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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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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是去参加葬礼,又不是交际会。”
“不管是去干什么,只要公众场合,就得有我这个牌面跟着。”
。。。。。。
宋公保从辈分上来讲是和我爹齐平的,所以只有我来,还是有点儿不够尊重。陈亦可之所以说自己是牌面,那是因为在省里,老爹的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她去抛头露面,基本上就代表了老爹。
这次,我们没有去柳家,而是直奔单县。我们算是来的晚的,到那儿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人在场了。小楼里的空间不大,很多人都站到了门外。大冷天的,吹着寒风,听着喇叭匠的凄凉独奏,气氛格外的低沉。
我们前脚下车,后脚就听到有人喊。回头一看,是朱行贾。
在他身旁站着的,应该就是朱机灵了。东子跟我说,朱机灵其实和柳玲铃是同一年生人,也就是说,她俩的年龄是一样的,可能是因为柳玲铃已为人母,所以相比下来,朱机灵要年轻不少。
她留着女子中少见的寸头,但看上去却并不毛糙,反而会给人一种十分利落,有性情的感觉。
“四儿,东子,来啦。”
“嗯,您老今天还亲自来。”
朱行贾:“公保我看着长大的,甭管什么规矩,我得来看他一眼。”
一行人搭伙儿挤进了灵堂,柳玲铃和儿子就跪在灵台边儿上,眼泪像是流不绝一般。陆陆续续的有人过去上香,时不时的还会安慰柳玲铃几句,陈亦可说的没错,十个有八个我不认得。
我从香案上摸了柱香,点燃了,与江染一同,走到遗照前方,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而后把香插进香炉。
柳玲铃起身了,我以为她是有话对我说,抬头去看她,却发现,她压根儿没有看我,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们后方的朱机灵。
我们去朱家借钱的当晚,朱行贾说了,会让朱机灵隔天到柳玲铃这里赔礼道歉,也不知道来没来,反正,看柳玲铃的眼神不怎么对劲。
朱行贾拉着朱机灵上前,后者手里拿了一炷香,鞠了个躬,刚要往香炉里送,却被柳玲铃挡住了。
“你怎么有脸来。”
朱机灵其实要比柳玲铃高很多,两人对视,一个仰头,一个俯视,仰头的气势汹汹,俯视的畏畏缩缩。
“姐姐,咱们不是,都说清楚了么?”
“谁是你姐姐!什么说清楚,说清楚什么了?我家男人不是你炸死的,也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非要拉着他去,他能就这么撇下我们母子俩不管了?!都怨你,怨你!”
柳叔今天算是柳玲铃的自家人,在边儿上拉了拉柳玲铃,示意收敛。但是没想到后者根本不听劝告,把柳叔的手一甩,“别管我!你讨不回公道来,我自己讨!大家都看看啊,就是她,是她非要拉着公保去走坑,公保这两天身体不好,她还非要逼着他去,就是她害死了我老公!杀人偿命,你要偿命!”
堂里的人议论纷纷。
“够了!给公保留点脸面!”柳叔爆喝。
柳玲铃被他震慑了一下,连哭声都止住了,但是没过两三秒,就更加的汹涌澎湃起来。
“脸面,留脸面,你那时候把我弃了要了那个不要脸的李艳艳,你给我留脸面了?!把我硬生生安排给公保,给公保留脸面了?这时候你跟我提脸面,你凭什么?!”
原本尴尬的是朱行贾父女,现在好了,换成柳叔了。
“玲玲,事儿都过去了,你哥那时候也不容易,别扣他心窝子。”开始有人站出来帮柳叔说话。
“就是,这种日子,公保还留堂看着,你可不能这样。”
“机灵她那也是想要带公保一块儿挣钱,也是好心,咱们不能以德报怨。”
“你们,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们娘俩!公保走了,你们就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们娘俩!”
