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有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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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沙粒，“啊呸！呸！呸……”

　　　　等呸的差不多了，另一只胳膊又伸了出来。而后两只胳膊撑地，直接把身体从沙丘下面拔了出来。然后站在沙丘上，脑袋往左边一歪，开始跳了起来。之后大约过了十秒钟，脑袋又往右一歪，接着原地跳高。

　　　　这是一个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少女。目测身高一米七以上一米七五以下。身穿一身米黄色越野运动装，脚下是一双卡其色登山鞋，头上扎着两个马尾辫。因为一张小脸已经被沙粒弄的脏兮兮的，暂且还看不清容貌，但从大体的轮廓上还是能分辨出这是一张略有些婴儿肥的小包子脸型。

　　　　原地跳高运动结束，少女又用最小的那根手指头掏了掏耳朵，确保耳朵里没有残留的沙粒之后抬头望天，抬起手掌挡在眼前，慢慢睁开眼睛。嗯，她的眼睛还是挺大挺漂亮挺好看的。逐渐适应了明亮强烈的光线之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视野中全是一望无际的土黄色。

　　　　“我天，我这是在哪儿啊？”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少女突然喊道：“小飞球？小飞球？小飞球你还活着吗？”

　　　　话音落下还没超过三秒，少女身后大约五十米之外的沙粒下面突然“噌”的一下飞出来一个小东西。视野拉近了方才看清楚这是一个金属小球，体积不过鸡蛋大小。两侧各有一只宽大的金属薄片翅膀，高频度的震动起来发出“嗡嗡”地响声，能够支撑起这颗到金属小球在空中飞行。

　　　　金属小球：“老大，老大，我在这儿呢。”

　　　　金属小球的飞行速度很快，眨眼睛便到了两个马尾少女的面前，围绕她身边不停飞来飞去，时而飞到她头顶上，时而飞到她眼前，时而飞到她身后。

　　　　“哎呀小飞球你别在我面前乱晃，晃的我眼睛都花了。”少女不耐烦把金属飞球挥手赶走，一屁股坐在沙丘上把鞋子脱下来开始清理灌进里面的沙子，“小飞球，你赶紧查查，我们现在这是在哪？”

　　　　“请您稍等，正在获取地理位置……”小飞球：“老大，现在我们的位置是东经35度，北纬25度。属于撒哈拉大沙漠的利比亚沙漠区域。”

　　　　少女：“哈？这与我们原本设定好的降落目的地偏差了多少？”

　　　　“正在给您计算，请稍等……对不起，偏差距离过大，已经超过了数据库的最高运算值。无法给您提供具体的偏差距离数字。电脑程序无法解决的问题现在正在给您转人工服务……”小飞球：“呃，老大，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打个比方说我们的目标降落点是东土大唐，那我们现在的位置就是水泊梁山。”

　　　　少女：“……”

　　　　把两只鞋子清理干净重新穿上，系好鞋袋站起来顺手把埋在沙丘下面的背包拎了出来，拍打了拍打上面的沙粒背在身上，少女撇了撇嘴突然问道：“小飞球啊，我能不能投诉他们？”

　　　　“投诉他们？”小飞球：“老大你能说的具体点吗？这个“他们”在我数据库里包含了无数个目标群体，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少女：“当然是海王神系的那些混蛋啊。你说他们办事怎么那么不靠谱呢？传送数据搞错了这我也忍了好吧。最可气的是他们竟然把我直接从投弹口就扔下来了！”越说越来气一把抓住小飞球使劲晃了起来，“投弹口啊，投弹口啊魂淡，这是哪门子的降落方式！？这是把本姑娘当成炸弹了吗？啊！？”想起来自己是被从投弹口一脚踹下来的，呈四十五度倾斜急速降落，如炮弹一般一头扎进沙子里的降落过程她就来气。在背后偷袭踹她的那个混蛋，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而且她已经想好了报复方式，找个机会一定要把他祖坟挖了然后自己躺进去。嗯，就是这样。

　　　　小飞球：“老大老大，你先冷静一下，我快被你晃散架了。”

