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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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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问并没有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安以然的反应。顿了顿,还是补充了句:
“信不信由你,消息我已经带给你了,怎么做看你自己。姑娘没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顾问心里合计了下,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多说无益,真走了。
人都已经下到底楼了,安以然才回过神来,连忙追出去:“等等,顾问,等等……”
急急慌慌的按着电梯,可数字一边在上面下不来,另一边在下面一时半会儿又上不来。等安以然追出去后,人已经走远了。追出小区左右望着,哪里还有个人 ?'…fsktxt'
安以然脸色不那么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到的一幕不是有假,那玩意之前也见过,在对付小美的时候她就闹出过笑话。
所以沈祭梵到底怎么样了,她是真的心里很没底。先不管还有什么病,身上那么多伤口,流了那么多血,那不会是假的。一个活生生的人,流那么多的血,能行吗?她现在眼前出现的,全是那一道道血肉掀翻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
安以然整个人都傻了一般,一直傻傻的在小区门口站了好久。脑子里啥也没有了,空白一片,混混沌沌的。眼前的东西,模糊得连轮廓都没有了。
直到赵晓玲把车停在她身边时她才勉强回过头来。
赵晓玲推开车门,走近安以然问道:“头儿,喊你大半天儿了,从路口拐弯就跟打招呼来着,你这神游的境界高了不老少啊,真没听到还是假的?”
“嗯?是吗?可能,没听到,可能在想事情,你找我有什么事?”安以然依然有些不在状态,脸色惨白得几近死灰,眼睛无神,木讷的望着赵晓玲。
赵晓玲这是走近了才看出安以然的不一样,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安以然额头,这在以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两人关系确实挺近的。出声道:“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昨晚上喝太多酒的缘故?头儿,没事儿吧你?”
“没事啊,你是来找我还是路过?”安以然脑子有些转动不了,近乎木讷。
“哦,我来找你的,不是要给我个单子做嘛,本大老板亲自来。”赵晓玲嘿嘿乐道,他可是正儿八经为了公事来的,绝对不是打酱油。
“哦,好……”安以然愣了愣才有所反应,问他:“那是出去找个地方,还是去我那?不然你等等我吧,我回去换双鞋。”
她鞋子脱在叶芳那了,穿了那边拖鞋回去的,所以这时候脚上还是双拖鞋。
“不用不用,去你那吧,咱们俩这关系,还用得着怎么讲究?谈谈公事,聊聊天吧,头儿,咱哥俩可是很久没叙旧了,瞅瞅,我东西都给备好了。”今天这行程小赵儿早就安排好了的,到底安以然是他的恩人,特地过来一趟。
车上放了不老少的东西,几瓶红酒,原本是想让肖肖也过来的,但肖肖怀孕了,孕妇那情绪,得,他是没法儿将就,来个孕妇,气氛不见得会好,所以他自己过来了。
安以然看着车子就眼睛就直了,神思漂开。赵晓玲推着安以然上车:“头儿,上车吧。车子我就不开进地下停车场了,在楼下停一停。”
进了小区,赵晓玲把车上东西全都拧手上,拿不全,回头喊安以然,“头儿,您老过来搭把手啊,可不能让我来回跑两趟吧?”
“哦……”安以然赶紧走过去,伸手接过赵晓玲递来的几袋红酒,看着小赵儿大包小袋的东西拿手上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些,是搬去我那的?”
“是啊,今儿吃不了,放着往后慢慢吃。”赵晓玲搬着东西就先进去了。
安以然愣了下,她刚刚不是说去外面找个地方谈吗?他怎么自己进去了?
