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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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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自来不许任何人在鬼阁撒野,你以为,今日为何突然让咱们在这动手?呵”
黑衣人一惊,忽而想起自方才便突然消失的末门主和段门主,又将方才之事,细想一番,双目攸睁,惊声道:
“常叔,庄主莫不是真的要”
“嘘!”
常叔瞧了他一眼,撩袍转身,眼中隐有兴奋热切之色,沉笑道:
“走吧,咱们这场戏唱完了,把尸体全抬到拍卖会去,下面这场,虽比不得段末两位门主那出,怎说也是个重头戏,后事可成,全在下场,嗨,水木沉寂多年,今年,才算热闹啊”
好戏,开场了!
五国终是要乱了!
………………………………
卷三:第十章 惊悚,满地尸体!
砰!
“五十万两,成交!无痕水归西凉闻太子!”
拍卖会上,众目之中,随谷绿一案拍下,很快有黑衣人将锦盒撤了下去,换上另一方形长筒木匣。
濯黑精致,熠熠生辉,木匣被放在桌上的一瞬,场中几乎一半的人,皆攸的伸头眺望,目光炯炯贪婪。
二楼拐角,李季麟眉眼隐晦的自沐药儿身上收回目光,继而朝那木匣一瞥,俯身低语道:
“太子,这次可是个好东西,您还不打算出手吗?”
长方之物,濯黑匣筒,水木一池,圣液琼浆!
多年前来过的众商众权贵皆知,此木匣中,装的正是水木山庄的圣水!
救人浮屠,阎王留命,奇药也!
只,当年留到最后的拍品,如今却第三个便拿出,瞧那庄主和台上侍女的反应,该不是拿错。
莫不是后面还有更好的东西?
念头一起,众人顿热情高涨,双目双光,瞅着那濯黑木匣,摩拳擦掌,势在必得!
慕容墨循正盯着前方那颀长红袍身姿磨牙,乍一听李季麟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冷笑:
“慕容墨月那家伙,向来眼光毒辣,此番三局,他都未曾出手,想来,是留着银子拍后面的东西”
伸手捏了捏眉心,掩下心中忽起的烦躁与疲惫,面上渐起苍白病态之色,他却不自知。
只咧开阴沉甚白的嘴脸,冷哼道:“今日,本太子还跟定他了,凡他开口的东西,本太子都势在必得!”
呵!
瞧着他满目狰狞,得意猖狂的嘴脸,李季麟心中顿起嘲讽鄙夷的冷笑,面上附和,笑而不语,指尖摩挲,心思渐沉。
慕容墨循,你放心,在你有生之年,我会帮你实现愿望,赢那慕容墨月一次!
目光自洛闻身边那空荡荡的位子扫去,隐晦而诡异,算计且冰冷。
“三十万两!”
“三十五万两!”
“四十万两!”
“四十五万两!”
“五十”
楼下喧嚣,周围狂肆,一片热闹非凡,拼金抢夺,然,某一处,却冷冷清清,沉默寂寥。
“王爷!”
风离叶在忍了又忍,憋了又憋,将欧阳旭从头到脚鄙视了一番后,眼瞅着周遭气氛愈演愈烈,愈热愈高,终是憋不住了!
“王爷,咱真的不喊吗?传闻那圣水邪乎的很,指不定就能治好你的阎王醉呢,迟了可就没了!”
捶着胸口,风离叶呕血憋屈,满脸急躁,蹦蹦跳跳直跺脚。
啊啊啊啊,没天理,没天理,自己不拍还不让他拍,水木山庄的圣水啊,啊啊啊,放在他医馆里,以后在天幕,他不得横着走!
有了圣水,看他娘谁还敢到他医馆闹事!啊啊啊,好像拍,好像买等等!
闹事!
对啊,那个丑巴巴的妇人!信!他的信!
啧啧
一盏茶后,欧阳旭挠头搔耳的瞅着风离叶啧啧出声,瞧他满身摸索,急的汗涔涔的熊样,甚感无语。
找东西?
这二货傻了?
似避开瘟神一样绕过他,欧阳旭轻手轻脚的移至慕容墨月身边,凑身轻声道:
“王爷,你不是说,水木山庄最盛药材,那神医许会带着小师父来此,我怎么没瞧见小师父呀”
伸头伸脑,欧阳旭说话的时候,依旧两眼急切的满场巡视,没瞧见心心念念的人,秀眉紧蹙,俊脸紧绷,甚是着急。
闻言,慕容墨月眉眼一深,下意识朝沐药儿瞧去,见她慵懒之极的靠在软塌,白皙柔荑,支撑着下巴,正浅浅淡淡的看着自己身边的欧阳旭!
