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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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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帖一早就发了出去,在京城这边,主要请的就是安以然家人朋友和骑士动漫社的同事。

沈祭梵这段时间又开始忙碌,十五周年庆,地点得他亲自选,现场的布置,当天的菜肴,事无巨细,全都他亲自来。安以然当天穿的婚纱,入席换的礼服全都是沈祭梵一手包揽。

安以然还被蒙在鼓里呢,他们是有个结婚纪念日,但那日子吧,有些偏,安以然那脑子是向来记不住的。再说了,他们第一次结婚登记是哪天登记的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还结了两次呢,该算哪一个好?所以这些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也都老夫老妻了,对浪漫啊什么的,没那么在乎。整天那心都在老公孩子和工作上,有时间就出去吃个饭啊,带着女儿去看个电影啊,就挺不错了。

沈祭梵想把惊喜留在婚礼当天,这么一来,得,给她订的婚纱,礼服就排不上用场。沈祭梵想了想,得,留着去西班牙时候穿吧,这边就办个周年庆。

沈祭梵平时那么忙,竟然把这事挂在了心上。安以然是怎么都没想到,结婚多少年了她也记得不太清楚,所以日子临近了她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婚姻有七年之痒,不,他们俩之间似乎就从来没痒过。

沈祭梵至始至终爱的女人就只有安以然一个,安以然呢?在沈祭梵之前是谈过恋爱,可那却不是爱人,同样真正爱过的男人,只有沈祭梵一个。

这么多年了,多少次分分合合,彻底决裂,最终都还能走到一起,这就该是注定在一起的缘分。沈祭梵的强大,是在事业上令同行的竞争者“俯首称臣”,在爱情家庭里,是让自己的女人一世无忧,让她依然保持着那颗干净纯透的心。

十五周年庆这天,上午十点左右,收到请帖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安以然的事,钱丽自然是最积极的,一早就领着钱多多跟陈楠先过来帮忙了。

安以然没几个朋友,但交的朋友至始至终都在。大概,这就是她掏心掏肺的换来的结果。真心待人,总会换得真情的。她跟钱丽几十年的朋友,就算碰上利益的事,两人也没有红过一次脸。钱丽这人护短,不管安以然对不对,首先护的就是安以然。

钱丽这段时间挺上火,钱多多高考失利,钱丽准备让她复读一年,考舞蹈学院。

可钱多多不愿意,也不想上学,就想出去打工了,上学有什么用啊?再上一年她还考不上,她本来就不喜欢念书,复读几年都白搭。

可钱丽不同意,非得要钱多多再考,怎么能就念个高中就完了?现在在这时代,走哪不要文凭?就算混也得先混个文凭出来再考虑别的。

母女俩意见不合,直接在家里干起架来了。陈楠那性子,温温吞吞的,老婆女儿打起来了,他拉谁都不好,劝了几句不停劝,得,直接出去了,让她们娘儿俩打个够去。

这一家三口吧,也算是奇葩了。钱丽给气得不行啊,她是为了钱多多以后着想,可钱多多这个年纪,哪里听得了大家说的道理?十八九岁的年纪,那心正活跃呢。

就为了升学这事儿,钱多多都离家出走了。钱丽从警察局里把钱多多给领回来后就严刑逼供,问钱多多是不是谈恋爱了,不是有人撺掇,她女儿能这样?

钱多多死不承认,两母女那天差点又干上了,到最好吧,钱多多承认了,是跟学校里的同学在谈恋爱,两人都把未来都给说好,不上学那是两人约好的,然后去那男孩子一个亲戚那边打工去。这话差点把钱丽给气死,才多大点儿的孩子,打工?打什么工?

钱丽把钱多多反锁在家里哪也不许去,转身就找那男孩子家里去了。钱丽这人脾气是真挺躁的,车子开去陈楠的店,拉着陈楠直杀过去。她含辛茹苦养大的闺女,就这么给人拐骗走了?有这样儿子的家庭能是什么好人家?

钱丽算是开明的家长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冲动的,早恋啊什么的不是说不可以,可以谈,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学习,可以啊。当年她自己就是这么来的。可她自己控制得很好,又因为早恋耽误过学习吗?没有,可钱多多怎么来的?

