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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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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念念撅着小嘴,“我爹教过我,做人要讲义气,谢叔你,你救过我,现在你家里有难,我不能跑。”

    我这会儿心浮气躁的,实在是压不住脾气,训斥说:“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挺懂事儿的么?怎么偏偏到了节骨眼儿上就不好使唤了?!再说我那回也不是救你,完全是躺枪,没恩情在里边儿,啊!别惦记。”

    黄念念:“那上回就算我害你了,我欠你的!不走,我还债!”

    她突然间的气势爆发把我给吓了一跳,其他的人也都是一脸惊诧,平日里乖巧伶俐的小丫头,还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哼!”她跺了跺脚,转身就出门了。

    “四哥,这怎么。。。这。。。”

    “行行行,你就知道问,自己不能动脑子想想么?今晚算是谁都别睡了,全到厅里蹲着!”

    黑子被骂得很无辜,可是也没办法,这人就是没有眼力劲儿,非要在人上火的时候触霉头。

    “等等!”黑子作势要出门,被我叫住。

    “你以往睡觉都死,今天怎么这么灵动?”话脱口而出,说完我就觉得过劲儿了,这么问,是不是太伤人心了?

    黑子望了我一眼,总算是看出了我的火气,面对我如此*裸的怀疑,他竟然大度的容下了,“我,晚上没吃饱。。。。。。”

    “冰箱里还有点儿挂面,你去厨房下了。”

    “嗯。”

    临近天亮的三个小时我过得很是煎熬,倒不是担心还会出事儿,毕竟正堂算是整个宅子里阳气最足的地方了,光头还在边儿上,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只不过大家都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气氛很僵硬,黄念念还生着我的气,看都不看我一眼。江染这妮子怕是觉出什么不对了,看我的眼神儿简直一言难尽。

    六点多,我翻出了当时胖子留给我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人应该开了夜班,听上去并不像是才睡醒的样子,“喂?哪位?”

    “是我,谢长森。”

    “呦呵,兄弟,这才想起给我打电话呐!”

    “嗯”为了防止他跟我客套,所以我直奔主题。“我问你个事儿。”

    “你。。。哦,你说。”

    “你当初要来祭祖的马吊子,它。。。尾巴还在你那儿么?”

    “嘿,发现啦?!我有身子就够了,缺点儿零件儿祖宗们也计较不了。我跟你说,哥们儿不能白拿你的四万块钱,我听我爷说过,那玩意儿贼拉好使,你呀,拿它炖个汤,跟妹子一那啥,准能要个娃!”

    我特么指望它要娃?老谢家差点儿因为它绝后!

    “行了,就这样吧。”我不等他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我是真的不知道胖子什么时候把那东西塞到我身上的,难道是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拥抱?!妈的,他到底往哪儿掖的,我这几天居然都没发现!

    凌晨的时候,我爹他们回来了。

    除却因为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的老爷子,一个个的都还精神抖擞。

    我问:“怎么样?”

    老爹说王海川还是挺好说话,先把人留在他那儿,他来负责。

    “六大爷也留下了?”

    老爹“嗯”了一声。

    完全放心那肯定不可能。

    除却六大爷不在,二姐也不再人群当中,一经打听才知道,直接上西街开铺去了。

    当然,我们的异状他们也看在眼里,一番解释下来,皆是眉头紧皱。

    “这两天,你带着他们出去住。”老爹吩咐。

    我点点头应承下来。

    家里能人不少,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不需要我去操心,开车领着一种小辈出去找了个煎饼铺子,呲呲啦啦的喝了碗热乎的。

    黑子凌晨的时候一个人吃了几乎一锅面,到这会儿居然又饿了,烧饼都下去五六个了,扩沿儿碗都空了两回,光是看我都撑得难受,问他:“你没事儿吧?”

    这人嚼着烧饼含糊不清,“我?四哥,我有事儿?”

    “你没觉着你饭量越来越大了?跟饿死鬼附身一样。”

    黑子窝了两下嘴唇,把嘴角的芝麻粒儿都卷到嘴里,“四哥,你别吓唬我。”

    要说我之前怀疑他真的不是没有理由。

    大半夜的,按理说死睡的点儿,他却偏偏在宅里活动,刚好还就出事儿了,第一时间也没往江染那去,而是奔到了我房里。要知道,我睡的房间在江染的后头,打楼梯上来要多走好多米,他打那边儿过来,能说是比较看重我,也能说是光头已经去了,他正巧分到我,可是最让我怀疑的一种可能就是,他是从那边儿跑过来的!

