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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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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岁。”六大爷直言道。

    老刘望着六大爷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光头:“那肉山,是太岁?那么大的个儿?”

    老刘淡淡一笑,“你们那天看到的,只是它的一部分,山体里面,藏着更多。”

    光头顿时就乐了:“你可赶紧拉倒吧!那得从咱们都是猴子的时候开始长才能长这么大!”

    一边儿乐一边儿还不肯松口,“关键老子就没见过还会淌血的!那不是成精了?!”

    老刘也不反驳,就看着光头乐,等到光头乐得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的开口,“没成精,我还去求你们干啥?”

    光头脸上还没褪干净的笑意僵在脸上,“你这老头儿唉?净放点儿没味儿的屁。”

    “你们看见山上的钢栓没有?”

    说的应该是那些贴在山上的金属板,我点点头。

    “像不像破衣裳上边儿的烂补丁?”

    他不说还好,一说,不能不承认,还真像。

    “这山,已经被里边儿那东西给穿破了,不打补丁,就得散架了。”

    那些金属板,是大家一同看见的,事实摆在眼前,所有人都静默了。

    犹豫了很久,二大爷才说:“我们拿不下。”

    老刘呼了一口气儿,目光翻过我们几人的头顶,放到帐篷外面的高山上,“你们要是拿不下,我就不知道还有谁拿得下了。”

    陈亦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还不肯动用热武器?”

    老刘抬手指了指他目光所在的山峰,“在那后边儿,就是这个县城最大的水库。”

    说了一半儿,他放下手来,从桌儿上捏起那张化验单,指着最右下角的血检分析说,“那东西的血,有毒。易挥发。”

    那条在山体中间流出的血河,是我连续几日的梦魇,倘若那血真的有毒,而且会挥发,那么,还真的动不得。毕竟,水库就在旁边儿,这关系到成千上万条人命。

    “为了确保人民的安全,不到最后一步,我们绝不会动用热武器,这也是上级给我们团下的死命令。”

    粗犷的男声从帐篷外面突兀响起,目光循声而去,只见一个身着山地迷彩的军人从门外大步走来。

    “你们好,我是本次九曲山军事演习的负责人,也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施立伟。”

    “欢迎你们,欢迎!”

    他伸出双手,二大爷无奈,也只能双手相握。

    我看了一眼他的肩章,两杠两星,中校!

    前两天我才见了张剑晨这位军部高官,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更高的。

    “收到剑晨兄弟的捷报,我可是一直在盼着你们呢!今天,总算是把你们给盼来了,哈哈!”

    二大爷什么话也没说,就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干笑。我们为什么会来,他不可能不知道内幕,还在这儿装得一副憨厚直爽的样子,给谁看?

    见我们都没有反响,他和老刘交换了个眼神儿,尴尬的把笑容收了起来,应该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猜透了他们的计策。

    “咳咳,时间紧迫,情况你们也了解了,这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许失败,今晚,你们就行动?有问题没有!”

    他怕是用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和底下的兵士说惯了,到我们身上也是如此,虽然还带着点儿鼓舞的意思,可惜我们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

    “有问题。”
………………………………

第一百七十二章 生化武器

    我们这些人,在家里都是只有使唤人没有被使唤的份儿,听到这种口气,多少都有些反感。而且,他居然也没问问我们有没有对策,就着急忙慌的把我们往山里送,完全不按照套路来。因为近来这段时间的遭遇,大家都分外敏感,乍一听上去就会给人一种迫不及待想要送我们入坑的感觉。

    光头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当时就不乐意了,“你当这是扛山炮撵土驴赶上就能成的事儿?!里边儿那祖宗可都成精了!还今晚,你这是惦记它晚饭没着落怎么着?”

    他这话讲实话还是有点儿过火了,对面怎么说也是个中校,面子总归要给一点,所以六大爷当场就变脸了,“三哥!别说了!”

