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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塚-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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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可谓是一蹶不振。追溯本源,还是那狗娘养的邪祟惹祸,但是人家现在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烂摊子,只能我们来收拾。

    追下楼,想要跟三姐分享一下最新情况,以便她修缮自己的口稿。

    但是绕了一整圈儿我都没找着人,打电话过去一直是通话中,跑到二姐房间,询问柳洋洋的下落,二姐说让三姐领走了。

    柳洋洋的电话关机,陆三金的号码我没留,现在只能盼三姐能耐心些,从那丫头嘴里掏出真相,否则劝架不成火上浇油可完蛋。

    东子独自坐在大门牙子上叹气,一声接一声,我递了根儿烟给他,“弟妹怎么样?”

    “她不知道,都帮我瞒着,这两天睡得早,应该已经在床上了。”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绪不宁的问题,总感觉平日里抽惯了烟草这会儿格外的寡淡,“你先上去陪她,有事儿我帮你盯着。”

    东子抽了半根儿烟,扭身上楼了。

    我在门口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王修谨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冲我要了一根儿。他这段日子其实睡得比孕妇还多,自打结了婚,几乎天天在房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和陈亦可造娃儿。

    “太行星北走会冲八字么?”我实在是找不到话跟他说了,不过两个老爷们这么面对面四目相望的冒烟儿总感觉气氛挺尴尬的。

    王修谨抬头望了望天,左边纤细的眉毛一挑,右边相对粗些的那根下压两指,这个几乎是他的招牌表情,常人做不到这尺度。

    “冲。”他给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太行星北走,意有大祸临头,年是大灾年,月是饥荒月。冲气运,八字走五行,纳金木水火土,五行不顺,间接就冲了八字。”

    我被他说得瞠目结舌,老爹能懂这些?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多吧!

    刚想再细问其中门道,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三姐你上哪儿。。。。。。”

    我咽了口唾沫,挂了电话,拉着王修谨上了新车,往门外轰鸣而去。

    三姐在电话里说,柳洋洋已经被她搞定了,不过并不是我设想中的以德服人,而是强行人流。

    这桩曾经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惨案,带来多少痛苦身为当事人的她自然深有体会,我根本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挂电话的时候我听到她的笑声,充满了报复性的快感,让人毛骨悚然。

    我现在才明白江染的那句,你也该学着狠心些了。到这时候我才醒悟,设想中,三姐会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导柳洋洋迷途知返良心发现是多么的异想天开。

    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过一条条街道,三姐选的地方在市郊,一栋破旧的二层小楼,门面上贴满了三分钟无痛人流的广告。我不知道她给了主刀医生多少钱才让他接下这单活儿,只晓得柳洋洋看到我们之后,几近癫狂,甚至不顾疼痛的从病床上爬起来张嘴咬我!要不是王修谨一个手刀把人打晕,非得从我肩膀上撕一块儿肉下来不可!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把人带回家,往后如何,可能要东子这个当事人来处理了。

    三姐把人带来做了手术就逃之夭夭,还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说全程监督,手术绝对安全,条件要比她那会儿好太多,保管第二天就能生龙活虎。往后柳洋洋家里人要是找麻烦,就把她供出去,反正那时候她人已经在海外,伸手打不着,咒骂也不怕,信耶稣,有人保。倘若非要家里给个说法,就放两句狠话,说自打以后谢家不认这个人就好,反正老爷子也不打算让她回家。

    想得倒是十分周全,我就怕柳关东急了不按套路出牌啊!

