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兄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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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看管风琴

　　　　一直在滔滔不绝地给宇文晨光介绍情况，吴师傅讲到兴致高处，根本没有注意背在背上的小晨光的反应。

　　　　当他突然觉得小晨光好一会儿都没有吭声了，便左右侧着脑袋看看小晨光。

　　　　“嗨，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我这讲了半天，只是对牛弹琴啦。”

　　　　吴师傅嘟哝着，心里却并不生气，他背着小晨光，边转悠着，边想着：这孩子一大早就搭动车从竹山赶到江城，接着就到江音琴房大楼上课。据说，一下课就去乐器店了，中午只是由何妈安排，和程坤、莉莉他们一起在街上吃了饭。

　　　　买完乐器，就又回到江音，算是又上了一节课，才开始调试钢琴。这时，才见到了吴师傅。这之后，吴师傅就一直陪着小晨光的。

　　　　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累了，也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他想让小晨光多睡一会儿，就照着刚才的样子，一边继续转悠着，一边不时地还在自言自语地讲着什么。

　　　　像是还在给小晨光介绍管风琴，又像是在和他商量，将来他应该做什么。

　　　　“晨光，依你的资质，你最合适当歌唱家，早期学习长笛是对的。练气，趁着年龄还小，嗓子没有定型，练气就非常重要！”

　　　　吴师傅想着自己曾经走过的路，他最开始是学习钢琴的，但由于左手指受伤，后来就放弃了钢琴演奏家的梦想，改行从事钢琴调音师的工作了。

　　　　他觉得，小晨光也应该学习钢琴。因为钢琴是键盘乐器，是歌唱家必备的乐器。

　　　　“钢琴是双手演奏，会钢琴就还可以学习演奏管风琴。这些都是乐器之王，特别是管风琴，不仅双手演奏，连脚都得弹奏一套键盘，真的是非常奇妙。”

　　　　吴师傅转悠着，说着话，不知不觉，余院长和徐教授也停止了管风琴演唱。

　　　　她们本来是陪小晨光过来欣赏一下管风琴，打算演奏一曲让小晨光提起兴趣，却不曾想到，她们自己却一下子沉迷于管风琴的演唱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徐教授还正在意犹未尽的时候，余院长突然想起来，她们到这里的初衷。赶紧停下来演唱，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给吴师傅工作室打个电话。

　　　　“喂，吴师傅在吗？”

　　　　一个小师傅接电话，回答道：“他还在管风琴机房里。”

　　　　“哦，那通知一下吴师傅，请他带小晨光一起去吃饭。就说，余院长和徐教授在大剧院正门口等他们。”

　　　　“好的。”

　　　　小师傅赶紧去机房里找吴师傅，发现他正背着一个小朋友，那一定就是小晨光吧。只见吴师傅在里面转悠着，嘴里还在轻轻地给小晨光讲着什么。

　　　　“吴师傅，余院长来电话了。”

　　　　“嘘……！”吴师傅正在保持着刚才的氛围，转悠着，说着话，想让宇文晨光多睡一会儿。突然听到他的调音师徒弟，大声叫他，忙瞪着那徒弟，用嘴“嘘”着，示意他小声点儿。

　　　　这小师傅心里不理解，不是师傅一直在和小晨光讲话么，怎么那小孩儿睡着了？那，吴师傅发哪门子神经，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说就说吧，怎么不让我大声呢？

　　　　吴师傅有些不高兴，他知道那小徒弟根本不明白，有绝对音感的人，有时对一种规律的律动，可以进入睡眠状态，但如果出现异常声响，他会很敏感地惊醒。

　　　　所以，他再侧脸看着小晨光时，小晨光抬起靠在他肩膀上的脸蛋，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吴叔叔，我刚才作梦了。”

　　　　“嗯，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爸爸背着我，去见我妈妈，……”小徒弟正好走过来，听到小晨光叫“爸爸”，抬头惊讶地看着吴师傅和他背上的小晨光，“哦，原来吴师傅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怪不得不结婚呢！”

　　　　他忙喊道：“吴师傅，余院长刚打电话来，说是在剧院正门口等您和您儿子，一起去吃饭。”

　　　　“我儿子？”吴师傅一楞：“不是，……”他想否定，然后又扭脸看了一眼小晨光，想起刚才小晨光说要当他的孩子。本来生气这个徒弟小子，把小晨光吵醒了，现在又突然笑了，顺着说：“嗯，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

