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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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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修谨:“那根本就不可能成立。除非两种状况。第一,像我之前说的,这个地方本身就有大问题,处于阴阳颠倒的环境里。第二。。。。。。道家几千年来的阴阳理论都是错误的。”说到后面,他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相当于坦白,所谓的第二,其实绝无可能。我也不敢想象,如果第二种猜想真的成立了,掀起来的将会是多大一场风暴。

    “如果没有那头老龟充作阳极。。。。。。”他断断续续的又说了一些,不过都比较专业化,绝大部分我没能听懂,后来我问及阴阳颠倒会怎样时,他缄口不言好一阵,“那时候就顾不得会怎样,而是这墓主人想怎样。”

    这片泥地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我们几个几乎都聊得口干舌燥了,也没瞅见个边儿。 王修谨无声的擦着那柄已经断裂的桃木剑,我猜这人肯定是在想回去怎么跟王老道交代。

    “不成,这么走下去没个头儿了,咱得先把方向摸清了,不然费老大功夫还得往回折。”六大爷抹了把汗说。

    我看看周围的黑暗,整个人仿佛站在了沙漠中心,放眼过去除了一望无际就是一望无际,这要怎么判断?

    王修谨把罗盘摸了出来,我记得先前他这罗盘还是转的,只是没有定向而已,可现在已经完全不动了,代表了什么不用多说。

    我:“要不先想办法把二大爷弄醒,他不是跟我们一道儿来的,说明这地方肯定还有别的出入口。”

    六大爷想都没想就直接把我的提议给否决了:“你二大的病还没好,原先还想招呼我们来着,要不是那老龟在中间使了使绊子,我跟小王都回不来了。”

    敢情原先还是个三足鼎立的局面,不过我看之前他才出现的时候,明显是有神志的,起码没有攻击王修谨,怎么到里面就反了水了?

    王修谨把罗盘往怀里一揣,“我怀疑。。。。。。”

    “怀疑什么?”

    他看了看黑子,搞得后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大爷身子里,还有一个人。”

    见我和六大爷都不出声儿,他接着说:“不是普通的上身,是常驻,那人,可能在二大爷身子里,住了几十年。”

    我望了六大爷一眼,他的面色如常,就是眉头皱得厉害,料想是也早就有了这种猜想。

    “那就是说,现在的他,是另一个人?”

    王修谨这回也不太敢说了,思量了一下才出声儿:“不完全是。”

    “鬼上身,一般都不会太久,要么被及时处理掉,要么彻底替代原本的生魂。”

    他看着二大爷的脸,做了一个深呼吸,“但是他哪个都不算。”

    “我觉得,当初大和尚是故意没把那东西毁掉,当然,这也可能是二大爷自己的意愿。”

    我咧了咧嘴说不会吧,就算二大爷的气度不凡,心胸再广,那也不至于广到容纳一个邪祟和他共用一体的程度,除非,除非有什么好处。

    王修谨抓住了我这话的重点,“如果能成,那好处自然是有。世间共同存在的所有,都有极点交融一说,比如阴阳,生魂死魂在一块儿几十年,没有消亡,必定融合。”

    “这,算什么好处?”

    “不算好处的好处——成为一个新的人。”

    我是觉得越说越不靠谱了,王修谨谈的都偏向理论化,真的实现起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还成为一个新的人,打娘胎再活一回?不管那么多,反正二大爷现在明显没有“神功大成”,俨然一副真真假假,时好时坏,甚至感觉要走火入魔的样子。

    这个问题太费脑容量,我没有再发问,王修谨也没有接着说,大家沉闷的往前跋涉,越踩越深。

    倘若不是我能感觉到脚底下有切切实实的蹬地感,八成儿都会以为这是进了沼泽,从一开始的小腿,到现在的膝盖,越走越费劲,鞋都给我拔掉好几回。

    “别动!” 走在最前面的六大爷压抑的轻喊。

    我一见有情况,立马把探尸锥摸了出来,顺着他的朝向,目光偏移,发现离我们不远的泥面上,躺着一个个拳头大小的黑团子,颜色和烂泥相仿,不留心的话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四哥,这不是那些,那,什么,虫子么?!”

