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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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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的伙计对自家的货物肯定熟悉,一时间没做声儿,那多半就是没有了,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生意,让我稍等,给我查一下本子。

    “小四哥,不然咱们就不打了,我上回去老街铺子里看到一个绿色簪子,也很喜欢的。”

    我:“喜欢你就拿走,二姐那边儿我去对账,但是这雀舌我还是要打,谢家少奶奶要的,不能迁就。”

    江染两个眼睛笑出月牙儿,“这些日子怎么聪明了这么多?”

    我摸了摸脸颊,“历尽苦难,脱胎换骨。”

    江染翻了个白眼。

    伙计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有消息,我索性就在三层逛荡了起来,寻思着捡个漏,套个差价货之类,至于发横财,那是不敢再想了,上回从黄念念手里摸来发丘印就算是把这辈子的运气都用光了。

    “瑶姐慢走。”

    逛着逛着我就贴近了柜台,在柜台的侧后方,安着一扇挂布小门儿,一个体形几乎可以和东子媲美的男人撩开布帘,把里面的一个女人让了出来。虽然说话的语气很是恭敬,但是手却不老实,我亲眼看到他在女人的丰臀上狠狠揉捏了一把。

    “死相。”女人娇嗔一声,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感觉,加之我贴的近,都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沁人的暖香,经不住心神摇曳。

    “好看么?”江染掐了我一下。

    我没有转头,两眼依旧死死盯着与胖男人笑闹的美女。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是却让人没法把眼睛移开。

    那对丰满到几乎要在男人眼眶子里炸裂的蜜桃臀,给我以一种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我好像,见过她。”

    江染把搁置在我腰间的纤手收回,变得正色起来。

    “想不起来。”她也认真的观摩了几眼,最终放弃。

    “你自然想不起来,她临死你都没赶上。”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不等江染回我,那女人已经跟胖男人腻歪完,转身就要走,我看到正脸的一刹那,原本就已经在脑海里蛰伏的雷,轰然炸响。

    芒刺在背,多用于反衬人的目光,在一个人被注视的情况下,总能有所感应,料想那女人也是感觉到了我赤 裸 裸的目光,转头看了看这边,于是乎,四目相对。

    而后,她掉头就跑。

    “追!”

    我毫不犹豫的跟上去,后面传来伙计的叫喊,“先生!找到了!”

    这个时候哪还管的上那么多?头都不回,排开一众“绅士小姐”,盯着那个熟透了的酮体,脚步不停。

    一口气,从三楼,窜到了一楼,期间没少发生碰撞,有些个捧着次品的看客把手里的玩意儿看得比自己还重要,被我撞倒还不忘把东西举高。

    女人的车就停在车门口,是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造型乖张,她率先发动车子,起步很快,我和江染开着二姐的保时捷吃足了尾气。

    好在这里也算闹市,车子开不快,江染开着车,不远不近的吊在后头。

    上了城市主干道,法拉利肆无忌惮的闯了个红灯,我顾不上考虑回去二姐会不会念叨我,催促江染跟上。

    两辆车,一路疾行,导航里的女声一直机械的重复着,您已超速,去特娘的超速,老子恨不得飞起来。

    拐了三条街,江染已经不需要我在边儿上指派,自己开车开出了性子,似乎就是要拿这辆市价五十五万的普通保时捷跟价值数百万的法拉利跑车分个高下,连过了两个红灯都没停,整个人仿佛又变成了我们最初认识的那个江染——老越野我都能开成AE86更何况保时捷。

    曲城的主干道不算宽,来往的车辆也有限,我拉了安全带,以防自己从车窗飞出去,听着车子后面呜呜的警笛声,焦躁难安。

    “喂?二姐,不是,你听我说,是急事儿,嗯,好。”

    出了城区,后面的交警就不追了,料想是二姐又动用关系了,不过我这会儿也考虑不了那么多,前面没什么车,江染拐弯儿都是用漂移,安全带都被拉得笔直,有几次我几乎要用头把玻璃撞破。

