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兄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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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同情同学、有情有义，无可有厚非。不过，你看啊，有时候过分地造就别人，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吧，记得那次把新歌泄露了出去，引起了一场版权官司，要不是你干爹老吴，那可麻烦大了。”

　　　　宇文晨光一听余老师提起干爹，反而觉得上次袁菁惹出的事情，让干爹表现了一番，给余老师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和感情，也是值得的。

　　　　“嗯，多亏了她！”晨光想着随口说着。

　　　　余院长听着，以为晨光说的“她”是指吴师傅的“他”，便感叹道：“是啊，要不是老吴，那问题真的没有办法解决，好多人的心血就会付诸东流、白白浪费了。真的很感激老吴！”

　　　　“余老师，既然这么觉得干爹好，就，就……”

　　　　看着小晨光一时语塞，脸都胀红了，也没说出来“就”什么。

　　　　“晨光，怎么了，有话就说呗，难道老吴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没有了，我是说……是说，”小晨光支支吾吾地，看着余院长有些焦急地样子，轻轻说道：“余老师，您不会生气吧？”

　　　　“晨光，有话就说，我不会生你的气，啊，说吧！”

　　　　“我是说，干爹想让您当干娘！”

　　　　“啊！……”

　　　　余院长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小晨光，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马上转过脸，镇静了一下，才又转过来，对小晨光说：“小孩子，知道的还不少！”

　　　　小晨光看着余老师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便轻轻地试探着说：“余老师，那您就当我的干娘好不好嘛！”

　　　　“哦，晨光啊，这个嘛，我可没法答应你。你还小，现在不要操心我们大人的事情。以后也要注意，别太轻易感情用事，有时好心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余院长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她明确地知道了吴师傅的心意。但她仍然不露声色地，把话又引回到说袁菁的事情，告诉小晨光说：

　　　　“上次你受伤，也是救袁菁引起的。幸好上次你只受了轻伤，换来袁菁没有受伤。否则的话，要是伤了袁菁，那后果就大了，连你们家可能都会被连累。”

　　　　“哦，干，余，余老师，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好几次都是意外，以后不会再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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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指挥菲林

　　　　宇文晨光看到袁菁和修娅萍过来，就让袁菁把《长笛协奏曲》的第一乐章，先自己练习一下。而带着修娅萍，介绍给首席小提琴的研究生哥哥。

　　　　本来徐教授专门选定伊贝尔的《长笛协奏曲》，就是要小晨光完整地做一个交响乐，正式进入江音管弦乐队的行列。

　　　　江城音乐学院管弦系管弦乐队的成员，一般也是江音交响乐团的主要成员。而江音交响乐团，在对外演出时，直接被称为江城交响乐团。这个称呼，可不仅仅是个惯例，而是经过正式批准注册的，是国内非常有名气的顶级交响乐团之一。

　　　　小晨光如果作为长笛手，参加江城交响乐团的演出，那就等于小晨光在还是初中生时，就成为了中国顶级交响乐团的第一长笛手，并具备了开顶级长笛独奏音乐会的资格。

　　　　这对于音乐学院的学生来说，那可是一步登天，一般都是想都不敢想的。

　　　　晨光虽没有想过这些事儿，但袁菁可是明白，她要是能够取代晨光，完成第一乐章的演出，那就等于她也具备成为江城交响乐团成员的资格。

　　　　小晨光只知道，袁菁的长笛技巧和熟练程度，早就达到了长笛十级以上。虽然江城交响乐团并不关注社会上的考级，但如果有这个十级水平，最起码介绍袁菁时，有理由让老师和乐队指挥相信，并愿意让她试试。

　　　　过了几天以后，单独上课和练习，都完成了，终于开始第一次合奏。

　　　　因为这是徐教授专门安排的，要给宇文晨光排练《长笛协奏曲》。乐团指挥也破例按照小晨光的要求，尝试着让他尽情发挥。

　　　　“晨光，徐教授已经把整套《长笛协奏曲》，向你讲解过了吧？”

　　　　“嗯，各章节的吹奏方法和风格，徐教授也细致地给我分析了。”

　　　　“那你准备怎么完成全套协奏曲呢？”