　　　　“晨光啊，后来在梦里，见到你妈妈了没有呢？”

　　　　“见到了。”

　　　　“啊？见到了？那你妈妈怎么说呢？”

　　　　“她一直在前面走，没有和我们说话。我对爸爸说：‘快些走到妈妈跟前。’可是一直没有走到跟前，一直还是只看到妈妈的背影，在前面走呀走……”

　　　　“哦，”吴师傅感受到小晨光的心情，他觉得这孩子还真是孤独的可怜。

　　　　“晨光，吴叔叔也和你一样，一个人过了很多年了，不过，我们有音乐，我们还有乐器，我们不孤独！”

　　　　“刚才那个大哥哥，说我是你的儿子，吴叔叔，那个大哥是你的孩子吗？”

　　　　“他呀，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孩子。小晨光，你不是说要当我的孩子吗？”

　　　　“嗯。”

　　　　“所以呀，那个徒弟哥哥，就说你是我儿子呀。”

　　　　“哦。”

　　　　“所以呀，小晨光，我就答应你，当你的干爹吧！你愿意吗？”

　　　　“愿意，你当我干爹，那我就是你的孩子了。”

　　　　“对呀，以后，你来江音上学，有时间就来干爹这儿，我给你弄好吃的，还教你钢琴，你说好不好呀？”

　　　　“好呀！干爹，你教我长笛吧？”

　　　　“干爹可不会长笛。这个嘛，你在学校学就可以了，对将来增大肺活量和换气有好处。不过小晨光，你得记住，任何音乐家，都得会钢琴，特别是歌唱家，更应该懂钢琴。所以嘛，你早晚都得把钢琴学好。”

　　　　“哦，那我听干爹的话，以后，我也要学好钢琴。”

　　　　吴师傅背着宇文晨光，边走边聊着，他觉得无论如何都得让小晨光学习钢琴，然后，等他再长大了些，嗓子定形了，再往声乐上面发展。但是现在，一定要让他学习钢琴。因为吴师傅觉得，小晨光将来应该成为歌唱家，而不是长笛演奏家。

　　　　“嗯。现在我们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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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近水楼台

　　　　何妈接到宇文雄的电话指示，只好作罢在江城音乐学院附近租房。她决定还是先带宇文晨光回竹山，再和老爷理论。

　　　　于是，她给徐教授打了个电话，才得知她们正要带小晨光一起，去吃晚饭。

　　　　何妈赶紧又赶到江音，直接订好饭桌，要招待几位老师吃饭，以表示谢意。

　　　　等见到大家，何妈发现，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吴师傅，竟然背着小晨光，那画面融洽亲切地，让何妈有些不可思议。

　　　　她一见到吴师傅，就特别地担心，担心吴师傅会吓着小晨光。可宇文晨光却一点儿也不害怕，还特别热衷于观看吴师傅的钢琴调律。

　　　　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变得如此亲切，小晨光就这么愿意趴在吴师傅的背上，心安理得地和吴师傅还有说有笑的。

　　　　何妈觉得吴师傅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小晨光不利。她赶紧走过去，对宇文晨光说：“晨光快下来，怎么好让吴师傅背着呢！”

　　　　“何妈，”小晨光并没有马上要从吴师傅背上下来的意思，反而说道：“下午一直是干爹背着我的，我还睡了一觉。”

　　　　“干爹？”

　　　　不仅何妈，就连余院长和徐教授，听着小晨光叫吴师傅“干爹”，也都大吃一惊。不过徐教授张着嘴，却没敢多质疑。但余院长可不答应了，她辛辛苦苦地和徐教授计划了半天，现在，却让吴师傅“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老吴，可不带你这么搞事情的，小晨光将来要当歌唱家，可不要引导他着迷在钢琴调律上了！”

　　　　“是呀，是呀，”徐教授这才开口，“小晨光也可以成为长笛之类的管乐器演奏家，怎么能只作幕后工作？当然，我不是说幕后工作不好，我是觉得小晨光的天赋，能站上更大的舞台！”

　　　　“余院长，您放心，”吴师傅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徐教授，则说道：“你们都放心好了，我也觉得我们晨光能成为大歌唱家。不过，我觉得男孩子，不要总学那些酸不溜湫的东西。这一点，我要帮助他把把关。对不对，儿子？”