　　　　可能是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少女松开手放过了小飞球，解脱后小飞球立马闪的远远地，生怕淬不及防再被抓住当作出气筒，毕竟自己这个老大干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小飞球：“那个老大，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就在刚才我已经检测到，距离我们东南方八千米之外的地方有一股沙尘暴以每秒三十米的速度正在向我们这边移动。还有啊，在您左脚后面五米的沙子下面有一条思想不健康的响尾蛇正在试图对您发动攻击。不出意外的话它将袭击你的左脚踝。”

　　　　“在哪呢在哪呢？”少女挑了挑眉毛，一脸高兴的神色，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快把它抓过来烤了。”又摸了摸肚子咕哝道：“正好我有点饿了。”

　　　　“呃”小飞球：“老大，它可能意识到你有点不太好惹。已经跑了。”话锋一转又继续道：“至于对海王神系的投诉以后我们回去再投诉他们也不迟。现在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少女抬头望了望远方略显灰暗的天空，她也能感觉到那边正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运动，揉了揉头发掉出很多沙粒，说：“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找个酒店好好洗洗澡。”

　　　　小飞球：“那也要走出沙漠才行，沙漠里可没有酒店，也没有浴缸。”

　　　　少女：“对了小飞球，那个我们要去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小飞球：“海里有鱼。”

　　　　“海里有鱼？”少女皱了皱眉头，嘀咕道：“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小飞球：“老大，你之前就已经吐槽过这个名字了。”

　　　　少女：“是吗？我不记得了。哎那个，你能不能联系上他们让他们派人来接我们啊？”

　　　　小飞球：“这个臣妾怕是做不到。”

　　　　少女：“好吧。”

　　　　一人一球一边交谈着一边向沙尘暴袭来的相反方向走去。

　　　　小飞球：“老大，前方发现一支骆驼队，我们有救了。”

　　　　一段时间后，沙尘暴袭击了这里。视野中只剩下漫天的沙粒和灰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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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第二位顾客

　　　　北海。

　　　　早上七点三十分。

　　　　天已大亮。王老爷子背负着双手，手里拎着几袋装好的鲜面条，嘴里哼着小曲走在枫叶路上。因为今天一大早就有几家这条街上的邻居打电话预定了面条，忙完了店里的事王老爷子才抽出来时间给他们送过去。

　　　　路过海里有鱼，王老爷子驻足，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和窗户，里面好像一点动静也没有。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奇怪。嘀咕道：“怎么还没开门？”下意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七点半了。

　　　　印象中薇薇那丫头早晨好像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几乎算是这条街上起的最早的一个人了。他每天忙完店里的活出来散步都要路过这里，按照平常规律这个时候薇薇那丫头应该已经在准备早饭了，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最后，王老爷子摇了摇头笑着离开了，心想，年轻人嘛，哪有早晨不睡懒觉的。这帮小家伙们，今天肯定是偷懒了。呵呵，还是年轻好啊，现在自己早晨想睡会懒觉都睡不着喽。

　　　　王老爷子猜的没错，此刻海里有鱼的所有成员们都在睡懒觉。送走了刘琳琳，项风薇薇和大剑豪一行三人都各回卧室很快进入了补觉状态。

　　　　本来那个时间差不多就是霍格每天起床的时间了。谁料想这位大剑豪也破天荒的回去补觉去了。可能这次也是想偷偷懒吧。至于薇薇和项风这两位同学，他们可没有霍格那么变态的生物钟，更没有凌晨四点半就起床的习惯。尤其是薇薇这只九尾妖狐，送刘琳琳走的时候就一直说困，脑袋歪在项风脖子上睡觉还差点落枕，回到卧室之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此时，三人各自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一个比一个睡得沉，时间悄然流逝。

　　　　就在王老爷子离开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一个身穿休闲服头戴棒球帽的少年拉着行李箱站在了海里有鱼的大门口。

　　　　少年的年龄大约在十**岁左右，五官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疲惫，嘴唇略显苍白，眼皮有些浮肿且淡淡发黑。看起来似乎是一宿未眠。少年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还抱着一个鱼缸，里面有一条色彩绚丽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小鱼。少年抬头看着门上那块匾额上面的四个楷体大字，喃喃道：“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然后又低头看了看鱼缸里的那条小鱼，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笑容，说：“泡泡，我们到了。”

