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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驾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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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尖锐獠牙，样貌丑陋的兽人战士。
尽管已经跟苔原兽人打过无数次交到，但是查克。麦克杜格尔还从来没见到过数量如此众多，几乎难以计数的兽人。就算举目远眺，视线延伸到远方的地平线，也看不到这一只兽人军队的尽头。
百夫长握剑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连指关节都泛出苍白的颜色。
“这座要塞的人，能够活过今天吗？”
这只兽人大军，正面展开的宽度有五公里左右，侧翼是黑压压一大片的座狼骑兵。就算距离极远，要塞城头的人类士兵，也能够闻到那远远飘过来的狼骚味。
而最前方的四个方阵，大约四千名兽人，全都是只穿着褴褛的衣裳，手拿简陋弓箭的轻装部队。天知道对方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能够用那种木弓射到城墙上的人。很显然，这只兽人大军的统帅没有将遭受了地震打击之后，孱弱不堪的人类守军放在眼里，否则肯定会将身披重甲，手持人类武器的精锐布置在第一线。
不过兽人数量虽多，但是真正让赛瓦托要塞守军陷入绝望的，是那漫山遍野的绿皮蛮子当中，两个极为显眼的身影。这些身高超过十米，只有一只眼睛的丑陋大个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独眼巨人？
就算是上一次帝国丢掉了整个苔原土地的大溃败中，兽人也没有出动独眼巨人这种终极大杀器啊！
这种完全超过普通士兵能力范围的生物，该如何击败？
“大人……我们的所有重型弩矢，全都被埋在泥石流中。城墙上的弩炮，也因为地震，只有两具还能勉强使用。我们没办法对付那种怪物……是不是……”查克的副官耳语道。
百夫长知道对方没有说出最后两个字：撤退。他摇头道：“不行。看见那些狼骑兵了吗？我们怎么能跑过它们？而且就算最后保住了性命，这种不战而退的行为，又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副官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声音颤抖：“看来，唯有死战了……”
撤退不可能。投降更不可能。苔原兽人的文化当中，根本就没有“俘虏”这个概念。放下武器，唯一的下场就是成为对方的食物。反正那些绿皮蛮子不挑食。（未完待续。。）
………………………………
294 兵临城下
战争军阀乌格鲁。铁爪端坐在由十头苔原驮牛所拉的巨大车驾上面，注视着远处高耸的安度因长城。
“这就是你们所吹嘘的传奇法术？只是开了一个小口子而已。”
站在乌格鲁身边的三圣浸信会十二石座第二席，被人称为魔剑骑士的黑廷顿，对他的话颇为不满。
“一个小口子？睁大你的眼睛，战争军阀。那是能够一次供一只百人队通过的三十米大裂口！几百年来，你和你的祖先，无数的苔原兽人，在这堵高墙下面撞得头破血流。即便是几年前那次大胜利，你在这一道安度因长城面前，依然无可奈何。但是我们却在一夜之间，就让这座长城变得摇摇欲坠。这难道还不够吗？”
“哼！”乌格鲁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这对临时盟友虽然因为共同的目标而走到一块，但是打心底里，依然相互瞧不起，矛盾重重。
不过黑廷顿虽然嘴上维护着三圣浸信会的尊严，但是心底却将赞塔巴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个无能的苍白之主，之前信誓旦旦保证，一定能够顺利的启动罪孽之珠法阵，用十二环传奇法术的力量，将整个安度因长城摧毁。但是现在呢？虽然法阵成功启动了，但是法术威力，却大打折扣，恐怕连预计威力的四分之一都没有。”