    回到家,我把人交给了二姐,虽然满脸惊骇,有意询问,却被我噤声的手势憋回肚里。东子早就等候多时,接下来正面交涉的活计就轮不到我了。

    给柳叔打了个电话,从我说到三姐回来以后,他就开始不作声了,直到后来和盘托出,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声打火机的“咔哒”声。

    就算柳关东柳洋洋父女的行为被他所不齿,但毕竟是自家侄女儿,他能把人交给我,让我来处理,就是想要一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事与愿违,他自然也愁得不轻。

    我静静听着他电话那边的喘息,像是风箱一般,能感觉到他满腹的怒气无处宣泄,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但是,最终只有一句,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依旧心神不宁,情愿他骂我两句也不能是这个结果,因为这就注定了两家的矛盾由此诞生,往后的事儿,可能会超脱控制。

    回到房间,我看了看江染,她也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如我先前等待柳叔的怒火宣泄,但是我没有,并不是强行把怨气压在了心底,而是我知道,早就晓得结果的她,做的这一切,没有错,或许还谈不上最好的方式,但是出发点无误。

    并不安稳的睡了一宿,早上一出门就遇到了端着鸡汤上楼的二姐,最开始只要照料叶莲娜一个,后来鸡汤分了一半给江染,现在,则是要分成三份。

    我偷偷问她,东子那边儿情况如何。

    二姐说,柳洋洋哭了一夜,两个人坐到天亮也没说话。

    老爹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去干啥了,大清早才回来,单手揉着眉心,看样子也是苦恼。

    “你三姐怎么说?”

    我看着他的两个黑眼圈,“她一个人顶。”

    老爹扬了扬头,颈椎处发出一声轻响,“咱们全家都该她的。”

    事情柳叔当晚就跟柳关东交代了,于情于理人家当爹的都应该第一时间知道,以至于这人在京都鬼市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那边儿的规矩是死的,作为保人,没有抵达年限之前,无法离开鬼市,所以柳关东就算有满腔的怒火也无法泼洒到我们身上来,只有同在京都鬼市的书生,承受了这一切。

    听老爹说柳关东暴起伤人的时候书生还完全不知情,曾经出手自卫。我晓得书生的身手,在一众活计里就算不是拔尖儿的,也不容小觑,于是一开始的时候柳关东撒气不成还险些反被修理,直到后来老爹知道了家里情况,跟书生一联系才有了新的转变。后半夜,书生就代替我们家去负荆请罪了。听说到现在还躺在专门的医院里。

    虽然皮肉之苦受尽,好在晓得巧妙规避,没有伤筋动骨。

    书生,光头,老钱头儿,张家兄弟,南叔,都是老爷子的家底,也就是最近一次与王修谨聊天我才知晓,他们之所以能走在一起,并非只是因缘际会,而是命中注定。几位老伙计的祖上几乎都是发丘一脉,而且各司其职。老爷子搜罗人手的时候,就是带着目的性的。书生有判官笔晓天文地理,光头有断头刀力驱鬼神,张家兄弟一精绳巧一通阴言,老钱头儿为幕僚,南叔是前哨。只不过,他们都该是最后一代了,这几人中,除了个别留有家族子嗣,其他香火皆断。
………………………………

第三百零三章  陌生来客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想隐瞒已经是痴人说梦,叶莲娜知道是早晚,不过也好,夫妻两个本来就该坦诚相待。实际上当二姐把事情转述给她听的时候,人家也没有表现出多么委屈,多么愤恨。打小儿的生活环境就跟我们不一样,对性这回事儿看得比较客观,最主要东子也并不是蓄意而为,叶莲娜算是给予了充分的理解。

    下午的时候书生那边儿传来了消息,说柳关东已经在京都鬼市打通了关系,最迟后天就会到家。届时柳叔和我爹都跑不了。其实我家还好,三姐自告奋勇的做了挡箭牌,最为难的还是柳叔,以及算得上半个柳家人的东子。

    今天一整天,东子都和柳洋洋待在二姐房间,晚饭还是二姐送进去的,搞得像是探监。

    “叮咚”

    有人按了下门铃儿。我们家是铁栏门,除非是生客,不然都是张嘴喊。我往外走了两步,瞅见门外头蹲了个人,也不抬头,自然看不见长相。

    “找谁?”

    “我。。。。。。”一声沙哑至极的回应,话没说整,人却往边儿上一歪,瘫倒在了地上。

    我赶紧把大门拉开,匆匆一瞥间,已然知晓了来人的身份,竟然是一日未见的吕阳!

    匆忙将他架起,“帮忙!”

