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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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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相信他。
最终,身体上不能承受的痛楚战胜了理性思维,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动了。
兴许是因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信任,黑子感激的点了点头,双一排,把我翻了个个儿。
我趴在地上,眼睛虽然看不见,可身体却更加敏感,黑子在简单的摸索了解之后,用一只顶在了我的腰际,力道不小。而后肩井的位置又有一只攀上,两相发力,虽然疼,可是还没到我忍受的极限。
但是接下来的一下我就受不住了,这人应该是把肘用上了,在我脊椎上靠牢之后没过两秒,下面的一压,上面的往上猛地一抬,碍于肘的推挤,我又仰不起身来,只听得脑后传来了一声清晰的“咔哒”。
然后就是我的惨叫。
大和尚这时候还叼着烟头儿望江兴叹,听到我的叫声猛然回头,把嘴边儿的烟头拧了下来,往地上一砸,“狗胆!”
说着就要反去包儿里摸家伙,黑子见状赶忙从我背上退下来,高举双大喊:“爷爷!我是好心!”
大和尚:“是,你是好心,那老鹰吃人也能说是功德!”
黑子似乎是不明白大和尚话所指,稍稍一傻,而后继续辩解:“爷爷,我,我懂正骨,我”
我扑在地上目睹这一切,心里着急的要命,好在黑子的艺是真的,那一下剧痛之后身上已经舒坦了不少,赶忙开口阻止抄着工兵铲一步一步靠近东子的大和尚,“爷,别。”
………………………………
第九十五章 书生归来
() 大和尚闻声一顿,转过脸来看了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我,面色一喜,把里的工兵铲一撂,“没事儿?”
我看着他那惊喜万分的老脸叹了口气,“我还没那么金贵。”
这才刚想转过头去跟黑子道声谢,右边儿的水洞里突然穿来一阵水声,偏头一看,书生和二大爷相继出水。
这两个人看着场间乱作一团的景象有些发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后,还是书生先开口,“老六老上来没?”
他俩上来了,我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身上虽然还伴有阵痛,但是心情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太多,抢先开口应声儿,“大爷上来了。”
书生环顾一圈儿:“那他人呢?老六没跟他一起?”
我顿了顿,“没有,就他一个人。而且,像是了咒了,这会儿已经跑远了,大爷去追了。”
听到这话,书生的反应倒是与我设想的有所不同,我原本以为他会吃惊,但是他却只是挑了挑眉。我才他们应该是遇到了什么,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于是开口问道:“碰着啥了?”
书生从兜里摸了包骆驼出来,但是已经被水泡得发散,根本不能抽了,索性向大和尚讨了一根儿,点着了深吸一口,这才缓缓开口,“洞里面浮出来很多棺材,看模样儿应该有年头儿了,开盖儿没开盖儿的都有,我和老二其一个里找到了老六老的包儿。”
我听得一惊,回头望了望大和尚,可后者也是一脸的惊诧,明显是也不知道会有这档子事儿。
大和尚:“有没有看到搁哪儿浮上来的?”
书生摇摇头,“我跟老二推了一个棺材换气,来来回回找了一通,没找到。”
大和尚嘶了一声,“那就奇了怪了,不记得这洞里有棺材啊?!”
我犹豫了一下,“你当年也就来过一回,这次我们走得又匆忙,许是摆放的比较隐蔽,两次都没留意到也说不定。”
大和尚点点头,眉头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
二大爷走到我身旁,就我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是个人也看出来是受了伤,上下细细打量了几眼,应该也是猜出来我是骨头出了问题,上在我身上大概的摸了几下,终于在我尾椎骨的地方停了下来。
“谁给正的骨?”