    就算江染的车技没的说,可毕竟硬件差距摆在那儿,我们一直被吊在后头,差了个三四百米,就是没法缩短。

    法拉利的轰鸣声震耳发聩,听上去声势骇人,但是没用,什么也阻挡不了我把它截下来的决心。

    越是往郊外跑,路就越难走,我们的保时捷还好,法拉利的底盘低,遇到点儿坑坑洼洼就不行,所以看似平坦无岔道的路,硬是把前面那位贵人逼得连连转向去规避大坑,速度顿时就赶上一大截儿。

    逼近一百米的范围,法拉利停了,车屁股左侧暗杠都让磕歪了,再跑下去,非得掉腚不可。

    我坐在车里,看着前方那辆沉默下来的野兽,车门打开,一位身材丰腴的美人,钻出车来,靠着车门,点着了一根烟。

    解开安全带,下车。

    “阿瑶。”本来我以为我会有很多话要说,但是面对面了,却是只能憋出这两个字。

    当初她还有黄爷在西藏无名塚里与我们相遇,被折腾的十分狼狈,黄爷死在了那片石屋中央,而她,则是死在了塚里的风穴里,我亲眼看见,她浑身褴褛,死不瞑目。

    但是,她却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今天还是个艳阳天,不该是鬼。

    “追我干嘛?”她反问,一副无辜模样。

    确实无辜,本来就算遇到,也顶多是先惊讶,而后客套两句寒暄,我就问了,“你跑什么?”

    阿瑶轻轻一笑,看似随意,但却媚态横生,她的年纪不大,但是身上的那股子成熟韵味,是谁也没法比较的。

    但是,笑容过后,却在眨眼间换上了一副张冰山脸,“当初我要死了,你不管我,现在倒是勤快的很。”

    我:“你当时的样子确实不像还活着,不然我们也不会见死不救,”

    阿瑶轻哼一声,“我当时可没闭眼,你还贴近了看了好几遍,原本还庆幸得救,哪知道你就是占便宜来的?!”

    “怎么就占便宜了?”

    “身子给你看光了还不算占便宜?临死*一把才算?”

    我尴尬的看了看江染,后者却没有看我。

    “你还活着,那黄爷是不是也没死?”

    “他没我好命,死了。”阿瑶云淡风轻,完全看不到当初那副悲切的影子。

    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有没有在里面碰到大和尚?”

    “早被粽子吃了。”

    虽然大和尚的死在我们看来已成事实,但是,今天看到阿瑶死而复生,便让我生出了一线希望,这点希望,一路上由星星之火,燃成了滔天热浪,如今被阿瑶一盆冷水浇下来,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落落。

    “如果不出意外,墓里的东西,都被你们收了吧。”

    “这点不用你操心了,各凭本事,你们让粽子撵走了,宝贝自然分不上,我们就是拿了,那也是理所应当。”

    我伸出手,“如果可以,把伙计的遗物还给我们。”

    “凭什么?”她用两只大眼睛注视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起码我们也帮过你们。”

    阿瑶轻笑,“不和你们一起走,黄爷兴许还不会死,帮?说是害还差不多,别跟我讲人情,我最烦那个。”

    “你这还是记恨我最后没救你?”

    “记恨你?你有什么好记恨的,我就是不值,东西是不会还的,想要,拿钱。”

    这下我没敢及时应承,家里最近伤筋动骨,就算老爷子不说,我也知道动不起干戈了。

    “都是吃的一行饭,总要给点脸面。你要是不讲规矩,那我也不客气。”

    阿瑶满不在意的看了看我打着石膏的左臂,俯身从车里摸出长鞭,“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不客气。”

    我是不想动手的,毕竟在墓里的时候也算是一起并肩作战过,就是因为最后发生了直觉性的判断失误,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不然的话,两家人应该会产生过命的交情才是。倘若今天活着的是黄爷,死的是阿瑶,或许,他还能通情达理些,但偏偏不是,女人要是执拗起来,那可是什么理儿啊面儿啊都不管的。更何况,她的伸手我见识过,我跟江染加起来,不一定打得过。
………………………………

第二百七十八章   再起波澜

    这就尴尬了,说理说不通,打又打不过,我很不想用茅坑里的石头来形容眼前这位不论身材还是颜值都堪称极品的美人,但是偏偏又确实如此。

    “呼”一阵凌冽的拳风贴着我的脸颊刮过,没待我反应过来,江染居然直接动手了!