    一个正在后堂吃饭的伙计听到我的呼喊冲了出来,作势就要帮我抬起吕阳的另外一个膀子。

    “别动!”王修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客厅门口,冲着那伙计喝道。

    我看他疾步走来,看向吕阳的眼神十分谨慎,下意识就以为吕阳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待到他走近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紧皱的眉头松开,才敢发问:“怎么了?”

    王修谨摇摇头,“进去说。”

    两人一左一右的把软如烂泥的吕阳抬客厅,老爹看了一眼,忙说送到楼上。

    把人安置在老爹的房里,三个人就挤在床前打量起来。

    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一身的西装上沾满了黄泥,两肋下有明显的破损,衣决碎成了布条儿,我上手比量了一下,确定是爪痕无误。

    “这是让什么抓的?”

    以吕阳现在的身份,别说跟人打架,嘴仗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加上王修谨先前在门口的异常,我几乎可以确定造孽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王修谨看得要比我细致很多,扯开衣服看了看吕阳腰际的皮肤,并没有破损,只有四道浅浅的抓痕,那感觉就像是挠痒痒挠过劲儿的自己剌出来的一样,跟刮痧都比不得。

    难道是我猜错了?真是跟人打架打出来的?

    王修谨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一二三四,托着下巴,自个儿上一边儿思量去了。

    “爹,你说。。。会不会是让那帮人给发现了?”

    老爹替吕阳整理了一下几近报废的名贵西装,“九成九。”

    他能活着回来,已经算是命大,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从那看大狱的“弟兄”那儿套得关键信息,不然就是纯粹的打草惊蛇了,那么我们就会更加的被动。

    撤出了房间,我和王修谨一同来到走廊上,这人才如同自说自话般开口。

    “确实是看到了阴遂,但是贴近以后又不见了。”

    “会不会让你给惊走了?”

    王修谨摇头,“阴遂无意识,只是气息的一种,不会受惊。”

    “要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嗯。”

    “叮咚”

    王修谨回房了,大门又响。

    兴许是因为吕阳开了个不好的头儿,我总感觉今天晚上不会安生,故而听到门铃声心里就不怎么对付。吃过晚饭的伙计习惯蹲在前院儿聊天侃山,这会儿已经有人上前询问了。

    门外是个十分高大的中年男人,穿得也是西装,相比较吕阳的狼狈,人家才叫一个体面。我暗自腹诽,可别是仇家寻上门了吧!

    待我下楼,那人已经进到了院子里,我快走两步迎上,问他是谁,借机打量。

    络腮胡,披肩发,有点儿像是摇滚老炮儿。当官的不会是这个形象,我也的确没有见过这个人,俺就更谈不上什么自己人了。

    “臧步青。”

    我不是没见过高个儿,东子,黑子,两个人的体格儿都挺扎眼,可这两米三四的身板着实是让人望而生畏,加上他十分自傲,自报家门的时候几乎没有低头看我,所以就更显个中差距。

    虽然心里微微有些不爽,还是把人迎进了厅里,亲手上了一杯茶。

    他没有喝,只是低头闻了闻茶香便端坐如初。

    老爹从楼梯上不急不缓的走下来,看了那人一眼,微微错愕。

    “四儿,你出去。”

    这么多年以来已经很少有场合会让我规避了,心中不免暗暗诧异,可脚下却没有停留,转身就出了厅门。

    小川夹着半根儿烟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问我,“四哥,这谁?”

    往日里来人家里的伙计都本分,见没见过都不会多问,小川的异常让我感觉不太对,随即反问,“怎么了?”

    “先前我给他开门,问他找谁,你猜他怎么说?”

    “嗯?”

    “臧步青特来寻三爷一叙!”

    “有头有尾的,没什么问题啊?”

    小川挠挠头,“听着别扭。”

    我翻了个白眼,“平日里少跟那些老伙计打屁,多看看书不好?”

    小川很是苦恼,“还说呢,你上回撇给我那几本杂志都翻烂了!上回出门,回来一看封面儿上还有个窟窿,把面儿上那美女都给捅穿了!”

    这我倒是真没想到,按理说这帮人的收入也不低,火气旺大可出去找找乐子,何苦要跟封面女郎过不去?难道是外面的那些胭脂俗粉玩腻了,自我要求变高了?

