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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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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在的位置,在整栋建筑的第五层,从我的角度往下看,可以将四层往下看得十分通透。每一层都是一个环状,每一个环里都有许许多多的房间。这种建筑风格有点儿类似我们常见的体育场,越往上的环越大,越靠后。在我的头顶,还有两层。
悬在空中的巨大水晶灯映射出橘黄色的暖光,把每一处都照得通亮,我说过,盗墓的对这种颜色的光都有着病态的迷恋,这里,也不例外。
小哥推着我在第五层绕了半圈儿,刚好碰上也在找我的柳叔。
“柳叔,拍卖会是在这儿举行么?”
“对,十一点半开始。”
“咱们要不要找找那个宋老先生?”
柳叔摇头:“没事儿,用不用得上还另说,再说赶上脸去也不好看。”
我点头称是。
借着这个空档,我跟柳叔又扯了一会儿宋功德。
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是很能耐的,在湘北那一带很出风头,虽然出身野路子,但是并不妨碍他自立山门,一大家子啃老本儿到现在,还是能在江北地区排的上号儿,由此可知,他在年轻的时候积攒的财富到底有多恐怖。只不过,宋功德,近年来的名声不太好,主要原因还是在他那个不正经的孙子。
宋功德的孙子叫宋升,家里独苗儿,小时候中风,在床上躺了七八年,宋功德带着他四处求医,神州八号儿上天那年,才算是从获新生。眼看传宗接代有戏,宋功德对他的纵容简直到了好坏皆褒的程度。以至于他这两年没少祸害年轻姑娘,留下的祸根儿数不胜数,说传宗接代都谦虚了,开枝散叶更加贴切些。
至于我们今天看到那一幕,柳叔说了,他也是头回见着,当时心里着实震惊了一把。其实要按今天这情景来说,名声坏,还真不能全怪他孙子。
“各位同僚。”和柳叔聊得正酣,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扩音器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到点儿了。
柳叔推着走出房门,刚好迎到第二句。
“欢迎大家来到京都鬼市。”
我往下看了看,最底层的圆台上,站了个青袍老妪,手里拄着一根比人还高的拐杖,想必就是主持人了。
“今天大家汇聚京都,竞求珍宝,例行规矩,我老妪要把拍卖规则说一遍。”
“宝贝上台,主场起价,定筹,客场摇铃喊价,期间不得喧哗;上三层的客人有一次鸣锣权利,锣响停拍,刻钟恢复。最后,奉茶,主场定筹变成客场定筹,每次摇铃,根据客场定筹跳价。”
最后一条我没怎么听懂,“柳叔,奉茶是什么?”
柳叔呼了口气,“奉茶就是给在座的每一位上茶,大体意思就是,这东西我要了,按照这里的规矩,为大家上茶的人,可以改变跳价幅度,比如本来规定的是五十万,你可以上调到五百万,甚至五千万。喝了茶的人大都会给面子,单也不排除宝贝真的稀有,大家不肯撒手的情况,那个时候就要拼胆气了。一把倾家荡产也不是没可能。”
我想了想:“那今晚咱是不是要用到这招儿?”
“说不好,得看今天来的是不是都给面儿了。”
“如果没有其他异议,那么我宣布,拍卖会,正式开始!”
老妪退下去了,一个穿着旗袍的长发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处于圆台后方的大屏幕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长发女人的身影被清晰的投射上去。
五官端庄,给人以很地道的中国式美女的感觉。
“大家好,我是京都鬼市十一号拍卖师京十一,今天的拍卖会由我来为大家主持,那么,让我们呈上今天的第一件拍卖品,明朝德安公主真身。”
四个壮汉,托着一副水晶棺缓缓上台。
我看着大屏幕上投影出来的影像,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早就知道尸体也能卖钱,但是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在我们这一脉的理念里,过户取财可以奉行,但是动人尸身那就是伤天害理,下方也有一些零碎的声音发出,怕是也有着和我一般的想法。
“肃静!”
