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武侠-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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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和其他的商品不同，酒水类的商品，往往有很大一部分，是被船员们自己消费掉了，甚至算是招募海员时的标配补给品。

　　　　也有极少数的船队实行禁酒令，但那都是凤毛麟角，而且无一例外的都是极其流弊的队伍，或者是拥有特殊属性，或者是因为要执行特殊任务，反正都不是普通货色。

　　　　对于那些普通的远洋贸易船队来说，真要是敢全程实行禁酒令，那不用说，百分之百会在途中引发暴动，要么就是士气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各种工作效率比不禁酒还差得多。

　　　　甚至对于很多海员来说，酒精的吸引力，比女人的吸引力还要大得多，没有女人的日子还能靠自己的双手解决，没有酒精的日子那就是生不如死了。

　　　　所以在「黄金海域」的任何一个人工岛屿上，只要是有人类生存在这里，那就必定有酒馆，而且是所有商业设施里最多的，远超其他娱乐场所。

　　　　陈牧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听白发男子叨叨，刚才在地下室的时候，他已经和对方达成了暂时的交易。

　　　　没错，代价自然是那块所谓的「振金原矿」碎片，这东西陈牧之前吸收过一块，副作用当然是身体高度金属化，但里面蕴含的元能也是海量。

　　　　而现在系统界面上的元能数值成了问号，相关的功能全部陷入冻结状态，陈牧完全搞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只能猜测是不是上次透支了太多的元能，才导致系统被动关闭了这方面的功能模块。

　　　　既然是透支，那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自然就是需要补充更多的元能，一方面是偿还透支的部分，一方面也是为了解封之后能够有余粮咯。

　　　　所以对于送到嘴边的这块「振金原矿」碎片，陈牧是肯定没有理由拒绝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即使对方反悔不给了，他也会想方设法把这东西给弄到手，至少也要把里面的元能给吸光才行。

　　　　生存问题面前，容不得所谓的道德洁癖，真正的纯粹好人，早就被废土给灭绝掉了。

　　　　因此陈牧很自然的收下了这块原矿碎片，而白发男子也理所当然的提出了交易内容。

　　　　他自称“郭坦森”，和之前的“四爷”，算是曾经的同僚，同为鬼族前任大统领的心腹手下。

　　　　很显然的，陈牧误打误撞的融合掉了名古屋小萝莉手中的这块原矿碎片，却让郭坦森自行脑补了一段剧情，认为陈牧是四爷那边找到的什么“救世主”候选人之一。

　　　　陈牧当然是不介意对方误会咯，反正从目前来看，这种误会对他是完全有利的，否则别说见面就给一大堆好处了，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么郭坦森不追杀自己几条街就算是奇怪了。

　　　　按照郭坦森的说法，当年鬼族的权力斗争非常激烈，本来前任大统领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只不过手段太过柔和，没有狠下心对自己人下死手。

　　　　最后阴沟里翻船，被对方一击致命，偷袭得手，前任大统领重伤垂死，于最后关头，遣散了郭坦森和四爷他们这一众心腹手下。

　　　　当然了，他们离开的时候，也不是空手出来的，比如郭坦森，就顺手带了不少好东西出来。

　　　　倒不是他贪心，而是以当时的混乱局面，鬼族内部是一团乱麻，有很多忠于前任大统领的机械军团，急需篡权者去清理，根本是分身乏术。

　　　　最后只能从鸦鬼里，派出一部分追杀者，对郭坦森他们进行搜索、攻击。

　　　　而郭坦森和四爷，本就是前任大统领麾下的鸦鬼高层，属于左膀右臂一样的人物，对鸦鬼的套路熟悉得不要不要的，而且在当时，鸦鬼内部同样是分裂成好几派的。

　　　　有不少人就选择跟随老领导逃亡，这其中郭坦森由于当年主管的就是后勤补给方面，所以在物资方面自然是占尽便宜，反正不带走也是便宜了篡权者。

　　　　反观四爷那边，当年主管的是情报刺探、暗杀之类的工作，所以带走了不少这方面的精锐，后来也一直给新任大统领找麻烦，因此被重点追杀。

　　　　郭坦森倒是得了便宜，有四爷那边吸引火力，他就低调行事，逃出来之后干脆化整为零，自己一路逃亡，在「商盟」那边潜伏了不少时间，变卖了不少带出来的资产。

　　　　后来局势有变，新任大统领彻底在鬼族站稳了脚跟，加大了对“叛逃者”的追杀力度，就连以战斗力和反侦察能力见长的四爷那边，也接连遭受重大伤亡，最后也不得不化整为零，隐姓埋名得彻底消失。