这个臭女人!
心中渐起烦躁,甚是不悦的瞧了欧阳旭一眼,见他满场乱看,渐起委屈哽咽的可怜样,冷哼一声,不耐道:
“急什么,瞧你那点出息!本王只道兴许,并未确定,你”
――“我的人,你莫要动!”
不自觉抚上脖颈,慕容墨月到口的训斥,硬是被他憋在喉间,回头对上沐药儿清澈淡漠的琉璃星眸,薄唇渐起一抹温顺笑意:
“你莫急,本王已寻得你师父行踪,此番拍卖,你定会见到她!”
“哦”
欧阳旭挠挠头,满脸雾水,参悟不透他忽变的态度,低低应了一声,耳边横肆一波更比一浪的喊价叫嚣声。
念头一闪,欧阳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看着一旁,全身‘抽筋疯癫’,朝自己下手的风离叶,咬咬牙,搅着手指小心翼翼道:
“王爷,你真的不拍?我瞧着,那圣水兴许真的挺管用的”
“哼”
慕容墨月一声冷哼,目露鄙夷的瞥了他一眼,颀长身姿丰神俊朗,满是令人自惭形秽的邪魅肆意:
“你想要?自己拿银子买!”
若那圣水真的对阎王醉有用,只怕,他早已经服用过了,他不喊价,只不想扫了那女人的兴致。
此番开局设局,圣水此时便拿出,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又忽而离去,只怕,这场拍卖,暗藏玄机。
一旦他参与,很快便会成为他同慕容墨循,甚至洛闻的争抢,徒给她添乱,如此,定会破坏了她的计划
“不是,我不是自己要,我我没钱”
欧阳旭咬着下唇,揪着衣角,渐渐垂下去的脑袋,掩下强压回的泪水,急急辩解的哽咽,终是化作一句无力的尴尬。
他不是自己想要,他是为了小师父,那日王爷替她解毒,虽小师父说没事,他亦把了脉,可他总隐隐不安,总觉得小师父在骗他。
玲珑凤血,碰上阎王醉,怎可能毫无隐忌!
水木圣水,不管有无用处,总是一丝希望啊!
呜呜嗯嗯的声音,令慕容墨月蹙了蹙眉,察觉他话中怪异,正欲回头细问,却不想,本还热闹激烈的拍卖会,忽而惊叫声陡起,凄惨恐惧!
“啊――”
此起彼伏,层层叠叠的凄厉叫声,充斥耳畔,慕容墨月心中一突,下意识先朝沐药儿看去,见她姿态随意,胸中有墨的懒散样,顿放下心来。
扭头朝下看去,却是一愣。
砰!
满屋的黑衣人,满地的尸体,血腥浓重,诡异惊悚!
慕容墨月一愣,目光攸的加深。
药儿,你究竟想干什么!
………………………………
卷三:第十一章 南宫,杀了他!
哐当!
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待最后一个黑衣人,将身上的尸体扔下,众人方自惊魂中回神,眼睁睁瞧着地上血腥凝重的狰狞面容,多数皆掩面恐惧作呕,惊悚颤抖。
这是出事了?
虽未曾‘积尸成山,血流成河’,但此番场面,亦委实吓人,更何况,这是在水木山庄!
“常叔!怎么回事!”
诡异静默中,南宫牧脚尖一点,眨眼飞身至尸体旁边,俊朗丰淖的硬朗面上,尽是冷漠厉色。
众人下意识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慌乱中,见那黑衣人前侧的蓝衣中年男子上前,对着那水木副庄主南宫牧,躬身沉着道:
“副庄主,地上躺着两国之人,陈国和齐国,两方不知存了什么心思,妄想进入鬼阁,属下带人赶去时,两方人正抖得你死我活”
言此,常叔不着痕迹的侧首,同南宫牧交换了个眼神,暗中眨眼点头,诡异莫测。
南宫牧几不可见的咧下嘴角,周身忽而迸发戾气,攸的看向人群中,正瞠目凝神瞪着满地尸体的陈国公,及齐国使者。
“二位,可有临终遗言?”
阴森森的笑意,阴沉沉的肃语,顿让陈国公和齐国使者二人乱了手脚,一瞬面色苍白可怖,大惊失色。
“副庄主,冤枉啊!”