    “羌虫。”这名字我记的很清楚,在上面的那间蜂房里,我们遇到过它们的主力部队,当时往下的门户还是它们帮忙打开的,它们甚至比我们先一步下来,居然到了这里。

    “你们都别动,我去试试。”六大爷把二大爷送到黑子的背上,单刀赴会。

    我看他也没有拿铲子,只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那边儿靠,羌虫怕人这我知道,可这么做也太不保险了。

    在与那些黑团子距离十来米的时候,六大爷就停下了,那些小家伙都醒了过来,看到来人,没有丝毫要规避的意思。我不禁替他担心,那些小虫体态轻,可以在泥面上跑,要是发狠起来,谁都救不了谁。

    六大爷的灯光往高处抬了抬,目光似乎往更远的地方浏览了一下,撤身回来。看到那些小虫都没有跟,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后边儿都是泥泡子,它们被堵住了。”

    我:“有多密?能过人不?”

    泥泡子是我们这儿的叫法,远一点儿还有喊泥炮的,其实就是沼泽地里常见的气团,下面生出的沼气往上顶,明显的像个黑气球,不明显的就是个小坡儿,踩到就炸,运气好就是被晃一下,不好能把你整个人从泥地里拔出去飞一段儿,威力自然不用多说。以前沂蒙山区也有这东西,而且不是一般的多,蒙阴战役的的时候,子弟兵上山跟鬼 子游击,少对多就往泥窝窝里带,鬼子起初还忌讳沼泽,可看前面的民兵跑得欢快,自然也就放下戒心,于是乎尝到了中国泥炮的苦头。

    六大爷:“球儿不多,就是怕闷炮。”

    “瞅瞅。”

    我们选择了从羌虫的侧面走过,隔着挺远一段距离,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黑泡子,在相对平坦的泥地上很是突兀,最前方的几个已经炸了,周围翻着成片的羌虫,剩下的那些明显是吓坏了,一步不敢再上前,这才窝在那儿一动不动。

    密真的不是很密,间隔起码都有二十多米,像六大爷所说,这玩意儿就怕闷炮,看不出来就得跟走雷区似的,战战兢兢。

    六大爷把工兵铲抽了出来,隔着老远往前一甩,铲子划了个弧线,十分精准的砸在了一个黑泡子上,“嘭”的一声闷响,铲子没经落地就再次飞上高空,紧跟着“嘭嘭嘭”的声音就连串儿起来了,那一整片的烂泥都被翻了个个儿。腾腾的热气弥漫开来。那些羌虫相当慌乱的往后爬了老长一段儿,生怕受到波及。

    “不是一般的多。”我吞了口唾沫。

    六大爷的看法和我大不相同,居然咧嘴笑开了,“稀稀落落反而不好弄,密好啊,越密越好。”

    说罢,把我们几个人身边儿能扔的东西都要了去,上前几步,开始往那片雷区里扔东西。

    这下子可算是开了锅了,满耳朵都是泥泡子炸响的声音,把那些个羌虫惊得六神无主,抱头鼠窜。

    但是如此一来,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泥泡子太密集,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一炸就是一片,我们踩着那些被炸过的烂泥,稳步推进。

    越是往前走,泥地里温度就越高,本来我们的脚都已经给冻麻了,可现在却是暖洋洋的,那种肢体化冻的感觉几乎让我浑身瘫软爽出声来。

    后面那群小家伙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远远的吊在我们屁股后头,算是投机取巧了,反正也不是必须要做敌人,我们还是采取了亲民友善的态度。

    走了约莫有二十多分钟,肢体已经完全舒展开来,泥里的温度渐高,我们也越踩越浅,到后来,直接就站在了地面上,脚下的烂泥已经完全干透,变得沟壑横生,这里的土腥子气,格外的浓烈。

    “嘭!”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炸响,我被吓了一跳,回头刚好看见一片的羌虫飞上高空。罪过罪过,还有漏网之鱼,得亏遭罪的不是自己人。

    “那边儿有门!”黑子兴奋的大喊。

    “开心早了,我觉得,我们得先想办法过了这条。。。河再说。”

    眼前的这条足有十米多宽的河流,很难给它找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因为它底下的流动的水太过浑浊,看上去就像是混多了水的稀泥,还特娘的咕噜噜的往上翻着泡儿,就跟烧开了似的。
………………………………

第二百三十二章   过河

    “四哥。”黑子指着下面的泥流招呼我。

    那是一个已经腐朽得很厉害的骷髅头,随着泥水的冲刷忙不迭的向前翻滚,时沉时浮。这明显是一条地下河,只是不知道中途经过了什么地方,变得如此浑浊,偶尔能瞅见零星的骸骨在其中掺杂,我心想难不成是殉葬沟?

