿着,安以然拿着铅笔,随意的勾画着,边说:
“沈祭梵,我没想画画碍今天,你为什么要带我上来?”
沈祭梵搂紧了些,出声道:“因为,今天忽然发现,我的小磨人精还是有点本事的。你可以画那个角度吗?眼前看到的建筑能全部装进这张画纸吗?”
沈祭梵低声笑着,抬手指了下前方的角度。安以然心里美滋滋的,他这话,是不是在夸她泡的功夫茶啊?同样抬眼望着前方,安以然艰难的双手用相框造型框了下前面的景,然后点头,很认真的说:
“可以的,如果这边为中轴线,视平线就是我们看出去的这个高度,是可以的。但是,这画纸太小了,要装下这么大个城市建筑的画,那那些建筑就会按比例缩很小,好挤的。就算远处的虚化,可也画面也不会好看。”
沈祭梵垂眼侧目看她,小东西认真专注的时候那份宁静令人分外痴迷。她话刚落,沈祭梵当即伸手掌着她的脸,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下,又含着她柔嫩细腻的脸颊大力吸了一下,吸得安以然一愣。很快回头望着他,皱着眉,可爱的苹果肌一颤一抖的,微微张着嘴,样子有些傻不愣登的。
沈祭梵抬手拍拍她的脸,低声道:“那让魏峥马上准备大的画板和画纸。”
“沈祭梵你真是……讨厌!”安以然抬手擦了下脸上的口水,原本粉粉嫩嫩的脸被沈祭梵一口给吸红了,跟高原红似地在婴儿肥的脸颊上印着。
安以然不喜欢沈祭梵这么用力吸的原因是怕毛细血管破裂,血管很脆弱的,脸上的血管裂了那得多难看呀。安姑娘现在对自己的脸还是很在意的,因为她越来越发现,她似乎除了脸长得好一点外,没有任何优势。
“碍,沈祭梵,你为什么要让我画这个角度啊?”安以然转头问,“换太大的画纸,我不一定能拿得准比例碍,而且,会画很久的。”
沈祭梵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最好这副画能画个十天半个月,“把马德里带回京城,以后,看着这画,就像回到了这里。”
沈祭梵低声道,安以然愣了愣,眼眶有些湿,他是为了她离开自己的故土吗?
好吧,她又莫名其妙的感动了,“好,沈祭梵,我帮你把你的故乡带回京城。”
沈祭梵满意的笑了下,他的小东西啊,还真是好哄,附唇咬了下她耳朵,安以然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说:“碍,沈祭梵,你别总咬我碍,好痛的……”
☆、193,诡异的房间
晚上伯爵夫人进了他们的房间,安以然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伯爵夫人的背影。舒殢殩獍安以然仰头望了一眼,垫着脚走过去,在沈祭梵身后问了句:
“婆婆说什么了呀?”
沈祭梵回头看她,安以然一双眼睛直盯着沈祭梵手里的东西,眼睛里笑意盈盈的,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是我的碍,我差点都忘了。沈祭梵,这应该是很值钱的吧?”沈祭梵抬手拍了她一下,安以然“嗖”地一下缩了回来,抬眼瞪他:
“干什么呀?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公婆给她的喜礼。
沈祭梵把伯爵夫人给她的玉石戒指递给她,安以然撇着嘴,目光看着她,猜测着他的意思,然后再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摊开掌心在他跟前。沈祭梵把玉石戒指放在她手心,道:“这个可以给你玩,这一件嘛,我给你收着。”
“为什么要你帮我收着啊?我自己收着,你给我……”安以然不服气,伸手去抢,沈祭梵直接扬高了手,不给,推开她的手严肃道:“听话,我给你保管。”
安以然抢不到,身子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没抢到,安以然有些来火,抓着他衣服不高兴的嚷嚷:“沈祭梵,沈祭梵你太过分了,你那么多钱,那么宝贝,还有那么大一个保险箱,里面肯定什么都有。你都有那么多宝贝了你还想要我的,沈祭梵你讨不讨厌啊?还我,还我!沈祭梵我生气了,你还我!”
