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发塚-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后当即就把黑子扔给了书生,转身向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大家也是四散开来,打着矿灯对着水底一阵猛扫。

    洞里的水线在不断攀高,就我们在这儿来回走动一遭的功夫已经没到了嗓子眼儿,

    光头在洞那头喊着:“不行了不行了,来个人帮我一把。”

    王修谨紧赶慢赶的游了过去,把他带回到洞口儿,期间光头已经呛了几口水,到我身边儿的时候还在不住咳嗽。

    大和尚回头望了一眼,见光头这会儿已经接近报废,道:“带他先出去!”

    罢,转身接着往里探索。

    我和王修谨对视了一眼,拉着光头就往洞口游。

    越是靠近洞口,水的流速就越大,游起来也就越发吃力,更何况我们俩还拖着一个旱鸭子,那可不是一般的费力,到了洞口近前儿,别往前了,不被水冲回去都算好的。

    我吐了口灌进嘴里的水,喊道:“大爷,闭气,我们从水下走!”

    完,我深吸一口气,拉着光头的右臂就沉了下去。

    水底下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什么可以给我们借力的,个人只能靠着山壁,扳着山石往前摸。光头许是没准备好,一入水的时候还呛了两口,不过他也是遭过这罪的人,呛水都呛出经验来了,马上就把状态调整过来,夹在我和王修谨间,有样学样的,扶着山壁,顶着水流往前挪。

    洞口的路是向上倾斜的,所以我们这也是在爬坡,体力消耗的快不,还不知道有多长,所以心里也没个底儿,我在前面一直加速,就巴望着凭借一口气能走出去。

    我们个在水底憋了有两分多钟,胸腔里的气也算是刚好够用,露出头来的时候就瞅见了漫的星辉。

    光头已经缺氧昏迷了,我在前边儿拉着,王修谨在后面而拖着,一番折腾,总算是扯上了岸。

    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儿,肺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王修谨则是要比我慎重的多,整个人伏在光头身上,正卖力的做着按压动作,没经几下,光头咳了几大口水出来,悠悠转醒。

    这人醒过来之后就一直“狗日的,狗日的”的念叨,我知道他那是在用脏话自我安抚,也没去理他,自顾自的坐起来,瞄了一眼周遭的环境。

    我们个所处的地方是山洞的左边,一片地势较高的山石平台,周围都是涌动的水流,放眼向西,是大片的江面,水流经过我们脚下时,产生细分流,极一部分的水,倒灌进山洞里。

    可就是这极的一部分水,差点把我们淹死在里面。

    我:“你那儿有绳子么?”

    王修谨看了我一眼,默不作声的从包里摸出一捆登山绳儿递过来。

    我在绳子的一段系上折叠工兵铲,另一端盘在洞口处外凸的怪石上,而后将里的绳子统统放进了水,放任水流将其冲进山洞。这么一来,大和尚他们要出来,也好有个借力的东西。

    我们个在外边儿等了有四五分钟,绳子这才有了动静,应该是那边儿有人在拉,水面上露出的一截绷得笔直,我盯着洞口目不转睛,就瞅见一个光溜溜的人头从水里冒了出来。

    我赶忙问:“找到没?”

    大和尚大口喘了喘气儿,:“就找到一个包儿,人儿没见着。”

    光头往前一凑,“那你怎么上来了?”

    大和尚一瞥眼,“你特娘的真把老子当活佛了?不要喘气儿的?”

    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里面十有**已经灌满了,心里不住的慌起来,六大爷和大爷到底被冲到哪儿去了?要是他们还在洞里,还有意识的话,自己也该出来了。

    大和尚微微缓了一下,叹了口气,“这回怕是撂挑子了。”

    光头听声儿一怔,脾气立马上来了,“你特娘的别仗着岁数大就在这儿胡乱放屁!我那两个兄弟本事大,会水,大吉大利,你死了他俩都死不了!”

    大和尚:“我放没放屁你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

    这时候书生和二大爷也上来了,两个人夹带着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黑子,江染一出水就凑了过去,给他做复苏救援。

    我看几个长辈的脸色都有些阴沉,怕是各自心里都有了底儿。

    光头顿了半晌,仿佛心里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把身上湿漉漉的外套一扯,往地面儿上一摔,满脸怒气的吼道:“狗日的,老子自己下去找!”

