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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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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在店里待了一下午也没走,和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唠了一下午的磕儿,让我惊奇的是,这姑娘居然对盗墓充满向往,谈及那些骇人听闻的鬼怪粽子,居然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满脸兴奋,想想她家的行当,我倒是也能释怀了。
到傍晚,回家的时候,我刻意查了下从山东济南到江西南昌的航班,却意外的发现并没有直达航班,而后又去看了看高铁,也是如此,那就只剩下火车和长途汽车了,两者索要的时间都差不多,都是十多个小时,如果明天出发的话,到的时候也是晚上了,我琢磨着,家里还有这么多事儿,不能拖,实在不行,晚上自己连夜开车过去。
吃过晚饭,老爷子也没多说什么话,直接就上了楼,我看他那阴郁的模样当即就没有了再去给他添事儿的打算,和老爹说了一下,拉着江染就上了路。
一路上,我和江染也聊了不少,从她那儿我了解到,这江老爷子有个亲生子嗣,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这老大对江染似乎不怎么上眼,总是刁难。老二倒是还好,继承了他爹正直的一面,所以东西,也就放在了他那儿。
至于最小的姑,据说还在部队,反正家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具体的,江染也不知道更多。
当我谈及江老爷子到底留了什么东西的时候,江染却支支吾吾的给我打了个哑谜,没有明说。
我们俩聊到半夜,前半段都是她在开车,所以车速很快,好在我也没什么睡意,一直在说话,不然肯定受不了车体的动荡,到了后半夜,她到后座上歇着了,我换到前面去,车子这才稳下来。
后座上的江染睡得香甜,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的侧脸,确实很惊艳,就属于路人女神那种,虽然化了淡妆,但是我可以肯定她卸了妆一定也不赖。
车子再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江染也是醒了,下车伸了伸懒腰,我靠在车上侧眼看了看那惊人的曲线,心脏在胸口砰砰猛捶了两下。
她睡眼惺忪的问我,“到南昌了?”
我摇摇头:“快了,收费站,加油。”
话音才落下,高速上突然下来两辆军用吉普,吉普车上下来两个人,都是身着军装,因为是背过身的,我也看不到脸,只是瞟了两眼就没再去细究。
反倒是江染,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盯着那个方向看个不停,我凑近了低声询问,“怎么了?”
江染闻声回过神来,“没事。”
我古怪的看了她两眼,但她不说我也不好强问,计价器上的金额在飞速上飚,借着这个空档,我又偏过头去细细打量,这才发现点猫腻。
那两辆吉普车的轮胎上占满了新泥,再稀一点儿就成泥浆子那种,就停住的这一会儿,地上已经落了不少,我心说这最近的匝道也有二十多公里,什么泥也甩干净了,这怎么感觉不像是从高速上下来的,反倒是有点刚从泥窝子里钻出来那意思。
可好奇归好奇,我也没斗着胆子去问,军民一家亲是真的,可是还没亲到啥都能侃的地步。
江染:“小四哥,你去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我:“算了,睡不了多久,醒了更累。”
江染微微一笑,“你黑眼圈都要出来了,第一次去我家,总不能顶着熊猫眼去吧。”
我心说也是,这么一说我倒是自觉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还是穿着平时穿的休闲服,好像不太给我老谢家涨面儿,也不太尊重人家,到了城区还是得换身体面点儿的。
“那我稍微眯一下,进城叫醒我。”
我的动作江染看在眼里,她八成是知道了我想干什么,笑笑说好。
昨天家里一阵折腾,又一夜没睡,脑袋一落下来就抬不起来了,最后的意识就是江染发动车子,而后过了十来秒,就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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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古代电梯
()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了,车窗外面的太阳相当灼人,过往的女生都撑着伞,我盯着那一双双近在咫尺的大白腿晃了晃神儿。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没人回答,我抬头一看,驾驶座上的江染不知道去了哪儿,我把玻璃放下来,伸头看了看四周,都是些高楼大厦,是城区没错,可这时间不对,按着导航上计算的路线,从加油站到城区也就一个时的路程,可这都十一点半了,就是龙虎山也开到了。
我这就准备掏出给江染打电话,可号还没送出去,她就出现在了视野里。
江染的身高在周围女生可以算得上是“出类拔萃”,所以我一眼就瞅见了她,这人里提了两个宝蓝色大纸袋,虽然我不懂那上面印着的图案代表了哪个牌子,但是光看那包装就价值不菲。
“四哥,换上试试。”
敢情她是帮我买衣服去了,我掏出来看了看,是一套休闲西装,我在车里换上,左右一比,刚好合身。
我:“让你破费了。”
江染压根儿没理会我的客套,望向我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种考较的神色,“嗯,有点儿胡茬儿就更完美了。”
老脸一烫,“离你家还有多远?”