早恋就算了,这死丫头竟然还想跟人私奔?真是翅膀硬了啊,爹妈把你带大,一赌气就离家出走了,像话吗这?就是被外面居心不良的小毛崽子给带坏了。

那男孩子家情况不太好,早就辍学了,在一家修理厂当学徒。钱丽两口子杀到那孩子家里去,在人家家里一闹,街坊邻居面前一通指责,话喊得响亮却句句在理,弄得最后围观的人都向着钱丽说话,对着男孩子父母全都是指责。

人家好人家的闺女就被你辍学的儿子这么骗了,要是真的带走了,人家两口子后半辈子怎么过?这是缺德坏良心啊,谁都是当家长做父母的,扪心自问,谁会放纵这种事情?

钱丽跟陈楠在男孩子家里闹了一通,有寻死觅活了一回,得到孩子父母的保证后回去了。

回去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就跟没发生那事一样,对钱多多照样好,那篇就那么给翻过去了。弄得钱多多挺诧异,觉得她爸妈发神经了。

据说那男孩子回去后就被他爹妈给揍了,人爹妈都是一辈子老老实实做人,就没有在街坊邻居面前那么丢过人。那孩子被打得在床上躺了两天,也死心了,联系上钱多多后就分手,话说得还挺狠。给钱多多当时气得不行,回去蒙着被子哭了老半天。

这不,这暑假钱丽家就为钱多多的事折腾了。事情才平息没多久,钱多多自己也想通了,要复读,要考舞蹈学院,站在台上跳舞就是她当初的梦想。

钱丽一家子到了酒店,自觉来得太早了,想帮忙,可没东西给她忙活。

安家人来得也挺早,就是安绵一早就嚷着要过来了,穿得还特别漂亮。

钱多多那边高考,安绵这边是中考。安绵成绩好,靠得不错,直接上了京大附中。进了京大附中,也就意味着半条腿跨进了京都大学的门槛了,所以安家人这个暑假是高兴的。

邀请的人,全都来了。公司同事,三毛,一刀几人也都是托儿带口的全家过来,最后连久未露面的孙烙和孙家人都来了。孙家老爷子也亲自过来,坐上极少商业场上的人,都是跟安以然有关联的。而孙老爷子来,那是因为跟孙家上一辈的关系。

孙烙的第二任妻子和儿子都来了,孙家人穿得都很正式。但似乎孙烙一家三口跟孙家老一辈的并不是一起来的,孙老爷子和孙铭文一起来的,而孙夫妻俩是和孙夫人同时来的。到了现场后两边也没有什么交流,感觉像在冷战。

孙烙这人是典型的浪子,后娶的妻子是他自己选的。结婚后日子如他预期的那般,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确实稳定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在外面乱来。当然,也是比当初好了很多,并没有闹得满城风雨,而是很低调,多少也开始维护家庭和平了。

孙烙在外面养了两个女人,两个都是学生。一个是表演系的女生,一个是学美术的,年纪都还小,学美术那个女孩子才高中,还没上大学。那姑娘是别人“献”给孙烙的,青涩的模样一如当年初见安以然的样子。

倒不是说他现在还惦记着安以然,那毕竟是唯一深爱过的女人。她的任何细微动作表情他都刻在心里,一旦见到类似的气质的女孩子,免不得会多看两眼,觉得对眼。安以然在他心里,无论多久都有一个位置,但绝对不会是再想占有的意思,是干净的。

孙烙养的两个女人,学美术的那小姑娘倒是安安分分的,怎么说怎么听,毕竟年纪还不大,没什么花花心思。可表演系那个就不一样了,学个专业的大多的漂亮女生都抱着不纯的目的,再榜上款爷,可想而知会打什么主意了。

不 过孙烙现在的妻子这方面是真的很沉得住气,只要孙烙不说离婚,她就甘愿忍受。跟当初的梁瑛爱完全两个性子,梁瑛爱结婚最初对付孙烙外面那些女人用多少的办 法?这是孙烙为什么迟迟不“归家”的原因。梁瑛爱有些事做得太过了,即便是基于爱他的初衷,孙烙那时候是真反感梁瑛爱。若不是几年后她有所收敛,孙烙怕也 不会回头。

孙烙现在的妻子,用古时候的话说就是端庄大度,绝对是正宫夫人的不二人选。

表演系那个女生找上门来了,孙烙妻子依然能笑脸相迎。孙烙知道老婆受了委屈,却从没在他面前说半句,这就让他心里更加愧疚,跟那女生来来往往两年,最近才终于彻底断了。他老婆就说了一句,希望他给儿子做个好榜样。

孙烙心里有愧,风流成性,大抵,这回是彻底收心了。也不再年轻了,整个人的锐利之气完全被时间一点一点磨平。

孙烙到场的时候看到了沈祭梵,主动过去打了招呼:“沈爷,今儿心情不错啊。”

沈祭梵侧目看了眼孙烙,微微点头,又继续盯着人调整。孙烙就叹气,西方女人不如东方女人,西方女人稍微上了年纪就显老。可这换成男人就相反了,东方男人上了年纪显老,可西方男人却是年纪越大越有魅力,瞧瞧面前这位爷,不就是最典型的一个?