    如果这种可能成立,那么一切的疑问都可以成立。毕竟,他当初看向黄念念的那副饥渴眼神,我可是亲眼所见。

    但有个问题是什么呢?黑子这人我处了不是一天两天,要说装,我们家这么多老狐狸不可能找不出马脚,明显是受惊还不忘添酱豆的他,实在和那种午夜*的形象登对不起来。

    “少吃点儿。”再让他继续下去,那一炉子烧饼都不够。

    “哎。”他吃完最后一个烧饼,吸了吸指头,罢休了。

    我摇了摇头,真的不像。

    吃完早饭,浑身上下的热乎劲儿就上来了,折腾一夜,乏也该乏了,我把车子开到了西街后面,跟二姐打了声招呼,而后找了个格林豪泰,就此歇下。

    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我用脚把黑子踹醒,从床头儿找了个外卖电话,说是韩国鸡,油炸的,也不知道正不正宗。

    出门儿是红地毯金琅灯,就这基础设施,四百六不亏,美中不足的是前面都是门,我们是尾房。

    江染和黄念念就在隔壁,我敲了敲门,江染应该是洗了头,摁着毛巾给我开的门,一边儿还偷偷给我使眼色,好像让我注意言辞。

    黄念念知道我来了,就坐在床上没动弹,头发披散着,两个眼睛发红,感觉哭过,我有点儿尴尬的说:“谢叔之前话说错了,给你赔罪。”

    黄念念摇头:“没错,你说的没错,那回你就是被我坑了。”

    就算事实如此,女人,你还是得小心对待。

    “说什么坑,我当叔的,那都是应该的!”

    黄念念上下打量着我,“还挨了打呢,我妈说了,欠人情,就得还干净,不能不清不楚的。”

    我:“咱们是一家人,什么人情不人情,打断骨头连着筋,别说那些见外的!”

    黄念念挑了挑纤眉,模样颇为可爱,“真的?”

    “真金的真!”

    “我。。。今天其实过生日。”

    这我倒是真的没料到,心说你这生日真的过得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刺激,但表面上却说:“那晚上叔带你玩一圈儿?”

    “拉钩!”

    “盖章!”

    回头,望见黑子,“把你那哈喇子给我收了。”
………………………………

第两百零二章  小白脸

    “对了,我待会儿还有个闺蜜要来,你们快打扮一下,待会儿吃饭的时候可不能丢我的脸哦!”

    “吃饭?要出去吃?!可我已经叫了鸡了!”

    两个妮子顿时目瞪口呆。

    “韩国炸鸡。”我扶额补上。

    “咳咳,谢叔,我过生日你就让我吃炸鸡啊?!而且,我那个大款闺蜜可都说了,今天她包揽一切开销,晚上你们可劲儿吃,狠宰她一顿!” 黄念念挥舞着粉拳颇有气势的说。

    大款闺蜜?以你老娘的身家之雄厚,那得富成什么样子才能被你称为大款?我倒是有点儿期待了。

    匆忙出门,并没有带什么衣服,不过既然是要给黄念念长脸,那就不能太寒碜,我拉着黑子出门走了一遭。我自己挑了件儿毛呢大衣,黑子就比较麻烦,他的个头儿和身板太突出,很难找到合体的,最终,我买了件儿长款的加绒皮衣给他当夹克穿。

    老实说我这手掩耳盗铃还是很漂亮的,起码黄念念没看出什么猫腻,只有江染这个妮子,盯着黑子的皮衣一直笑,笑得我直挠头。

    五点半的时候,我们从宾馆出发了,目标是星河酒店。挡风玻璃外的天色渐暗,路两旁的灯柱上洒下橘黄色的灯光,副驾驶上的江染也有悉心打扮,虽然还是出门前穿的白色羽绒服,但妆容明显要精致了些。她的长发早就剪了,所以到现在还是裹耳短发,今天她把头发挽起来了,露出白皙的耳朵,羊脂色的颈部一览无遗,这种性感看似不经意,可偏偏最是撩人,心脏不争气的在胸膛里撞击起来。

    “谢叔,我今天好看么?”黄念念突然出声儿。

    我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她的米黄色绒裙,“好看。”

    好看是好看,就是小了点儿。

    呸,禽兽!

