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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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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筱妃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是,他们在路过玉凉轩的时候,竟然停了一会。
福海好像对主子说了几句话,皇上这才踟蹰着脚步,越过玉凉轩,往筱月阁而来。
筱妃赶紧让婢女扶她进屋子去,在暖炉前烤了一会,让自己的小脸更加红扑扑,动人得好似娇羞的红花儿。
才做完这些,就听见了大太监不阴不阳的声音。
“皇上驾到”
洪筱筱赶紧下楼去迎接,故意把自己跑得碎发轻舞,好似无忧无虑的闺中待嫁女。
要说,这女人若是会拿风情,实在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试想,男人本来就属阳刚,若女人懂得情调,以柔克刚,想必男人们是很乐于成为小女人的绕指柔的。
而这洪筱筱,便是深谙此道的女人。
她虽然年纪不大,也没有经过人事,可对男女之事却有独到的经验。
两年前,她刚满十六岁的时候,洪夫人就背着洪老爷做了一件令人咋舌的事情,去信城生意最兴隆的花楼里请来了最当红的头牌,教授洪府独生女儿洪筱筱研习媚人招数。
这洪夫人并非淫邪之人,她能这么做,完全是汲取了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教训。
身为大家闺秀的她,平素除了贤惠和雅致,并不精于床笫之欢,甚至,拘谨到有些刻板。
洪老爷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个有钱的男人,久而久之,就顾不得所谓的夫妻情分,在外面拈花惹草起来。
洪夫人为了脸面,只能忍气吞声、打掉牙齿和血吞。
然,她对男人伤了心、绝了望,却希望女儿将来能有个好的归宿,遂,萌生出让女儿学会如何媚惑男人的想法。
而这洪筱筱,果然不负母望,将学到的榻功扬长避短,最终,令那个花楼头牌都自愧不如、暗挑拇指。。。
………………………………
106。106心狠手辣
洪筱筱媚眼望着穆离,心想: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皇上”娇滴滴喊了一声,身子往前黏着。
穆离却看似不经意地闪身躲过,“朕政务繁忙,只能待一会儿。”
差点扑空的筱妃心中有无数个不高兴,却忍住了怨怼。
花楼头牌曾经跟她说过,即便再不心甘情愿,也要作出深明大义、委曲求全的样子。
男人看见了,通常都会心生内疚、从而由歉生怜,然后,会做出补偿性的事情来雠。
长此以往,没有感情也会生出些微的爱来,对于一国之君的女人来说,这就够了。
“皇上要注意身子啊”筱妃柔声说道。
细看她脸上的表情,关爱、心疼,还参着丝丝的哀伤,真的是我见犹怜啊
然,穆离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你早点歇着吧”转身就要往外走。
“皇上”筱妃没想到见面时间这么短,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把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个桥段都给忘了,只喃喃地喊了一声。
她不知道,这种下意识的呼喊,反而更动情,更打动人心。
这不,大太监福海都已经被感动了。
他慌忙站在了主子面前,挡住去路,“皇上,好歹喝了合卺酒再走”
穆离看着他,“怎么,你现在能当朕的家了”
福海吓得赶紧跪下,“皇上,奴才不敢”
“朕看你是什么都敢了”虽口中指责,却没有继续前行。
“皇上,您若是就这么离开,阖宫要怎么想筱妃娘娘啊”福海提醒道。
心说:这位主子可不能随意忽视啊,毕竟人家是有后台的。
没想到,他的话竟然真的提醒了穆离。
只不过,他关注的是“阖宫”二字,并非“怎么想筱妃娘娘”。
阖宫,也就是说,“她”也包括在其中了。
遂,打消了即刻离开的念头。
只是,合卺酒他是不打算喝的,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都不配跟他喝合卺酒。
“朕累了,现在就要歇息。”转身,往楼上寝阁走去。