　　　　宇文晨光听着几个大人们争论着，也不是太明白他们都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吴师傅既然是干爹，就亲切了不少。听到干爹问话，当然就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咦，”余院长马上反驳道：“谁总是酸不溜湫的了，老吴，你可不能瞎引导小晨光。”

　　　　徐教授一听余院长和吴师傅的对话，知道，他们两人都想让小晨光学声乐。便揪住二位的不同观点，赶紧说道：“吴师傅说的也是，我之所以提议让晨光来看看管风琴，也是考虑到，男孩子嘛，要大气一点儿，要有管风琴这种气势。管风琴说到底，也属于管乐器，还是有相通之处的。”

　　　　何妈听着几位的争执，马上明白了几位都想争取小晨光跟着自己发展。

　　　　在音乐上，何妈也不是太懂得，但她觉得有这三位大师商量着办，也挺好。便又说道：“晨光，还是下来吧，背了这么久了，吴师傅也累了。”

　　　　“何妈别客气，”吴师傅赶紧说：“这哪里累啊！过马路背着走得快，也安全。”

　　　　“那徐教授，程坤和莉莉二位呢，我想也请他们一起吃个饭，一起谢谢你们对小晨光的关照。”

　　　　“何妈真客气，那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俩也过来吧。”

　　　　“嗯，真麻烦余院长、徐教授、吴师傅，还有二位同学啦。明天，我就和小晨光回竹山了。”

　　　　“干吗要这么急着回去呀？”徐教授说：“都还没来得及正式教一下晨光长笛演奏法。”

　　　　“多谢徐教授，我是想吧，回去就着手给晨光办转学手续，我希望他早些来江音附小上学。不知道，学校方面能不能破例，提前两年多招收他。”

　　　　余院长一听，心里顿时就高兴了起来，马上说：“没问题，何妈，包在我身上了，我觉得小晨光不需要上二年级和三年级了，直接上四年级。只是，……”

　　　　“余院长，不用只是了，”吴师傅马上说，“文化课方面，我负责给他补课，两年的文化课，争取放假时间里都补上。不会让他掉队的，这一点，何妈也大可放心的！”

　　　　徐教授则说：“文化课方面，我儿子也可以帮他。我儿子刚准备上四年级，也马上要来江音附小了。”

　　　　何妈听着这些，就觉得让小晨光到江城上学，在学习和生活上都有着落了。但剩下的，就是竹山那边的工作了。何妈感觉，压力现在都在她自己身上了。那个宇文雄老爷，到底怎么想的，她还是摸不透。

　　　　但不管怎么样，她下定决心，一定了找宇文雄老爷好好理论一下，一定要让他答应，让小晨光转学到江城。

　　　　……

　　　　第二天，何妈就带着宇文晨光赶回了竹山。

　　　　她一到家，放下手里的小旅行皮包，就直接叫工人请老爷下来。

　　　　宇文雄和刘亦彤一起从楼梯上下来，见到何妈带着小晨光回来了，都挺高兴的。

　　　　不过何妈却严肃着脸，不苟一笑。宇文雄知道，何妈一定在为不让她在江城给小晨光租房而生气。马上说：“何妈辛苦了，听说，晨光要学的乐器叫长笛，怎么样？买到的长笛满意吗？”

　　　　“还好啦，就是太贵了。”宇文晨光却先答话了，让宇文雄和刘亦彤都有些吃惊。这孩子可从来没有主动说点什么话的习惯，在家话特别不多，不问他，他是从来不会说什么的。

　　　　今天却不同了。这么说，去一趟江城，小晨光的确开朗了起来，真的有进步。

　　　　宇文雄觉得何妈真的不简单，总是把事情办的这么好，这么有成效。他又开心地笑了笑，然后说：“呵呵，嗯，很好。晨光啊，你喜欢就好，不管多贵，爸爸都觉得值。哈哈！”

　　　　“哼！”何妈怪怪地哼了一声，像是对宇文雄的说法嗤之以鼻。“老爷，我还是觉得，既然晨光在江城能够开朗起来，又能够学习音乐，几位大教授都说这孩子有天赋。那何不让晨光现在就转学到江城？”