    <;fntlr=〃red〃>;由于xx问题不能显示: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小说网,继续阅读<;/fnt>;(http://)

    下载免费阅读器!!
………………………………

第九十三章 他不是张老七

    ()  书生见状一把扯住光头,单指着我们来时的路,那里的水流依旧湍急,像是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口。

    “他们能不能回来再且另说,你去了,就肯定回不来了。”

    光头把书生的一甩,嚷道:“书生!你特娘的是不是忘本儿了?!当年咱几个老兄弟在地底下掏宝贝,生里来死里去那么多回,你也没少招,大家伙儿哪回儿把你扔下过!这回老六老在里面受罪,你能看着,老子不能!”

    我知道光头的脾气向来不好,或许是因为我这个主家人在场,大部分情况下都有所收敛,可这回,算是彻底爆发了。

    光头蹲身拾起地面儿上的绳子,缕到洞口,回身道:“在山西那劳什子坟里老子就看你不对劲儿,南子进那鬼楼到这会儿都没出来,要不是你当初拦着,哥几个早把那楼拆了,今天南子要是也跟来,这一破水洞还能放在眼里?!”

    场间的气氛一瞬间就凝固了,南叔已经成了众人心的一道心结,要是死了,那倒还好说,风光大葬就是,该洒泪洒泪,该烧纸烧纸。关键现在他是生死未知的状况,而且因为老爷子的限制,谁也没敢私自行动,这就像是在心尖儿上扎了根儿刺儿,疼的呲牙咧嘴,而且想拔不让拔。

    光头这时候去拨动那刺儿,明显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书生脸上的神情复杂,似乎是有几分内疚又有几分迷惘,最终,叹了口气道:“你在这儿,我去。”

    二大爷:“我跟你一起。”

    光头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的气话居然歪打正着,让书生有了这么大的反响,脸色稍软,盯着书生,郑重的嘱托道:“你得把他俩弄回来。”

    书生点头,接过光头里的绳子,和二大爷一起,纵身钻进了水洞。

    水流湍急,一下子就把他们推到了洞底,我拉长了脖子左右打量,发现已经完全找不到他俩的踪迹。

    大和尚在边儿上沉寂了半天,看到两个伙计下了水,这才转过头来调侃光头,“你不是不能看着他们死么,咋不跟着去?”

    光头瞥了他一眼,好似余气未消,“老子不会水,去了也是拖后腿。”

    大和尚半笑不笑:“噢,这会儿倒是有脑子了,早干什么去了?我这话先说到前头,那洞里的水已经满了,这会儿没有潜水瓶儿,进去就是送死,万一谢老二有个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本家人交代!”

    光头明显是欠考虑,没想到这茬儿,气势顿时弱了下来,支吾道:“他俩没下的时候你咋不说?而且老二我也没让他下”

    大和尚是真被逗乐了,“那是他看出来书生那小子是被你说昏了头了,让他自己去绝对就回不来了!本家人能看着自家伙计送死去?!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们兄弟几个,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跟着谢家了?”

    光头听到这话立马明白过来,当即一拍脑袋,“哎呀!哥你甭说了,这回老二要是有事儿,我特娘的就磕头磕死在坟堆里,给本家赔罪!”

    大和尚听声儿冷哼一下,没再多说。

    我搁旁边儿听得一怔一怔的,心说光头何必为难光头。

    至于二大爷和书生到底会不会在里面儿出事儿,我估计是不会。

    我了解二大爷,他要是没有把握的事儿,绝对不会像个愣头青一样莽撞尝试,况且大和尚也不会在旁边儿一言不发的放任他们下水,所以我觉着,他那话,多半还是在唬光头。

    队伍失去了大部分的主力,我们也没有继续向后探索,就在这片儿落脚石上安营扎寨,一边儿调整状态,一边儿等着洞里的人回来。

    黑子在江染的急救下早早醒了过来,只不过当时光头正在发脾气,没敢吱声儿,这几分钟场间没人说话了,他才撑着臂往我这儿挪了挪,“四哥,我腿上痒。”

