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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驾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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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的短暂自我介绍以后，高登将这四个新归附自己的战士的名字、外貌、特长都一一记下。对于一位记忆力超群的法师来说，这不算什么，只不过要深入了解他们，则需要很长时间。不过无所谓，他只需要管理好查克，然后再让查克去管理这几个人即可。
高登站在五个人面前，取出自己的法杖，对他们说道：“现在，跪下。”
其他四人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愣在小小的院子里，查克却先反应过来：“几个笨蛋，快跟我做！”
他率先单膝跪地，然后另外四人有样学样。
高登用法杖在五个人的左肩依次轻轻一点，然后说道：“以白金之龙巴哈姆特的名义，以律法之神埃拉西斯的名义，以知识之神艾欧恩的名义，以尊贵的安度因皇室的名义，从今天开始，你们将为弗里曼家族效忠。你们将以生命捍卫弗里曼家族的利益，而我，高登。弗里曼，则承诺给予你们财富与荣耀。”
“我，查克。麦克杜格尔，从今天起，宣誓效忠弗里曼家族……”
查克以前也曾经见识过这种贵族宣誓仪式，所以没有像另外几人那样手足无措，高登说完之后，他立即凭借模糊的记忆，回忆以前曾经在这种仪式上听过的宣言。
其他四人有样学样，总算完成了宣誓。
“好了，宣誓完成，诸位起来吧，只要签署了这份协议，你们就是弗里曼家族的家臣了。”高登取出五份印有律法之神标记的羊皮纸。在打定主意要招募查克等人以后，高登提前就去高岩城的埃拉西斯神殿，要来了十几卷空白的协议书。然后趁着刚才查克跑去喊人的时候，拟定了五份协议。
查克毫不犹豫的在第一份协议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正式成为弗里曼家族的“持剑骑士”。
当然，这个“持剑骑士”只是个虚名而已，属于费雷顿贵族给自家的侍卫仆人取的一个好听点的名字。与德灵顿那种拥有正宗“骑士”头衔的贵族，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而另外四人，则获得了弗里曼家族“精英护卫”的职位。
查克之前在军队里担任的是白金百夫长，统率五百士兵的中层军官，虽然没有觉醒威能，但是等级达到了七级，算是一个使剑的好手。而另外四个人，都是五级战士，之前在军队中，担任的皆是小队长一级的职务。
查克的报酬是一个月30金币，而另外四人，则是一个月20金币。
地位能力不同，待遇自然也不同。
虽然这位前白金百夫长之前听说达力拿一天就能赚20金币，但那是因为人家的父亲曾经救过高登的妹妹，才能得到这样的优惠。一个月30金币已经属于很丰厚的报酬了，查克十分满意。要知道，费雷顿国内那些拥有土地的自耕农，不用受贵族老爷的层层剥削，只需要给皇室交税，一年收入也就20金币。
如果向弗里曼家族宣誓效忠之后，高登就立即给自己数百金币一个月的丰厚待遇，才会让查克感到无功不受禄的不安。
赏罚分明，而不是一味的慷慨，才是一个贵族家主凝聚人心的有效手段。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封地，但是这一天并不遥远。这次与兽人的战争之后，我就会从大公那里得到一块土地，到时候，就是你们施展才能的时机。所以现在，你们就先跟在我的妹妹谢欧娜身边。”
“放心，男爵大人，我们一定好好保护小姐，决不让她遭遇到任何危险。”查克单手捶胸，行了一个费雷顿军礼。
高登笑着摇头道：“不，你误会了，查克。我是让你们跟着我的妹妹开始训练。”
“训练？”