　　　　郭坦森也是那时候，才跟四爷那边彻底失去了联系，至于当年一起逃出来的其他各路大佬，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基本上都各自隐匿了，大家都没了来往。

　　　　后来为了安全起见，郭坦森干脆远渡海外，一路流落到了「黄金海域」，最后就在这「金银岛」上开了个酒馆，不说谋生吧，权当是掩人耳目，外加打发时间。

　　　　按照他的说法，本来他都彻底放弃了希望，因为离开鬼族太久，底下的人手也早就散了，现在连个心腹都没有。

　　　　这样的搞法，算是彻彻底底的潜伏，安全是安全了，但也完全放弃了回去的打算，更别提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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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旅馆

　　　　最关键的是，郭坦森的寿命快终结了，一是本身的年纪就不小，二是离开鬼族的体系太久，缺少很多保养、维护机械模块的东西，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极限了。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最多还有两个月，他的动力核心就会因为年久失修，而彻底陷入报废状态，那样自然就等于死亡了。

　　　　即使是现在，由于身体里大部分的机械模块都快不行了，郭坦森的全身机能也下降到了一个危险的水平，随时都可能倒下，然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来综合考虑，他才下定决心，把东西交给陈牧，作为等价交换的代价，他也要求陈牧做出一个承诺。

　　　　当然了，承诺这种东西，履行与否全靠陈牧自己，但对于郭坦森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希望和机会了。

　　　　除非他想把所有秘密和遗物都带到坟墓里，和他的身体一起腐朽掉，否则还不如赌一把，算是对自己过往执念的一个交代。

　　　　至于陈牧履行与否，其实对郭坦森来说，甚至不是那么重要了，人之将死嘛，总得有个念想，不然还真是死不瞑目了。

　　　　陈牧在吧台这里坐了一会儿，前前后后喝了几杯酒，郭坦森该说的也都说了，最后还给了陈牧一个小钱袋，里面都是金克拉。

　　　　说实话，数量并不是很多，至少对于见过世面的陈牧来说，这点钱还算不上什么天文数字，也就是小富吧。

　　　　想想也是，郭坦森当年肯定是很流弊的，但逃亡了这么多年，隐姓埋名又没有什么大额的收入，反倒是花销不小，最后还能剩下多少钱呢，不穷困潦倒就算是他的本事了。

　　　　“好了，谢谢你的招待，东西我既然收下了，那么对你的承诺就一定有效，只要到时候有机会的话，我会尽量帮你达成。”

　　　　陈牧喝光最后一点残酒，放下酒杯起身，对郭坦森告别。

　　　　郭坦森点点头，似乎卸下来什么重担一般，整个人都有点神清气爽的感觉：“我相信你的承诺，那么就说再见，不，应该是永别了，未来的救世主阁下。”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跳出来的新头衔，陈牧只能是无奈的耸耸肩：“那么永别了。”

　　　　说完转身过去舞池另一边，五人组和兄弟俩早就喝得快不行了，但好歹还保持着最基本的克制，意识和行动能力还算是没有完全报销。

　　　　“走了，回去睡觉，这里可不是过夜的地方。”

　　　　陈牧发号施令，七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还不忘把没喝完的酒水带上。

　　　　一行人出了酒馆，外面已经是次日早上了，天气不算好，阴沉沉的，不过岛上自带光源，还不至于黑漆漆一片。

　　　　沿途有不少醉汉，但总体而言还算清静，该醉倒的都睡大街了，没醉倒的要么继续在酒馆里喝酒，要么就另外找快活的地方玩耍。

　　　　反正对于这些水手来说，醉生梦死就是在岸上时最好的生活，不到船队离港的最后一刻，他们都舍不得离开各种灯红酒绿。

　　　　五人组和兄弟俩自然也不想这么早回船上去，但陈牧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违抗，更何况能吃喝玩乐，全靠陈大款的钱包，否则以他们临时工的身份，哪有钱喝酒啊，吃饭都困难。