齐国使者再顾不得傻太子齐一心,匆匆忙忙推开他,踉踉跄跄的跑前趴在栏杆上,满脸惊惧苍白:
“副庄主,我齐国此番前来,绝对是带着诚意来的,这地下躺着的人,绝无我齐国之人,这这定是中间出了误会,还望副庄主严查,还我齐国清名啊”
南宫牧斜眼望过去,正好瞧见那傻太子齐一心,因没了束缚,脸色绯红,提袍匆匆而去。
眸色一闪,南宫牧无视他迫切澄清的焦躁,转而看向凝视尸体默然无声的陈国公,冷声道:
“陈国公不说话,是默认了?”
常叔俯身在南宫牧耳边低语一声,继而转身走到沐药儿身边,躬身细语道:
“小姐,末门主和段门主,已经准备好了,陈国那两人,也照计划‘逃’走了”
将桌上冒着氤氲水雾的热茶递给她,常叔特意在‘逃’字上加重了语气,瞧见沐药儿依旧半阖眼睫,略显疲惫,不免有些担心。
昨夜替童冼和上官行两人医治,费心费力不说,只端端小姐这双重身子,便是承受不住的。
虽庄内还没消息,小姐亦没开口,但他还是看出来了,思及此,常叔忽而神色黯淡,却只一瞬,便恢复如常。
当年,他那初初十四芳华的女儿,便是这个时候,郁郁寡欢而终
“哈哈,副庄主,您看您这话说的,误会啊,哈哈”
二楼,忠启公颠着大肚,站在栏杆外,笑眯眯的挤着似夹在**中的小眼,缕着胡须笑呵呵道:
“我陈国,向来对水木恭敬仰俯,怎会让人私闯扰乱贵地清静,副庄主,老夫保证,这地上,绝无我陈国之人”
哼,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能开口的,如今也定入了水木重地,逃过水木追捕
闻言,众人侧目,瞅着地上的一众尸体不语,心思诡异,啧啧称奇,若非眼瞎,这地上尸体的衣着发饰,分明就是陈国齐国之人。
楼上这两位正主,是睁眼说瞎话,祸水东引?还是它国借机陷害?
南宫牧望着陈国公眼角隐隐的嘚瑟,仿若认同般点点头,嘴角泛起若有似无的冰冷笑意,忽而一脚踢翻眼前的尸体,冷声道:
“陈国公一句误会,倒是撇的厉害,哼,五国皆知,你陈国素来口技禀盛,凡练口技者,唇薄齿翘,下颚突前,啧,地上左边这几位,适逢都有此特征,也是奇怪”
朝后推开几步,晃了晃手腕,一身黑衣凌厉沉着,冷寂肃然,眯眼冷笑,一声轻呵:
“来人!请忠启公下来,帮忙认认地上的一帮匪徒,认完了事,扔进蛇窟!”
蛇窟?
“啊——救命啊!”
伴随男子粗狂哀嚎,众人下意识纷纷侧目,却眼前黑影一闪,只见那忠启公正被一黑衣人揪着衣领,狼狈不堪的跌坐在尸体旁喘息,面色苍白可怖,惊魂未定。
李季麟晦暗不明的目光,自一众侧立颀长的黑衣人身上掠过,心中思量,一闪而过。
水木山庄,果真是龙潭虎穴,一黑衣守卫,竟亦功夫了得,深藏不漏,看来,今日之事,是他考虑欠妥了!
厉眼自地上一众尸体,移至吓软了身子的忠启公身上,暗暗担忧,他没想到,水木山庄的人,会直接将人带到拍卖会上。
事到如今,只能希望那两个蠢货,有点出息!
否则,事情可愈来愈不好收拾了!
“齐国朋友”
红衣妖娆,药香清浅,众生无措时,沐药儿摇着氤氲茶香,一手撑着脑袋,缓缓开口:
“你觉得我杯中这茶水,何时最具茶香”
“额这庄庄主”
那厢,齐国使者被点了名,一瞬惊惧慌神,略显不知所措,又因她的话,一头雾水,支吾两声,好在见惯了大场面,尚有几分稳健。
只慌了一下,便渐渐回了神,然,说出的话,却隐隐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深思熟虑:
“新茶入味,只沸水一瞬,庄主若要茶香,不烫不涩即可”
闻言,沐药儿星眸微闪,状似满意的点头,浅抿了口茶水,又放回了桌子,啧啧低叹道:
“老先生所言甚是,本庄主也觉过了沸的茶水不香,啧,第三场,也该给大伙换杯茶了,常叔”
偏偏头,沐药儿朝常叔一招手,疲惫懒散道:“你去看看,我那狐狸将茶煮好了没,如此长时间,可别让那狐狸爪将本庄主好好的一壶茶给糟蹋了”
狐狸爪
狐狸煮茶??
