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兄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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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唐盛接着也给晨光打气道：“你演唱的部分，如果忙不过来，我会顶上的。”

　　　　林玲也说：“我和大武也会适时跟进的，没关系的，啊！”

　　　　小晨光好像感觉到小玲子姐抓着他的手，传送给他了力量。他点了点头，就走到架子鼓前，仔细调节一下橙子的高度。

　　　　这个时候，吴师傅走了进来，他看着小晨光正在调节琴橙高度，便知道他要担当鼓手。他四下望了望，的确没有发现何晓光，也没有见到另个有鼓手在附近。

　　　　吴师傅想对晨光说点什么，看到余院长和徐教授她们好几个老师也进来了。心里突然想起小晨光和他说过的话，眼睛自然瞟向了余院长。

　　　　他们四目相对时，仿佛一道电光划过，吴师傅顿时有些恍忽，不知道是该和她们打个招呼，还是继续和晨光说点什么。嘴巴动了动，并没有说出声来，眼睛却没有移开。

　　　　余院长也马上感觉到了吴师傅的表情细微的诧异，忙回避着四目相对的尴尬瞬间。她肯定在心里也意识到了两人的微妙关系，那是小晨光提示过的，她虽没有任何流露，但心里还是有了深刻的烙印。

　　　　“老吴越来越有味道了！”余院长和几位老师让座的时候，心里暗暗念叨着，真的有了一些心动。

　　　　“这些年，无论公事还是私事，他都真的帮了我不少忙！”余院长想着，又抬头看了一眼吴师傅，见他也赶紧回避着转向小晨光了。吴师傅向晨光点了点头，倒让晨光有了不少的自信，好好地坐在了架子鼓后面的琴橙上。

　　　　林玲弹了一下键盘主和弦，晨光在军鼓上试了一下，感觉了一下力度，唐盛和炎晨武也分别弹了一下吉他和贝斯。然后大家又和了几个小节的试音旋律，都准备好，便看向坐在前排的余院长。

　　　　“今天并不是评审会，虽然来了很多的人，”她看向唐盛和晨光，说道：“你们不必紧张，就像平时演出一样。你们的新歌，曲子我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的。”

　　　　显然余院长是在给小晨光减压，她其实已经感觉到，同时请她和吴师傅来，是让她和吴师傅一起来打破多年来的桎梏。这个“桎梏”当然是两方面的，一是，打破吴师傅闭关状态，让学子们又能通过他的鉴赏，无论在歌上、曲上、器乐上，还是在演唱上，其音乐性就绝对升华到极高的水准。

　　　　学生们都想得到他的认可，然后信心满满地走上舞台。

　　　　这二呢，余院长心知肚明，这次活动将打破她和吴师傅，多年来，再没有真正地合作过。再没有她们一起去鉴赏一首歌，或者鉴赏一段音乐表演。

　　　　这种直接合作，一下子又把江音的人们，带到了声乐大师和音律大师同时调律获得的高品质音乐前沿。

　　　　宇文晨光的鼓槌交叉轻轻敲了一个小节四拍的节奏，也就定下了整首摇滚歌曲的速度。

　　　　键盘开始响起，吉他也进入，几个小节后，贝斯和鼓也加入进来。

　　　　唐盛开始演唱，一个乐句之后，晨光开始接着唱了起来。

　　　　现场观摩的人，刚才还在议论，那个打鼓的小男生，就是几年前已经很有名气的宇文晨光，没想到放下长笛，鼓也打的这么好，而且唱歌的声音更加让人耳目一新。因为这是很多都第一次看到和听到他演唱摇滚音乐，而且还是他自己写的曲子。

　　　　大家沉浸在音乐中，倒都忘记了吴师傅到场的事情。

　　　　而吴师傅这时却有些热泪盈眶，他很久没有听到江音的学生演唱摇滚这样的流行音乐了，而且小晨光的演唱，让他看到了特别的不一样。他竟然被深深地打动了，也忘却了身边坐着的余院长。

　　　　余院长当然女人的心态，总是比吴师傅的心思细密了许多。她听过并弹奏过晨光的这支曲子，现在听起来，主要会关注是曲与词的组合，以及器乐的配合。

　　　　她跳出了整个演唱的现场，她注意着细节和周围的反映。她觉得这也是一首新歌成功与否，所能带来的现场效果。她侧目，注意到吴师傅，此时竟然热泪盈眶，而且忘乎所以地并没有顾及人们对他的关注。