　　　　泡泡，应该是那条鱼的名字。

　　　　嗯，也不知道小鱼有没有听见，反正它趴在鱼缸里一动没动，鱼鳍很缓慢的摆动着。一脸很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少年放下行李箱走上前去，抬手敲门，喊道：“请问有人吗？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吗？……”

　　　　二楼卧室里，朦朦胧胧中耳边传来喊门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敲门？声音一直在持续最后顺利的把项风同学吵醒了，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定了定神，自己不是在做梦确实有人在喊门。声音在从楼下传来的，嗯，有人在敲他家的门。声音听起来是个男性，年龄应该不大，但是很陌生。项风想了一会没有在自己的大脑里找到可以与之相匹配的面孔。

　　　　“请问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吗？砰砰砰……”

　　　　喊门声还在持续。这个人很执着，看样子估计喊不开门是不会离开的。项风同学躺在床上没用动，睁着眼睛愣愣地望着天花板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好吧，他赖床了。不想离开舒服的被窝，明知道下面有人敲门自己也不能继续睡了可就是不想起。

　　　　他也在等，不是等楼下的那个人离开。而是在等睡在隔壁的大剑豪或者薇薇那只九尾妖狐其中有一人被吵醒起床下楼去解决一下这件事，然后他自己就可以再偷懒一会。

　　　　幸运的是，他确实等到了。等到了薇薇那只九尾妖狐的拍墙声。还伴随着很微弱的一听就是没有睡醒的喊声，“老板，老板，老板你醒了吗？楼下有人敲门，你先去看看行不行，我一会就下去，困死了。哈……”

　　　　嗯，根据这段话项风就能脑补出薇薇同学此时的样子，穿着睡衣光着脚丫顶着一头鸡窝头发，半边脸贴在墙上闭着眼睛一边拍墙一边有气无力的喊项风起床，最后还打了个哈哈。好吧，项风暗叹了口气，心说看来这次自己想偷会懒的计划是泡汤了。他不是没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霍格同学，但一想以大剑豪的性格估计听见了也会装作听不见，有那个下楼开门的功夫还不如在卧室里做几个哑铃动作呢。肯定是这样。

　　　　项风同学从赖床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伸手拍了两下墙回应薇薇，说：“知道了我这就下去。”声音好像有点小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薇薇有没有收到回信。但能确定的是那边已经再次陷入安静。

　　　　“请问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来啦，来啦。”项风打了个哈哈一把掀开夏凉被，他知道自己的回应楼下的人肯定也听不见，更不会停止敲门，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发泄一下自己的起床气罢了。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向外面走去。嗯，他不是光着屁股出去的，项风同学还没有裸奔的癖好。因为凌晨四点送完刘琳琳回来他没脱衣服就直接钻被窝睡了，此时身上还是有件大裤衩和短袖的。

　　　　出了门路过大剑豪的卧室项风同学果然是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熟悉的动静。好吧，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

　　　　“哎，谁啊这是，大早晨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揉着头发下了楼，项风同学都没来得及洗漱。是个男的还顾及什么形象啊，手掌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嗯，坚持每天晚上刷牙还是有好处的。

　　　　“请问有人在吗？”

　　　　“有人有人。”打开门外面明亮的光线瞬间让项风闭上了眼睛。慢慢睁开逐渐适应了之后他才看清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强行把自己从被窝里拉起来的男人。唔，似乎说是男孩更合适一些。

　　　　不出意料的陌生面孔，一身休闲装，明显的学生打扮。年龄也非常符合。不得不承认长得还是有点帅的。项风同学在心里点了点头，嗯，有我当年的几分气质。

　　　　项风：“你找谁？”他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的平和一些了。但因为残留的起床气的缘故，听到来似乎还是有点学长威胁小学弟的味道。

　　　　陈俊看着眼前这个应该比自己大不几岁的男人。对方脸上明显还没睡醒的模样再加上说话时还带着起床气让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打扰人家睡觉了。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打扰了，我想找一下你们的老板。”

　　　　男孩礼貌的态度让项风同学顿时清醒了不少。找老板？那不就是找我的吗？

　　　　再次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还是不认识。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人家可能是来找这家店的老板而不是项风。其实项风同学很想问问他，我脸上难道就没有一点老板的气质吗？