    别说是我了,就是阿瑶也被突袭了个手忙脚乱,长鞭还没来得及甩开,就被近身杵了一拳,险些跌倒在地。

    江染顺势而上,要做骑打,但阿瑶哪是善茬儿?一个鹞子翻身立起,用鞭柄还了一击,不管得没得逞,迅速后退,企图拉开距离,施展长鞭。

    到底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江染似乎知道如何克制这种兵器,偏了偏头,躲过鞭柄,欺身而上,灵活得像水中有鱼,不肯给阿瑶留有一丁点儿的施展空间。

    江染先前在我面前露过的几手大都逼近散打,但是现在用的却更像擒拿,扣住阿瑶的手腕,使她无法抽鞭,往下一带,眼看就要把人拐倒。

    阿瑶翻转手臂,宁可手腕被扣出几道血痕也不肯顺了江染的意,后撤两步,抬腿对着江染的头顶立劈。

    本来是顺势而为,但却给江染找到了机会,头部一歪,用肩膀硬抗了这一下,架住那条腿,单手扣膝盖,另一只手则是推在阿瑶的大腿内侧,发力往身侧一歪,直接将人扳倒。

    如此一来江染就占领了上风,往阿瑶的腰部一坐,曲臂抱腿,往后拉扯,任凭阿瑶 如何努力,也起不来身。

    我一个大男人,在边儿上看着两位美女打架,而且是完全插不上手的那种,心中不免有点儿无奈,倘若真要我去打阿瑶,打不打得过另说,就说打女人这事儿,不算光彩。

    “草包!还要靠女人!有本事自己跟我打一场!”阿瑶伏在地上气急败坏,就算是这样,也是风情不减。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那张依旧精致的脸,“嘿,明明能好好说,你非要宣武,现在好了。”

    阿瑶相当不屑,“要不是她偷袭,哼。你也不是个男人,出门还带保镖?”

    我举起双手,“天地良心,她算什么保镖,她是我媳妇儿!”

    阿瑶一愣,继而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你更不是个东西。”

    我:“。。。。。。”

    我本想跟她解释文能文治,武能武治,我向文,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就说:“让你家里人拿东西来换你,咱们一码归一码,东西拿来了,我给你打回来都成。毕竟咱们也算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我不想你,我念旧情。”

    阿瑶费力的抬头看了看我,将信将疑。

    我摊开手光明磊落的给她看,反正我长得也没有多凶恶,压根儿没存什么坏点子。

    “放了我。”

    江染没动,我也没回。

    “鞭子拿去,放了我!”

    我照她的意思,从她手里扯出长鞭,如此一来倒是妥当,没了鞭子,江染就有足够的威慑力,她也跑不了。

    待她直起身来,似乎还有些不服气,明明是拍打身上的尘土,却格外用力,那一身媚肉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

    阿瑶打过电话,我们三人就靠在车边儿等人来。如我说得那般,我是个念旧情的人,不说并肩作战的事儿,就冲光头当初对她有那么点儿非分之想,我都得多加照顾。

    “得罪。”

    阿瑶冷哼。

    “其实就咱们的交情,这点儿事儿犯不着动手。”

    阿瑶冷哼。

    “你们女人怎么都,哎,算了,一言难尽。”

    阿瑶和江染一齐冷哼。

    得,还把自己人得罪了。

    约摸着两个小时左右,一辆商务车开过来了,停靠在法拉利的前头,下来一个寸头小青年,左脸颊上有一个十字划伤,除却这个,整体看上去稍显稚嫩。

    “瑶姐。”小青年的眼神很灵活,喊人的时候却在打量我和江染,一副戒备模样。

    “东西给他们。”阿瑶冷声说。

    小青年利落点头,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大和尚的无疑。接过手来,打开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寥寥无几,多是些无关紧要的玩意儿。

    “只有这些?”

    阿瑶探头看了一眼,“嗯。”

    “不可能,转经筒呢!”

    阿瑶:“兴许是一并让粽子吞了呗。”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怎么,想撕票?”

