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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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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树没于土中,拔出来少说也要七、八百斤的气力。”理性分析,这是苏仲碌。
“拔出来又如何?不过一莽汉罢了!”这是谁说的?还用问!
——你见过长得这么妩媚……呃,这么英俊的莽汉吗?
安霖怒了,浑忘了刚才还足、腿、腰、臂逐步发力的科学方*,双臂一箍、一声大吼、抡开了膀子——
咔擦一声响,就见树干底部的泥土以肉眼可见间的速度裂开一道道巨大的缝隙。再一声吼,就听“嘭嘭”的闷响不绝,已经被拔得半露出地面的树根被纷纷崩断。再一声吼,安霖已将这棵足有三百多斤的大树高举过顶。最后一声吼,将其抛出数丈之远……
“好神力!”苏仲碌大声喝彩,小七眉开眼笑,安寿更是谀声不绝,小师妹则是痴痴不语。
难道我是属绿巨人的,不发怒就没力气?安霖也有些呆,然后浑身一软,哎呦一声惨叫便跌坐于地:
“完了,刚才白吃饭了,小七,再给我整点!”
……
关中大地的秋天就是这么古怪,白天能热死人,晚上能冻死狗。纵然点了篝火,秋寒露重的也让人难以入眠,小七就叫嚷着明日一定要找家客栈好好洗个热水澡,再买件新衣服。
安霖却一激灵,蹦了起来,叫道:“你们有钱么?”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间都动了起来,各自在身上翻翻拣拣。好一阵子之后,大家凑一块一数,好么——
最有钱的是小七:一小串钱,一百一十文。最穷的当然是安霖:身无分文……安寿有七十文,苏仲碌有五十文,小师妹有十二文。五个大活人,浑身上下就二百四十二文钱。
一路走来,衣食住行都是苏仲碌安排,众人自然不用操心这些小事,可如今,却成了要命的大事。
苏仲碌苦着脸叨叨着住店要多少钱、吃饭要多少钱、喂马要多少钱,最后的结论是这点钱再怎么省着花,也就够两三天吃用的。
“咱们要去河东的那个什么地方来着?”安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要去啥地方娶媳妇儿,便去问苏仲碌。
苏仲碌翻了个大白眼。敢情这位大爷连去啥地方都没弄明白,不把他拐卖了真是对不起自己。
他哼哼唧唧的答道:“晋阳。”
“哦对,是晋阳。”安霖毫不难为情,继续说道,“这一路不近吧?怎么也有几百几千里吧?咱们没有钱怎么去?”
苏仲碌被这位毫无常识的家伙搞得很无语,生怕他继续胡说八道下去,赶紧打住道:“贫道可以化缘。”
“化缘?这几百几千里路咱们就一路讨饭过去?我可是要住上房、单间、独立卫生间、洗浴、大床房。吃饭要有鱼有肉有青菜,餐后有汤有水果有甜点,还要几套换洗衣物,要纯棉……呃纯丝的。你再去搞辆马车,骑马太热。我还要……”
安霖这一嚷嚷,小七跟着起哄,安寿跟着助威,就连小师妹也跟着心有戚戚……气得苏仲碌干脆转过身去,决定这辈子都不再理睬这几个傻蛋。
嚷嚷了半天,可谁都知道就凭身上这仨瓜俩枣,要什么都是镜花水月,也就渐渐没了心气。关键还是没钱啊!
“要不咱们拦路抢劫吧!”
安霖沉吟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好主意。
苏仲碌继续不理他,小七没心没肺的表示赞同,安寿不管好恶自然是要赞同郎君的,小师妹可不干了:
“我辈侠义中人,怎能行此腌臜龌龊事?你若敢行不轨,我必治你!”