　　　　项风：“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咦？你就是老板？”陈俊显然有些惊讶，但看项风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很快反应过来，说：“你好老板，我叫陈俊。耳东陈，俊俏的俊。”

　　　　项风：“你好，我叫项风。项羽的项，北风呼呼地刮的风。”然后让开身子转身回去客厅，说：“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吧。”

　　　　陈俊：“谢谢。”也没客气跟着项风就进去了，进去之后他瞬间就被靠墙的那两个货柜以及货柜上那些破破烂烂的小物件吸引了。目光不停在上面扫来扫去。

　　　　项风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陈俊怀里抱着的那个鱼缸，惊讶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这小子竟然还抱着个鱼缸，里面好像还有条很漂亮的鱼，但不认识是什么品种。还没来得及疑惑他抱着个鱼缸干什么，就看到薇薇胡乱揉着头发从楼上下来了，显然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客厅里多出来的一个陌生人，不由问道：“老板，这是谁？”

　　　　项风：“给你介绍一下，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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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星辰鱼（一）

　　　　华灯初上，浩瀚星空。

　　　　某市区中心，一排排路灯折射出的光线打在后面的城中河里，照映出波光粼粼的水面，不时有几个淘气的小孩子嬉笑着往河里投进去几颗小石子，“咕咚咕咚”溅出几朵小水花。

　　　　夜色笼罩之下，河里一片不为人容易注意到的隐蔽区域，水面之上突然冒出一连串的水泡，不久之后便从水面之下露出两个小脑袋。当然，这不是浮尸。也不是某部侦探悬疑小说的开头，所以更不会牵扯出某个恐怖的连环杀人抛尸入河的重大刑事案件。

　　　　嗯，没错。这是两个大活人。确切的说，是两个人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的青春少女。啥？你说是两个青春少女为情所困投河自杀未遂然后在夜游？别瞎猜了，你经历的太多了。

　　　　两个少女长相都很漂亮，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左边的那个眨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远处灯火阑珊的繁华大都市，感慨道：“可真美啊。”

　　　　右边的那个少女嘴巴贴着水面吐了几个小泡泡，赞同道：“嗯，人类的世界是挺漂亮的。”

　　　　左边的少女手托着脸蛋眨了眨眼睛，建议说：“你说我们去人类的世界玩玩好不好？”

　　　　“啊？”右边的少女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说：“发烧了啊你？”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哎呀你才发烧了呢。”左边的少女一把打开她的手，说：“我是说真的。整天呆在水里烦都快烦死了。世界那么大，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让你那颗少女心躁动起来吧。”

　　　　“切。”右边的少女撇了撇嘴，当即泼了她一头冷水，“钱包那么扁，还是别去了。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我妈妈从小告诉我陆地上可危险着呢，老实呆在水里才是最安全的。我就想安安静静做个美少女。多好。”

　　　　“没劲。”左边的少女白了她一眼，说：“你怎么不说你宅呢，还安安静静做个美少女。脸皮可真够厚的。”

　　　　右边的少女立马反驳道：“宅怎么了？宅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好不好？现在房价那么贵。我拼了老命攒个钱买个房子不好好宅在家里那不是浪费嘛。”

　　　　左边的少女：“那你就继续宅下去吧，早晚有一天你全身都得长满绿毛，然后慢慢腐烂掉。”

　　　　远处突然传来交谈声和脚步声，右边的少女惊道：“有人来了。我们走吧。”

　　　　两个小脑袋再次潜入水底，水面逐渐归于平静……

　　　　……

　　　　……

　　　　怕踢中学。

　　　　晚上十点，晚自习放学的时间，随着“叮铃铃”的下课声响起。校园里安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路人a：“哎呦，终于放学了。累死我了，赶紧回家睡觉去。”

　　　　路人b：“哎醒醒醒醒，赶紧醒醒，放学了。”

　　　　路人c：“唔，放学了么？哎呦，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哎那谁，今天晚上还通宵去不？”

　　　　路人d：“不行了不行了，熬不住了，今天不去了。回宿舍睡觉去。”

　　　　路人c：“哎那谁呢？他还去吗？”

　　　　路人d：“他？你睡糊涂了？他今天被停课回家反省去了你忘了？他妈早晨来领他回家的。”