    这个点儿市区还是比较堵的,车子走走停停,到那儿已经六点多了,门口停了几辆待泊的豪车,我一辆破越野在里边儿夹着很是现眼。

    “秀秀!这儿!”黄念念把上半截儿身子探出车窗外,奋力的向着刚要进门的一个红衣女生挥动。

    还真是赶巧了,同时到。

    “你们好,我是苏锦绣,叫我锦绣就好。这是我男朋友,南秋生。”红衣女生大方的介绍着,最后冲黄念念眨了眨眼,“带家属,不介意吧?”

    “不介意。这是我谢叔,我四姨,还有。。。黑叔,都是家属。”黄念念把不介意三个字拉得老长。

    “包间订好了,先进去吧。”苏锦绣道。

    从面貌上看,这小两口儿倒是很登对,称得上是郎才女貌,虽然和黄念念同龄,但苏锦绣明显要成熟知性一些,而南秋生,白白净净,很书生气。

    “我呀,以为你又要折腾好多人呢,所以定了个总统包。”

    “既然咱们只有六个人,要不换个小的吧?好暖场。”

    黄念念连忙摆手:“换什么呀,总统包好,难得宰你一回,不换!再说了,有我在,多大的场子都暖得了!”

    苏锦绣笑着说:“行行行,都听你的,大寿星。”

    我叹了口气,这才是世家子弟啊,这才是挥金如土啊!我这二十多年到底是怎么混的,相比下来用凄惨形容都不为过。

    不过事实的确是大了,落座之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堪比天南海北,上菜的服务员都看傻了。

    满桌子的珍馐我们消灭了不足三分之一,这还是黑子这个大胃王在场的情况下,事实证明,他的食量还是有上限的。

    因为喝了不少酒,大家伙儿也就越聊越开,“苏小姐,你家也是枣庄的?”

    因为我的那位姑奶奶和她重名儿,锦绣二字怎么喊怎么别扭,索性就换了个尊称。

    “是啊,我跟念念是从小儿玩到大的!”苏锦绣的脸上带着两坨绯红,喝了不少。

    “做什么生意?”

    “IT行业。”她坦然回应。

    我点点头,这两年的互联网发展迅速,钱,那都是往死了挣,富倒富得情有可原。

    “这位。。。四姨,您是山东人?”南秋生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第一次开口却不是问我,而是和江染交涉,这乍听起来没什么,可是饭桌上还是有饭桌上的规矩的,尤其这个南秋生还是个省内人,不能不懂,所以避开我这个主话人问内家,就有点不礼貌。

    江染点头:“是,夫家在山东,我家自然在山东。”

    我端正了身子,这话,嗯,中听。

    南秋生被绵绵的缠了一道也没有恼在脸上,笑笑就罢了。

    我们几个一直在桌上说话,黄念念则是忙着在包厢里唱歌,小丫头的嗓音清脆,点的歌都很合适,唱得挺好听。

    后来,聊着聊着,一杯一杯的就喝上头了,黑子也不吃了,跑去和念念闹腾,那破锣嗓,唱得我连声高呼,兄弟,你可饶了我吧。

    黑子垂头丧气回来了,苏锦绣都跟他熟络了,知道这个汉子不会生气,在一旁打趣他。我则是看着南秋生,他的眼睛一直有有意无意的在江染和黄念念之间打量,像是在比较一般。

    这人。。。。。。好像心里藏着个谈迷啊!

    而后黄念念唱累了,食儿也消了不少了,正菜就上来了,一个六层高的大蛋糕。

    “许个愿!”