沈祭梵勾着唇,单手把人圈住,“听话,我给你保管。”
“那,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还给我啊?”安以然扬起脸来问了句。
“不相信也没办法,这东西就给我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沈祭梵直接出声,安以然恼了,气鼓鼓的捏起拳头砸了他一下:“你别这么可恶好不好?你那么有钱你还来窥视我的东西?这是你父亲给我的见面礼,这你都要哪去?”
沈祭梵目光中透着危险,安以然发现他面色不对了,懊恼的嗷嗷乱叫了两声,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忍不住又推了他一下:“拿去都拿去好了,我才不稀罕!”
安以然吼完就冲进了浴室,气鼓鼓的反锁了门,然后开了花洒淋了一身一脸的水。水湿了眼睛,不舒服,抓着毛巾擦了两下又把浴池的水放满。玫瑰精油滴在里面,浴池是豪华双人型的,有按摩功能。安以然踩进水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沈祭梵在外面喊了句,安以然没回应。大概是发现门反锁了,所以外面也没声了。
安以然撑着头,又有点后悔。她都还不知道伯爵公给她的是什么东西呢,真是笨,应该看一看的。她连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到时候他铁定赖账。
沈祭梵跟伯爵公一点也不像,至少安以然看来不像。伯爵公尽管上了年纪,可依旧狂霸,盛气凌人,而沈祭梵虽然也目中无人,傲视群雄,可跟他父亲坐在一起才能感觉到,父子两其实是两个极端。沈祭梵比伯爵公要内敛多了,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谁也别想从他的言语中探知他心底的想法。而伯爵公,喜怒无常,但情绪却全都刻在脸上,年长者脾气依然暴躁,那只能说是个任性的长辈。
安以然搓着泡泡,想起伯爵公接过茶杯时的那一刻反应,安以然眉头皱了一下,照样还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袭来。当时她没多注意,也因为那么多人在,可现在回想起来,是真有些觉得恶心了。而且伯爵公看她的眼神,也不像长辈看后辈的眼神。一想起那双灼亮如火焰的眼睛,安以然浑身都颤了一下,很不舒服。
“沈祭梵,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在里面大声喊,想起他父亲她浑身都有种像被密密麻麻的虫在爬一样,极度的厌恶和难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能是她太敏感了,越想越难受。她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那毕竟是沈祭梵的亲生父亲,多少她也能感觉到沈祭梵跟他父亲的关系不怎么亲近。可毕竟关系还在,她不能莫名其妙就把人给讨厌了。
“我在!”沈祭梵在外面应了句,安以然立马出声:“沈祭梵,你快进来,我有点不舒服了。”
沈祭梵目光从手上的盒子撤开,转向浴室门口,这小东西,门不是给她反锁了?忍不住问了句:“是不舒服还是忘拿衣服了?”
“碍…”安以然懊恼的吼了他一句,完了后又忍不住的小声咕哝,“真是的,要不要把人想得那么现实啊,你进来不就可以顺便给我拿衣服了嘛,小气鬼!”
沈祭梵酷硬的面颊上一片柔和,没再回应,起身去了衣帽间。走了两步又转身,高大健壮的身躯往阳台上一站,下一刻手臂高抬,手中精美无比的盒子被全力一抛,瞬间在夜色中划出一道亮眼的抛物线,无声的坠入黑暗中。
沈祭梵微微合拢眼眸,他怎么可能忽视伯爵公看小东西那眼神?若是换个人,眼珠子当下就给剜了。他也只能庆幸小东西对这些事没那么敏感,要是察觉到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毕竟是那是伯爵公,不是任何随手可动的人。
“沈祭梵,沈祭梵我要衣服,衣服!”安以然在浴室里一通吼,“我的衣服怎么还没拿来呀,沈祭梵,沈祭梵你是不是忘了呀?沈祭梵你有没有听到啊?”
沈祭梵侧身,下意识往浴室看了眼,没出声,拉上窗帘走进屋。拿了件浅蓝色的睡袍和蓝色的小裤然后朝浴室走,兴许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偏好有些改变。以前她的东西多是粉色,后来是浅绿色,现在已经渐渐转成蓝色了,浅蓝色,粉蓝色。沈祭梵是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她自己还没发觉罢了。
沈祭梵手握住浴室门,一动,门开了。这门锁再给他这么强行打开几次,铁定得换。沈祭梵拿着衣服走进去,衣服搁在一边的琉璃台上,拉了椅子在浴池旁边坐着,伸手去拉她的腿,她腿上有伤,倒是挺自觉的抬高了,搁在了浴池边上。
“湿了?”沈祭梵摸了下纱布,按了下,都能按出水来。沈祭梵叹气,就知道这小东西是个不省心的,自己腿上的伤都注意不到,能指望她做好什么事?