　　　　“还真是性情中人！”余院长想着，胳膊碰了碰吴师傅，递了块纸巾给他。

　　　　吴师傅感觉到了，但意识到自己感动地流眼泪了，便也不转身也不扭头，只低眼接过纸巾，攥在手里，留出一个纸巾小角，悄悄地拭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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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专门辅导

　　　　其实吴师傅心里已经确定，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但一直很敬畏余院长，愿意听她的，也愿意帮她。

　　　　开始人们都以为余院长曾经在多年以前，在一次类似于“打赌”的竞争中，让吴师傅颜面扫地，所以就好像有个把柄被余院长抓住似的，吴师傅见到她就有些蹙。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当年也不是余院长让他下不了台，而是小晨光的妈妈，才是那次事件的主要当事人。

　　　　也许因为吴师傅是真的有本事的男人，他才会对和顾辛媞是好姐妹的余院长，另眼相看，并产生的一种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素。

　　　　多年来，他一直没正视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其他女人都比不过余院长，直到上次小晨光和他开玩笑时，才让他有了一个清晰的思想。

　　　　他真的是爱余院长的。

　　　　在欣赏小晨光的新歌时，他感动地热泪盈眶，余院长就给他递纸巾。

　　　　但吴师傅此时马上意识到，要抓住这个机会，他接过纸巾时，轻轻地抓住了余院长的手。而余院长虽然还是先放开了他的手，但明显让吴师傅感觉到，她并不是立即放开他的手，而是迟疑着，觉得已经表达到接受他拉手的意思了，才放开，以免外人看到。

　　　　吴师傅悄悄地用余院长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睛，鼻子却嗅出非常让人舒适的香味。他又瞟了一眼余院长，想问问她这是什么纸巾，这么好闻。但他没好意思开口，便把纸巾揣进了衣服的口袋里。

　　　　这些细微的动作和交流，早就被键盘手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她觉得唐盛和晨光的努力意图，一定没有白费。她很高兴，想和唐盛说一句祝贺。因为唐盛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她为所取得的任何一个小小的进步，都感到十分地高兴。

　　　　此时，宇文晨光马上觉得键盘的音色有些飘了，便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嗓音，让唐盛的声音显得更深厚和和谐。

　　　　一般人可能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可是余院长和吴师傅可不是吃素的，他们一听便知道的问题，好在得以迅速弥补，让人觉得天然就是这样的。

　　　　等演唱一结束，所有人都鼓掌，只是吴师傅没有鼓掌。

　　　　这让一直想看到和听到吴师傅点评的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都开始往他那边看，自然也就很快就没有了掌声。

　　　　“老吴，你先谈谈看法，觉得小晨光的新曲子怎么样？”

　　　　吴师傅听到余院长让他发表意见，马上说道：“Ladies　first。”

　　　　来观摩的都是些厉害的学生和老师，听到吴师傅这句加s的女士优先，都马上发出“噢……！”的叹息。看来吴师傅经过这么多年的沉寂，已经磨平了棱角，不再尖锐苛刻了。

　　　　好不容易等到几位老师都发言了，吴师傅又看着余院长，让她也先发言。

　　　　余院长则说：“别呀，你看好多人都走了，大家就是来听听你的意见。你还是先说吧，别让大家着急。”

　　　　“好吧，你领导后边总结，那我就先说说。拒绝参加这样的活动，已经很久了，真有点儿不习惯。”吴师傅商量的语气，对余院长说着，然后转身看向唐盛和晨光的乐队，开始说道：

　　　　“曲子没问题，词也不错，但演唱演奏上，还欠火候。”吴师傅又扭脸看了一眼余院长，然后只说道：“不过，你们很有默契，知道什么时候互相补位、合作的很好，特别从音色上，效果出来了。”

　　　　吴师傅停了下来，只是看着乐队上的几个人。余院长也感到吃惊，似乎不相信他已经讲完了：“完了？”

　　　　“嗯，完了！”吴师傅笑着，随和地对余院长说，又站起身，对乐队的几个人说：“刚才大家鼓掌时，我忘记了，现在我起立给你们鼓掌！”