看着新收的五个战士那一脸迷惑的样子，高登说道：“不是你们所熟悉的那种专用于战场的军事训练，而是进行小规模团队作战的训练。”
………………………………
322 数据流
对于今后的战事会如何发展，高登已经有了一些推测。双方的军队恐怕都不会在野外进行大规模的会战。取而代之的，是以高岩城为主战场的守城战。
城墙、塔楼、碉堡，甚至是每一间房屋，每一条街道，都可能会成为战场。在野外大型会战中，那种以五百人甚至一千人的大方阵为单位进行协调运作的战争方式，将不复存在。双方都会采用十人以下的小队为基本单位的作战方式，投入到城市内每一个战略要点的争夺当中。
高登不希望谢欧娜上战场，但是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他要尽可能增强己方――不是费雷顿军队，而是弗里曼家的实力，也许不能赢得战争，但是至少能够安然无恙的度过战争。
查克五人虽然是久经战阵的老兵，实力也不算弱，但是对于冒险团的那种小规模战斗方式，却并不熟悉。而且由于他们都是军官，所以在以往战斗的时候往往还要指挥属下的士兵，没法完全发挥个人实力。
所以高登要扭转他们的观念，并且让他们学会新的战斗方式。
在这方面，不仅仅高登这个在游戏中带领无数五人团、十人团在副本中战斗过的资深玩家很熟悉，就是谢欧娜，因为长时间的冒险者经历，也十分拿手。
查克五人第一次见到谢欧娜的时候，还有点不以为然。并不是说他们不尊重弗里曼家主的妹妹，而是身为百战老兵。对一个娇滴滴的漂亮小姑娘本能的怀疑。
不过在谢欧娜将查克五人一一击败，然后面对五对一的围攻也轻松取得了胜利之后。弗里曼家的五名新晋战士终于心服口服。
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他们没有一个人觉醒了威能，所以根本不是谢欧娜的对手。
领教了弗里曼家大小姐的实力之后，五个人开始了非常有针对性的训练。
除了冒险团队中那些最基础的配合，比如重装战士正面防御，弓箭手远程支援，双手战士发起爆发性突击，剑手游走策应之类。高登还给他们开展了一套独一无二的训练课题。
他将“数据化”的概念带到了这个世界。
虽然高登认为，除了自己以外，泰洛斯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拥有系统，不过与游戏形式类似的一种强弱判定方法，却早已存在。
最早，是法师公会发明的职业等级体系。他们以施法者触摸到的魔网层次，作为法师等级的判定标准。触摸到一层魔网。则是一环法师，二层魔网，则是二环法师。紧接着，各大神殿也采取了这种方法。能够从祈祷中获得一环神术的，是一环牧师，能够从祈祷中获得二环神术的。则是二环牧师。
因为触摸到不同层次的魔网，施法者所能掌握的能量层级区别十分明显，也很容易观察并测量，所以为施法者划分等级，是比较容易的事情。
但是对于非施法者。比如战士、游侠、游荡者等等物理系职业来说，要如何判定强弱等级。就比较麻烦了。
有的战士喜欢用轻巧的单手剑，身手敏捷。有的战士身强力壮，偏爱双手战斧。战斗风格不同，身体素质有差异，擅长的领域不一，很难像施法者那样，以量化的标准来给战士划分等级。
直到第二纪元末期，传奇战士凯创办了战士公会以后，才在几位大学者甚至神祗的帮助下，建立了一套战士系职业的评级方法。
在这套一共二十个等级的评级制度当中，战士每晋升一个等级，都需要先进行身体素质的测试，包括力量、敏捷、体质、感知，一共四十分总分，必须得到二十四分，才能参加下一阶段的测试。
第二阶段，测试者必须进行五场模拟战斗：从符合挑战者当前等级的二十种敌对生物，以及十个不同环境当中，随机组合成五个战斗场景。测试者如果获得了三场战斗的胜利，就算晋级成功。
这一套比较客观的评价标准，很快便在大陆各地的战士公会中得到了广泛应用，并且随后就被其他的组织所采纳。只不过各个组织的评级方法，也有所不同。比如游荡者公会，会加入开锁、设置陷阱之类的测试内容。而巡林客公会，则会让测试者与野生动物进行沟通。
不过唯一的缺点是，这一套等级评测体系，需要种类繁多的幻术、心智法术、预言法术设备的支持，所以一般只有大城市的地区级公会，有资格进行等级评价。
