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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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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九一拍桌子,“说得好,年轻人,就得有自己的规矩,不然光靠咱这老一代,生吃也吃穷了!”
我朝他笑笑,隔空举了个杯。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乱拳打死老师傅。别看吕老头儿常年混迹交际场,可面对的,多半都是一些和他一样的老油条,我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估计还是头一回遇着。
眼看这人要哑火儿,坐在他下手的中山装老头儿顶了一句,“谢老三现在倒是架子大了,我们这么多人,还请不动他了?怎么就让你这么个娃娃过来?”
这人我还认识,鬼市里的铺子,就和我们家隔了两个楼,走来走去的不搭话,敢情一直是吕老头儿这边儿的人。
陈亦可笑笑来说:“三爷京城那边儿有宴,推不掉。”
中山装老头儿顿时没话了,脸上的褶子都有些抽抽。我知道,他应该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站错队了。
站在我这边儿的人倒是有些欣喜,京城,说的就是首都,老爹能在那边儿上宴,顿时让他们心里踏实了不少。
“行了行了,别净扯那些没用的,今天来干啥的都忘了?!”
这本是吕老头儿救场的话,但是却歪打正着的把我给说蒙了,干什么的,老爹压根儿没说啊?
“那姓王的,一个外乡人,在咱这儿占了三十多年的山头儿,早该滚蛋了。这回他得罪了上边儿,多半是要凉了,这会儿人也到齐了,说说吧,怎么分。”
话音刚落,五雷轰顶。我的天。。。。。。。敢情这帮人聚在这儿搞这么大一个场面,是为了分地盘儿?
这难道就是老爹嘴里的见世面?
我是不知道这帮人心里怎么想的,但我知道的事实是王支锅还没走呢,人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彻底垮台,怎么也得要个一年半载吧!现在干这事儿是不是有些着急了?
环视一圈儿,看见的却全是摩拳擦掌,妈的,这群人,该不会是想要借着机会,合力拉他下来吧!
那样的话,吕家被清库就情有可原了,我猜,王支锅,肯定多少都知道了一点儿吕老头儿的想法,这才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老规矩,谢家先拿。”
桑九直言。
我看了一眼吕老头,他倒是难得没有多话,应该是默认了。他身后的一群人,就更加没刺可挑。
可关键的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个拿法儿啊?
求助似的看了陈亦可一眼,后者倒是早有准备,“我们家,要三条街。”
这话一出,鸦雀无声。
短短两秒之后,全厅的人,拍案而起。
更加准确的说,是吕老头儿一边儿的人先拍的桌子,然后我这边儿的人才跟着起来。
“鬼市一共才三条街,你们想要全吞?!”
陈亦可很自然的点点头:“没错,全吞。”
“过火了吧!就算全给你们家,你们家吃的下么?!”
陈亦可:“只要有,我们谢家,就吃得下。”
“嗬!口气不小,你还真当这山东省你们家一家独大了?”
“一家独大不敢说,比你们家大是真的。”
“我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想要我们白出力?!你当我们憨呢?!”
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吕老头儿,却一直没有开口。
我这边儿的人,也统统没有出声儿。
看了半天,我已经看出了门道儿,说是大家来分地盘,其实,就是我们家和吕家两家人的事儿,其他人,就是过来走个场,站个队。
“打鬼市开市以来,从来都是只有一个支锅,没有两家同治的情况,就是为了减少利益冲突,避免频繁收市。眼下,也是一样,鬼市,只能是一家的。”
这话倒是没人反驳,陈亦可说的,他们其实都懂。
“本来,这鬼市就应该是我们家的,王支锅占了三十年,现在要走,自然是我们家收回来,说句难听的,你们现在就是要强行分一杯羹,谢老爷子的意思是,不行。”
“没有我们,你们能把他拉下台?”吕老头儿终于开口。
陈亦可云淡风轻的回应:“能。”
话已经说得很僵了,吕老头儿身后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后悔的神色,甚至有些人,已经推门先走了。
“行,那老头子我就看看,你们谢家,是怎么把鬼市整个儿吃下来的。”
说完,瞪了我一眼,起身离去。
我摸了摸脸颊,颇为无奈的感觉涌上心头。
吕老头儿今天的来意不算磊落, 摆上来的条件也不被重视,所以底气不是很足。倘若我谢家再落寞一些,他吕家再强上一线,或许还有可能,但是,他明显错估了我们家的底蕴,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也别说他了,我自己都没想到陈亦可会那么底气十足,突然就感觉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多出了些许陌生。
陈亦可要做的已经做完,剩下的事儿,就由我忙活。
因为余下的人,都是自己人,我也放开了些,多喝了几杯,但是酒量是不能强求的,一连上了好几回厕所。
到最后,我干脆躲在厕所不出来了。外面就由江染这个“少奶奶”应付,她以前应该没少跟江老爷子出入类似的场合,比我熟练得多,没用多久,就得到了很多长辈的认可和夸奖。
………………………………
第一百七十章 新的支锅
这场酒宴,从晚上七点半开始,一直持续到了十点,这期间谈论正事儿的功夫只有一小段,多数还是被我们自己人打磨掉了。这帮老家伙的酒量可真不是盖的,散席的时候,我都快站不起来了,这还是江染和陈亦可帮我挡了不少的情况下。
“行了,人都走完了,咱也回去吧。”
“嗯。”
两位美女一左一右的搀着我缓步向着大门走去。
“咚咚咚”
我闻声抬头,敲门的是一个侍应生,“请问您是谢长森先生么?”
