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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兄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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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不错的女孩子。”
“小玲子姐是学音乐教育的，她已经决定上研究生了，将来可能留在江音当老师。所以，伯父，唐僧哥哥也得上研究生。”
“哦，这还行。”唐盛爸爸点着头，不再反对唐盛的事情。
唐盛则抓过小晨光的手，双手捧起，拉到胸口，紧紧握着说：“晨光弟弟，你真是聪明。我和我爸，只要一谈到工作、学习，可从来没有谈拢过。”
“那是你太笨，一点小事儿都表达不清楚。”
唐盛马上把晨光推到前面说：“晨光你看，我能表达清楚吗？唉……！”
“吃饭了，吃饭了！”说着话，唐盛妈妈已经把餐桌摆好了，招呼着大家就要开饭了。
“晨光，爸，妈叫开饭了。”
唐盛还是拉着晨光的手说：“本来，今天我就想和你说：要是我上不了研究生，我就想让你来接替大唐晨光乐队的队长。”
“这可不行，那可是江音大学生的知名社团，我才要上初中，怎么能接替？”
“现在好了，我会当名誉队长，在后面支持你。再说了，余院长和徐教授她们，都是江音的大师，还不也是你们实验班的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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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乐队队长
唐盛很快就正式宣布，大唐晨光乐队的队长，由宇文晨光接任。
本来，这是很难办的事情，首先各种手续、注册，是突破了江城音乐学院校园社团惯例的；其次，宇文晨光才不到10岁，刚刚上江音附中。
然而，唐盛办理这些手续时，却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仿佛江城音乐学院各级、各界，都认同宇文晨光，以及他那个少年实验班，就是江音的一部分，不存在什么异议。
“好吧，”宇文晨光答应下。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他哪里知道，当队长也不是简单的事情。他只是觉得唐僧哥哥的事，就得帮忙，就得去努力做好。
尽管他心里还是很抵制跑场子这样的事情，但他还是觉得，应该去干。
“唐僧哥哥，你和伯父、父母对我这么好，我肯定听你的。咱们乐队的事情，我会努力去干的。”
“晨光，我知道你不习惯嘈杂，耳朵难受，可能还会头痛。”看着晨光点着头，唐盛就知道，晨光真的是为帮大家，甘愿两肋插刀。
“其实，我也不想你为难。可是，几个老队员都毕业了，只有我考研留了下来，林玲、何晓光和炎晨武马上就要离校走了。只剩下你和修娅萍，还有袁青。”
“嗯，放心吧唐僧哥哥，明年新学期一开学，你就可以再招新人啦。咱们乐队那么有名气，签约情况也好，肯定有很多学哥、学姐会参加我们的。”
“你知道吗？晨光弟弟，如果没有你的影响力，咱们乐队，也会和其它的社团一样，也会是要死不活的样子。”
“怎么会呀？唐僧哥哥，是你不断写出新歌，带着乐队取得的成绩和荣誉。我总共也没有参加几次活动，哪有影响力呀！”
“当然有了。还记得那个大酒吧的老板吧，他明白表示，没有你，咱们大唐乐队要签约，得排老长的队了。不信，你问袁菁，她和修娅萍当时都在场。”
“哦，”宇文晨光将信将疑地，看着唐盛，然后问道：“是因为和Hollywood的Evan，拍那个电影出了点名吗？那袁菁都参加那些活动了，她可比我有名多了。”
“你傻呀？”唐盛一说出口，马上伸手捂着嘴，接着说道：“你看我，这样说别人都成口头禅了。对不起呀，”他还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好像他妈就在附近，又要打他一巴掌似的。
