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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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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哥,金銮殿,我去过北京故宫,那里也有一个!”他很激动的说,似乎认定了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轻轻的回了一声“哦”,让他从现在开始不要讲话了。

    六大爷:“怎么办?”

    二大爷的目光一直游离在金銮殿的四周,似乎是想要从那些兵卒身上找到可以突破的薄弱点。

    “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齐喊来得突兀,把我吓了一跳,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虽然听上去有些不太标准,和陕北口音神似,但总算能听懂,那些个老家伙,还真的修炼成人了?

    王修谨问:“几点。”

    我看了看表,“早上八点。”

    他又开始摆弄那罗盘,盘上的勺子把一直正对着金銮殿,微微颤抖。

    “有别的东西在里面。”他说。

    还没来得及猜测,金銮殿里跟了一句,“平身。”

    很沧桑的音色,很纯正的口音,威严十足,我一下子就懵住了。

    喊这句话的,肯定是皇帝,我本来以为,韩信在地底称皇,那也只能是鬼雄,甚至鬼雄都做不成,只是一个僵尸,但是这一句话就彻底改变了我的想法,那位好汉八成儿是活过来了!

    六大爷咬了咬牙,“我看咱们还是退出去吧。”

    我附议,原因无他,那位正主居然还活着,一本正经的在这儿上朝,还玩儿个什么劲?赶紧收拾东西滚回去得了。

    二大爷眉头紧皱,“你们往后退。”

    六大爷:“你要自己去?”

    “我有把握。”

    没人拗得过他,我们四个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台阶,二大爷的身影在坡顶一闪而逝。

    我已经让黑子缄言了,可他还是没憋住,“四哥,我在故宫的金銮殿里见过龙椅,都是金子做的!”

    “那你当时怎么没搬?”

    黑子:“。。。。。。”

    远处的巨鼎还在燃烧着青色的火焰,余光一直送到我们身前,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青幽幽一片,看上去分外可怖,气氛压抑。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六大爷那颗保姆心又躁动起来。

    我想跟着他往回走,被他推了下来,“谁都不准动!”

    三个小辈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上半坡,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是拔刀的声音!还有密集的脚步声!

    “跑!”

    六大爷朝下放大喊,我们几个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遵从的他的意思,开始往后撤,三步一回头,小跑儿都算不上。

    而后我们就看到二大爷从坡顶冲下来,他的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后面跟了黑压压的一片,手持刀枪的兵卒首当其冲,后面是穿着官服的各类大臣,全都在追着他跑。

    “我滴个乖乖。”黑子念了一句,撒丫子就跑。

    这到底是偷了什么国宝才让这么多人追?兵卒也就算了,连文臣也赶着跑,这就有点儿不可理喻了。想来想去,或许只有传国玉玺才能出动这么大的阵仗。

    身后的石阶很高,后面的追兵多是老弱妇孺,加上慌乱,有很多都是滚下来的,速度甚至比六大爷还要快,好在她们没有立即爬起来,让两位大爷有了夺路而逃的机会。

    正跑得欢快,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格格不入的喊话声,“平身!平身!”

    回头一看,是个穿着太监服的老嬷嬷,先前那一句也是她喊的?我又侧耳细听了几遍,字正腔圆,没错了,就是!

    倒是怪我疏忽,谁说平身只能皇帝喊?身边儿的老太监才是真正的喇叭户。只是这一边儿抓贼一边儿喊平身又是什么套路?

    直到我听见了另外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顿时就明悟过来。

    她们应该只会这两句,都是鹦鹉学舌。

    前者字多,容易走音,平身却只有二字,稍加调 教就容易喊出韵味,这才把我给唬住了。

    一旦有人开嗓,后面可就闹腾起来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齐喊声震耳欲聋,不知不觉间,我居然被追出了一种成就感,听着那些略带恭敬的喊话,心里总感觉特别舒坦。

    二大爷比我们的脚力都要好,没有一会儿就追到我的前头,这时候我猜看清他怀里抱的是什么,一只猴子!

    三角眼,灰白腮,头顶一撮白毛儿,看上去很年迈。最最主要的,它穿了一身龙袍!