    江染就在边儿上,应该是听见了这话,转过身来就去拆黑子腿上的纱布。

    黑子被江染这麻利的动作震了一下,探头探脑的问:“大妹子,我,没事儿吧。”

    江染摇摇头,“可能感染了,我得看看伤口。”

    等到满腿的纱布全部褪下,我的视线才攀附上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子的腿上全是被石头盔啃出来的伤口,跟打桩似的一个接一个,我早就见识过,犯不着吃惊。但是,那些伤口现在却不是之前的红色了,也不是被水泡的泛白色,而是一种灰色,一种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毒的灰色。

    黑子盯着自己的两条腿愣了会儿,小心翼翼的问道:“我这,是感染吗?”

    江染果断的摇了摇头,“不是,是毒。”

    大和尚似乎也意识到了这边儿有情况,凑了过来,望着黑子两条黑发灰的腿一震,“这怕是得要截了。”

    黑子立马慌了,“爷爷,您可别吓我!”

    大和尚:“我吓你有意思?你自己瞅瞅,这伤口发灰,说明毒是从伤口进去的,整条腿都黑了,那就说明毒已经进到了血管,再不截掉,怕是命都不保!”

    黑子转头看了看我,似乎有什么想说又不敢说的话要透露,我刚想让他直言,江染却开口了,半遮半掩道:“爷爷,小黑哥,是南非来的,全身的肤色都是一样的。”

    大和尚闻声儿一怔,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子,尤其着重看了看他那张黑的跟碳似的脸,而后尴尬的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我拼命憋住笑,抿着嘴唇不敢开口,生怕一张嘴就漏出声儿来。

    “我这儿就带了些常见的解毒药,不见得能起效。”

    说完,江染起身从包里摸出来几个茶色玻璃瓶儿,各倒了几粒儿,喂给黑子。

    而后又从拿出一个卷好的布片儿,摊开之后,才发现里面原来是数十根明晃晃的银针。

    江染给黑子做着针灸,我对这玩意儿不太懂,也没有什么观摩的心思,而是走到大和尚身旁,向他伸了伸。

    大和尚:“啥?”

    我:“药膏。”

    大和尚咽了口唾沫,像是要说点儿什么,但是左右一看发现大家伙儿几乎都挨着,最终还是没开口。

    我盯着他,目不转睛,他盯着我,满眼的舍不得。

    “给给给你。”

    一番折腾下来也费了不少时间,不过黑子这会儿已经好受不少,以他的性格,肯定是痒到不行了才说的,这半天不做声,应该是药膏儿上的凉劲儿出来了。

    江边儿气温低,又是晚上,冷风吹得人只打哆嗦,王修谨在场间起了个风炉,这才算是有了点儿温度。

    我一边儿嚼着风干的牛肉一边盯着水洞看个不停,光头这会儿也干着和我一样的活计,不过他比我敬业的多,就蹲在洞边儿上,一点儿吃饭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死盯着,已经保持了相当长的时间。

    大和尚喝着铁壶装的兰陵特曲面色严峻,二大爷和书生已经下去很长时间了,就算他俩闭气功夫不错,也不能撑这么久,如果不是在里面找到了可以换气儿的地儿,那就是出事儿了。

    “上来了!”光头大喊。

    我把嘴边儿叼着的牛肉干一吐,从地上爬起来就窜了过去。

    因为天黑,大和尚用矿灯照着洞口,光暗交错,水洞的底部出现了一片阴影。

    大和尚只是瞄了一眼,扯着我俩爆退!

    光头被拉了一个措不及,险些仰倒在地上,“干啥?!”

    大和尚眉头紧皱,“看那绳儿。”

    绳子还是我之前放下去的那根,现在正静悄悄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我才觉出不对劲,“他们怎么不扯绳儿?”

