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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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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药儿,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浅浅暧昧,丝丝旖旎,沐药儿狐疑的看着他,磨牙道:“又想套话?”

    “不套话,你就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碰你时,你不讨厌,对不对”

    “你把手拿开,我便不讨厌你”

    “那我把手拿开,你喜欢我吗”

    “喜欢?”

    “对,药儿,你喜不喜欢我,你将我压在身下折磨的时候,心中是欢喜的对不对,你讨厌别人碰触,却愿意懒在我怀里,所以,你喜欢我对不对”

    将我压在身下折磨的时候?

    眨眨眼,沐药儿蹙眉瞪着他:“慕容墨月,你想说什么,能不能一次说完!”

    这个不懂风花雪月的女人!

    面上半红半恼,慕容墨月暗暗啐了一口,他果真是疯了,竟然相信,将第一次亲吻给了一只狐狸的风离叶!

    什么狗屁情话,这蠢女人竟一脸听不懂的样子!

    深呼了口气,慕容墨月徒然憋红了脸,急喘了一口气:“就一句话,你你同我欢好时,可是情出自愿?”

    药香幽幽,面拂红晕,本是宽大的马车内,此时却显狭小燥热,慕容墨月睁着勾魂摄魄的凤眸,刀刻般的俊脸深邃莫测,紧紧锁着怀中女人,更添撩人风情。

    希冀又紧张,执拗而坚持,一眨不眨,只幽暗邪魅的眼眸深处,几不可见的闪了闪明灭不定的微光。

    “王爷,这女人呢,该宠的时候得宠,该强硬的时候得强硬,虽然把人拐上床是你的本事,但人姑娘没点头不是,俗话说,这女人心,海底针,你得想办法让她承认,她喜欢上你或者爱上你了,那才是真留住她了!”

    “你也甭担心,这女人啊,一般都将清白看的比命更重,第一个男人,总归在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比拟的,更别说拒人三里,冻人三尺的小沐沐了,所以,你只要诱惑她说出喜欢你,便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疑神疑鬼了!”

    风掠幕帘,猎猎作响,沐药儿微仰着脑袋,面上显而易见的红晕娇羞,略带懊恼,鼓着腮帮,燥红了脸,磨牙道:

    “慕容墨月,你能不能别再提欢好二字!那是意外!”

    见他面上渐渐僵硬,隐有受伤难堪之色,沐药儿呼吸一窒,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好似球球的狐狸爪乱挠,搅得她些许烦躁,瞪眼一吼:

    “慕容墨月,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怪我占了你的便宜?还是睡了你没给银子!”

    哐当!

    风声鹤唳,恶寒惊悚,马车外,秦齐一个寒颤,差点把缰绳扔了出去,幸得一左一右,仿若护卫的易风谷绿拽了回来。

    待稳住马车,秦齐咽了口唾沫,扭头不可置信的瞪着谷绿,哆里哆嗦道:

    “谷绿,小姐同璃王不会不会”

    “对,你家小姐,同我家王爷,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只差夫妻之名”

    冷风拂面,气氛低压中,易风刻意忽略谷绿警告的眼神,优哉游哉的晃着缰绳,满目嘚瑟道:

    “过不了多久,这夫妻之名,便也不差了,你家小姐,马上就是我家王爷的璃王妃,我们璃王府的女主人”

    面含喜色,愈说愈兴奋,甚是哥两好的拍着秦齐的肩膀,乐滋滋道:

    “秦兄弟,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改日你若”

    “滚!”

    秦齐面色大变,徒的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谷绿,一袭凌厉掌风,破风而至,一掌将易风逼得飞身而起,在他连翻两个跟头后,攸的一声厉呵,飞身追了过去。

    谷绿稳稳接住缰绳,长长叹了一口气,眉间尽是无奈担忧。

    就知会是这样子,所以对小姐和璃王的事,她一直想办法瞒着秦齐,整个山庄,除了小姐自己,便是连只虫子,皆知南宫副庄主喜欢小姐的事!

    偏偏,秦齐又是他二人的绝对拥护者!

    风声起,幕帘浮,待打斗声渐渐远离,马车内,慕容墨月忽而翻身将沐药儿压下,埋首在她脖颈,狠狠吸吮了两口,细细磨牙:

    “沐药儿,你这个笨蛋!”
………………………………

卷二:第一百零四章 混蛋,这是在马车上!