    聊到一半儿,听到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回身一看,二姐,叶莲娜,东子,江染,柳洋洋,都出来了,往后边儿两丈,坠着一脸迷茫的王修谨。

    他们也被撵出来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等级的谈话?连蹲在房间里都不成?

    我瞥了一眼柳洋洋,走路打颤,不知道是因为人流导致的创伤还是哭了一天一夜太虚弱,身边的几人原本想扶她,都被一一拒开。

    江染这两天恢复得还不赖,起码比柳洋洋强上一倍不止,自觉的依偎到我身侧,忧心忡忡的说:“长森,客厅里的那人我好像见过。”

    王修谨甚至比我还要紧张,一脚凑上前来,“在哪儿?”

    “记不起来,但是觉得那张脸很熟悉,肯定是以前见过的。”

    江染见过,我却没有印象,那可能是在江染来我家之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江西人?”

    江染:“不知道,你也不认识?”

    我耸了耸肩。

    “开门!”

    一声豪迈的大喊掐断了我们的思绪,是王海川来了,这么快,这才打完电话多久,飞来的?

    我一路小跑着给他请进来,这人穿了立立正正的道袍,背了一个布袋,情绪挺冲,也不知道气从何来。

    王海川入院先打量了一圈儿,没看到自家媳妇身影儿就问儿子,陈亦可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是跟老爹学的,故而他也是一问三不知,我搪塞说出去公干了。王海川“嗯”了一声儿。

    “人还在楼上躺着,不过这会儿有客,不太方便,要不您等一会儿。”

    王海川耐着性子回了一声,“不急。”然后在一众人的目光中无所顾忌的盘腿坐下,两手捏了个手印儿,入起定来!

    我往后拉着王修谨往后撤了几步,“这是搞哪样?”

    后者用一种你摊上大事儿的眼神看着我,“有麻烦了。”

    看了一眼双目闭合的王海川,确定自己说话的动静不会影响到他之后,再度开口,“到底怎么个意思?”

    “阵前打坐,除非是心里没底。”王修谨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心说不应该吧,你老爹是什么人物?救个人而已,又不是让他去收九千岁,这都没底?

    “外面的道友,进来一叙。”大厅里传来臧步青的声音,王海川睁开双眼,挣了一会儿,而后起身,转身走进大厅。

    我想抻头看看情况,却不料厅门被突如其来的邪风一顶,“哐当”一声合拢了。

    转眼再看王修谨,两条粗细不一的眉毛简直要拧在一起。

    这个时候我才幡然醒悟,王海川忌惮的,怕不是吕阳的伤,而是客厅里的人。

    当我心中忐忑者猜测里面会不会打起来,老爹能不能找到机会脚底抹油的时候,大铁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个人,砸在了门上,继而扑倒在门前。

    身后的一众女子吓得连连后退,院子里的伙计们则是齐刷刷的站起,小川动作最快,跑近了一看,回头就冲我喊,“四哥!三大爷!”

    三大爷,我们家只有我爹和光头是这辈分,一个现在坐在客厅,门外那个自然呼之欲出。

    小川手忙脚乱的想要给他开门,我正往前跑,就听到光头一声怒吼,“都给老子滚到院儿里去!”

    我看着他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整个人仿佛脱力般靠在铁门上,右手拄着断头刀,根本没法直起身子。
………………………………

第三百零四章   南叔寻仇

    虽是精疲力尽但是却不肯进门,头颅高昂着看向前方,仿佛有什么极为忌惮的东西那片阴影了一样。

    我甩开步子跑到门边儿,将门柱上的两个门灯打开,周遭骤然亮起,映出了门外两人的模样。

    光头已经到了强弓末弩,两抬腿不住得打着摆子,在他身前十来米处,站了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那张极为熟悉,在我梦里曾经无数次出现的脸,把身边几位伙计都给看傻了。

    “南叔?”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儿,他抬了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讥讽。

    当初在西安后墓,他一个人闯进了木楼,当时大家都有心救援,但实在是力所不逮。出来以后的两个月,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到面前这张脸。家里那些心怀愧疚的伙计们,都巴不得某一天他能自己寻回来,告诉大家只是虚惊一场。可是事与愿违,半年时间过去,没有音讯,久而久之,大家几乎都已经默认了他的死亡。

    今天,长久以来的愿望得以实现,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明是自家人,为何要大打出手?是他记恨我们当初弃他而去?

