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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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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做好了被颠覆三观的准备,但是当他开头就扯到曹操的时候,还是把我给震颤了一把。
故事扯得很远很远,甚至牵扯到了我们发丘一脉的起源。
曹操是盗墓界的大亨,手底下有发丘摸金两脉,摸金是直接管理,而发丘是间接。也就是说,发丘天官的本质掌舵人,并不是曹操,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就是发丘的祖师爷,外号很别致,叫“做不了”,俗姓,柳。
这位祖师爷,有两个关门徒弟,在他走后,大徒弟跟了曹操,连带发丘天官也正式归属,而另一位,则是遵从祖师爷的意思,选择了自立门户。
由此开始,发丘分为两支,一支姓谢,一支姓柳。
我们谢家,就是当初分出去的一支。
多少年以来,我们两脉都不来往,直到明清两代对盗墓业的打击加大,许多有组织的盗墓贼被迫分散,往后,组织意识越来越薄弱,两边儿的人才开始交互。
到了老爷子那时候,谢柳两家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意见上的分歧,但是一直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来往,所以只能说不咸不淡。
直到,老爷子收养了我的二大爷,柳天白。
在二大爷十五岁以前,都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后来还是柳家的人找上门来,才真相大白。当时,柳叔也在场。当时他们并没有选择将二大爷接回家,一是因为他自己的意愿,二是两个支脉的人,似乎都有意向合并起来了。
此后,渐渐的,发展成了这般模样。
讲真的,虽然我早就知道我们家是发丘正门,但是听他讲完,还是震撼。按他的话说,我和东子,那得是发丘一脉的少主级人物!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突然鱼跃龙门了一样,虽然只是名头换了,本质跟谢家大少没啥区别,可听着爽啊?!
“叔,咱可不带唬人的,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柳叔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憋了二十几年了,说出来,痛快多了。”
我和东子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是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柳叔:“也没啥,都是些老故事了,不影响,咱该是一家人还是一家人。”
东子沉默了一会儿,“除了这个,您还有没有什么没说的?”
柳叔神秘一笑,“前面那都是铺垫,让你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我的意思是,以前我们老柳家的事儿都是你爹管,现在他不方便,你当儿子的,得出来顶一下。”
………………………………
第二百五十七章 老道看不过去
“什么事儿,您说。”
柳叔淡淡一笑:“眼前儿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先告诉你一声,好有个准备。”
东子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
我看,他原先跟我说的那些怕是很难如愿了。
回家的路上,我把柳叔的话好好消化了一番。
二大爷自我记事儿以来就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家里的大小事务明明都有老爹和老爷子操持,我一直不明白他整日在忙活什么,敢情是把精力都放到了这边儿。为此,东子打小儿就没贪得多少父爱,好在我们这一帮小伙伴,家里的大人都是一个样儿,总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插在里边儿不仅没受什么委屈,反而养出来一股子横气儿。大了以后,外面往二大爷那边儿使的人情都是东子照顾,论人情世故,要比我高明一筹,但我还是止不住的为他担心,看柳叔说话的口气,柳家怕是不会比我们谢家逊色多少,想要做领头羊,东子可能还要吃不少苦头。
回到家,我和东子直奔老爷子那儿,把柳叔的话复述了一遍。
老爷子:“这事儿额本来没打算跟你说,主要现在你爹进去受罪,那边儿也不能没人出头,你多跑跑,你柳叔是明白人,肯定给你帮衬,你听他的就行了。”
收到老爷子的肯定答复,东子也就没了侥幸心理,轻轻应了一声就出了门。
“四儿,这几天乱,没事儿少往外走,好好搁家养伤。”
“哎。”
二大爷的这场风波还没有过去,起码在我眼里是这样,不管是不是被人截胡,举报的事儿不能一概而过,这明显是针对我们,而且听老爷子的口气,怕是已经知道了点儿什么。
我这些天都是各类的药膳混着吃,补得嘴里发腥,不过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我的恢复程度要远比一般人快,加上身体素质摆在那儿,来回折腾了这么多次,伤势还是稳定的。明天是初四,亲戚朋友好走四方串门儿,也就是送过节礼,我的活儿已经安排好了,早早睡下。
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身体的感知分外敏锐,伤口还是伴有阵痛的,江染都已经习惯了在这个点儿被我闹醒,自然又是少不了一阵忙活。
在这个时候,我躺在床上,看她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端茶递水,总有种我们两个已经成家了感觉。我和江染的感情,其实并没有轰轰烈烈可言,就是平平淡淡的积攒,用陈亦可的话来说,我就是一直在挖沟,时机到了,水来了,那么一切都成了。
第二天,家里来的第一拨儿人就是沈灵敏她们,带了很多礼品,黄念念抱着个小坛子,像是抱着什么宝贝,偷偷摸摸的生怕给人看见。
“谢叔,给。”她小心翼翼的把坛子放在我膝盖上。
“什么东西?”
