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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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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嫁给表哥

    “剑尖。”

    桃木剑上断下来的半截儿剑尖被安排到王海川手中,只见他轻踱两步走到圈儿的中央,把剑尖杵在地上,用桃木剑轻轻捶打了一下,剑尖入地三分。西南角的黄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王海川与老爷子对视一眼,桃木剑又在剑尖的尾端敲了一下。

    黄符下方的白烛见风涨势,一下子往上窜了一丈高,悬在空中的黄纸被直接点燃,烧作一片。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蜡烛是普普通通的蜡烛,除非是滴了火油,不然不可能生出这般火势,难不成,我们家院子里,进了什么邪祟?

    王海川起身:“就在这下面。”

    老爷子把旱烟往身旁的石桌儿上扣了扣,“啥时候能弄它?”

    “家里人太多了。”

    老爷子稍作思考,“成。”

    院子里的残局交给王家父子收拾,我和老爷子进了屋。

    “明个你们都出去,过天回来。”老爷子嘱咐说。

    我:“咱家进东西了?”

    老爷子没有瞒我:“头两天来的,你见过。”

    “我见过?我没见过啊。”

    老爷子把旱烟别在腰里,“就是安徽那坑里的玩意儿,跟过来了。”

    我:“。。。。。。”

    从开始走坑到现在,邪门儿的事儿我经历的不少,知道很多事情都没法以常理度之,怎么跟来的且先不用管,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脑海里光影错掠,人鱼,怪猴子,还有那个生死未卜的坑老鬼。要说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诡异的男人,他的本事我是领教过的,倘若真的是他,我们还真得出去避避。

    回到房里,我就和江染合计,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掰着指头数数,我,江染,东子,叶莲娜,黑子,陈亦可,还有刚刚搬进二姐房里的柳洋洋,二姐去店里住,跟我们搭不到伙儿,那么应该就是七个人。能去哪儿?找个宾馆开房?

    我又把东子喊来合计了一下,他知道了以后倒是挺爽快,“去柳家。”

    “你是想把洋洋送回去?”

    东子见我一眼识破也不做作,“她在这儿我不安心。”

    “那我得跟老爷子通报一下。”

    江染推着我往老爷子房里去,半道儿遇见了王修谨和老钱头儿,听话里的意思是要把人送回到山上去。老钱头儿近来的精神头儿不赖,临出门儿还嘱咐我跟江染要争气。

    。。。。。。

    跟老爷子禀报了一下,他也没有反对,只是告诫我过去以后要端起样子来,咱们不差他们家。

    我听得莫名其妙,难道柳家的家势很强?

    第二天,我们一行六人从家里出发,临走围着房子绕了两三圈儿,没找着陈亦可,料想是一大早就出去忙了。

    柳家地处菏泽,从济南过去,要路过枣庄和济宁,所以我们半道儿上拐了个弯儿,去了趟六大爷那儿。

    他一直在枣庄接受治疗,一直都是沈灵敏照应,我们这一帮子人去的时候,沈灵敏才走不久,六大爷看见我们喜出望外。

    他怕是以为我们特地组团来探望他了。

    虽然看上去气色不差,可是身体的隐疾一直是个问题,我问了问主治医生,他很坦白的说,恢复的希望不大,中老年人的身体自我恢复能力很差,要不是六大爷的身体相对硬朗,就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

    陪着六大爷唠了一会儿,他其实挺舍不得我们走,但是知道我们有正事儿以后,就跟撵鸭子一样催我们先去办事儿。

    从济南到菏泽一共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进了市区,我们又按着柳洋洋的指示多开了一段儿,柳家大院儿藏得深,开出了商业繁荣地带,快逼近郊区的时候,才找着。

    站在大院儿前,我才明白老爷子之前为什么那般告诫我。

    院子其实不算大,充其量也就跟我家的差不多,不过人家的是个地地道道四合院儿,漆红大木门,门前蹲了两个比黑子还要高上一头的石狮子。

    黑子的一句话惹来众多欢笑,“四哥,这不是电视上演的,衙门么?”