柳玲铃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儿子嚎啕大哭,年幼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怎么了,也跟着哭起来。
我有点儿局促,虽然大家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这毕竟是宋公保的葬礼,来宾把人家家里人给欺负得哇哇大哭,着实有点儿不像样子。
“让让。”
人群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有人在往前挤。
来得是一队人,个个穿着警服,为首的亮了一下证件,“你好,单县公安。”
“有人举报,宋公保生前存有盗墓行为,请家属配合我们调查。”
这一下可是把在场的人都给震傻了,柳玲铃的哭声都卡在了嗓子里,吓得脸色发青。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错没错,调查之后就知道了。”
我:“可是今天是人家的葬礼,都说死者为大,你们怎么说也得通融一下吧。”
“实在抱歉,我方怀疑宋公保与此次的唐山古墓爆炸案有关,上面高度重视,刻不容缓。”
说着,就要招呼身边的同事拿人。
“等等。”柳叔一抬手。
“你们是哪个公安局的?”
“本县公安局。”
“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那警察倒是本分,把证件再次展示了一下。
柳叔的眉头皱了起来,“孩子还小,就不用带走了吧。”
“确实不用,但是柳玲铃一定要跟我们回去。”
柳叔单手把被吓得浑身瘫软的柳玲铃提起来,“ 我是她哥,跟她一起去。”
柳叔和柳玲铃走了,一个烂摊子,交到了东子的手上,连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
柳玲铃为大家上演的闹剧,使葬礼变了味儿,而警察的到来,更是让原本仅存的肃穆荡然无存,好在在场的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还是足够镇定。只不过议论的声音还是存在,东子像模像样的喊了几声肃静,没人理。
“肃静。”陈亦可娇喝一声。
很多人都认得这位霹雳娇娃,登时就不做声儿了。
“这是主家人?”
“呸,谢老三身边的人!怎么混的你是。”
问话的赶紧噤声。
“各位大叔大爷,今天出的事儿,希望大家不要往外传。”
“这又是哪个?”
不用下面议论,东子就自我介绍了一番,“我叫柳东。”
一句话就开锅,灵堂里这下可就热闹了。
“我听说,谢老二进去了,以后就是这个小鬼给咱当家?”
“是,原先是龙头他孙子,现在算回柳家来了。”
“小点儿声,人家又不聋!”
“肃静。”这回,东子的话管用了。陈亦可退回到我身旁,表现得很是恭敬。没错,现在我确实感觉相当有牌面。
“各位,家里出事,上完香,就不招待了。”
按照我们这儿的习俗,死人,那也要吃死人饭,不过既然东子都这么说了,别人自然也不能有什么意见,陆陆续续的上香,而后出门。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奇怪伤口
柳家纠集了十五个人过来,加上柳洋洋,陈亦可和我,一共十八个人,从大清早,一直搜索到中午十一点,搜索范围从北郊的二层小楼,一直囊括到逼近县区的三里桥,最后还是没有看到人影儿。
“会不会是上山去了?”
陈亦可望着小楼后方的山脉,有些犹豫道。
除了我们面前的这片山脉,能找的几乎都找了,毕竟东子没有开车,光凭脚力,最远也只能走到三里桥。
我叹了口气,“大山里找人,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外围我们已经搜过了,要真是上去了,那还得往里。”
电话都给我打烂了,东子那边儿一直是处于关机状态,我虽然有心进山,但是身体根本不允许,而且别看我们有这么多人,只要一进山,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要不,我们报警吧。”
柳洋洋这是急坏了,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可是她也不想想,现在到底有多敏感,我当时就拒绝了。
“爷,是我,长森。”
百般无奈,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他的想法与我相同,笃定这件事儿不能让警方参与进来,说让我等着,他再安排人过来。
中午稍稍吃了点儿东西,我们又在山脉的外围搜寻起来。这片山脉是纵向的,拉伸的很长,往北能和沂蒙山脉对接,直白点儿说,南北贯通了三个市,虽然东子不可能跑那么远,但是也可以想象它到底有多大,以这里为起点,往内部辐射,就算他没跑直线,画了圆,那也有的搜了。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家里的人到了,足足两个集装箱,上百号人,王修谨也在其中。
我是没法进山的,本来陈亦可有意留下来陪我,但是被我硬生生推走了。 整合一下,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我一个人在下面熬到晚上,六点多,山里的人没有回来,柳叔倒是先回来了。
他的神色有些憔悴,怕是这两天一夜都没怎么合眼。
“怎么样?”
