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世界穿越-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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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矛盾

　　　　由千代田线大手町车站C10号出口来到地面上。顺便往左手的手表看了一眼。

　　　　距离约定好的下午三点还有五分钟以上。当结城明日奈准备将手放下来时，忽然看见表面上显示日历的小窗子。

　　　　二〇二五年十二月七日，星期天。

　　　　其实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曰。但是明日奈的胸口隐约含有某种感慨的心情。她抬起头，开始在永代大道上朝着皇居正门走去，嘴里还无声地呢喃着：

　　　　——已经快要一年了……

　　　　当然前面还省略了“回到这个世界来”这句话。

　　　　明日奈先是被关进钢铁浮游城，接着又被转换到树上的鸟笼里，她是今年一月中旬才回到现实世界中的。假想世界里的记忆虽然逐渐变成回忆，但她偶尔还是会对自己生活在现实世界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整齐排列在宽广步道上的石材。行道树被冷风吹动的树梢。把脸埋在大衣衣领或是围巾里的往来行人。还有缓缓走在人群当中的明日奈本身。

　　　　这些全部都不是由数字码所建构的3D对象，而是真正的矿物、植物与生物。

　　　　但是「真实」的定义又是什么呢？如果是原子或分子的集合体，那假想空间里的多边形应该也是一样吧。因为那些存在也是停留在服务器记忆装置内的电子。只不过是基本粒子的不同而已。

　　　　这么一来就是可逆性的问题了吧。存在于现实世界里的东西不论是生物还是非生物，一旦被破坏之后就绝对不可能复原。但如果是在假想世界里的话，就能够很简单地将物体的每一个字节都完全重现。

　　　　…………不对。

　　　　也不是所有物体都能重现。那个世界——艾恩葛朗特里确实存在着永远无法挽回的失去。明日奈在浮游城生活的两年里所接触、感觉、得到以及失去的全都是不容质疑的【真实】。

　　　　这样的话……

　　　　“……现实世界与假想世界的分别……到底在哪里呢……”

　　　　无意识之中嚅嗫出这个问题——

　　　　“情报量的多寡啊。”

　　　　结果旁边马上有人这么回答，明日奈因此整个人轻轻跳了起来。

　　　　“哇、哇？”

　　　　急忙将视线往旁边看去后。发现那里有张正眨着眼睛的少年脸孔。

　　　　眼前的少年有着略短的头发，以及纤细中带着一点敏锐的容貌。身上穿着没有图案的黑色毛线T恤以及黑色皮外套，下半身则是一条褪色的牛仔裤。

　　　　由于这副模样与他过去所使用的角色实在太过相像，让人觉得看不见他背后的长剑剑柄是件很不自然的事情。明日奈用深呼吸溶化自己心底深处涌起的甜蜜痛楚，然后笑着这么说道：

　　　　“……吓我一跳。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你是用了转移水晶吗？”

　　　　结果少年——张华脸上露出了一个明显的苦笑。

　　　　“哪有突然出现。我只是准时在约好的地点出现而已吧。”

　　　　“咦……”

　　　　听他这么一说之后，明日奈才看了一下四周围的环境。

　　　　眼里映入午后柔和阳光照耀之下的步道以及闪闪发亮的壕沟水面。不远前方的桥连结着戒备森严的大门，这里确实是和人指定的皇居大门前面。自己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向前定，不知不觉间就来到目的地了。

　　　　明日奈脸上的微笑变成不好意思的笑容，轻轻耸了耸肩然后说：

　　　　“啊哈哈，我怎么好像进入自动操纵状态了。嗯……还是要先打声招呼……午安啊，桐人。”

　　　　“这样太危险了吧，现实世界里可没有导航机能唷。午安啊……亚丝娜。”

　　　　互相打过招呼后，张华忽然间眯起黑色眼睛，一直盯着明日奈。

　　　　“怎……怎么了，为什么突然……”

　　　　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的明日奈将双臂在身体前面重叠起来这么问道。结果张华急忙摇头，然后吞吞吐吐的说：

　　　　“啊，没有啦，那个……就觉得这身衣服很适合你，让人回想起以前的日子……”

　　　　“咦……？”