    现代社会中哪还有衙门?不过柳家祖上都是跟着官府干的,习惯造这大门大户,来人站在门口,都会生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柳洋洋扣了扣门环儿,没过多久,两扇大木门中间就撇开了一条缝儿,“是洋洋啊。”

    门户大开,门后是一个小伙儿,板寸头,挺精神,关键他还很面熟,我想了想,是的,帮二姐看店的时候,看到过他在柳叔的店里进出过好几回。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料想是对我们两家的关系有所了解,倒也没有太过于惊讶,跟我点了点头,“四哥。”

    而后把我们一行人迎进门去。院子里的布置很古风,有青石铺的小路,四通八达,中央留了个石亭,四周围满了绿色的长青植被,朝东面有一汪池塘,池塘里游来游去的各色锦鲤,相当肥硕。

    柳洋洋:“家里谁在?”

    “大娘,还有,孙希望。”

    柳洋洋的脚步一停,“他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找你没找着,这两天就没歇过脚。”

    把我们送到大厅,小伙子就出去忙了,他口中的大娘正坐在厅中和一位青年说话,我们一帮人站在门口,立马就把目光吸引过来。

    那青年看到柳洋洋一下子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洋洋,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柳洋洋:“我能出什么事儿。”

    说着就领我们往屋里走。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当日柳洋洋在我家大厅会是那般神色,相比他们家,我们堂里确实质朴。

    不说那些梨花木椅,就谈卧在南墙边儿的那坛价值不菲的虬髯枝,苍劲曲折,乌光透亮,把整个厅堂都映的阔气满满。

    “大娘,这是谢四哥,东哥。。。。。。”

    一一介绍完,“这是我二大娘。”

    算算辈分,眼前这位妇人,应该就是柳叔的老婆了,柳洋洋管叫大娘,我们得叫姨娘。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封顶也到不了四十,虽然身材有点儿发福的迹象,不过好在五官长得很精致,使得整个人看上去稍显丰腴,更显成熟韵味。

    “你们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连军,快准备饭菜。”

    那个名叫孙希望的青年在一旁一直都没有插话,从头到尾都被孤立,柳洋洋也没跟我们介绍他,看脸色已经气得不行了。

    “洋洋,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柳洋洋倒是没有拒绝,同他一块儿出了门。

    “你柳叔常跟我说起你,说你本事大,年纪轻轻就在省里当了一把手儿。”

    我被她夸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本想谦虚一番,但是想起老爷子的告诫,又立马把自己的态度端了出来,微微一笑也就算是盖过了。

    通过交谈,我对柳家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相比于我们家,他们家洗白的要更加彻底些,走坑已经完全不触及了,做的大都是些明面上的生意,在菏泽,有四家古董铺,鬼市还有一个,外面的四个铺子都在黄金地段,每月的收益是足够支撑起庞大的家业,当然柳叔的药店也算门面之一,不过他那是为了和我们家保持联系的“特殊港口”,钱什么的就不谈了。

    但是,不论柳叔还是老爷子,都有一样的觉悟,那就是,入了这行就甭想全身而退。有些东西,只要存在过,那便抹不去了,不论柳家怎么洗白,怎么放在阳光下曝晒,那脚后跟都是在阴影里的,与行里的人接触自然是不可避免,一些事物的处理总要有人出面,以前是二大爷,现在,即将变成东子。

    “姨娘我姓李,是改嫁给你柳叔的,先前儿跟你们家接触的少,东子我也没见过,以后你可是我们家的一把手儿,姨娘和二叔那都得劳烦你照顾了。”

    东子连连摆手,“李姨,都是我该做的,可谈不上劳烦。”

    说了半天,门外的两位也进来了,柳洋洋的面色稍冷,孙希望更甚,满脸通红,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我见得人不少,如果没有意外,这孙希望应该是喜欢柳洋洋的,只是两者的关系具体到哪一步我不清楚,所以就没多嘴。

    孙希望:“李姨,你们家还有这种规矩?!”

    “注意你的口气!”柳洋洋冲他娇喝。

    李姨:“希望,有话好好说,什么规矩?”