    这东西,该不会就是皇帝吧。

    二大爷这回真的过分了,比我想得都要过分,他不是偷了玉玺,是偷了皇帝!

    可是,为什么是一只猴子呢?韩信去哪儿了?真的死透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在这一刻得到了最为贴切的解释。

    “四哥!六大爷被赶上了!”

    我转头一看,跑在最前方的兵卒已经把六大爷给堵住了,好在剩下的绝大部分都还在追我们,或者更精确的说,在追二大爷,所以六大爷还没有被完全合围,从左侧接应一下应该可以带出来。

    “跟我回去!”

    别看那些老太太形如朽木,手脚却一点儿都不慢,六大爷被赶上,接下来就是我俩,这般折返与其说是救人,不如说是向死而生。

    七八个步子就到了六大爷的前方,我扒拉着一个个“重臣”,她们的力道都不小,可是却和先前遇到的五位姑娘比不得,不大会儿就撕开了个口子,把倒地的六大爷给拖了出来。

    刚想转头逃命,那个喊着“平身平身”的死太监却从人群中扑了出来,直接就抓住了六大爷的左腿。后面的人前赴后继,全都压了上来,我跟黑子被扯倒在地,那太监还在耳朵边儿上喊着,“平身!平身!”

    “平你奶奶个腿!”我听得气急,抽手一击右勾拳,拳头落在她的面门上,几颗尖牙顿时飞了出来。

    “贫森,贫森。”她不依不饶的喊着。

    黑子把六大爷挡在身下,后者应该是被踩了几脚,昏过去了,我探手给他掐了下人中,看到他睁眼,没来得及高兴,一道寒光闪到眼前,有刀子!

    我把黑子一推,原地一个驴打滚儿躲了过去,刀尖插在六大爷身侧,把他惊得立马清醒过来,隧即抬起脚来一顿猛踹,硬生生把刀给夺入手来。

    刀有半人高,五指宽,是汉朝官兵的制式武器,尤其适合劈砍。有了它,六大爷一下子就反被动为主动,在人群中大开大合,血水四溅。直杀得兵卒们看着提刀的六大爷不敢再次上前。此刻的他浑身浴血,似乎有有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感受过的暴戾情绪在疯狂滋长。
………………………………

第二百四十六章   金缕玉衣

    想到这儿,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论韩信是蒙冤而死还是罪有应得,那都是罪臣之身,按照汉朝律法,根本无权享受这么高规格的墓葬形式。除非。。。。。。有人顶撞王权,将尸身擅自敛入!

    “梨儿还在就好了。”我有点儿懊悔的说。

    六大爷平日里都是很好说话的,也少见他动怒,可人都有两面性,而且,越是平和的人,爆发起来就越可怖。

    这个时候,除了我和黑子,已经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他了,甚至有些胆小的已经在向后逃离,六大爷没有给她们离开的机会,操着长刀就往前追,拉都拉不及。

    耳边惨叫声响成一片,六大爷如同虎入羊群,大开大合,如砍瓜切菜一般。残肢断臂在地上散落着,我总感觉自己胃里不太舒适,如同灌满了水一般,走两步就咣当咣当,“呕”弯腰干呕。

    肚子里那点儿食儿早就消化干净,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儿。

    “没事儿吧四哥。”黑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血腥的场面我们见过不少,可是如此“惨无人道”的,真的没有。

    “啊啊啊”

    六大爷杀红了眼,一边大吼着,一边追击疲于奔命的兵卒们。双方手里其实都有兵刃,但是耍起来一个天一个地。那些兵卒给我的感觉,好像就是刚从新兵营训练出来一样,只会那么几个固定的劈砍刺,而六大爷呢,虽然我从未见他用刀,可他的刀就是与众不同的,不是说招式套路,而是感觉,那把普普通通的刀,到了他的手里,就从一坨白铁陡然化作了收割生命的凶器,把他整个人都衬得杀气十足。

    我冲他大喊:“大爷!冷静!”

    他理都没理我,自顾自的追着一堆人砍。

    黑子:“四哥,大爷这好像要走火入魔了。。。。。。”

    我疾步跟上去,纵身一跃,扳住他的身子,让他的动作稍稍停滞,“大爷!清醒点儿。”

    六大爷一转头,四目相对,“我清醒的很!”