　　　　“喔……！”现场很多人都觉得很意外，没想到吴师傅会变得这么温和，也许是要谈恋爱的人，都会变得温和起来吧。

　　　　但也有不少人赞同吴师傅的说法，认为：“是啊，歌真的不错，很吸引人，也很感动人。”

　　　　余院长听到吴师傅这么简单地就讲完了话，自己却生出另一层想法，她接着就说道：“老吴讲的不错，不过，从发展的角度，除了唐盛已有了研究和发展方向，小炎和小林都已经工作了。剩下小晨光，现在就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特长和天赋，适合在什么方向发展。年轻人喜欢摇滚，或者容易上手流行音乐，但在学术上的建树相对来说较少。”

　　　　她又扭头看着吴师傅说：“老吴有没有发现，我们的责任，应该是帮助小晨光既能够发展兴趣爱好，又能够在音乐科学上有所建树，而不能仅仅追赶时髦，浪费才华。”

　　　　吴师傅听后，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他自从和小晨光接触后，便考虑着这个问题，“小孩子嘛，应该先让他随着兴趣爱好，自由自在地成长。将来再来谈论为音乐事业做贡献，这样的大任，现在压下来，对孩子生长发育是不利的。”

　　　　“啊？”余院长听到吴师傅这段话，真的吃了一惊！

　　　　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小晨光将来既不会报考她的声乐系，也不会报考徐教授的管弦系。而很可能，小晨光将来会投奔到流行音乐系去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吗？小晨光的音乐天赋，他的乐感，他的绝对音感，统统都不能在声乐上得以发挥，实在太可惜了。

　　　　想到这些，她马上说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从今天开始，小晨光的辅导课，我亲自带。”她和吴师傅说着，像是商量，又像是命令，让吴师傅喜出望外，马上说：“好啊，好啊！”

　　　　余院长则已经不想听吴师傅再多说什么，直接大声地对还坐在架子鼓后面的宇文晨光说：“晨光，从今天开始，我会单独给你一个课表，我会亲自给你上辅导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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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长笛协奏

　　　　这时徐教授可坐不住了，她立即打断余院长的话说：“余院长，您虽是大院长，但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抢我的学生吧！啊…哈…，是不是？”

　　　　徐教授虽然像是开玩笑，笑脸相说，但语气可是针锋相对。

　　　　“我可不是抢你的学生，我是实验班教研室的主任，调整一下学生的辅导课，还是理所应当的嘛！”

　　　　“那你这主任大人，也得让小晨光现有的课时有保证吧。还有文化课，也不能耽误，再加课时，那会给他太大的压力了。”

　　　　“徐教授你这点说的有道理，我会注意的，合理调节好他的辅导课。”余院长是个非常干脆利落的大师，说到做到。她马上对晨光说：“晨光，你同意我刚才做的调整安排吗？”

　　　　宇文晨光其实并不理解三位大师级人物，在下面说的话的实质意思，但他听清楚了余院长要亲自辅导他。

　　　　那不就可以经常和余老师，还有吴师傅单独在一起了吗？小晨光马上高兴地点着头答应道：“同意。”

　　　　这清脆愉快的回答声音，让徐教授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了，想着反正现在小晨光的专业主课还是长笛，你余院长再怎么辅导，也不能马上就把晨光招成你的研究生吧！

　　　　吴师傅倒和晨光一样，无所谓地，觉得有两位江音的大师都争抢着做小晨光的导师，那是好事儿啊！再说啦，余院长要是经常能和小晨光在一起，那不是也就能常和自己见面了吗？

　　　　虽然吴师傅还不敢马上奢想能和余院长在一起，但今天这状况，明摆着的，那是完全有门儿的事儿。

　　　　“余院长、徐教授，你们都是小晨光的导师，我们一起加油，小晨光一定能得到最好的发展。”

　　　　两位听着吴师傅这么说，徐教授当然也不好再发飙，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而余院长则觉得现在开始，就要实际动起来了。

　　　　她马上对身后面站着的，她的几个研究生说：“你们把研究课题扩展一下，加入摇滚音乐对声乐发展的影响。”他又转身对唐盛说：“唐盛，你虽是流行音乐系的研究生，但等你作开题报告时，可以向声乐方面靠，和他们的课题衔接起来。”

