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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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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墙上嵌有一道拱形石门,门框边儿贴合的瓷砖寸寸龟裂,左右两边儿更是毁坏了不少砖石,看口径应该是那黑蛟硬生生穿出来的,料想这家伙起初的体形也不似这般骇人,在里面长大了,出入间对拱门造成了破坏。
我站在拱门前方,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刚巧扫过一张煞白的人脸,先是一惊,继而就想到了江染,定格光线,再看一眼,居然是黄念念!
这妮子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脸色是着实的吓人,来去找不到一点儿血色。她已经看到了我,可奇怪的是却并没有说话,蹲在地上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担心她有所异常,轻声唤了下,“念念?”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我认出那是四叔二字的口型,立马冲她狂奔过去。
等到贴近了,我才发现,她的手腕儿上缠了一条拇指粗的小黑蛇,蛇头就扣在动脉处,姿势诡异,像是在吸血!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顺手就要把那小蛇给拍掉,但与此同时,黑暗里突然亮起了一双硕大无比的眼眸,手电一扫,不是那头已经成精的黑蛟是谁?
惊骇归惊骇,手上还是忙不迭的把小蛇扯开,丢落在一旁的地上。
黑蛟的头猛地向前窜了一下,把我吓得赶忙往后缩了几步,黄念念的花鼓还别在腰间,我知道这玩意儿能控制黑蛟,但是我去不会打,黄念念倒是能使,可她现在的状态别说打鼓,站都站不起来,整个人就跟化了似的,要不是我强行架着,这会儿早就躺平了。
“别。。。。。。”我正要扣动扳 机,黄念念却用尽了全身力气说了这么一个字,也就是这一个字,给了黑蛟蛇拖延出了突脸的时机。
我眼看着那个无比巨大的蛇头如巨锤般冲砸过来,再想反应确是来不及了,好在此时王修谨早已准备妥当,于是乎,我就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一棵无比粗大的朱红色血树凭空而生,簇簇火焰如同血树的脉络一般缠绕在每一处,闪烁着刺眼光华的银白色树叶洋洋洒洒,占满了枝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完整的火树银花,以往见到的,甚至连整个术法的边角毛料都算不上。
这红光与银白色光芒相互交织,阻挡在了我和黑蛟之间,它的冲击速度很是迅猛,根本来不及停下,我只感觉,耳际一阵轰鸣,满眼的红色白色爆裂开来,周身瞬间被高温包裹,还来不及疼,一股子直入心扉的冰凉就取而代之。
一时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的听觉视觉,只能感受到脚底在疯狂震动。
………………………………
第二百九十八章 小黑蛇
火树银花这个成语出自出自《南齐书·礼志上·晋傅玄朝会赋》,多用于形容绚烂夜景,礼花绽放,而王修谨的这一手同名术法,也着实足够炫目。
我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夺去了约有半分钟的视野,待到模模糊糊的能看前方时,那头黑蛟已经停止了翻腾,头部的鳞片剥落了不少,左边的那颗大眼珠整个儿萎缩进去,这般模样,看上去要比完好之时还要恐怖。
虽然被重创,可毕竟有着近千年的道行,黑蛟的头没有低下去,依旧是虎视眈眈的对着我们,尝到了苦头,自然不敢冒进。
我拍灭了身上沾染到的点点火星,从内衬撕下一块布来,匆匆给怀里的黄念念缠绕伤口。
“江染呢?”
黄念念处于一种惊骇的状态中,良久才回过神来,动了动嘴皮子,我附耳过去,听到她气若游丝的重复,“后面,后面。”
黑蛟的身躯庞大,几乎占据了所有的视野,任我垫脚歪头也看不到它身后到底是何景象。
“你能驱走它么?”