　　　　明日奈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服装，两秒钟之后她就明白张华所说的意思了。

　　　　今天是她今年冬天第一次穿上大衣。而那是一件白色的粗花呢大衣。大衣下面则是象牙色的毛线衫与红色菱形图案的裙子。

　　　　换言之整体色彩都是过去公会「血盟骑士团」的指定颜色。现在回想起来，在艾恩葛朗特里时，她几乎每天都穿着红色与白色构成的骑士服。张华应该是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了吧。

　　　　用指尖碰了一下自己左腰附近后，明日奈再度微笑着说道：

　　　　“……是啊，不过没有细剑就是了……说起来——桐人你今天也是穿得一身黑啊。”

　　　　明日奈这么一说，张华也不好意思的笑着回答：

　　　　“我也没有双剑。哎呀……平时总是特别注意不要同时穿黑色的衣服，但今天早上仆人把我的衣服全拿去洗了，所以只剩下这两件。”

　　　　“因为累积了一大堆衣服不洗才会有这种下场。”

　　　　她说完后便往张华的肩膀戳了一下，接着更将手绕上张华的手臂。

　　　　“那今天我们两个人偶然都穿上『那时候的颜色』这实在太巧了。”

　　　　明日奈看着张华那离自己高了不少位置的乌黑大的眼睛这么说道，结果他干咳了几声后以不带感情的声音回答：

　　　　“哎呀，这确实是由一年不见了，不过你也要稳重一点可以，毕竟我可是已经结婚有孩子的人了。”

　　　　“真是的，这种时候只要说这个事情了，害我还过来邀请你过来。”

　　　　轻轻噘起嘴之后，明日奈拉了一下穿着皮衣的手臂。

　　　　“你快点离开点了，虽然这回我是秘密出来的，可是你也要稳重一点行吗！我可不想要流出去上面谣言碎语这类的东西，清理起来很麻烦的。”

　　　　“嗯、好的……”

　　　　明日奈点了点头将双手放开，但是依旧站在张华的身边，然后两人开始走过壕沟上面的桥。

　　　　老早就开始下山的朱红色夕阳照着古意盎然的白色大门，并在桥上投射出一道漆黑的影子。虽然是礼拜天，但可能是季节不对的缘故吧，今天这里几乎见不到观光客的身影。

　　　　经过穿着厚重大衣的警察身边穿越大门后，他们在小小的售票亭拿取塑料制入场券。银色栅栏后面，是让人完全不敢相信这里是东京都心正中央的静谧树木群。

　　　　提出礼拜天到哪去走走的人是明日奈，而指定在【皇居大门前】相见的人则是张华。

　　　　皇居当然是不对外公开，但是壕沟内侧被称为【东御苑】的东北角每个礼拜固定有几天会开放给一般人进入——其实明日奈在今天之前一直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所以这当然也是她第一次到这里来。当她走在宽广又漂亮的步道上时，忽然又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于是她便问站在右边的少年说道：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选在这里见面呢？桐人你对历史那么有兴趣吗？”

　　　　“嗯··是的，我从小就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历史，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达了上面程度，只知道别人一直说我已经·······”

　　　　张华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般地用鼻子轻哼了一声，但马上就又恢复成原来平稳的笑容然后说：

　　　　“这件事情我等一下会跟你说。先别谈这个，你不觉得皇居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吗？”

　　　　“……有趣，哪边有趣了？”

　　　　明日奈眨了眨眼后，张华穿着皮衣的手臂便动了起来，他指着周围苍郁的森林说：

　　　　“这里南北约两公里，东西是一点五公里。与北之丸公园和外苑合起来的话面积足足有两百三十万平方公尺，这已经占了千代田区的百分之二十，整体来说可是比梵蒂冈或是白金汉宫要大得多了，不过还是比不上凡尔赛宫就是了……而且不只是平面而已，这里的地底下没有任何地下铁或是隧道经过，当然所有的飞机也禁止飞过上空。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垂直贯穿过东京中央的巨大禁区。”

　　　　说完之后，明日奈试着在脑海里描绘出东京的地图。她左手手指一边在空中旋转着，一边点头表示同意。

　　　　“确实，都心的干线道路大概都是环状几号线或是放射几号线这样的名字。它们的中心全都是这个地方吧……”