    “洋洋跟我说,她要跟表哥结婚。”孙希望气呼呼的,胸口上下起伏,几乎颠成风箱。

    李姨沉默了一会儿,期间还看了看东子,东子没说话,他实在是不好表态,虽然已经猜到会是这样,可是直接挑明还是让人难为情。

    “洋洋喜欢谁,那是她的自由,我们当长辈的,尊重她的意见。”

    这一句话,就把锅给顶了回去,孙希望一拳不着力,转而又把矛头对准了柳洋洋。

    “咱俩原先好好的,就算家里有这个需求,你直接跟我说不行么?!非得到这关头,弄得大家都难看?”

    柳洋洋:“我跟你说了你就能答应?”
………………………………

第二百六十章  戏服

    孙希望顿时语塞,支吾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洋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怎么样?”

    “你以前。。。。。。”

    柳洋洋摆手:“好了,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了,到此为止吧。”

    孙希望不甘心道:“洋洋,我有哪里不好你直接说,家里有难处也别掖着,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但还是可以帮衬得起的。”

    “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难处,你们家有钱,我表哥家里也不缺。”

    孙希望愣了一会儿,看了看东子,一双眼睛都要喷出火来,“我到底哪里不如他?!”

    柳洋洋十分认真:“我喜欢他,所以你哪里都不如他。”

    “行行行,就算是我孙希望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见异思迁的贱货!”

    我看不下去了,“感情破裂也犯不着诋毁对方,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就是要有气度。”

    “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教训我?!”

    李姨一拍桌子:“孙希望!”

    “柳家不欢迎你,你走吧!”

    “好,行,老的小的一个样儿,忘恩负义,我走,我走!”

    喊出这句话,孙希望拔腿就出了大厅。

    虽然被他火了一句,但是我心里并没有生气,因为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柳洋洋,最后那些话,与其说是泄气,不如说是在渴求一个自我解脱的说法,在临走之前,我分明都见到了他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我先回房了。”柳洋洋丢下这一句就走了,李姨无奈的叹了口气,“见笑了。”

    我:“这人到底是谁?”

    李姨有些犹豫,但是最终还是坦白,“洋洋之前的男朋友。”

    “两个人好过?”

    李姨点点头。

    “不管怎么样,洋洋她是个好孩子。”

    我不知道李姨的笃定是从何而来,也懒得去批判谁,儿女情长的事儿太复杂,之所以会产生争吵,就是因为两者可执的把柄太多,没法把对方完全击倒,要去一一辨析,没那功夫。

    过了没多久,连军为我们准备的饭菜也好了,趁着柳洋洋还没回来,我们表明了一下来意,李姨表现的有些为难。

    “洋洋爹是你柳叔的表哥,做事儿从来不向家里问过,我们也干预不了,所以,还是得看她自己的意愿。”

    说白了,还是得看柳关东怎么跟柳洋洋嘱咐的。

    不一会儿,柳洋洋上了桌儿,面色平静,我起初还没看出什么猫腻来,是江染提醒我,眼妆从新化了,应该哭过。

    酝酿了一顿饭的时间,我也没有想好怎么跟她开口,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极差,在这时候驳她的颜面,有点儿伤口撒盐的意味。好在我们也不着急走,饭桌儿上跟李姨打好了招呼,要在这儿住上一晚,她倒是很开心,说院子大,房间多,情管住,热闹热闹才好。

    “喂?戏服?哪件?嗯,我叫人过去看看。”

    我们正打算跟着连军去房间,李姨突然接了个电话,而后面色就复杂起来。

    “怎么了?”

    “市里铺子来了个客,想收货,老伙计跟着你柳叔去省里了,没人能谈。”

    我:“要不我去吧,多少能说上几句。”

    李姨:“那可真是麻烦你了。”

    “谈什么麻烦不麻烦,自家人。”

    江染她们留在了院里,我和东子开了一辆车,因为要找地方,所以把柳洋洋也带上了。

    菏泽市的商业地带比较集中化,老玩物的街道也只有一条,柳洋洋指着路,我们开了不到一刻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铺子是两个门面相通的大排场,左右两扇门,都是木质的,古色古香。牌匾上写着,曹州古玩。

    曹州,是菏泽的故称,名字倒是取得地道。

    店里只有一个打下手的小伙计,陪着喝茶的客人闲聊。

    “李姨让我们过来的。”

    小伙计练练应声儿,“老板,家里来人了,咱们要不先看货?”