    一品香,二楼东南雅间。

    酒香浓郁,人自醉人,饭桌上,李季麟僵着身子,淡着眉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大掌。

    心中厌恶至极,面上却无丝毫破绽,眼中幽光一闪,用空着的手,给自己倒了杯酒,捏着酒盏,仰头一饮而尽,沉声道:

    “太子殿下,一品香人多眼杂,日后无事,我二人还是莫要单独碰面,以免惹人生疑,坏了太子大事”

    “哼!”

    咧咧梅香中,慕容墨循冷哼一声,握着李季麟的手,暧昧的摩擦蹂躏,对他的话,却是嗤之以鼻:

    “你瞧着吧,自今日起,五国的所有眼睛,皆会死死盯着水木山庄,不会有人关注本太子的行迹影踪,更别提”

    顿了顿,忽而在他手面拍了两下,凑过身子咬了下他的耳垂,阴森笑道:

    “更别提,你我欢好的事,你可以夜夜都来本太子的寝殿,我们日日缠绵,夜夜笙歌,也不会出事”

    心生寒,李季麟压下满心的厌恶狠戾,不着痕迹的看向他眸中隐隐的浑浊**,目空呆滞。

    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掩下眸中的幽暗深意,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慕容墨循,别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五国争霸日,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天幕的太子慕容墨循,是个低俗恶毒的龙阳之好!

    再美的话,终是带毒的!再好的情药,终是致命的!

    花渐香,酒更浓,人多醉,各含心思起伏的两人,皆没发现,屋粱上,趴着一雪色娇小的玲珑狐狸。

    舔了舔爪子,球球瞪着滴溜小眼珠,撅着小嘴,面上尽是苦恼,愁眉苦脸的自怨自艾。

    嗷嗷!它就是犯贱,好好的大鱼不跟,偏生要过来瞅瞅“龙阳”是什么东西!

    嗷嗷,该死的风离叶,都怪他,若不是他故意跟那西凉太子说,这慕容墨循有龙阳之好,它如今能如此憋屈的困在这吗!

    龙阳之好,龙阳之好!嗷嗷,不该是什么宝贝吗,这底下两个大男人这么亲密算怎么回事,真是刺瞎狐狸眼!

    嗷嗷,等它出去,一定要咬死风离叶!众目睽睽下偷亲它,如今又害它困在这里,嗷嗷,咬死他,一定要咬死他!

    惆怅嘀咕中,球球撅着屁股,牢牢抱着横梁,甚无精神的瞪着下面的两人,过了半响,渐渐耸拉着眼皮,开始打盹。

    然,刚昏昏沉沉,正欲陷入梦乡时,忽而被一声大吼惊醒,球球不耐愤恨的睁开眸子,朝下一看,却是多了两人。

    “什么丢了?你再说一遍!”

    “账本!账本丢了!“

    “账本丢了!你不是说,账本在你在,账本亡你亡的吗!如今它亡了,你怎么还在!”

    “回太子的话,老臣确实将账本藏在了一个绝对安全,只老臣自己知道的地方,只是不知,天下竟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能不留任何痕迹,悄无声息的偷走账本啊”

    账本?

    一个激灵,球球忽而两眼放光的伸着脑袋朝下,仔仔细细的瞧去,果见那灰袍中年人,却是李群明,此时正满脸焦急担忧的横眉紧锁,坐在李季麟身边的位子,重重叹气。

    福至心灵,球球心中嗷呜一声,乐滋滋的望着他,满脸得意孤傲,喜形于色。

    嗷嗷!它偷的,账本是它偷的,嗷嗷,它就是那个厉害的人,不对,厉害的狐狸,嗷嗷!

    诡异低沉中,李季麟挑着细眉,直直望着李群明身侧的房寅,后者似有察觉般,毫无惧意的望过去。

    似有惺惺相惜中,李季麟忽而扬唇笑了笑,看着房寅,若有所指道:

    “房大人,你与家父,一同前来,关于账本的事,家父定是已告知与你,不知房大人,有何高见?”

    闻言,李群明和慕容墨循皆是一愣,下意识看向房寅,凝眉中,李群明瞪了李季麟一眼,半含责怪半含深意道:

    “季麟,休要胡说,为父只是与房大人大致说了下情况,你莫要无礼,难为房大人!”

    身侧,房寅心中嘲讽,面上却是一恭,先是同慕容墨循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君臣礼,方淡笑的看向李季麟,耸耸肩,无所谓道:

    “左相爷莫要责怪二公子,房寅既决定投奔左相爷,理当送上薄礼,以表敬意”

    顿了顿,半含愧疚道:“今日公堂之上,房寅没为左相爷保住徐大人,已然十分愧疚,这次账本之事,不用二少爷提醒,房寅也必当全力以赴,尽我所能,为太子和左相爷挽回损失!”