    这话一说出来,商务车的门突然打开了,涌下来起码七八个青年,虽然年纪小,但是却个顶个儿的壮实,一看就是手上有活儿的那种。

    我:“有这准备还把东西送出来?”

    阿瑶双手互抱,枕在脑后,这一个动作将胸前两座雄伟拉伸得相当壮观,站在对面的小伙子有不少都在吞口水。

    “反正是鸡毛零碎,不给你,怕你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倘若这转经筒真的被她得去,那多半是要大打出手的,甚至布包都不会给我们,想到这儿,我也不得不放弃。

    “你到底还是念旧情的。”

    阿瑶夺过自己的鞭子,走向法拉利,“狗屁旧情。”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我才揣着和尚的布包上了保时捷,虽说是有收获的,但是这收获没有也罢,遗物再珍贵,那也比不得一句,他还活着。

    情绪低落了一阵,我才跟二姐打电话,“姐,找人帮我查个车牌号。”

    “生气了?”

    我看着不发一言的江染,她生气的时候一般不会做太多表情,就是一副平静到极致的感觉,偏偏是这样,反而最吓人。

    “没有。”

    “我没看过她身子,你别听她瞎说,当时以为她死了,近距离确认了一眼。”

    江染一副我信你我就是傻子的表情。

    果然被我猜中,她挺介意。

    原路返回到山塘栈,上到三层,取到了那簪子,伙计说品相好,被老板自己收藏了,这才没有摆出来,听到有人特地来找,纠结再三还是愿意割爱。

    我才不听那些个鬼话,不就是想要抬价么!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就算对雀舌的行情有所担待,那说价的功夫也是不差的,两杯茶,从一百二十万砍到六十五万,这期间的差价,就是店家能从中捞取的油水,要不是人家也要赚钱,有利润底线,绝对还能更低。

    拿着簪子,往踏马镇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了先前那般激情,把东西送过去,直接就打道回府了。

    到家的时候二姐正在准备晚饭,看到自己的保时捷进院儿表情那叫一个惆怅,活着面呢就冲我走过来,两只手直接个搓在我脸上,“九分啊!”

    我摸了摸脸颊,一脸的面粉,赔笑,“没事儿,大不了以后你闯红灯,扣我的。”

    二姐故作生气,“姐姐我自打考了驾照就没闯过红灯!”

    我:“哦?那可了不得,这还是以前骑三轮撞南墙的二姐?”

    二姐憋不住了,噗嗤一笑,“一边去。”

    “车牌给你查到了,是枣庄的,梁山武校。”

    “梁山武校?”想起那帮子壮实的小伙儿,倒也还真真应景儿。

    二姐拍拍手,*升腾,“嗯。”

    看来待会儿得找沈灵敏打听打听,不对,武校,或许找苏锦绣更合适点儿。

    之所以查车牌,那是我想把阿瑶的底细摸清楚,能从西藏无名塚里出来,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货色,死去的黄爷本事不小,不该是寻常野路子里蹦跶得出来的,所以我早就猜测他们来自世家,只是没想到这么近。

    这就难免惹人怀疑,要说我们是在省内的墓葬中碰着,那还情有可原,但是,那是在西藏,两个枣庄的队伍,在同一时间去同一个地点的同一个墓穴,真有这么巧的事儿?

    虽说当初黄爷跟阿瑶解释得很清楚,是双叠墓,他们走上边儿,我们在下边儿,在上边中了机关,才意外落到我们所在的墓里,但是如今想来,怕是没那么简单哦。

    一大桌子的菜,我也没啥心情吃,东子这两天瘦了,而且胃口也不好,料想是过度输出了,不然叶莲娜的气色也不会这么好。这段时间以来,这妮子的中国话越来越好,时不时的能跟我唠上两句,可谓是进步迅速。

    晚饭过后,我把大和尚的布包儿交给了老爷子,顺带问了问光头的情况,他还被安排在断悲山,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回到房里,我就联系到了苏锦绣,她似乎正在洗头,水龙头哗啦啦的响。

    我稍稍等待了一会儿,她重新接起电话,“叔。”

    “。。。。。哎。”

    “我问你个事儿,那个,梁山武校你知道么?”