江染:“十五分钟。”
车子在左车道上行驶,我打开看了看导航,心里盘算江染肯定是把车在那儿停了一上午,这妮子倒是体贴。
没过多大会儿,车子就驶离了商业区,又兜兜转转了有十分钟,停在了一处区前。
我下车伸了个懒腰,身上骨头噼里啪啦的响,浑身舒爽。
江染的二叔住在一栋十五层,我和江染坐电梯上去,开门儿就是。
我自顾自的理了理领子,起扣门。
开门儿的是个年人,应该也有我爹的年纪,留着短短的胡茬儿,国字脸看上去分外正直。
江染:“二叔。”
我跟着叫了句:“二叔。”
年人:“好好好,快进屋快进屋。”
屋里是地道的式装修风格,偏简约,但是很大气,我这种住惯了老宅的人倒是没有感觉丝毫的不适应。
二叔:“你应该就是长森吧?”
我把他递过来的茶杯接下,“是,二叔。”
二叔笑笑:“好好,一表人才,老爷子没相错人。”
我知道他的是我和江染的娃娃亲,所以也没多什么,回应了一个标准的客套微笑。
“你们有没有吃饭没吃咱叔侄仨出去搓一顿?”
虽然我是真的有点儿饿,但是嘴上却没放松,“叔,我们路上吃了。”
二叔点点头,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谢叔最近身体还好?”
我点点头:“老样子,能吃能喝,没病没痛。”
接下来就是一阵客套,临了我还到里间给江老爷子上了柱香,原本我还想看看老爷子这些年的变化,找了一圈儿却愣是没发现遗照在哪儿,我一问才知道,这是江老爷子自己的意思,家里不准留遗照儿。
我心江西还有这民俗?过个几十年,孙子辈儿的人不是连自家老辈儿长啥样都忘了。
这茶也喝完了,话也的差不多,二叔这才把东西从卧室取出来,“诺,这是老爷子留给你的。”
我双接过他送来的牛皮纸袋,定眼瞧了瞧上面扣着的红泥封,还是完好无损的,指微拢,觉出里面应该是一个卷轴之类的东西。
“平时要是没事儿,多领染回家看看。”
这就算是下了逐客令了,“好。”
下了楼,再回到车上,江染发动车子,我坐在副驾驶坐上,把纸袋一拆,开口儿一看,果真是个纸质卷轴,有点像是画卷,但却很窄,应该是题写诗词用的。
我看那纸质的颜色应该是有年头的老东西,所以打开的时候也是分外心,自己猫到后座上,把卷轴打开,平铺,这才看清它的庐山真面目。
江边抚琴客,月下塚间魂。
落款是一方红印,我仔细辨识了一下,是篆体,抚琴客。
抚琴客明显不是真名,而是一个代号。在古时候,非常时期,字画不敢轻易落笔,凡有多心之人可使作者身败名裂,甚至人头不保,所以这使用杜撰名号来创作的人有不少,我接触的多,早就见怪不怪。
我不敢自己通读历史,但是因为行业需要,对各朝代的人墨客也都有所了解,可这抚琴客的名头我是从来没听过,我仔细看了看那纸张的纸质,是通用的复合纸,比较厚,历史上最早使用纸张做墨具的朝代是东汉,也就是蔡伦发明纸之后,不过这复合纸做的画轴,则是要稍晚一些出现,这后面跟着不下十个朝代,在不明确作者是谁的情况下,让我一眼鉴定出是哪个朝代的,还真有点难。
我:“老爷子没跟你这是个什么东西?”