控场的老欧在外围敲了敲拐杖,她的话还是很好用的,周围一下子就没动静儿了,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看起“宝贝”来。
………………………………
第二百六十四章 瞒字服
水晶棺剔透,视线丝毫不受阻挡,棺内的德安公主身着霓裳,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大体端庄。至于样貌,大可不必去计较。因为尸身的皮肤都缩水了,皱巴巴的,五官能辨出来,但肯定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德安公主是明仁宗的四女,殁于1441年,生前已为人妇,诞有一子。尸身保存完整,未有欠缺,起拍价500万,每次叫价不低于50万。拍卖,开始。”
“叮铃铃”下面有人摇铃,主持人没有报姓名,只是喊了个价:“五百五十万。”
“叮铃铃”
“六百万。”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听说,干尸里的讲究门路很多,先分男尸女尸,男尸的没什么说头,女尸就比较花哨些。保存程度自然是第一位,其次就是生前是否出阁,出阁了有没有子嗣,等等等等。倘若以这些条件来度量德安公主,价儿,应该是喊不了多高的。
其实,场间只有两家人在竞争,听铃声,一个在我们的下方,而另一个,则是在对面,铃声错开响,价格飙升到一千一百万的时候,我下方的那位选择了放弃。
第一件拍卖品拍出以后,主持人并没有半分拖沓,紧跟着就上了第二件。
“我们今天的第二件拍品,朱玉蝉。”
乍一听,像是个人名儿,我下意识的就以为又是一具干尸,心中顿时有点儿扫兴。
可是事情好像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第二件拍品一上台,整个场地都炸开了锅,满耳朵都是议论声,大都是些不可置信的感叹句。
这回控场的老妪倒是没有敲拐杖,任凭周遭的人吵闹,足有一刻钟的时间,人声才渐渐消弭。
柳叔:“不可能!”
我歪歪头,看着那张满是惊愕的脸,不明所以:“怎么了柳叔?”
“朱玉蝉!朱玉蝉你不知道?!”
我摇摇头。
柳叔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叹说:“看来,今晚是消停不了了。”
我看着下面的大屏幕,上面展示着一个小小白玉盘,盘子中间卧着一只红红的玉蝉,那种摄人心魄的红,我从未在其他赤玉上见过。
按比例缩小的话,那东西应该就和普通的蝉差不多体积,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到底有什么来头,能把柳叔惊成这样?
“朱玉蝉,完全变态生物,有续命功效。我身旁的这一只,经过初步鉴定,保守估计有三十个年份。起拍价三亿,每次叫价不得低于五千万。拍卖开始。”
这位叫做京十一的拍卖师,并没有做太多的煽动,每一句,说得都是重点,介绍公主干尸的时候,也是如此。
经她这么一说,我立马就理解了柳叔的惊愕,“叔,这东西灵么?”
柳叔很郑重的点头,“以前出过两只,一只五年,一只十二年,都是被同一个老前辈弄走的,临死的时候吃了,两只加起来十七年,活了一百一十九岁。”
我:“会不会是巧合?”
“不知道。”柳叔沉吟了一下,而后摇头。
永远别低估了人的欲望,哪怕看似不实际的谣传,在欲望膨胀之时,都会让人自掩双目。倘若这东西是真的,那对于在座的这些家财万贯的同僚们来说,别说是三个亿,十三个亿都拿的出来。
我看着大屏幕上的那只红色的玉蝉,它一动也不动,所以也怪不得我先前把它认成死物,听主持人说,是完全变态生物,那就类似于虫草么,但是药效就要甩开后者八百条街了。
在我走神儿的这一会儿,下面的价格已经喊到了九亿五千万,这个数字,我是想都不敢想的,而且,下方的铃声还一直在响,盏茶的时间,就过了我原先设想的十三亿。
“叮铃铃。”
柳叔拉动了我们身前的青铜铃铛。这是第四层的人第一次摇铃。
“咱们,能吃下么?”我问他,实际上是想提醒他,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在后面。
“这钱我出。”柳叔很直白。
下面三层沉寂了一下下,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和四层的人竞争。朱玉蝉的诱惑力是毋庸置疑的,很快,就有人上了十四亿。
这个时候,我们同层对面的方向也加入了战局,一连四响,直接跳了两个亿。
钱,就瞬间不是钱了。
柳叔再添一把火,六响,这下子,下面就没人喊价了,对面的人,也沉寂下来。
二十个亿,我不由得再次想起老爷子在我外出前告诫我的话,难道跟我们同出一脉的柳家,真的富裕到了这么骇人的程度?光靠着几家普通铺子,真的能积攒出如此的财富?