“它现在,不听我的。”黄念念喘息道。
我咬了咬牙,这就准备让王修谨痛下杀手,但是转头一看,却发现他面如金纸,扶墙而立,简直要油尽灯枯的模样。
“你怎么样。”
王修谨单手撑着墙面,缓缓的盘坐下来,“不。。。怎么样。”
一句话说得喘三喘。
火树银花,绚烂归绚烂,但其背后的代价也是巨大的,王修谨此时的状态怕是跟黄念念差不了多少。
我把怀里的妮子轻轻放在地上,端起微 冲。
那畜生似乎是知道了我要动手,吐了吐长信,獠牙渐显。
“咔咔”两声子弹上膛,当一连串的火舌从我的手中喷射出去的时候,黑蛟也动了,粗壮得简直不能以常理度之的蛇尾,裹挟着劲风,从我狠狠的抽打过来。
那条尾巴有多长?我无法计算,只知道放眼看过去几乎全是它的肉身,我,黄念念,王修谨,三人全部笼罩在它的攻击范围之内,逃无可逃。
好在我本来就没想逃,扳机扣着就不曾放松过。先前王修谨拼命才整出来的阵仗,为我在它身上打开了数个缺口,我就对着鳞片剥落的部位狂扫,猩红的血液四溅,即便隔了很远,我依旧能闻到那股子与众不同的馨香。是的,它的血是香的,而且是一种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微 冲的射速很快,第一个*打空的时候,那条来势汹汹的尾巴已然挥到了我的面前。带来的飓风最先与我接触,吹得衣裤猎猎作响。
我垂下手,最后往它的方向看了一眼,尾部的挪动,使得我获得了后面一片相当大的视野,只不过此时我手里握着的手电并没有正对那边,故而只能看到一座高高的凸起,朦胧至极。
黄念念的惊呼被掩盖在呼啸不止的风里,眼前的所有,都被黑色的鳞片所替代。我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这也是我头一回,面对死亡而心神宁静。
就因为这种心态的出现,故而让我无所畏惧,眼睛一眨不眨的目睹了那条巨尾停下来的全过程。
那条原本画弧的蛇尾猛然绷直,就好像是长鞭突然变成棍棒,力的导向产生了变化,迫使自身以一种十分僵硬的姿势停了下来。
我只要往前稍微伸伸头,鼻尖就能碰到那段要命的尾巴。
“交换。”王修谨说。
他还是很虚弱,盘坐在地上,身子都是佝偻着的,不过右手却举得很高,手掌之中,握着一条小小的黑蛇。
“不要。”黄念念声音沙哑。
我不是第一次在鬼门关前溜达,说是轻车熟路那都不为过,心态陡然调整过来。这妮子明明被那小蛇折腾的这般狼狈,还要袒护它,到底图什么?
王修谨不想我,他才不会顾及这么一个远亲近邻两不搭边儿的小姑娘,大拇指扣着小黑蛇的蛇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从中扭断。
我一边给枪换弹 夹一边留意黑蛟的动向,这货肯定是通晓人意的,故而才能被王修谨给威胁到,眼看要来个鱼死网破,终于退缩了。
庞大的身躯缓缓向后游动,我抬高了手电,对着它去往的方向,是我先前看到的那座高凸起。
不大一会儿它便去而复返,偌大的蛇头上,多了个小小的人影儿,一袭白衣,不是江染是谁?
激动之余,更多是愤恨,那狗日的秦老鼓说是吃喝不愁,完完整整的把人还给我,现在呢,她整个人都伏在蛇头上的,怕跌落是一回事,虚弱又是另一回事。
离我们有三五十米的时候,黑蛟停了下来,把江染放下,我看着她慢慢走过来,步子柔得就跟要随时跌倒一样,嘴唇干裂,这那还是那个军旅出身的花木兰,简直变成了弱柳扶风的林黛玉!
完全顾不得危险,我大着步子奔跑过去,一下子将她揉进怀里。
“长森。。。。。。”
“那秦老鼓有没有对你动手?”
江染摇头,“你们走了以后,他把我放在那台子上,就再也没见过人。”
“草特码的。”
黑蛟盘在原地没有动作,但是谁都知道它在等待着什么,我把江染抱起来,大步撤回到王修谨的身边,这人强吊着的一口气才松下来,把手里攥着的小蛇往前一抛。
既然是成了精的蛟蛇之子,自然不同寻常,一摔之下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落地就游动开来。
原本以为这小东西在阎王殿遛了一趟会机灵些,但却没想到这小杂碎不但没有往自家老爹那里跑,反倒是急速向着黄念念窜过去。
我跟王修谨是赶不及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进行冒天下大不违的壮举,没错,它再次攀上了黄念念的手腕,关键这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很配合的把我给她绑的布条解开了,仍由那小畜生下口。
我知道秦老鼓先前有意让黄念念来饲养这条小蛇,早在雌蛇下蛋的时候,他就装模作样的跟那个当娘的打过商量,我们都在场。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居然需要这般饲养,简直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就算我现在跟她的关系不似以前,甚至这个名义上的四叔都当得亏心,可再怎么生分,也看不得她被这样糟践。
“念念!”