　　　　宇文晨光看着指挥先生，以为是要考考他，便想了一下，清楚地回答道：“老师，我想让袁菁演奏第一乐童。她的技巧水平，能够彰显长笛的速度和灵活，把奏鸣曲式的快板，能够清晰地诠释出来。”

　　　　“这样啊！你刚才说她叫什么？”

　　　　“老师，”袁菁马上回答：“我叫袁菁，来江音附小之前，就达到了长笛十级。我一定能够完成好第乐乐章的演奏。”

　　　　“哦，倒是听晨光说过了。不过，还得实际演奏一下，我才能知道要不要调整，你努力吧。”

　　　　“好的。”袁菁答应着，心里高兴，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江城交响乐团的大门。她像是作考前准备一样，赶紧又自己开始检查一遍第一乐章的谱子和重点标记，十分的认真，几乎做到了万无一失。

　　　　指挥家又转身晨光问道：“第二乐章可一定得是你自己演奏，这个行板和缓慢的三拍子律动，才特别见功底，音色一定要出彩。”

　　　　“好，我也会努力的。”

　　　　“那关于第三乐章，晨光，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和修娅萍一起做一个两把长笛和小提琴的互动。”

　　　　“修娅萍？也是你们实验班的？”指挥先生满眼小提琴席位上寻找，才在后排发现一个小女孩，想必她就是修娅萍。

　　　　“指挥老师，她的小提琴也是相当厉害的，主要是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了，比较熟悉。徐老师说，第三乐章是谐谑的快板，是用回旋奏鸣曲式写成的。”

　　　　“哦，这倒是讲的都很有道理，理由也很充分，而且也符合这台交响乐的思路。就按你说的先试一下吧。”

　　　　接着，指挥先生就把修娅萍的坐席调整到前面，方便第三乐章时，她能够方便地起立和晨光他们互动。

　　　　很快，指挥家把乐队席位调整好了，让小晨光吹奏基本音，整个乐队的各种乐器，都开始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大家就全部调好了音。

　　　　指挥家很庄重地走上指挥台，用指挥棒敲了几下曲谱台，全场的各种乐器一下子就全部安静了下来。

　　　　随着指挥家的右手抬起，乐队开始演奏了起来。

　　　　前奏很短即过，袁菁的长笛便准确地进入。她很流畅地，毫不费劲地认真完成了第一乐章。只是指挥家先生并没有什么表情，反而皱了几下眉头。

　　　　当然晨光是不负众望，第二乐章完成的非常出色。就连一直不苟言笑的指挥先生，也频频点头，表情舒服了许多，非常享受他的指挥的感觉。

　　　　第三乐章出来之后，开始都还好，指挥家只是有时皱了皱眉头。第三乐童过了一大半了，指挥家的眉头开始越皱越紧了起来，到了此时，他似乎实在忍无可忍了。

　　　　他重重地，把指挥棒一划做了个很激烈的收式。然后，在曲谱台上敲了几下，并且把指挥棒干脆往曲谱台上一丢。

　　　　大声喊道：“怎么搞的？长笛不能只讲快，音色，音色，你懂吗？”指挥家先生，直接用手指着袁菁，当着全体乐队的面，指责起袁菁来。

　　　　宇文晨光一看这架式，真的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么文质彬彬的指挥老师，竟然突然就发起飙了，而且直接斥责了袁菁。

　　　　可是指挥家先生，好像并没有出完气，他又继续喊道：“速度和拍节没问题就行了吗？每个音都不饱满，音质还发劈！第一乐章，听得出你下了功夫，先天不足还混得过去；但第三乐章，和声就变得特别难受，夹在里面乱七八糟。”

　　　　袁菁完全没有想到，指挥家老师会这么这客气地，当着这么多人，整个乐团的面，就这么严厉指责她。那声调就差骂人了，其实和被痛骂的feeling，也没有什么两样。

　　　　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非常地懊恼，她想着自己的确把绝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第一乐章。她完全没有重视第三乐章的练习，她以为照曲谱吹奏出来就行了。

　　　　宇文晨光更是完全惊呆了，和全场的乐手一样，个个都目瞪口呆，没人敢出声说话。

　　　　指挥家先生，看着全场没人出声，又看看袁菁，她只是哭，完全没有辩解或抱歉的意思，只是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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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　转不过弯