沈祭梵身上没有年龄划下的痕迹,除了体魄更厚实健硕了之外,他是真的半点变化没有,眉目轮廓依然那么深邃,目光因为时光的沉淀越发的睿利迷人。

如 今的沈祭梵身上,凌厉中带着淡淡的温和,是一个胸襟开阔的男人。淡淡的笑意取代了常年冷硬冰川黑脸,年轻时候,这位爷是大事才入眼,如今小事他也关注,这 都是他老婆的功劳。回头瞧瞧当初这个男人的狠戾作风,再看看如今大家作风的男人,就会感叹沈祭梵的变化有多大。

谁都说安以然呆傻愚笨蠢,没有一丝一毫的长处。不,安以然是最能干的女人,因为她影响了一个傲视一切的男人。聪明女人只需要拿下自己男人,因为拿下了自己的男人就等于拿下了全世界。一个连全世界都拿下了的女人,笨吗?

“先入座吧。”沈祭梵低低说了句,并没有给孙烙正眼。

沈祭梵对孙烙不感冒,尤其是孙烙最近被记者给掀开的黑底儿。安以然每天都在义愤填膺的念这事,弄得沈祭梵原本给孙烙的那张请帖是考虑再三,在最后一天才发出去的。

无疑,这位爷是受安以然情绪的影响了,怕她今天见到孙烙会控制不住情绪。

沈祭梵在现场做最后的调整,粉色主题的宴会现场,充斥着浓浓的甜蜜气息。

实 在难以想象,沈祭梵这类的大男人会布置出这种的气氛。粉色香槟玫瑰将宴厅装饰成了花海,台上同样被粉红色控制,整个宴厅的装饰元素很单一,就是粉色调将整 个气氛笼罩。看似简单,但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并且细致到话筒的包装,台阶边沿的暗扣颜色,全都由专人精心布置过,无一处不体现出主人的良苦用心。

入场的人无一不是被入目的粉嘟嘟一片给惊了下,这,这是素来威严不苟言笑的沈爷办的宴会?有点,怎么说好呢,有点是身份,太不庄重了不是?既然这是公开的宴席,请了这么多人到场,这现场的布置,是不是得考虑下广大人民群众的心理素质能否接受得了?

也所有人入场的人在怔愣一瞬间后紧跟着都面面相觑,然后才走进去落座。

沈爷那个年纪了是吧?还当自己是年轻小伙子呢,搞浪漫?他家那位小夫人年纪也不小了吧,弄个这样儿的现场,实在,有失庄重,就连安父安母脸上的笑都显得勉强。

杨可看着美轮美奂的布置,有些挺不是滋味儿的,觉得那位爷是越活越回去了,这是干嘛呢这?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疼老婆是吧?好听的说是为老婆办的,不好听的,你一大老爷们儿,把个酒席弄得这副调调儿,是不是有些丢份儿啊。

得,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安以镍跟沈祭梵年纪没差多少,跟杨可同样是老夫少妻,可安以镍忙于公司,那是真没心思顾着家里。父母孩子他都没多少精力过问,更别提为杨可搞什么浪漫了。再说,多大岁数的人了?这么高调张扬,合适吗?

进场的人,谁心里弯弯绕绕绕了好几圈呢,可面上没表现出来,毕竟主人家要怎么办,那是主人家的事,心里再有话,也不能这时候说。

魏峥在沈祭梵身边耳语了句,沈祭梵侧目看过去,是舒默和约克把文家老太太从酒店接过来了。沈祭梵当即转身走过去,亲自迎接。

在场的除去孙家老爷子外,文家老太太算是这里辈分最高的人了。

文家老太太,安以然的姥姥,如今已是八十三岁的高龄,沈祭梵让魏峥亲自从青江接过来的,就为了不让安以然有任何遗憾。老太太是两天前到的京城,身体不是那么的好,提前两天过来,正好约克给瞧了瞧老太太的身体状况。