    “哎呀,房大人真是客气,我儿不懂事,房大人千万别同他计较,唉,这事啊,不好办,它不好办啊”

    李群明同慕容墨循交换了个眼神,继而垂了眸子,拍拍房寅的肩膀,意有所指道:

    “房大人,路上来的匆忙,本左相也没来得及细说,账本这事吧,涉及到我天幕朝政,是皇上派太子,暗中查访的一件大事,关系重大,所以我等才如此着急啊”

    “哦?竟如此严重!”

    房寅徒然站起身子,面上严肃,拱手道:“那房寅身为大理寺卿,更应当仁不让,太子和左相爷放心,房寅一定尽快查明账本下落,交还太子殿下!”

    “呵呵”

    房寅话落,李群明和慕容墨循二人暗暗满意时,说了一句便开始保持沉默的李季麟,忽而沉沉一笑,摇头轻叹:

    “房大人果然胆色过人,在下佩服,看在房大人如此赤胆忠心的份上,本少爷给房大人指条捷径”

    捏起茶盏,仰头又是一饮而尽,见三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李季麟低低一笑,诡异咧了咧唇瓣:

    “若本少爷没有猜错,如今,账本就在右相风眠手中!”

    咝!

    房梁上,球球磨了磨厉爪,吐了吐粉嫩小舌头,瞪了李季麟一眼。

    嗷嗷!这个臭男人怎么会知道,小木木把账本给了风老头,嗷嗷,不行,它得赶紧去找小木木,滴溜小眼瞅着紧闭的房门,球球内心一片哀嚎!

    出不去!出不去!

    嗷嗷,臭木木,你死哪去了,都没发现你最疼爱最喜欢的球球丢了吗!嗷嗷!死没良心的,

    球球不会知道,它正嘟囔埋怨的小木木,此时,亦正被人压在身下,极致缠绵,狠狠折磨,旖旎暧昧,挑逗撩拨,更有那句:

    “沐药儿,你个死没良心的!”

    青石大道,疾风破云,宽敞马车,灼灼情谊,沐药儿死死拉着身上最后一层裹体布,星眸狠狠瞪着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咬牙切齿:

    “慕容墨月,你个混蛋,你撕我衣服干吗!这是马车上!马车上!”
………………………………

卷二:第一百零五章 慕容墨月表白!

    风卷柳絮,青石大道,千里雪驹,破风而行,铮铮作响。

    马车内,一场旖旎风光,正悄然而至,帛裂声起,沐药儿下意识缩着身子,朝他怀里拱了拱。

    咝!好冷!

    “呵,冷?”

    慕容墨月趴在她身上,低低沙哑的笑意,带着蚀骨入心的甜腻磁性。

    见她睁着圆鼓鼓的星眸,恼怒的瞪着自己,眼眸一挑,嘬吸着她的耳垂,诱惑邪魅道

    “药儿,乖,马上就不冷了,马上!”

    “慕容墨月,你起来,我不啊唔!”

    窒息撕裂的感觉,徒的若潮涌般袭来,沐药儿一瞬睁大了眸子,唇唇讶异欲起的呻吟,尽数被慕容墨月吞噬下咽。

    “嗯”

    低低浅浅的娇喘,自两人唇瓣的缝隙间,丝丝缕缕的飘溢而出,细弱蝇蚊,却让慕容墨月眸色更深了几分。

    铺天盖地的炽烈灼唇,销骨噬魂的狂涌而至,腰腹激流勇进,乐此不疲,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更显**

    沉迷中,沐药儿睁着迷离情浓的星眸,脑中不断回旋着慕容墨月先前的话,一抹不明的情愫悄然而至,迷茫深重。

    “药儿,你同我欢好时,可是情出自愿?”

    情出自愿?

    是不是情,沐药儿不知,但自愿,却是半推半就,自出自愿,

    第一次,她寒毒发作,昏迷不醒,是情非得已,在欧阳旭没办法的刻意安排下,她同慕容墨月行了糊涂事。

    第二次,却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被慕容墨月算计上了床,事后,她知他并非真的中了毒,只是她下意识不想追究而已。

    第三次,她和他皆清醒,却亦迷迷糊糊从床下滚到了床上,缠绵时,她似是欢喜自愿,却又隐隐惆怅百结。

    喜欢他?

    沐药儿不知他说的喜欢,是何喜欢,亲人般,若她与凌儿?还是若十娘喜欢上官行那般?