　　　　路人c：“哦，那我今天也回宿舍睡觉去吧。哎你等等我。”

　　　　路人e：“哎班长，班长，今天晚上该你打扫卫生。别忘了擦黑板，明天早自习老班肯定得查。”

　　　　路人f：“我去，下午没吃饭现在快饿死我了。第二节课肚子就叫了，赶紧走赶紧走，门口买两个肉夹馍去。”

　　　　路人g：“不是说减肥吗？”

　　　　路人f：“嘿嘿，不减了不减了，高考完再说吧。”

　　　　路人h：“嘻嘻，漂亮的学委姐姐，可以把你的数学作业借我借鉴一下吗？”

　　　　路人i：“切，想抄就直说，还借鉴。拿去拿去，记得改改啊。”

　　　　路人h：“得嘞，明天早自习还你。这学期的三好学生优秀干部我铁定投你票。”

　　　　路人i：“免了吧，都快毕业了哪还来的三好学生。走了走了，拜拜。明天见。”

　　　　路人h：“美女明天见。”

　　　　……

　　　　学校的电动门缓缓打开，放学回家的学生大军蜂拥而出。陈俊骑着自行车混在人群当中，刚出校门身后跟上来一个人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肩膀上，“嘿，陈俊，走。说好的今天晚上请你喝饮料，正好对面刚开了一家饮料店，去尝尝味道怎么样。”

　　　　看清来人后陈俊笑道：“免了吧，给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啦，大晚上的喝什么饮料。走吧赶紧回家吧。”

　　　　那人严肃道：“不行，说好的请你的，你要不去也太不够朋友了。走走走，大男人一个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

　　　　陈俊拗不过他，只好跟他去了对面的饮料店。

　　　　陈俊，男，一十八岁。身高一米七八。长相稍微有那么一点帅气，但并没有卵用，目前还是单身狗一条。这个状态已经保持了十八年了。目测再保持个十年八年也不成什么问题。从没收到过情书，也从来不知道情书的格式是怎么样的。属性：宅。喜欢漫画和小说（嗯，这应该是所有宅人的共性）。怕踢中学高三一班的一名理科毕业生。走读不住宿。至于成绩嘛，不好不坏。属于班级里中流偏上的那种。以他现在的成绩考个二本大学不是什么难事。这也与他的愿望完全相符。更幸运的是家里人也支持他的想法，并没有非得让他拼了命去冲刺什么名校。

　　　　当然，家里人还是希望他能多考一点，争取考个一本那是最好不过了。虽然陈俊本人心态比较与世无争。但本着多考一点以后在同学之间也有面子的原则在这最后的冲刺阶段也在努力复习，至于结果如何，那就是阅卷老师的事了。

　　　　旁边这个非要拉着陈俊请喝饮料的同学名叫杨明，是陈俊的同桌。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好的可以相互分享网站资源的那种，也就仅限于一学期的同桌关系罢了。因为今天中午数学课上陈俊同学帮他解决了一道数学题所以承诺说晚上放学要请他喝饮料。本来同学之间相互帮助解决几个问题就是家常便饭。陈俊也没当真，没想到杨明还真要请他喝饮料。

　　　　两人把车子停到路边。这个新开的饮料店是个档口店。正好这会学校刚放学来买饮料的同学也不少，门口聚集了一大堆。杨明问陈俊道：“你想喝什么？”

　　　　陈俊：“奶茶吧。”

　　　　杨明：“加冰吗？”

　　　　陈俊：“加冰。”

　　　　杨明：“老板，一杯原味奶茶加冰一杯咖啡。”

　　　　饮料店老板：“好嘞，您稍等。”

　　　　陈俊挑了挑眉毛，说：“大晚上的还喝咖啡不怕失眠啊？”

　　　　杨明耸了耸肩，“没办法，还有好几套习题没做呢，晚上回家得加班喽。不喝点咖啡熬不住啊。”

　　　　陈俊：“你可真够拼的，辛苦了。”

　　　　杨明：“哎，家里逼的紧啊。非得让考211工程名牌大学。就我这成绩，太难了。今年要走不了我爸就准备让我复读一年。我看我今年复读的命已经**不离十了。”话锋一转说：“说实话，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你的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