我呼了口气,把胸口的不畅压下去一些,“我是。”
“楼下有位先生等您很久了,吩咐我在这儿守着,散席过后,请您过去一趟。”
我偏头看了一眼陈亦可,后者也有点儿意外,显然,这个人,是在计划之外的。
“行,你带路。”
。。。。。。
“你好,我是张剑晨,山东军区建三团参谋长。”
我望着眼前一身休闲装的眼镜男愣了愣神儿,山东军区,建三团,不就驻扎在济南么?直白一点说,他们就是我们那儿的官儿,要是有事儿,为啥不直接到家里去?跑这儿来堵我干啥?还有,他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你好。”我跟他握了握手。
“张参谋,有什么可以效劳?”
张参谋摊手示意我坐,“本来是想要找你爹的,但没想到来的是你。”
说到一半儿,他突然笑笑,“也一样。”
“ 其实这次我过来不是上面指派的任务,这次行动,我仅代表我个人。”他先表明了立场,直言这是一趟私活儿。
明白之后,我瞬间就清醒了一些,这是一个送人情的机会。
因为碍于对方的身份,所以我也是周全考虑,“那,张参谋,咱们要不去包厢说?”
出乎意料的,他仿佛是格外放心一般,“不用。”
坐在我身旁的江染和陈亦可齐齐皱眉。
“前些天,我部收到徽军战友传来的消息,九曲山出了状况,因为职务原因,我也了解到了一些隐情。”
我皱了皱眉头:“九曲山,我知道。”
这位张参谋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看到我的表情,直接略过了事件讲述,“我有一个老战友正在负责这个事件,但是过程中遇到了一些不方便描述的状况,凭现有资源,根本没法破障,所以,就拜到了我这儿。”
其实,听到这儿,我就感觉到不对头了。
“我团原本是济南的地方军队,后来才被统一编制。因为在济南驻扎多年,我呢,对济南城也算了解,听到这个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们谢家。”
表面上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心里却翻江倒海。既然是那边儿送来的消息,建三团接收,那这矛头的指向就很明确了,就是我们谢家。关键是我们谢家已经去过了,这事儿他们不可能不说,张参谋没有道理不知道。可诡异的是,他还真的仿佛一无所知一般,扣门求路的摸到了我这儿,太过异常。
“您的意思是,让我们过去?”
张参谋:“你们应该对那边的情况早有了解,没错,就是想要麻烦各位,毕竟你们是专业的。”
“张参谋,是这样的,我们家最近情况特殊,很多前辈都走了,也不是不愿意,是真的有心无力。”
张参谋笑了笑,“不一定要自家人出面,济南城很大,懂行的人很多,你们可以自己组织啊?方才我在这大厅里还看见不少熟面孔,他们,都行啊?”
我:“。。。。。。”
陈亦可突然插嘴:“给我们多少时间。”
张参谋晃着三根手指,“我最多能帮你们拖三天。”
陈亦可点点头,二话不说,拖起我就往门外走。
回到车上,我实在没憋住,“妈的!”
陈亦可坐在主驾驶坐上启动车子,“行了,早晚都得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聚会?”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陈亦可微微皱眉,“这家酒店,有问题。”
江染思虑着附和:“不然,他应该不敢这么光明正大。”
本来,就着酒意,我还想在车上睡一会儿,可是现在,真的是睡意全无。
他独自前来,打着个人求助的名义,我以为这是一个送人情的机会,但却没想到他却准备好了现成的把柄,这么一来,明面上还是求人,但本质上就不是求助了,而是威胁。
如果我不答应,今晚这场酒宴,尽管已经散场,也难逃一场风波。
说来说去,还是被那些老狐狸阴了一手。
车子走到半路,天空中突然开始飘起了细雪,山东的雪来的早,一来,就不会轻易停。
“其实老爷子和你爹都清楚,这一趟总归是跑不了的,可是因为鬼市的事儿太重要,才不得不往后拖拖。=。”
“那。。。。。。鬼市,我们还能拿么?”