    “行行行,我不说了,老子也不去了,谁爱去谁去。”

    施立伟的神情有些阴郁,毕竟做了这么久的人上人,手下的人供奉惯了,这么直接的数落,让他有点儿暗火。

    “这位同志,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

    光头歪了歪头,目光里满是鄙夷,“我闹情绪?你那是没见过老子闹情绪的时候。”

    这下就连二大爷都看不下去了,赶紧示意六大爷先把他带出去。

    “老六你扯我干啥?出去?行,走,弄得老子想在这儿待似的。”

    我原本以为二大爷要跟施立伟道歉之类,但是他的态度却没有想象的谦卑,“施团长,我想,有几点你需要明确一下。”

    施立伟这会儿已经快压制不住自己胸口的火气了,“说。”

    “第一,你是徽军,而我们是鲁区的,大家现在是跨省合作。第二,我们并不是义务兵,所以这些也不是我们分内的事。第三,我们家办事,忌讳别人指手画脚。”

    碍于情面,二大爷的前两句话都只说了半句,后面半句只要施立伟不是傻子就能接上,至于第三句,就比较干脆了,态度强硬得不像话。

    施立伟:“同志,大家都是祖国的儿女,照耀着党的光辉,所属管辖军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民族大义。”

    我差点儿就笑出声儿来,他别是真气傻了吧,在我们一帮吃黑饭的盗墓贼面前讲什么红旗精神?

    但是这话听到陈亦可耳朵里就变了味儿了,明显是听出了更多的信息,“施团长,我还是建议您给张参谋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我们老家的情况。”

    说巧也是真巧,话音才落,施立伟别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摸出来一听,张剑晨打来的。

    “老张?”施立伟对着电话呼了一声儿,“到了到了。”他看看我们。

    这个时候,我也在看着他,尤其是他贴在耳朵上的那部手机,居然还是部按键的老古董,不知道是因为老东西耐用还是他个人怀旧。

    “什么?!行,我知道了。”

    老式手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通话音量大,我在边儿上听到一耳朵,好像是说到了鬼市,加上施立伟现在看我那古怪的眼神儿,没跑了,八成是知道了鬼市这个黑窝窝易主的事儿了。

    “时间紧迫,我再强调一次。”话就说了半截儿,人却转身就走。

    没多大会儿,六大爷就带着光头进来了,后者还是有点儿气,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骂什么。

    因为身份的关系,老刘半天没能说上话,这会儿施立伟走了,话语权就回到了他手里,“我也听说了,山东那边儿的鬼市,是你们家的了?”

    这话是对着我问的,他听说的,明显还有更多。

    我应付着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也没有在老刘的帐篷里多留,不远的地方,有预备好的空帐篷,既然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就得先把东西安置好。

    “还最高指挥官,我呸!这种棒槌,不是走关系就是靠钱买的主儿。”光头余气未消,也不怕隔壁帐篷的人听到,大声嚷嚷。

    陈亦可总是什么都懂一些,“大爷,这可不是七十年那会儿,部队买官儿,难。”

    “有啥难的?那省长县长都能花钱使,一个团长就弄不下来了?”

    陈亦可无奈的撇撇嘴,没有跟他辩论哪个更高价的意思。

    六大爷:“花没花钱也轮不着咱管,先想想怎么对付里边儿的东西吧。”

    说到这个,帐篷里一下子就没了动静儿,实实在在的问题,难住了一众人等。

    太岁这东西在民间流传的很广,老早以前,大家封建,都把它归类于山鬼精怪之类,什么太岁现,大凶临这种话不胜繁多,但是随着科学知识的普及,大家看待它的眼光就有了变化,开始从生物学上真正的了解它。

    和老刘说的一样,太岁,又名肉灵芝,就是传说中秦始皇苦苦找寻的长生不老之药。宫廷药师对它的功效定义为“久食,轻身不老,延年神仙”。因为确实有着滋补功效,吃久了,延年益寿这话倒也没错。现代药典的解释就要更加的贴合实际,太岁性平,苦,无毒,具有补脾润肺,补肾益肝等价值。