黄念念往前凑了凑,小声说:“虎鞭酒。”
我扬了扬头,心说几日不见这丫头怎么大变样儿了?在医院的时候,沈灵敏给我送过牛鞭酒,这小姑娘见了可是臊红了脸,今天居然亲自抱了坛更猛的,沈灵敏到底是给她下了什么猛药?
“男人只要肾好了,什么都好。”黄念念十分认真的跟我说道,小脸上满是严肃。
“你妈跟你说的?”
黄念念拨浪鼓一样摇头,“锦绣跟我说的,还有,这酒是我用私房钱买的,你可得喝完。”
果然,风雨滋润过后的女人,都分外看中腰子这东西。
待到母女俩走了,江染把酒收了起来,面色古怪。
“怎么了?”
“哼。”她一别头,做了个微愠的模样。
二姐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东子拍拍我的肩膀,“四哥,你的苦日子要来了。”
我看着他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云。
吃过午饭,王修谨来了。
不过他没带东西,竖棍一样的人,空着手就进了门,而后就跟到自己家一样,随意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
“我说,拜年拜成你这样儿可忒霸道了。”
王修谨耸耸肩,模样出奇的轻松,“我来就是来打个前站,我爹在后头。”
“你爹要来?”我猛地一仰脖儿,差点儿闪了。
“叮咚”门铃儿响了一声儿。
今天我们家大门就没关上过,所以这一声儿门铃儿就很突兀,我转头一看,发现来人并不是王海川,而是一男一女。
男的有四十出头,大黑脸,胡子拉碴,手里提着很多大礼包,感觉就像刚刚从外地打工回来一样。女的有二十来岁,与身旁的男人形成了鲜明对比,一身上下都色彩鲜艳,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看到陈亦可,不过,少了点儿东西,什么呢?我想了想,从容。
男人开口:“三哥在家吗?”
“我爹不在家,你们两位是。。。。。。”
“三哥,你爹,你是四儿?”
我点点头,难不成真是才从外地打工回来的某位远亲不成?
“自家人自家人,我姓柳,柳关东,论辈分你得喊我声叔。”
自打我和东子从老街回来,对柳这个字儿可是分外敏感,他这么一张嘴,我立马就不淡定了。
“您是东子的。。。。。。”
“表叔,我跟你二大爷是一个奶奶的。”
果不其然。
赶紧招呼两位坐下,上了好茶。
我看了看那位衣着光鲜的姑娘,她这会儿正在四下打量,估计是对屋里的布置有些不满意,眼神儿怪恼人的。
“叔,这是您千金?”
柳关东点头:“是,我闺女,叫洋洋,洋洋,叫人。”
她漫不经心的呼了一声儿,“哥。”
现在的年轻人,少有我和东子这么传统的了,有点儿个性没什么不好,所以就算态度不端正我也没放心上。
“您今天来是有事儿吧,我爹去省里了,这样,您坐着,喝两口茶,我打电话叫他。”
柳关东连连摇手:“没事儿没事儿,你爹在外边招呼的都是大事儿,不能耽误,我今天过来就是拜个年,还有就是,看看我这大侄子。”
东子立马对号入座儿,“我给您添茶。”
“好好好,洋洋。”
那姑娘这回倒是十分认真的打量了东子一番,而后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哥。态度相比喊我那声儿可是天差地远,是因为她俩血缘近还是因为她就中意东子这型儿的?