　　　　“哦，这个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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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办理转学

　　　　何妈听着宇文雄不痛不痒地回答着，心里十分地不满意，就直接说：

　　　　“反正我问过了，江音附小能够破格录取晨光，现在就应该转学过去。”

　　　　刘亦彤听着宇文雄同何妈的对话，心里立即难过起来。特别是听到，现在就要让晨光转学去江城，眼泪就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同雄哥结婚前，就保证过，一定要善待小晨光。这些年，她也的确尽到了全力，关心和照顾着晨光。但就是不知道怎么着，小晨光越来越孤僻，越来越没有话说。

　　　　她看在眼里，心里也很着急，但就是没有办法。没想到，这才去了趟江城，就开朗了许多。何妈自然会想着，要让小晨光干脆转学到江城。但晨光现在才七岁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一个人去江城，去这么远的地方上学。

　　　　“能行吗，晨光还这么小！”刘亦彤说着，真的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

　　　　“亦彤，你怎么哭了？”宇文雄一看老婆真的很伤心的样子，有些措手不及。他也是考虑到，亦彤这些年，也对晨光非常好。如果就这么让儿子离家去江城，外界一定会议论亦彤的。

　　　　社会上，总有人喜欢拿大户人家的事情当谈资。一定会有议论，批评亦彤容不下前妻的孩子。

　　　　所以，宇文雄要做一个态度，他对何妈说：“明天，我和亦彤一起，亲自到晨光的学校去一趟，和学校的老师们谈谈，看看小晨光转学的事情，到底好不好。然后，我们再做决定。啊！何妈您也累了，快和晨光一起，都去洗洗，吃过饭，早些休息休息吧。”

　　　　何妈看着刘亦彤伤心，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反正老爷答应要亲自到学校去处理晨光转学的事情，那就等明天再说吧。

　　　　宇文雄说到做到，第二天，他真的和刘亦彤一起，去到小晨光的学校去了。

　　　　宇文雄在竹山的名望，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及。他到学校去了，那影响马上就传开了：宇文雄带着老婆，亲自到学校办理儿子的上学事务。

　　　　而且听说，小晨光被江城音乐学院附属小学录取了，说是这孩子有很高的音乐天赋。父母两人，都舍不得孩子这么早就离家，去这么远的外地上学。

　　　　但是，做为父母，一定是选择最好的，让孩子得到最好的。这也是为了孩子，为了晨光将来有个更好的发展。

　　　　学校的校长都出来亲自接待宇文雄夫妇，他们实在不想让宇文晨光离开他们学校，但又不得不祝贺小晨光考上江音附小。

　　　　宇文雄十分清楚学校领导的心思，当即表示：“校长放心，我保证儿子转学后，对学校的公益绝不会改变，甚至还会增加。再说了，我女儿将来也是要来这里上学的。啊！”

　　　　学校领导像是吃了定心丸，当然把小晨光转学的事情，当着是他们学校向省城输送人才的大事来办。这在当地社会上和其他学校间，都成了进行宣传和炫耀的好事，并成为了学校招揽生源的资本。

　　　　当然，刘亦彤从此也就成为了，继母善待和培养孩子的典范，在当地也备受尊敬。不过，她心里还是真的担心，晨光还真的太小了，他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方上学，可怎么放心的下。

　　　　她给小晨光准备了很多的行李，能带的衣服用品，都全部足够多地带上了。特别地，她又亲手给小晨光织了纯羊毛线的毛衣、毛裤，还有羊毛线背心等。

　　　　晨光这时候还小，也从不挑剔穿着，而且他也的确觉得刘亦彤专门为他设计打织的毛衣，穿着很舒服，很自由，也很暖和。

　　　　他也记不清，刘亦彤到底给他手织过多少件毛衣了，他只知道，他总有新的，量身定制的，早已经非常习惯于穿着的，手工编织的纯羊毛线衣。

　　　　宇文晨光也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转学了，他本对这所寄宿学校没有什么眷恋。因为这所学校里的孩子，都是当地或附近地方，最有钱人家的孩子聚集的地方。

　　　　同学之间，也充满了攀比和等级。他家境虽然最好，但长久以来，他没有妈妈，从上幼儿园开始，快五年了，小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叫他“野孩子”。