　　　　哪知陈牧根本没打算现在就带他们回船上去，那里人多眼睛也多，根本不适合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还不如在岸上找个人少的地方。

　　　　野外什么的倒是不存在，以「金银岛」这样的人工岛屿来说，不说是寸土寸金吧，也很难找到什么偏僻的地方，每个区域都是有划分功能和作用的，也不存在什么贫民区、无人区之类的，绝大部分都是商业区域。

　　　　在这种岛屿上，也不是没有苦逼的穷人，但和陈牧之前见过的那些陆地城市完全不同，这里不存在贫民区这种地方。

　　　　岛上的穷人大部分都是落难的海员，说白了就是倒霉的潜在劳动力，跟那些完全没有能力的难民比起来，这些人还是有些用处的。

　　　　所以在他们滞留的期间，也同样是作为临时工来存在，替岛上的各个势力打工，待遇也就是包吃包住，工资什么的自然也是没有的，即使有，也是微乎其微，比在船队里做临时工好得有限。

　　　　对于这样近乎是剥削一般的待遇，苦逼们自然是有极大不满的，也就是潜在的暴动因素，岛上各个势力自然是要防备的。

　　　　因此绝对不会允许贫民区这种地方的存在，那样会造成这些苦逼大量聚集，很容易就会产生勾连，搞不好就会发起暴动或者骚乱。

　　　　于是形成了一个潜规则，各家都是按照自身的实力大小，来划分自家的地盘要接收多少流动人口，也就是对这些落难的海员进行区域管制。

　　　　除此之外，真正长期定居在岛上的原住民，也多半都形成了固有势力，天然的就对外来者有一种抵抗力，让外来者更不容易融入本地，反正时间长一点，这些落难的家伙也都会跟着某个船队，继续去海上漂泊，极少有长期留下来的。

　　　　像是郭坦森这样的，当初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得以长期居留在「金银岛」，算是有绿卡的半个本地人吧。

　　　　即使他能够长期留在这里生活，也几乎没可能进入岛上的核心圈子，只能作为边缘人，生活在码头区域。

　　　　真正的内岛区域，那都是核心势力才能居住、生活的地方，也不对外开放，别说临时工了，正式海员都进不去。

　　　　陈牧也没想去找麻烦，就在码头区找了个旅馆，规模不大，给自己开了一个单间，至于五人组和兄弟俩，就给了他们几个小钱，让他们自己在大厅里玩。

　　　　这种旅馆可不是指着住宿业务赚钱的，在码头区也不存在那种正规的旅馆，虽然都是靠着睡觉的业务赚钱，但这里的旅馆重点是睡，也就是靠流莺来赚钱，做的就是皮肉生意。

　　　　而在大厅里，同样也是有舞蹈表演的，不过都不是什么正经的舞蹈，陈牧都懒得多看几眼，论舞蹈水平，废土里还真没有能入他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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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吸收

　　　　房间在二楼拐角，面积不大，里面的卫生条件也是不敢恭维，甚至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体味，估计是前面的客人办完事才走没多久。

　　　　床单什么的也是乱糟糟的，带陈牧上来的服务员是个独眼龙壮汉，看上去像是打手多过像是服务员。

　　　　他也没说给陈牧把房间收拾收拾，打开门之后，把钥匙扔给陈牧，问：“要不要特殊的服务，我们这里什么样的都有，包你满意。”

　　　　陈牧真的想翻白眼，心说你特么吹流弊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什么样的都有，你以为你们这里是天上人间啊，再说了，像是哥这样的正经人，怎么可能会需要那啥服务呢，是……吧？

　　　　于是他摇摇头：“不需要，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独眼龙用仅剩的大眼珠子上下看了看陈牧，似乎看出来他是囊中羞涩的穷鬼，因此带着鄙视的讥笑，转身关门而去。