　　　　“对对对，也就是说东京不像京都那样呈棋盘状，而是一座呈同心圆状的放射型都市。而且它的中心不只是物理上的禁区。连情报也完全被屏除在外。就像是旧ALO的【世界树】那样……啊，抱歉。让你想起不愉快的经验了。”

　　　　“不会，我不要紧的。”

　　　　过去曾经被囚禁在旧世界树上很长一段时间的明日奈，摇了摇头要张华不用在意后马上接着问：

　　　　“物理上的禁止进入还能够理解……什么叫做情报上的禁区？”

　　　　“啊啊，那是因为……”

　　　　张华忽然迅速将视线往周围的树木上看去，接着以很小的动作指了几个地方说：

　　　　“你看，那里和那里都有监视器对吧，那套监视系统完全是与世隔绝的。这里有着独立的封闭网络。外界完全无法联机到里面去。”

　　　　“这样啊……话说回来，那些监视器的模样确实很奇怪。”

　　　　张华手指的前方，可以见到上端有黑色球体的竿子竖立在那里。它看起来的确不像监视器，而像个照明灯。

　　　　“我听说这是实验中的次世代保全技术……总之呢——……这个地方不但是东京的中心，同时也是被隔离的『异世界』……这么说或许有些夸张就是了。”

　　　　“啊哈哈，确实有点夸张。”

　　　　当他们进行对话当中，步道绕过巨大的石壁变成相当倾斜的上坡。默默爬了一阵子之后，视界一下子变得相当宽敞。

　　　　眼前是一片几乎看不清对面的大草皮。草地由于目前正是冬天而呈现枯萎的浅褐色，周围树木的叶子也几乎都掉光了，但如果是春天的话，这儿一定是幅赏心悦目的景象吧。

　　　　“这里就是江户城的本城遗迹。常在古装剧里出现的后宫，好像就是在草皮稍微靠北边的地方唷。”

　　　　“我们去看看吧！”

　　　　重新握好张华的手后，明日奈开始加快脚步。人影依然相当稀少，而且几乎都是外国观光客的样子。途中他们与带着一对可爱金发姐妹的夫妇擦身而过时，忽然就被他们拜托帮忙拍照。张华亲切地答应了他们，结果外国人太太便笑着说【也帮你们拍一张吧】。

　　　　张华虽然有点想要推脱之意，可是见对方眼神种由诚意张华无折，于是他和明日奈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排在一起拍了张照片。

　　　　用手机接收了相片档之后，年幼的姐妹向他们挥手道别。看着在橘色夕阳中逐渐远去的一家人，明日奈不知不觉问叹了一口气。

　　　　“……累了吗？”

　　　　听见张华这么问之后，明日奈便轻轻瞪了他一眼。

　　　　“才—不—是—呢！你和直叶日后可不能够想她们那样……嗯……算了啦。”

　　　　不禁脱口而出的话让明日奈的脸颊发热，于是她开始往前跑去。

　　　　“喂喂，等等啊！”

　　　　与追上来的张华稍微比赛了一下后，马上就来到一条将草皮分为南北两部分的小路上。在分叉路口看见一张凳子后，两人在上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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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第三场结束

　　　　“……累了吗？”

　　　　听见张华这么问之后，明日奈便轻轻瞪了他一眼。

　　　　“才—不—是—呢！你这个人是····算了·····”

　　　　不禁脱口而出的话让明日奈的脸颊发热，于是她开始往前跑去。

　　　　“喂喂，等等啊！”

　　　　与追上来的张华稍微比赛了一下后，马上就来到一条将草皮分为南北两部分的小路上。在分叉路口看见一张凳子后，两人在上面坐了下来。

　　　　但张华依然把脸别到旁边去，这时明日奈却开始有点畏畏缩缩的开口说：

　　　　“嗯……那个……结衣会高兴有个妹妹或者弟弟吧！直叶会不会高兴自己会多一个姐妹聊天啊！。”

　　　　听见明日奈这直截了当的说法，张华虽然脸上不由的露红，但还是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

　　　　“你叫我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吗？”

　　　　“什么嘛，这时候笑出来也太过分了吧……”

　　　　“啊哈哈，抱歉抱歉。不过说实话如果结衣和直叶同意，然后你再愿意入赘家门……应该可以考虑一下吧！”