没唠多久,王海川来了。
他今天没穿道袍,整了一身上下的阿迪,可能是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没经意,沾了不少土,不过他可不在意,依旧昂首阔步,相当洒脱。
进了门儿,见我在招呼客人,也没说话,往里走了几步,跟他儿子坐在了一起。
我本来还想恭维他一下,但是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奶奶的,这爷俩都是一个操蛋德行,压根儿没把自己当外人!
柳关东见我没招呼来人,可能就把王海川当成了我们自家伙计,稍稍一顿就继续说了下去。
“其实吧,今天还主要是洋洋,她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就是家里忙,一直没机会过来。趁着年关,偷了闲,跟我说今年怎么也得来看看你。”
东子一愣:“我跟妹子,见过吗?”
柳关东豪迈一笑:“不怪你,你俩头回见面都才五六岁,男娃娃,心胸大,记不住也正常!”
五六岁的时候见的,算算时间,该不会是他们头一回来找二大爷的时候吧!
“这样,你要是没事儿,过会就带着你妹子逛逛这济南城,好好叙叙。”
东子下意识的就应承下来了。
我:“你不先把弟妹叫下来给叔看看?”
东子一拍脑袋:“对对对。”
柳关东看了看手机,突然就急迫起来,“哎,不用了,叔这就得走了,下回再说,洋洋就在你家住几天,四儿,你看能收留不?”
我:“什么收留不收留,都是自家人,放心,叔您有事儿就赶紧先去忙。”
“哎,那成。叔就先走了。”
说着,柳关东就要起身往门外走,偏偏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海川,出声儿了。
“都这么多年了,你们那一支还兴近亲通婚?”
柳关东的脚步僵在原地,回头,和王海川四目相对,“你是哪个?”
王海川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双手撑着椅子扶手,慢个腾腾的站了起来,“姓王的,还能想起来么?”
柳关东粗眉一皱,显然是没想起来。
“内人谢锦绣。”
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五个字,让柳关东一下子就退了两步,“你是那个姓王的!你还没死?”
“我是修道的,就算不能长生不老,也不至于短命。”王海川很是自如。
“放心,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你在当时也是小辈,有怨也记不到你头上。”
柳关东这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了,回到座位上又坐下,半晌都没说话。
“闺女你带走吧,别死守老规矩,等着抱重孙的谢王孙要是抱着个残疾,那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柳关东的火气一下子就生了出来,“你自己说的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现在这是要找茬儿?!”
王海川全然不惧,“明知道人家已经有伴侣了,还要毁人姻缘,我老道看不过去。”
………………………………
第二百五十八章 后院点烛
柳关东有点儿恼:“我们柳家谢家的事儿你个姓王的插不上手,别在这儿搅浑水。”
王海川淡然一笑:“我夫人谢锦绣是谢王孙的亲妹,我是他妹夫,要论亲,你们柳家可没我亲。”
柳关东:“别在那儿胡咧咧,当年要不是你使小手段唬了谢家妹子,能攀上这门亲?再说谢老爷子好像也没认你吧,几十年不见,脸皮还是三刀砍不透。”
“你确定要跟我提当年?”
王海川的面色骤然一冷,整个大厅的气氛登时就不对了,不说首当其冲的柳关东,就连我都适应不了那股子惊人的压迫感,老爷子生气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怂过,完全不敢插话劝架。
柳关东咳嗽了两声,显然是不敢继续触王海川的霉头了,“四儿,我先走了。”
“啊,哦,行。”
我目送他疾步出了门,简直都要一路小跑起来。心里琢磨着,这王海川到底年轻的时候儿做了什么孽?过了几十年,还能让人这么惦记。
柳关东是走了,可是洋洋没跟着,小姑娘就站在东子边儿上,也不敢说话,低着头,仿佛准备好接受批评一样。
“大爷,你别吓着人家。”陈亦可从院子外面来,穿着束身的小礼服,头发盘起,打扮得像个千金小姐。
王海川看了她一眼,脸上的凌冽还未完全褪去,“你是陈家那姑娘?”