陈亦可没有正面回应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张参谋来的时间太巧了,几乎就是掐着我们家要对鬼市动手的点儿,或许,九曲山的事儿,只是个借口,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得到鬼市。前段时间不是还有传闻么,是上面的人,想要动我们。
真是与虎谋皮。
雪越来越大,整个世界渐渐安静,我靠着冰冷的车窗胡思乱想。
如果,老爷子走了,我爹老了,我们谢家还在,担子落到我的身上,这偌大的济南城,这么多的勾心斗角,我,真的撑得住么?太勉强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只细腻温热的手,钻进我的掌心。其实我想过很多次,江染,是不是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也看过不少小说电视剧,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有所了解。但是近来发生的事儿太多,我的状态不好,又怕她只是出于关心的照顾。
到家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老爹还没睡,就端坐在大厅里,一个人喝茶。
陈亦可说的去京城赴宴自然是骗人的,但是他的确有事儿要忙,身上的西装看上去有些潮意,应该也才回来不久。
“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他递来的茶杯,简单的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说。
也不知道是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惯了还是他心中震惊极了,总之,久久没有反响。
“比我想得要快些。”
他把杯子里的茶一口吞尽。有一种决然的味道在里面。
“衣服脱下来,真能糟践东西。”
陈亦可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老爹尴尬了一下,把西装外套褪下来递给她。
“染丫头,忙了一晚上,你先上去歇着吧。”
江染还是很懂事,点点头,起身上楼。
此时陈亦可也不在了。
这两个女人,在我的观念中,是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但是老爹却把她们一一遣走。
他提着茶壶,踩着外面的风声,一步一步的走到我的面前,给我斟了一杯茶,这种态度,让我极不适应。
“从明天开始,鬼市,就是你的了。”
我特码差点儿从椅子上掉下去!
扶着把手,我问他,“爹,你说什么?”
他把刚刚倒在我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我说,打明儿开始,山东鬼市,你就是新的支锅。”
壶里的茶水热气腾腾,应该很烫,但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吐出来。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有一座极高的雪峰,我独自一人,站在峰顶,寒风吹的我没法呼吸,低眸俯视,下面有无数的人,想要爬上来,但是没有一个成功。
第二天一大早,大姐就收拾好东西回了省中,鬼市收市的时间很短,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收市就再度向无数的金主们打开了大门。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不会知道,脚下的鬼市,在悄然无声之间,已经换了新的主人。
我不能理解老爹的做法,他有本事把王支锅拉下台,为什么不自己顶替,就算你不愿意,不是还有二大爷么?我一个只知道看店收货的新茬子,如何能坐得稳。
他其实也解释了,只不过相当于没解释,除了你,没人能做。
当这个消息真正传开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以后了,而且我听到的版本也与我设想的大不相同。
人说,支锅,是谢老三,是我爹,并不是我。
讲实话,我松了一口气。
后来,陈亦可却跟我说,支锅确实我的,只不过只有一个名头儿,真正办事儿的,还是我老爹。
外面的那些老家伙看得通透。
自此开始,鬼市的动荡才算是真的拉开帷幕。
吕家直接被踢了出去,与他一同出现在酒宴上的掌柜,也没在鬼市再露过面。
伙计们开始陆续的回来,这场以我谢家为中心的风暴,是不是,结束了?
我没法判断,因为在我眼中,它应该才刚刚开始才对,但是从近来的种种迹象表明,它好像已经结束了。
很多时候,不是你没有经历,就代表它没有出现过,而是在它出现的时候,你并没有在场罢了。
现如今,整个谢家的重心,都在老爹身上,这场风暴的压力也都在他的身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将阻碍扫平,还是那些阻碍,压根儿还没到齐。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太岁
本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打算,我们也没有即刻动身,拉帮结伙儿更是不用着急,就拿现在的情况来看,找到帮手的几率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一趟,多半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连日来的细雪在视野尽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这种景象,我打小儿就爱看,因为我知道,只要下雪了,那过年就不远了。
不过王修谨显然没有我这种雅兴,整日闷在房里,因为王老道的事儿暗暗伤神,我也不敢多加打扰。
“我听说,王支锅下台了?”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没想到他却起了跟我讨论这事儿的兴致。
“嗯。”
我还连带前晚去赴宴的事儿一同跟他说了说。
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响,就好像在听故事一般,压根儿没走心。
“你。。。。。。也别太伤神了。”
人死了,我能说节哀顺变,人还没死,我能说吉人自有天相,可关键,王老道这是肯定要死但还没死,这就让我犯难了,怎么也找不着很合适的说法。
王修谨把抽了半根儿的烟弹出窗外,瞳孔里倒映着窗外洁白的雪地,“一直念叨我娘,这回遂了他的愿。”
我没见过王修谨的娘,家里人也很少提起,所以对她的印像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其实也不光是我,就连王修谨本人,也没有多少记忆。因为她走的时候,王修谨还不记事儿。
这一晚过得很快,今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我们也不得不动身启程。
去的人,和上次的差不多,只不过王修谨顶替了江染。
是我不让她去的,尽管她很想跟去。
车子还在市区,雪天,陈亦可开得很慢,她今天的心情不错,话就格外的多。
“行啊,小子,知道怜香惜玉啦!”
