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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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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他怎么觉得,李群明这远方外亲兄弟,比他这亲生爹爹,还关心他女儿!

    至少,方才那忽而悲痛之极的,担忧恐慌的表情,比李群明来的更真切!

    郎朗明日,树影斑驳,房寅站在廊上,面朝一众惊慌无措的百姓,肃身正气凌然,挥手示意差役退下,薄唇重起,浑厚惊耳:

    “诸位,对天佑寺内,水木庄主引来百兽,让众恐慌之事,本官只想问大家一句话”

    声声肃穆,威严尽显,众人下意识抬头望去,见他目光沉静,浩气凌然,顿时安心了几分。

    “本官想知道,自水木山庄立世以来,随手段残忍,更以阎王令报复泽深,可这么多年来,诸位中,可有一人见过他们滥杀无辜?”

    见廊下,不少人面色皆变,垂眉沉思,房寅挑眉,又添了一把火

    “阎王令出,水木刀下之魂,皆是自己作死,于我们这些无辜人,他们从未下过死手,反倒,因为水木山庄的存在,我天幕这么多年,一直位居其他四国之上!”

    “那水木庄主,能招来百兽,可见,是有自己的独门功夫,且不管她多厉害,本官只想问,诸位中,应有不少人是目击者,可否有一位,见过那百兽当场袭击人群?或是伤及一无辜之人?”

    哗!

    此言一出,众生哗然,继而化作无声落叶,静谧安然,本是黑压压碎声绕耳的庭院内,此时越发引人沉思冥想。

    在房寅刻意的疏导引思,众人方一致想到了一个他们忽视多年的问题。

    是啊,水木虽令人闻风丧胆,可从未伤及一个无辜之人,反之,天幕自将军府白虎军陨落,又在璃王的威名中,安稳了几年。

    可,自水木立世,地处天幕,人又天幕祖籍,导致其他四国,对天幕望而生畏,虽水木扬名不与国政,可真要打起来,它会不会愤而怒之?

    啧,天幕众生所愿,四国恐而惊措,顾忌甚远。

    如此看,水木山庄,天幕之福也!

    徐徐微风,柳絮飘摇,同样的一幕,尚在大理寺发生,自璃王府匆匆而返的段元,刚进了后院,便被一身胆寒又满面怒火的夏昌训,派去镇压围聚吵闹的受惊百姓。

    如此,正合了他的意!

    相似的一句话,相同的刻意指引,得相一致的百姓沉思。

    水木山庄,福也!

    琉璃瓦顶,红柱金梁,御书房内,金漆雕龙宝座上,慕容天眉眼沉沉,仿若千帆过尽,幽深不见底。

    殿内,皇后搅着手绢,盈盈立在一旁,眼圈通红,死死咬着唇瓣,端庄贤淑中,又怨气萦绕,难掩心头悲痛。

    云贵妃站在她身侧,眉眼略显疲惫,自慕容天带着风眠,慕容易等人,去而又返,她便一直陪皇后在御书房待着。

    虽中间坐了会,可自他们回来,已有一盏茶的功夫,平日又娇生惯养,如今双腿发麻,两脚发颤,委实快撑不住了。

    是以,在众人皆默然,几人皆诡异,殿内太压抑的气氛中,云贵妃捏着发酸的胳膊,终是忍不住上前:

    “皇上,如今太子还躺在毓庆殿,您看,要不要让房御医”

    “不用!”

    慕容天抬眸,厉眼扫过去,眸中隐晦不明,直盯得云贵妃生生打了个寒颤,抖抖身子,正欲辩解两句,却听慕容天冷声沉郁道:

    “房御医暂留璃王府照顾,一直到璃王和琉璃郡主康复为止,太子近日太过骄纵,这次病倒,是他咎由自取,王御医在身边照顾就可!”

    君威言落,不顾满目震惊不可置信的皇后两人,直接让蔡公公将人赶了出去,一时间,殿内再次陷入沉寂。

    静谧诡异中,慕容易神色一闪,面上忽而泛起沉痛之色,撩了袍子上前,悲恸道:

    “皇上,臣闻神医沐尘子,已到了天幕边境,药儿如今生死未卜,只那欧阳旭和房御医在,臣实在惶恐担忧之至,所以,想亲自走一遭,寻得神医,救我义女一命,请皇上许诺”

    “这个时候,你要走?”

    慕容天皱眉,晦明暗沉的望着他,厉眼鹰眸中,尽是探究研判之意,似是没想到,如此混乱之际,他竟要离开!