    十娘喜欢上官行那般的喜欢

    暧昧缠身,燥热涌动,沐药儿紧紧抱着慕容墨月的脖颈,身体承受他一波一波的撞击,唇上含下他疯狂吸吮的浪潮。

    灼灼娇喘中,忽而费力撇开脑袋,急急喘了口气,迷离茫然的问了句:

    “慕容墨月,你喜欢我吗?”

    风卷帘幕,药香醉人,慕容墨月动作一顿,眸中深邃莫测,在她唇上狠啄了一口,身下不停,更加疯狂,喘着粗气,低低诱惑舒叹:

    “药儿,不是喜欢,是爱,是爱,我爱你”

    灼灼告白,浅浅炽烈,沐药儿闻言一怔,继而又是一震,说不清的情绪,猛烈涌在心尖,烧的她挠心挠肺。

    爱?爱她?

    “驾”

    青石大道上,千里雪驹,马蹄急踏,谷绿一声轻呵,雪驹发出长长的嘶鸣,一个急转,腾腾绝提而去。

    三月春风,带着乍暖还寒的切切冷意,却如何也抵不住马车内的涓涓柔情,抵不住愈发靠近的两颗孤傲冷寂的心

    一品香内,东南拐角雅间,房寅挺着腰板,坐在李群明身侧,手指点着桌面,若有所思的看着李季麟,少顷,沉声问道:

    “二少爷的意思是,风右相派人偷走了账本?”

    “呵”

    李季麟低低一笑,晃着手中茶盏,漫不经心的摇摇头,紧盯着他的面色,朗声道:

    “房大人,本少爷可没这么说,账本是不是风右相派人偷的,本少爷还真不能确定,只是自那酒肉和尚包打听那里,买了账本的消息,为父解忧罢了”

    酒肉和尚包打听?

    房寅一愣,尚来不及回答,身侧李群明却是忽而拍了一下桌子,不悦的看着李季麟,沉声道:

    “麟儿,你既已知账本下落,为何不早点告知为父,你难道不知,那账本对我天幕朝政,是如何重要吗!真是胡闹!”

    沉沉谴责,李季麟却是全然没放在心上,捏着酒壶,起身给他斟满了酒,笑道:

    “爹爹莫急,孩儿也是今日一早得到的消息,本是想立刻告知,却不想爹爹被人叫去了公堂,这才耽搁了时间”

    明理暗指,李群明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老谋深算的精明厉眼,快速一闪,抚着胡须,重重一叹:

    “唉,如此说,倒也是爹爹错怪你了,要怪,只能怪徐清廉那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想当年,爹爹是如何掏心掏肺的对他,还想让你认干爹来着,唉,怎知他是这么一个人,幸亏爹爹当年发现的早,不然唉!”

    慕容墨循瞥了他一眼,余光掠过李季麟棱角分明的俊脸,心中一阵荡漾,不自觉的舔了舔唇,对上他看过来的冷眼,方扭头对房寅道:

    “房大人,你今日也看到了,李左相却是不知情,对徐清廉此人,本太子也有几次接触,此人最是小人行径,接触不得,所以,改日殿前公审,父皇若是问起来”

    点到即止的话,却令房寅心中一阵嘲讽,所幸来之前,他便已猜到此时的局面,遂摆了个微微严肃的态度,沉声道:

    “太子放心,房寅向来最是佩服左相爷,所以对他不利的事情,房寅自然不会让他任人冤枉了去,殿前公审,房寅心中已有打算,定让那徐清廉,老老实实的独自承担罪责,绝不对反口左相爷,不过”

    缓缓一顿,郑重谨慎的目光,慢慢掠过三人,最后听在李季麟身上,慢慢悠悠的开口:

    “此事若成,还需二少爷帮个忙”

    闻言,李季麟手下一顿,明灭不定的瞧了他些许,半挑着眉眼,面上无甚表情的开口:

    “哦?房大人请说,这本也是我左相府的事,若本少爷帮的上忙,必赴汤蹈火,全力以赴!”

    慷慨激昂,阵阵言词,令李群明忍不住扭头看去,面上皆是满意动容,欣慰骄傲之色。

    李季麟将他的目光,尽收眼底,微勾了唇角,心中半是讽刺半是晦暗,然,房寅的下句话,却让他攸的打了个寒颤,目光阴沉之极

    “房寅所托之事,不用二少爷全力以赴,更不用赴汤蹈火,只是小事一桩,举手之劳而已,简单的很”

    浓浓酒香中,房寅捏着酒盏,放在鼻息处闻了闻,继而仰头一饮而尽,喟叹赞扬啧啧出声,在李季麟沉沉的目光,一字一句说的清楚:

    “房寅出入京城,认识的人不多,信任的人更是寥寥无几,遂账本之事,只能拜托二少爷,以太子相邀的名义,在东宫住上两日,两日中,贴身跟在太子身边,帮房寅做一件事而已”

    住在东宫!贴身跟在慕容墨循身边!