    他的眼球因为常年吸烟显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昏黄,可是眼神却很灵动,压根儿没有失神的样子,我信了他,“别追了,我们得先跟二大爷汇合。”

    六大爷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奔逃的兵卒,而后对我“嗯”了一声儿。

    二大爷和王修谨是跑在一起的,他们两个吸引了绝大部分的人群,隔着老远我都能看见那乌央乌央的一片,全都挤在那个巨鼎周围。

    我这一看就是被包围了,忙招呼黑子往里钻,六大爷相较之前要平静不少,可是手底下还是自带一股狠劲儿,刀刀都往致命的地方砍。这么做的好处是明显的,道路肃清得十分迅速,三个人几乎是一路小跑加跳跃,只用了一两分钟就扎到了人群中央。

    “二大爷!修谨!”我高声呼喊着。

    “这里!”

    这是王修谨的声音,我急忙环顾四周,入眼皆是黑压压的人群,哪里能分辨得出谁是谁?

    “抬头!”

    视线上抬,整好看到那尊巨鼎的上端,熊熊的青色火焰还在燃烧着,在火焰的中心,有几个黑影在来回移动。我一下子就看呆了,怎么跑到火堆里去了?

    “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

    听到他回应,我放下心里来,移动到巨鼎下方,绕了好几圈儿,说真的,我是想上去见识见识,可这四周都是光溜溜的,一时之间也爬不上去。

    这么点儿功夫,倒在六大爷手下的兵卒将臣已经数不清了,他手里的那把刀儿都卷了刃,黑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摸来的长枪,胡乱挥舞着,硬生生的给他开辟了一片真空地带出来。

    安逸只是暂时的,他俩迟早会力竭,所以我还是把主意打到了鼎里,“大爷,咱也上去!”

    六大爷抽身回来,把我往上托举,扣住鼎沿儿的一刹那,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如刀刮一般疼痛,特娘的,他俩是吃了仙丹不是?这么烫的火,待在里面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大爷,放我下去!”

    才呼喊出来,六大爷还没来得及把我接下来,突然,一只燃烧着青焰胳膊从火光里探了出来,张开手,直接就抓住了我的衣领儿,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把我拽了进去。

    我被二大爷拉进火焰中心,高温洗礼了我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虽然燎得有点儿疼,但是却没有给我带来实际性的烫伤,只不过头发和眉毛遭了罪,险些全部阵亡。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所处的环境,那些游动在空气中的火光,遍布我身体周围的每一个地方,那些浅青色的光线,像极了水面上的波光,让我仿佛置身梦中。

    “这,是什么火?”

    王修谨摇摇头,“这猴子一逼进这里就往鼎里跳,我们看它没事才跟进来。”

    那只身穿龙袍的老猴子也在这里,龙袍宽大,几乎将它整个笼罩其中,只留下了一个头在外面,躺在二大爷脚边,眼睛半阖,有点儿萎靡不振。

    “这是火油?”我用力跺了跺脚,脚底下闷青色的膏状物硬如磐石,层层的火线从它的表面生腾出来。

    王修谨将我一把扒拉开,单手向前伸出,把六大爷拉了进来。

    “得快点儿,那小子自己在下边儿。”长时间的砍伐让他气喘吁吁,神色有些疲倦。

    二大爷点点头,转身踹了那只老猴子一脚,后者当时就精神了,两只三角眼里写满了畏惧。看样子先前在里边儿没少被收拾。

    “跟他说,把下面那人挖出来。”

    人?什么人?我忙低头去看,视线受到火光阻挡,必须得趴下来,目光穿透到巨鼎的底部,确实!有个人躺在底下!浑身披甲,这个甲可不是普遍意义意义上的铠甲,而是玉甲,也就是我们行里盛传的金缕玉衣!因为被这不知来头的膏状物蜡封,所以他的样貌保存得相当完整,我一看到那张脸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在哪里见过?