众人惊悚,皆面面相觑,娘啊,让雷劈死他们吧,狐狸煮茶!!!什么意思?
狐狸尿?
“是,小姐”
常叔躬身应下,面上带着和煦的笑意,在众目悱恻中,翩翩而去,临走时,拉走了柳十娘。
待两人离开,沐药儿抚着下颚,冷冷清清的看着面色忧惧的忠启公,半响,忽而轻轻一笑,唇齿轻启:
“南宫,杀了他!”
………………………………
卷三:第十二章 黑岩的目的!
“南宫,杀了他!”
静!
一道低声笑意,清清淡淡,好似玩笑一片诡异安静,山雨欲来,望而生畏。
忠启公周身一哆嗦,惊恐万俱的瞪着沐药儿,神情慌乱,一惊未平,一悚又起,身子一软,几欲匍匐在地。
“庄主你不能不能杀我我唔”
“啊”
伴随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忠启公一动不动,木讷呆滞的垂下脑袋,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上穿腹而过的利剑。
“你你噗”
两字未出,利剑攸自体内抽出,忠启公只来得及喷出一口血,便身子一抖,直接倒在了血泊中!
众目惊悚中,南宫牧慢慢悠悠的收了利剑,似是嫌恶剑身的血迹,半蹲着身子,捏着剑柄在忠启公身上蹭了又蹭,待剑身不沾一丝血滴,放起身踱步至沐药儿身边。
二楼幕帘侧,慕容墨月颀长身姿翩然而立,周身肆意邪魅,孤傲拒人千里。
血腥更浓时,凤眸半眯,凝着南宫牧手中薄如发丝的利剑,嘴角不自觉微微咧开,眉深似海。
传闻,水木副庄主南宫牧,手拥神器嗜血,杀人不离手,离手不杀人,如此,今日怎会突然换了杀人行头?
其之,怪哉!
对面,洛闻亦若有所思的望着南宫牧,眼眸探究更甚,思之更深。
“庄庄主,你这是这是何意”
忠启公一死,齐国使者彻底慌了,余忧未消的目光,在一众黑衣人身上掠过后,甚有眼色的扶着栏杆下楼。
虽步履踉跄,颤颤巍巍,但到底是下来了,所幸途中,没人开口,亦无黑衣人突然发难。
待到了人前,齐国使者抬袖拂去额间冷汗,恭恭敬敬朝沐药儿行了个大礼,略带颤音道:
“庄主,方才是老夫眼拙,这些尸体中,却有我齐国之人,但还请庄主明察,其中我齐国三人,绝非老夫带来的人,我便是有一千一万个胆,也不敢冒犯贵地啊,庄主,明察啊!”
周身冷汗涔涔,齐国使者不停抹着额间冷汗,心绪难平。
杀一敬猴!这女人绝对是杀一敬猴!
“呵”
揉了揉眉心,沐药儿略显疲惫的眨了眨眼,瞧着满地的尸体,面上冷漠似冰,却皆掩在面具之下,只声音疏离冰冷:
“啧,说来,我这庄子好多年没见过死人了,今日,也算为我这拍卖会添彩了,不过,这血浓味,本庄主甚是不喜,所以”
目光幽幽朝慕容墨月望了一眼,转瞬又猝然回眸,慢慢悠悠的站起身,翩然朝门外走去:
“南宫,差人将这里收拾了,本庄主先带五国朋友,去外面喝口茶,让诸位友人,尝尝我那狐狸的手艺”
“是,小姐”
南宫牧高声应下,振臂而挥,很快,楼阁内一众黑衣人迅速而动,忙忙碌碌,徒留满屋惊愕的五国之人。
去外面喝茶?
狐狸的手艺?
娘啊!好诡异!
迷雾森林,阴森可怖。
鬼阁后院,氤氲雾气腾饶,诡异寂寥,树林密集,林林总总,犹似可耸云霄。
树林中,柳十娘提裙踏雾而至,拂开横枝末节,一脚一颤,仿若雪中迷途的步履商人,揣着满腹心绪,眉头紧锁,踽踽而行。
“磨磨唧唧,你倒是行的稳!”