　　　　“好了，不要哭了！这种程度，是不能上台演出的。这不是技术问题，不是一下子能改正过来的。”

　　　　受到指挥老师的责骂，袁菁心里都还只是委屈，并不太着急。而当听到这后面的话，她心里一下子就着急起来，莫非指挥家老师要让她走人？

　　　　那可不行，自己就是拚命也得改正好，绝对不能走人！

　　　　“老师，我一定很快改正，就算再难，也一定能改正。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宇文晨光也听出了指挥老师的意思，再听到袁菁哭着求老师，心里也挺难过的。他也赶紧对指挥家先生说道：“教师，就让她再试一下吧，她的长笛一直是我们中最厉害的，肯定没问题的。”

　　　　“晨光，我知道你讲义气，可这是整个乐团的事情，不能砸了江音的招牌。所以，你也不能感情用事。她技巧娴熟，但音质上差太多。”

　　　　小晨光一听，真的特别为难，也特别难过。他想了想，又对指挥家先生说：“请老师一定告诉我们一个方法，让她很快就能克服问题！”

　　　　“小弟弟，这个嘛，是习惯问题，老师也无能为力。不过……”

　　　　晨光一听老师说“不过……”，马上眼睛一亮，睁得大大的看着老师，让指挥家感觉到不忍心再驳他的面子。

　　　　“可以考虑，第一乐章，由她的独奏，改为你为主，她为辅，作对奏处理。这样，还可以考虑再试试。”

　　　　晨光一听，马上转向袁菁，看着她，不用说话就明白，晨光是问她觉得如何。

　　　　袁菁此时，像是一下子跌入深渊，突然获得拯救一样，马上止住眼泪，使劲对晨光点了点头。又转向指挥家先生，深深鞠躬道：“谢谢老师，我一定努力，再不出问题。”

　　　　“别急，别急，第三乐童也要调整，”指挥家对袁菁说：“你合并到管乐里，长笛和小提琴的谐谑曲式对奏，也只要一把长笛和一把小提琴就行了。”

　　　　袁菁听着也没话可说，只是眼泪又掉了下来。

　　　　指挥家重新作好调整，只说了句：“好了，大家休息5分钟，马上重新开始。”就走了，他似乎有意让小晨光他们消化一下刚才的状况。

　　　　指挥家先生一走出去，几个研究生哥姐姐，就开始议论起来：“其实从音乐性上来说，第一乐章的主题部分，由两把长笛对奏，应该更合适。”

　　　　“对呀，第三乐童的谐谑曲式部分，由一把长笛和一把小提琴对奏。这样安排，也才更加符合《长笛协奏曲》的整体意境的演变和主题延伸。”

　　　　“刚才那个小女生，那长笛吹的就是炫技的菲林，完全不适合交响乐。”

　　　　“是啊，还是小晨光的乐感让人叹服！”

　　　　“是啊，是啊，……”

　　　　晨光特别不习惯很多人嘈杂地议论什么，他也有意回避着，看到指挥老师走了，便马上走到袁菁身边，拍着她的肩膀说：“别难过，回头我们一起改进，到时候，你还能再挑大梁。”

　　　　“还会有机会吗？”袁菁这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真的有些灰心丧气了。她担心地问着小晨光。

　　　　“当然，只要你在管弦乐队，就会参加下一个交响乐，就会有机会。”

　　　　“可是，我只会炫技，只能在酒吧演奏，不适合交响乐吗？”

　　　　“谁说的呀？炫技也得有技才能炫，不是刚才指挥老师还是让你继续担当《长笛协奏曲》的第一乐章吗？”

　　　　“晨光，我真的在音色的把握上有问题吗？”

　　　　“可能我还不懂长笛时，就听惯了你的长笛吧，所以，我总是觉得你的长笛最好听。只是和我看乐谱后的理解有些不太一样而已。下次新曲子之前，我会把我的理解先告诉你吧。”

　　　　“嗯，晨光，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你是我来江音后，第一个朋友。有你陪着我，是我要谢谢你。”

　　　　“是啊晨光，你的心理障碍，有我在，肯定会让你安心一些。所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指挥家先生很快就回来了，他又恢复了面带微笑的样子，快步走上了指挥台。这次小晨光他们三位初中生，现在才明白，那个指挥家先生，虽是面带笑容，却随时会发现乐团每个乐手的任何声音问题。