我:“黑子。”
二大爷看了看被大和尚威逼且惊魂未定的黑子,道:“扳歪了。”
说完,也不等有人回应,两根指一扣,拉着我的尾椎骨猛然一晃。
“嘣嘣”
尾椎骨是脊椎的最后一节,最靠近屁股,二大爷的动作给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疼,然后就是肛门有些松动,我当即就是一个灵,菊花一紧,生怕自己给漏出来,整出个大便失禁的笑话。
而后大和尚简要的和书生二大爷两人说了一下之前的情况,两个人听后皆是愁眉不展,望着洞口地面上横躺的那一小节指头面色严峻,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在想,六大爷,是不是被大爷吃了。
就算不是吃,也不外乎自相残杀之类。
大家的心都凉了半截儿。
最后还是烧着烟儿的大和尚打破了僵局。
“老那断头刀哪来的?”
书生吐了口烟,“祖传的。”
大和尚明显是没想到这个答案,神情微僵,“他家祖上是剁人头的?!”
书生点点头。
大和尚沉寂无声。
黑子凑过来问我,“四哥,什么是剁人头的?”
我跟他说,就是刽子,断头刀,估计就是他们吃饭的家伙。
要真是祖传的断头刀,那估计少说也有几百条人命的因果,怪不得了咒的张老那么怕它。
不是因为它和佛道法宝一样天生克他,而是因为它实在是邪的离谱,比自己还邪。
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光头里的那把刀,因为一开始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把老旧的*,所以没有多加留意,所以能回想起来的细节也很有限。只是模糊的记得在刀身上有着两条并行的放血槽,因为刀身厚实,放血槽也很深,原本我总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想想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在古代,刽子属于下九流的行业,号称小阴门。做这行的,收入是高,可是极损阴德,杀的人越多,损得越厉害。而致使他们损阴德的,无外乎就是那些死于行刑刀下的亡魂,对那些亡魂来说,那把刀,是噩梦,对于刽子来说,也差不多。
没有人愿意去接触不详的东西,就连靠它吃饭的人也是。
古往今来,各朝各代的刽子不计其数,段有高低,地位有高低,寻求心理安慰的方式也各有不同,唯独有一种,没有人不用。
那就是,绝不磨刀。
行刑刀是看人头的家伙事儿,砍的人多了,积攒的业障也就多了,且不说磨刀匠不愿意磨,就是刽子也不愿意。因为他们觉得,行刑刀是凶器,磨刀,自己就成了帮凶,为了挣钱,损阴德不可避免,可是他们却不愿意再将刀上的业障牵扯到自己身上,不愿受那无妄之灾。
所以,行刑刀一般都是很钝的,电视剧里出现的那些起刀落,人头分家的情况很少出现,一般都是一刀之后,继续狂补刀,甚至十几刀都没砍掉,把人活活疼死都是常有的事儿,这个时候,放血槽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人的颈部有大量血管,还有主动脉,一旦被切开,那瞬间喷涌的血量,是骇人听闻的。
没有放血槽,血会直接从裂口处四向狂飙,就算是在刑场,这一幕也是有心理准备的看官们接受不了的。
所以,行刑刀的放血槽一般都很深,这么一来,就有足够的空间导出大量的鲜血。
这就和光头那把不谋而合了。
关键他还往刀上喷了口酒,也就是那一口酒,让原本平平无奇的刀,发生了巨大变化。
这一点大家肯定都不会陌生,影视剧里常常出现,刽子在行刑前,都会大口灌酒,而后喷洒于刀身之上,那个时候,行里管这叫,祭刀。
酒沁刀身,刀喋血。奉诏天命,取魂灵。
一是告诉将去之魂,自己这是奉天命,尽人事,二是告诉刀,又该麻烦您了。
思维到这儿就停住了,光头里的那把就是行刑刀无疑,只不过按照大和尚的叫法是断头刀而已。
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古代的刽子几乎都是早逝,少有子嗣留下,可这光头的家里居然能将凶刀流世,而且一直延续香火到现在,简直匪夷所思。