不过，当看到小晨光，一脸无辜地说着“没关系。”就又继续说道：“袁菁可比你有心计多了，我最开始同意她加入咱们乐队，就是因为她熟悉你，可以把你拉进来。后来，你们一起去做电影宣传，听说，也是她求你带她去的。”
宇文晨光点点头，然后说道：“所以，现在是她的名声更大了。我参加过的活动，她都参加过。我没参加过的活动，她也参加了好多。”
“这不一样，这种靠曝光率争得的名声，和有本事、有天赋，是不一样的。”
“她很勤奋、很努力，她的日常零用钱，都是她自己赚来的。我觉得，她是很成功、很了不起的了。”
“是的，她和我们这些资质平庸的人一样，全靠自己的努力和表现。获得的掌声，实际上，只是人们的同情和赞赏，也算是社会对勤奋和努力的人，一种褒奖吧。但我觉得，这不算是真正的成功，也不是什么大成就。只能说是，……敬业吧。”
“唐僧哥哥，你可不是平庸的人，你很成功，能成立这么好的乐队，就是有成就。”
“晨光弟弟，这么说吧，像你这样有天赋的人，如果再勤奋和努力，那就会所向无敌，获得巨大的成就。那种成功和成就，一般人是望尘莫及的。”
“我知道大家说我有天赋，是说我有绝对音感。可是，我没法像别人一样，在人多的地方，能那么努力地表现。袁菁对我和何妈都说过，余老师他们早都问过医生了，说我有‘对人恐惧症’。”
听到宇文晨光这么说，唐盛才知道，本来余院长她们不让张扬的事情，小晨光都已经知道了。他想起当初，小玲子向晨光解释的办法，便说道：
“那是她只听到医生们说，并不知道原由。其实，你那所谓的‘anthropophobia’，是因为你的听觉超级灵敏的作用，对不习惯的声音就会难受。所以，我们发现，只要嘈杂的时候，就弹奏你喜欢的背景音乐，你的听力就会选择性屏蔽掉噪音。这种本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真的吗？”宇文晨光第一次正面和人谈起自己的“病症”，而且得到了唐僧哥哥专业的回答，想起他经历的几个场子，马上觉得唐僧哥哥说的有道理。
“当然真的。而且，余院长、吴师傅他们都计划，等你长大一些，再告诉你详情。到时候，你自己都能不断摸索出克服心理障碍的办法。但没想到，袁菁不知道从哪里偷听到的，就直接传给你了。”
“哦。”宇文晨光确认了自己真的有病，只是大家都不告诉他，怕他还小，想不开。那次无意间听到袁菁对何妈说：晨光反正当不了明星。
当时何妈有些生气地，黑着脸对袁菁说：那不是病。
但现在，小晨光知道了，也证实了，那就是病，而且是叫做anthropophobia的一种怪病。
虽然唐僧哥哥一味地安慰他，也像何妈一样，说那不是病。可医学专家都说是了，再安慰，又有什么用呢？唐僧哥哥说的那些办法，他虽说经历过，似乎是个办法，也很有道理。
但是，他就是有病！这才是根本改变不了的事实。
唐盛看着晨光不再吭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里一下子没有了谱。他怕这下子，会打乱余院长、徐教授和吴师傅他们的良苦用心，在小晨光心理留下很大的阴影。
他忙又说：“晨光弟弟，”本来还在沉思的小晨光，突然看到唐僧哥哥一本正经的，严肃地和他说话，心里也有些不安。
宇文晨光的听觉太敏感了，对他说话，声音只要有一丝一毫地变化，他都能感觉分辨的到。
唐盛又是晨光特别熟悉的人，他的声音哪怕只有零点几个音分的变化，都绝对逃脱不了小晨光的耳朵。
唐盛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马上说：“虽然这些办法都是在摸索，但毕竟是有办法的。所以，晨光弟弟，你一定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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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玩不插电
宇文晨光想起Evan，他几次遇到听觉刺痛，都是紧紧抓住Evan的手。而小Evan似乎知道，他的晨光哥哥心里紧张，便也一直握着哥的手。
现在Evan走了，小玲子姐也走了，以后再要赶场子，那可怎么办？
周未回到自己的家，晨光无助地走进琴房里，一屁股坐在了架子鼓的橙子上，心里很矛盾。
以前自己没有当大唐晨光乐队的队长，知道自己有病也还不太在意。了不起不参加什么活动了，不当明星，也没什么的。