被爱情折磨着的男人,天晓得忽然间就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是,看在他人眼中,却是别有深意的。
大太监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为自己在主子跟前的分量而喜不自胜;筱妃则认定,皇上对她是有意的,假装要走,不过是故意逗她,遂心里更加笃定了今晚要“拿下”皇上的想法。
穆离已经走上一大半红木楼梯,福海神情暧昧地冲筱妃使了个眼色。
筱妃心领神会,媚然一笑,点点头,随后,风摆杨柳似的,追上楼去。
待到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福海沉下脸子,扫视站在楼下的太监和宫婢。
“你们几个,但凡主子没有喊人,就不要上去叨扰,知道吗”
众人赶紧说“是”。
福海满意地昂首,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
要知道,当洪家由小道消息得知大太监要给皇上暗地选秀,便托人送了他一笔数额不小的银子。
不止这些,福海现在在宫外已经有了一处十分气派的外宅,里面还养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眷。
虽然他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根本没时间到外宅去住,但,在宫外有资产,这可是一个大太监的身份象征。
即便就算是能出宫去小住,身为太监,他也享受不到美眷的姿色,可他毕竟还是拥有男人心理的,能够看见一个“属于他”的女人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也是一种无形的满足。
遂,他便卯足了力气为洪筱筱造势。
福海知道,皇上既然同意选妃,就一定会从中选出来一个。
既如此,只要别的备选女子不合心意,那就只能选洪筱筱为妃。
这么想着,福海便在最短的时间内从中作梗,给洪筱筱提供最好的造型师傅,派小太监偷偷破坏别人的发饰和衣裙,且把洪筱筱安排在了最显眼的甄选位置上。
结果尽如人意,福海终于无愧于洪家的投资,助洪筱筱成功地登上了妃位。
可是,大太监怎么都没料到,他不只是把洪筱筱送上妃位那么简单,甚至,还把她送进了鬼门关。
楼上寝阁,穆离和衣而卧。
“皇上,筱筱伺候您更衣吧”筱妃站在榻边,俯下身子,以哄孩子的口吻问道。
“朕乏了,不要打搅朕。”穆离闭着眼睛,冷冷地说完,转过身去。
筱妃有点束手无策了,毕竟,牛不喝水强按头,再娇媚的女人也无法跟个不动性的男人行周公之礼,何况,榻上这位是圣上,又不可以对他用强的。
在地上转悠了好一会,心想:乏了,那就暂且休息
,等明天早上醒来再行好事。
打定主意,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简单卸掉脸上的妆,脱了绯红色喜服只有皇后和正妃才能穿大红喜服,这是每个宫廷通用的礼制,在榻边转了又转,却没有睡意。
无意间瞥见桌上的合卺酒,想到新婚之夜,连这个都没能喝成,心里便有些不甘。
既然皇上不肯喝,那她自己都喝了不就成了
反正,不能让合卺酒的杯子满满地端来、再满满地端走。
须知,花楼头牌所传授的技艺里,喝酒是必须掌握的项目。
这两小杯酒,对洪筱筱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挨个喝光之后,她故意做出微醺的醉态,摇晃着走到榻边,借着微微的酒意,爬了上去。
床榻很大,若好生上去,根本碰不到皇上分毫。
可她偏不注意,一次次“不小心”地碰上他的身子,单等着他醒来,看见她的酡红脸庞,被她的媚态迷倒。
然,令她失望的是,待她爬上床榻、卧在他身后时,他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事实上,穆离躺在那里,不免心生悔意,觉得真不该为了让那个人嫉妒,就留宿在这里。
身后的女人,虽然跟“她”在相貌上有神似之处,但,言谈举止包括眼神在内,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世上,就没有一个能够跟“她”媲美的女人
他能感受到筱妃在他背后极尽可能地折腾着,甚至,还传出了轻吟声。
这女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廉耻呢
还记得选秀时第一眼见到,她便有意无意地用足以摄人魂魄的眼神撩着他,当时就令他十分厌恶。