二大爷就盘腿坐在我身旁,安静的嚼着干粮,在我头脑风暴的这一会儿,他已经去看过江染,似乎是要比我好上不少,没怎么折腾,就走了回来。
书生这会儿根本吃不下东西,正和大和尚小声说着什么,我侧耳细听了一番,模糊的听见几句,大意就是老还有没有救,老六到现在没踪迹,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之类。
不管他怎么问,大和尚都是一个反应,摇头。
到了半夜,江染醒了,因为没有伤到骨头,又休息了这么久,身体上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守在我边儿上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就再次睡下了。
睡得迷糊的时候,我仿佛感觉有人从我枕边经过,但是因为神志不清,根本分不清梦境现实,想着周围还有这么多人,有事儿他们会料理,甚至搞不好只是哪位伙计起来撒尿,给自己找了一万个不睁眼看看的理由之后,终于心安理得的昏睡了过去。
………………………………
第九十六章 屋顶
() 从我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洼地央鳞次栉比的屋顶,就规模来看,得有四十户人家,我总感觉那些屋顶排列的方式有些奇怪,杂乱又好像有着某种章法,但是细看之下又似乎只是随性而为,一时之间也理不出个道道儿来,只能摇头作罢。
脚下的小路略显泥泞,两旁都是半人高的莎草,应该是不怎么走动的原因,许多小小的草芽儿从道路两旁生了出来,我走得慢,目光在地面上游离,发现每隔一两部都会有一块儿的草芽儿伏倒在地上,而且看上去并不是前面的人刚踩的,不出意料应该是光头和张老的杰作。
大和尚脚步稍稍放缓,望向村落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追忆的神色,“按理说这个点儿应该在准备早饭了,怎么一缕儿烟都没?”
我抬头张望了一番,还别说,真没有。
大和尚皱了皱眉,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招子都放亮点儿。”
话才刚落下,身后就传来了“嘭!”的一声响。
前面的人几乎同一时间往后甩了头,奔着声源望去,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王修谨。
我:“你弄得?”
王修谨摇头。
我又把目光放到王修谨背上的黑子身上,后者别着眉毛稍作思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反把背上的包给取了下来,从里面摸出一个憋憋的食品袋出来。
黑子不好意思道:“薯条。”
大和尚的面色当即就冷了下来,“有谱没谱?旅游来了?!”
黑子面色一沉,没再开口。
膨化食品袋里大多有氮气,这会儿气压高了,爆炸也正常,大和尚的话不是没有由头,只是针对性也太强了一点儿。
待到大和尚转过身去,黑子把包儿打开,把里面的膨化食品统统丢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倒是齐全,薯片薯条爆米花,心确实大了。
原本以为是虚惊一场,大家的心神也就放松了下来,可没曾想没走两步,后边儿就又响了,大和尚也是气急,“瘪犊子,舍不舍得扔?不舍得大伙儿就在这儿等你吃完再走!”
黑子被骂的一头雾水,满脸无辜道:“都扔了,没了。”
大和尚冷笑:“那是谁蹦的屁?倒是干脆的很!”
江染走到大和尚身旁,扯了扯这人的衣袖,向着身后的雪山仰了仰头,示意他往山上看。
在山峰的侧面,有一大块的积雪正在缓缓滑落下去。
雪崩。
方才听到的那声响儿,不是食品袋爆炸,而是雪层断裂的闷响。
书生比量了一下那个方位,道:“是那块儿泥地的方向。”
我:“有人?”
书生:“不一定,雪层太厚,自我崩塌也有可能。”
倒是大和尚,说的斩钉截铁,“哼,这片儿老早就不落雪了,肯定是哪个孙子在那边儿造孽呢。”
我:“会不会是六大爷折回去了?”