而高登的“数据流”，是比这种评测体系更加精细，更加客观的方法。
每一个优秀的玩家，都对数据十分敏感。而每一个顶尖玩家，都是数据大师。
凭借安泰洛大公的关系，高登从高岩城的战士公会借来了一套测试身体素质用的魔法器具，并且亲自进行了改良。然后，他在查克等人使用这些器具的时候，开始了数据搜集，并且评估出个人的身体素质。
也许达不到系统给出的“力量xx”、“敏捷xx”这种精度，但是高登依然建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数学模型。
因为即将面对的敌人是兽人，所以高登便以“兽人”作为基础单位。
比如，鲁佛斯。哈特林一锤子能够将一具身披重型护甲的兽人尸体砸得稀烂，经测量，他这一击的威力是4。2兽人。杨奇。尖耳能够在一百米的距离，射穿有皮甲保护的兽人胸膛，他的这一箭威力是1。5兽人。而查克在近距离用长剑使出的一记顺劈斩，可以在一米五范围的扇形面积内，全部造成2。2兽人的伤害……
不但要有精确合理的数据采集方法，更需要深厚的数据统计与分析能力，才能将这一套“数据流”方法发挥最大作用。
当然，接受过现代高等教育并且拥有不俗智力属性的高登，是具备这种能力的。
在他的指导下，查克五人针对兽人，开始慢慢改进自己的战斗习惯。
身强力壮，凶猛如同一头黑熊的鲁佛斯，以前战斗时往往忘乎所以，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力量，又因为使用的武器十分沉重，所以在战斗中经常面临体力枯竭的窘境。如今有了高登的数据分析，他开始学会收敛每一次挥出战锤的力道，能以一分力气杀死一名兽人战士，就不会再多用第二分力气。
而杨奇。尖耳，高登专门为这个半精灵小个子射手绘制了一张表格。让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射出的箭矢在不同距离所受到的不同力量衰减。在不同的距离，面对身着不同种类护甲的敌人，应该用何种力道开弓，使用何种箭矢才能做到一击必杀，如今一目了然。
而查克以及另外两人：留着马尾，擅使长枪的伍德洛，以及偏好十字弩和手斧、短标枪等投掷武器的西奥多，也都获得了不同程度的提升。
高登相信，经过这种独一无二的针对性训练以后，这五个人将会成为高岩城内，屠杀兽人效率最高的战斗小队。
不仅仅是查克等人，谢欧娜在练习剑术的时候，引入了高登的这种“数据流”分析方法之后，也获益匪浅。虽然实力没有明显提升，但是她在对于力量的运用方面，却更上一层楼。
除了这种“数据流”的训练方法之外，高登还给查克五人开展了另外一种别开生面的练习。
他称之为“灌药”。
对于一名法师来说，各种各样的魔法药剂，是提升实力，帮助战斗的一个重要手段。但是对于查克等人来说，魔法药剂这种东西，却很陌生。
一瓶二级魔法药剂，平均售价10个金币，以查克等人的经济能力，这算是非常昂贵的奢侈品。而且他们在军中服役，不是那自负盈亏的冒险者，也没必要使用魔法药剂。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作为一名家底颇丰的法师，而且还有两只专精配药的风精助手，高登自然会给他们几个配发足够魔法药剂，以在战斗中提升实力。
不过问题来了。有了药剂提供的增益效果以后，战斗情况也会截然不同。杨奇。尖耳饮下枭之洞察药剂以后，感知属性提升，会让他在计算风速、距离、目标移动速度等方面的时候，有全新的体验。如果不经过一定的适应与经验积累，在战斗时匆忙饮下药剂，恐怕反而会降低战斗力。
大公在抵达高岩城后，很慷慨的给与了高登魔法物资仓库的最大使用权限。因为战事的关系，不但是兵力，还有各种物资也不断的向高岩城汇聚。特别是那些害怕战争，不但不敢上前线，更是偷偷将家中子女送往南方的贵族，为了体现自己的“政治正确”，害怕事后清算，不吝家财的捐出各种物资支援前线。
有如此丰富的资源，高登不仅能够保障查克等人每天训练时魔法药水的消耗，还给自己找到了许多有用的东西，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战争。
