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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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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彩珠有些讪讪,想来此举故意为之,莫不是想激怒我。如此,但凡有什么不是,便是我的错了――人家好心来探望你,却闹出难堪。
纳彩珠眼珠一转,朝乌日喜一指:“还不去上茶,若不是看你主子份上,只将你剥皮。”
乌日喜强忍哭声,从地上爬起,磕头谢恩后便去上茶。
茶水很快上来。
乌日喜左边脸颊已然肿起,只咬牙,却半声不敢吭。她拎起茶壶,先给纳彩珠倒上,又给我倒上。
纳彩珠端起眼前的茶盏,用盖子轻轻拂去飘浮的茶叶末。
只听“唉呀”一声,纳彩珠猝然蹦起,茶盏瞬间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纳彩珠勃然大怒,伸手掴上乌日喜:“你这贱婢,想烫死本夫人。”
只听乌日喜哀求的声音:“夫人息怒,那茶是用三分热水兑出来的。”
纳彩珠直气得脸色铁青,发上钗鬟乱摇, “本夫人好心来贺喜妹妹,谁知被你这不知死的奴才搅合了reads;。来人,将她拖出去!”
那茶水我已试过,并不热。
我心里冷笑,这纳彩珠,绞尽脑汁,竟是如此低俗。
乌日喜跪在地上求饶:“夫人饶命!饶命!”
“且慢!”我站起来。
纳彩珠已恢复先去神态,只看向我笑道:“妹妹,不要为一个婢子操心,容后再为妹妹换一拨便是。”
“谢过夫人。只是我不是王府之人,初来乍到,王爷好意差乌日喜前来照料,若是王爷问起,我也无法交待。”
纳彩珠听我说起“我不是王府里人”,眼睛一丝机芒一闪而过,嘴角微一翘,似恍如大悟道:“妹妹说的极是。如此,便让王爷回来处置罢了。”
说完向我盈盈笑道:“妹妹如此知书达理,我这做姐姐的着实佩服。今日来看过妹妹,打扰妹妹休息。这就先告辞了。”
说完狠狠瞪了乌日喜一眼,翩然而去。
我扶起乌日喜,只心疼道:“你受委屈了。”
我端来凉水,绞了帕子覆在她的脸上。
乌日喜一边扶住帕子,一边抽抽噎噎:“小姐,这也不算什么。在纳彩珠身边服侍过的除了她身边的这个从娘家带来的丫头,没有能在她身边服侍超过三个月,要么被罚去做苦役,要么被打得不成人样,之前还被她打死过几个。”
我倒抽一口凉气。
“王爷,不知道吗?”
“知道又如何?纳彩珠的父亲是国师,连大汗亦对国师礼让三分。”乌日喜眼里现出深深的憎恨:“她爱慕王爷,却对王爷的其他女人恨之入骨。无论如何,她都能找到借口让王爷疏远其他夫人。”
我心下一叹,这哪是找到借口?分明是乌洛对她有所忌惮。
“之前的三位夫人都已不在了,只剩赫哲夫人和她,如今连赫哲夫人也被幽禁。”乌日喜仰起脸,轻轻地说:“小姐,你要小心。”
我心下微凉。只令盖娜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干净。
炭火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毕剥的声音。
我躺下,却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乌洛,我一定会跟你去大梁。
傍晚时分,屋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盖娜的声音:“王爷。”
只听乌洛的声音:“小姐睡了?”
我并不起身,只懒懒道:“王爷。”
他闻声进来,俯身坐在床边,目光暧昧,低声道:“这就乏了?”
我知他指早晨之事,不禁脸上绯红:“王爷?忙完政事了?”
他将头埋向我的颈侧,深深吸口气:“卿卿,明日本王便要去大梁。你这身子,可吃得消?”
我又惊又喜:“王爷说的可是真的?”
他抬起头,故意板起脸:“还不谢恩?”
我愕然,看他对着我的脸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娇羞不语,只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略一起身,闭上眼睛,轻轻覆上他的唇。
他随即搂紧我,狠狠吻上来……
许久,他抬起头,褐色的眼眸幽深如井:“你既是我的女人,从此,我走到哪,你便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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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是夜,乌洛并没有歇在我房中。( )
想起明日即将回大梁,心里一阵高兴。我打开包袱,找出那个荷囊,仔细看后,便将包袱紧紧系住。
盖娜见我在房间走来走去,不由奇怪:“小姐,为何还不休息?”