陈亦可给他倒了杯茶,“是。”
王海川接过茶杯坐下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外面的事儿忙完了?我爹怎么没回来?”
“活儿是干不完的,可我要是不回来,你能收拾的了?”
我摸摸脸,确实。
陈亦可缓步走到柳洋洋的身前,似乎是在打量她。我接着机会也做了个比较,洋洋确实和陈亦可有些差距,气质不提,本钱就不够大。通过先前两位长辈的对话,我们心里也都有了底,按照王海川说得,柳家有近亲结婚的传统,这柳关东的意图无非是想要把柳洋洋安排到东子的身边儿。可是我觉得啊,这事儿想成是很难的,因为叶莲娜的资本在我们家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力压所有女性毫无悬念,其中也包括陈亦可。
“住两天就住两天呗,跟我睡。”陈亦可笑眯眯的拉起柳洋洋的手,像是个挺会照顾人的大姐姐。
但没想到的是,柳洋洋一回应让陈亦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如果家里没有房间,我就出去住。”
“你别误会,我从小到大没有跟别人一起睡过。”
陈亦可呼了一口气,“行啊,娇贵么,女孩娇贵点儿挺好。”
装是装得挺逼真,可她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一定气上了。
“哥,我还没怎么看过济南城,你能不能带我熟悉一下?”
东子有点儿为难,但陈亦可却直接把车钥匙丢给了他,算是替他做了决定。
待到两人走后,王海川才再开金口,“帮我们爷俩儿找个地方落脚。”
我一开始还没听懂他的意思,直到老爷子从楼上下来。
“住老二屋吧。”
王海川抬头看了看他,“怎么想的?不管?”
“管甚,你当额乖孙像你!”
王海川淡淡一笑,不作言语。
到这时候我才明白,这父子俩今天根本不是送礼拜年来的,而是入住我们家,这是不是意味着,老爷子已经不计前嫌,容下他了?
吃晚饭的时候,东子和洋洋回来了,只是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就熟悉了,下车的时候还在笑闹,我看着柳洋洋那张脸,心里挺不对味,有那么一瞬间,我觉着,她特别像一个人,吕晴。
上了桌儿,叶莲娜坐在东子的左手,柳洋洋在他右手,东子用流利的英语向前者介绍这位“不速之客”。
英语是我上学时期最讨厌的科目,但是碍于考证需要,也有过一段时间的恶补,所以多多少少都能听懂些,遗憾的是东子的话里掺杂着几个古怪的音节,听上去居然和俄语类似,所以我听到的都是断句,连不起来。
叶莲娜倒是很认真的在听讲,不时还会好奇的打量柳洋洋一眼,白皙的脸庞上看不出太大的感情波动。
最后,两个女人握了一下手,就算是认识过了。
陈亦可歪了歪头,小声说:“这是我见过最和谐的小三和正房。”
最后老爷子和王海川一同从楼上下来,凑齐了一大桌儿,这就算是开饭了。
在女人的世界里,饭桌儿那都是战场,更何况眼下如此多的角色共处一堂,那就别提多精彩了。
按说这柳洋洋是第一次来家,算是客,理应是我们给她夹菜,可这姑娘到底与众不同,完全不用谁抻手,自如得很,桌子大,够不着的站前来夹。饭桌上的规矩,全都被她抛到了脑后,一看就是被家里人给惯坏了。
碍于她是客,我们都没好意思开口,可谁也没想到,叶莲娜会出这个头。
她只会说有限的几个中文,所以开口还是一连串的外语,大体意思是:这么做是不是不礼貌?