    “嗯。”

    说着,就把我们领到柜台左侧,比较靠近墙壁的一处货架,架子前方支了一张长桌儿,桌子上摊着一件泛青的长衫,相比是客人要求,才这般铺展。

    我仔细的看了看东西,是绝对是纯手工的,针脚儿都匿在里面儿,排线不直,显然是一道一道往上赶的。

    在长衫的背面,绣着一个大大的“瞒”字,彩线染尘,颜色有点儿暗。

    照李姨的说法,这是一件戏服,看样式,仿的是官服,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

    我问了问伙计,他给我的资料很有限,说是柳叔从市场上淘来的,化验所的人说是汉代前后,其他一概不知。

    这可就把我给难住了。不是自己家的东西,价儿出高了没问题,万一给聊赔了,那就有点儿难为情了。

    “认得么?”

    东子怎么说也在北京看了那么多年的店,眼力见识肯定是不差的。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有点儿失望,但是回头想想,纺织品在市面上流传的本来就少,一是因为不好保存,而是因为真正值钱的,值得收藏的,凤毛麟角。更何况它还不是什么正经官服,而是仿官服的戏服。

    “您怎么称呼?”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客人,是个年轻小伙儿,系着马尾,戴着一顶纯黑的牛仔帽儿,看上去像是搞音乐的前线潮男。

    “南枝。”

    想来可能是个艺名儿,我也没计较,“南枝先生,您心里是个什么价儿?”

    如果对方是个盘货的老手儿,那么就能知道我其实已经把主动权交给了他,这在行里是大忌,但是我也现在也别无他法。

    “40万,我只能出这么多。”他很直接。

    我故意做了个考较的神色,“四十万。。。。。。”

    小伙子一看我这个神情就知道价格对不上,连忙说:“我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个唱戏的,台上扮老生,喜穿官服,后来嗓子坏了,不能唱了,梦想也就破灭了。现在他人,快不行了,我想,买下这件衣服,陪他走。”

    菏泽这地方,自古以来就是戏曲之乡,老一辈的人听戏唱戏十有八九,所以这件戏服在这儿等的就是南枝这样的孝顺子女,市场是有的,那么价格就好抬。

    “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但是这个价位我还真做不了主,要不这样,你留个电话,我帮你问问家里,回头知会你。”

    “你不是掌柜的么?还做不了主?”

    这种事儿就是被他说中那也不好直接承认,于是我轻轻一笑:“不会太久的。”

    “那好吧。”

    小伙子很是无奈的留下了一个号码,而后被伙计送出了门。

    我盯着桌子上的衣服愁眉不展,从上到下,全是青黑色,除却背部的汉字,没有一点儿多余的纹饰,老实说,乍看还不怎么上眼儿。它要是个寻常见品色服,那就是仿冒的,我也能给个价儿出来,偏偏遇上这么个半吊子货,原版都不知道是从哪儿造的,更别提仿制到戏院里的了。伙计对我说,柳叔把它拿回来之后,也不是没有查过资料问过人,但是却没有任何收获,时间长了,没有客人问津,就当充充门面挂在这儿了。

    最后,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让柳洋洋打了个电话给柳叔,问问他当时多少钱收的,确保不赔最重要。

    柳洋洋挂了电话,“大爷说是,两千块。”

    “多少?!”

    “两千块。”

    我和东子几乎是齐齐的吸了口冷气儿,什么是捡漏,这特娘的才是捡漏啊,两千块,这哪能赔?怎么来都是血赚!