她说的也是事实,我确实不想让江染再去冒险,所以我也没法反驳她。
“我看,那丫头对你也挺有意思,名头都坐实了,找个好日子,娶了呗?”
我抬头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无奈的扁扁嘴,她的茬儿我不敢乱接,保不齐后边儿就是一个深坑。
“哎,你!”
王修谨正贴在车窗上看落雪,被陈亦可一下唤回儿神来。
“嗯?”
“我听说,你爹回来了?”
王修谨挑了挑眉毛,“嗯。”
“刮了不少宝贝吧?”
其实这事儿我也有点儿关心,毕竟王老道他是从西安后墓里回来的,身上肯定带了土货,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万一他下了狠手,全给搬空了,我们那一趟,可真是白走了。
要不是王修谨这两天有点儿不对头儿,我早就问了。
“别多想,姐姐就是看看你有多少老婆本儿,好估摸着给你介绍个合适的小姐妹。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就没点儿生理需要?还真打算修一辈子的道了?”
王修谨就是静静听着,没有出声儿的打算。
“唉,闷驴子一个,谁受得了你。”陈亦可有些无趣的念道。
“你自己怎么没找一个?”王修谨终于开口。
没料到陈亦可却冷笑一声,“谁能配得上姐姐我这么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我:“。。。。。。”
王修谨:“。。。。。。”
开出山东省的范围,雪渐渐便小,临近安徽,雪花就彻底变成了雨花,气温也随之上升了些。
下午,我们再一次的抵达了九曲山。
同样是在山脉的第三峰峰底,看到的景象却与上次大不相同。
很多的土木工程,在我们离开的短短一周,已然攀附在了这座峰峦之上。
放目远眺,大量的金属板,折射着微弱的白光,交错纵横,杂乱无章的贴在山壁上。
老刘他们的帐篷早就从山上撤了下来,离我们停车的地方不算远。在子弟兵的带领下,很快,我们就看到了一片规模远超之前的帐篷群。
全都是大型帐篷,个儿挨个儿,跟部落里的蒙古包似的,不说一百,也有八十。在帐篷群的最高处,还有一辆很是显眼的雷达车,那个锅盖般的天线,正不急不缓的转悠着。
我当时就被吓到了,这怕是得有一个团的兵力了吧!还雷达车?这是开墓还是剿匪呢?!
黑子看着周遭不时走过的武装子弟兵,神态有些不自然,我知道,他那把枪还带着,就在包儿里,哪怕别人看不见,那也心虚。
光头往边上跑了几步,往附近的几个帐篷里看了看,破口大骂:“狗日的,又是机枪又是大炮的,就是来个魃也轰没了。”
他咽了口唾沫,接着说:“还要咱干啥?”
我想了想,“多半还是后备的,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这山过去就是县城,在这儿开炮,动静太大了,容易引起恐慌。”
“嗬,这么点儿破事儿还有谁不知道似的。非等到再死几个人,那才舍得动刀子。”
六大爷:“人家的地盘儿,少说两句。”
前面引路的子弟兵听了一路,也没做什么反响,等我们进了帐篷,他反身离开的时候,才看到一张脸已经铁青。
“来了。”
二大爷:“来了。”
老刘端着个热气腾腾的茶缸,右手捏着一片儿饼干,多半是午饭没吃,这会儿饿极了。
“坐。”
他的脸色不如上门的时候好看,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我们现在算不得你情我愿,充其量只能说是,表面合作。
没有什么寒暄叙旧环节,上次的事件仿佛被他刻意揭过,没提碎裂的陶俑,也没提底下的枪响。直奔主题。
“这是我们在那东西身上采样化验的结果。”他递了个单子给二大爷。
二大爷没接,我探头看了一眼,全是一些专业术语,什么血脂稀释多少多少度,血小板密度,细胞结构之类之类。就算拿过来也看不懂。
“什么东西?”
老刘把单子往桌子上一摁,吸溜吸溜的喝了口热茶,“肉灵芝。”
“肉灵芝。。。。。。”我好像从哪儿听过。
“太岁。”六大爷直言道。
老刘望着六大爷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光头:“那肉山,是太岁?那么大的个儿?”
老刘淡淡一笑,“你们那天看到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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