我笑笑:“白日休息过了,还不困。”
今日是十五,院子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月光下反射着清冷的光,越发显得清幽寂静。
“盖娜,乌日喜可好些了?”
盖娜面有忧色,替我斟上热茶:“奴婢给她抓了些药贴在脸上。她白天顶撞了纳彩珠夫人,只怕以后有苦头吃了。”
我一惊:“这可怎么办?”
盖娜也忧心忡忡:“这纳彩珠夫人……奴婢原是不当说。”盖娜小心觑着我的神色。
“但说无妨。”
盖娜紧咬下唇:“她,她仗着王爷宠爱,已经逼死了三位夫人,更何况奴婢。在她手里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如踩死个蚂蚁一样。”
我悚然一惊,与乌日喜的说法如出一辙。
“仗着王爷宠爱?”我问道。
“无论她做错了什么?王爷从来不过问,也从不怪罪于他。”盖娜垂眼道。
我心一点点凉下去,只觉先前模糊的答案已呼之欲出。
“在我之前,那三位夫人是怎么死的?”我端着茶盏的手只觉微微颤抖。
盖娜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死状可怖,两位夫人像是被毒虫咬死的。”
电光火石间,一切事情便有了答案。
能够引来大批狼群,青鳞大蛇赫然挡在路上,绝对不是偶然。
相传漠北各国的国师皆由会巫术的人担当,国师的女儿引来狼群大蛇,亦应该不是难事。
我冷笑一声,好个一箭双雕之计,一面用虎狼毒物杀死我,一面让那赫哲背负千古骂名,她却坐收渔翁之利,只为不让别人分去乌洛的宠爱。
“本王知你委屈,只是,有些事,不知道总比知道好。”
“此次本王欠你,你需要什么?本王尽可答应。”
……
乌洛的话蓦然响在耳边,我手脚冰凉,心直直坠下去。
他必是知道此事,也必是知道我已怀疑几次遇险皆因侍妾争宠。所以甚至宁肯错怪单纯善良的赫哲,宁肯对我隐瞒真相,也不对心如蛇蝎者追究半分。。
想起盖娜所说的三位夫人,被幽禁的赫哲,只怕到死都未必知道是什么害了她们。我只觉胸闷气短,身如在冰窖,乌洛,你好狠心。
大约见我神色有异,盖娜忙上前给我捶背:“小姐,不必害怕,王爷对小姐是真心爱护,想来纳彩珠夫人亦不敢轻举妄动。”
“真心爱护?”我漠然看向手里的茶盏,只心里悲凉,自己差点就是那第四个了。
盖娜急急道:“小姐自打受了伤,王爷就日日守护在小姐身边,小姐受了惊吓,夜不成寐,都是王爷日夜陪伴在小姐身边。那日大蛇出现,王爷只差扒了所有的房子看房梁上是否盘有毒物,又令人查看方圆十里是否有如此大蛇出现,凡是蛇窝,都给端了――还不曾见王爷对哪位夫人如此上心呢。”
我心里一动。
盖娜又道:“其实,王爷对小姐好,真是从未有过的。”
我扑哧一笑:“你又不是王爷,怎会知道?”
盖娜亦是扑哧一笑:“小姐,你都忘了,我来王府多少年了,之前一直侍候王爷,即便是瞎子,亦能看出王爷对小姐不同的。那日小姐受到狼群惊吓,昏迷不醒,高热不退,随行医官只说熬不过去。王爷大发雷霆,那医官便要王爷身上的血作药引,王爷毫不犹豫,滴了半碗血呢。”
“什么?!”我骇然大惊:“你是说王爷手腕上的伤是因为我?”
那日在温泉,看到乌洛手臂上的伤,他只淡淡道“刀枪无眼,岂有不受伤之理?”
原来,那些日子里,我喝下的药里,居然有乌洛的血。
想来,他让盖娜跟在我身边,亦是为了保护我。
“王爷虽不宿在这里,但每日深夜都会在屋外站一会儿……”盖娜突然停下,惊讶地看我:“小姐,你哭了?”