柳叔摇摇头,“有点儿麻烦。”
“其他人呢?”
我将更加麻烦的事儿跟他阐述了一遍。
柳叔蹲在地上,半晌都没缓过来。
东子现在可以说是柳家的希望,相比于他,柳玲铃的事儿,倒是显得没那么着急了。
“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我摇头,“再给他们一点儿时间。”
柳叔直起腰来,望着不远处的山脉,眼睛里满是凝重,“这山里不干净。”
我闻声一惊,“怎么不干净?”
柳叔 把目光收回,继而看着我,那种冰冷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慌,“有个鬼衙门。”
鬼衙门这一词已经无法追溯本源了,但是它传说却一直没有断过。
老一辈的人经常说,鲁区有个鬼衙门,扣着三千小日笨儿。
这句话,并不是行里人传的,而是大街小巷脍炙人口的,因为带着鲜明的积极抗战色彩,所以被人广为传颂。
我是听过,但是全当成了过耳风,没想到,居然真的有,按照柳叔的说法,还就在我们身后的青山之中!
“王修谨跟着呢,没,没事儿吧。”
柳叔:“搬山王家那小子?”
我点点头。
他犹豫了,但是没用多久,就摇头:“不行,还是得叫回来。”
东子,他看得一点儿都不比我轻,他都说不行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摸出电话,给王修谨打了个,机械的女声告诉我,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完犊子,山里没信号。
我开着免提呢,柳叔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办。”
柳叔跺了跺脚,“等到十点,十点不回来,打电话给王海川,让他自己来。”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我抱着侥幸心理问柳叔:“不会那么巧被他们碰上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公保之所以住在这儿,就是惦记这衙门。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去过,折了半条命才回来的。”
我心中微微诧异:“那,图什么?难不成那衙门里有宝?”
柳叔:“有宝那也得有命拿才行。”
“修谨他手段不浅。。。。。。”
柳叔:“你是不知道你姑父的本事。吃百家饭长大的人命硬,邪祟都怕,他年轻的时候本事都能赶上你二大爷,晓得么。”
我被顶得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赶得上二大爷,那特娘的绝对是一号了不得的人物啊!王修谨再有手段,那也要差上一截儿,我开始真的为他们担心起来。
时间渐渐过去,月亮也越升越高,我盯着手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十点了,如果他们没有找到,这个点儿,也该回来了,不说鬼衙门,山里的狼可要找食儿吃了。
我呼了一口气,翻翻通讯录,并没有王海川的号码,只能先打回家里。电话那头嘟嘟的响,还没待人接起,在我边儿上的柳叔突然喊了一声,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果真看到上方的林子里有许多的手电灯光,于是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柳叔推着我迎上去,在山脚下,和他们一大群人相遇了。
个个都是灰头土脸,其中有不少还挂了彩,陈亦可走在最前面,过膝的裙子被她往上收去不少,大白腿上满是伤痕,发丝凌乱。
“找着了么?”
陈亦可缓了几口气,“救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她一头往下栽倒。
柳叔连忙把她架住,这个时候我才看见她身后的王修谨,被两个身材相对高大的伙计抬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制作简陋的担架上。
我一边儿催促他们去小楼,一边抓人就问。
“怎么了?遇到什么了?”