    后来,有了医药细胞学,大家又对这种神奇植物进行了细致的剖析,定类为,大型粘菌复合体,神奇之处就在于,就算是显微镜下,也看不到它的细胞结构。因为内部结构不可查,科学理论也就到此为止,太岁,可以一直成长而不衰落,也就成了一个无人可解的谜团。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之前老刘递过来的化验单上似乎有着细胞分析这一项,明明说细胞在显微镜下不可查,怎么还会有细胞分析呢?当时就是着急了解形势,没有在意,现在倒是想要回去多看两眼。

    不过,人说久活成精,眼下的这一只,长了这么多年,这么大的个儿,都能流血,细胞发生异变,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归根到本质,它还是一株植物,哪怕现在已经不同寻常,那也摆脱不了出身,不能使用枪炮,对付粽子小鬼儿那一套估计也不好使,这让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生化武器。你有毒,我就找个更毒的,以毒攻毒嘛!

    我把想法一说,六大爷连声附和,“哎?你还别说,我觉着四儿这路子对头!”

    没兴奋两秒,陈亦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上哪儿去找更毒的?”

    这个问题从字面儿上好解,毒物有的是,有政府机关做背景,医药大学之列的也不是白建的。但是追究深层含义,其实说的是合适的,能治它又不会出乱子的,那就是另一回儿事儿了。

    思维还没往前推动两步,王修谨又开口降了降温,“他们都化验了,能用药物处理,就不用我们来了。”

    这回可算是把刚刚燃起的火苗儿彻底扑灭了。

    光头急了,“那你说怎么办!”

    王修谨相当耿直:“不知道。”

    二大爷摸出手机,打了个不知道去往何方的电话,“和尚放在你铺子里的那瓶儿药还有多少?”

    “我给你个地址,邮过来。”

    而后就挂了电话。

    出于好奇,我问了一句打给谁的。

    二大爷淡淡回应,你柳叔。

    是那个西街的药店老板。这段日子,他出现的次数有点过多了。

    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瞒过快递公司的,东西隔天就到了,二大爷一个人下了山,开车去取。

    等他回来的时候,大家刚好开饭,吃的是大锅饭,但却不是千篇一律的白菜炖粉条儿,部队条件好了,还能混个三菜一汤,加上身份特殊,还有额外照顾,饭后水果都给备齐了。

    我端着铁饭碗一边扒饭一边儿打量着桌子上的玻璃罐子,有点儿像是水果罐头的容器,里面装了小半罐儿绿油油的膏体,我觉得相当眼熟。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二大爷说了,这东西还是大和尚留在他店里的,难不成,跟之前大和尚给我那罐儿“神药”有关系?起码样子差不多啊。

    在部队里吃饭,洗筷子刷碗这种活儿是没人代劳的,传统,还是一直延续下来的。

    急匆匆的收拾完,围坐在桌子旁边儿,二大爷才简单的透露了一点儿。

    眼前的这瓶膏药,确实是大和尚的搞出来的,用的东西就是制“灵药”的残渣,也不知道按什么比例配的,变成了完全不同于前者的,毒药。

    上回我们去班超墓的时候,老柳给我的那瓶儿药就是这东西稀释出来的,当时的场景里有我,那群光是闻味儿就忙不迭逃命的毒蟾蜍,我还记忆尤新。

    听完他的讲述,我眼珠子都直了,稀释成水儿都那么毒,这混实的膏体,得厉害成什么样儿?

    也别管什么合适不合适,二大爷这应该是要走一力破万法的路子了。

    说真的,我倒是打心眼儿里相信这回儿是妥了,这种大宝贝都掏出来了,再不好使,那就开火吧团长。

    下午,我们一行人就去找了趟老刘,跟他聊了一下,想要进山去看看情况,老刘却建议说先把药交上去做一下细胞实验,结果却被我们一口否决,怎么说这也是大和尚的遗物,拥有独立的知识产权,怎么可能交上去。见我们不肯,他倒也没有多话。而后跟我们说,这地儿现在归施立伟管,所有的行动都得找他批准。

    得,想避还避不开了。
………………………………

第一百七十三章 血墙

    好在这回施立伟的态度是出乎意料的好,没有太多要求不说,还给我们配了两个老兵,说是为了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确实,那两杆M4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