我冲她吼了一声。
她却皱着眉头,冲我摇了摇头。
黑蛟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转身向着黑暗遁去。
“不用管她。”王修谨调息了很久,脸色总算是正常了一些,“现在是索取,过会儿喂饱了就会反补,有益无害。”
黄念念轻轻点头,似乎在附和王修谨,我忐忑的看着那张比江染还要骇人的煞白脸颊,忧心忡忡。
“他还在!”躺在我怀里的江染娇躯猛然紧绷,轻呼出声。
我一个机灵,转头向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远处的凸起上方,竟然立起了一个人影儿。手电到了三百多米后就开始散光,只能模糊的映出来那地方有人,更多的就看不真切。可是需要看清细节么?除了秦老鼓,还能是谁?
胸中火气澎湃,我恨不得现在端着枪就给他一梭子,不过微 冲的有效射程十分感人,而且王修谨现在的状态不佳,这些我心里都有数,自然是强行压抑着怒火,不去做那无用功。
我们在原地僵持了有半个小时,黄念念的脸色渐渐由白转红,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吃了十全大补丸吊命金丹一样,状态起落惊人。
王修谨在这空余的时间里,收集了一些散落在地上的蛇血。空气中那种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儿还没有散去,这蛟蛇离化龙不远,血自然称得上是天材地宝,故而翻遍全身,希望找到点容器,但是一无所获。
最后,我干脆把外套脱了下来,完全浸泡在血里,反正是瑰宝,拿回去,熬出来,就算效果差点儿,那肯定也比人参强。江染这些天除了在那上面偶尔接的到几口水之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下肚,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吃完了身体的老本儿,回去肯定要实打实的血补。
“我们走吧。”王修谨说得一点儿都没错,黄念念此时可谓是红光满面,转变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我看了看缠绕在她手腕处的那条小黑蛇,不留心的话很有可能看作装饰类的手串,虽然有心要言语两句,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无法吐露出口。
下了山,我给柳叔打了电话。
先前我曾经跟他联络过,说明了情况,让他不要去找秦老鼓,以免江染发生意外。他也照做了,现在这秦老鼓以怨报德,不讲规矩,那也没什么好说。
“还在洞里?不可能,人我已经找到了,尸体就在我手边儿!”
怎么会!
“秦老鼓真的死了?”
黄念念作为这老头儿的关门弟子,自然晓得自家师傅的动向。
“前天就走了。大黑守着四姨,它通人性,今天晚前肯定会放人的。我过来只是为了取小黑。”她一下子交代了一大串,似乎生怕什么地方没说清楚被误会一般。
如果她没骗我的话,那我和江染在洞里看到的那个人影难道不是秦老鼓?另有其人的话,又会是谁?!
………………………………
第二百九十九章 第二个刘邦
大山里的见闻做不得真,兴许是我们看花了眼,又或是鬼怪作祟,秦老鼓的尸体既然已经被柳叔寻到,那便足够了。
“秦老鼓有没有说他最后要做的一件事儿是什么?”