碍,叹着气,慢搭斯里的跟在后面,进了电梯,她说:“小赵儿,我今天还头晕呢,改天再聚行吗?”其实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思谈公事,更没心思叙旧。
“没事没事,晕着晕着就习惯了。”小赵儿笑着出声道,他现在也挺忙,毕竟那公司就他一个人在管,时间也不是说抽得出来就能抽出来的。老婆怀孕五个月了,他到现在都还没单独抽一天时间出来陪的,现在对这位曾经的上司,算是足够了。
小赵儿没别的意思,他是真心想感谢安以然。他也是在安以然出国之后才知道,三人行宣传企划公司有一半是他的。而且他看了档案,他的名字,是在注册的当天就写上去的,那是一种被信任的感动。
承她的情,可能这辈子最要感谢的就是她了。写了他的名字,却并没有告诉他,若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也不相信如今这个社会,还有这么傻的姑娘。
赵晓玲心里,安以然就是他亲妈啊,那种感情,他没办法跟别人说,铁定不是男女感情那种。那是交织着感激,亲近的感情。换个直白点的说法,如果安以然今后有什么困难找他,他绝对赴汤蹈火也不推辞。就算将来给她养老,他也不在话下。不过,养老也轮不到他,似乎姑娘比他年纪还小些。
推开门,赵晓玲直接就挤进去了,他是真没拿自己当外人。
回头特认真的说了句:“头儿,你认我当干儿子吧。”
“……”安以然正关门呢,听见小赵儿那话差点把手上拧的酒给碎了。
淡定从容的走进屋,酒放茶几上,同样特认真的看着小赵儿,问道:
“这事跟肖肖商量了吗?”
小赵儿嘿嘿两声儿,抬手摸了下头顶,“嗨哟,头儿,你也太不给面儿了,你就不能附和我来个惊讶的表情?你那反应,真是伤我自尊了。”
安以然额上拉出三根黑线:“都当大老板了,嘴还是那么贫啊。”
“嘿嘿,这不是跟我干妈一起呢嘛?”赵晓玲立马贼呵呵的喊上了。
安以然当即就被噎了下,今早上听见张书桐喊她“小姨”,那就已经够震撼了,现在小赵儿居然喊她“干妈”,这不是,存心刺儿她嘛?
“我觉得你不怀好心,说吧,有什么目的?”安以然拉着脸子问,她哪有那么老?
“没呢,就是想讨好你,想多孝敬你啊,来,咱们喝酒,这酒的口感特不错,一个大客户送的,我尝了一次,这不,全留给你了。”小赵儿那已经开始了。
小赵儿这人吧,自来熟。据说他曾经在学校时候是挺闷的一人,倒是在三人行的时候把这厚脸皮给开发出来了。大抵是身边人都太过安静,他觉得得负责挑起气氛,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样。
安以然苦拉着一张脸,眼睛一大一小的瞅着赵晓玲,苦哈哈的哼道:“孝敬?”
她要真有这么大个儿子,那可真得牛气了。
“是的,来,头儿,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赵晓玲那杯子都给带了现成的过来,一杯酒递给安以然,顺势碰了下。
“合同呢,先签了再说。”安以然说道,赵晓玲呷了口酒,把合约翻了出来,道:“合作项目我已经跟钱经理谈过了,价格方面,头儿,您放心,我就收你在各大平台宣传的运营费,其他分文不收,免费帮你做,所以这合约得我亲自送来。”
翻到最后一页,然后摆在安以然面前,签字笔也都给她,说:“你签个字就成了。”
“这样不好吧,”安以然倒是自己拿起来翻了翻,确实如他所说,真的子收取宣传的运营费,其他项目的费用,分文不取,安以然放在桌面上说:“这个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这样是纯粹在帮我。你这样来,我往后还怎么找你?名卡宣传的也不是这一期就结束的,往后每个阶段都会大大小小的宣传。我找你,当然不是为了要拿你的好处,而是希望能互利。钱给别人赚,不如给你,对吗?”
安以然那性子吧,要说她好,又不竟然,说不好,可这些人情关系上却是比她那位姐姐做得好多了。所以吧,感性一点的人,也并不一定会吃亏一辈子。
对别人好,不求回报,但总有人会记得你的好。
“小赵儿啊,我们公归公,私归私,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这样也不至于给别人落下话柄呀。你毕竟是公司的老板,你这样滥用职权,在公司的影响也很不好。铁面无私的老板或许不是那么讨人喜欢,但公私不分同样会让人有好印象。而且,退一步说,你这样做,肖肖同意吗?她还怀着孕,为了这件事你们气争执,给她添气,你觉得值得吗?这份合约我先不签,我先扫描下来传回公司,让钱丽赶紧修改一下,按照程序走,然后经过再送过来,我们重新谈,怎么样?”