柳洋洋坐了下来,顺道把筷子上的肉片放到东子碗里,回说:“sorry。”
“爸妈平时都在外地,我从小就是自己做饭自己吃,很多东西不懂,让大家见笑了。”
我一愣,居然是这么自给自足的一个小姑娘,倒是我把人家给丑化了。
二姐原本僵硬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说:“没事,你喜欢吃什么就夹什么,随意些。”
老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话,似乎这些碎皮小事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一般,两个馒头下肚,转身就把战场交给了我们这些小辈。王海川几乎从头到尾都没有动嘴,二姐给他盛的饭,一粒没少,老爷子上楼,他也跟着去了。
柳洋洋夹了很多菜在碗里,但是没有吃多少,“真的是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但是我吃不下了。”
二姐笑说:“你喜欢最好,剩了没关系,女孩子食量都小。”
柳洋洋精灵古怪的一笑,“不能浪费粮食的,哥,交给你了。”
我看了看叶莲娜,她正忙着挑鱼刺,美洲的人民不怎么爱吃鲤鱼,她在很认真的入乡随俗。
“吃完了吗?”江染问我。
我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吃完了。”
不只是她坐不住,我也有点儿坐不住。现实和想象出入的有点儿大。叶莲娜的父亲是俄国人,母亲是美国人,身上有战斗民族的基因,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
二大爷的房间在走廊的后半段,我本想过去找王修谨说道说道,但是却扑了空,爷俩儿都不在房间里。
从他们房间里出来,刚巧遇到二姐,她知会我去后院儿看看。
现在是晚上八点,头顶的月亮升得正高,老爷子,王家父子都在院子里忙活,三个人凑在西南角儿,不知道在捯饬什么。
江染推着我来到近前儿,还没开口,王海川就说话了,“丫头你进房。”
江染看了看我,而后就听话的回屋了。
在我的身前不远处,摆着许许多多的黄纸,用红线穿好,牵在空中,随着夜风的吹拂,不住摆动。
“这是干啥?”
王修谨一言不发的把我往后挪了一小段儿,留在了石桌儿边儿。
王海川:“先用用摸金的老法子。”
说着,从脚下的布包儿里掏出一根手腕儿粗的白蜡烛,放在了那些黄符的下方。
谈到摸金的法门,最让人惦记的就是入室点烛,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但是也没听人说需要在蜡烛上面牵黄符的,再说我们这也不是在墓里,一时之间,满头雾水。
老爷子把旱烟点着,火柴没扔,顺带勾着了蜡烛。
火苗儿轻轻摆动,路过的微风时不时会加以干扰,但是,一直没灭。
“糯米。”王海川唤了一声儿。
王修谨这会儿就只能给他打下手,捧着满碗的米给他递过去,王海川捏了一小撮,洒在蜡烛的周围,最后几粒落在蜡烛芯儿上,被火燎得发黑。
“有没?”老爷子冒了一口烟,问道。
王海川摇摇头,往后一抻手,王修谨很自觉的把罗盘递了过去。
天池倒置,底座向上,黄铜勺摆在正中,顺着勺子把儿的方向,王海川来回的踱了几步,最终,停在了我的身侧。
不得以,我又被动的调整了位置,远离了那方石桌儿。
王海川:“搬开他。”
这人虽然看上去年轻,但是实际年龄却和老钱头儿差不多了,一身的怪力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家三清赐福,反正搭着王修谨的手,没费多大功夫就把石桌儿石凳给挪到了一边儿。而后抽出尚未修复的桃木剑,在原地画了一个澡盆大的圈儿。
他俩来的时候可是没带多少东西,尤其是新拿出来的这个黄葫芦,个头儿着实有些大,要两只手捧才行。王海川把葫芦盖儿打开,沿着圈儿倒了一个整圆,葫芦里装着的暗红色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一落地就滋啦啦的响,腐蚀性很强。
………………………………
第二百五十九章 嫁给表哥
“剑尖。”
桃木剑上断下来的半截儿剑尖被安排到王海川手中,只见他轻踱两步走到圈儿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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