唉,之所以选她,皆是因了矬子里面拔大个儿,剩余那些女人还不如她呢
无奈之下的选择,令穆离怀疑福海究竟凭什么找来的这些人。
难道男人的那话儿被切掉,连带着把对女人的评判标准也给切没了吗
心里胡乱想着有的没的,不去管筱妃的各种诱和勾,权当自己独处在榻上。
夜里,筱妃可能是折腾累了,终于一点点放弃了勾搭的念头,人也安静了许多。
穆离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会了。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郁闷的情绪睡着了。
直到天亮,一直在楼下候着的福海上来敲门。
“皇上,奴才知道不该扰您清梦,可是,是时候起床了。等用过了早膳,还要上朝呐”极尽讨好,生怕被责罚。
“进来吧”穆离揉了揉酸胀的眼眶,一时间忘了自己正身处筱月阁。
福海进门后,远远地施礼,“奴才给皇上请安给筱妃娘娘请安”
穆离听见大太监的声音,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遂,赶紧起身。
扭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女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的她竟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边还挂着脏兮兮的白沫
“福海,过来看看她怎么了”即便如此,他仍不愿意碰这个女人一下,便吩咐大太监过来查看。
福海赶到榻边,只看了一眼筱妃的脸,马上“扑通”跪下。
“皇、皇上,您觉不觉得,筱妃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新阳公主”没等说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骨碌骨碌”乱转,六神无主。
穆离闭了一下眼睛,“你去找一个可靠的人,让他悄悄请御医过来。别声张,快去。”
福海踉跄起身,跌跌撞撞冲出去,很快又赶了回来,再次跪在榻前。
这一次,他哆哆嗦嗦伸出手指,贴在了筱妃的鼻尖。
霎那间,跟烫了似的,又缩回去。
“皇、皇上,筱妃娘娘,断气了”不得不把这个事实告知主子。
穆离蹙起剑眉,“再摸摸颈子。”
福海照做之后,神色更加哀伤,“皇上,筱妃娘娘真的走了。”
意识到这一事实后,大太监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完了,人是他想方设法弄进宫来的,结果一个晚上就被皇上玩死了,得怎么跟洪家人交代啊
那笔银子,那栋房子,还有那个粉嫩白皙的妞儿,都得拱手给人家送回去了
他福海本来就命苦,眼下好不容易享受了一丁点荣华富贵,怎么这么轻易就被夺走了呢
越想越觉得悲从中来,简直要无法自已地哭出声了。
好在,御医的到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诊脉之后,御医不停摇头,“启禀皇上,娘娘已经归天。”
穆离闭了一下眼睛,“朕知道。能查得出她因何而亡吗”
才弄进宫一天,别说还是洪家的独生千金,就算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也得查明死因,给人家一个交代。
御医尴尬地张了
张嘴,却没有发声。
“你只管说,朕恕你无罪。”穆离意识到,洪筱筱的死因一定不简单。
果然,御医垂下了脑袋,“回皇上,娘娘是因为过度服用媚药而亡。”
这下,穆离不得不把压制着的那个猜想给拎了出来。
“你确定,她是因为服用媚药过度吗”不是不相信御医的话,而是想得到一个更加肯定的答复。
“回皇上,从脉象上来看,没错。”御医笃定地说道。
穆离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尸首,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福海。
“你,先别声张,跟御医一起留在此处,等朕回来再说。”说完,下了床榻,打开了屋子里唯一的窗子。
一股寒风顿时刮了进来,房间里瞬间冷飕飕。
“皇上,您这是要干什么啊”福海赶紧追上前去。
穆离一把将他搡开,“如果想保住项上人头,你就跟御医乖乖留在这里。听着,不要让任何人进门来在朕回来之前,什么都不要做。”
说罢,从窗口跃出,轻盈得好似一只鸟。