    从山脚到山腰有着不短的路程,本来是可以开车的,但是因为连日以来的阴雨,我们走后又发生了几次规模较小的滑坡,尽管道路已经被勉强清理出来,可路面根本谈不上平整,大坑是一个接着一个,越野车都没法过。

    沿着小径盘旋而上,路面泥泞,我们几个来的匆忙,都没有穿雨靴,鞋里鞋内都是泥浆子,光头不耐烦的甩了甩脚,“这破路,八国联军的飞机来炸过吧。”

    我翻了个白眼:“这路八成儿还是山上的村民自己铲的,能弄成这样儿就不容易了。”

    光头听了立马转头对着随行的一位老兵说:“你们造飞机大炮都有钱,怎么就没钱给老百姓修路了?”

    被呛的老兵叫李报国,是施立伟身边儿的警卫员,听到光头这般刁难有些难堪,“老哥,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再说,搭桥修路这些事儿都应该是地方政府负责的,不归我们管啊。”

    光头:“嗬,你们不是徽军么?还不算地方政府?”

    “老哥,省区部队只能算是地方武装,负责这个,不负责这个。”另一位老兵就要灵活得多,先是做了个端枪突突的动作,又做了个落镐的姿势。

    光头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你叫啥?”

    老兵笑笑:“我叫李卫国,我们是兄弟俩。”

    “啧,我说呢,这眉眼儿,嗯,一个娘的。”

    李卫国哈哈笑了几声,和光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一番了解下来,我也摸清了这两个老兵,李卫国是哥哥,李报国是弟弟,都是安徽本地人。从他俩的名儿上我就能猜出他们家老头儿是啥样儿,绝对也是个扛枪杆子的。兄弟俩是一起参的军,进了同一个连队,都是班长,哥哥是出了名儿的神枪手,弟弟则是比较擅长近身格斗。

    从性格上看,李卫国比李报国要灵活一些,倒也不是说后者死板,毕竟能做警卫员的,都是有脑子的,只是多了一丝耿直罢了。

    “老哥,这山里不太平,怎么还能让一个姑娘跟来呢?”聊了半天,他俩也熟了,李卫国开始尝试了解我们。

    光头看了陈亦可一眼,他对这姑娘的了解根本不多,只知道是老爹身边儿的人,所以摆了摆手,“后生么,男娃女娃可都别小瞧了。”

    哎,这话算是他这些天说得最体面的话了,陈亦可听了明显很是满意。

    李卫国连声称是,拍着身旁足足比他高上一头的黑子说:“没错儿没错儿,你看这大个子,要是进部队磨炼个两年,那可不得了。”

    “不过,小兄弟这肤色。。。。。。不是中国人吧?”

    黑子瓮声瓮气:“大爷,我都搁中国蹲十多年了,我还有身份证的。”

    说罢,相当耿直的要去胸前的口袋里摸证件。

    李卫国先是被他这一口流利的京腔给震了一下,看到黑子动作,立马摆手,“哎哎哎,大爷也就是问问,自己人,不用不用。”

    只有我知道,黑子现在其实心虚的很,毕竟他以前做的活计也不算磊落,现在包里又揣了把枪,这贼跟官儿贴的这么近,说不慌那都是假的。

    一群人扯了一路的淡,到山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大体的互相了解了,交流起来也就放得开了些,值得一提的是施立伟这团长当的的确不咋地,这两位身边儿最近的人,对他都不咋贴心。

    原因也很简单,原先他们团是有过一个政委的,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政委,这对整个编制都是大老爷们儿的团队来说简直就可以说是一项莫大的福利,可惜被施立伟给架空逼走了,这个人,对权看的太重了,以至于下边儿的人想要往上爬,难比登天,不然以他们兄弟俩的本事,说不准还能讨个更好的位子。

    当然,这些也就是顺口一提,毕竟才认识,不能透露太多,说的这些,多数的还是我猜出来的。

    “从那山嘴儿绕过去,有个滑出来的山洞,能直接进到墓里边儿。”

    我抬头看了看他指的方向,在左前方五六百米的地方,确实有着一块儿外凸的岩石,应该就是他说的山嘴儿,不过在我们去往那山嘴儿的路上,钢栓尤其繁多,纵横交错,钢栓之间,有着许许多多的山体裂缝,小的不谈,大的好悬能过个人!