按照最初的预想，距离震源最近的赛瓦托要塞，以及最东段长约十公里的长城，将会在地震中完全被摧毁。然后乌格鲁。铁爪的兽人大军，就能够大摇大摆的跨过长城废墟，进入远霜行省境内。
但是现在呢？
赛瓦托要塞依然健在，城墙上那些人类士兵手中的长矛尖。在早晨的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亮光，让黑廷顿心中烦躁。占据绝对优势的兽人大军，肯定能够攻破这座残破的要塞。但是由于缺乏攻城武器，起码也要花费半天甚至一天时间。
然后，要让全部十万人的兽人大军通过这段长城，也需要至少两三天时间。
至少三天的喘息机会，已经足够人类反应过来，并且集结一只可以拖住兽人大军，以免其长驱直入的军队了。
三圣浸信会费尽心思营造的袭击突然性。已然丧失了一大半。
黑廷顿心中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赞塔巴，却不知道那位苍白之主，已经以自杀的方式，告别这个世界了。
虽然与预期的情况有所不同，但是乌格鲁还是很快采取了行动。他从骸骨尊座上站起来。下令道：“先让独眼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然后开始攻城。”
接到战争军阀的命令之后。独眼饲养者立即用一种声调独特。只有独眼巨人能够听懂的兽人语传达了命令。
两只恶魔独眼血红色的眼睛眨了眨，怒吼一声，向阵地前沿走去。在最前方站定以后，两个独眼巨人将背上背着的巨大麻布袋子取下来，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扔向赛瓦托要塞。
其中一个黑色物体砸落在查克。麦克杜格尔的脚下。这位百夫长定睛一看。一股又惊又怒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头顶。
对面的独眼巨人扔过来的，居然是一个个人头！
百夫长看了看头颅上佩戴的翎羽盔，立即认出了他们的身份。这些被兽人斩首的人。正是那些前哨站的士兵。
看着神色痛苦狰狞的同袍头颅从天而降，要塞的士兵们陷入了骚动之中。
“镇静！坚守你们的岗位！如果不希望自己的头颅被砍下来，然后被那些怪物拿来当做打击帝**人士气的道具，那就鼓起勇气，坚守你的岗位！冬爪军团的埃克森伯爵，红石军团的雷纳林伯爵，甚至还有安泰洛大公，已经知道了我们这里的情况。只要半天，我们就能等来援军。”
查克不得不靠谎言来稳定军心。其实仔细想一想就知道，半天能够集结起来的援军人数，面对眼前如此数量的敌人，也只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翻不起一点浪花。不过普通士兵显然没有百夫长想得那么远，有长官的话作为保证，要塞守军的军心总算稳定了下来。甚至在泥石流中幸存下来的弓箭分队，还组织了两波覆盖式的箭雨反击。但是很可惜，独眼巨人根本不把这些软弱的远程攻击当一回事。
把所有砍下的头颅都扔进了要塞以后，两只恶魔独眼退回了阵中。
战争军阀略微思考了一下，做出第二个决定：“第一座狼骑兵队出动，将那个缺口夺下来，然后从后面，将整个要塞包围。”
乌格鲁的命令，就是最能够激起兽人血液中战斗因子的号角声。战争军阀铁爪所指，一千匹座狼驮着手持砍刀的骑士，如同一道黑色浪潮，涌向安度因长城那个被地震震塌的缺口。
而赛瓦托要塞中的人类守军，对此束手无策。
费雷顿抵御北方兽人袭扰的最主要依仗，是坚不可摧的安度因长城。面对缺乏攻城手段的兽人，只需要在五座要塞里驻扎最低限度的防御兵力即可。只要长城完好无损，赛瓦托要塞中的五百守军，凭借坚固的城墙，即便面对十万兽人军队，也可以轻松固守半个月以上时间，等待援军到来。
但是当长城出现了裂缝，而要塞又因为地震而处于半损毁状态的时候，查克也只能下令收缩兵力，全力守卫要塞，而将长城拱手让给兽人。
于是，一千名座狼骑兵在完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从那道由传奇法术制造的三十米宽缺口处，冲过了长城。
这是自安度因长城修建以来，苔原兽人又一次踏入了远霜行省的土地。
为首的兽人座狼骑士甚至停了下来，跳下坐骑，当着所有人类守军的面撒了一泡尿，然后挥舞着武器耀武扬威了一番，才继续执行战争军阀的命令。
可惜面对如此挑衅，人类守军也只能默默忍受。
在座狼骑兵将要塞团团包围的时候，两只独眼巨人再次行动起来。它们大摇大摆，完全无视从要塞里射出的箭矢，也来到了长城的缺口处。