　　　　而且，他会随时痛斥乐手的毛病，毫不留情面。所以，每个乐手都不想自己往枪口上撞，更不想自己的位置会被替换下来。

　　　　乐队又在指挥家先生的指挥下，合练了几遍，仿佛有了很大的改善。第一遍，指挥家先生还有些皱着眉头，然后，几遍下来，指挥的眉头已舒展开来，不再有收起微笑的时候。

　　　　小晨光在指挥老师的调整下，得到了各种长笛吹奏技巧的全面发挥，同时又让他的音色掌控能力得到了体现。

　　　　他与袁菁的配合，完全掩盖了袁菁的音色问题，并且让她的不饱满的快速演奏，变成颗粒感的特点在晨光的长笛衬托下，赋予了新的音色生命。

　　　　第二乐章，小晨光的独奏，一下子让第一乐章时，就想着要辨别出那衬托着的优美音色听觉喜好，变得无限满足。

　　　　让谁听到这样的新编曲，都会是赞不绝口，更会期待着什么时候才能聆听到这场饕餮盛宴。

　　　　小晨光却不是像袁菁那样，想的那么多，那么高远。他很想让袁菁能够多表现一些，但指挥和乐手们，都发现了袁菁的问题。晨光当然也知道这些问题，只是他一接触长笛，就听到袁菁的长笛，他就认定那是最优美、最动听的长笛。

　　　　后来他学习到了音乐理论，懂得使用了他自身的绝对音感，以及对音色的完美追求。加上他的乐感，从小就让人望尘莫及，更是非常老道的音乐人都不及他对乐曲的理解力。

　　　　他也发现了袁菁的音色上的问题，她的演奏总是和原曲谱不太一样，有时在情绪上甚至格格不入。但他印象和记忆上，袁菁的长笛就是最好的，他觉得她那么诠释，也未尝不可。

　　　　现在，他的责任，却变成了要让袁菁改正一下。从内心上，他还没转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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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不当明星

　　　　宇文晨光看着袁菁和修娅萍，她们都在江音管弦乐队的《长笛协奏曲》排练中，站住了脚。现在，这部交响乐的演奏，也算定型了。

　　　　袁菁虽然没能如愿像晨光那样，自己也想演奏一个乐章，但她觉得，自己还是比修娅萍出彩。她在乐队和乐团里，已经比较低调了，但在实验班的同学们面前，特别是在修娅萍面前，她仍然具有很强的优越感。

　　　　回江音附中的路上，袁菁高兴地对晨光说：“晨光，终于通过了指挥大叔的审核。差点儿，我就撑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行的！”晨光回答着，高兴地看了她一眼。

　　　　“开始还真的些担心，我生怕指挥大叔把我开了，修娅萍的那几个家伙，就该得意了。”

　　　　“不会的，你那么强。指挥老师都说难得改好的地方，你都做到了。我就知道你行的。”

　　　　小晨光特别欣赏袁菁的，也正是这一点。他重复着又对袁菁说了一遍“我知道你行的。”他自己也感觉奇怪，心里想着修娅萍的性格好，能够理解他，他也能理解她。但遇到事情，他还是总会想起袁菁。

　　　　“那晨光你说，我比她在《长笛协奏曲》中的演奏，谁表现的更突出。”

　　　　她指着修娅萍，认真地问着晨光。晨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修娅萍，“嗯……”了长长的一声，也没想起来怎么回答。

　　　　修娅萍忙接过袁菁的问题，回答着说：“当然是你更出彩了。你是开场秀，观众一眼就看到你和晨光的对奏。那是《长笛协奏曲》的大主题呈示，份量是最重的。”

　　　　“修才女的谐谑曲式对奏，也是很辉煌的feeling。”小晨光随口说了一句，袁菁听着，瞪了他一眼，有点儿不服气地说：“你也叫她才女？那不是讽刺她的吗？”

　　　　“袁菁你别误会，在竹山时，她就是同学公认的才女班长。”

　　　　“不过，我真的比不过袁菁，”修娅萍又忙着帮晨光圆着话说：“整个第三乐章，谐谑曲式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晨光的回旋曲部分。”