    光头也醒悟过来,多年养成的警惕性让他立马抄上了*,这会儿上来的要不是二大爷他们,多半不会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但是,我们怎么也没想到,在水里冒头儿的是张老。

    不过光头倒是松了口气,把刀一撂就要去拉他一把,大和尚却伸把他挡住了。

    大和尚:“他不是张老。”

    光头看了看那张自己无比熟悉的脸,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确实是张老无疑,我虽然也是纳闷儿,可瞥见王修谨抽出桃木剑的那一刹,立马就往后退了两步。

    可光头仿佛还是没意识到,不耐烦的拨开大和尚的,“别扯犊子,不是老是谁?”

    大和尚盯着他,“你说呢?”

    光头楞了一下,大和尚话算得上直白了,他也不是不懂那些东西,看向张老的眼神儿立马就变了味儿。

    张老在洞口浮了这么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光头这会儿就巴望着他能开口说句话,骂个娘也成,可是他没有。

    光头又抄起了地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哭腔,“老,你出个声儿,让哥知道是你,你出个声儿!”

    张老似乎是听到了光头的话,张了张嘴。但却不是说话,而是往外吐了个东西,细溜溜一小段儿,仔细辨认下,我才敢确定,那是一截指,一截已经被啃得不成样子的指。
………………………………

第九十四章 断头刀

    ()  大和尚看到这一幕当场就炸毛了,“狗日的,上身也就完了,还吃人,今天老子不能留你!”

    说着,反就要伸进布包里掏家伙,光头一把拽住他的,语气瞬间恭敬起来,“哥,得保老啊!”

    大和尚瞟了他一眼,没做多余的回应,猛地一甩身,把光头的排开,自顾自的在包里摸索了一下,继而掏出一只模样古朴的转经筒来。

    我后边儿看得一傻,之前他在我家诵经的时候我可见过,用的是木鱼,怎么今天就换了转经筒了?而且就他那经筒在,天下我有的架势,似乎在告诉我,这才是老子最得心应的家伙事儿。

    大和尚单一摇,那经筒上的吊坠就轻晃了起来,在水里的张老好像对此有所感应,立马下沉了少许,光头见势将那越转越快的经筒一扶,火急火燎道:“你今天不答应我,就别想搞事儿!”

    大和尚气极,“你特娘的给老子分分清楚,到底是谁在搞事儿!你是眼瞎了没瞅见他吐的那根儿指头?还要护他?”

    光头没做声儿,可握着转经筒的也没放开,就跟大和尚那么僵着。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打破这僵局的,是王修谨。

    这人也没跟场间的两位长辈知乎一声,一柄穿着十几张写满红字的黄符的桃木剑就送到了脚下的水里。

    张老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嗷”的一下从水里窜了出来,那架势,仿佛自己身下的水在那一瞬间已然变得滚烫,再也待不住了。

    我拉着江染,拖着黑子,往后退了一段儿。

    因为眼前的场景实在太过渗人。

    落在陆地上的张老目光游离在大和尚光头还有王修谨身上,我和江染以及黑子个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他的身上。

    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只不过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裸露出来的块儿块儿肌肤上,露出数不清的青紫淤血块儿。

    人被水泡久了会发青,但是不会发紫,而且那些青紫并不均匀,乍看上去就好似是被人掐出来的一般。

    我不敢想象,张老在洞里到底遭受了何等的折磨。

    这时候,光头握着转经筒的渐渐松了下来,他的目光似有一抹让人心寒的冷光,说白了,就是狠劲儿。

    里的转经筒被放开,大和尚却没有继续唱经,而是死死盯着张老身上的那些淤痕,脸上怒气喷涌。

    光头:“老,你放心,哥我把那玩意儿搓碎了揉成泥,给你培在坟头儿上。”

    说罢,转身,拾起大和尚之前扔在地上的酒壶,灌了两口,提起里的开山刀,张口喷洒。

    月光下,那看似普通的开山刀,就因为这一口酒,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变得不是外形,而是气质。

    一把刀的气质。

    我这外行人都看出不同来了,那大和尚自然也能,而且更加彻底,“操!你哪来的断头刀?!”