　　　　余院长既是商量着意向，又带有命令的语气，让唐盛特别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看着余院长指着的几位研究生，更觉得将来能和他们这些经典音乐科班出来的高材生一起作课题，对于研一的新生来说，真是太让人兴奋和让周围所有的人羡慕和赞叹不已。

　　　　唐盛连连点头答应，等余院长话音一落，便赶紧表态：“谢谢余院长，我一定好好努力，不让您失望！”

　　　　“嗯，那你现在就帮晨光，把这首歌的曲和词规范誊写出来，交给我，我推荐先到《江音学刊》上发表。

　　　　“好，我马上办。”

　　　　谁都知道，《江音学刋》是中国音乐界顶级专业学术核心期刊，并且入选国际期刊检索名录中。在这本期刊上发表的文章，可以作为教师职称评定和晋升的重要依据。

　　　　如果是研究生或者博士生，在核心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更是重要的考核指标。

　　　　唐盛当然知道分量，毫不犹豫，马上开始工作。

　　　　余院长安排好，就起身，一干人马上让开一条通道，个个都毕恭毕敬地等待着余院长先行离开，才跟随其后，小心地听着她还有什么指示和安排。

　　　　徐教授也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人，她也马上行动起来，开始计划让小晨光直接参加江音管弦系的长笛协奏曲的排练，并计划让他担当第一长笛。

　　　　这一招，表面看似不如余院长她的安排有分量，也不及那么能够吸引宇文晨光以及他周围的的人。但当宇文晨光参加了几次活动，就感觉到，非常的开心，不仅唤起他转学来江音附中的初始兴致。

　　　　而且，从排练到彩排，再到试演，每一个环节，都非常的和谐，绝不会出现喝彩呐喊、狂呼乱叫的场面。即使演出极其成功，观众起立鼓掌，也是温文尔雅，没有任何嘈杂。

　　　　小晨光特别适合这样的场面，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没有压力，没有刺痛，让他也不再紧张和担心害怕。

　　　　“晨光，”徐教授和余院长的风格迥异，她不善于演讲多说话，她是实干家。她不愿意当领导，只愿意做着她的管弦乐，以及管弦乐教学工作。

　　　　每次练习活动中，有时开始之前，有时结束之后，她都要单独给小晨光讲解音乐或介绍一些背景知识：

　　　　“《长笛协奏曲》是法国著名作曲家伊贝尔的曲子，也是世界上是著名的长笛协奏曲之一。雅克·弗朗索瓦·安东·伊贝尔，生于1890年8月15日，1962年2月5日逝世。1937年时，伊贝尔出任罗马法兰西学院院长，1956年被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伊贝尔的音乐创作受德彪西和拉威尔影响，同时具有新古典主义风格。其作品结构简洁生动，色彩丰富，常有阿拉伯特色。因此，特别适合你来演奏和表现，这首曲子，也只有你这样懂得完美音色的人，才能演奏的恰到好处。”

　　　　宇文晨光特别喜欢听徐教授的辅导课，就像讲故事一样生动。有时，她又会讲解音乐理论上的东西，让小晨光特别感兴趣，经常眼都不眨一下地，仔细听她讲课。

　　　　“伊贝尔的作品兼有新古典主义和印象主义的因素。这首《长笛协奏曲》作于1932到1933年之间，是专门献给当时法国最杰出的长笛演奏家莫伊斯的作品。1934年2月25日由莫伊斯在巴黎音乐学院乐队协奏下首演，高伯特指挥。”

　　　　“《长笛协奏曲》全曲分为三个乐章：第一乐章：奏鸣曲式的快板。第二乐章：行板，缓慢三拍子的律动。第三乐章：谐谑的快板，用回旋奏鸣曲式写成。”

　　　　宇文晨光的记忆力超强，遇到感兴趣的东西，更是记多少东西都不再话下。

　　　　他一下子就埋头进入到了伊贝尔的音乐世界中，倒忘记了其它一切事务。

　　　　这让余院长也不得不佩服徐教授的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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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没有意外

　　　　“晨光，你答应过我的，有什么活动，一定要和我一起参加的。”

