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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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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细细端详着灵儿,宽阔的额头,眉毛弯弯,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笑起来像一月牙,小巧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嘴唇厚嘟嘟的,一笑齿如编贝。虽粗布衣衫也难遮住窈窕的身形。

    眼前的灵儿一夜之间从毫无心事每天嘻嘻哈哈的疯丫头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灵儿,姑姑不知道你和周兴的事情吧。”我一看这丫头言不由衷,索性问个明白。

    “不知道。若是知道,他让我作妾,也不会同意。”灵儿抬起茫然的眼睛,望着墙角。

    我轻轻叹了口气,刚要开口,一阵咳嗽不已。

    灵儿回过神,一边给我捶背一边朝外喊,“娘,娘,药好了吗?”

    见没有应声,起身出去,边走边埋怨,“怎么这么慢呢。”

    我苦笑一声,这个灵儿,性子也急了。

    不多时,药端来了。浓浓的苦味呛地我一阵咳嗽。

    “快喝了吧,喝了就好了。昨晚都怪我,害你担心。”灵儿歉疚地看我皱眉强喝下,又扶我躺下。

    再次睁眼,已是掌灯时分。

    灵儿在我床边兀自打着瞌睡。

    我一阵心疼,动了一下,感觉身体轻快多了。

    灵儿惊醒,一边起身给我盖被,一边笑道,“姐姐,舒服多了吧,刚才你出了好多汗呢。”

    看着灵儿眼里的血丝,禁不住一阵埋怨,“灵儿,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休息?”

    “才二更而已,姐姐饿吗?我给你端饭去。”灵儿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个呵欠,便闪身出去了。

    只一会便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稀粥和一碟咸菜放在床头边小案几上。

    “娘说你热刚退,得吃点清淡的。”边说边小心扶我起来。

    喝着熬的软和的稀粥,身上渐渐有了力气。

    “姐姐,你换个衣服吧。刚才出场大汗,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该。”灵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在哪个箱柜里?我帮你拿。”

    “最上面的那个。”我指指墙角,“上面那套是前天刚晒过的。”

    灵儿帮我取出来,帮我脱去外边的衣服,惊叫;“姐姐,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脱去外衣,果然里面的衣服很凉,“那就明天提水洗洗吧。”

    “姐姐,要不,我去提水,烧烫点你泡泡。病好的快些。”

    我赶紧制止灵儿,“都二更了,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再说,这么晚还让不让姑姑姑父睡觉了。”

    “你赶紧睡觉去吧,我已经好了。”催促灵儿离开。

    我扶着床沿试着下床走了几步,才走几步,便有些头晕,赶紧坐下。

    突然;,帘子被掀开了,灵儿夹着一床棉被裹挟着一阵冷风进来,“姐姐,我陪你睡吧。万一你晚上要起来喝水什么的。”不由分说,把被子往床上一扔,“你睡里边吧。”

    “呵呵。”我啼笑皆非,这灵儿真当我是小孩了。

    并排躺下,灵儿侧头看着我,凝神一会,“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睡意袭来,被灵儿一句又赶跑了,“你这孩子,又在胡说。”

    “真的,姐姐,尤其你弹琴的时候,衣袖翩翩,真像仙子呢。”灵儿认真地说,“只是,你一直穿着白色,不熟悉的,让人可不敢接近呢。”

    “我来这之前娘亲刚刚过世。”我淡淡说道,别过头。

    “啊,啊,姐姐,我,我以为……”灵儿有些尴尬。

    “没什么。我娘亲也素爱白衣。虽然父――父亲赞叹娘亲穿红衣绿衣更好看,但娘亲除了吉日,一律白衣。”

    “你娘亲是不是也非常好看?”灵儿翻身半支起手肘,看着我。

    我笑笑,“在自己眼中,娘亲必是最好看的。娘亲极是慈祥,我长得也像母亲。”

    “姐姐。”灵儿像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自己先笑了出来,“今日去卖豆腐,一个小厮还问,你姐姐怎么没来?我都不认得他,便说‘姐姐病了。’你猜他怎么我见他背过去,兀自低语‘我家公子恐怕亦要病了。’呵呵。”说到此,她忍不住笑出声,“姐姐,你说他是什么个意思?”