上了年纪的人,这样那样的毛病不少。身体各部分的器官都不是那么的合作,如同机械一样,用久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能控制和调理的,约克还是给真下了功夫。

沈祭梵走到老太太跟前,约克让开了,沈祭梵扶着老太太:“姥姥,您来了。”

文老太太就跟看自己儿子似的看沈祭梵,当初在沈祭梵找来青江接她亲外孙女时候,老太太就已经瞧出些端倪了,真好,这么多年了,两人感情还是如此。

沈祭梵微微俯了身,扶着文老太太进去,在主桌上落座。这桌的人,全都是安以然的家人,安父安母在老太太上来时候全都站起了身,笑着打招呼。

老太太看了眼安以镍,没说什么话。要不是为了她亲外孙女儿,她会见这些人 ?'…fsktxt'

主桌的还有沈祭梵的母亲,文家老太太倒是跟沈祭梵母亲说了几句话,不过沈祭梵母亲没怎么听明白。文老太太带着口音,话也不清楚,沈祭梵母亲象征性的回应了几句。

文老太太的话沈祭梵母亲听不懂,沈祭梵母亲的话,文老太太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主桌上气氛倒是挺好。

杨可抬眼看了眼已经入座的人,哟,还能看到不少大人物的脸,那是京城前市长吧?还有几位高官也在席位上。杨可挺了挺身躯,这么多大人物在场的情况下,她竟然坐上了主桌?这当下又觉得那位爷挺够意思的,总算是把他们都当家人了。

但又觉得文家老太太请来干什么?跟她有关系?安家跟文家,就没有任何的来往,觉得文家人不配坐在这,尤其是主桌的主位上。

时间差不多了,沈祭梵这才开车去接安以然。沈斯涵一早就被小菲佣带去了梁家,两孩子放假后都在一块儿玩的。安以然难得睡了个懒觉,这时候正在床上滚呢。

沈祭梵进了房间,装着礼服的盒子放在床头,俯身压在安以然身上,抬手捏她的脸:

“起床了然然,大中午了还睡?刚打电话就让你紧着起床洗漱,还赖着啊。”

“不要不要,还要睡。”安以然把头埋进被窝里,不想动啊,可不可以让她睡一天?

沈祭梵直接把人给提起来了,箍着人不让再缩回去,低声道:“宝,看看给你买什么了?”

“什么?”安以然转头看了眼,“衣服吗?我又不缺衣服呀,我缺睡眠。”

说完又往被子里缩,沈祭梵给捞了一把,“请你吃饭呢,跟家里一起,忘了吗?”

“碍?”安以然安静了下,他几天前是说过抽个时间跟家里人吃饭,“今天吗?”

“嗯,你爸妈人都已经到了,我回来接你呢,女儿也在酒店了,你还要磨蹭一会儿?”沈祭梵低低的出声,温和的看她,你反正该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他都行。

安以然飞了沈祭梵一眼,他是不是故意的呀?早说今天请家里人吃饭她不是一早就开始准备了?非要到现在才说,真是的,咕哝了声,抓着内衣缩进被子里穿上。

沈祭梵笑笑,伸手把盒子揭开,裙子给她。顿了下,搁在床面上,把安以然从被子里提出来,笑道:“得了,还躲什么躲?你身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安以然撇着嘴巴瞪他,“那也不能全部给你看了呀,我还是会难为情的嘛。”

沈祭梵勾着她内衣带子垂眼看里面的美丽风景,安以然立马翻了记白眼儿,老色狼!

“八成又在骂我了。”沈祭梵捏捏她的脸,安以然摇头:“没有没有,你不要冤枉我。”

沈祭梵低笑出声,拿着裙子给她套上,整理好了后推着她进卫生间洗漱。安以然边刷着沫子边问:“我要不要化个脸呀?我看脸上好像有些浮肿碍,沈祭梵,我可以化个脸吧?”

“嗯。”沈祭梵应着,立在一边看她,手上晃着手机,不时看了下进来的信息,似乎业务还挺繁忙。安以然咕哝了几下口里的沫子,抬眼望他,说:“你很忙吗?”

“不忙,你慢慢来,不急。”沈祭梵低声道,并没有抬眼看她,目光盯在手机上。

安以然那洗脸,完了后画了个淡妆。钱丽送了套彩妆给她,但她捣鼓不来,把眼睛给提了提神就算完事。安以然对着镜子哈气,然后看着沈祭梵问:“这样好不好?”