“叮铃铃”
一声铃响打破了沉寂,我循着声音往下看,是在第三层的左手边,柳叔也往那儿看了一眼,露出颇为无奈的神色,“宋功德。”
“是他?”这还没到主场戏开锣,自己人先掐起来了。
“叮铃铃”我们对面又喊了次价儿。
宋功德不依不饶。
柳叔没有再次插手,和我一同,静静听着场间的铃声,直到价格逼近三十亿,宋功德罢手了。
“咱们对面是谁?”
“摸金。”
“摸金。。。。。。”我轻声念叨着,听说摸金散人居多,他们怎么会有这般雄厚的财力?
“叮铃铃。”
柳叔猛地一甩头,看向我们的右手。四层上面的空间很大,但是区域却只有四块,对应四大派,刚刚的一声铃响,来自搬山。
我问怎么了,柳叔相当激动的说,“自打这京都鬼市开张,搬山那块儿就没来过人!”
于是乎,朱玉蝉的所有权,交到了这两派的手里,摸金一个劲儿的往上跳价,时不时的会连响好几声,搬山就在他们的尾声后面摇铃,稳健得不行。
“叮叮叮叮叮叮”
摸金急促的敲了六响,“叮铃铃”
搬山依旧跟上,几乎是不假思索。
“四十七亿一次,四十七亿两次,四十七亿三次!成交!朱玉蝉归搬山所有。”
这回,拍卖师倒是说了个名头,不过也没提及具体姓名,谈不上信息泄露。
我的脑壳儿嗡嗡响,搬山的人,至少有四十七亿的身家,感觉都能上福布斯排行榜了!
王海川也是搬山的,可是却穷的叮当响,都是一脉,差距也太大了。
柳叔倒是没有因为朱玉蝉落入他人之手而丧气,“看来今天财主们是来齐了,咱们的东西,吃不准了。”
“接下来,是今天的第三件拍品。瞒字服,是曹操麾下直系部众的正官服,原属摸金,发丘两脉,有镇邪去妖之效,起拍五千万,每次喊价不低于一千万,拍卖开始。”
东西一上来,我跟柳叔两个人就傻眼儿了。所谓的瞒字服,就是一件青色的衣裳,这件衣裳,没有人比我和柳叔更熟悉,因为它就是从我们自家门面里走出去的!
我当时卖了五十万,自以为大赚,结果呢,到了这儿,五千万!起价五千万!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瞒,曹操,曹阿瞒啊!
柳叔望着哭笑不得,“四儿啊,咱这是自己造的孽啊!”
“现在咋办?”
“虽然这价儿有水分,但是咱还是得收,不然脸面就没了。”
说白了,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下呗?
我总感觉自己是活在梦里一样,太特娘的假了,我是打心眼儿里不能接受。
“咚”柳叔拿起摇铃儿边儿上的鼓槌,对着脸盆大的小鼓就是一下。
下面的老妪用尖锐的嗓音喊道:“发丘奉茶!”
“咚”
“摸金奉茶!”
柳叔准备搁放鼓槌的手僵在半空中。
下方,几十个个穿着侍女服,黑纱遮面的丫头,端着一杯杯茶水,环绕成两个圈儿,一边儿,靠近我们,一边儿,靠近摸金。
老妪一推手,两边儿的丫头,纷纷行动起来。几乎是不分先后,从第一层开始,依次将茶水摆上客人的台面。
不大一会儿,我们的台面上也多了一杯茶,摸金的丫头送来的。
柳叔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半晌没有说话。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半盏茶的功夫,下面开始响铃儿,声音简直比先前拍卖朱玉蝉的时候还要密集。我听得心发慌,不光是摸金不给面子,底下这群人,都不怎么好说话!