    六大爷来来去去的在河边儿踱了好几遍,“没桥,只能趟水了。”

    说着,捡起脚边的一块儿石头,往河中心一扔,石头入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不浅,泥水虽然流的慢,可是质量大,咱们很难顶过去。”

    六大爷皱了皱眉头,没有否认我的说法。

    “磕拉磕拉”身后的羌虫群一阵骚动,它们似乎也很想过去,但是却毫无办法,后面的小家伙不断的向前推挤,看上去分外着急。

    王修谨:“有东西跟上来了。”

    我抢过黑子手里的手电筒,往正后方的黑暗里横扫,眼睛只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好比一潭深水底下有鱼,你根本看不见它的模样,甚至是轮廓,只能发觉水面上有阵阵涟漪。

    “嘭嘭嘭”耳边传来细微的爆炸声,那东西肯定已经进了泥泡子地了,我听着间连不断的闷响打心底里漫出来一股子不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挨了这么多下还能继续往前推进?

    谜底很快就解开了,因为我看到了那棵堪称粗壮的血菩提,是我们最怕的东西,赶上来了。

    我们几人下意识的就想要找地方藏身,可看来看去都是一览无余的平地,似乎除了脚下的泥流,再无选择。

    六大爷当即就把绳子摸出来了,在岸边捯饬了一下,放下去半卷。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坨黑影手心不住冒汗,奶奶的,真的有卡车那么大,王修谨一点儿都没夸张!

    “快快快,带着你二大先下。”

    王修谨帮我把二大爷送上背,又用绳子缠了几圈儿,黑子扶着我下脚,拉着绳子往下去。

    这河的河岸与河水之间的高度只有三米左右,三两下就到了底,跟我想的一样,泥水挺深,才是边沿处,就没到了我的腰部,横向流动的泥水让我险些站立不稳,迈起脚来更是困难。

    越是到河心,冲力就越大,泥水就越深,我几乎是在用扎马步的方式行走,不然根本无法抗衡侧身位源源不断涌来的巨力。

    最深的时候,水平面淹到了我肩胛骨,要不是有黑子帮衬着,我和二大爷这会儿早就被泥水冲走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总算是到了对岸,可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们要怎么上去?

    六大爷:“傻小子,叠罗汉会不?”

    黑子说会,而后整个人就伏在了面前的河堤上,活脱一只大壁虎。六大爷没在乎他这奇形怪状的把式,年近五十的人,手脚轻快的不像话,扳着黑子的肩膀往上爬,到腰狠蹬了一脚,抬手就扣到了河岸,一个引体向上,翻了上去。

    等王修谨也上了岸,这才轮到我。因为我背上还驮着二大爷,所以还得靠人帮衬,上面的两位一人给了我一个手,黑子横了个膝盖给我踩,这也才刚拉上,就听到后边儿传来了一声闷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拧了拧头,看到的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龟首。

    因为高度原因,我看到的多数是下颚部分,青色的,皮很松,耷拉着,象征着它的年迈。

    “别楞啊!憨货!”六大爷着急的大喊,手上的力气陡然加大,连带王修谨的拉扯,居然硬生生的把我和二大爷提了上来。

    我在岸边站直了身子,看着对岸的那头庞然大物,连带它自己的身子,还有背上竖立的那颗血菩提,硬生生拼凑出了一个“由”字。我看不到它的眼睛,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在看我,只晓得自己现在分外渺小,不堪一击。