    没考虑多久,我就把人叫了回来,当然,少不了表演一番,最后不出意料,价格抬到了五十万,虽然有点儿趁火打劫的意思,但是谁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出了店,我们也没有直接回家,柳洋洋带我们在市里逛了一圈儿,路过的风景多了,她的心情也活跃起来,跟东子道歉,说先前为了应付孙希望不得已才搬他出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东子倒是没什么,就算是她没有这么说,动机就是为了贴近自己,以他的性子,也不会直接挑破给人难堪。

    回到家,我把店里的事儿跟李姨复述了一遍,她对我赞不绝口,都是客套,我应付了两下便过了。转头,发现叶莲娜和江染姐妹俩就站在门口,前者似乎欲言又止,我问:“怎么了?”

    江染:“东子,还有弟妹,分了两个房。”

    我一愣,继而转过头来,“李姨,你的意思?”

    “别多想,我跟老柳是一个想法,他都把镯子给了那丫头,姨娘还能不认?主要是那两间房原先是有人住过的,放的是单人床,怕挤不开。”

    虽说情有可言,但是现在是东子的非常时期,我得帮衬着,“咱们是一间?”

    江染点点头。

    “那没事儿,腾给东子和弟妹。”

    相对于即将回归柳家的东子,我和江染才是来自谢家的客人,自然要更加善待,仅有的双人房就留给了我们。见我这么安排,李姨笑了笑,倒是没有计较,

    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当我们把房间交换之后,却意外的发现,我和江染的两个单间并不是排在一起的,中间居然还插了一个柳洋洋的房间,这就有点儿引人深思了。
………………………………

第二百六十一章  潘家园儿

    如果这原本就是柳洋洋的房间,那么便是巧合,倘若不是,那李姨就别有用心了。尽管她口头上说一切都听柳叔的,但是也不排除暗地里向着柳洋洋的可能。

    吃过晚饭,大家笑闹了一会儿,本来是想出去耍耍的,但是顾及到我的伤势,大家还是留在家里打牌。

    江染,东子,柳洋洋,外加个黑子。

    “二三四五六。”黑子当地主,先手出了一条龙。

    柳洋洋望着桌子上的五张牌小手一甩,“我们这儿不兴走龙。”

    黑子看了看东子,后者表示赞同。

    “那对六。”

    “对七。”

    “对十。”

    江染拦地主,我坐在她身后看牌,一手的门将。

    “对尖儿。”

    黑子敲敲台面,“要不起。嫂子,自家人,自家人。”

    江染白了他一眼,“单六。”

    黑子扁扁嘴,“要不起。”

    “三个四带张十。”

    “哎?三个五带张三。”

    我:“你哪来的三个五?”

    黑子:“抓的呀。”

    东子顶了一手,立马又被黑子管了去,“三个二带张四。”

    柳洋洋扔了个*。

    黑子狡黠一笑:“五个六。”

    江染已经看出猫腻来了,有点儿哭笑不得的说:“咱们好像被坑了。”

    果不其然,黑子两把到底,走完。

    东子把牌一扔,不住摇头,“套路深,套路深。”

    我:“平时看你都是虎里虎气,怎么还一上牌桌儿就变鬼精了?”

    黑子抓抓后脑勺,嘿嘿一笑。

    往后打了十来把,不管是黑子当地主还是当农民,总是能赢。东子在我们当中算是能赌的了,以前我和王修谨还有他三个人帮二姐看店,没少较量,我和王修谨总是掏钱,但是到了今天,他也输了不少。

    “东哥以前在北京老跟我打牌,所以牌技才这么好。”夸了黑子两句,这人就开始沾沾自喜起来。

    “输光了,给钱。”江染冲我一摊手,相当的理直气壮。

    我:“。。。。。。”

    摸摸裤兜儿,一共只有几张毛票,加起来还不到五十,他们玩的开,一把都不够输。

    江染看着我尴尬的模样噗嗤一笑,“好啦,看到啦,财主没钱了,都洗洗睡吧。”

    黑子把桌子上的钱堆儿一拢,一副没有尽兴的模样。

    东子:“宰大户过瘾不?”

    黑子抬头瞟了我一眼,“嘿嘿。”

    回到房里,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对着镜子,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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