柳叔:“没事儿,他们只敲一回铃,意思受情了,不争。”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里总算是好过了点儿,不过从上面敲到上面,价格也足足翻了四倍,想想免却那么多麻烦,倒也值得了。
“叮铃铃”搬山响了个铃儿。
如此便是尾声。
“卸岭的呢?”
柳叔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没响。”
我想,这回不光是我们这边儿脸上难看,摸金那边儿也够呛,卸岭吃了两杯茶,两杯,都不给面子。
一件衣服,说得神,什么能镇邪驱妖,无非是凭借官服横气儿震震宵小,但凡是个正经的法器都比它强,所以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卸岭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件衣服,而是单纯的找茬儿。
“摸金,定筹两亿!”
按照规矩,我们也是可以定筹的,但是柳叔说不急,先看看势头,留个招儿在手里总归是好的。
………………………………
第二百六十五章 摸我女人
起拍五千万,定筹两个亿,只要一声铃儿响,价格就会翻五倍。但是柳叔没有丝毫的犹豫,伸手,拉铃。
“两亿五千万。”
“叮铃铃”
“四亿五千万。”
发丘与摸金两边儿的铃铛交替奏响,没用多大会儿,价格就飚上了三十个亿。
摸金那边儿很久都没有动静,我心中一喜,“他们犹豫了!”
柳叔的视线一直在卸岭那块儿游走,“因为还有人没出手。”
“三十亿第一次!”
“叮铃铃”
卸岭拉响了第一声儿铃铛。
摸金马上跟了第二声。
要说立场,发丘摸金本质上可以算是一家,卸岭才是外人,眼下的状况相当明了,他们似乎有意跟我们一起排挤卸岭。
“叮铃铃”
“叮铃铃”
价格飞速上涨,甚至有超过朱玉蝉的趋势,下面的人议论纷纷,摸金这时候已经不跟了,只剩下发丘卸岭两家在抬杠,针尖对麦芒,精彩绝伦。
“当当当”柳叔抬手敲响了扶手边儿的铜锣。
“发丘敲锣,拍卖暂停一刻钟。”
老妪高喊,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摸出来一炷香,点着了就立在圆台中心,大屏幕映射着,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它燃烧的进度。
柳叔:“我们家能出二十,你爷怎么跟你说的?”
我:“不论花多少钱,都要拿下。”
柳叔的眉头一皱,“没说到底有多少?”
我摇摇头。
说话的时候,有一个兜帽衫小哥走了过来,冲我递了张纸条儿,上面写着,宋功德,助资十亿。这老头儿还真是说道做到,但是十个亿,听起来多,放在眼下的情况却只是杯水车薪。
一炷香眨眼间就烧完了,拍卖继续。
当价钱喊到四十的时候,柳叔呼来了一个小哥,附耳说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下面的老妪就喊了,“发丘定筹,十亿。”
柳叔摇了最后一下铃铛,而后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转头看他,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满身湿透,甚至逼近虚脱。
“四儿,这要是再拿不下来,咱们就得撒手了,要面子饿死两家人,不值当。”
我沉默着点点头。
如果卸岭拉了铃铛,那就是六十亿,全场的人都在屏息竖耳的等待着。
“叮铃铃。”
柳叔本来绷直的背,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
我安慰道:“柳叔,他们要捣乱,那就随他们的愿,六十亿买件衣裳,怕是以后这京都鬼市都来不了了。”
“六十亿一次,六十亿两次,六十亿三次!”
“瞒字服,归搬山所有!”
搬山?!我是不是听错了?!
柳叔腾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两眼睁得大大的,“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刚刚那声铃儿,并不是卸岭敲的?而是搬山?