书生听得眼睛一亮,转眼去看大和尚,后者看上去有些犹豫不决,道:“他要是有那造化自然最好。”
我看了看书生,这人的眼睛里似乎又出现了点点希望,脸上的表情不复僵硬。
激动归激动,但这会儿回去看看显然也是不现实的,洞里的水没退不说,光头还不见踪影,不能丢桃拾梨,还是得把人凑齐了再说。
我们接着往下走,因为心里都有了一丝幻想,队伍的气氛活跃不少,话也多了起来,侃了半路,直到村落近在眼前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了异常。
到这儿为止,我们看到的,还是屋顶。
要知道,我们现在已经下到了洼地里,几乎是和房屋在同一水平线上。
按理说我们应该能看到屋子的全貌了,可我们依旧只能看到房屋的屋顶。
从我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洼地央鳞次栉比的屋顶,就规模来看,得有四十户人家,我总感觉那些屋顶排列的方式有些奇怪,杂乱又好像有着某种章法,但是细看之下又似乎只是随性而为,一时之间也理不出个道道儿来,只能摇头作罢。
脚下的小路略显泥泞,两旁都是半人高的莎草,应该是不怎么走动的原因,许多小小的草芽儿从道路两旁生了出来,我走得慢,目光在地面上游离,发现每隔一两部都会有一块儿的草芽儿伏倒在地上,而且看上去并不是前面的人刚踩的,不出意料应该是光头和张老的杰作。
大和尚脚步稍稍放缓,望向村落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追忆的神色,“按理说这个点儿应该在准备早饭了,怎么一缕儿烟都没?”
我抬头张望了一番,还别说,真没有。
大和尚皱了皱眉,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招子都放亮点儿。”
话才刚落下,身后就传来了“嘭!”的一声响。
前面的人几乎同一时间往后甩了头,奔着声源望去,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王修谨。
我:“你弄得?”
王修谨摇头。
我又把目光放到王修谨背上的黑子身上,后者别着眉毛稍作思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反把背上的包给取了下来,从里面摸出一个憋憋的食品袋出来。
黑子不好意思道:“薯条。”
大和尚的面色当即就冷了下来,“有谱没谱?旅游来了?!”
黑子面色一沉,没再开口。
膨化食品袋里大多有氮气,这会儿气压高了,爆炸也正常,大和尚的话不是没有由头,只是针对性也太强了一点儿。
待到大和尚转过身去,黑子把包儿打开,把里面的膨化食品统统丢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倒是齐全,薯片薯条爆米花,心确实大了。
原本以为是虚惊一场,大家的心神也就放松了下来,可没曾想没走两步,后边儿就又响了,大和尚也是气急,“瘪犊子,舍不舍得扔?不舍得大伙儿就在这儿等你吃完再走!”
黑子被骂的一头雾水,满脸无辜道:“都扔了,没了。”
大和尚冷笑:“那是谁蹦的屁?倒是干脆的很!”
江染走到大和尚身旁,扯了扯这人的衣袖,向着身后的雪山仰了仰头,示意他往山上看。
在山峰的侧面,有一大块的积雪正在缓缓滑落下去。
雪崩。
方才听到的那声响儿,不是食品袋爆炸,而是雪层断裂的闷响。
书生比量了一下那个方位,道:“是那块儿泥地的方向。”
我:“有人?”
书生:“不一定,雪层太厚,自我崩塌也有可能。”
倒是大和尚,说的斩钉截铁,“哼,这片儿老早就不落雪了,肯定是哪个孙子在那边儿造孽呢。”
我:“会不会是六大爷折回去了?”
书生听得眼睛一亮,转眼去看大和尚,后者看上去有些犹豫不决,道:“他要是有那造化自然最好。”
我看了看书生,这人的眼睛里似乎又出现了点点希望,脸上的表情不复僵硬。
激动归激动,但这会儿回去看看显然也是不现实的,洞里的水没退不说,光头还不见踪影,不能丢桃拾梨,还是得把人凑齐了再说。
我们接着往下走,因为心里都有了一丝幻想,队伍的气氛活跃不少,话也多了起来,侃了半路,直到村落近在眼前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了异常。
到这儿为止,我们看到的,还是屋顶。
要知道,我们现在已经下到了洼地里,几乎是和房屋在同一水平线上。
按理说我们应该能看到屋子的全貌了,可我们依旧只能看到房屋的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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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尸蟞
() 他这话一出来,我立马感觉周边的温度降了两度,浑身冷飕飕的,“还能有啥?”