    我也好笑,“管他个什么意思,睡觉。”

    一觉到天亮。
………………………………

邂逅 2

    醒来的时候,灵儿已不在床上。:

    我起身穿好衣服,只觉浑身轻松不少,绞了帕子洗洗脸,更觉清爽不已。

    来到院里,韦伯母正提着木桶进来,满满一桶水,几乎要洒出来。

    “姑姑。”

    “卿儿醒了。”她放下木桶,拿下脖子上的布巾擦擦脸上的汗水,“一会你洗洗。”

    “姑姑,这可如何使得?”我大惊,赶紧走过去,“等我好后我自己来吧。别累了。”

    “这都烧着水呢。”她笑笑,“我把西厢房烧得热热的了,你一会过去。”

    我心生感激,“灵儿还没回来?”

    “她一会就回来了。你快洗吧。”

    我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厢房。灶膛里面还烧着柴火,锅里水咕嘟冒着热气,旁边是个大木桶,足有半人高。至少得装十多桶水才满。河边虽不远,但来回也够累的。

    我脱去衣服,只着中衣迈入木桶,热热的水让身上的毛孔骤然舒张开来,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

    似乎是灵儿担着挑子走进院里,跟着是韦伯埋怨的声音,“这死丫头,怎么这般不懂礼貌?”

    灵儿一声不吭。接着是推门进屋关门声和韦伯低声絮叨的声音。

    只听韦伯母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声音渐渐远去,想必是进屋了。

    厢房内雾气氤氲,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感觉了。

    我倚着桶壁,闭上眼睛。

    忽听得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我凝神一听,似乎是哪儿起火了。接着就是院里韦伯一家的惊慌声音,“快快,灵儿你赶紧拿上桶。”

    “扁担,给。”

    接着就是叮叮当当的器皿碰撞的声音。

    我大惊,难道家里起火了?!

    情急之下,我从木桶起来,抓了件衣服遮住,在厢房门边大声喊,“姑姑,家里出什么事情了?”

    。“姐姐!你洗着吧,没事。是村子后面的柴垛着了。我和爹娘先去了。你身体没好,不用管了。”灵儿一气说完,咣当带上门。

    我略放了心。扯下衣服又进到桶里。

    蒸汽让我彻底放松了下来,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什么时候,水渐渐有些凉了。我起身披了件衣服,往灶膛里添了些柴火,又往桶里舀了一桶水。

    终究抵挡不住诱惑,又在桶里泡了起来。我眯着眼睛,只想睡觉。

    再睁开眼,有些不对劲,难道院子来人了?

    半晌,没有动静,刚眯上眼,这回真切传来敲门的声音。

    一惊,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谁?”

    转念一想,不管是谁,没人应总该走了吧。

    “少爷,好像没有人。”一人道。

    “再问。”一淡淡的声音,好像笃定了里面有人。

    第一次问的声音大了起来,“有人吗?过路的讨杯水喝。如有人,应一声;如无人,就冒昧了。”

    我一听,禁不住“扑哧”一笑。明摆着笃定屋里有人才这么说。

    有心应一声,一想这个样子,不好应;万一他们真冒昧进来,自己穿衣都来不及。

    情急之下,我拿捏着,似病重的人一样,声音从嗓中硬挤出来,沙哑,有气无力,“有人,但不方便见生人。喝水在东侧灶房。”

    说完我侧耳挺外面动静。

    “多谢。”

    随着咯吱响,门被打开了。

    听着沙沙的声音,有人似乎进了灶房。

    我有些不放心,轻轻从桶里站起,灶膛的火有些熄了,起身居然起了鸡皮疙瘩。“阿嚏”我打了个喷嚏,不敢耽搁,抓起衣服,裹住身上。从水里一步迈出来,急忙擦干。

    刚穿上小衣,就听门口传来,“看看西厢房。”

    东西厢房隔个数丈,转个身的功夫就到。

    我吓了一跳,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慌忙将外衣披上,大声喝斥,“有人!做什么!”

    外面的人大约也吓得不轻,脚步一下子停住,转而疑惑地问,“有人?”顿了顿,“对不起,东厢房没有找到喝水的勺子,敢问这边是否有?”