“本次拍卖会到此结束,感谢大家光临京都鬼市,鬼市将在三十分钟后关闭,请各位稍事休息后,起身返程。”
说完这话,下面的人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撤走。
我跟柳叔两个人四目相对,半晌都没能憋出一个屁来。
“走吧。”最后,我们都妥协了,柳叔推着我,回到那个小小的车厢。
没过多久,车厢再次运作起来,房间里的气氛压抑,我憋不住打破了沉默:“柳叔,你也别太气恼了。”
柳叔摇头,“不是气恼,我在想,是不是这件衣服有什么问题,我们跟摸金抢,那是好面子,卸岭跟搬山都要,那就不对劲了。”
他不说,我还真没想到,难不成,那件衣服里,藏着比六十亿还要珍贵的宝藏?!
思考中,时间过的飞快,车厢靠站,柳叔推着我进到大厅里,刚好看见气势汹汹的东子与江染,在他们身边儿,还站着宋功德的那位不正经的孙子以及长相狐媚的女子。
“怎么了?!”
东子哼了一声,“这小狗日的摸嫂子!”
什么玩意儿?我转头一看那孙子,发现他此时的模样相较之前要稍显狼狈,尤其是小腹位置,还印着一个鞋印儿,看尺码,绝对是是东子的杰作了。
“真事儿?!”
江染满脸的气愤,重重的点头。
我单手撑着轮椅的扶手站起来,与老宋家的一对极品面对面,那女的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看我都有点儿畏畏缩缩,但是那孙子不同,一副老子就是不怂,摸你女人天经地义的傻×德行。
“草拟吗!”一个膝撞,顶得他直接一个仰身,落脚一点,紧跟一个弹踢,把人踹飞出去两三米。
“姓柳的!”
一声爆喝从身后传来,我转身一看,是宋功德,他也到了,往我们这边儿走的时候,看到了我动手的全过程。
宋功德气得把鸟笼子往地上一摔,赶紧去扶自己的心头肉。
“ 姓柳的。。。。。。忘恩负义!”老头子气得几乎无法组织语言,哆嗦了好一会儿才抖出这么一个词儿来。
我打人的时候确实没有顾及到宋功德对我们的照顾,承他这一句忘恩负义也不过分。
柳叔给我帮腔:“您怎么不问问你这乖孙都干了什么?”
“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儿,不能好好说?!我宋功德的脸面还顶不了一错?”
这老头儿确实是疼孙子疼糊涂了,我的火气蹭的一下顶到脑门儿:“他摸我女人,谁的脸面都顶不了!”
“你个小鳖孙在这儿耍什么横?什么摸你女人。。。。。。乖孙,你摸了?”
说到一半儿,宋功德突然就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低头去问。
那孙子当然是不承认的,一个劲儿的摇头,还做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要不是长得粗糙,都能委屈成小媳妇儿。
“爷!”原先负责接待宋功德的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小跑着往这边靠,书生也跟在后面。
宋功德吹胡子瞪眼,“怎么回事儿!给我说清楚!”
地上那孙子一直朝来人使眼色,但是在宋功德的压迫下,那人根本没理会,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原来,他们四个人的座位被安排在一起,江染几乎和那孙子贴身坐,这小子属于那种看到女人就眼睛发绿的类型儿,江染的长相突出,他自然起了贼心,起初是摸了下腿,被江染警告之后,还不规矩,想要搂人,东子直接就上脚了。
“混账东西!”
宋功德听完,扬起巴掌就要打,但是挥到半空中,没舍得落下去。“你说你啊?!外面那些个小丫头片子,玩玩就算了,爷爷丢人也就丢人了。可你真是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啊!”
当孙子的没说话,甚至都要挤吧挤吧掉眼泪了。
“还有你!养你干什么吃的?!看个人都看不好?!花那些钱,连脑子一块就出去了?!”
我没想到那狐媚的妇人竟然敢顶撞宋功德,而且态度相当的强硬,“你还说我?都是你惯的,你自己孙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我倒是想管,我管得住么?!再者说了,能金贵到哪儿去,赔点钱儿不就得了,至于把他骂成这样么。”
说着,还蹲下来摸了摸躺在地上的那位的脸颊,那景象,说她是慈爱不是,说疼爱也不是。
“你别觉得其他人都跟你一样放荡。”江染反击了一句。
她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被拐外抹角的贬低,自然不肯示弱。
狐媚女人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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