    光头没回他,只是提着刀,一步一步的向着张老逼近。

    如果说之前大和尚的转经筒让张老有所顾忌,那光头现在提着的断头刀,就是让张老害怕了。

    光头每近一步,张老就后退一步,如此反复,直到背靠山壁,退无可退。

    于是他转头望了望自己来时的路,那个水洞。

    这个时候已经飘满了细碎的黄符,是王修谨的杰作。而且,他本人还拄着桃木剑跟门神似的站在水边儿,算是彻底断了王老的念想。

    看到这儿,我已经轻松不少,不管是位神人道行太深,家伙事儿太强,还是张老身上的东西太弱,段太浅,都已经构不成威胁,眼下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也正是因为我有了这种想法,所以放松了警惕,被狗急跳墙的张老咬了个正着。

    他生生扛了光头一刀,窜到了我身旁。

    江染身不赖,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一记直拳就砸上了张老的面门。

    直拳,最注重力道,按理说在部队混过几年的江染这一拳打,应该能将一个成年人掀翻,可张老却没有,他纹丝不动,甚至没有后仰,因为没有痛感,更不会捂脸哀嚎。

    然后,下一秒,我和江染就被一股子巨力掀飞了出去,我砸在左边儿的山壁上,顿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疼的好悬没昏过去。

    江染则是落在了江里,应该也是伤的不轻,没见她扑棱,直接就沉了下去。王修谨当即把桃木剑一放,纵身跳进了江里。

    光头气的大喊:“卧槽你姥姥!”

    而后操着刀就追了过来,看那模样,也不管什么保不保张老的问题了,大有要把他剁碎了喂狗的架势。

    可那张老也不傻,难得撕破了包围圈肯定要抓住这一线生,所以他连一丝想要和光头纠缠的念头都没有,调转身形,顺着江岸,拔腿就跑。

    光头操着刀紧追不舍。

    我这会儿浑身跟摔碎了一样,到处都疼,也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对天大喊,“爷,你快去帮大爷!”

    没想到大和尚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压根儿没有动身的意思,自顾自的叹了口气,走到我身边儿,蹲下来替我看伤。

    我:“我不要紧,你快去帮大爷!”

    大和尚瞥了我一眼,道:“我在这儿就是在帮他,要是你有个长两短,就是把那东西剁成面儿,回去也没法儿交代。”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要不是这会儿疼的不能动,我肯定都站起来跳脚了,“我死不了,你快去!”

    大和尚脸色一板:“死不死得了我说了算,而且他有那把刀,顶多就是追不到,不会出事儿。”

    我一看他这是铁了心要围在我身边儿,心里明白自己使唤不动这个老倔驴之后,也就放弃了发号施令。

    大和尚扶着我坐起来,也不能说坐,只能说是半躺,这人一边儿用小腿做坡儿支撑着我,一边儿上下其的摸着我的背部,直到疼的实在忍不住想要骂娘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语气沉重道:“脊椎错位了。”

    什么玩意儿?!

    我大惊:“脊椎错位?!”

    大和尚点头:“弄不好会瘫痪。”

    我听得冷汗直冒,心说自己难不成后半生要在轮椅上渡过,或者只能一直躺在床上?

    “有,有什么法子没?”

    大和尚的眸子里映出我受惊过度的苍白的脸庞,略作犹豫道:“估计得推回去,我不在行这个,染丫头兴许能试试。”

    我努力的撇了撇眼珠子,看了看这会儿才被王修谨救上来,陷入昏迷的江染,心凉了半截儿。

    大和尚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自然也是发现了情况不妙的江染,先是一怔,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会儿就只能巴望着你二大爷能快点儿回来,他肯定能办到。”

    二大爷会缩骨功,正骨这种活计自然是与到擒来,话是没错,可我还是扛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啊,古代极刑腰斩也就我这程度了。

    大和尚盯着我叹了口气,“江老头可算是给咱安排了个好活计,还没到站,人就废了一半儿。”

    黑子双撑地挪到我身旁,模样像极了一个从轮椅上摔下来的残障人士,“四哥,要不,我试试?”

    我这会儿正疼的冷汗直冒,听到黑子的话微微一愣,“你会?”点了点头

    黑子:“在北京干过一段时间的推拿。”

    我沉吟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相信他。

    最终,身体上不能承受的痛楚战胜了理性思维,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动了。

    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