    我一看,那勺子正在灶膛锅边上,我用来舀水洗澡了。

    “这边也没有。”我很干脆地回绝道。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姑娘,这一路赶路,渴得实在厉害,请行个方便,如果你不方便,我自己来找。”那人继续纠缠。

    彼时我已穿好外衣,外面披上袍子。

    “那你等一下。”

    穿好鞋袜,我整理了一下,看并无不妥之处,遂开门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少年,约十三四岁的样子,见我出来,嘴巴张大,脸立时涨红。

    “给。”我递过去舀子。

    “这个…”眼神疑惑,意思我很明白,不是这边没有嘛?还是嗫嚅了句,“多谢。”

    他接过,匆忙转身去了东灶房。

    我皱眉看那少爷,居然是那晚树林边的吹箫锦衣男子。

    今日玄衣皂靴,神情淡然,隐约透着倨傲,广袖一抬,微一作揖,“赶路经过这里,谢过姑娘。”

    心下诸多疑惑,看他风尘仆仆,确是像赶路,难道自己认错了人?

    按下疑惑,平静还礼,“男女多有不便,公子喝完水赶紧上路吧。”

    那年少的端水出来,递给他,“少爷快喝吧。”

    “喝完请将舀子放好,门带上即可。”说完,我转身走向里屋。

    “姑娘留步。”

    我停下,没有回头。

    “既然来此,既是客,这可是姑娘待客之道?”淡淡的声音听来倨傲不已。

    我心下好笑,还真当自己是客了?

    “公子,你既是路过,却未经主人允许,私自进门,我倒没问什么不是,你却先声夺人。现在水你也喝了,请吧。”我便不再理会,径直进屋。

    将头发擦干后只松松散开。许久没动静,那人想必走了。真是很莫名其妙,明明他无端闯入人家,反怪别人不是。

    几天没抚琴了。看着墙角的琴,我走过去,将窗子打开少许,今天天暖,只觉阳光暖洋洋的。

    最喜欢的就是阳光暖洋洋的午后,在冷宫大槐树下听母亲抚一曲江南小调。
………………………………

邂逅 3

    我边抚琴边轻轻唱起母亲教我的词,只有这样,才会有母亲还在身边的感觉。手机轻松阅读:整理

    一曲终了,只听窗外传来击掌声。

    “谁?”我一惊,

    “姑娘琴艺当真一绝。”

    “你一直都在?”我有些恼怒,此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我都下逐客令了,居然还赖在这里不走。

    “在下已然上路,只是,琴声悠扬,在下赶路也不差这时辰,于是便回来了。”

    我啼笑皆非。正要开口,门外传来说话声。

    “咦?大门开着,姐姐?”灵儿惊奇的声音,“你是?”

    “在下过路,过往讨杯水喝。”

    “哦,那快进来。”灵儿惯是好客,边往里让边奔到我的房间,“姐姐,你好点没?”

    我出得门来,笑笑,“我好多了reads;。姑姑呢?”

    灵儿一身灰不溜丢,头发散了,脸上也是几抹黑,样子滑稽。

    我忍住笑,“你赶紧洗洗去。”

    “姐姐,过往的人来讨水,你去给他们倒杯吧。爹娘还在那呢。火是救下下了,不知是谁。好在咱家的柴垛没事,村东头的柴垛毁的多些。”

    待灵儿洗脸,我只好来到正房,沏上茶,请那人进去。

    那人见我忙碌,亦不推辞,跟我进得正房,坐了下来。

    正房亦不大,只是平日韦伯一家吃饭的地方,里面就是豆腐房。

    茶具是我来后跟灵儿一起去选的,平日灵儿一家都是用大碗喝水。那大碗也是年岁已久,说服韦伯一家,陆续添了不少东西,床、桌椅等。看起来添了不少喜气。常贵妃给的银子按寻常人家的过法,也够用个十年八年的。

    那人坐下,看我斟上茶水,端起一饮而尽,“好茶。”

    将那杯子放到我面前,眼睛不避,直直盯我,“再来一杯。”

    我将茶杯逐一斟满,端起其中的一杯递给那站立一旁有些局促的少年,微微一笑“你也喝杯。”

    那少年刚要接,又赶紧缩回手,眼睛觑着少爷,想接不敢接,一时脸涨红。

    看他那窘迫样子,我忍不住一笑,“这是我家,我说你喝得便喝得。”

    “姑娘好意,喝了吧。”那人似不介意我未给他倒茶,看了空碗,又盯着我手上的茶。

    余光所至,那人眼神射向我。

    少年接过,“多谢。”。

    我又给那人倒上,“多有怠慢。请。”

    门外传来韦伯母的声音,“卿儿,家里可是来人了?”