安以然的话,说得条条在理,赵晓玲自认口条不错,却愣是被她说得没有半句话可辩解。良久,叹口气,道:“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保证不遗余力的给你把宣传做好,包你的片子大火。”
“呵呵,那我就谢谢你啦。”安以然笑起来,总算眉梢有几分喜色了,思想也在刚才听到的事情中抽离了些许回来。
安以然回过神后,人倒是精神了几分。拍了照,把文案传给了漫画社,让那边扫描下来尽快整理,再让钱丽送过来。
赵晓玲倒是郑重其事对安以然道谢,很多肺腑之言很久之前就想对她说,可一直没找着机会。这次他是铁定要说的,甭管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瞎矫情,那些话他不得不说。虽然说安以然是他的再生父母严重了点,但心里的感激是真实的。
安以然就觉得小赵儿这说得过头了,乐呵呵道:“那都是你应得的,最开始,不是你撺掇做宣传,这公司也不会成立啊。再说了,你的贡献比我大多了。”
这是事实,后期她根本就没怎么去公司,沈祭梵不乐意啊,对她天天去公司意见很大。不过她确实也没什么可做的,因为到后来,项目不是她跟进的,方案不是她写的,她想帮忙都没法儿帮。而且她说话,旁人又不能不给面不听,所以啊,反倒是她去公司,成捣乱的了。
“吃水不忘打井人,头儿,我承你的恩。”赵晓玲别的话也不说了,要说的刚才已经说过了,再说,就真的显得假矫情了。
他的名字是在公司注册时就写上去的,若是在安以然这次回国后,说要把公司递给他才全交给他的话,那又不一样。那时候一半的公司给他,那是对他的信任。
钱丽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一进门,眼睛立马亮堂了,赶紧坐下来,合同递给赵晓玲,说了句:“赵总,你先看看,有什么异议我们在谈。”
转头看向安以然:“好啊你,笨妞儿,小日子过得挺潇洒嘛,好在你有良心叫我过来。来来,喝一杯,这牛肉,好吃,这味儿的我贼喜欢。”
这边跟安以然碰着杯,转过头又对赵晓玲说道:“赵总,前面都是我们需要的项目,你只看第三页,上面有价格,您看看那价儿能不能接受,接受的话,咱们爽快人立马就签了,不能接受的话,那就派个业务经理,咱们改天再具体详谈。”
赵晓玲点头,刚要出声说没意见,结果钱丽立马又转头对安以然说话了:
“你有没有去商场五楼的美食城?那里面有一家这类凉肉的,味道倍儿好。晚上我带你去,我还有两张消费抵用券没用呢,咱晚上也弄点回来尝尝。”
安以然笑着点头,“好啊,我没问题的。不过……丽丽,昨晚上还说要减肥来着。”
安以然呵呵乐道,别的话也不多说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呗。
通常啊,天天嚷嚷着减肥的女人,一般都是越减越肥的典型。
“得得,甭说了,下个月才开始吧,下个月再养养。”钱丽直接摆摆手岔开。
赵晓玲扬扬手里的合同,可几次两女人都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得,拿着笔自己先签了。推一边,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好啊!”
安以然跟钱丽当下被这位大哥震得目瞪口呆,转头看他。赵晓玲嘿嘿一乐,起了他的酒杯,跟两人碰杯说:“合同我已经签了,你们看着办吧。”
钱丽反应了过来,合计她们是把这位大哥晾着了?
赶紧乐呵道:“赵总真是爽快人,我就特愿意跟赵总这样爽快的人打交道。”
笔递给安以然,安以然也没看,直接签了。
赵晓玲原本准备安以然好好说说掏心窝子的话来着,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钱经理来。得,他还是先撤吧,那些话也不好当着第三人说。
“头儿,那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点事情。”赵晓玲起得不清不愿的。
安以然点头,人家确实忙啊,笑道:“好,那我不送你了哦?”
“送什么,您坐着坐着,继续聊,我先走了,咱们回聊。”赵晓玲在门口回头说。
“赵总真是个识趣儿的人啊,慢走啊,下次再来。”钱丽乐呵着打趣。
她那话,显然把赵晓玲那心思给揭开了,就是人觉得尴尬呗,两女人说话他一大男人不好意思,这不,找借口溜呢。赵晓玲回头看了眼钱丽,那位钱经理说话还真是,够直接的。干笑了声,没回应,带上门先走了。
安以然踢了下钱丽:“你现在吃的喝的都是赵总带来的,给句好儿吧。”
钱丽一脸的理所当然:“那是他心甘情愿带来的,我们也求着他不是?”