“哦,对啊,不小心它就湿了。”安以然在拍水面上的泡泡,捧了一捧献媚的往沈祭梵跟前递,沈祭梵伸手拍了下:“可以了,赶紧起来。”
“碍哟,我才进来多久呀,你让我再玩玩嘛。”安以然手被他拍了下,当即哼了哼,自己玩自己的。水面有大一点的泡沫,她一个一个的戳破,完了后再拍打着水面,又起了泡沫,慢搭斯里的咕哝着声儿回应他。
“不肯起来,又那么急把我进来?”沈祭梵语气冷冷的哼出声。
安以然又戳了个泡,然后抬眼笑眯眯的望着他说:“对呀,要你陪我嘛。”
说得那个理所当然,半点没觉得哪里过分了,扬起白生生的小脸说:“我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沈祭梵,你要哄哄我呀。你不哄我,那你也要多陪陪我嘛。”
沈祭梵自己脱了衣服,踩进水里,往她身边挤,“下午陪了你一下午,还不够?”
“那怎么算啊,碍,你别挤我呀,我都快被你挤出去了啦。”安以然不高兴的嚷嚷,沈祭梵直接伸手就把人给提了些起来,安以然惊叫了声,沈祭梵靠在她刚才靠的位置,然后把人按了下来。坐在他身上才出声:“这样抬腿才没那么累,伤口敷了药,得顾着,别让伤口发炎,到时候几天都不能见好。”
沈祭梵手握着安以然的腰,将想要起身的人扣了回来。安以然又往前仰,伸手去扒抱在膝盖的纱布:“沈祭梵,我可不可以把纱布揭了呀?都湿了,捂着不舒服。”
“揭了吧,待会儿重新上药。”沈祭梵低声道。
安以然伸手去撕,撕得自己哇哇的叫,沈祭梵脸转了开去,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腰没出声。幸得是她自己在弄,要是他给拆,她吼得这么厉害,指不定又得被她怎么嫌弃了。沈祭梵大掌从她腰侧往前走,一直顺着往下去,穿过密林轻轻的揉着藏在里面的粉嫩。不是他想在这时候骚扰她,实在是这姿势太方便了。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这大好机会?
沈祭梵轻轻在她莹白滑嫩的肩膀上啃咬,舔着吸着,安以然不高兴的动了下,哼哼声儿道:“沈祭梵,你别乱来,不准咬我。”
安以然一条腿踩在水里,等于是背靠着沈祭梵坐在他身上,腰被他卡得死紧,上半身往前倾,伸手把纱布轻轻的揭开。膝盖上方被蹭掉好大一块皮,里面的肉清晰可见,就是被剥了一层皮,里面看起来血糊血糊的,伤口被清洗过,也上了药,倒是没才开始蹭伤时那么恐怖了。安以然抱着膝盖吹了吹,低声问:
“沈祭梵,我能不能把皮揭了?翻在上面好难看呀。”
沈祭梵还在啃着她的肩膀呢,用力吸了下。听着她的话眼皮子一条,出声道:
“不能揭,让把翻起来的皮盖上去……别乱动!”沈祭梵忽然眼底 有些起火,卡在她腰间的掌用力握了下,再道:“要撕了皮有你痛的,留着挡一挡外面的细菌。”
安以然轻轻应了声后,食指拇指轻轻拈着蹭开的皮,然后又给碾回去,嘶呼嘶呼的喊疼:“沈祭梵我觉得好难看呀,长好了会不会留疤?”
“不会。”沈祭梵应出声,走在下面的掌,中指指腹已经进了她里面。安以然忽然一僵,募地回头看他,咬咬牙:“沈祭梵!我是伤员,我全身都痛!”