    “如今水木庄主引百兽,令天幕大乱,朕还需你镇守,至于那神医,朕自会派人去寻,你”

    “皇上,这神医,还需得臣去请,否则,只怕任谁去,都只会无功而返!”

    “你”

    砰!

    大门重启,尘埃微扬,蔡公公再次急急匆匆,破门而入,风眠见此,嘴角抽搐,正欲上前扶住他,防止栽倒,然,却被他下句话惊住:

    “皇上!璃王璃王醒醒了!”

    一语落,几人惊,

    醒了?这么快!
………………………………

卷二:第一百三十五章 王爷可还记得,吃了什么!

    风扬叶落,树影斑驳。

    腾腾腾腾

    璃王府,浮琉阁,沉沉寂寂的清冷庭院内,忽起一阵急促匆匆的脚步声,待脚步凌乱渐入庭院,门前一黑衣人,忽身子一闪,若白日幽灵般,移到来人身前。

    “啊”

    凉风惊魂,来人明显吓一跳,踉跄着步子,朝后退了一步,幸被身后人险险扶住身子。

    “太后,您没事吧!”

    刍嬷嬷搀扶着她,面露担忧余悸,神色慌乱,皱眉瞪眼,朝不长眼的黑衣人看去。

    “你”

    刚吐出一个字,刍嬷嬷堪堪住了嘴,极度惊悚的扶着太后,不自觉朝后退了两步。

    獠牙面具!獠牙面具!

    这是是水木山庄的人!

    “你你们”

    太后显然也注意到了面前的黑衣人,见到他脸上的梅花面具,亦是先楞后惊,捂着受惊吓的胸口,睁大眸子瞅着那精致栩栩如生的鬼面獠牙。

    獠牙黑衣人,一双犀利明眸仔细瞧了瞧太后及她身后的人,众人惊悚间,忽而抬手一指太后,低低冷声道:

    “你,进去,其他人,留下!”

    短短两句话,让太后一愣,随行人一惊,刍嬷嬷更是蹙起眉头,下意识反对

    “哎呀,这可不行,我得在太后身边陪着,不”

    “刍嬷嬷,你们在这等着,哀家自己进去”

    见那黑衣人,又若之前冷寂冰寒不说话,阻拦的动作,却是更明显,太后忙拦住她,笑道

    “这是老七的院子,哀家还能出事不成”

    “可是太后”

    刍嬷嬷略略防备的盯着黑衣人,又朝房前那威风凛凛的十几个獠牙鬼面瞅了两眼,心中隐有担忧,还欲再出声阻拦。

    太后却已拉开她的手,安抚了两下,便径直朝房门走去。

    刍嬷嬷急急伸了伸手,抬脚便欲跟上去,那黑衣人却已紧随其后,挡住了她的视线。

    清风徐,影光斑,面容憔悴,人心难安。

    因悲恸窒息,情绪起伏过大,上官仪终是昏厥不醒,上官柔急切悲壮,上官行凄凄凉凉,房御医更是匆匆碌碌不得闲。

    德叔将人安排在别处院落,房御医替沐药儿收了针,便提着药香,步履匆匆跟了过去。

    上官柔和上官行兄妹二人,虽极是担心沐药儿,却自知在这帮不上忙。

    遂在欧阳旭早已不耐其烦,忍不住赶人的目光中,一步三回头,担忧竭虑追随而去。

    是以,太后推门而入时,房内,除了床上满身狼狈,凄凄惨惨浴血的两人,便只剩风离叶和欧阳旭两人,大眼瞪小眼。

    然,两人惊悚的目光,正是床上那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

    慕容墨月!

    “哎呦,老七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呦,我的孙儿,孙儿媳妇呦”

    太后被他二人身上的血迹,吓了一跳,脚下一颤,差点摔倒,幸开门进来的谷绿将她扶住。

    来不及看身后之人,太后急急慌慌上前,走至床尾坐下,细细将慕容墨月打量一番,眉眼急切焦躁,担忧颤抖,一时捂嘴哽咽,说不出话。

    少倾,又将目光移至床上里侧的沐药儿,见她身上血衣模糊,面色惨白,睡颜绝艳安然。

    心中一抖,惊诧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忧虑,凄凄切切哀声叹。

    “老七啊,这是这是怎么了?这丫头,怎看着比你还重啊!御医看过了吧,怎么说?没事吧?”