    我赶紧迎出去,“姑姑,姑父,回来了?有客商路过此处,进来讨杯水喝reads;。”

    “哦。”

    “见过伯父、伯母。”回头,那人和那少年站在门口,朝韦伯母一作揖,彬彬有礼,“多有叨扰,在此谢过。”

    “哦,哦,”韦伯笑容满面,“这常有客商经过,喝杯水常事,出门在外,不用客气。”

    “我给你们打水。”我实在不愿和那人面对,抢着去拿水盆。

    “你身子刚好,去吧。我来。”

    韦伯母夺过我手中的盆子,和韦伯去了厢房。

    说话间,灵儿也出来了,洗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蓝花布衣服,倒是好看。

    我赶紧招呼,“灵儿,你且照顾客人,我有些乏了。”不待灵儿答应,便回屋去。

    “好。”灵儿便招呼着。

    确实有些乏了,进屋躺下便睡。

    这一觉睡到天黑。

    起来愈发觉得神清气爽。

    我来到院中,院子寂静无声。

    喊了几声,屋里才传来灵儿懒懒的回答,“姐姐。”

    “姑姑呢?”

    “一会回来。”

    我有些奇怪,灵儿难道也病了?这般有气无力。

    我进屋,灵儿坐在靠窗的凳子上,手肘支在桌上,单手托腮,看我进来,也没有回头。

    “姐姐,过年后三月我就要嫁了。”

    我大吃一惊,“这么快就定了?”

    灵儿回头,怅然道,“姐姐,周兴,他果然是不再来了。”

    我把灵儿揽在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轻笑着说,“姐姐可是为灵儿准备了一份厚礼呢。”

    “姐姐――”灵儿抬头瞧我一眼,嗔怪道。

    于是,谁也没再提周兴。

    “娘本来要和你说的,你身体不好,娘说要等几天才告诉你。姐姐,其实,和你在一起真挺好的。再说你也还没有嫁呢。”

    “你个傻孩子,姐姐有孝在身,为娘守三年孝。”

    “这也对,可是,姐姐,那你该双十了。”灵儿站起来,“姐姐,人这一辈子。我还是挺羡慕爹娘的,一辈子相守,虽生活贫困,可也开心。只是不知道将来到了王家,那二公子将对我如何。”

    我亦能体会灵儿的心情,周兴对她好,海誓山盟亦是有的,说忘也忘得快。

    掌灯时分,一家人坐在桌前,韦伯母盛上饭,脸上溢满喜气。

    “卿儿,你可好些了?”

    “嗯,姑姑,何事如此开心?”

    “灵儿的吉日定下来了,就在来年三月。那算卦先生说灵儿和王二公子命里祥和,必能白头偕老。”说着喜滋滋地看了看韦伯。

    韦伯亦是一脸满足。

    唯有灵儿闷头吃饭。

    我笑笑,“姑姑,既是灵儿喜事,该当好好操办。作姐姐的,一定给灵儿备份厚礼。”

    老两口连连摆手,“卿儿,你已是不易,来了也没拿你当外人。你还说什么备礼。”

    过了几天,王家的聘礼就来了,共八个妆柜,沿街吹吹打打好生热闹。

    迎来送往,一阵寒暄下来,累得我腰酸腿痛。
………………………………

邂逅 4

    自从王家的聘礼下后,灵儿似乎添了颇多心事,豆腐也不愿意去卖了,天天呆在家里,要么就和我到河边走走。( )說閱讀盡在

    新年很快过去,灵儿的成亲之日转眼即到。

    阳春三月,已是万木发芽之际。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万物欣欣向荣之姿。我亦换上薄衣。

    灵儿成亲定在十六,已然是十四。

    我和灵儿照例沿着河边走着。夜色下,凉风习习,不似寒冬那般刺骨。习习吹来,裙裾飒飒,广袖随风舞动,只觉此时美不胜收。

    灵儿也换下平日做事常穿的短袄裙裤,按风俗婚前要穿中原广袖衣衫。今日一袭淡红色长裙,是王家送来的聘礼。' '这样据说此举吉利,更易相处。只觉此时的灵儿像换了个人,举止仪态更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