前座儿上的江染沉吟了一下,道:“爷爷,谢爷爷会认识。”
我的眉头一皱,借着这句话的方向,把目光移到卷轴上的两句诗上,自家老爷子认识,多半不是因为这是个古董,而是因为这东西有什么特殊含义。
江边抚琴客,我知道江老爷子会弹琴,姑且认为这代表的就是他。
月下塚间魂。毫无疑问,提到坟,应该就是老爷子了。
倒是般配,我心难道这是两人友谊的见证?可我总觉得老八十的俩老头还没矫情到那个地步,总归是有我没发现的地方。
我又细细观察了足有二十多分钟,愣是没找出什么猫腻,这才死了心把东西收起来。
江染:“四哥,今逢集,赶不赶?”
我望着路边儿成群结队的美女微微意动,想着时间还早,于是:“行。”
车子驶离市区,奔着东方疾驰,没过一会儿,就抵达了目的地。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逛商场,集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可我没料到江西的赶集热潮居然丝毫不减,到处都是人头。
因为家里生意忙,我也有好多年没赶集,虽然是在外地,可是眼前这人山人海的景象依然能给我一种特殊的熟悉感。
我记得时候老爹带我赶集,都是大拉,生怕走散,在集上走散,很难再找到,因为这里什么人都有,人贩子,流氓,偷,比比皆是。
我在前面开路,江染就紧紧跟在我身后,到后面人潮拥挤,她不得不拉住我的衣角,以防止走散。
街道两侧的烤地瓜香味儿弥漫,我盯着随地而摆的摊子心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心神一松,已经许多年没有如此惬意。远远的,我望见一方场间围满了人头,相比周围都要热闹些许,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是一些套圈儿射箭的把戏,都是孩爱玩儿,所以生意向来不错。
我正打算从挤过去,却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转身一看,是江染。
她似乎对人群里的东西有莫大的兴趣,扬扬示意我过去。
我心想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不是还想玩这些孩儿玩的东西吧,不过我却发现她的眼神相当真挚,叹了口气,反正来也就是玩儿,索性就别顾及什么面子不面子,我微微欠身,左右互排的挤了过去。
到了人群前端,我才发现里面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哪有什么套圈儿射箭,而是一方水台,水台间有一个上下浮动的门儿,门后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缩般的足球球门,很多孩儿正拿着里的空心塑料球往那门儿里扔,不过大多数都没进,洋洋洒洒的浮在水面上。
我瞟了一眼边儿上竖着的牌子,上面写着:投水球
十元个,全奖励等身娃娃一个,五个奖励迷你宠,个奖励纪念品一个。
这倒是新奇,我在时候可是从没玩过,虽然和套圈儿大同异,但是毕竟有所不同,我盯着场间那个在水间上下浮动的门儿,不禁跃跃欲试。
我身上少带零钱,可现在什么都进步,集市也是一样,牌子下面就标着付款二维码,我买了个,给江染四个,自己单握球儿,对准一个单独的门儿就扔了过去。
门儿是处于运动状态的,不断沉没升起,我这一个也就是试试水,压根儿也没抱着能进的打算,所以这一个也理所当然的落了空。
可江染明显是比我要熟的多,第一个就投进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是在门儿浸入水的时候球就离,这样球到的时候门儿也刚好升上来,主要场间还有微风,球是空心的,投掷过程方向肯定会发生改变,这还得计算弹道,也亏得她在部队待过,懂得这些,普通孩儿要想抱得奖励,还真是不容易。
个球,也就够我们消遣个一两分钟,我的个只进了一个,江染四个全进。
到一直迷你宠,我看了看那边的奖励区,兔子乌龟仓鼠什么的有很多,我以为江染会挑兔子,可是她却要了只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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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国际友人
() ()我是做生意的,别的不懂,商一定要抓住,我是没戏,可江染行,所以我一口气卖了一百块的球儿,全部交给江染。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几乎全。
我望着边一堆的等身娃娃有些哭笑不得,这也算是职业病了,便宜是得了,可是也犯不着这么多,车里都搁不下。
江染开心过后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个麻烦,环顾一周,看了看那些孩眼羡慕的眼神,大方的一挥,送出去八个。
孩儿是开心了,可这老板就不乐意了,你把东西都拿了也就算了,还送人,人家得了就不玩了,你这不是来砸场子么?