安以然晃着红酒,仰头喝了个见底,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见底。钱丽抬眼看她,愣道,“笨妞儿,你这是眼花了错把酒当白开水喝还是怎么着?”
安以然又灌了一杯,钱丽看不过去了,伸手把她手里的杯子夺了过去:“行了,什么事啊?用得着这样自暴自弃?昨晚不还是好好的?”
安以然双手捂着脸,再抬眼的时候已经满脸是泪。钱丽本来还悠哉乐呵着,一看她这满脸的泪,懵了。
☆、240,漂洋过海来看你
门合上,沈祭梵起身,圆圆在办公桌一边的椅子上隔着,这肥猫享受了最高级待遇,基本上这位爷在哪,它就在哪。
沈祭梵伸手把龙猫提了起来,目光瞬间变得幽暗。捏着龙猫软绵绵的肚子低声道:“妈妈不过来,她真的不要我们爷俩了?”
査士弭那边一出去,赶紧吐了一大口气,爷那脸色,活像要吞人似的,少夫人不过来,他也没办法不是?派去的人是顾问,谁知道顾二哥是怎么说的?
査士弭快步往前跑,赶上了魏老大,想抬手拍下老大肩膀来着,可魏老大那脸色,也实在难看,所以赶紧给收了回来,舔着笑道:“魏老大,顾二哥那事办得怎么样啊?您方便就给小的透露透露呗?不然爷忽然问起来,我怕答不上来啊。”
就说刚才吧,魂儿都差点儿给吓没了。在沈爷身边这么久,总算摸出了些个门道,分内之事得做好,这同时还得关注着各位老大哥任务完成的进程。爷那边只是把事情交代下去,具体交代给谁了,他哪里记得清楚?所以一旦想起了见着人就提一句,管你是不是负责这事的。
魏峥一愣,他倒是把那小姑奶奶给忽略了,爷是问她吧。
“想知道自己去问顾问。”魏峥冷声道,快步走了出去。
査士弭嘿嘿笑了声,他要能问顾问,他也不会舔着脸来问魏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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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总算下班了,真是累得够呛筋疲力尽的从办公大楼走出来,走路都有些漂。累,真心好累。大概还是她玩太久了,没工作的原因,一直在办公室呆着,脑子到下午五六点时候就开始嗡嗡响了,也有些头疼。
安以然走下台阶,前面的车开了过来,停在她身边,安以然微微俯身看了眼,是舒依依。车窗打下来,安以然走过去,站在车前笑着说:
“依依姐,好久没见了呀,你这大半年都在忙什么呀?我片子过审核了,庆功宴请你喝酒呢,你怎么也不来?太让人伤心了。”
“你会伤心?”舒依依挑眉看她,她说什么好呢?安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可愣是让所有人都失望了,这姑娘,心肠迎着呢。
安以然跟着舒依依一样,挑挑眉,显然嘛,她是人碍,怎么不会伤心?
舒依依递了个东西给安以然,安以然接得有些木然,狐疑问:“什么?”
“不清楚,我哥给你的。”舒依依再度挑眉,安以然整好看向她,愣了下,觉得舒依依跟舒默不愧是亲兄妹,还真有些相像。挑眉的动作,嘴角上扬的动作,这些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连给人的感觉都觉得一样。
提及她哥,安以然倒是想起来了,立马趴在车窗上,俯身小声问舒依依:
“是不是你哥哥在被人追杀?是他之前的老板的人,你知道这事吗?”
舒依依愣了下,反问:“谁跟你说这些的?”
难道那位爷按耐不住,已经派人过来了?大选期间,在爷顺利禅位之后,她才回来的,刚过来没多久,并没有发现那位爷有任何动作,这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舒依依心思几转却又再出声道:“知道一点,不过我哥是做什么的你应该也知道,像他们那工作,生死从来不在自己手上。知道国家反恐的特种兵吗?或者恐怖组织里头的人吗?我哥跟他那些兄弟就属于那一类。”
安以然没太明白他的比喻方式,微微虚合了下眼,“哈?”
舒依依挑眉,是,她是懂事了不少,可脑子没换,真是不能指望她有多聪明。
换了个说法:“就是说,我们的命运,不是,我哥的他们是一旦进入那个组织,生死就不由自己。懂吗?上头上你死,你就不能活。”
“黑社会嘛?”安以然皱眉,不是吧?舒依依耸耸肩:“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安以然哼哼声,沈祭梵是王室外亲好不好?浑身金光灿灿的,哪里黑了?