    黄念念走到蛋糕前,闭上眼睛过了五六秒,这就算是许完了。

    蛋糕都是意思意思的吃了几口,多数还是糟践了,本来苏锦绣还想着抹脸的,但黄念念说了,待会儿还要去酒吧,这就作罢了。

    就拿我的酒量来说,其实已经差不多点儿了,但是真的架不住这丫头的腻歪,去就去吧,叫了两个代驾,这又向着夜色去。

    一顿饭连吃带玩消遣了三个多小时,这会儿也才十点,但酒吧门前的车位已经停满了,我们一辆越野,一辆宝马找了两个付费车位,下车就看见几个簇拥在一起的小青年从一辆野马上下来, 个个儿脸色煞白,这是,涂了粉?

    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往我们这边儿看,目光全都游离在队伍中的三个女性身上,很直接,很*。

    然后,黑子从车里下来了,不光是肤色克制,体型也克制,对面的人登时就收敛了。

    夜场我其实没来过,所以酒吧里的一切倒还是都挺新鲜,里面的空调打得高,过往的美女都穿着清凉,黑丝下摆里的大白腿一晃一晃的,我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看,心里说着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是一个阔少,不屑这些,可是就是管不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苏锦绣开了个卡座,一行人走进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跟随者前方的服务员,来到正中间的半圆区域。

    低下已经有很多人把目光投过来了,我还看到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姑娘,在浓妆艳抹的人群中如同一朵清荷,黄念念气鼓鼓的推了推我,小嘴靠近我的耳边儿,大声喊着:“四姨还在呢!”

    江染冲我点点头。我怂了怂脖子回应她。

    “感谢东哥送的皇家礼炮!”台上的DJ突然喊道,台下也随着一阵欢呼。大荧幕上显现出许许多多的光柱,从下至上猛然爆射。

    “轰”这是音响的动静儿。我就坐在音响不远处,震得我耳膜发胀。

    “念念,你还好么?”我冲黄念念大声的吼叫。

    后者点点头,轻轻的晃着身子,怡然自得。

    我看得奇怪,这妮子的听力不是有问题么?这么响,我都受不了,她居然能安然无恙?

    这时候我们的果盘儿酒水也上来了,调酒的服务员忙活到一半儿,苏锦绣突然指着桌子上的香槟问了点儿什么,附耳的服务员转身指了指我们身下左侧第二桌。那里坐着四个小青年,就是之前的那些小白脸。

    为首的一个平头还向我们挥了挥手。

    苏锦绣对服务员附耳说了几句话,紧跟着那位服务员就下去了。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大屏幕上弹出来几道热烈的火光,犹如炮火般凶猛,那一声震颤人心“轰”持续了好久,“今晚一号桌的主人!人头马一瓶!赠与三号桌的东哥!愿你们的友情,天长地久!”

    DJ的词儿用得很巧妙,他也是久经沙场了,男女送酒这种事情,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友情?不存在的。

    不过我想苏锦绣也不是那种人,况且南秋生还在,这一瓶人头马多半是另有目的。

    场内的灯光闪烁,借着几次划过下方的彩灯,我看得真切,那个平头男子的神情似乎有些气愤。

    “轰!”这回连音乐都跟着激进起来,让人有种情不自禁想要扭动身体的欲望。

    “东哥,一瓶马爹利,回赠一号桌!让我们一起见证!这段金、玉、良、缘!”

    “一号桌,一瓶轩尼诗李察,赠与东哥!”这回DJ已经不用喊什么了,台下的人已经沸腾成一片。

    我歪了歪头,“这酒很贵?”

    黄念念扁着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三万四。”

    。。。。。。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高额的消费项目层出不穷,每一笔都是五位数,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

第两百零五章  百变郎君

    不过我想苏锦绣也不是那种人,况且南秋生还在,这一瓶人头马多半是另有目的。

    场内的灯光闪烁,借着几次划过下方的彩灯,我看得真切,那个平头男子的神情似乎有些气愤。

    “轰!”这回连音乐都跟着激进起来,让人有种情不自禁想要扭动身体的欲望。

    “东哥,一瓶马爹利,回赠一号桌!让我们一起见证!这段金、玉、良、缘!”

    “一号桌,一瓶轩尼诗李察,赠与东哥!”这回DJ已经不用喊什么了,台下的人已经沸腾成一片。

    我歪了歪头,“这酒很贵?”