    凉凉风声过耳,沉沉浮浮在心。

    沉香楠木大床上,慕容墨月已被风离叶搀扶着坐起,背靠软绵帛锦玉枕,半阖疲惫不堪的凤眸。

    似是没听到太后的话,目光深邃朦胧,迷离无焦距的望着前方,只,左手颤颤抖抖,下意识般,紧紧握住了沐药儿的右手。

    冰凉无骨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颤,左手开始毫无意识的抖动哆嗦,少倾,在三人惊惧甚忧的目光中,低低沙哑道

    “她如何”

    略显无头无脑的一句话,房内三人却是听的清楚,欧阳旭正肃眉深锁,惊诧疑虑的细细给他把脉探面。

    闻言,头也不抬,只沉目寡郁,闷哼呜咽道

    “小师父伤的比王爷重多了,本就伤在心脉,又用大量药物,短时间内增了内力,我只能全力一试,能不能”

    声音一顿,狠眨了睫毛,阻止狂涌而出的泪水,低咳一声,润了声嗓子,低低道

    “总之,一定要找到神医沐尘子,否则”

    一语落,惹人哀。

    慕容墨月身子一颤,却是维持着方才的动作,静默不言,只眉眼紧闭,隐忍悲恸之色。

    风离叶却是一个激灵,瞅着慕容墨月周身弥漫的沉寂悲哀邪肆,忽而福至心灵,急急拉过欧阳旭,惊声道

    “欧阳,你快瞧瞧,王爷怎么会突然醒来?你不是说他阎王醉发作,引重伤肺腑,不该现在就醒来啊”

    哆嗦的手指,斜斜一指,指向毫无生机的沐药儿

    “你用同样的方法救她,她也会醒来的,对不对,欧阳,你快点,快瞧瞧王爷为何突然醒来?”

    欧阳旭抬眼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随手抹了把眼泪,愤愤哽咽道

    “一惊一乍想死啊!还用你说!哼,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吗!”

    愤声厉言中,隐有几分懊恼惊疑,胡乱揉搓了乱糟糟的脑袋,磨牙捶额摇头道:

    “脉象紊乱,却逐渐在平稳,虽伤在肺腑,可却及时被控制,显然,是重伤时,立刻服了丹药,但到底是何药,我还尚未有头绪”

    欧阳旭神色低落,懊恼甚明,在风离叶吃人般恐怖的目光中,仔仔细细瞧着慕容墨月,面色一肃,沉声道

    “王爷,你可还记得,自己昏迷前,吃了什么东西?”

    见他目光迷离恍惚,闷不吭声,欧阳旭头皮更疼,鼓着腮帮急的团团转,风离叶啐了一口,一把将他推开,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墨月,沉声道:

    “王爷,欧阳的话,您可得细细想想,这可是唯一救沐药儿的法子,您若想不起来,她就只能等死了!”

    风声紧,心跳急,风离叶的话刚落,慕容墨月忽而将沐药儿的手,攥的更紧,凄凄凉凉中,过于暗哑低痛的话,却是让谷绿心中,攸的大触,满目震惊,不可置信:

    “受伤后,药儿给本王吃了满瓶的药丸,那药丸,是她平日给本王吃的,就是你第一次在浮琉阁夺去的那瓶”

    “护心丹?你确定只吃了护心丹?”

    “嗯”

    “可是不对啊,那护心丹只能压下你身上的阎王醉,可你背后那掌,伤及肺腑,若只凭护心丹,你至少要躺上三天,方能醒来!”

    寥寥沉寂中,欧阳旭的话令气氛徒升怪异静谧,少顷,慕容墨月凤眸忽而一眯,迷蒙低声道:

    “本王欲昏厥时,她突然亲上来,混着血,好似喂过来什么东西,有股淡淡说不上来的麝花之香,好似那香一直萦在她牙关处,可往日,本王并未察觉”

    麝花之香!麝花之香!

    砰!

    房内忽起一声动响,风离叶三人寻声望去,却见一向镇静不苟言笑的谷绿,踉跄的跌坐在地,捂嘴恐慌的摇头,眼泪泛滥,惊惧且悲愤!

    这是怎么了?
………………………………

卷二:第一百三十六章 太后逼问,喜欢?还是爱?

    悠悠我思,怜怜我心。

    自沐药儿出事以来,谷绿虽痛心怜惜,可一直未表现绝望痛苦,在旁人表现惊惧无措时,她始终能保持镇静淡漠。

    全因慕容墨月口中,那麝花二字!

    如此,唯一的希望破碎了!

    麝花,麝花,那岂非一般的花香,那可是老谷主此生,最得意续命之作,天山雪莲,千年百草,亦比之不过的救命之药。

    天下地上,只一颗而已。

    那是小姐,自小因寒毒,多次走在生死关头时,老谷主特意为她配制若芝麻粒般大小的保命药。

    命犯阎王,黑白地狱,无常索命,只咬破那颗麝花,虽重伤在身,可总会保下一命,小姐招来百兽,本就寒毒侵身。

    若昏厥前,咬破那麝花,便是伤的再重,也可等到老谷主!