    那猴子其实算不得鬼物,按理说是听不懂鬼话的,但是看二大爷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六大爷还是尝试着跟它磕巴了一句,果真,它有反应,一双三角眼瞪成了滚圆。

    二大爷又踹了它一脚以示威胁,但这回就没那么好使,那老猴子就是不肯动作,最后实在没办法,二大爷掏了锥子,王修谨摸了桃木剑架在它脖子上,这才让它忙不迭的下手。

    坚硬如铁的透明膏状物在老猴子的两双爪子下就如同新鲜出炉的豆腐,一碰就碎,不大一会儿就挖出来个深坑。要不是它一直战战兢兢,根本没法高效率工作,早就把人给刨出来了。可就是这样,二大爷也没有再催它,大家心里都有数,能让老猴子怕成这样的人,绝对简单不了,要不是身上的行头实在馋人,谁都不会去动这心思。在下面那个苦力劳作的时候,两位长辈和王修谨都围在坑洞边儿上戒备着,谨防他出来以后暴起行凶。而我就一直在想,我到底在哪儿见过他?

    那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就是在近期,我仔细回想着几日来的经历,从水库开始,一直到。。。。。。

    我知道了!是那副画!

    在一开始进入墓穴的时候,有一个厅堂,里面有供桌儿,还有香炉,背面的墙上,画着一个戎装男人,我当时猜测是韩信的画像,画像上面貌,与底下这人的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韩信?他怎么会在这鼎里?

    在我走神的功夫,那猴子已经挖到了底,它尝试着从洞里跳出来,但是被二大爷堵了个正着,非要它把人带上来不可。

    起初那猴子的情绪很是激烈,表现得极其不情愿,可是一切都是徒劳,这份苦差,必须他来做。

    猴子下去又把那人身体周遭的空间挖开了些,过程很小心,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个人还活着,而它,很怕把他闹醒一般。

    待到下面的空间足够腾挪,它扬了扬头,表现出一种极其人性化的嘲讽神色,看得我慌乱莫名。

    老猴子佝下身去,把人扶起,抱在胸前,一点一点儿的往上挪。

    到了洞口,二大爷和六大爷搭了把手,把一人一猴儿拽了上来。

    金缕玉衣这东西不分上下衣,也就是说,它是一整儿把人包进去的,一般来说,开口都是在后颈到腰部的位置,金丝串联,不知道详细解法的人很难再无损的情况下将它整个儿拆卸下来。

    我知道这东西是因为它值钱,对它的了解也仅限于价格,因为少见,所以相关历史只能算是稍有记忆,破解方法更是闻所未闻。

    “能拆么?”

    六大爷:“试试。”

    说罢,把人翻过来,开始在他的背部来回摸索。

    二大爷蹲下来给他帮手儿,左手的两根手指一直在脊椎线部分徘徊,似乎断定这里会有突破口。

    良久,两个人一直是只摸不解的状态,我看得着急,“黑子还在下边儿,不然,别试了,把人抗走得了。”

    六大爷叹了口气,“哎?猴子呢?”

    我四下一瞅,果真不见那猴子的踪影,什么时候跑得?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万岁爷

    “你七大爷以前最中意这些稀奇东西,他跟我说过这玩意儿,但是当时权当过耳风吹了。”六大爷有点儿懊恼的说。

    我:“连人一块儿扛走得了,带回去慢慢研究。”

    六大爷坚决反对,“取了人家的宝就罢了,不能毁人大体。”

    而后,他的话锋一转,“不然就散拆。”

    我连连摆手,“这东西贵就贵在一个品相,散成片片儿那还比不得一个铜碗值钱,不能拆。”

    “那还能咋办?放了它?”