我看着摊子老板那张铁青的脸,抄起仅剩的一只灰熊,拉着江染就往后撤。
再留下去,人家怕是要发彪了。
因为没吃饭,回去的途我们俩又在摊儿上吃了碗面,周边儿坐着的几桌都是光膀子的大老爷们人,望着江染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看向我的目光里自然全是羡慕,我也算是体会了一把撒狗粮的乐趣。
江染给我买的这一身衣裳也是立了功,就这行头,摆明了就是一个贵字,赶集的人鱼龙混杂,但是也少有人不长眼到挑富家公子哥去招惹的地步。
饭吃得八八,我和江染就往回走,回去的时候人流是逆向的,好一顿折腾,总算是回到了车里。
车子发动,我们这就算是动身回家。
我望着身旁只比我矮一个人头的灰熊,脑海又不自觉的浮现方才投水球的情景,那扇在水上下浮动的门儿,让我感觉有些异样。
突得,我一激灵,猛然想通了些什么。
在班超墓里的时候,那不断变换的甬道,以及后墓里时有时无的甬道出口,是不是也采用了这种方式?
倘若两条甬道交替沉浮,那么,就可以达到一口多道的效果,这也是为什么二大爷才进班超墓就问是不是盗洞打了两次的原因,因为,他那时候就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那条!
囊括后来后墓的那面变换的石墙,应该也是一个道理。
后来我还纳闷儿,按照甬道变换速度和甬道口消失的速度来看,倘若是旋转甬道,变换速度应该不慢,我们应该感受得到才是,可是我们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异常,甚至有将它归类于灵异现象的趋势。原来,它并不是平面旋转,而是立体沉浮!
经常坐电梯的人应该明白,有些电梯在运行途会给人以失重感和超重感,一者是在下降途,一者实在上升途,但是,好一些的电梯就不会,这和上升的加速度密切相关,倘若电梯的加速度是匀速,那么就可以避免这两种感觉的出现。我想,两个墓里的甬道都有共同之处,那就是,它们都是相当精密的“古代电梯”!
我倒抽一口冷气,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可觑。
我看了看副驾驶坐上的玻璃盒,里面装的是那只迷你龟,许是换了新环境,很是活跃,在盒子里来回攀爬。
江染应该是从后视镜了看到了我的眼神,得意洋洋的开口道:“四哥,我厉害吧。”
我点点头由心赞叹:“厉害。”
她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在部队的时候投*投出来的准头。我心怪不得。
身下的越野年头久了,吃油吃的厉害,早上去加油也没把油箱填满,算算回去还有那么多路,到了服务区加油站,我们还是停下来加了回油,借着这个空子,我也好把江染换到后座上,我是睡饱了,她可熬了一了。
临走的时候,不经意间,我又瞅见了那两辆军用吉普,就停在出口车辆停靠处的左边儿,依旧是满轮胎的泥,不过这会儿已经干透了,不过看样子,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去了哪儿。
这一路上就没换人,我开车比较稳,一直都是擦着高速底限跑,到家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吃早饭,见我们回来招呼我们上桌儿。
我嘴里叼着包子,把牛皮纸袋给他递过去,他把擦了擦,也不避嫌,当着大家的面儿就把卷轴拿了出来,摊在空出来的茶几上细刮了几眼,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老爷子:“恁爷走时咋的?”