    可如今

    凄凄凉风,寥寥无声,在屋内几人惊诧的目光中,在风离叶上前欲将她扶起的动作中,谷绿目无焦距,惨白笑意的推开他。

    撑着地面,自己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待扶着一旁的桌几,见风离叶凑过脑袋,疑虑不解,又隐隐担忧的看过来。

    苍白一笑,目光依旧凄迷无焦,悲恸愤然中,又带一丝无奈的怜惜感慨,死咬着嘴唇,呜咽其鸣:

    “你把命给了他,把命给了他,呵呵,把命给了他”

    闻言,房内几人,面色大变,谷绿却缓缓转身,一步一颤,仿若用了极大力气,急急慢慢,朝外走去,抖着樱唇,仿若低喃:

    “十娘啊十娘,原来当日,你说的,并不是胡话”

    冷冷清清,凉凉风寂。

    房间内,欧阳旭给慕容墨月收了针,给沐药儿施完针,便在太后的驱赶下,在风离叶死拉硬拽的蛮劲中,哀怨愤怒的被强行拖了出去。

    一时间,空空寂寂的房间,静谧冷清,诡异安然。

    太后拉过一旁的椅凳,贴着床沿坐下,瞧着慕容墨月双目无神的黯然,又瞧了两眼满身被银针扎穴,毫无半点生机的沐药儿。

    顿百感交集,老眼纵横,泪雾模糊,紧捏着手中佛珠,一颗一颗,仿若难熬的怜惜哀愁,抬头,担忧的望着慕容墨月,轻声道:

    “老七,你醒了就好,你也别担心,这丫头十二年前能活下来,这次,也一定能活下来,宽心,放宽心啊,欧阳那小子不行,不是还有神医吗,这么多人去找,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

    句句宽慰,不知是要安抚慕容墨月,还是劝服自己相信,太后抬手掩去眼角的泪,一瞬仿若憔悴苍老了几分。

    慕容墨月紧握着沐药儿的手,垂首低眉看着她,目光如炬,死灰一片,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却又望着她额间满片的银针,不敢再随意乱动。

    听到太后的话,亦只是凄楚低靡,微勾了唇角,只,那笑意怎看怎荒凉,怎瞧怎苦涩,少顷,忽而抬起空落颤抖的手,抚在胸间,半阖着凤眸,低低道:

    “这里好痛”

    见此,太后一愣,仔细瞧着他的动作,又将他的话细细琢磨品味,暖风拂面,福至心灵,一刹那,太后仿若明白了什么。

    老眸精明微闪,飞快转了两圈,手中佛珠亦急急转了两个来回,小心翼翼的问:

    “老七,谷绿姑娘说,丫头把活命的机会让给了你,那你告诉皇奶奶,你痛,是因为她救了你,心有不安,还是她受伤,你心痛?”

    慕容墨月紧锁着眉心,细细揉搓着掌心冰凉无骨的柔荑,手下用力,似要将冰冷拂去,却是愈揉愈凉,紧抿着唇角,沙哑低沉:

    “她受伤,我心痛”

    太后紧紧盯着他眉眼间的分毫变化,见他眼中竟泛起丝丝胆怯,眼睫一眨,继续道

    “那你是纯粹对她有好感,还是喜欢她,或者爱她?”

    “爱?”

    “对,你是喜欢她,还是爱她?”

    慕容墨月眉眼深邃,漆黑如墨,低低咀嚼了片刻,却渐显迷茫,声音亦更沙哑

    “不知道,我只知,看见她,十分欢喜,看不见,又觉少了什么,她高兴,我亦欢喜,她生气,我便苦闷”

    又捂上胸口,身子微抖,似在隐忍

    “她浑身浴血,自空中掉落的那刻,我只觉窒息喘不过气,若她醒不过来,我竟想,就这般陪她去死”

    长鬓白马,铁蹄生风。

    南阳王府外,慕容易踏马飞尘,朝着太阳,急急离去。

    彼时,阳光正好,景色正浓,却依旧能感到阵阵刺骨凉风,拂面掠影,凉入脖颈。

    慕容风打了个冷战,紧了紧衣领,揪起慕容墨崇的朝天辫,便朝府里扯,嘴里不耐念叨

    “快走,哥哥我还没去看沐姐姐呢,你别在这磨磨叽叽,耽误哥哥时间,否则,别怪哥哥打你屁股哈”

    慕容墨崇缩着脑袋,眼睛刚恢复一个时辰,此时尚有些酸疼,是以,只能眯着小眼看他。

    “风哥哥,皇叔去哪里,不是说带我们去见沐姐姐吗,怎么骑马跑了?”