福海赶紧俯在窗棂上向下看,只见主子已经轻飘飘落在楼下雪地上,转眼就跑开了。
当他哆哆嗦嗦想要把窗子关上的时候,却遭到了御医的阻拦。
“公公,这屋子里太暖,若不开着点窗子,娘娘的尸身很快就会腐烂的”
福海吓得赶紧把窗户捅开,却又不敢大开,怕楼下的宫人们出来进去的看见,大冬天的开窗户,很容易引起怀疑。到时若是有人敲门,想必很难应付。
两人只有默默地守候着,等皇上尽快回来。
他们不知道,其实跳窗离开的圣上并未走远,而是去了隔壁玉凉轩。
玉凉轩里,大腹便便的芷衣正在用早膳,看似胃口很好。
“娘娘,您今日吃得好多啊真好”每每见到主子食量见长,虹彩都会像夸孩子似的由衷地说上这么一句。
芷衣笑而不语,继续大快朵颐。
然,一个填满怒火的声音却打断了她津津有味的进食。
“杀了人,还能如此心安理得地吃饭,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穆离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芷衣放下筷子,缓缓起身,“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癔症”
心说:这男人有够过分的昨天她放了他一马,没有给他下毒败兴,结果他大早上的跑来兴师问罪,简直莫名其妙
穆离却大步上前,一把掀翻了桌子。
“该死的女人明明下毒害了新妃,现在又要装成无辜的样子,是不是要朕对你使用强硬手段,你才肯认罪”气得直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吃得好好的饭,就这么被掀了桌子,芷衣正要发怒,却被暴君的话给分散了怒火。
“你胡说什么呐谁给新妃下毒了新妃怎么就中毒了”
“你还嘴硬是吧啊洪筱筱现在已经毒发身亡了,且症状跟当初的新阳一模一样,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怒视女子,双眼喷火。
芷衣愣了一下,“跟新阳的症状一样可是新阳”
她想说“可是新阳还活着”,但意识到虹彩在场,不能把新阳诈死一事说出来,便及时止住了话茬。
然而,穆离却把她的欲言又止看作是一种默认。
“怎么没办法狡辩了是吧朕以为你只是嘴巴不饶人,心地还算善良。现下看来,你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卑鄙女人”他咆哮着,为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女人而感到万分的懊悔。
芷衣再次失神,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龙穆离,你认为,是我毒害了你的新妃,从而跑过来兴师问罪,是吗”声音弱弱的,透着无力感。
虹彩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主子的疲惫,赶紧过来搀扶。
芷衣却推开了她,走了几步,凑到穆离身前。
“如果你认定筱妃是我杀的,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为她报仇。”冷凝着神色,口吻深寒。
穆离愣了,他在她的眸子里又看到了清冷。
当年在送亲仪仗前,她就是用这种目光,笑着跟他道别。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他不再看她,不想让自己回忆起那段蚀骨的时光。。。
………………………………
107。107自作自受
“你承认是你做的了”穆离挪开目光,不去看芷衣的眼睛。,。
曾经的痛隐隐浮现,他不愿再去想。
芷衣笑了,笑容凄婉苍凉,“如果你认为是我做的,就算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根本没有用处,何苦跟你辩解你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罢给我什么惩处,我受着便是”
如此,穆离便认定了,筱妃就是芷衣下毒害死的。
当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他觉得从内到外发冷。
“程芷衣,以前你再放肆、再荒唐,朕都可以容忍。可是毒死筱妃这件事非同小可,朕不会再任由你肆无忌惮地在宫中胡作非为了。从今天开始,你去冷宫吧”侧头,脸色麻木,望着地上的一块碎瓷片,漠然说道雠。
没等芷衣有所反应,虹彩先爆发了。