大和尚神秘一笑,“早些年,国家政策在这儿还不好使,这西藏,可是我们喇嘛的天下,就你们说的那些劳什子,领导干部,几乎都是从小就蹲庙里吃斋念佛的主儿。”
这我倒是有所了解,就是现在,西藏的人大代表里都常见身披黄袍袈裟的藏地喇嘛,他们在藏地就是信仰的化身,在人民群众的地位,可见一斑。
“你想想,这藏地佛教也在这儿蹲了几千个年头儿了,照自己的话说,没有啥执念是感化不了的,可这独龙族偏偏跟个刺儿头一样,跟庙里磨了几千年,愣是一点儿事儿没有。”
大和尚说到这儿顿了顿,应该是在组织语言,“这一开始就连你爷爷我都没弄懂,就这么一个屁大点儿的小村子,怎么就成了拔不掉的钉子户了?”
“要是换做真刀真枪,那独龙寨是肯定干不过咱的,可坏就坏在这帮人都是佛教徒,不会光明正大的动刀子,那是犯忌。所以上边儿的老喇嘛一合计,说藏地菩萨的光辉会洒遍每一个角落,要用佛理打动每一位世人。”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打算给人洗脑啊!
“直到我来藏地修行的第年,亲自来过这独龙寨,那才算是看出来点儿道道儿。”
说到这儿,大和尚自嘲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他为何发笑,那笑容看上去分外苦涩,有一些说不清道明的隐含意味。
大和尚:“村子里的那群崽子死活不肯信佛,是因为有一个劳什子龙神,就蹲在他们边儿上守着。守着也就罢了,还会时不时的显圣,这可就完蛋了,你想想,要是你供的神天两头跑你家里说他是真的,跟你唠,你还能跑去信其他的?”
黑子听得眉头高高跳起,似乎兴趣正浓,“爷爷,真有神?”
大和尚看都没看黑子,“有个球!”
“这帮人就跟脑子里装了屎一样,说什么龙神就住在碧罗雪山的山心,只要雪崩,那就是龙神有指示了,村长能读懂,然后传达到各家各户。要不是当年老子还是个喇嘛,都能给这帮傻缺揍出屎来,照他们这么说,老子没事儿去山上放个炮,震点儿雪下来,那都是龙神显圣了!”
我看着气愤的大和尚,小心翼翼的问:“你当年不是被派去给人洗脑的吧。”
大和尚一顿,诧异的看了看我,而后略带尴尬的点了点头。
半晌,他再度开口:“就我估摸着,龙神不大可能是真的,不过这几代的村长应该是有些本事,我猜也就是会些扔钱儿的段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才把那些村民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怎么说?”
大和尚:“早年独龙江发过几回大水,都是上游开闸,来的猛,当时这块儿交通不便利,没能通知到,大家都以为独龙寨要遭殃,但是他们却像事先知道似的,偷偷给河水改道儿,愣是啥事儿没有,后来传出来,就是他们村长受到了那劳什子龙神的指示,提前准备了。”
“总之,这村子邪门儿的很,就算这回遭难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整天神啊鬼啊的,留点儿东西在这儿也正常。”
话罢,一根烟儿也烧到了头儿,大和尚把烟屁股往泥地里一拧,望着被埋在地面以下的村庄怔怔出神儿。
书生:“哥,照这么说,这村子要遭难,那村长应该事先能知道,怎么还”
大和尚皱着眉,低声回应,“话是这话,我这不也正愁着么?这土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一点儿因果都探不着?”
大和尚说的已经是他的专业范畴里的东西了,我和黑子以及江染是听不太懂的,倒是书生,像是若有所思的沉静了下来,皱眉怅望着整片村落。
一行人苦思无果,就继续迈开步子往里走。
我望着周遭近在咫尺的石屋屋顶,就好像一座座小小的坟堆儿,不由身间一冷,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在零落的屋顶,有几座已经遭到了破坏,我看了看,不太像是人为的,倒像是自然坍塌,抻头一瞧,模糊的可以看清里面的家具摆设。隐隐约约见,我仿佛瞅见了屋子正心摆放的巨大石炉,按照大和尚的说法,这就是他们的主要炊具之一。
我打着灯探了探,看了看石炉的细节之处,造的比较粗糙,很多地方的石芽儿都没磨好。不过我看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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