我抬头,淡淡一笑:“盖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盖娜到我跟前,郑重跪下。
我一怔。
盖娜神色凝重:“盖娜要谢谢小姐。王爷相遇小姐后,比以前,心情好多了”
夜色已深。
我让盖娜先去休息,自己只坐于床上,望着烛火,了无睡意。
更漏声声,三更已过。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觉思绪纷乱,心情难以平静。
直到近四更,才迷糊睡去。
只听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小姐,醒醒,醒醒。”
我睁眼,是盖娜。
盖娜说:“小姐,王爷刚才传话来,让小姐起来梳洗,两个时辰后出发。”
我忙下床。
盖娜将一青色柔然男装套于我身上,然后将我长发束起,遮以纶巾。
盖娜挤挤眼睛:“这是哪里来的俊俏的公子?”
我纳罕不已。
盖娜在我耳边小声说:“王爷吩咐过,路途遥远,只让小姐扮成王爷的贴身随从。”
我莞尔。
收拾好包袱,盖娜将古琴仔细裹好,背起便和我一起出门了。
临走,却没看见乌日喜,盖娜只道乌日喜已前行,并叮嘱我,小姐以后便是王爷的随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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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
来到浩浩荡荡的马车跟前,霎时壮观,马车拉着的营帐,一车车的东西,足有几里地长。' '
想不到柔然汗国为庆贺梁国太子的大婚,居然这般隆重。
心里只感叹,皇兄,倾云宫中受你诸多照拂,在此为你祈福了。
盖娜带我来到一座营帐里,乌洛正在里面看折子。
抬头看见我一身男装的我,只微微一笑,招呼我坐在他旁边,便提笔埋头于折子中。
帐篷只乌洛和我。
乌洛时而奋笔疾书,时而放下笔杆凝思,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若有所思。坐了一会,因四更才睡着,困意阵阵袭来,只用手指掐于掌心。
忽听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启禀王爷。”
乌洛正低头凝神,思路被打断,甚是不快。
“进来!”
帐帘被掀开,一全身盔甲侍卫进来,单膝跪下,低头小心翼翼说道:“启禀王爷,刚王府来人报,纳彩珠夫人头风病又犯了,恳求王爷……”
乌洛停下笔,看他一眼,淡淡道:“本王知道了。( )”
待那侍卫退出去,乌洛继续批折子。
半柱香的功夫,乌洛放下笔,起身,眼眸掠过我:“你且在此,本王去去就来。”
盖娜和乌日喜的话并不假,这纳彩珠,居然在王爷即将启程之际突然“头风病又犯了”,乌洛,亦信以为真。
望着乌洛走出帐外的背影,我突然想笑。
双手捂脸,才发现脸上竟是湿凉一片。
想起盖娜问我:“你怎么哭了?”
我讷讷出声:“是呀,我怎么哭了?”
想用袖子擦掉,却越擦越多。
良久,我起身,绞了帕子洗去泪痕。
一个时辰后,乌洛回到营帐,马队启程。
一场雪覆盖了大地,透过营帐的窗户偶尔看到雪地下些许的绿色,那亦是冬天残存的绿色了。
帐篷里,和乌洛相向而坐。我垂眸看向地面,他亦无语。
半晌,乌洛低低开口:“你身子单薄,为何不穿的暖些?”
我微一颤,抬眼看向自己的衣袖,淡淡开口:“谢王爷,不冷。”复垂眸看向地面。
余光里,乌洛深深看我。
我只作不见。
乌洛背过身,淡然道:“纳彩珠,不顾头风犯病,执意要送本王至边境。”
我身子一颤,霍然抬头,直直望向乌洛。
随即,心里悲凉一片,只觉有无数的沙子被硬生生揉进胸膛,阵阵刺痛。这纳彩珠,终究是不放心。
我收回眼神,深吸一口气,声音平缓:“王爷万福,有此夫人为伴,实属王爷福气。”
乌洛转身,脸上神色如常,定定看我,忽而一笑:“连你亦如此说。”
我心下愕然,却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说,只不作声。
一路车子在颠簸中行进。
我甚是困倦,乌洛起身出去后我便趴在桌边睡着了。
及至醒来,亦不见乌洛的身影。
呆呆在桌前靠了一会,盖娜进来了。
“小姐。”
我问:“王爷呢?”