不过它们并没有跟随座狼骑兵一起越过长城，而是哼哧哼哧的扛起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回到阵地前。
以苔原兽人的智商和文明水平，机械工程学基本为零。他们连最简单的攻城锤和投石车都造不出来，云梯就是最普遍也是唯一的攻城器材。不过有了独眼巨人之后，乌格鲁倒是拥有了一种活生生的强力攻城机器。
一只独眼巨人，就可以和人类制造的重型投石器相媲美。
不过由于兽人大军中并没有可供独眼巨人使用的弹药，就地开采的话，又太耽误时间，所以乌格鲁决定废物利用，将安度因长城坍塌之后留下的碎石，当做攻城弹药。
背后被上千恐怖的座狼骑兵所包围，然后正面战场上，两只独眼巨人又在不断搬运巨石。所有人类士兵都知道接来下会发生什么，但是却没有人有能力阻止敌人。
这种绝望中的等待，真是一种最残酷的煎熬。
忽然，查克发现那些座狼骑兵开始行动了。
“怎么回事？难道敌人不是应该等到独眼巨人搜集了足够的弹药之后，再发起进攻吗？”查克一时间没弄懂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猜到了原因。
与军令严明，讲究令行禁止的费雷顿军队相比，兽人只是屈服于力量最强大的首领而已。在战斗的时候，不听命令，擅自行动这种事情，在兽人军队中时有发生。这一次，不过是曾经发生过无数次的事情的又一次重演而已。
地震造成的泥石流滑坡，将赛瓦托要塞南面的一段城墙，给完全掩埋。大量的泥土甚至形成了一段三十度左右的缓坡。不用任何工具，兽人就能凭借双腿顺着这道宽约五米的缓坡登上城墙。
座狼骑兵的指挥官显然也发现了这个战机，所以他没有遵从战争军阀乌格鲁的指挥，就擅自下达了全体下地，步行进攻的命令。
反正只要攻下赛瓦托要塞，获得这次南侵的第一个胜利，战争军阀也不会因为不听命令的事情责罚自己。
抱着这样的想法，比普通兽人高出一个头的座狼骑兵指挥官，一马当先冲上了土坡。
没有纪律，没有阵型，但是却有着人数优势和完全凌驾于普通人类的战斗力。面对这样的一只兽人军队，查克百夫长觉得极为棘手。
地震中，有超过两百名正规守军和三百名辅兵死亡。如今整个要塞的兵力，还没有这一只座狼骑兵部队多。
百夫长看了一眼要塞正面城墙下，那望不到边际的兽人大军，咬了咬牙，喊道：“全军听令，先把背后的兽人赶下城墙再说！”
查克百夫长决定只将辅兵留在正面城墙上，充充门面。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恐怕只能以小时来计算了，能不能挡住顺着泥坡冲上城墙的步行座狼骑兵都是问题，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未完待续
………………………………
295 意外的援军
查克没有辜负自己的百夫长军职前冠以的“白金”头衔，做出了在当前这种情况下，最正确的命令。
他让长矛手列成密集阵型，牢牢挡住步行座狼骑士登上城墙的道路，然后将全部弓弩手都调集到面对土坡射界良好的塔楼上去。
以阵型良好的重装长矛手在正面抗住敌人，然后利用弩矢进行大量杀伤。这是在没有骑兵的情况下，费雷顿军队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防御战术。
刚开始的时候，百夫长的布置的确起到了很好的效果。苔原兽人军队中，没有人类那种身披重甲，以强力冲锋摧垮敌人阵型的重装骑兵。由于缺乏合适的坐骑，这些绿皮蛮子们选用座狼来组建骑兵。然而座狼的纪律性，冲击力，负重能力皆不如战马，所以座狼骑兵只能用来执行骚扰与追击任务，自然也不会装备什么重型护甲。
金属冶炼和盔甲制造技术落后人类世界300年以上的兽人，就算从人类走私者那里搞到了“进口货”，也会优先用来装备部落中最强壮，拥有“斩首者”称号的精锐战士。
所以面对从侧翼袭来的箭雨，开始向土坡发起冲锋的步行座狼骑士，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只穿着轻型皮甲――这种防护在兽人军队中还算不错，但是面对费雷顿制式军用重型十字弩，还是不够看。而且由于武器是为了方便砍杀而设计的大型剔骨长刀，所以他们连小圆盾都没有装备。
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座狼步行骑士才刚刚冲上土坡，就被密集箭雨像是割麦子似的扫到了一大片。