    “哼哼!”

    闻言,慕容风撇嘴哼唧两声,半拖半提着慕容墨崇,呲牙咧嘴,愤愤道

    “我哪知道,爹爹又抽什么风,还有你这臭小子,若不是要看着你,哥哥我如今早在郡主府里了”

    啐了一口气,慕容风忽而将慕容墨崇夹在胳膊里,脚下生风,急急朝里面跑,恨恨道

    “哎呦,快点走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嫣儿那丫头,使了什么坏心思,要是沐姐姐疼她不疼我,看哥哥不揍你屁股!”

    言词轻佻愤然,心内却亦是狐疑丛丛,意犹从虑。

    奇怪,爹爹没事走这么急干什么,寻神医?这不是闹着玩吗!

    谁要死了,竟非得神医不可,再者,寻神医派人去便是,怎他还亲自去?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天幕,左相府,东院。

    啪砰

    “混账!混账东西!一群饭桶,滚!”

    院子里,李群明一脸怒色,青筋直跳,砸了一地的茶水酒盏,饭菜汤羹。

    众人神色慌乱,皆被吓去了半条命,低眉顺耳,跪了一地,恭敬不能再恭敬。

    “相爷饶命!”

    李季麟进来时,正巧听到满园此起彼伏的怒吼声,脚下不停,眉眼却是幽光尽显,丝丝算计冷意。

    听到声响,李季麟冷凝着双眼回头,见到来人,挥手一指,将一众下人小厮,皆赶了出去。

    “麟儿,来,陪爹爹喝一杯!”

    撩袍坐在他对面的位置,尚未等他再开口,李季麟忽而拿来他手里的酒盏,淡笑道

    “爹,如今,好像不是喝酒的时候吧!”
………………………………

卷二:第一百三十七章 风离叶大闹左相府!

    左相府,东院。

    徐风拂面,树影婆娑,李季麟命人拿走酒壶,取了茶来。

    在李群明狐疑惊诧的目光中,执壶泡茶,神色松散随意,待给两人添上新茶,方执壶于唇边,丝丝缓缓的吹气轻抿。

    少顷,日移影动,见腿上被树叶覆盖的暗影,变得疏疏散散,直至消失不见,李季麟眉心一皱,抬头朝李群明望去。

    见他依旧垂头陷入沉思,李季麟将茶盏朝他面前推了推,挑眉轻笑,若有所指:

    “爹,茶,还需趁热喝,凉了,可就失了茶香余味了!”

    闻言,李群明自沉思中抬头,蹙眉看着面前青烟缭绕的香茶,待浓香入鼻时,攸的瞪目惊疑:

    “麟儿,你的意思是太子那”

    “相爷!相爷!不好了!”

    惊呼惹尘埃,李群明的话,被院内突起的一声惊呼,生生憋回了肚里,眸中染上恼意,转身正欲斥责来人,却被他下句话惊呆。

    “相爷!不好了!风四公子,带着一群人,在府外闹起来了!”

    风四公子?风离叶?他来闹什么?

    幽幽寂寂庭院内,李群明惊诧之余,扭头同李季麟相视一眼,疑虑丛生,瞠目皱眉,李季麟拂袖起身,掩下眉眼的沉郁,轻笑道:

    “既然人家找上门来,我们便去瞧瞧,看风家那四小子,手里踮了几斤的榔头,别到时榔头没打出去,反倒砸了自己的脚”

    左相府,府外。

    吵吵闹闹,熙熙攘攘,人涌攒动,往日寂寥沉静的左相府,此时,几乎聚集了天幕京都一半的百姓。

    众人面上好奇又惊惧,惊惧又期待,推推搡搡,心中害怕,却是不愿错过这场,纨绔风四爷,大战李左相的惊天场面。

    啧,风离叶是谁,那可是右相风眠的儿子,这混乱闹事,明着是桀骜纨绔公子哥,私下找茬,其实,又如何不是右相府同左相府的暗中较量。

    门外,风离叶懒懒散散的坐在他那张,随处携带的楠木镂花椅上,姿势慵懒,仿若无骨的猫,神色傲慢,仿若翘尾的狐狸。

    暖暖艳阳下,嘴里叼着一根尾巴草,斜着眼,嘲讽鄙视的看着左相府前,颤颤巍巍的一众门前守卫,鼻孔朝天,哼哼唧唧道:

    “一群白痴,还不快去将你家那只会偷鸡摸狗的主子叫出来,哼,我家娇娇明日便会禅佛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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