　　　　虽然刘亦彤出现了之后，小朋友，以及他们的家长，对小晨光不再当面数落。也不敢再拿他撒气，但他已经养成了孤僻的习惯，不合群。小朋友不仅都不怎么搭理他，背地里，也还是叫他“野孩子”。

　　　　特别是一些家长，更是怂恿孩子，暗地里和刘亦彤较劲儿，小晨光也就成了实际上的牺牲品。

　　　　不过他唯一的一个同学，修娅萍，算是他的朋友吧。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修娅萍一直请假，没来学校。

　　　　宇文晨光想最后和修娅萍说句话，做个告别，也想感谢她。是修娅萍让他接触到音乐，也使他从此开启了真正有音乐相伴的生活。

　　　　他从音乐中能想起妈妈，能看到她的样子和身影，尽管那只是个背影。

　　　　而且，那个背影让他格外地，欣赏长发飘逸的样子。

　　　　修娅萍是长发女生，她也成了他感到赏心悦目的女生。这也无形中，在他的心灵深处，打下了一个烙印。他心目中的女神、美女，就应该是长发飘逸的！

　　　　他这几天，天天都到学校上课，一直想能等到修娅萍回来，但他一直没有等到。他的转学手续，本来已经开始办理了，他就可以不来上学。

　　　　但让何妈，以及宇文雄都意外，小晨光这几天还是待在学校，没有回家里等待着起程去江城。

　　　　“晨光，”何妈到学校结账，见到晨光，好奇地问：“怎么不回家准备准备，休息放松一下，然后就去江城了。”

　　　　“何妈，你们都准备好了，我也没什么要准备了。”晨光本还是简单答应着，可又想起干爹吴师傅，就解释道：“我到江城，还得抓紧补课了，现在就更不能落下太多的课。”

　　　　“这些课，不是你早就会了吗，反正上课干坐着，也挺无聊的。”何妈都听各科老师说过了，小晨光各科学习成绩都一直很好，跳级也是完全能够跟得上班的。

　　　　“嗯，好吧，我们走了。”宇文晨光像是决定了，不再来这所学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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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　穿透音色

　　　　宇文晨光又在自己的小学校里待了一天，实在等不到修娅萍，也只好算了。

　　　　何妈也提醒小晨光，也该回家休息休息，马上就要去江城了。小晨光答应着何妈：“好吧，文化课应该没问题，那我就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晨光啊，不要这么想。”何妈听着小晨光说的好像是永别一样，就觉得不太吉利，忙对他说：“这里是咱们的家乡、是你的母校，以后总是要回来的。”

　　　　“何妈，我知道了。我现在要开始练习长笛了，干爹说过，到江音附小以后，就会经常参加比赛。音乐既是舞台，也会是擂台！”

　　　　“哦，”何妈听着小晨光突然说出的话，多了不少男孩子的朝气蓬勃，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什么事儿，都没有太大的热情，而更多的是与世无争、逆来顺受。

　　　　何妈心里高兴，学校的手续全部办理完毕，就立即又去找老爷宇文雄。

　　　　“老爷，晨光学校的转学手续都办好了，各项费用都结清了。所以，我还得马上再去趟江城。我得把谈好的房子再租下来，怕是晚了被别人租走了，小少爷去了江城，可就没有就近的住处了。”

　　　　宇文雄看着何妈，这些年，为小晨光操心安排，兢兢业业，才让晨光还算顺利长大了。心里有些感激地，摆了摆手，恭敬地对何妈说：

　　　　“何妈，快来坐，这些年多亏了您，对晨光尽心尽力的。所以，您老的意思，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字。”

　　　　“哎呦，老爷，还没有说‘不’？本来我都给小少爷安排租好了房子，结果您不让租，现在再不去订下来，恐怕晨光到江城，就没有地方住了。那可怎么办呀？老爷，要是还重视我这老太婆的意见，那我也不和您多说了，马上我就赶去江城。”

　　　　“何妈，真的不用租房子了。”

　　　　何妈听到宇文雄这么说，这才觉得有些奇怪。抬眼盯住宇文雄，想到了什么，问道：“老爷您都另作安排了？”

　　　　宇文雄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点燃一只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老爷，您最近烟抽得太多了，这样不好，我看你应该戒烟了！您年纪也不小了，再不注意保健，身体会衰老的快。”

　　　　宇文雄听着，马上把手里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