    停留在对岸的那些羌虫,着急的到处乱窜,有很多不得以顺着六大爷放下的绳子进入了河中,只是一瞬就被泥水冲得了无踪影。

    待到黑子被拽上岸来,四人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如黑子所说,这边的确是有道门的,而且是左右开的青铜扇门,但是因为水汽浸染得表较严重,门上的绿绣相当厚重,也不知道打不打得开。

    “砰砰砰”六大爷用铲子在门上敲打了几下,铜锈簌簌而落,上手去推,纹丝不动。

    黑子说我来,后撤两步,横肩直撞,这一下看似凶猛,可效果实在差强人意。门,丁点儿反应没有,他自己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回头看了看,那只老龟已经到了河边儿,两只前足就摁在河岸上,似乎在盘算怎么过来。

    “找找有没有机关。”

    没吃过猪肉,我还是见过猪跑的,学着二大爷的架势,在有可能的几个地方摸了摸,成果让人失望,一无所获。

    “昂!”

    我想很多人都没有听过龟叫,我也是一样,所以这也算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完完全全的震蒙了,耳膜钻心的疼。我的听力本身就受损过,上回在西安后墓也是因为音波冲击,这回再来一次,我一边死死摁着自己的耳朵,一边不断的祈祷,千万不要旧病复发,一旦失聪,在这大墓里就是九死一生。

    那声高昂的吼叫持续了十来秒的时间,一停下,我就感觉自己的耳朵里似乎有千百只小虫在飞一样,放下手,果不其然,出血了。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对面的那个老王八,开始动作了。

    它把河岸都给蹬塌了,还在用头不停的搂土,这是,想把河垄断?

    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切实际,可它的工作效率我可是看在眼里,比起推土机都多惶不让!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转头,发现是黑子,他张嘴说了什么,我耳朵了除了虫鸣什么也听不见,只是冲着他指的方向看。

    在我们左侧十七八米的地方,有一根荡在两岸之间的黑绳。那根黑绳原先肯定是没有的,所以我定睛看了看,发现时一个连着一个的羌虫。危急时刻,它们总算是团结起来了。

    这些小家伙的动作还算麻利,没用多大会儿,就送了二三十只过来,六大爷拉着我往后退了退,特地给它们留出来一点儿空地。我一开始还为他的好心肠感到心中一暖,但没多久,就醒悟了过来。

    那些羌虫很自觉的爬上了青铜门。

    利用那副好得让人嫉妒的牙口开始肆意破坏。

    六大爷笑得很开心,张嘴说了句什么,看嘴型应该是,“上路子。”

    起初我们在泥泡子地里为它们开道,现在轮到它们为我们出力,这种互帮互助的关系得来不易,要不是种类有别,我们都能称得上是战友了。

    青铜门相比之前的石墙要坚固很多,饶是羌虫,也废了好一番功夫,等我们尾随小家伙们进门的时候,那头老龟已然把河流给截停了,正尝试着在新搭建出来的土路上落足。

    因为之前我们经过的都是泥地,老龟那体型在上面落足也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这回已经到了实地儿上,每走一步,都会余震绵绵。我们不敢松懈,进了门就一直往里跑,直到完全听不到那种动静,这才敢停下来喘两口气。

    在不断奔行的途中,我的耳鸣也渐渐舒缓,虽然听觉依旧受限,可好歹能听见声音了,这倒让我长松一口气。

    把二大爷放下,我灌了两口水,一屁股坐到地上,累的动都不想动。

    在危急时刻,人的精神总能发生蜕变,让你不断的超越自我负荷的极限,可就算是这样,我也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超过一天一夜没合眼,实在是撑不住了。

    “四儿,不能睡。”就在我想要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时,六大爷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醒了我。

    “ 要睡咱也得找个踏实的地儿。”

    我吞了口唾沫,扶着墙壁站起来,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打摆子。

    “ 那东西不会追过来了吧。”

    “地方小,应该进不来。”

    虽然有点儿羞于开口,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容不得我忽视,“大爷,主墓室还不知道在哪儿,咱还是得先找个地方歇歇,再这么折腾下去人受不了。”

    黑子瞪了瞪牛眼,都特娘的快淌眼泪了,直勾勾的看着六大爷,搞得后者实在架不住了,“行,在往里走一段儿,有就眯一下。”