盖娜略一迟疑:“王爷在纳彩珠夫人处。”
我心下明了,只淡淡一笑。
低头,露出胳膊上那道淡淡的烧痕,已然看不出来。
“盖娜,怎不见乌日喜?”
盖娜低头,小声道:“她,她被纳彩珠夫人要去了。纳彩珠夫人说之前的丫头笨手笨脚,瞧着乌日喜伶俐,就……”
我霍然起身,又惊又怒:“那乌日喜到她手里,还有活路吗?”
盖娜突然跪下,呜咽出声:“小姐,求你救救乌日喜吧。昨天她被纳彩珠夫人要过去,今早只听说乌日喜被罚跪,已经跪了十多个时辰了。再跪下去,腿恐怕就废了。”
乍听之下,骇然吃惊,这纳彩珠,当真是心如蛇蝎。虽没明着对我,其实……
只觉手心钻心疼痛,低头,原来是指甲陷入掌心。
我转身,淡然问道:“王爷怎么说?”
身后传来盖娜黯然的声音:“凡是纳彩珠夫人要求,王爷都会满足。”
我转身,眼睛淡淡扫过盖娜,徐徐而道:“你凭何断定我能救乌日喜?”
盖娜抬起头,睁大眼睛看向我,笃定道:“小姐宅心仁厚,且深受王爷宠爱……”
我暗暗冷笑一声,将手缩入袖子,漠然道:“盖娜,你高看我了。你说的乃王爷家事,我只是一外邦女子。”
盖娜不可置信看着我,许久,才嗫嚅出声:“小姐,恕奴婢斗胆,那纳彩珠夫人,在王爷面前对小姐,对小姐亦是言语不堪……”
我心里冷冷一笑,坐下,一手轻轻抚平掌心的指痕,一面闲闲问道:“盖娜,你身为下人,如此非议主子,该当何罪?”
这盖娜,想来不是笨人,却说出此话,想来是看准了我性子软弱,在此无依无靠,只能任人摆布。
盖娜悚然一惊,眼神闪烁,慌忙分辩:“奴婢该死。奴婢只是替小姐抱不平。”
我在桌前坐了下来,闲闲一笑:“盖娜,你跟我这么久。你的性子我多少了解些。你老实说,是为我抱不平还是为你的主子抱不平?”
盖娜登时大骇,脸上瞬间变色,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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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
这盖娜,到底是看低了我。她想当然以为我已是乌洛的女人,只以为我亦会为了乌洛的宠爱必定像其他女人那样争宠吃醋。恐怕所有人都知道纳彩珠对我敌意甚深,而我故意装作不知,在他们眼里我竟是软弱可欺之人。如此目的无非只有一个,想挑起我与纳彩珠为敌。只不知这戏是出自纳彩珠本人之意,还是纳彩珠的敌人。鹬蚌相争之下,总会是渔翁得利。
我只微笑看她。
盖娜额头冷汗尽现,跪在那里只咬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盖娜!”我敛起笑容,淡然道:“托王爷的福,我遇险之际,曾受你保护,这个,我感恩在心。所以,无论你今日说的什么?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盖娜颓然坐在地上,看着我的眼光有些呆滞,竟然还有丝害怕。
“那乌日喜,只有一个人能让她免死。”我缓缓道,俯身扶起盖娜:“你求我还不如求王府的主人。”
天黑时分,乌洛回到营帐,脸色略显疲惫。
盖娜端进热水后悄悄退下,我注意到她眼睛红肿,只作不知。试试热度合适,便绞了帕子递与乌洛擦洗。
倒是乌洛注意到,微皱一下眉头,转而深深看我。
我只将擦洗完的帕子放进热水,绞干给他擦手。
洗后便要将水端到外面,准备给他传膳。
乌洛站在后面,一下捉住我的手,声音低沉:“你,可是不高兴?”