江染:“谢家来人取,就给。”
老爷子点点头,神色像是有些悲痛,“恁爷跟额十年交情,人走了,额也没能去看看。”
江染摇摇头,“爷爷了,让您别去。”
老爷子点点头,一副了解的模样,“额晓得。”
我在旁边听得奇怪,是江西有这有悖常理的风俗还是他江家就是这么与众不同?死了不让子嗣留遗照不,连多年的老弟兄去看望都不准?
我望了望在一旁安静吃饭的王修谨,自打从后墓回来,这人的性情就好像淡漠了许多,凡事儿都不会多加过问,我想怕是王海川跟他了什么,让他对我谢家的看法产生了变化?
吃饱喝足,困意就涌上来了,和老爷子打过招呼,我就钻进了房里,一头扎到了床上。
睡下没一会儿,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料想是王修谨,我也没睁眼,就感觉身旁多了个东西。今礼拜一,街上人少,店里有伙计就行,这人怕是过来睡回笼觉了。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带着金红的光晕,看得晃眼,我从床上坐起来,反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转眼一看,是那只从江西带回来的灰熊。
我一直以为边儿上睡的是王修谨,没想到是这布偶,敢情之前进来那人应该是江染,我对这种毛绒娃娃不感冒,可她一个女孩子居然不喜欢?
起身喝了口水,神志清醒少许,走到窗边儿,本想吸两口新鲜空气,没想到却瞅见楼下有个从没见过的人,一身嘻哈装扮,肤色黝黑,应该是个国际友人,这时候正扒着铁门往院子里瞅。
我当即就下了楼,也没招呼老李,自顾自的走到门前,对着来人道:“anihelpyu?”
可没料到的是,那黑人居然能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找谢长森。”
我尴尬了一下,“我就是。”
那黑人立马激动起来,把从铁栏杆之间伸过来,紧紧抓住我的,不住摇晃,“四哥?你是四哥?”
我茫然的点头,听这称呼,应该是找我的没错。
黑人的嘴巴一咧,看上去甚是高兴,“四哥,我,我是东哥的朋友,大家都叫我黑子,是东哥让我来找你的。”
我恍然大悟,敢情东子那个朋友就是他,赶忙抽帮他把门打开。
客厅里没别人,我示意他随便坐,招呼老李上了两杯茶。
黑子四下里张望着,“四哥,你家真大。”
我笑笑,“还行吧,家里老宅子。”
“对了,你是非洲人?”
黑子抿了口茶,听我问话赶忙把茶碗搁下,“是的,四哥,我家在南非金伯利。只不过我在很的时候就来到了国,一直在北京混着。”
我他起话来怎么有股子京味儿,“是东子生意上的伙伴还是”
黑子摆摆:“兄弟。”
他这话的时候神情极为认真,眼睛不会撒谎,我看着他那极为真挚的眼神就有些纳闷儿,东子回来这么久了,都没有跟我提过他还有这么一位黑颜知己,突然出现,倒是让我有些疑虑。
但是心里想归心里想,表面上我还是客套着点头回应,“那你这次来是”
黑子:“我在北京和人结了梁子,东哥让我来济南找你。”
原来是这样,我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清润的普洱顺喉而下,“那你就先在家里住着,等东子回来了,我们再商议。”
黑子一个劲儿的点头,不住道谢,我摆制止,“都是自家人。”
而后我又和他做了简短的交谈,这才了解到面前的这位黑人,其实是个地道的京片儿,但是碍于国籍和长相问题,又没有学历,工作一直很成问题,在北京干的也就是导游和翻译的活儿。到翻译,我问他会几国话,他摆摆,一脸的不好意思,自己只懂几句常用的英语,和国初生的水平差不多,就是打着自己是国通的名号糊弄一下外国人。
这么起来,国话才能算是他的母语,他听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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