“我说姐姐,要不我跟你去要饭?啧啧啧!你瞅瞅,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要饭都不用化妆。”
安霖口中啧啧有声,对着小师妹指指点点。确实,小师妹身上的那件青色道袍早就被祸祸得脏污不堪,还被刮扯得丝丝缕缕的,要是再破烂点都能走光了。而她那张原本白皙粉嫩的脸蛋,也早就成了花猫脸。
小师妹大怒,本要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忽然脸色一红又顿住了,转过身去闷不做声。
安霖压根没注意到,眼珠一转,又道:
“那我们不拦路抢劫了,我们去惩善扬恶,劫富济贫吧。”
苏仲碌撇了撇嘴,小七叫着“好啊好啊”,小师妹默不作声。
“好了,就这么定了,睡觉睡觉,明天早起!”安霖怪叫一声,翻个身,抓过小七的小手,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继续赶路。这回可没有小七的私货了,只能饿着肚子走路,可算在中午时分路过一条小溪,众人才得以简单清洗了手脸、装满了水囊。
一路采拾到了零星的野果,却不足以充饥。就在安霖饿得叫嚣着要杀驴、跟小师妹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探路的安寿突然叫了起来,却是前方远远的似有人踪。
安霖催马跃上路旁的小丘,手搭凉棚望去,只见前方一里地左右行来一辆马车,马车前后还有七八个人随行。
“打劫啦!打劫啦!”
安霖顿时兴奋起来,肚子似乎也没那么饿了。他打马冲下小丘,招呼过来苏仲碌和小师妹两大高手,就要奔向他的鱼肉青菜加餐后水果,还有大床房……
“站住!不是说好了不抢劫的吗?”小师妹犹豫了一下,还是拦住了安霖。
“那咱们去惩恶扬善”安霖道。
“你如何知道那些人是恶是善?”小师妹毫不退让。
“那些家伙看上去就很恶嘛!”安霖满嘴胡诌着,那些人恶不恶他不知道,他就知道自己很饿……
“如何证明?”
“你真的要证明?”
安霖有些无奈,瞅了瞅目光不再那么坚定的小师妹,又拽过小七,在两人的耳朵边上嘁嘁喳喳了半天,然后就见小七雀跃欢呼,小师妹的脸色则是阴晴不定。
……
郑大彪,韩城县河阳镇人,是镇里有数的富户,家有良田数百亩,商铺作坊数间,奴仆雇工近百人。郑大彪有很多诨号,比如说“郑胖子”、“郑二升”、“郑大斗”、“郑八女”、“郑大善人”等等。“郑大胖子”是形容他的体型——身长不过五尺三寸(不到一米六),体重却有一百五十斤上下(隋斤,约等于现在的200斤),简直就是一座小型肉山,不过这里边也有郑大彪自己的无奈。在这个温饱仍困扰着绝大多数生民的年代,肥胖几乎就是财富乃至权力的象征(参见某国三胖),尤其对郑大彪这样的土财主来说,发了财要解决的首要问题就是撑圆肚皮。叫他“郑胖子”跟叫他“郑财主”几乎就没区别,没看河阳镇首富的诨号叫“孙大胖子”吗?诨号比他多了个“大”字,体形自然比他大上一圈,财富也是多出一筹。
这“郑二升”和“郑大斗”其实是一回事。隋文帝开皇年间,改古斗三升为一升,而民间大户的田租大都仍按旧例收取每亩三升,导致佃户的负担陡增三倍。郑大彪在河阳镇是个外来户,又是新晋富户,为了吸引佃户,就定下了田租每亩二升,果然不愁没人上门来给他种地,却惹恼了当地的其他大户,联手官府要收拾他。吓得郑大彪赶紧用大斗收租,这样收上来的租子也就跟其他大户的差不多了,于是就得了这两个诨名,也成了当地的一个小小的笑料。
至于这“郑八女”说的倒是两回事。一是说这厮好色如命,有妾室十好几个。虽然官府规定“庶人一夫一妇”,严禁平民纳妾,可实际上谁管得着?你说郑大彪纳妾,人家郑大彪说那不是妾,是婢女,反正妾与奴婢在身份地位上本来也没啥区别。再说世风如此,但凡手里有俩闲钱的,少有不纳妾的,官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除非是要找茬收拾你。
不过郑大彪的女人也着实多了些。什么青楼的红牌、插标的流女、漂亮的寡妇、还有交不上租拿来抵债的佃户女儿,只要他看上眼的基本都跑不掉。他的妾室早就不止八个,之所以叫他“八女”说的是他连生了八个闺女,就是没一个儿子。郑大彪一个外来户,钱财在当地人看来有些来路不明,自然观感风评不咋地,叫他“八女”不免包含着羡慕嫉妒恨等各种情绪,咒他生不出儿子。
“郑大善人”是郑大彪唯一喜欢的诨号。这个诨号的来历是三年前河阳水患,官府号召大户赈灾。本来这种事,大户们也就是意思一下,给官府一个面子,毕竟大户的钱财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可郑大彪当时与一位王财主有隙,不知怎么的就斗起富来,脑子一热生生扔出了两年的收入捐给官府,方才吓退了王财主。虽然事后醒过神来的郑大彪心疼得足足几天吃不下饭,活活瘦了两圈,却也从县尊手里请回了一面“河阳首善”的牌匾和“郑大善人”的美名,让他感觉稍有安慰。随着日子久了,叫他“郑大善人”的渐渐少了,他却越发的喜爱这个名号。凡是有求于他的,不好好叫几声“大善人”,什么事也甭想办成。