但现在，这么有名气的一个乐队，在江音也算是一个最光彩牛B的社团。唐僧哥哥把它交到自己手上，将来搞不好，那可怎么办！
他拿起鼓槌，噼里啪啦地敲打了一通。突然他觉得心情不好的时候，这种自然发出的鼓点，很能让他想起摇滚，而暂时放弃胡思乱想。
“咚次咚哒哒咚哒哒哒哒咚次……咚哒嚓！”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节奏，顺着延伸，“咚次哒哒咚哒哒哒咚次…咚哒哒哒咚次……咚嚓！”觉得这个节奏还可以延伸。他拿出五线谱纸和笔，开始构思一段摇滚。
他自己也很奇怪，突然就想着要写一首歌。而且，他并不是先在键盘上做一段主旋律，也不是在电子琴上的选择那些所谓的“programs”。却是在架子鼓上，先打出了一段自己很满意的节奏。
现在的宇文晨光，年纪虽然还小，但他在音乐上，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不喜欢做音乐靠电脑，用那些“烂大街”的套路，再填上一些大白话。他自己形象说，他不喜欢“插电”。他觉得不插电才是音乐人应该有的态度。
一旦进入到音乐中，他脑袋里就有了自己的节奏，心绪便也顺当、随和起来。
他记录下来刚才的鼓点节奏。其实，在他脑袋里，那些节奏，已经有了主题和旋律，是有生命的了。
他又在架子鼓前坐好，双手转动了一下两只鼓槌，嘴里开始慢慢念叨着。听起来大约Allegro的132bpm速度的鼓谱：
“1…e…and…a…2…e…and…a…3…e…and…a…4…e…and…a”，然后鼓点加快，每小节四拍，每拍变成三连音：
“＇1…Trip…Let＇＇2…Trip…Let＇＇3…Trip…Let＇＇4…Trip…Let＇”，再加快时，似乎已经快过16分音符了。
他继续着：“＇1 e ＋ a ＋ e ＋ a＇＇2 e ＋ a ＋ e ＋ a＇＇3 e ＋ a ＋ e ＋ a＇＇4 e ＋ a ＋ e ＋ a＇”。
已经又加快了速度，六连音的鼓点，清晰自然，应该是32分音符了，“……”。
他嘴巴还在动，却没有声音，由于太快，已经念不出来了。直到嘴巴动也不动了，沉默着，手指和手腕、胳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底鼓、16寸的地通鼓、13寸和12寸的通鼓，加上踩镲、叮镲和炸镲，都在不停地被敲击着。在他正面前的那面军鼓，发出的多连音滚奏，与胳膊快速大幅度跳奏三面通鼓，鼓点已经浑然一体，形成了美妙的音乐。
他侧脸看了一下旁边的节拍感应器，记录到的鼓点速率，显示出swing 980 bpm时，如果观看的话，想必已经看不清鼓槌的样子，只能看到闪烁的影子。
宇文晨光以前闲暇时，曾研究过架子鼓。
之所以说是“研究”，而不说是学习或者练习过。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特别了，根本不是“学”或“练”，他看过教程，知道所有的概念，就开始敲打起来。
他从没有想过要当鼓手，就像他的琴房里的全套乐队的其他乐器一样，他只为了欣赏各种乐器的音色，研究什么时候用什么节奏，加什么音色。并不会去拚命地练习某一件乐器。
当然，除了长笛，长笛才是他的专业乐器，他是学习，又是练习，还是研究。
别的乐器，他都是属于“研究”型的对待。
他的听觉，绝不允许他打击出来的声音，有丝毫的音质上的问题。即使速度再快，也很清晰准确，和弦也很干净利索。他疯狂地加快着节奏，却没有纹丝的零乱，这也是小晨光的音乐特点，合拍精准，音色优美。
终于，他停了下来，心情完全好了。他起身，用他自己的方式，在五线谱纸上，记录下来刚才的灵感。并且，在一些地方，用数字36代表底鼓，用40代表军鼓，用41、43、45代表各个通鼓。
全部清楚地标注在了五线谱上。
他拿着五线谱，这时，才想起坐在了钢琴前。他小学六年级时，才开始学习钢琴。本来他是不想学那个大件的乐器。一是坐到钢琴前，他会想起永远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儿的妈妈的背影。
只是那个挥之不去，忘也忘不掉的背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妈妈的样子。这让他真的痛苦，那种得不到，又扔不掉的感觉，永远无法释怀。