“衙门,衙门。”伙计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这些伙计,并不是全部来自我们家,但是多数都有些眼熟,想必是济南城里其他几家的。都是走坑的,胆气肯定不缺,但是他却吓成这样,着实让我震惊了一把。
“我们从衙门里逃出来,遇到了,狼群。”
。。。。。。
倒霉是真的倒霉到家了,不过这也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我大差不差的看了看王修谨,他身上只有一处伤口,在小腹的位置,不像是狼咬的,我辨认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认出到底是什么伤。
急急忙忙的把人送到医院,我们这一大批伤员,可算是好一阵忙活,包扎的包扎,上药的上药,连带陈亦可,也送进去吊水,唯独最严重的王修谨,被柳叔留在了外面。
“咱俩带他去别家。”
容不得我多问,他就把我抬上了车。
十来分钟后,柳叔驱车带我来到了一家私人诊所。
这个时候都半夜了,诊所还没有关门,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一个老头儿在那儿听着收音机,眯着眼,也不知道睡着没睡着。
“老黄,我。”
老头儿一抬头,眯缝着眼,“小柳?”
“我这儿有个后生受伤了,你赶紧给看看。”
边说,边把背上的王修谨卸到单人病床上,老头儿戴了眼镜,只是看了一眼,赶忙回身把门给反锁了,连带窗帘都拉紧。
就这几步的功夫,老头儿算是完全的清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回事儿?!”
柳叔急出一头汗,“先救人。”
老头没有过多犹豫,从柜台后面翻出一个药箱子,木头的,上面刻着一个红十字。
我一看,了不得,老军医!
原来,柳叔和二大爷一样,都是当过兵的人,也就只有他能认出来,王修谨的伤,并不是什么寻常的伤口,而是枪伤。
枪伤入院,那肯定要掀起轩然大波,所以他就把我们带到了这儿。这家诊所的主治大夫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个老头儿,他是当年柳叔所在连队的卫生员,战友情摆在那儿,比较放心。
其实王修谨的情况已经算是比较严重了,一是拖得时间太长,二是他身子太弱,几乎到了鬼门关前,几乎只要一步的距离,就拉不回来了。
老头儿这辈子,救过的枪伤病人要比医院里那些所谓的医学教授要多得多,别看他老态龙钟的,但是一拿到手术刀,整个人就焕发了生机,手脚麻利得不像话,手术台是他的战场,他,就像这战场上的统帅一般。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手术,老头儿把王修谨的伤口给缝合了。而他整个人也仿佛虚脱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压得竹制椅子咯吱作响。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柳叔十分相信眼前的老头,所以就把他们进了鬼衙门的事儿直接袒露了。
“我早就跟你说了,干那行,跟咱上战场是一样的,动不动就得把小命留下,你不听,行,可你怎么还把后生带进去了!你要我怎么说你个龟儿子?!啊?!”
柳叔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你怎么说都行,我就问,现在他怎么样。”
老头儿长出一口气,“暂时死不了,不过,弹 头,我没找到。”
没找到?怎么会没找到?我可是看过的,那不是贯穿伤,弹 头一定留在身体里,会不会是这老头儿年纪大了,不行了?
“小拇指大的弹 孔,眼熟吧?”
柳叔点点头:“三八大盖儿。”
………………………………
第二百七十二章 陈亦可的伤
一听到这枪名儿,我就感觉不对,三八大盖儿,那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古董了,王修谨怎么会被它击伤?
“六五子弹咱可没少挨,如果没打穿,那肯定就是碎在肉里了,我倒腾这半天,没找到碎片。”老头儿端着发黄的玻璃杯,却迟迟没有下嘴。
“有主意么?”