从郑大彪的这几个诨号也能看出,他不过是没什么大善、也没什么大恶的普通土财主一个。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这个世上,纯粹的善与恶都是极少数,绝大数人都跟郑大彪没什么两样。
不过郑大彪现在却是很恼火。他的第十七房小妾,本是离河阳四十里外陈家村一个猎户家的女儿,两个月前去河阳售卖山货被郑大彪看上,花了整整二十贯礼钱才纳进门来。这个小妾虽然是个山姑出身,长得却可他心意,尤其是在大山里狩猎锤炼出来的长腿蜂腰*,简直爱煞了他,不顾暑热体肥一身臭汗,整日与她在房内耍乐。谁想半个月前这个小妞说家里老父病重要去探望,结果一走再无踪影。郑大彪一等再等,等得欲丨火中烧,又隐约感觉自己上了当受了骗,于是叫上几个护院家奴,匆匆赶去陈家村兴师问罪。
这关中大地自打入了秋就没怎么下过雨,热得让人没处躲没处藏的,普通人尚且受不了,更何况郑大彪这个大胖子?一路上燥热不堪的郑大彪对家奴们连声叱骂不绝,马车赶得快了他骂,赶得慢了他还骂,身边给他打扇子的小婢女更是被他骂得啼哭不止,仍是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突然间,郑大彪的骂声消失了,家奴们都觉得很不适应,有些面面相觑,继而四下张望起来。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让郑大彪闭嘴的原因——路边站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丽的小娘子。
………………………………
第十八章 仙人跳(下)
郑大彪的嘴闭上了,眼睛亮了,肚子里的火也消了――没错,不管什么怒火、热火、欲丨火统统消散得干干净净。以前他遇到中意的女子,随着升腾起来的必然是一股子*,可这回是个例外,取而代之的是通体上下的畅爽舒泰,身心俱醉。他甚至觉得,跟这两个小娘子相比,他以前的女人统统都是俗脂庸粉、土鸡瓦狗尔。
这两个小娘子,大的十七八岁,一头青丝拢成一个简单的马尾,长着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两道蛾眉淡扫,一双杏眼略显细长,清秀中透出勃勃英气。她的鼻梁很挺,鼻尖很翘,微抿的嘴角边上,缀着两个小巧可爱的梨涡。虽然身子跪伏于地,仍能看出身材颀长窈窕,那件已经有些脏污破烂的青色道袍穿在身上,却透露出一股子清贵典雅的气质,让郑大彪有些自惭形秽。
在这位清秀美女的身旁,则是一个小女孩儿趺坐于地,才十三、四岁的样子,身材很是娇小。她头上扎着双丫髻,脸蛋白白嫩嫩,有些婴儿肥,两只大得有些吓人的眼睛亮闪闪的,眼珠还在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小嘴翘着,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绷不住笑,不得不伸出一只小手掩住嘴巴。她身旁那位清秀女子皱了皱眉头,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可算没让她笑出声来。
郑大彪却没注意到这些,他现在一门心思想把这对姐妹花并蒂莲弄到手。
“这荒山野岭的,两位娘子孤行于路,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郑大彪见两个小娘子虽无扈从相随,但是无论样貌、气质还是衣着的用料、样式都非凡品,也不敢轻易冒犯。
“我们姐妹本是邻县人氏,途经此地遇到了山贼,父兄被冲散,我们迷路啦!大叔,你有吃的吗?我好饿!”那个年龄大点的小娘子犹豫了一下,刚张了张嘴,旁边的小女孩已经迫不及待的答道,声音童稚清脆,让人听起来感觉像是三伏天一口啃下一只清凉爽口的小黄瓜。
这一大一小两位美女,自然就是小师妹和小七。
小师妹不肯拦路抢劫,只肯惩恶扬善,这就涉及到一个证明郑大彪是善是恶的问题。安霖无奈,只得让小师妹和小七出头作饵,玩一出“仙人跳”的把戏。
这出戏,他知道小师妹没见过,也不会演,更看不出他的心机。于是他偷偷嘱咐小七,一定要“*”郑大彪。只要郑大彪露出色相,他就可以当着小师妹的面明目张胆的抢劫了。
至于小七会不会“*”不是他考虑的事情,反正他早就被小七诱得心急火燎了快一个月,就是没得过手……
郑大彪一听到小七的话就觉得有戏,心也跳了脸也红了气也喘了――遇到山贼,这两位小娘子的父兄怕是凶多吉少了,两位小娘子孤苦伶仃无人照顾,岂不是天降大任于我郑大彪、注定要辛苦照顾两位小娘子一生?