其中最珍贵的，是他在仓库里找到的一颗第四纪元358年，出自著名符文法师卡法巴兰斯之手的符文宝石。
………………………………
323 石厅会议
高登根据《上古纪元》游戏中的经验，制作而出的一次性攻击魔法道具“毁灭手电筒”，在那个碧水城的夜里，与汤普逊伯爵派来的袭击者的战斗当中，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由于制作这种道具所需的材料非常苛刻，所以高登虽然想再做一个在身边防身，却因为找不到作为核心材料的符文宝石，所以未能如愿。
现在，在大战来临前，他还能够再制作一件“毁灭手电筒”，哦不，应该以高登不久前正式命名的名字“弗里曼的毁灭之光”来称呼它。
在大战来临之前，能够再制作一件“弗里曼的毁灭之光”，肯定能够在关键时刻起作用。
谢欧娜与查克等人在高登新开发出来的训练方法帮助下，挥洒着汗水，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高登一边敦促达力拿以及矮人修复黑色泰坦，一边花费时间，为这台魔像设计制作新的专用武器。另一方面，法师还得巩固掌握不久的两个五环法术“安泰洛力墙术”，以及“安泰洛爆裂宝石”。
即便是剩余的碎片时间，高登还得制作一点卷轴与魔法药剂，让自己的准备尽可能充分一点。
在战争阴云的笼罩下，他的生活倒是前所未有的忙碌与充实。在高岩城里，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十三天，安泰洛大公召集高岩城中的军事高层，召开了第一次战争会议。
高登也参加了这次会议。虽然以他的身份，还无法参与决策。不过身为安泰洛大公的魔法顾问，而且拥有黑色泰坦这种关键性战争兵器的人，他有资格在会上提出建议与意见。
在要塞最大的红石大厅里。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战争进程的大人物们，围坐在大理石长桌边，表情严肃的查阅着一份又一份报告。
壁炉里的火焰烧得正旺，让冰冷的石质大厅也充满了暖意。不过围坐在长桌前的男人们，一个个的脸色犹如凝成了寒冰一样严肃。
“兽人军队昨天下午抵达了玛琳公主堡垒。那是高岩城前的最后一道重要防线。堡垒守将哈克子爵用传讯术发来信息，他将利用玛琳公主堡坚固的城防。尽可能坚守，给我们争取更多集结兵力的时间。”安泰洛大公将一份报告递给左手边红石军团指挥官雷纳林伯爵，让他传阅下去。
雷纳林伯爵是土生土长的北地人。只不过之前一直不得志。直到安泰洛大公这个“空降派”来到远霜行省之后，他明智的选择投靠这位新任北地之主，才华才终于得到发挥。在数年前那次兽人入侵当中，雷纳林伯爵率领的边防军。是整个大溃败中为数不多的亮点。他率领军队反其道行之。大胆攻入了荒芜苔原，摧毁了四个兽人部落，逼得南侵的一部分兽人军队不得不提前撤军。
所以战后根据皇帝命令建设远霜行省自己的一级常备军团时，安泰洛大公理所当然的任命雷纳林伯爵为军团指挥官。
这位人到中年开始谢顶，不得不剃了一个光头的伯爵，一改之前大胆激进的作战风格，将红石军团训练成了一只如山岳般沉稳，擅长进行防守作战的优秀部队。与以骑兵为主。擅长机动突袭的冬爪军团，有着鲜明的差别。
“没想到。我们采取了如此多的措施阻滞兽人前进的速度，甚至连奥兰多斯人也在西北方策应，却还是没有争取到足够时间。”雷纳林伯爵叹了一口气。
将远霜行省的所有兵力完全集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需要考虑的，就是如何以现有兵力，赢得这场胜利。
“雷索，我们的军队如今有多少人？”
安泰洛大公将目光转向长桌上一位样貌清隽的中年贵族。他是高岩城主雷索。罗列多伯爵。军队人数统计的工作，一直由他担任。
“红石军团与冬爪军团都处于满编状态，各有五千人，而且辎重充足。这是好消息。而截至今天上午为止，集结到高岩城的贵族私军，一共有一万六千人。如果玛琳公主堡垒能够多坚持几天，这个数字达到两万人不成问题。另外，还有七千名从前方撤下来的边防军。不过由于编制早已在战斗中被打乱，我们又缺乏人手对他们进行管理，所以这些士兵的战斗力暂时无法期望。”