　　　　袁菁在教室里等了宇文晨光很久，她听说晨光参加了江音管弦系的交响乐队活动。就也想和他一起参加，这天她一直在教室里等着晨光回来。

　　　　一见面就冲过来对晨光说：“你都参加大学生的乐队活动了，这么重要的活动，你都忘记通知我一起去了吗？”

　　　　袁菁说着，就又流着眼泪，伤心起来。

　　　　“我也是开始以为是干娘想见我，也就可以见到干爹了，去过了才知道是参加管弦系里的乐队排练。”

　　　　袁菁对社会关系问题，与晨光比起来，那可是特别的敏感。她听到晨光说什么干娘干爹的，就马上意识到这些关系很重要，便要刨根问底起来：“干娘是谁呀？”

　　　　“没，啊，没有，我说错了，我是说的余院长。”

　　　　“哦，余院长和吴师傅是一对呀！”

　　　　“不，不，不是的，至少现在不是的，你别瞎猜。”

　　　　晨光还是想起上次余老师的新歌，被袁菁不小心传了出去，惹出了大麻烦。若这件事儿，也被传出去了，那不仅仅是惹出麻烦，还会让余老师和吴师傅很尴尬。到时候，万一余老师生气了，那他和唐僧哥哥，还有小玲子姐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嗯，晨光，你就答应我吧，去和余老师说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帮你的。不过……”

　　　　小晨光还是有些担心，他又强调着对袁菁说：“你可千万别把我刚才说漏嘴的话，给传了出去，听了没有？”

　　　　“放心吧，我不会瞎说的。你一定要帮我哦！”

　　　　“那也把咱们班长叫上吧。”

　　　　“修娅萍？她那个班子也不是选的，老师临时指定的，就让她拣了个便宜。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她在竹山的时候，就帮过我。咱们一直是一起活动的，还是叫上她吧！”

　　　　“哦，好吧。”袁菁很不情愿地答应着，就到宿舍去叫修娅萍了。

　　　　“修娅萍，晨光问你参不参加徐教授的乐队排练？”

　　　　其她同学一听，都凑过来说：“参加呀，我们都想参加，能不能也带上我们？”

　　　　“你们？”袁菁很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质疑，几个溱上来的同学，一下子都不吭声了，她们知道自己的乐器水平还达不到专业大学生的水平，但她们相信修娅萍行的。

　　　　又都赶紧说：“娅萍，你去，你还拚不过她的长笛？”

　　　　“就是。”说着，几个人把正在床边忙着的修娅萍，推到了前面，站到袁菁的对面。没等修娅萍问是什么情况，终于一个女生不甘示弱也站在前面，大声说：“袁菁，别这么了不起嚣张的样子，我们也是百里挑一的实验生，早晚也会有机会的。”

　　　　“就是，”又一个女生也上来指着袁菁说：“你也就是靠粘着宇文晨光，跟着上位，也不见得比我们强多少。”

　　　　“你们几个还是靠一边去吧，没你们什么事儿。不管我强多少，也是比你们强。怎么样？你们也去争个机会看看呀，得争得上再来说话。”

　　　　袁菁说完也懒得再和她们废话，直接拉着修娅萍就走。还扭头喊道：“她们的修大才女，还不是靠晨光上位！切，垃圾！”

　　　　修娅萍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孩子，而且生活习惯也受西方的影响比较大。她才不会和袁菁这般灵牙利齿似的挖苦讽刺别人一般见识。

　　　　即使欺负到她头上，她也是讲道理，觉得要以理服人。

　　　　“不要这样说同学，大家能一起上实验班，就是有缘份。再说吧，大家都各有所长，并不存在谁妨碍谁。”

　　　　“假正经，最讨厌你这种虚伪的人。”

　　　　“我虚伪？算了，不和你说了，对牛弹琴！”

　　　　修娅萍个子比袁菁高一些，腿就要长一些，大步走起来，可比袁菁快多了，一下子就把她落在了后面。

　　　　很快她们就一前一后，到了管弦系的排练大厅。宇文晨光已经和余老师说过了，希望让袁菁和修娅萍也一起参加他们的活动。

　　　　余院长知道，小晨光一定又是被他那个女同学袁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蛊惑住了。他总是心软，又拉不下情面。

　　　　“晨光，同情同学、有情有义，无可有厚非。不过，你看啊，有时候过分地造就别人，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