    我:“难不成咱这儿还地震过?光是滑坡不能滑成这样吧?!”

    李卫国叹了口气,“地震倒是没有,只不过里边儿的东西闹腾,从山体内部往外怼,不光是这儿,咱们后边儿也有,跟那差不多的窟窿都有十好几个,只不过一个比一个难走。”

    王修谨:“有没有过估量它到底有多大?”

    李卫国摇摇头,“没,上去作业过的兄弟也摸不清到底多大,因为每次瞅见的都是一面肉墙,看不着里面。”

    话题就这么被截断,山路到这儿就往外岔开了,我们是踩着碎石和山顶落下来的烂泥往里挪的,深一脚浅一脚,要全是泥,那就是一辙半条腿,有石头更惨,裤子都划得稀巴烂。李卫国说应该是近期又滑了,多出不少新茬儿的树枝,上回来也没这么多泥。

    走了也没多久,到那山嘴儿前的时候每个人的腿上多少挂了点儿彩,得亏我们是排成一排踩着李报国探出来的路往里摸的,不然更惨。

    “这得从底下钻过去了,不然又要绕老远。”李报国说。因为是探路的,所以半条迷彩裤都划得一缕一缕的,几道拇指长的口子还在往外冒血。

    我说要不你处理一下吧先。

    他把碎成布条条的裤腿儿用匕首一截,往腿上一捆,“走吧。”

    山嘴儿下的空间很有限,我原本想用狗爬式,但是后来却发现后脑勺能蹭着山岩,就不得不学前面的李报国采用匍匐前进的姿势。

    也多亏山岩底下没有碎石,一路爬过来倒也没有损伤,直起身来就看到了他们嘴里说的山洞。

    这应该是整片山体下落了,山洞的两边儿,山岩都分外光滑平整,打开矿灯,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里边儿的砖墙,还有一些散落在地面上的碎砖,妈的,这哪是什么山洞?分明是一条甬道!而且是因为自然灾害豁口儿的甬道!

    我说:“考古队他们来看过么?”

    李卫国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直接回答道:“这里地形比较复杂,没让他们没过来,三连的兄弟拍了照片带回去的。”

    王修谨又是冷不丁的一句:“之前你说还有其他的个窟窿,里面也是这样?”

    李卫国点头:“都是。”

    “都在哪几个方位?”

    李卫国:“从这儿,翻过去,正对有两个,我们头顶上还有一个,顺着这山往右绕最多,一路上都有。”

    要是把这个墓比作一个人的话,那可真是开了九宫十六窍儿了。就安徽这天气,潮湿空气浸润了这么久,里面的宝贝肯定毁得差不多了。

    “进。”二大爷打断了我一直向外发散的思维,率先抬脚往里走。

    山体内部的气温要比外面更冷一些,我不得不卷到大腿的裤子放了下来,陈亦可也是一样,这么一来,我跟黑子就没了福利,对视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脚下的碎砖有很多,因为原本的体积大,所以就算碎了也能称得上是巨石,我们在它们之间绕来绕去,逼近正对洞口的那面砖墙的时候我才发现,墙上居然积攒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应该是过了很久了,不然以这种天气,不可能干得这么彻底,整面墙都是极深的暗红,以至于我在洞口往里看的时候都没瞧出来。

    “这是,那东西的血吧?”

    李卫国点了点头,“说是毒性会挥发,但是大家最好别碰,万一有残留就不好办了。”

    光头:“乖乖,这么大一面墙,全都是,那玩意儿得有多少血够淌。”

    确实,这还是干了的,没干之前,肯定会更加壮观,搞不好比我们那天看到的血河还过分。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这血怎么就印在墙上,不往下流的么?”

    黑子闻声儿还刻意的看了看脚底,地面上确实是一点儿血都没有的。

    李报国有些不敢确定的说:“不清楚,不过这面血墙是我们发现这个洞口之前就有的,不是我们向它射击导致的。”

    这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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