高岩城主手下的官员人手有限，这些日子要统计整理物资、安抚难民、对各路集结的贵族私军进行安排并且提供食宿……事情实在是太多，于是只能将那些倒霉的边防军暂时晾在一边。
高登坐在大公身后，听到高岩城主的话，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对方的疏漏，恐怕自己还没办法得到五名优秀又老练的费雷顿军官。
“其他事情可以先放下，你务必要先将边防军重新整编。我们必须尽一切手段，增加可以作战的士兵人数。另外，还要从市民中招募辅兵，充实城防。”
“是，安泰洛大人。”
在大公主持下，军事会议进行得很顺利。一个个命令与决定从大理石长桌上发出。如果说现在整个远霜行省是一台快速运转的战争机器，那么红色巨岩堡垒里这张小小的长桌，则是控制这台机器的核心芯片。
会议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冬爪军团的军团长埃克森伯爵忽然说道：“大公，玛琳公主堡垒孤掌难鸣，恐怕撑不了太久。兽人之前攻陷多处要塞，缴获了不少来不及摧毁的攻城武器，再加上新增的独眼巨人，攻城已经不再是难题。”
“你想说什么？”
“自从兽人越过安度因长城以来，我们一直在不断后退，处于极度被动当中。如今，是时候发起一次反击了。我们一定能够出其不意的打击敌人，并且能够给玛琳公主堡垒的守军以有力支援，让他们能够坚守更长时间。”
不得不说，埃克森伯爵的提议的确很有吸引力。但是安泰洛大公却否决他的提议。
“如何出其不意？如今半个远霜行省，都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下，派出去的斥候部队，损失惨重。在这种情况下，得不到有效的情报支援，如何进行突袭？恐怕有很大可能性会陷入敌人的圈套。要记住，我们的敌人不仅仅只是鲁莽好战的兽人，还有阴险狡诈的邪教徒。”
面对现在的形势，安泰洛大公手中的人力资源，一天天捉襟见肘。除了军方的斥候外，他控制的那些执行隐秘行动的力量，现在几乎都投入到后方的各大城市，以保障补给线畅通以及治安稳定。
三圣浸信会这种邪教组织，最擅长的就是煽动、破坏、刺杀等等阴谋诡计。大公不得不防。
“可是……”
“好了，不用再讨论，现在的任务是全力加强高岩城防务。”安泰洛大公阻止埃克森伯爵再说下去。
埃克森伯爵是典型的军人，他希望在战场上击溃兽人大军，所以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但是安泰洛大公却是站在整个北地，甚至整个帝国的角度来看问题。如今，因为这场北地危机，整个帝国也行动起来。驻扎在深翠密林边界的西方军团、在长夏平原举行冬季演习的雷鸣军团、已经从多隆港登船顺流而上的天鹅军团，都在迅速向远霜行省挺进。
兽人虽众，但是面对一个高效率投入到战争中的帝国，依然胜算不大。如今高坐于白金王座上的费雷顿皇帝，恐怕最担心的不是苔原兽人，而是因为这场危机而蠢蠢欲动的黑龙帝国诺森加德。那个东方的宿敌，才是费雷顿人的心腹大患。
因为安泰洛大公知道，随着时间流逝，优势必然会慢慢转向己方，等到帝国其他行省的援军到达，双方的实力对比，必然会掉转。所以不需要冒险进攻。不过以这种防御战略对敌，对类似埃克森伯爵这种战意高涨，希望痛击敌人建立功勋的军事贵族来说，就不怎么喜欢了。
不过虽然有一些分歧，但是军事会议还是顺利结束了。被安泰洛大公直接否决了进攻提议的埃克森伯爵，也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毕竟经过前段时间的政治清洗，如今远霜行省几乎尽在权杖领主的掌控之中，无人敢明确站出来挑战其权威。
不过众人刚刚起身，准备离开长桌，就发生了意外。
“金龙！金龙回来了！”
红石大厅位于要塞最顶层，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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