老头:“说实话我也是头一回遇见这状况,这么的,人,你给我留在这儿,我先看他几个晚上。”
柳叔道了声麻烦了,而后推着我们出门。
王修谨这边儿暂时安定了,我们就一刻不停的往回赶,等我们赶回县医院,大部分的病号儿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为数不多的几个留在输液室挂水。
陈亦可自然是需要重点照顾的,我让柳叔把我留在她的病房,而后催促他去忙。
自打认识陈亦可,她给我的形象一直是无比光鲜的,衣着得体,举止乖张,与现在的面色蜡黄,发丝凌乱成鲜明对比。
医生说她身上的外伤大都是表皮组织首创,算不上严重,只是人太过劳累,这才昏迷不醒。
陈亦可在正式入驻我家的时候,和江染动过手,别看只有几招,想想江染是什么出身,几招下来还能平分秋色,足以证明她不是一个绣花枕头。可就是这样,都被折腾成这副模样,我是真心好奇,这大山里的鬼衙门,到底恐怖到了何种地步。
守夜守到凌晨两点,江染送了点儿粥过来,我询问了一下那孩子的情况,江染满脸心疼。
“才醒,吓坏了,不肯说话。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药物辅助加静养,慢慢会好的。”说着,她要给我喂粥。
我摇头:“实在没胃口。”
江染抱着保温桶一跺脚,微微嗔怒:“你自己的身体都没养好,就晓得照顾别人!”
我:“毕竟是为了咱们家的事儿才落成这样的,我不照顾谁照顾。”
江染:“行行行,你照顾你照顾,不管你了。”
“你生气了?”
“没有。”
江染把保温桶往桌子上一搁,转身就走。
待到她出了门,脚步声渐远,身旁冷不丁传来一句,“白痴。”
我猛地一甩头,发现躺在床上的陈亦可已经醒了,正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眼神看我。
“说我?”
“不然呢?”
我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水。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偏偏就看上你这么个白眼儿狼?”
“我哪儿就白眼儿狼了?”
陈亦可接过茶杯,“确实算不上,你可能就是单纯的傻。”
我被骂的一头雾水,又是哪里没办好?
“吃醋了,看不出来?”
“吃谁的醋?”
陈亦可翻了个白眼,不理我了。
房间里静默了好一会儿,我受不住这么尴尬的气氛,打破平静,“你,有没有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
陈亦可倒是直接:“有,屁股疼。”
我挠挠头,“真疼?”
“真疼。”她回答得十分平静,完全没有该有的煎熬表情,所以让我有点儿吃不准。
“那要不我叫医生来。”
“不用,你帮我看看。”
我是不是听错了?她叫我帮她看?那么隐私的部位,讲实话,我还是比较有觉悟的,顿时有点儿羞涩,“。。。。。。不好吧。”
陈亦可盯着我的眼睛,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我在山里的时候,被人摸了一把,就是在那个位置,现在,越来越疼。”
我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一个劲儿的往坏处想,甚至把一些刚刚生出来的不正经思想给硬生生排挤了出去。
几个呼吸后,我摆正了心态,对她说:“你转过来。”
陈亦可翻过身,动作十分僵硬,似乎在刻意的避免拉伸到臀部周围的肌肉。
她现在穿的是病号服,裤子很宽松,虽然我已经尽可能的保正心态,但眼睁睁的看着她自己裤子一点点下拉,还是有点儿惊心动魄的感觉。
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空气里,虽然连半个臀瓣儿都没展露出来,我已经连连吸气,心里大呼受不了。
陈亦可的动作很慢,在拉裤子的时候,时不时的会轻轻颤抖,像是不小心触碰到了痛点。费了不小的功夫,也才显现出半道上攀的曲线,至此,动作便停止了。
她坦露出来的不算多,只有左侧上半部分的臀瓣,就在这么一块儿范围极小的皮肤上,印着一个发紫的手掌印。
她沉声问我:“怎么样?”
“有个手印儿。”我老实回答。
她轻轻提上裤子,辗转过来,看着我,眼神诧异:“至于么?”
说实话,去沙滩上看比基尼美女,她们露的要比陈亦可多得多,我也没有现在这般感受,可能,是因为,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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