    走过一道,灵儿停下来,“姐姐,这怕是我陪你在河边走动的最后一晚。过了今晚,后天一早梳妆,从此便是王家的人了。”灵儿的语调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不是亲眼所见,难以看出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待嫁之人,全然看不出嫁人的喜气。

    “灵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姐姐,说真的,到现在我也不怨周兴,毕竟和他有过几年的美好时光。既然不能嫁他,嫁谁都一样。”

    我目瞪口呆,望着灵儿。

    灵儿垂眸看着身上的红衣,瓷白的脸庞越发显得苍白无色,“何况母亲的眼光应该是不错的。”

    “灵儿,你既是不喜欢王儿公子,为何要答应嫁他。你这、何况作践自己。”

    今晚听见灵儿的话,我极是震惊,“灵儿,嫁人可是一辈子,如果你是这样,可就毁了自己了reads;。你真是这样,我和姑姑说,退亲!”

    “姐姐,听说中原地婚嫁都是父母之命,我也只是遵从而已。只是,真心已经付出,却再也收不回来了。我也知道,周兴即使要纳我作妾,也不是真的。他要娶的是他们周家之前攀也攀不上的江南丝绸第一的扬州大户的小女儿。”

    扬州丝绸天下第一,杨家世代经营丝绸,逐渐从一绸缎庄变成天下第一的杨家丝绸,在大梁国与经营瓷器的瓷都大王萧家,及经营杂活业务的高家齐名天下。其几乎垄断江南丝绸,在塞北与柔然、契丹、高昌商人进行贸易往来。生意越做越大。周家在怀荒财富数一数二,但和杨家比起来,确实小巫见大巫。

    怪不得愿意抛下青梅竹马的灵儿。

    “那个杨家小姐是出名的悍妒,声言周兴绝对不能纳妾。”灵儿终于抬头,“姐姐,周兴这辈子就是个念想了。从此他是他,我是我。”

    我和灵儿沿着河边走出好远,一路再无语。

    突然,灵儿开口,“姐姐,你还记得那天来家里讨水的那位公子吗?”

    我一愣,“怎么了?”

    “姐姐知道那是谁吗?”

    “谁?”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小厮,就是喊那位公子少爷的那个,就是我卖豆腐的时候打听你的那个,听说你病了,他还说他公子也要病了。”

    见我一脸迷惑,灵儿促狭笑道,“那公子,似乎很中意你呢。”说着格格笑起来。

    我又羞又窘,这死丫头,说的什么浑话。

    “我与他不认识,路过讨杯水就能中意?你这丫头真是没大没小了。”我举手欲挠灵儿的胳肢窝。

    灵儿格格笑着躲闪,“姐姐,那日你离开,那公子的眼神跟着你就去了。叫他都不应。”

    “一个过往的客商而已,你说这个是怎么一回事。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我只觉得灵儿这丫头有些不正常。
………………………………

出嫁

    两日后,迎来了灵儿的嫁人之日。說閱讀,盡在

    三更时分灵儿就得起来梳装打扮,头发也被盘至头顶脑后,成一个大大的髻。头顶中间是大红的喜服。脚上也是红色的绣花鞋,鞋面上则是一边一个绒球,一走路,颤悠悠的,煞是好看。

    “灵儿,你今天可是仙女下凡。”我笑道。

    为图吉利,我也换下白衣,选了一款淡粉色的衣服。

    等忙活完,天已大亮。

    王家离此不过十里地,迎亲的队伍已经在路上。

    我正要给灵儿盖上盖头,灵儿看向我,朝我盈盈一拜,“姐姐,爹娘今后就多靠你照应了。灵儿在此谢过。”

    我慌忙扶起她,“你这是干什么,姑姑姑父便是我的亲人。你嫁过去也别忘了常回来看看。”

    想到和灵儿朝夕相处,感情深厚,她这突然一嫁,心里一阵针扎似的的疼痛。我强忍住眼泪,顺手给她盖上盖头。

    韦伯一家忙前忙后,街坊邻居也来帮忙,杀鸡宰羊。道贺声也不绝于耳。

    迎亲的队伍来了,甚是排场,八抬花轿,旁边是一高头大马,马头上挽着红绸大花,马上的便是王二公子了。一身大红的喜服。在马上不住地抱拳,“在下王成宇,有幸娶得韦灵儿,实乃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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