　　　　“其实，我早就想对指挥老师说，回旋曲式部分，用你的小提琴突出一下，会更好。下次排练，我一定要告诉他这个想法。”

　　　　“千万别这样，真的不用了。”修娅萍又马上走到前面来说着，袁菁则回答道：“这倒是，你的份量肯定没我大。如果再加强小提琴，就不是长笛协奏曲了。不信，你们去问指挥大叔，肯定会被打板子的。”

　　　　“是呀，晨光，袁菁说得有道理。”

　　　　袁菁敢想敢干，有话直说，也正是因为她，才让小晨光接触到了很多新鲜的东西。就连参加大唐晨光乐队的活动，当初，也是袁菁先发起的事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晨光的世界里，才算丰富多彩了起来。

　　　　尽管他不喜欢参加乐队的活动，也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去，他也了解了自己存在着心理障碍，患有那个叫anthropophobia的对人恐惧症。

　　　　但是，他这几年下来，由于想帮袁菁，也想帮唐僧哥哥，甚至想帮干爹追到余老师，他克服了自己的痛苦，成功地参加过了各种各样的好多活动。

　　　　他感慨地对袁菁说：“其实我能参加这些活动，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拉着我参加唐僧哥哥的乐队，我自己是不会答应参加这些活动的。那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都排练交响乐了。”

　　　　修娅萍在一旁听着，也真的为晨光高兴。她也激动起来：“晨光，想起以前的你，真的变化很大。我知道你是最行的，一定能更强、更厉害！”

　　　　“切！”袁菁马上嗤之以鼻地说道：“没想到‘修大才女’也这么能拍马屁！”

　　　　“我可不是拍马屁，难道你觉得不是事实吗？”

　　　　“是，晨光是厉害。但，晨光自己也知道，他不想当明星，也当不了明星！”

　　　　“你这是什么话？”修娅萍虽然是班长，但她真的还没有理睬过这些方面的问题，也没关注这些事情。

　　　　在这些问题上，她不是爱出风头的人，也从不和人议论“八卦”和是非。

　　　　小晨光看着从不着急的修娅萍，对袁菁这么说，一下子就急眼了，便马上对她说：“你别担心，袁菁说的是没错。因为我有对人恐惧症，干爹和余老师他们都知道，只是有意瞒着我，不让我严重起来。”

　　　　“对人恐惧症？”修娅萍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怕谁呀？怎么恐惧了？”

　　　　“我怕人多，而且特别不适应观众喝彩、呐喊。”

　　　　“这怎么会呀？不是每次活动你都好好的吗？”修娅萍说着，心里就打起鼓来，她想起来，有几次，她的确看到晨光躲避众人，甚至逃出现场。她也想起来，看到过余老师在演出时，从指挥台上下来，追晨光出去了。

　　　　“不过，”修娅萍想了想，还是说道：“晨光，你不必担心，这个病症我想起来了，国外很多的，没什么了不起的，根本不会影响你成为大明星的！”

　　　　“你也别着急，我不担心。我本来就没想要成为大明星！我参加这些活动，是想帮大家，尽一些自己能够尽到的力量。”

　　　　修娅萍点点头，然后又赶紧说：“你这么有天赋，干吗不想当大明星？要是身体真的不适了，那再说，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她转身又对袁菁说：“袁菁，你也会支持晨光成为大明星的，对不对？”

　　　　“这用你说吗？只是晨光家的管家奶奶何妈，也都知道的，晨光家里这么有钱有势，本来就不想让晨光在演艺界发展，他用得着拚命努力去当明星吗？”

　　　　“也是啊，我每次参加活动，听到嘈杂吵闹，就会耳朵感觉刺痛，脑袋里就会十分的恐惧。以前每次都是唐僧哥哥和小玲子姐，他们用我喜欢的音乐做背景，让我转移注意力。”

　　　　“哦，这么大的事儿，我都不知道，真对不起晨光。以后，我也会注意陪着你的。再遇到混乱，就让你转移注意力，不会太难受。”

　　　　袁菁听着，有些后悔不该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修娅萍的。于是，她接着说：“你都连这个都注意不到，还是不要瞎掺和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太靠近晨光为好，免得让他还要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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