蓬蓬血花在兽人群中绽放，再搭配上他们独特的绿色皮肤，远远看去。甚至给人一种春天的绿草地上，鲜花接连盛开的错觉。
而且，这道看似直接为兽人们登上城墙铺平了道路的土坡，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好攀登。这是地震造成的泥石流所自然形成的土坡，不是人工修建并且夯实压平的道路。所以土坡上各处深浅松软不一，一不小心就会陷下去。再加上混杂在泥土中的坚硬岩石，更是增加了前进难度。
体型与力量普遍比人类强的兽人，在攀爬这条土坡的过程中，却将笨重迟钝的缺点展露无遗。
但是尽管地利优势如此明显，兵力与士气上的弱势。还是让查克百夫长的部队很快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付出了接近两百人的伤亡以后，步行座狼骑士终于顺着土坡登上了城墙。守军的弓弩部队已经发挥得很出色了，但是由于大部分储存箭矢的仓库被泥石流淹没，导致射手们普遍只有随身携带的一筒共十二支箭，射完之后。便无法得到补充。火力迅速减弱之后，塔楼里的射手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疯狂吼叫着的兽人。撞向了长矛手组成的盾墙。
这种城墙上的争夺战枯燥、血腥。死亡因为随时随地都在发生，所以也显得微不足道。
不论是被长矛捅出几个窟窿的兽人尸体，还是直接被剔骨长刀砍得支离破碎的人类尸体，很快就将城墙堆满。人类与兽人的鲜血混杂在一起，让地面变得黏糊糊的，有不少倒霉蛋都因此而摔倒。在被无数双大脚踩死。
武器血肉碰撞的声音、兽人语和通用语的咒骂混杂在一起，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查克。麦克杜格尔麾下在大地震之后，唯一编制完整的百人队，十五分钟之后就坚持不住了。他不得不把另外两个残缺的百人队顶上去。二十分钟后。他狠下心，让没有弹药的射手们拔出腰间的短剑，也走上城墙。
可惜这些手中武器与兽人剔骨长刀相比，就像是玩具一样的射手，不到五分钟就败下阵来。
眼看着还剩下薄薄的三层人墙就快要被兽人冲破了，百夫长咬咬牙，准备将那些辅兵派上去。
这是最后的挣扎。
查克。杜格尔和其他几个分队指挥官一起拿着武器，也站到了最前线。
“巴哈姆特啊，今天即是我的战死之日！”饱含着绝望的一剑刺出，查克击倒了正面的一个兽人骑兵，他抽回长剑，顺道也将对方的肠子扯出一大截。重伤的兽人咒骂着倒在了地上，露出一片空隙，让他能够看到远处的景色。
他被兽人污血糊住的眼睛惊鸿一瞥，发现不远处的山脚下，忽然出现了一只队伍。
“援军？”查克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当他确切的看到了队伍最前方那一面飘扬的费雷顿旗帜之后，立即大喊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坚持住，士兵们，胜利将属于我们！”
赛瓦托要塞的守军之所以能够战斗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没有崩溃，纯粹是因为知道不战斗就只有死路一条。如今陷入绝望的战士们忽然看到远方飘扬着的费雷顿旗帜，心中顿时涌起了无限的希望。
不过他们没有发现，这只突然出现的费雷顿军队，状况并不是太好。
队伍中每一个人都灰头土脸，像是刚刚从泥地里钻出来似的――就连那些平日最注重形象，衣甲鲜明的骑士，也不例外。而且这只队伍前进速度也很慢，后面还有很多伤者。这绝对不像是从马琳公主堡或者高岩城前来增援的军团精锐。
不过这些细节已经不重要了。对于深陷绝望当中的赛瓦托要塞守军来说，这只突然出现的费雷顿军队，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士气大震的人类守军，也让座狼骑兵发现了异样。这些兽人也察觉到了突然从自己身后现身的那一只不明来历的费雷顿军队。
骑兵指挥官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放弃了继续进攻要塞的打算，而是调转头，退下斜坡，然后重新骑上座狼，向那只突然出现的费雷顿军队发起攻击。