一道冷厉嘲讽,似来自古老幽深的悬崖陡壁,沧桑沉寂,柳十娘浑身一抖,几欲腿脚发软,却亦只是一瞬。
驻足抬头间,面上已是一片肃清冷漠,毫无表情,恭恭敬敬对着前方抱拳行了一礼,肃声道:
“属下见过尊主唔”
一道凌厉风声,伴着涔涔落叶,呼啸而至,浑厚掌风穿过层层叠叠攀纵枝节,直直打在柳十娘身上。
狼狈跌坐在地,柳十娘捂着胸口,只一声闷哼,目光诚敬,无一丝起伏。
“呵,骨头倒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黑衣黑袍,黑发獠影,自身到脚一身黑,面上依旧是那副突兀的白色无脸面具。
诚然,此人正乃天佑寺内,与沐药儿悲天一战的黑衣人。
黑岩!
柳十娘抬眼对上他阴森可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目,撑在地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面目恭敬,沉声道:
“十娘有负尊主重托,请尊主责罚”
“责罚?哈哈哈”
嘎吱嘎吱,若生锈铁杵磨针的尖锐鬼畜声,令人不寒而栗,黑岩负手而立,若俯瞰蝼蚁般,眯眼打量着她:
“哼,因为你的愚蠢,让本座的计划,耽搁如此之久,罚,本座一定会罚,不过不是现在,她医术上的本事,如今已超过本座,若她看出你的异样,会坏了本座的好事!”
鄙睨侧目,斜斜望了她一眼,冷哼道:“起来!本座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抚着树干站起,擦去嘴角血迹,柳十娘强压下胸腔翻滚的痛意,规规矩矩站的方正,一脸恭维屏息,认真听教。
“请尊主吩咐,十娘定不再负尊主重托,否则提头来见!”
最后四个字,柳十娘刻意加重了语气,低垂的眉眼,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似是对她的态度很满意,黑岩负手踱步,自树枝掐下一孤零青叶,望着上面脉络清晰的纹路,沙哑道:
“今日拍卖会,五国皆有备而来,稍后,定会有场混乱,你寻个机会,将左相府二公子李季麟,引入谷青曾经的房间”
丢掉手中青叶,回头瞧见柳十娘满脸漠然,冷哼一笑,忽而侧身望向树林尽头,那宏伟寂寥的楼阁,诡异道
“再寻个机会,让西凉那三公主洛画,进入鬼阁,让她看见鬼阁内的秘密”
鬼阁的秘密!
那是
“尊主,鬼阁是沐药儿的命,若别人知了去,只怕”
在惊恐仓促中抬眼,柳十娘再忍不住,身子轻颤,隐有压抑汹涌澎湃的情绪,沉声道
“尊主,您不是不想要沐药儿的命吗,那洛画对璃王执念极深,若让她知道沐药儿和上官琉璃的秘密,又得知鬼阁的秘密,那岂不是”
“住口!”
黑岩冷厉喝止,直接打断她的话,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具,看不清脸上神色,却依旧能从粗重急切的呼吸中,看出他的不悦。
“太慢了!太慢了!本座没时间再等了!接下来的规则,必须由本座来定,她太安逸了,本座必须给她点刺激!”
闻言,柳十娘指尖微微发凉,伸手捂住翻江倒海的胸口,几经挣扎,终是咬牙问出口:
“可是尊主,鬼阁的秘密,除我三人知,便是洛画进去,又如何能参透?”
“参透?哈哈哈”
一道犹似嘲讽的大笑,令人禁不住周身一抖,瑟瑟发凉,柳十娘低垂着脑袋,没有抬头,却依然自他薄凉笑意中,听出了诡异的算计与得意。
“不!她不需要参透!只要让她看见那个东西,就会给本座带来意外的惊喜,哈哈,彼时,那丫头被逼成魔,本座的机会,就要到了,哈哈哈”
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被逼成魔终成魔?
原来,他的目的是把小姐变成魔!
………………………………
卷三:第十三章 畜生?你们找死!
“呕”
“噗”
暮色苍凉,海风呼啸。
鬼阁外,人群攒动,作呕声阵阵,此起彼伏,五国之人皆神色慌张,不可置信的端着手中被黑衣人强塞进手里的茶盏。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众人哆嗦着双手,目光惊悚胆寒的凝望着前方,石桌石凳,满桌茶盏,茶香四溢,还有一只正蹦蹦跳跳,前窜后跑的庞大雪白狐狸!
呲!
啊啊啊那狐狸正搅着的茶水那用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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