    黄念念扁着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三万四。”

    。。。。。。

    接下来,就不用说了,高额的消费项目层出不穷,每一笔都是五位数,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

      “我这位姐姐,就喜欢对那些以为是的人说不!”黄念念兴高采烈。

    从我们两桌上走的流水起码有近百万,尤其是最后苏锦绣点的人妖表演,占了所有消费的大头,黄念念说了,不光看,还可以摸,给小费还能陪睡哦!

    ……

    我想这场表演不太对那位平头公子的胃口,被众多“美女”包围的他,脸色极其难看。

    最终,他选择了破开重围,端着酒杯走上台来。

    “你们好,鄙人王山东,谢谢几位的酒水,来个交杯,处个朋友?”

    这人还特地摸了一个麦克风,话是所有人都听见了,但是却没人理他。

    想必是被晾得很难受,他仰头把杯子里的洋酒送去喉咙。

    “姐妹也不是一般人,打个商量,一块玩儿。”

    场下突然响起一阵嘘声,不知由从何起。

    “你想怎么玩儿?”苏锦绣夺过麦克风反问。

    王山东眼睛一亮,“姐姐,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台下的嘘声更响了。

    苏锦绣笑笑,面带坨红的她感性迷人,“我信。”

    王山东眉开眼笑,“我那几位兄弟可都等急了,姐姐答应了,我可叫他们上来了啊!”

    说罢,也不等苏锦绣回应,朝后招了招手,其余三个早已等候许久,忙不迭的爬上台来。

    几个人也才站稳,一直不曾说话的南秋生突兀发声:”不好意思大家,今天我包场。”

    说完,一张银行卡就摔在了台子上,台下嘈杂无比,先前的追捧通通变成了怒骂。

    钱到位了,服务的速度是很快的,成队的酒保和保安涌进来,把人群疏散引走。

    “清净了,说说吧,你想怎么玩儿?”

    这话是南秋生说的,他的身上突然展露出一种和先前形象截然相反的霸气,单手搂着苏锦绣的香肩,看似不经意,可偏偏就因为这一动作,让王山东的脸色大变。

    他转头看了看其余的人,江染勾着我的臂膀,小鸟依人,黄念念坐在黑子的身旁,不需要动作,冲击力太大。

    “各位兄弟,我想是我误会了,对不住对不住。”

    江染给我附耳解释了,这王山东怕是把我们三个男的当成傍富婆的小白脸了。

    我看看南秋生,你别说,还真像。我和他相比就中庸些,全身上下只有肌肉分,至于黑子,他哪里像是小白脸?

    江染说,国际友人比较生猛,很受欢迎的!

    那他算是在生理构造上占了便宜。

    这么说来,这位东哥,本意是想截我们哥几个儿的胡?

    现在发现话事人认错好像太晚了点儿,南秋生明显要来真的了,大有浑身上下真气涌动那意思。

    “兄弟兄弟,真的是误会,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真的是无心冒犯,你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

    其实他的态度也算谦卑,要我说讲清楚也没啥,毕竟人家也没有动手动脚,言语冒犯道过谦就罢了,可南秋生他没这么想,威言相逼,咄咄逼人。

    我看得奇怪,这人的态度是不是过激了点儿?我看他出手就是包场,应该也是个家里有钱儿的主儿,纨绔一点儿就可以理解了。

    我想这点王山东也看出来了,实在恭敬,奈何南秋生的眼神实在太过挑衅,三番五次下来,这位东哥也炸了。

    “哥们儿,说句实话,这场子我们家有一半儿,今晚的消费全免了,咱们交个朋友,不行的话你也掂量掂量,这儿可都是我的人。”

    “你敢动我?”南秋生简单的一句让王山东思虑了良久,他不是傻子,知道面前的男人不简单,他也算是半个老板,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欲望什么的就是次要了。

    “我都道歉了,你别不识好歹,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如果非要挑事儿,我王山东也不是怂蛋,干就干。”他终于狠下心来。

    南秋生淡淡一笑,“那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王山东吐了口唾沫,往后招了招手。

    夜色里的安保人员还是很多的,把中央高台围得水泄不通,个个膀大腰圆,颇有气势。

    虽然算是无妄之灾,但毕竟是同行的,我和黑子腾地一下站起来,以寡敌众。

    黑子的身板在那儿,一打多不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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