我不动声色轻轻拨掉乌洛的手,淡淡一笑,认真道:“王爷说笑呢。 自来到柔然,一路有王爷照拂,我有什么不高兴。”
乌洛伸手扳转我的肩膀,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庞,目光幽深:“你可是个不善于隐藏的人――都在你脸上写着呢。”
我怔住,索性抬眸对上乌洛的眼睛,嘴角微一翘:“既然王爷这样笃定,那请教王爷,王爷可曾看出我脸上写着什么?”
乌洛顿时怔住。
看着他脸色变换,我莞尔一笑。
乌洛瞬间明白过来,一下揽过我的肩膀,低头狠狠吻向我。
一时气息微急,浑身酥软,我踮起脚尖,回应着乌洛。
许久,他放开我,眼底漆黑:“你和我,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清?”
我愕然。
片刻,他淡淡道:“你和盖娜的谈话,本王都听见了。”
手上一松,帕子一下掉到地上,我俯身欲捡。
一只手抢先将帕子捡起,转身扔到盆里。
我直起身子:“既然王爷都听见了,为何还要有此一问?”
乌洛深深看我,片刻声音平淡道:“那盖娜说的都是实话,你不必疑惑。”
――
“王爷在纳彩珠夫人处。”
“纳彩珠夫人想要的,王爷一定会满足。”
“小姐,恕奴婢斗胆,那纳彩珠夫人,在王爷面前对小姐亦言语不堪……”
“奴婢该死。奴婢只是替小姐抱不平。”
……
我看着乌洛略显疲惫、胡茬湛清却不掩英气的脸庞,心里渐渐发凉,乌洛,你可知,我宁愿盖娜说地都是假话;若都是实话,乌洛,你明知纳彩珠心肠歹毒,刻意诋毁、甚至屡次杀我,却仍像盖娜说的“凡是纳彩珠夫人要求,王爷都会满足”;若哪一天纳彩珠要我项上人头,你又对我失去了新鲜感,我能保证王爷不会满足吗?
似有冰碴划过心底,心里立时冰凉一片,我只微微一笑:“王爷恕罪,盖娜说了很多话,我却不全记得,至于疑惑一说,更是无从说起reads;。”
乌洛洒然一笑:“你聪慧如斯,岂会不记得?”
我只垂眸,并不言语。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大约那在乌洛的眼里,我既是他的女人,那么就一定和他的纳彩珠、赫哲还有其他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吧。
好像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好奇他为何对纳彩珠另眼相待,都应该好奇他为什么如此偏爱纳彩珠?
突然,内心深处涌起深深的悲凉。
乌洛,你看低了我,犹如我高估了你一样。
所谓侍妾争宠,我不会亦不屑于。
虽然听从了自己内心的感动将自己最宝贵的给了你,但并不意味着我亦会成为第二个纳彩珠,为争宠而费尽心机心肠歹毒地去毁掉别人。
这些话,犹在嘴边盘旋,最终没有说出来。
我深深叹口气,终于别过脸:“王爷,我累了。”
说罢不待乌洛有所回应,我毅然抽身端水离去。
传膳后我便待在外面,只端着盆子不愿进帐。
清冷的月光洒落一地,空气寒冷,呼吸间,呵出浓浓的白气。
坐在帐外只呆呆看着天上的月亮出神。
想到纳彩珠亦在某一个营帐里,说不定正冷冷看着我,不禁一哆嗦。
看看周围,一片寂静。
乌日喜的话又响在耳边,纳彩珠为了争宠,不择手段。
心里霎时明白过来,乌洛过分的亲近,才让纳彩珠动了杀机,那次狼袭,本想一箭双雕,将她的所有情敌赫哲和我一网打尽;谁知,天不亡我;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趁我去看赫哲,公然招蛇咬我;这次,跟随而来,不知又要如何对付我,尤其在得知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分享之后。
起身走进帐内。
乌洛正在喝酒,脸已泛红,想来饮酒不少。
见我进去,并不言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吩咐撤膳。
我便折身为其铺床。
乌洛静静看我,待我铺好床铺后,他从后面将我横抱而起。
我惊骇,却不敢大声嚷,只惊慌踢打:“王爷,你做什么?”
乌洛不顾我踢打,将我摁在床上,随着哧的一声,胸襟被撕裂,一阵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的手被他使劲压住,半点动弹不得,我想呼喊,却被他的嘴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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