郑大彪一时间心醉魂迷,竟然痴了,浑忘了那位娇滴滴的小娘子还在眼巴巴的盯着牛车上的大食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喂!有没有吃的,我饿啦!”眼见这个肥猪一样的大叔一脸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发呆,小七不乐意了,大叫起来。
“哦哦,吃的有,郑大!赶紧给小娘子拿些吃食!”郑大彪回过神来,赶紧吩咐家奴伺候两位美貌的小娘子。
给小娘子吃的,当然不能是家奴们带的粗粮团子,而是专门给阿郎准备的蒸饼。一个大食盒子里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二十多个大蒸饼,细白面擀成的薄皮、剁得精碎的羊肉馅、浓厚美味的汤汁浸透了面皮,散发出羊肉特有的香味,小七的小鼻子立马抽抽了起来,连一向矜持的小师妹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换谁饿了两天也受不了啊。
不远处的树丛里也隐隐传来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吃吧吃吧,不够还有。”郑大彪倒没注意到这些,他的全部精神都被这两个美貌的小娘子吸引住,努力做出一副慈祥长者的样子邀请道。
小七二话不说,毫不客气的抓过一只蒸饼塞进嘴里,可惜蒸饼太大她的嘴又太小、她又太贪心,咬了太大的一口,好悬没噎着,饱满的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淌得满衣襟都是。小七一边拼命跟这只大蒸饼较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抓起一只蒸饼塞进还有些犹豫的小师妹手里,再抓起两个揣进怀里,简直毫无淑女风范。
美味的羊肉蒸饼,在一个饿极了的人眼中,无异于是大于任何颜面与坚持的,小师妹有些困难又有些羞涩的咬了咬牙,还是小口小口的吃起了蒸饼。
“吃吧吃吧……”
郑大彪乐呵呵的笑着。这两个小娘子贫饿交加、无依无靠,除了投靠我郑大善人还能有何出路?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越想越开心,呵呵笑成了哈哈,简直控制不住要手舞足蹈起来。
就这么会功夫,小七已经干净利索的干掉了两个大蒸饼,摸了摸有些鼓胀起来的小肚子,隐约听到路边树丛里越来越大的口水声,这才想起来郎君交代的事。可是*这码事,对小七这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来说,实在是过于艰深和高难的命题,不是这个神经大条的丫头在心理上有什么克服不了的障碍,而是压根不知道怎么去诱。
小七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一年到头用不上一回的小脑袋瓜拼命的回想着,可是记忆里似乎只要自己出现在郎君面前,无论一颦一笑、是正经还是胡闹,那个可恶的郎君都随时可能化成一身长毛、流着口水的大色狼扑将上来。可眼前这个胖老头笑得一样色眯眯,却始终没什么要非礼的意思,自己该怎么办才能把他诱过来?见惯了无耻色狼尚能应付自如的小七,遇到了一个比较文明的色狼,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挽起袖口露出半截嫩生生的小臂,提起裙角翘翘漂亮的小脚丫,甚至悄悄的往下拉了拉胸口的衣衫,小七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小脑袋都想得疼死了,那个胖老头也只不过是眼睛更亮了、嘴咧得更开了、口水似乎也要流出来了,可就是不肯扑过来非礼她。
小七哪里知道,在郑大彪的眼里,她们俩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而且是举目无亲、只能投靠他郑大彪的仙女。既然是仙女,自然不能像对待河阳镇那些俗脂庸粉那样粗暴无礼。既然仙女别无选择的只能投靠于他,自然无需过于急色,虽然从生理角度上他确实很急,但是郑大彪自认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追求的社会成功人士,对于他这样的成功人士,精神层面的需求自然是大于物质需求。那个逃走的山姑和二十贯是他想要的,把两个小仙女扑倒爽个天昏地暗更是他想要的,可是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高坐在马车上,身边依偎着两个百依百顺的小仙女,在河阳镇上游街一圈――不,是十圈!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看不起他这个外来户的河阳人惊叹唏嘘,让王财主和孙大胖子羡慕嫉妒和恨,却也只能羡慕嫉妒和恨!