黄念念耸拉着头,左右摇了摇。
其实她也很为难,一边儿是宗亲,一边儿是师傅,加上心窝子又软,不谙人情世故,本该保持中立两边儿讨好,现在做成了两边儿不招待见。得亏那混账老头儿挺尸了,不然的话,黄念念怕是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摆脱这种尴尬境地。
我不再追问,只是心里暗暗算计,秦老鼓起了宋公保,也是受人所托,这事儿我已经跟柳叔交代过了,我们叔侄儿俩仔细分析过,无非是两种情况。一,宋公保生前招惹了什么人,故而招来这般横祸。二,因为柳家的关系,而被祸及亲属。
倘若是第一种情况,那么就让柳叔去处理便罢,算是真真正正的家务事,我们家插手反而会招人闲话,衬得柳叔脸上无光。但要是第二种,那就有的忙活。如今柳家打算扶持东子做当家,隐瞒了两代的家族隐秘大白天下,我们两家现在可以说是拴在一根儿绳上的蚂蚱,敢对兄弟门庭泼尿吐痰,自然也少不了我们家。
想到这儿,我倒是警醒了,老爷子这趟被抓,真的是一场因我而起的意外?十几年来走货没出过岔子,偏偏这时候赶上趟了,一抓还整好是个国宝,就算我们家在济南城堪称根深蒂固,可那大鼎的来路真要是查清了定死了,就能把老爷子压得这辈子都甭想翻身。
这么说来,暗处那些人,怕是早就已经对我们动手了。
想得入迷,黄念念什么时候下车改道更是不清楚,听着发动机高速运转的声音,我的思绪一去千万里。
其实我一直觉得老爷子回来真的只是时间问题,要是没有三姐打岔儿,八成这会儿都已经回来了。毕竟真的要刨根究底的话,顺着大鼎,能够一路查到鬼市里去。这个结果,所有人都不想看到。
我们犯事儿的,怕吃牢饭怕吃枪子儿,那些管事儿的呢?也差不太多。他们平日里不管,是因为鬼市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利润,相比职位薪资,要高出数十倍上百倍不止。鬼市,是大家心知肚明而又彼此心照不宣,假装并不存在,或是自己压根儿并不知晓的一块儿肥田。
所以说,老爷子进去那是走章程,就算我们不送东西,不尽心意,里面的人也得把他送出来,甚至说,放人结案的欲望比我们这些至亲都要强烈。因为查到了底,谢王孙完蛋,谢家完蛋,整个山东鬼市完蛋,他们这些在肥田里收过稻谷的乡绅,也得完蛋。
倘若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岂不是摆明了要与半个省的民力官力对抗?那要有多大的魄力,多大的野心?还有,多么骇人的资本?
我倒情愿是我胡思乱想了,因为一旦我设想的都成真,那就意味着在暗处针对我们谢柳两家的,其实是一尊放在明处我们都无法与之抗衡的庞然大物!
思绪到这儿就被迫掐断了,我们已经进了大院儿,我把江染从车上横抱下来,二姐正在张罗晚饭,看到这一幕赶忙上前,她知道江染被扣,但是我这人也是报喜不报忧,就说肯定能一根头发不少的回来,所以她没有多紧张。现在看到了人,心疼得直流眼泪。
进了大厅,老爹和陈亦可正在谈论着什么,不经意听到一耳朵。
“让我陪睡?先问问我男人。”
正在爬楼梯的我和王修谨脚步一停,看着楼下的陈亦可和老爹,前者把目光送到王修谨的脸上,十分玩味。
我知道肯定又出了事儿,而且听上去还不简单,所以把昏迷的江染抱回房之后,只是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流连了几眼,匆匆下楼。
这个时候,王修谨已经不知去向,只有陈亦可和老爹两人端坐在大厅喝茶。
“又出什么事儿了?”
陈亦可:“有人垂涎姐姐我的美色,你姐夫冲冠一怒去了。”
老爹不置可否,“今早儿我约了人吃饭,为你三姐那档子事儿,对面儿不肯收礼,想要亦可陪上一晚。”
也别嫌这事儿多烂俗,生意场上的交换,人情么,脏不脏无所谓,够不够重才是主要的。陈亦可常年在老爹身边儿跟着,长相又出众,自然有人垂涎,这不稀奇,不过让我觉得有点儿诡异的是,他俩居然就这么让王修谨去了?而且我觉着,以王修谨的性子,不该这么冲动才是。
于是我就多了句嘴,问这人是谁?
“吕阳。”
“谁?”
“吕阳。”
“他们家不是迁出城了么?而且这吕阳,怎么还当上官儿了?”
老爹悠悠然的喝了口茶,“他现在跟吕家没有半毛钱关系,自己扯大旗当大王,这半年不知道从哪儿捞了点油水,有了点儿身家,会耍小聪明,乐意使钱,混进圈子就顺杆爬,窜得挺快。”
“现在是什么官儿?”