　　　　张华曾经带着结衣去见过明日奈，那是在张华回到现实世界的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结衣是张华用系统耗费兑换点弄如显示世界的少女。她真实身分是玩家的精神状况自动管理程序，也就是所谓的AI。而她把直叶当成母亲、把张华当成是父亲看待，在艾恩葛朗特崩坏的时候，张华用系统将其弄到了显示世界里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身为父亲的父爱，另一方面是希望通过对于结衣的研究用来研究目前帝国的舰载型AI。

　　　　只不过可惜的是现在的结衣让然在张华的阿帕丁帝国。那边帝国中央帝国军事学院，舰队计算机专业读书，要不然张华现在就有点想要带着结衣过来。

　　　　虽然张华叶有点想过下旨让结衣的学业给暂停一下，可是现在的结衣不再是虚拟世界种的AI。而是帝国的公主现在张华突然间下着道旨意，怕是会引发一些大臣们和同学上学的平民百姓的不满意。

　　　　这时张华不知道为何默默握紧明日奈的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松开了。

　　　　“啊！抱歉····我一不小心就·······”

　　　　“没事就这样就这样子也挺好的！”

　　　　明日奈脸蛋虽然通红着，但是还是微笑着反握住了张华的手。

　　　　“话说回来，明日奈你之前那次问题，是不是在开玩笑吧！”

　　　　“嗯，哪个问题。”

　　　　明日奈的话后，明日奈一边深深点头一边用力回握他的手，但没过一会儿就想起来那个问题，抬起脸来说道。

　　　　“这句话，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吗？”

　　　　“这个······”

　　　　张华的视线瞬间游移了一下，接着才又往两人重叠放在板凳上明日奈的手看去。

　　　　“我知道你的心里其实一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喜欢直叶的对吧！而且现在人家已经给你生下来了一对龙凤胎。”

　　　　听道明日奈这么一说，张华掏出了一下装载着系统的手机。

　　　　手机的桌面背景是前两天刚刚出生的那对孩子，桐谷悠和桐谷幸，只见两个小小的生命躺在母子的怀抱里面安静的睡着。年幼的她们两个并不知道自己出生的家庭，以及日后生活中的那些艰难险阻的社会过程，这些估计在未来他们踩坏开始渐渐明白这些东西。

　　　　在两个孩子上面便是她们的母亲桐谷直叶，张华心里最喜欢的女性，即便是现在心里对于直叶的好感没有丝毫减少。

　　　　“确实，其实不瞒你说，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对她有好感，可是一直奈何于兄妹的关系不好说出口。”

　　　　“看来不出我所料啊！”

　　　　“啊！·····”

　　　　明日奈说着松开了手，后倾着躺在椅子上面，张华愣住了。

　　　　“我就这么想的，在游戏里面两年里面你基本上都是跟我在一起，可是最后你为何会选择直叶现在我明白了。”

　　　　张华听见明日奈的呢喃后点了点头，然后接下去说：

　　　　“抱歉啊！我这个人也不会说谎，不过你如果这么认为我也不做任何反对话了。”

　　　　“不过，照我母亲所说，你似乎心里对我不会还有一丝好感吧！”

　　　　“噗！！！！”

　　　　张华差点没有一口水噎着喉咙里面。这点张华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反正也有可能是自己心里有点喜欢上明日奈。只不过这点张华主观上不愿意接受。

　　　　“…………啊啊……这个····”

　　　　张华现在情绪根本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才好，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身旁的明日奈稍微往张华看了一眼。两人眼神交会之后微微一笑。

　　　　“我似乎可以了解你为什么会这么讨女孩子喜欢了。“

　　　　“咦……是、是吗？”

　　　　“嗯。反正你的选择随便你了，我是无权干涉的，只能够盼望着你能够在你后宫里面有一个真的位子。”

　　　　听完明日奈所说的话之后，张华眨了两三次眼睛，接着低下头露出了僵硬的神情。

　　　　“你这个·········”

　　　　“没事····你能够这样最好，如果我没法进去，也是没有办法——”

　　　　明日奈露出带着悲伤的微笑，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

　　　　“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明日奈转过头对着张华再次露出微笑，转过身朝着着北侧的平川门出口走去。