“我在给你止痛。”沈祭梵张口咬了下她嘴巴,安以然用头撞了沈祭梵的额头一下嚷嚷道:“不要,膝盖不能在碰水的,你要把我拖进水里了怎么办?”
“不会,我保证。就这样来,扶着他坐上去,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嗯?”沈祭梵在她耳垂上咬了下出声道。
安以然摇头,“不要!”
沈祭梵哪管她要不要的,一手抬着她的腿固定在浴池上方,避免膝盖碰到水,从身上往下去,身眼疾手快的把龙身推进了她里面。安以然大声嚷嚷着,左右不肯。可她一动,那滋,味可就妙了。安以然被填得满满的,顶得又深,又酸又胀着,轻轻一动浑身都跟着轻颤起来。沈祭梵拨开水面的泡沫,让安以然看。
安以然下意识埋头,被水折射出来的一幕当即令她傻眼,被水放大了好几倍,也清清楚楚看到了硕大的龙身顶在密林粉红处,还在不停的长大,龙身上根根青筋暴起,蜿蜒在上面,壮大得有些狰狞。安以然咂咂舌,她那竟然咬得进那么大的东西?忍不住把手往水里伸去,碰了下。沈祭梵闷声一吼,直接把人给弄飞天了。
完了后沈祭梵拧着人走出去,把安以然扔被子上,转身去拿药箱。回来时候安以然正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呢,嘴里嘟嘟嚷嚷个没停。沈祭梵在床前站了会儿,眼里含着满满的笑意,药箱搁一边,才出声道:
“乖宝,过来,上药。”
安以然抬眼望了眼沈祭梵,又抱着被子打滚,沈祭梵俯身直接提着被子就往身边拖。拖近身边的时候就跟揉面粉团子似的把人给一通揉,弄得安以然又痛又痒,眼泪都笑出来了。不停的对着沈祭梵拳打脚踢,一边气喘吁吁的嚷嚷着:
“沈祭梵,沈祭梵你坏死了,你知道我怕痒,你还故意挠我胳膊窝儿,我烦死你了,不准再来了,不准再来,你碰到我膝盖了,沈祭梵,膝盖疼!”
沈祭梵那是得了机会就挠她胳膊窝儿,她一捂住就揉她身前粉粉白白的两堆面团子,弄得安以然不停的大声叫骂,骂完了后又求饶。
安以然想撑起来,沈祭梵直接把人又给推倒下去,安以然在推起来,沈祭梵又推了下去。安以然有些火,放手抓着枕头朝沈祭梵一下给砸过去:
“烦死你了,尽来欺负我,刚在里面你也欺负我。沈祭梵你太讨厌了!”
沈祭梵手臂一伸,枕头给接在了手里,紧跟着轻轻抛在了床的一头,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上药,嗯?”
“谁要你上药了?我自己来。”安以然总算歇了口气,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抱着膝盖不停的吹。刚才是真蹭了好几下。她自己打滚的时候腿都是注意到的,可沈祭梵刚才闹她的时候,她因为怕痒又怕痛,一急,缩着膝盖的时候就蹭他睡袍上了。这不,才给贴合上去的皮又被蹭开了。
沈祭梵坐上床,把她的腿给拉身上搁着,转头看着小东西亮晶晶的眼睛说:“先把被子塞嘴里咬着,会有点疼。”
安以然一听,立马缩了下腿,眼里透着惊恐:“有多疼啊?你不会要把皮时了吧?”
沈祭梵看到她眼底的惊恐忍不住笑了下,道:“不会。”
安以然松了口气,沈祭梵看伤口没有更严重,所以用消毒水清洗了伤口就上药,然后缠了一圈纱布后,抬手拍了下她另一条腿,道:“翻身。”
“哈?”安以然抬眼不解的望着他。沈祭梵出声道:“屁股不痛了?”
“痛,好痛!”安以然立马点点头,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沈祭梵换了药膏,在她后臀上一层一层的细细摸着药膏。药膏一上去,清清凉凉的感觉就传了来,安以然舒服的哼了声,沈祭梵笑了下,问:“还痛不痛?”