“上头指的是谁啊?是沈祭梵吗?还是那位国王陛下?”安以然到现在还是不太懂,沈祭梵当初也没就这个问题跟她解释。纵然她回国过特意查了查那个国家的资料,但对于这些上下级的关系还是不明白。
比如,议会和国王的关系。看起来,似乎内阁大臣的权利比国王还大,因为一切事情都需要经过议会同意才能全国实施,国王真的就是摆设啊。可以用“花瓶”来形容么?没有任何实权,就连国王的人选,都是有内阁决定的,花架子啊。
所以,她就不明白,既然那样,他们那国家还要国王干什么?
所以吧,她前夫真的当了很大的官碍,是唯一一个王室外亲担任的内阁大臣吧。也因为如此,所以他那家族大选才会变得那么恐怖,因为一旦当选,那就是手握重权了呀。
在西班牙的时候,她一直没弄懂那些氏族是怎么来的,大概,都是内阁大臣背后的家族吧。没有点势力,哪能手握重权?
舒依依挑挑眉,出声道:“我,哥他们的上头,无疑是那位爷了,当娅赫家族中为他们效命的人很多,每个分支都有自己的人,所以这‘上头’就看人在哪家了。”
安以然忽然想起霍弋了,问道:“像霍弋那样吗?”
舒依依冷哼,觉得把爷跟霍弋那厮放一起比,显得掉价儿。
安以然见舒依依不回应,以为是默认,索性拉开门坐了上去,边系安全带边说:
“那个,我以前听沈、就是我前夫说过,在泰国北部啊,那边的人都有自己的武装部队。你哥哥他们,像魏峥啊,顾问啊他们,是不是加入的就是类似那种武装的部队?我看他们真的好听我前夫的话呀,就跟我们Z国古代,世家大族中的侍卫一样,主人说什么下人就得赴汤蹈火也得去做,没有任何人身自由的。”
“嘿!”舒依依笑出声了,转头看向安以然,给了她一个赞,“姑奶奶诶,你总算脑子开窍了,就类似那也的关系,懂吗?”
“哦……资本主义社会真黑暗。”安以然感慨了句。
舒依依有些想笑,忍不住刺儿了句,“哟呵,你以为像你们这种打着社会主义口号走着资本主义的路又有什么区别吗?”
“碍哟,我又没说你,干嘛那么横呀?说说而已嘛。”安以然哼声道,包包放在膝盖上说:“依依姐,你顺路车我去安家老宅呗?”
“抱歉得很,我不顺路。”舒依依凉飕飕的出声,半点不给面子。
“顺一个呗,你反正都开车啦,不然,我给你油钱?”安以然耍赖,她自己有车,但那车开得,得,还是会别丢人了,半小时就能回家的路她得开上两小时。
舒依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安以然笑眯眯的给笑回去。
安以然看着车子转向,立马欢乐了,觉得舒依依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依依姐,你前段时间去哪了?”安以然玩着手机边顺口问了句。
舒依依微微侧目看安以然,她就不明白,那手机有那么好玩?似乎现在人几乎一坐下就在掰手上的手机,手机她也有啊,可怎么就没那个兴趣?
“出国玩去了。”舒依依出声,那边正是大选时期,即使知道她不再有任何用武之地,她必须赶过去的。有大红鼠把关,至少,她可以第一手得到对手的资料。
“真好,我的名卡制作成动画,累死我了,我这几天做梦,满脑子都是名卡的脸,我都快要被那小娃儿弄疯了。”安以然低低的抱怨着,这同时狠狠的把鸟儿当子弹发射出去,没中,再来。
“哼,那不是你自找的?”现成的少奶奶,贵夫人不做,自己跑回来受这个罪。你有那骨气离开,那你就得咬着牙挺着啊,抱怨个什么?
“碍哟,依依姐,你笑得可真难听呀。”安以然挠挠耳朵。
就那话说的一样,人生就像愤怒的小鸟儿,一旦失败总有几只猪在笑。
当然,这话她没敢跟舒依依说,要是那位姐姐一气之下把她扔半路上了呢?
舒依依忽然问了句正经的:“安安,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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