“算不上官儿,就是书记身边儿的小太监。”陈亦可轻蔑道。
那也不得了啊!说是小太监,那是陈亦可有意贬他,如果我猜的没错,干的应该是黑脸一般的活儿,对底下人来说,那几乎就等同于见了书记本人了。
只不过这家伙一直以来在咱们这块儿的名声实在是欠佳,二赖子一词似乎是长在了身上,我跟王修谨都跟他打过交道,映像什么的就不谈了,不值一提。
倒是没留意,这人居然还是第二个刘邦,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现在我倒是有点儿懂眼前这两位的想法了。
如果放在以前,吕阳这个地痞无赖,就算是架梯子踩高跷也摸不着我爹的脚,现在发迹了,我爹也委下身段来请他吃饭,还这么不给面子。。。。。。如果我们以前曾经仗势欺人,那就无话可说,无非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但是以往他来店里找麻烦,我们看在吕家长辈的面子上也不予计较,算是开了不少方便之门,二姐甚至还接济过他,不求报恩,起码也得有点儿记性,求你办事儿,又没少礼数,还得寸进尺,就有点儿飘了。
想必是王修谨也知道老爹和陈亦可的意思,这才扮作冲动去敲打敲打,你要动我女人的心思,当男人的出来揍你一顿,怎么都合情合理,就算事后追究,那顶多也就是演出戏给外人看,至于我们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吕阳能走到这一步,不会不懂。
我:“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那降魔杵的事儿?”
老爹两指捏着下巴思量道:“也许吧。”
仔细想想我们当初确实做过亏心事儿,坑了吕阳一根杵,虽然有钱抵给他,因为那东西是有实效的,驱邪降魔不在话下,东西价值不好估量,他要是真在计较这个,那这梁子怕是很难解开,饶是我们态度强硬,也不一定唬得住。
我本想跟老爹提提我今天的猜想,甚至还要将吕阳囊括进去,不过看他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我能想到的,他会想不到?
为了照顾江染,二姐特地褒了一锅参粥,不过却便宜了我。就算我不然江染那般精通医道,也知道久虚不可大补,二姐这是心疼坏了,这才乱了头脑。
吃过饭,我上去把江染叫醒,喂了点儿小米红枣粥给她,一直以来被照顾的都是我,现在身份掉了个个儿,总算是觉得尽了尽男人的义务,心里也好过一些。
“现在感觉怎么样?”
“想吃。。。。。。”
“想吃什么?”
“想吃你。”
我愣了愣,缓了一两秒,看到她脸上的坏笑才知道是在开玩笑。
“那你直接说想吃天鹅肉不就得了。”
“呸,臭美。”
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些半荤不荤的话,放在以前,肯定是一对大红脸,但是现在经历了那事儿,就放开了许多,夫妻之间的情趣么,不可或缺。
隐约听到外面有些嘈杂,我把江染安顿好,嘱咐她先睡,自己出了房门一看,王修谨回来了。
他还带了个人回来。
吕阳我得有好几个月没瞅见了,以前那二流子打扮已经被舍弃,现在穿了一身整洁西装,端得是人模狗样。
看他那笑吟吟的样子,多半是没有遭到王修谨的毒手,这人忙活着给家里人挨个儿问好,随身还带了礼物,架子放得极低,压根儿不像是老爹口中那个色胆包天的小人。
“呦!老四!快来!哥给你拿了块表,年前买的,一直没舍得带,心里总盘算着该给你送来,戴上看看。”
一边说,一边儿从怀里摸出个盒子,我看到上面印了劳力士的logo,想来价值不菲。不过年前买的表,那不就是去年买的表么?这是无心之失还是刻意为之?陈亦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吕阳闻声转头:“大妹子,对不住,老哥也是没办法,大爷来的时候边儿上有人,必须得摆个样子。老哥知道你眼界高,怕挑的东西不合心意,这有张卡,算是新婚礼物,别嫌少哈。”
………………………………
第三百章 水落石出
陈亦可跟谁过不去都不会跟钱过不去,笑吟吟的把银行卡收了下来,吕阳搓手一笑,“还是妹子肚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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