“好。”沈祭梵已经没看她,安以然扯了下沈祭梵的衣服,“你还没看我呢。”

沈祭梵抬眼,目光落在她脸上,点头:“这样很好,不用怎么弄。”

安以然放心了,反正也是家里人嘛,化个大花脸出去也确实不妥,简单点好。

安以然转身往外面跑,她得去配鞋子啊,沈祭梵还靠在墙面呢,她没喊他,他就不动,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来。安以然咚咚咚跑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双手抱着沈祭梵胳膊,笑眯眯的说:“走啦走啦,帮我选鞋子呀。”

沈祭梵面上神色稍微好了那么一米米,跟着走出去,抬手按掉卫生间的门。

安以然在那美呢,这裙子很漂亮啊,搁在床上时候看,就是简简单单的款儿,什么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可穿上身后优势就出来了,细节做得很精细到位,修身勒腰的款儿可穿着却很舒服,一点也没有憋气的感觉。这是华丽丽的卖萌啊,她很久没穿这么亮的裙子了。

“会不会,不太好?我都三十多岁了碍,这个颜色合适吗?”安以然满心欢喜啊,可,这确实不该是她穿的吧,要换个黑色可能会更好一点。

沈祭梵笑笑,道:“不会儿,沈斯涵和梁恬恬是一样的款,亲子装。”

安以然一听,嘿,这感情好啊,有两小丫头陪她,这就不一样了:“我穿什么鞋呀?”

沈祭梵带上衣帽间的门,拉着她下楼:“鞋子已经准备好了,在外面,没别的事我们就过去。让人等着也不太好,是我们请人吃饭,我们俩都不在,说不过去,对吗?”

安以然连连点头:“对对对,你应该早告诉我的,你之前打电话也没说是一起吃饭嘛。”

这 是在为自己开脱啊,下楼在玄关处站着。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晃着脚甩开脚上的拖鞋。沈祭梵直接蹲下身,把她甩开一边的鞋子捡回来摆在一边,白色的凉鞋 给她穿在脚上,鞋面上全是水钻啊,安以然垂眼看着上脚的鞋子,圆圆的脚趾头翘一翘的,是不是太漂亮了?她这个年纪,真的不合适再卖萌啊,多不好意思不是?

沈祭梵站起身道:“等我下。”然后进去洗手了,碰过脚的手,她不会允许他再碰她手。

沈祭梵再回来,安以然抓着他袖口问:“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是跟我爸妈吃饭碍,不是只跟斯涵和恬恬哦,我穿成这样,会不会不太稳重,我都两孩子的妈妈了碍。”

沈祭梵揉了下她的头发,笑道:“不会,今天日子特殊,没关系。”

“哦。”安以然是下意识就听了,也没反问一句,是什么特殊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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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上车时候盯着车前面的花簇看,沈祭梵在后面接电话,断了通话后走上前去,推了下她一下,示意她上车。安以然回头狐疑的看他,问:“这车子去哪了,怎么还绑花的?”

沈祭梵但笑不语,扣着她肩膀上车,安以然坐上车就喊饿,她还吃早饭的。

“到酒店就有东西吃了,坚持会儿,嗯?”沈祭梵揽着她肩膀,谁让她自己赖床到现在?

车子在酒店外停下,沈祭梵拉着安以然上楼,包了顶楼的宴厅。宴厅外也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同样是被粉色笼罩着的,出了电梯就能闻到空气里丝丝入扣的甜蜜气息。

安以然出电梯那一瞬间,白生生的小脸子有一丝抽搐,这,这谁啊,粉色控?

格调她确实喜欢,可如果这酒店是她开的,她是绝对不会明目张胆的弄成这个样儿。是温馨啊,可不显得幼稚吗?这酒店,从外面瞧着,挺高雅的啊,这里面还真是,惊喜啊。

沈斯涵一定高兴坏了,沈斯涵就跟她当初一样,就喜欢特别女性化的东西。荷叶花边儿啊,粉色啊,公主裙啊,漂亮发卡啊。这点倒是跟她一样,可安以然毕竟这个年纪了,穿着打扮可以年轻,但大部分走的还是优雅路线,可爱色就压箱底儿了。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走进去,大厅门开了,空中飘着粉色玫瑰花瓣。向来在这样场合的花瓣多都是纸片折的,但这里撒出来的花瓣,却是真真实实的香槟玫瑰的花瓣。

安以然当下就傻在了门口,张着小口望向里面,空中纷纷扬扬飘着花瓣,空气里的甜蜜浓得醉人。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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