　　　　张华感到胸口充塞着一股难受的感觉，左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上前，握住了明日奈右手。

　　　　“咦……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啦。今天晚上是没关系……那个……亚丝娜……我……”

　　　　难得张华会这样吞吞吐吐，但他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

　　　　立刻讲出可能让明日奈吓得心惊胆跳的话来，但是出任意料的是明日奈却很快恢复了冷静。

　　　　“····这个可以的话，我会陪你的下去·····”

　　　　“····这样子，你觉得可以吗？要知道万一传出去可是结城家的名誉就不保······”

　　　　张华说出了自己对于那件事情大的担忧，但做出了是明日奈很快做出了回应。

　　　　“····我相信你不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因为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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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一部曲结束

　　　　薄暮。

　　　　低垂的云层因为开始倾斜的太阳而染上一片黄色。

　　　　荒野上尽是岩石与黄砂，旧时代遗物的高层建筑废墟所留下来的影子慢慢拉长。如果再待机一个小时以上的话，就得考虑是不是要换成夜间战斗装备了。

　　　　由于使用夜视镜会削弱那种杀人或是被杀的紧张感，所以诗乃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战斗。蹲在水泥阴影下的诗乃叹了口气，内心期望目标的队伍能在阳光消失之前赶快出现。其实现在和诗乃一起进行这郁闷伏击的五名同伴也跟她有一样的想法。

　　　　一名在小组里担任前卫的成员像是要说出所有人心情般，将小口径短机关枪放下来然后说道：

　　　　“真是的，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嘛……喂……戴因啊，真的会来吗？不会是假情报吧？”

　　　　那名叫做戴因的男人有着魁梧身材与粗犷脸孔，而他也是这个中队的队长。这时他一边移动挂在肩上的大柄突击步枪，一边摇着头说道：

　　　　“那些家伙这三个礼拜几乎每天在同一时间、同一条路线上进行狩猎。这可是我亲自确认过的。今天确实是有点晚了，但一定是因为拼命打怪而延迟了吧。但这样我们等一下也可以有更多的收获，你就别抱怨了。”

　　　　“但是……”

　　　　担任前卫的男人还是有些不满的噘起嘴唇。

　　　　“今天的猎物是我们上个礼拜才袭击过的家伙对吧？有可能会因为警戒而更换路线啊……”

　　　　“距离我们上次袭击已经过了六天了。那天之后他们还是一直到同一座练功场狩猎。因为他们是专门打怪的中队……”

　　　　戴因的嘴角浮现嘲弄般的笑容。

　　　　“所以不论被袭击几次，也会觉得反正再打怪赚回来就好了。对我们这种对人中队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猎物了。我们可以再干个两、三票都没问题。”

　　　　“但我还是没办法相信耶。一般被袭击过一次之后都会想些对策的吧。”

　　　　“隔天或许会特别警戒，但马上就会忘记了啦。因为练功场出怪的规律每天都是一样。所以每天打怪的他们也就变得跟怪物一样规律了。真是一群没有自尊的家伙。”

　　　　诗乃越听越感到不愉快，原本就躲在围巾里的脸也就埋得更加深了。感情的起伏会让扣下扳机的手指产生迟疑。就算知道这一点，但内心还是对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戴因涌起一股不快感。

　　　　嘲笑一成不变狩猎着怪物的队伍，对自己是PVPer（注：对人玩家）感到骄傲，但是这种不断袭击同一队伍的行为似乎不会伤到他的自尊心。与其在这种中立练功场耗费好几个小时，倒不如到地下遗迹的迷宫里面与高等级中队一战还比较有收获。

　　　　当然这么做的话，一败涂地然后掉装备【死亡遣返】回到街上的机率也大为增加。但是战斗不就是这么回事吗，只有在这样的紧张感当中，灵魂才能够得到锻炼。

　　　　诗因是在两个礼拜前被邀请加入戴因所率领的这只中队。但一参加之后她马上就后悔了。虽然对诗乃宣称他们是以对人为主的队伍，但却是个只攻击战力比自己低许多的队伍，只要稍微有一丁点危机马上就撤退，以安全为第一目标的集团。但是诗乃到目前为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