所以他虽然急,却只能不急。他在等着两个小仙女主动向他俯首投靠。
于是乎,小七就这么等着郑大彪化身色狼,郑大彪等着小仙女投怀送抱,小师妹皱着眉头啃着那个永远也啃不完的蒸饼,树丛中的某人闻着越来越浓的羊肉香味,险些把舌头当羊肉嚼了吞下去。
这似乎成了个死局,而结局似乎要以某人饿死而告终……
小七是个小姑娘,小七是个没耐性的小姑娘,小七是个大部分时间貌似心眼缺那么一点的小姑娘,小七是个偶尔精灵过人的小姑娘。
所以,在一个毫无希望的死局中,在一片毫无动静的死寂里,她毫无预兆、毫无礼貌的一把扯过小师妹,嘎嘣溜脆的问郑大彪:
“我姐漂亮吗?”
“啊……漂亮啊!”郑大彪没反应过来,下意思答道。
“你喜欢吗?”
“啊……喜欢啊!”
小七偷偷瞄了眼正笑得忘形的郑大彪,眼角弯了起来,小嘴翘了起来,笑得贼也兮兮,像只刚刚偷到鸡的小狐狸……
因为她终于想到好主意啦,她的好主意来自于这些天来郎君和小师妹没完没了的吵架拌嘴。
通常他们俩吵来吵去的总有这么一段:
小师妹:“你是个男人吗?”
郎君:“我怎么不是男人啦”
小师妹:“哪个男人长得小白脸桃花眼的?”
郎君(总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气急败坏):“总有一天让你知道哥有多爷们!”
于是小七笑嘻嘻的公然剽窃小师妹的台词,对郑大彪说道:
“你是个男人吗?”
郑大彪一下子愣怔住了,这个小仙女说的每句话都是出人意表啊,让他实在有些跟不上趟,于是下意识的答道:
“我怎么不是男人啦?”
嗯,很好,回答完全正确!小七的信心更足了。可是刚要继续剽窃台词,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头了――小白脸桃花眼的是郎君,怎么也用不到这个肥猪似的土财主头上啊?
小七顿时苦恼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郑大彪为啥不是男人这个高难问题。他有些心虚的左顾右盼,心里狂呼各路神仙显灵,赶紧派个救星来救场。
小七一定是神仙的宠儿,她一呼叫救星,救星就来了。
郑大彪被小七的一通指东打西的胡说八道弄得晕头转向,等他反应过味儿来,顿时火冒三丈。也是,哪个爷们被一个异性质疑自己的性别属性能不冒火?更何况还是个让他一见想钟情二见想上床的漂亮小仙女?
本想着以德服人、以情动人、以财压人,结果被人家小娘子鄙视,是可忍孰不可忍?本想着把这两个小丫头收服了、带去镇上炫耀一番再回家享用的,现在把顺序颠倒一下,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不乖乖的从了自己,一点都不耽误待会儿去气死孙大胖子他们!
想通了这个道理,于是郑大彪的怒火便成了欲丨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碰见漂亮妞儿当场抢走拿下的事不光他干过,但凡有些身家的富户们有几个没干过的?这也算不得什么恶事,大不了多给那个女子家里几贯钱就是了。平民小户家养个女子,不就是为了点嫁妆?能多拿几贯钱总是好的,过程并不重要,多大点事呀!
于是郑大彪一脸和善的笑容变得狰狞,双手袭向二女的胸口!
小师妹的胃口不小,但是五六个比拳头还大、而且肥油腻腻的羊肉蒸饼下肚也早就撑得肚儿圆了。可是她还是抓着一只蒸饼慢慢的往嘴里塞,原因是她不知道该干点啥。这个肥得跟猪似的土财主一点也不像那个该死的登徒子说的那样是个坏人,你看他笑得多和善,说话也和气,人也规规矩矩的,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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