    我和六大爷各持己见,局面顿时僵了下来。

    “过来帮我摁住。”二大爷突然出声。

    我按照他的吩咐,双手叠加按在尸身的后颈,因为担心造成损坏,所以手上没敢使劲儿。

    二大爷搓了搓手,捻起两根指头,从他的脊背出拽出了一根金丝。

    我一看他这好像是要走暴力破解的路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但是看到接下来下一幕,整个人又生机焕发。

    那根金丝很长,六大爷并没有把它全部扯出来,而是选择了在其下方两指处再次下手,牵出了一根纤细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金线,他对细节掌握得相当好,两根金丝裸露在外的长度都是一样的。

    如此重复了九次,九根金丝排成一列,最后一根的位置几乎正对尸身的尾椎穴。

    他把九根金丝并作一把,猛然上提,丝线与玉片的摩擦声令人牙酸,九根一人高的金丝,全部脱离了出来。尸身上的金缕玉衣以我按压着的后颈为起点,一直到尾椎穴,直接破开了一道口子,不过奇妙的是两边的玉片都是互相联结的,并没有散落迹象。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出其中法门的,但是却确确实实的将它完整的剥离开来了,我按耐住激动的心情, 与其余两位长辈一同搭手,将整个玉衣从尸体上脱了下来。

    将玉衣叠好放进背包,连带那九根金丝也一并窝成团塞进侧仓。

    “这人怎么办?”

    金缕玉衣是贴身穿的,也就是说,当我们把它扒下来之后,尸体就光溜溜的了,所有部位一览无遗。

    六大爷把外套一脱,看样子是打算用来裹尸,可衣服还没落到尸体上,他就僵住了。

    “往后退。”

    “怎么了?”

    “往后退!”

    鼎里的空间就那么大,我往后意思了几步就贴到了边边儿上。

    过了好半晌,我看着前面的两人一尸静默相对有些不明所以。

    六大爷:“看到它眼皮子鼓没?”

    二大爷摇了摇头。他早就把探尸锥摸了出来,就算没看见,有备无患。

    我:“要活蹦早活蹦了,是不是看错了?”

    六大爷说不可能,眼皮子绝对鼓了一下,就跟要睁眼一样。

    我被他说得心里有点儿不对付,想起先前那老猴子抬头望我那一眼,更加心神不宁。

    “要起尸!四儿,把你那印拿来!”六大爷仓皇大喊,我猛地一抬头,发现他身前的那个光溜溜的尸身好像有些异样!它那原本还算光洁的胸口,有一些黑乎乎的毛发正在向外生长,起初只有寥寥几根,几秒的功夫就印出来一片,一边往外窜还一边扭动!

    手忙脚乱的把发丘印递过去,六大爷接过来,直接摆在了尸体的额头上。

    那些扭动着的黑色毛发霎时一僵,但是却还在向外生长。

    六大爷只是看了一眼就说:“不成不成,压不住,赶紧走!”

    说罢,连推再架的把我带出了火堆,三人从巨鼎上一跃而下。

    底下的人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散的,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还有背靠背休息的黑子和王修谨。

    “快走快走!”

    两个人压根儿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就被迫拉入了逃命的队伍。

    “四哥,淘着什么宝贝了?”黑子边跑边问。

    金缕玉衣,说了他也肯定不知道,于是我反问他:“底下什么情况?”

    黑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打着打着就全跑了。”

    “然后修谨就下来了是不是?”

    “嗯。”

    我本以为那只猴子下来之后会对黑子不利,现在看来,想反了。

    “大爷!咱这是上哪儿去?”

    六大爷:“进屋!”

    我们一直在往金銮殿的方向跑,所以六大爷口中的进屋,就是进金銮殿;“咱们为什么不直接过河?”

    “过河就得被赶上!”

    我心说不至于吧,就算粽子的身体可以无视刀剑也没法免疫化学物质,湖里的硫磺水腐蚀性那么高,他还能直接淌?但是回过头来一想,我那发丘印都镇不住他,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粽子,搞不好一起尸就是个九千岁。

    大家的的动作都十分麻利,没用多大功夫就赶到了坡前,踩着石阶啪嗒啪嗒的往上爬,一口气赶到顶我才敢回头查看,宽阔的大道儿上竖立着一个人影儿,浑身长满黑毛,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着步子在往我们这边儿来。

    六大爷推搡了我一把,一行人头都不回的攮进了金銮殿。

    大殿里空空荡荡,原先的那些大臣官员不知所踪,我们停在大殿中央,看着正前方的金龙宝座,有些晃神儿。

    这把象征最高权势的交椅,一直以来都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我第一眼看到它,只有震撼。太霸气了。

    与其说是椅子,不如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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