“不痛。”安以然在按着他的手机,沈祭梵的手机上的游戏全是她给载下来的。他肯定不会玩,所以载下来也是给自己准备的。
“沈祭梵,为什么你手机上一个联系人都没有?”安以然在玩逃命有戏,挺笨的,每一轮开跑不久就被抓了。安以然重新开始的时候问了沈祭梵一句,这当下抓着吊绳跳下去后,右转,左转,然后一个岩石在前面挡着,她得往岩石下面的洞转过去才行,可没来得及,直接一下就更撞上了。安以然忽然捂住自己的头,哎哟哎哟的喊,就跟撞自己脑门儿似地。
沈祭梵上了药,把她裤子给提了上去,睡袍也给整理好。把人扔床一边去之前瞟了眼小东西玩的游戏,然后起身进了卫生间。
安以然在床上可劲儿的滚,膝盖护得挺好,压到也只有一点闷痛。沈祭梵出来的时候她从床上坐起来,说:“沈祭梵,沈祭梵你帮我玩这个吧,我老过不去。”
“睡觉了,听话,明天再玩。”沈祭梵揉了下她的头发出声道。
安以然压根儿还没感觉到,手机就被沈祭梵给抄了去,头都不回一想,手一抬,手机就跟被遥控控制了似地,直接就落在了台面上。
安以然嘟嘟嚷嚷着,爬起来直接往沈祭梵身上跳去。沈祭梵刚健有力的胳膊当下把人给接住了,唇欺过去,在她脸上啃了下,道:“又不听话了?”
“没有,没有不听话。我想你抱我了嘛,老公,我爱你。”安以然笑眯眯的圈住他脖子,翘着嘴巴往他跟前凑,在他脸上也亲了下。
沈祭梵被安以然灌了一罐子蜜,心情那叫一个美。兜着人往床上滚,压身下,起手揉着安以然一颗圆乎乎的头,忍不住又却捏她依然有些婴儿肥的脸,张口在她脸上的咬着。安以然本来挺高兴,可他一咬,她又恼了:
“不准咬我,不准咬,沈祭梵……全是口水啊,沈祭梵,不准咬。”
安以然手不停的推着他的脸,左手不能动,只能挡在脸上。沈祭梵闹了会儿了就停了下来,抱着她一下一下的亲,安以然这时候脸上的怒气才消散开。可也一才会儿,又皱眉了,因为被他的枪支弹药给顶着了。
“你还来呀?刚已经够了,沈祭梵,你就不怕把我撞坏了嘛?”安以然苦哈哈的说,她总觉得肚子会被他顶破掉,他那个全部卡在她里面,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移位了,塞得满满当当的,太大了呀。
“不会,只会越来越强,乖宝,我喜欢抗打耐操的女人,你还得努力。”沈祭梵说话的时候已经挤进去了,安以然脸羞得脸通红,不高兴的狠狠推开他的下颚,嚷嚷声道:“沈祭梵,你,真粗俗,俗气!”
话落后又哼哼声道:“你喜欢抗打的,那弄个沙包回来天天打呗,耐,操的,那找妓,女去,我才不稀罕你。”安以然的声音都哑了,一句整话被撞得七零八落,几个字几个字的吐出来,断断续续的。
“真的?”沈祭梵挑着语气反问,安以然点头,沈祭梵下一刻当真就撑起了身,翻身下地,弹药充足的重型武器怒吼叫嚣的直立着,安以然整个傻眼,微微撑起了头傻乎乎的望着沈祭梵。他还从来没有做一半丢下她就走的,安以然本来就被他弄得有感觉了,现在好,空了,难受得很。舔了下嘴巴,目光下意识朝那杆直挺挺的冲锋枪望去,尺寸极大。顿了下,商量的语气出声:
“那个,沈祭梵,你要不要,先继续啊?还没完呀。”语气听起来还有几分可怜。
沈祭梵冷哼道:“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我胡说的,我稀罕你,我很稀罕你,沈祭梵你别那么小气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你快点碍,要不要啦?”安以然爬了起来,真是丢脸死了,谁会做那个做一半就撤了的啊?安以然伸手捂着脸:“我好丢脸哦,沈祭梵你快点碍,你都还没完,不要那我睡觉了!”
有些恼了,觉得沈祭梵就是故意整她的,就是故意想看她笑话的。
那边挑了下眉,长腿跨了上去,大爷似地仰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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