　　　　陈牧把门后的反锁链子挂上，当然了，这种安全措施跟没有一样，对于「黄金海域」这样的地方来说，能活着在这里行动的生物，最次也得是后天武者的水平。

　　　　海水里的辐射是很强的，具体的原因不清楚，但陈牧猜测是海里没有「净河」的原因，反正就算是「金银岛」这样的大型人工岛屿，也同样没有辐射值相对安全的「绿区」。

　　　　换句话说，这样的外海根本就适合普通人类生存，别说长期留在这里了，就是十天半个月，一般的非武者也承受不住，基本是死路一条。

　　　　按照陈牧的观点，这就好比是网络游戏里的高等级区域，等级不到的新人玩家，根本就进不来，即使进来了，也活不了多久。

　　　　所以门后的反锁链条，也就是个心理安慰，但是看得出来，即使这东西没什么卵用，住宿的客人也还是经常使用它。

　　　　想想也是，多少是个防备，总比不反锁要好，否则都不需要暴力，随便来个会开锁的都能偷偷溜进来。

　　　　当然了，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没谁会把贵重物品留在房间里，绝对都是随身携带，要么就是另外找地方藏起来，托管都不放心，更何况是留下来。

　　　　反锁之后，陈牧习惯性的检查了一遍房间，看看有没有窃听、窥视什么的，结果显然是没有，这又不是地球，谁搞这个事情啊，费力还没什么好处，也没有哪个势力吃饱了撑的来监视这种野鸡小旅馆。

　　　　搜了一遍，反倒是从床底下捞出几个鱼鳔，恶心得陈牧差点没吐了，真是难为废土里的吃瓜群众了，发明创造的能力简直爆炸。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旅馆虽然不咋的，档次在码头区里也只能算一般，但房间里面还是有个小小的淋浴间，热水什么的肯定不存在，海水倒是管够，可以冲洗一下。

　　　　陈牧觉得自己都快馊了，倒不是真的体味，他的身体大部分都金属化了，自然不会发馊，哪怕半年不洗澡，也照样是清洁溜溜。

　　　　真正难闻的，是他涂抹在身体表面，用来掩盖鬼族味道的特殊药水，再加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斗篷，那都是故意加工过的，为的就是模拟出和其他临时工一样的臭味。

　　　　离回船还有两天，陈牧干脆脱了个精光，用海水淋浴了好几遍，洗刷刷之后要舒服多了。

　　　　当然了，特殊涂料哪是这么容易洗掉的，除非用猴子特调的对应药水，否则时效不过，这些涂料就会一直发挥作用，味道自然也是存在的。

　　　　不过好歹是洗了几遍，至少从心理上，陈牧是感觉好多了，从浴室里出来，光屁股坐在床边，纯金属的屁股，也不怕床上有多脏。

　　　　这是一个海景房，咳咳，码头区本就是仅靠海边，区域内的旅馆为了取水、排污方便，自然是尽可能修在海边。

　　　　再考虑到建筑材料和工艺，还有自然环境的问题，岛上就没有什么高层建筑，两三层的小楼是常态，所以大部分房间都是有海景的。

　　　　陈牧这个房间是单间里最便宜的，即使如此，也不太符合他这个临时工的身份。

　　　　这种价位的房间，一般也得是正式海员才有能力消费的，当然了，人家过来也不会是为了单纯的睡觉，来这里都是做运动的，离开的时候比来的时候还累。

　　　　但谁也不会刻意去管陈牧是不是临时工，这种档次的旅馆，只认钱，不认人，反正都是预付全款，谁给钱都能睡，哪怕陈牧的造型确实落魄了一点，不过谁在乎呢。

　　　　即使如此，他也保持了克制，没有选择更高级的房间，不过那种人挤人的大通铺，自然也是不行的，最便宜的单人间就刚刚好，低调又隐秘，足够满足他的需求了。

　　　　房间面朝大海，不过没有什么春暖花开，窗户倒是挺大，玻璃什么的也根本不存在，那种东西在废土里算是华而不实的奢侈品，没事谁会去装那个啊，易碎还贼特么贵。

　　　　就是简单的挂了两大张特殊处理过的皮子，应该是某种海兽的皮，还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道，唯一的好处就是遮风挡雨还放水。

　　　　这东西完全不透光，只要一拉上，房间里就是一片漆黑，只从底部的缝隙里听到海风的声音，动静还不小，至少不用担心被闷死。

　　　　隔壁的房间正在办事，有男子粗鲁的骂声，还有流莺的配合声音，听起来很是闹心，陈牧拉上窗帘，想了想还是没有惹事，否则真心一拳把墙壁打爆，然后让隔壁的好邻居安静点。

　　　　深呼吸几下，把戾气平息掉，陈牧自己也很清楚，来到废土的时间越久，自身的情绪似乎就越发的暴戾，真是世界如此糟糕，我就如此暴躁，没办法的事情。

　　　　过滤掉隔壁的污言秽语，他翻出郭坦森交给自己的那块原矿碎片，有了上次的经验，陈牧自然有信心压制住这东西的副作用，也不想带在身上惹麻烦，还是尽早吸收为好，看看能不能把「元能」解封。