但是，余老师、徐老师，却都坚持，他必须学钢琴。他去找吴师傅，问不学钢琴行吗？
可是吴师傅连想都没想就说：“那绝对不行，钢琴是必须学的。无论从事声乐，还是从事管弦乐，都离不开学习钢琴带来的基本功。”
小晨光了解到，所有他熟悉的老师，都无一例外地要求他学钢琴，没有商量的余地。这让他非常地不情愿，甚至感觉痛苦。
“干爹，真的非要学习钢琴吗？”
“当然，”吴师傅看着小晨光那么地不情愿的样子，就问道：“你不是这样的孩子呀，为什么这么不想学习钢琴？”
“因为我，我坐到钢琴橙上，就会觉得我妈在旁边，但又看不到她的样子。”
“哦，这样呀。”吴师傅一听，觉得还是小晨光的心理上有些问题。但他想着，何不通过学习钢琴，也锻炼他克服心理障碍的能力？
吴师傅开导道：“这其实是好事儿呀，晨光，你听我说啊，能想起妈妈，这应该是幸福的事情，对不对？有了一定的感情在里面，音乐就会有灵魂。”
“可是我一直都想不起来，她到底长什么样儿了，很难受的。”
“这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想到，就比没有情感强。甚至，还会有一种朦胧的美！这很重要，你应该高兴，这是一种情感的依托，真的。”
吴师傅又抱起小晨光，然后边往自己家走，边又说道：“记得你问过电子琴程式是什么？我想告诉你，现在还有电子合成器之类的音乐设备，专门给一些没有认真学习乐理知识的人，准备捷径。但是，这种捷径，是空洞乏味的，不会成为永恒的音乐。但是，钢琴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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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干爹干娘
吴师傅每次去学校看望小晨光，都会告诉他一些道理。特别是音乐方面的，一些其他老师无法触及到的情感方面的问题，也只有他能够深入地帮助晨光去化解。
当然，久而久之，晨光也了解到吴师傅的情感状况。
那可是很多人都感兴趣的隐私，没有人敢和吴师傅提及。也只有小晨光，他和能吴师傅亲密的无话不说。
那天，吴师傅抱着小晨光回家的路上，向他讲解了学习钢琴的深层次用途，当然会在小晨光的思想中，形成一种倾向：他非常的不喜欢吴师傅说的“偷机取巧”似的音乐人。
所以，他玩乐队，一直有个理念，那就是尽量不“插电”。
以至于后来，大唐晨光乐队招新时，小晨光都坚持不吸纳专搞电子合成，以及电脑编曲的人。
不过这是稍后的事情。
关于吴师傅谈到情感问题，让向来不八掛的小晨光，也免不了和吴师傅开了个玩笑。
“干爹，您说的那意思，做音乐，还得有情感在里面。”
“是啊，所以，有时候你自己觉得是苦难的东西，说不定呀，那可是你独一无二的精神财富！”
“那干爹的情感一定也很丰富吧！还有余老师，你们都能把音乐做的这么棒，一定都是情感很丰富的音乐家！”
“说这些，好好的，怎么提到余院长？”吴师傅看着小晨光，突然好像警觉起来，让小晨光觉得他的声音波动变化的差异。
“哈哈……”小晨光笑了起来，让吴师傅感觉到小晨光话中有话。
“嗨，小鬼头，你又打什么主意了？笑成这样。”
“没有，我是说干爹一个人，要是有个干娘就好了！”
吴师傅一听，马上放下小晨光，说道：“小P孩儿，懂什么，不许说这些。”
“哦，好吧，反正我觉得余老师像干娘一样，挺好的。”
吴师傅看着小晨光，觉得这孩子太聪明了，他藏在心底的事儿，从没有任何迹象让它露馅，也从没有人敢提及这些事儿。只有小晨光，小小年纪，能够感觉到情感上的事情，是那么的体贴入微。
“晨光啊，你说说，你怎么会觉得余老师像是干娘？”
“这个嘛，很简单呀。干爹这么厉害，在江音没有谁你怕的，对吧？”
“那是。”
“可是你就怕一个人，就是余老师。”
“我怕她？喂，小鬼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她！”
“我不是看到的，我是听到的！”
“听到的？”
“啊！”
“靠，这孩子，还‘啊’呢，啊个P呀！”说着就要去抓小晨光。
晨光反应很快，马上蹦起来逃到一边。吴师傅追过来，赶了一大圈，也没逮着晨光。这下，晨光可开心了，他还从来没有和大人开过玩笑，没想到这么有意思。