    “知道啊,就是我男人家的。”

    嗯?那可真特娘的巧了!

    “那麻烦你帮我问问,武校里有没有一个脸上有十字刀疤的小伙子。”

    “十字刀疤?左脸么?”

    我一惊,“你知道?”

    “知道啊,他常常跟着秋生,算是个小跟班儿吧,怎么了?他惹事儿了?”

    我:“没有,没事儿了,你忙,我先挂了。”

    掐断了通话,我的心里巨浪拍案。
………………………………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三姐回家

    苏锦绣同我们说过,南秋生家里是开武校的,但没成想这么巧,纯属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本想通过她,帮我查一查那帮学生的来历,就算查不出家世背景那也该有个细枝末节以供参考,可是,结果却是让我大吃一惊。如果照她所说,那刀疤脸小伙儿实际上是南秋生的小跟班,阿瑶又与他有联系,那么,南秋生与阿瑶的关系就有些微妙了。要不是当初苏锦绣说南秋生家里并不是做走坑行当的,我八成会把他们两人拼在一块儿。

    想到这儿,我甚至想再打个电话过去问个明白,但是转念又是一想,万一他俩真是一路人,我这不是打草惊蛇么?!罢了,慢慢推敲,让沈灵敏再帮我摸摸底。

    奔波了一天,吃了点东西就有些乏了,刚准备歇一歇,二姐就推门进来了,一改往日的从容,显得颇为慌张,“四儿,你三姐回来了。”

    我一听,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谁让她回来的?!”

    二姐满脸愁苦,“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堵了两回就算是给面子了,这回一声儿没吭就飞回来,这会儿已经下了飞机了。”

    我着急得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她回来,不过是为了结婚,这事儿我早就知晓,但是因为家里的事儿多,一直不平静,所以被我和二姐反复推搡,这回由着性子来了,也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给个好脸儿。

    “姐,你得先给老爷子打个预防针,我去接她。”

    二姐连连叹气,“路上你可得跟她好好说说,不能像以前一样小孩子脾性了,回来说话可得顾及点儿。”

    拉上东子,两人开车从家里出发,直奔济南机场。

    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胆,那感觉比走坑还让人不适应,我这位三姐,在出去留学之前,那是出了名儿的不让人省心。

    我那时候才念初三,她上高二,跟班里一男同学谈恋爱,让人把肚子搞大了,本来老爹还是很生气的,但是老爷子更甚,一怒之下甚至想要把三姐踢出家门,老爹就顾不得气,拉着我这个素来“得宠”的孙子跪在大堂里给她求了一夜的情。

    后来老爷子总算是消了气,本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但是我这三姐却来了脾性,硬是说要把孩子生下来!不是说她对那个男同学有多重的情谊,而是纯粹的跟老爷子怄气。当时男方的家里人都过来了,恨不得当着老爷子的面把自家儿子吊起来抽一顿。三姐挺着肚子看着那个男同学,骂了句没骨气,人家父母屁都没敢放。

    二姐那时候已经辍学在家帮忙照顾铺子了,见识已经不浅,搂着自家妹妹好说歹说,也没能让三姐回心转意,甚至一怒之下说出的那句,种是我借来种,肉是我自己肉,你们没出一分力,凭什么要他命?成为了老谢家为数不多的笑柄之一。

    后来是大姐出面,直接将她绑去医院做了人流。所以,她跟大姐的梁子深得可怕,老爷子相对来说倒是其次了。

    东子也是忧心忡忡,“三姐这趟回来,千万别再弄个鸡飞狗跳。”

    我摇头说:“难呐。”

    赶到济南机场,三姐跟她口中的外国老公已经等了许久。

    掰着手指头算算,我们姐弟俩也该有七年多没见了,她也三十多了,看上去没怎么老,波浪卷发露脐装,成熟火辣。她在念中学的时候就喜欢打扮,其他女孩子还在穿长裙长裤的时候,她就敢穿着小短裙去学校,吊带衫扔的早,到高中,晾在后院的胸罩有一多半都是她的。尤其是脸上那种怎么抹也抹不掉的倨傲,让我倍感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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