    于是乎,四个人就再次往前摸了一段儿。这里修得明显比外面更加工整些,起码该有的墓墙甬道都具备了,总算是有了个常规墓穴的样子。

    我们在甬道里绕了老久,也没找到六大爷满意的地方,最后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黑子那双泪汪汪的眼了,说原地歇着吧,这才算是彻底解放。

    我和黑子是先睡的,六大爷和王修谨负责放哨。在睡下不久后,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从身侧渐行渐远,我起初还警觉了,但想想肯定是他们之中某一个憋不住去小解了,随即放下心来。
………………………………

第二百三十三章  钢铁巨兽

    这一觉睡得比想象中要安稳,要不是顾及六大爷他们还没休息过,我都懒得睁开眼。

    “黑子,醒醒。”

    “嗯。”黑子有意无意的回应了一下,翻了个身,呼吸绵长。

    我直接对着那张大腚就是一脚,这人立马清醒了,忙不迭的坐起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我:“二大爷呢?”

    “不知道啊。”

    六大爷和王修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就横躺在我们的脚边,我看那姿势很是别扭,立马就知道坏了。

    “大爷,大爷?!修谨?”喊了两声没反应,我挨个儿给掐了人中,一老一少这才悠悠转醒。

    “怎么回事儿?”

    六大爷一巴掌拍在地面上,很是愤慨,“怪我打盹儿了,让你二大跑了。”

    王修谨摸着后颈说:“不是,是他对我们下手了。”

    我想起才睡下的时候听到的那阵脚步声,是那时候!

    六大爷:“嗐!他怕是早就醒了,就跟我们打马虎眼呢。这一走又麻烦了,咱们起码睡了半天,再找就难了。”

    我:“二大爷他没有趁机收拾我们,就说明他还有些自我意识,不愿意跟咱一块儿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我觉得他不太可能出去,多半还是本主墓室去了,只要咱往里走,总还能遇到的。”

    。。。。。。

    要说我们先前也真是累过劲儿了,无奈在甬道就乎了一下,六大爷一直在找的踏实地儿其实就在前面,拐过一个弯儿,就能瞅见一个竖立在墙上的小门儿,门已经打开了,我猜是二大爷来过。

    这个房间的大小和常见的耳室差不多,只不过相当的空荡,翻遍了也只有一口青铜箱子,箱子大体与先前在巨棺中央发现的那个几乎无两,只不过上面的图画变了。

    我绕着箱子走了一圈儿,确定是画得背水一战无误。这应该还是映照了墓中设计来的,先前的围城打援我们经历了,现在的背水一战,刚好对上外面那条泥河。只不过我们这回没有按照他设计的来,不然还真有一番苦战。

    黑子搓着手就要往箱子边儿上靠,我知道,他那股子贪财劲儿又上来了。

    六大爷把手一拦,“傻小子,头前儿一个就有机关,你没看着还是怎么的?”

    似乎是想起了那些裸 奔的人鱼,黑子的脸色变化得飞快,最终乖乖退到了一旁。

    我:“机关肯定有,但咱们也没得选。”

    走到这儿,甬道已经走到了尽头,俨然没有了其他能赶脚的地方,按照常理来说,这间墓室里肯定会有其他暗门,这口箱子的存在,等同于把机关摆在了明处,要想接着往下走,就必须渡这一回难。

    六大爷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往后退,试水这种事儿,他从来不放心我们这些小辈。

    青铜质的箱顶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六大爷双手扳着两侧,动作很小心。先是开了一条小缝儿,我侧耳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六大爷再次调整,缓慢上抬,直到把箱顶儿整个儿竖起来了,箱子正对面的墙壁才磕拉磕拉的往后陷,于此同时,箱子里的东西也展示在了大家的眼前。

    我原本以为里面装的还会是那种说不出种类的骸骨,可眼前的景象却出乎意料,箱子里面飘着一层淡淡的黑雾,因为担心有毒,所以六大爷掩住口鼻往后退了退。

    “都把鼻子捂好!别喘气儿!门开了就进!”

    我听吩咐将鼻子捏紧,眼神儿却不老实的在箱子里徘徊游荡,那层黑雾很奇怪,它并没有在箱子开封之后弥漫开来,而是如同一层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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