    南叔颠了颠手里的小铜锤,这家伙儿事儿我从没见过,只有小臂那么长,顶上结了个拳头大的铜疙瘩,有好几个棱面儿,有一侧沾染着殷红的血液。

    光头:“南子,要我死行,得让我死个明白,这么干,图啥?”

    南叔并不做回应,两个大跨步起跑,铜锤起手就冲光头抡了过来。

    老爷子的一票人马里,说武力的话,光头绝对是前三甲,南叔就算身手敏捷,那也不至于强悍到碾压光头的地步,难道是在消失的这几个月里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学了什么武功秘籍?

    光头吃力的抬刀格挡了一下,南叔手里的铜锤虽然体格小,但是毕竟是冷兵器里面有数回能够无视护甲伤人的重兵,借力打力的优势无人可比,锤刀交接,光头原本就不怎么直立的身体又弯下去几分,勉强算是挡住了。南叔一击不成并不气恼,抽锤回手,变砸为捅。

    这一下显然是躲不了了,挨实了绝对完蛋,我把大门的门栓往外一抽,抓着光头的后领往后一倒。

    打还是给他打中了,不过好在后仰卸了不少力,光头往地上吐了口血,身边的一众伙计围上前来,小川大张着手,像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中,他的年纪才是最小的。

    “叔。。。。。。”

    “嘭”小川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让南叔一脚揣在了腰上,整个人离地三尺往后跌坐,一下子就站不起来了。

    “有仇有恨你冲我来!哥儿几个是对不住你,跟家里这些小的没半毛钱的关系!”

    光头冲他嚷着,背在身后的手一直给我做走的手势。

    “老七先走了,他哥弄了个残疾,钱老大想你想得都颠儿了,没几天好活,书生这会儿还躺在医院里,没一个落得安生,就我活的舒坦,弄死我,撒撒气,甭找那几个的麻烦了!”

    南叔咧咧嘴,似乎是让光头的话给逗笑了,我看着那诡异的笑容觉得陌生万分。

    “你们该的。”他说。

    身后的大厅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紧跟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我最怕的事儿还是发生了,王海川应该已经在里面跟那个臧步青斗起法了。

    南叔提着小铜锤向前抬步,看样子是要赶尽杀绝,东子两三百斤的身子冲上前来,横挡在中间,“南叔,再来就没情面讲了。”

    如果说南叔是为寻仇而来,那么顾及缘由,还有几分情面可讲,可眼下我们家里也不止他一座瘟神,一拖再拖恐迟生变。

    南叔没有顾及东子的威胁,抬起的脚,十分沉重的落在的地面上。

    身边的五六个伙计一扑而上。

    他们都是我记事儿以后才进家门的,严格来说跟南叔不是一辈儿人,如果不是都在老爷子手下做事,就没有半点儿情谊可讲,故而撕破脸皮之后,下手也不会愧疚昧心。

    趁着他们缠斗在一块儿,我托着光头往后退,王修谨上前跟我搭了把手儿,江染小跑过来检查了一下就说,“胯骨裂了。”

    我记得六大爷就是这毛病,不光是影响腰力,而且无法生育。严重的话还会导致半身不遂,故而完全不敢再让他动弹了,嘱咐二姐一定看好。

    南叔不见这段时间应该是确有机遇的,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生猛,家里这些人身上都有些把式,五六个大汉加上东子一时之间都拿他不下,隐隐的甚至还有要被压制的势头。

    我咬了咬牙,跑去库房抱了五六个工兵铲来。

    如此一来南叔就彻底落入下风,虽然还没有很明显的颓势,但是伙计们起码敢于近身了,制服只是迟早的事情。

    “砰”厅门巨响,两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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