没人知道为什么兽人在即将攻占要塞的时候，突然放弃了到了嘴边的胜利果实。或许是因为自信，或许是渴望接连击破两只费雷顿军队的功绩，或许仅仅只是头脑发热而已。这些座狼骑兵甚至没有派人去通知战争军阀，有新的费雷顿军队出现的消息，就一窝蜂的带着嗜血的杀意，发起了冲击。
…………
“龙神赐福日快乐。我想这一大片冲过来的座狼骑兵，作为节日礼物，一定很和您的胃口。”高登看着匆匆忙忙从土坡上退下来，然后骑上座狼的兽人。
“高登先生，我觉得你还是把幽默感用在其他地方最好。”德蒙子爵苦笑着指挥属下行动起来，将长蛇形的行军阵型转换为对抗骑兵冲锋的圆阵。
得益于传奇法阵发动的最初阶段，在高登的提醒下，立即展开了撤离，所以进攻黑色蜘蛛堡垒的部队，及时的进入了当年黑暗精灵修建的地下通道，并且最终避免了被地震引发的塌方，活埋在地下城的结局。
尽管如此，德蒙子爵的队伍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二十六名没有马的步行神殿骑士，六十名精锐战士，三十七名来自碧水城的神弩手，十名黎明牧师，还有八名法师。这就是德蒙子爵如今手上能够调动的全部力量。
而高登一行人，与最初进入地下城时的十六人相比，如今却只剩下八个人。
虽然人数很少，但是这支队伍是精挑细选出来对付三圣浸信会的，所以当德蒙子爵下达了命令之后，一个专门用于防御骑兵的圆形阵在兽人骑上自己的坐骑以前，就已经结成。
所有的战士守在最外围，第二层是神弩手，法师与牧师以及伤员，则呆在最里面。
“虽然这份龙神节礼物有点棘手，但我还是准备收下了。”德蒙子爵抽出自己的精金长剑，面沉如水。平原上凛冽的寒风吹过，带来了浓浓的血腥味和狼骚气。
“na…wu露f…dina…lien…bula。”德蒙子爵说道。
这是常年生活在北方的游牧民族恩诺人的谚语，意为：狼群再凶狠，也不是狮子的对手。
高登看了一眼留着如雄狮般胡须的德蒙子爵，觉得这句话来形容他，倒是挺贴切。
将三圣浸信会的计划和兽人即将大举南侵的消息联系起来以后，高登早就做好了离开地下城，立即就与进攻安度因长城的兽人部队遭遇的心理准备。而托大的敌人如果以为这一支规模很小的人类部队能够轻轻松松一口吃下去的话，恐怕会付出代价。
经过一场激烈的城墙争夺战以后，气喘吁吁，身上带伤，甚至有的肩膀上还插着箭矢的座狼骑兵，在他们头脑发热的队长带领下，发起了冲锋。尽管状态不佳，但是这只还剩七百人的骑兵部队，依然在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而且在这些兽人心目中，就算是面对五比一的人数劣势，强大善战的兽人也能击溃孱弱的人类，更何况现在这种形势。
胜利，必将属于伟大的兽人主神格乌什！
两只军队的距离拉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来自碧水城的神弩手们，用自己敏锐的双眼和手中的精制十字弩，带走了近五十名座狼骑兵的生命。
这样强度的远程攻击虽然让兽人吃了一惊，但是他们并没有当一回事。
但是当距离缩短到三十米以后，真正的毁灭性打击降临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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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鲜血潮汐
除了鲁斯、嘉熙、娅什娜这三个经历了囚禁，没有得到充分休息的法师之外，其他通过高登打开的传送门，进入地下城的法师团法师，如今依然保持着良好的状态。他们在进攻黑色蜘蛛堡垒的时候，由于只遇到了一些低级亡灵生物的阻挠，所以大多数人的法术位都很充足。
现在面对座狼骑兵的集群冲锋，正是他们发挥实力的时候。
通常而言，配属在军队中的法师，由于身份尊贵，自身价值高，数量稀有等原因，不会投入到正面战场，而是负责情报、侦查等等辅助工作。毕竟对于普通法师而言，最适合的是冒险团队那种十多人的小型战斗。在一次投入成千上万人的大型战场上，一个法师能够起的作用，微乎其微。
但是如果能够将法师集中使用，又是另外一个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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