然后，他看着吴师傅，轻轻说道：“干爹，是真的，你每次见到余老师，声音自然要低好几个音分，非常明显。而且……”
吴师傅一听，脸都红了，听到晨光说，还有而且，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下。这让晨光觉得更加确定，吴师傅一定是喜欢余老师。
吴师傅知道再解释也没有用，小晨光的绝对音感，那是绝对不会错的，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一定是自己都没有正视到，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好吧，晨光，过来吧。别躲那么远，咱爷俩儿就说说这档子事儿。”
“嗯，好吧，你可不能再抓我，我最怕你搔痒痒了！”
“放心，干爹什么时候食言过。”
宇文晨光走过来，又扑到吴师傅的怀里，“干爹，今天咱们吃什么呀？”
“肯定准备了好吃的。不过，你说说，余，余院长，她，她怎么样？”
“余老师很好啊！”
“怎么个好法呢？”
“有学问，又漂亮。对同学好，对我也特别好！”
“那她对干爹好不好？”
“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吧？”
“就是她像干娘一样可以管着你呗。”
“这也是你听出来的吗？我怎么没听出来？”
宇文晨光摇摇头，然后才说：“这可不是听出来的，这是我看出来的。”
“怎……”吴师傅本来想问问小晨光，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扭脸看着晨光笑眯眯的样子，就觉得自己这么问，明显让小晨光感觉自己太有点儿“不打自招”了。
他一把抓住小晨光，开始逗他，给他搔痒痒，嘴里说着：“小鬼头，我让你笑，让你笑……”
晨光笑的前仰后合，求饶地说：“干爹饶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哈哈哈哈！”
……
宇文晨光坐在钢琴前，就想起了吴师傅和余老师的事儿。
他把刚才打架子鼓记录下来的节奏五线谱纸，放在谱架上，开始把头脑中的主题旋律弹奏出来。
五分钟后，晨光的第一首原创音乐，就这么诞生了。
他又反复弹奏了几遍，不停地在谱纸上填充一些地方。然后他拿着谱纸，到书桌前坐下，开始工工整整地修改曲子。
时不时，他又走到钢琴前，弹奏一下；时不时，他还哼唱一下。然后，他又回到架子鼓前，坐了下来。
他把刚才修改填充好的曲谱，在谱架上摆好。鼓槌在两手上旋转了几圈，落下时，一阵急促而又张扬的鼓点，便重新响了起来。
刚才的鼓谱又被完全演奏了一遍，并且在中间还加了一段花式鼓点，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满意。
从来都是低调不示张扬的宇文晨光，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他的原创曲子，竟然是那么的华丽张扬，而且极其霸气。
他最后把曲谱又认认真真地在五线曲谱纸上，干干净净地誊写了一遍。想着要先拿给余老师，请她和吴师傅一起，到他们社团乐队去听听。
其实，宇文晨光从第一次见到余婷娜和吴师傅，就觉得他们俩人的关系，与众不同。后来，他渐渐懂事了，知道他们两人都没有结婚，都是为音乐一直在不懈地奋斗，追求着音乐理想。
他很想认余老师做干娘，他感觉到干爹喜欢余老师，而余老师也对干爹很特别。他们互相之间有很多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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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第一首歌
“余老师，”宇文晨光等到余婷娜到实验班考研室来的时间，就把他尝试着第一次写出来的曲子，交给她，想让她给指点指点。
“这是我前天晚上，试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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