她蓦然屈膝跪下,以膝做脚,爬到穆离面前。
“皇上,娘娘即将临盆,请您不要把她送到冷宫去,娘娘的身子会受不了的。皇上,奴婢求您了”拼命叩头,以期得到皇上的恩典。
穆离却不看她,而是转视芷衣。
“难得有这么忠心的婢女跟着你,好好待她吧”
“皇上,求求您”虹彩抬起头,脑门已经磕破,有鲜血流出。
穆离俯视着她,“尽管你跟错了主子,朕还是要褒奖你的忠心。从今日起,你就跟你的主子一块,住到冷宫里去。朕许你跟她同吃同住,享受废妃的待遇。”
说罢,又看向芷衣,“曾经,朕把你当作了唯一,但你不识好歹,把朕的真心踏在脚下。现在,你休想再玩弄朕于鼓掌之间。别再妄想朕会回头看你,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朕不会杀你,同样的,朕也不会再爱你。”
语毕,怆然离去。
芷衣摇晃着,差一点晕倒。
虹彩眼疾手快,赶紧起身,将主子扶住。
“娘娘,我们再去求求皇上,好不好”婢女顾不得满脸的血迹,一心为主子着想。
芷衣悲戚摇首,“没用的,他认定我毒死了他的新欢。求他,不过是让他更加憎恨我、厌恶我、鄙视我我们就去冷宫,没什么大不了”
才说两句,面色痛苦起来。
“娘娘,您怎么了”虹彩察觉到不对,赶紧问道。
“肚子好疼”芷衣忍不住低喃。
虹彩顿时慌了手脚。
“娘娘,不是还有两个月才临盆吗怎么会疼呢”抹了一把额上流下的血,令整张脸看上去滑稽又骇人,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搀着主子,手在不停颤抖。
芷衣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真的要生了”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袭来。
虹彩赶紧把主子搀扶到榻上去躺着。
“娘娘,您等着,我去找人来。”又抹了抹脸上的血,婢女急匆匆奔了出去。
芷衣躺在榻上,疼出了冷汗。
“孩子,你是不是受不了你爹的冷酷无情,所以急着出世来保护妈妈呢”不停深呼吸,抚摸肚子,安抚孩子也安抚自己。
她不知道,出去求救的虹彩却遇到了困难。
原来,刚刚穆离走的时候,已经遣散了玉凉轩所有的宫人,那些太监宫婢们接旨之后未作逗留、集体离开了玉凉轩,连招呼都没敢跟主子打一声。
想来,他们知道芷衣已经被打入冷宫,生怕受牵连,所以才作鸟兽散吧
可怜了虹彩,出去找不到一个人,便赶紧去御医院求助。
让婢女崩溃的是,没有皇上的旨意,御医们一个也不肯前来,任凭她说破了嘴皮子,还是没用。
救主心切的虹彩暗暗懊悔,一开始就应该假传圣旨,让御医去给娘娘看了诊再说。
可现在再谎称是皇上的旨意,已经无人肯信,只得想别的办法。
至于稳婆,原本倒是在宫外指定了两个。只因禾妃的产期是在两个月后,所以,稳婆尚未进宫来。
虹彩本来撞破了头,又流了那么多血,眼下一急,人就更迷糊了。
晃来晃去转了几转,知道再待在御医院也是无用的,便准备回玉凉轩去照看主子。
这个时候,又是“万金油”制药御医,悄悄地给她支了个招,让她去浣衣处找一个叫做廖婆婆的人,据说她曾经为冷宫里的一位娘娘接生过,有做稳婆的经验。
千恩万谢之后,虹彩不敢耽搁,匆忙奔赴浣衣处。
找到廖婆婆,可人家不肯让其出门。
灵机一动,虹彩拔下头上的金簪,送给了管事儿的。
那簪子本是芷衣送给她的,因了贵重,她日日戴在头上,没想到却派上了用场。
浣衣处本是没有油水的地方,管事儿的收了礼,便兴高采烈地让廖婆婆跟虹彩离开。
二人火速往玉凉轩赶。
路过筱月阁的时候,虹彩看见了正要进门的福海,便赶忙扯住了他。
“福海公公,能不能麻烦您禀报皇上一声,就说我们娘娘要生了”讨好地哀求着。
没想到,福海竟然同意了,“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回禀。”
并不是福海多么善良,而是因为他一直忙于筱月阁的事儿,还不知道玉凉轩的变故。
再加上虹彩满脸满身都是血,看上去真跟伺候过临盆产妇似的,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
遂,不敢怠慢,急匆匆上楼去,向主子禀报。
然而,皇上听闻之后,并没有表现出大太监意料中的焦急。
“要生了怎么可能不是还有两个月才临盆吗定是又要耍什么花样了算了,不必去管她。”穆离断然回绝。
“皇上”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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