　　　　准备妥当之后，陈牧把原矿碎片贴在眉心，意识瞬间进入系统界面，只见一道微弱的白光，从眉心浮出，刺入原矿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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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刷爆

　　　　陈牧再次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该回船上的时间了。

　　　　结果让他很是遗憾，原矿碎片的吸收还算成功，眉心的白光虽然很微弱，但似乎是天生的食物链压制，很轻松就把原矿碎片里的元能吞噬得一干二净。

　　　　被榨干的原矿碎片就成了一块完全无用的破石头，里面的元能和上次的那块比起来，总量上稍微少一点，但也算得上磅礴。

　　　　只是让陈牧非常失望的是，明明能感应到原矿碎片的海量元能被系统吸收掉了，但冻结状态却没有丝毫的松动，面板上的数值一栏里面，依旧是令人绝望的问号。

　　　　冻结状态没有解除，所有和元能相关的功能也就没法使用，陈牧的升级之路暂时陷入了停滞。

　　　　说实在的，来废土也有这么长时间了，对这个世界的规则和力量体系，他也基本摸清了门路。

　　　　真要是说靠自己苦修欧气和武功，倒也不是不行，练好了也照样能够提升实力，并不是说只有靠系统开挂才行。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难受急了，正所谓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要是一开始就不给系统，也一直不开挂的话，那陈牧很可能还没这么难受。

　　　　但现在一路走来，虽然也要靠个人的努力和奋斗，可是能够开挂坐飞机，谁特么还愿意苦哈哈的骑小摩托啊，想想都泪流满面。

　　　　可惜残酷的现实是不以意志为转变的，现实就是元能依旧被冻结，系统虽然还在，但跟没有也没多大区别，所有的元能模块都不能使用。

　　　　这就等同于玩网游把充值系统给冻结了，甚至比这个还黑，充值还是可以的，但充进去却不能花，简直坑爹呢这是。

　　　　陈牧只能是暂时猜测原因，很可能是上次的透支太厉害了，就好比是信用卡被刷爆了，需要继续还款，直到解冻为止。

　　　　那就需要更多的元能，但天可怜见，自己现在被人鱼族全面通缉，隐姓埋名还来不及，又哪里敢到处去搜集有元能的物品啊。

　　　　本来按照陈牧最开始的想法，来「黄金海域」这边是要顺路搞点元能的，最主要的当然是之前见过一次的「黑魂虐神珠」。

　　　　当初在「珍宝阁」的时候，就听说这东西的产地就是「黄金海域」，当然了，这东西应该是在「神秘海域」里广泛产出的，只不过一来产率不高，二来鱼人族的地盘也等同于没有。

　　　　但即使如此，哪怕单纯的只在人鱼族的地盘找一找，应该也能够找到一些「黑魂虐神珠」，毕竟是有的放矢，而不是大海捞针。

　　　　这东西单个来说，蕴含的元能肯定不如原矿碎片那么多，但只要数量足够，肯定是要超出后者的。

　　　　毕竟按照郭坦森的说法，原矿碎片可是极其珍贵的东西，特别是对于鬼族来说，这东西甚至堪称是镇族之宝。

　　　　当初前任大统领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郭坦森嘴里，那位大统领本身的才华虽然谈不上英明神武，但也不至于说是平庸，反正有点中规中矩的意思吧。

　　　　导致他被篡权的最大导火索，反倒就是这些原矿碎片，也算是该他倒霉，之前多少年了，鬼族四处开掘古代遗迹，秘密搜集这些原矿碎片，却一直没有凑够数量。

　　　　偏偏就是这位大统领在位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重大进展，鬼族的一个挖宝小队，意外发现了一个庞大的古代遗迹，里面危险重重，很多地方都没法挖掘。

　　　　但即使如此，鬼族也幸运的从里面挖出了不少原矿碎片，和之前的库存加在一起，刚好够融合一次的。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按照鬼族的传统预言，每颗完整的「振金原矿」，都代表着一次进化为「救世主」的机会。

　　　　当然了，这什么劳什子「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