    惊风处,李季麟突然冷了心,阴鹜晦暗,冷寂沉沉,而反观慕容墨循,一直紧缩的眉间,却渐渐溢出难以掩饰的欢喜迫切,灼灼暧昧!

    这个房寅,真是深得他心,不错,不错!
………………………………

卷二:第一百零六章 璃王怀中的女人!

    风飘柳絮,淡淡花香。

    璃王府外,郡主府前,千里雪驹,徐徐踏风而至。

    “吁”

    谷绿猛拉缰绳,一声娇呵,雪驹自鼻息喷出一口白气,两只前蹄攸的抬至空中,伴着一声沉沉切切,绵延不绝的嘶吼,稳稳当当停在了两府中间。

    郡主府外,离殇带着两人,携剑立在门旁,庄重严肃的目光,岿然若立,专注的望着那宽敞低奢的马车。

    身侧,上官仪被莲心扶着,轻颤着身子,伸头伸脑的朝马车望去,隐隐急迫想念,着急迫切。

    莲心撅嘴瞪着离殇坚硬的背影,眉眼处一闪而过的落寞,抿了抿唇,渐渐垂了眉眼。

    自琉璃郡主出现后,她便有种感觉,这离公子仿若变了一个人,往日虽也是在保护老爷子,虽也上心,可总觉得,他对琉璃郡主的保护,有种过于深切的冲动感,仿若琉璃郡主,原就是他的主子般!

    可明明,是老爷子求了他,他才去转而保护的琉璃郡主,若非主仆关系,难道,真如她所想

    离公子,喜欢行了琉璃郡主?

    微黯复杂的眸子,慢慢移向那较寻常马车宽了许多的奢华马车,暗暗叹了口气。

    其实,若离公子真喜欢那琉璃郡主,她一点也不觉奇怪,毕竟,那琉璃郡主,生的那般清浅绝美,倾国倾世。

    便是他们孤傲邪肆,冷心冷情的主子,不也是动了心!

    璃王府外,德叔带着一众侍卫,直挺挺的站在门前,见马车上半响未见动静,蹙了蹙眉,狐疑的瞅着身侧鼻青脸肿的易风。

    又暗暗朝瞧了眼同样鼻青脸肿的秦齐,紧了紧眉,用胳膊肘蹭了易风一下,低声道:

    “易侍卫,这是怎么了,你两打架了?”

    抬抬手,又朝马车上一指,问的更是火急火燎:“王爷可是在这马车上?同小王妃一起?”

    摸了摸肿起来的嘴角,易风先是呲牙咧嘴瞪了秦齐一眼,方小心翼翼的开口:

    “咝!是王爷在在马车上”

    刚说了几个字,易风便疼的直抽抽,心中愤恨之极,冷着脸,懊恼的推了秦齐一把,却被他轻易的躲开,横眉锁目,更疼的厉害!

    这个臭小子,打前他们便说好了,打身不打脸,打死不偿命!

    这混蛋,不仅招招夺命,还净朝脸上招呼,所幸,他二人功夫相差不多,他毁他容,他当然要还回去,一来一往,便是两相不能看的猪脸模样!

    然,愤恨之余,易风却攸的心惊胆颤,暗暗窃喜,这秦齐,明面上只是一马车车夫,却偏偏深藏不漏。

    一身功夫,等同他这个一品带刀侍卫,易风不得不承认,若非今日秦齐心多杂念,就拳脚功夫,秦齐更胜一筹,中间许多招式,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往往需用更多的功夫去抵挡。

    一个小人物,就这般深藏不漏,还有那个谷绿,功夫亦是非凡漂亮,行若流云,如此可见。

    水木山庄,定是个龙盘虎跃的高手聚集之地!

    啧啧,偏偏这水木山庄的神秘庄主,马上便是他们王爷的王妃,是他们璃王府的女主人,更是他们五十万禁军,马上要效忠的王妃!

    如何不让人惊喜,如何不让人振奋,若是大伙知道,王爷给他们娶了个了不得的王妃回府,怕是会兴奋的昼夜难眠。

    更何况,这人,还偏偏是上官止的女儿,是白虎军的后代!

    上官止和白虎军,在天幕,可是军魂一般的存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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