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兄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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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老徐。其实我现在的心里，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但是，自从我重新认识流行音乐之后，我也想让小晨光成为一代新星，而不是像我们这样，仅仅待在象牙塔里。”

　　　　“哦！”徐教授似乎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吴师傅则指着坐在一旁的唐盛，说道：“小唐今天来，是征求咱们教研室的意见，能否同意小晨光继续参加校外的演出活动。”

　　　　徐教授想了想，犹豫着答道：“我觉得晨光不应该再去参加校外的演出了。”

　　　　“老徐，何出此言？”余院长忙问道：“当初答应他们，不就是为了听取医学专家的意见，给小晨光锻炼治愈他的SAD障碍吗！现在依然是这样呀。”

　　　　“SAD是什么？不是anthropophobia吗？”徐教授似乎不理解的反问着。

　　　　吴师傅端详着大家的表情，知道徐教授是要阻止晨光继续往流行音乐发展。他不想产生误会，缓慢地说道：

　　　　“SAD是‘社交恐惧症’的缩略表示，当初医生诊断出晨光的anthropophobia症状，经过较长的一段时间努力，有所好转，专家们现在比较准确地认定，晨光的‘对人恐惧’现在只是SAD了。”

　　　　“其实，”余院长也接着说：“小晨光现在的SAD，也可能是唐盛他们发现的，由绝对音感产生的噪音过度敏感造成的，与以前的状况相比，减轻了许多。”

　　　　“是啊，这说明以前，我们和唐盛他们共同的努力，还是很有成效的。所以，我们可以继续尝试一下，再过几年，也许会有更大的改善。”

　　　　“那也许不但没有改善，反而引发了其它的问题，那样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这种问题，对于大家来说，都是无法回答的，也是无法追究责任的。因为，大家都明白，没有人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但是，如果不尝试继续让晨光锻炼一下，SAD就更没有治愈的可能了。而且，医学专家提醒过，越往后，离成年越近，就越难于纠正习惯势力。

　　　　唐盛听着，就有些焦急起来，如果不让晨光参加乐队活动了，晨光已经下定决心，要参与亲手打造一个顶级的江音乐队。这是前所未有的自信心的提升，也是需要很大的通气去面对混乱的场面。他至少现在不是那么下意识地害怕和担心，而是开始自觉面对，并练习自我暗示和克制情绪。

　　　　他把这些情况，赶紧仔细地向几位老师们，进行了汇报。还特别讲解了一些，小晨光和大家一起摸索的就对策略。让余院长和吴师傅非常惊喜，也让徐教授感觉到，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竞争优势，而打击了小晨光的积极性，让他错过最好的治愈向好的时机。

　　　　“好吧，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为了晨光好，让他成才而不是毁掉。我可以同意他参加大唐晨光乐队活动，但丑话说在前面是，不能借机影响他丢掉了器乐生的名分。”

　　　　“放心，老徐，我一直在引导他练好长笛，并且练好钢琴。虽说钢琴在任何一个院系里，都可以学习，但主要还是你的管弦系的课程吧。”

　　　　“这倒是。不过，小余，你当然不担心老吴抢走了小晨光，他将来跟着干爹或者跟着干妈，你们不是一样吗？”

　　　　吴师傅马上说：“不会的，目前我真没有和你们争抢小晨光的意思。我也是鼓励他练好长笛和钢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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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让他后悔

　　　　徐教授从附中实验班教研室走出来，心里还是十分的郁闷。她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还一直想着小晨光。如果照这样下去，她这些年辛辛苦苦培养晨光，还让他加入江音交响乐团。

　　　　就是要让他能够在她的照顾下，茁壮成长起来，成为音乐大师。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悉心钻研音乐教学，真正有可能，培养出一位世界音乐大师级人才，唯一希望。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别人抢走了。要是能在余院长的门下，晨光好好学习一下声乐，也是与她的音乐有相通的地方，只要对小晨光好，她也没什么话说。

　　　　而让晨光跟着吴师傅搞起来的流行音乐，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怎么现在，连余婷娜都转变了态度，极力支持起老吴来了。人们都说，女人恋起爱来，就变成了傻瓜。

　　　　“看来这个小余家伙，真的是昏了头。”

　　　　“徐教授，您是在说余院长吧！”

　　　　听到有人说话，徐教授先是一惊，忙转身看到一个很帅气的男生，站在打开着门的里面一点。本想发作，但看这学生挺有气质的，不知道为何而来，他又是谁，竟然敢接着她自言自语的大声发牢骚。

　　　　她缓了一下心情，语气还算和蔼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徐教授好！我是您系里大一的学生。我特别崇拜您，总想得到您的亲自指点。刚才偶然看见您从附中过来了，就来和您打个招呼。”

　　　　“大一学生？学什么专业的？”

　　　　“架子鼓。”

　　　　“哦，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学习吧。”

　　　　徐教授听着这个比较有气质的学生回答，是学架子鼓的，心里又有些失落。刚才的一点儿眼睛一亮，马上又回到了郁闷的状态。

　　　　这个男生马上注意到徐教授的表情，他想起徐教授在给本科新生上课时，曾表示并不希望她的学生，花太多时间沉迷于玩世不恭的时髦东西，她要求她的学生都能踏踏实实练好基本功，做一个扎实的音乐人。

　　　　“是，我会的。我想请徐教授推荐我，让我参加咱们系的管弦乐队。”

　　　　徐教授听到这孩子找她，是为这个而来的，心里又开始有了些许的高兴，便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吗？”

　　　　“我叫赵瑞强，本来想跟那个宇文晨光交个朋友，参加他们乐队的。可人家说我不是玩流行音乐的，不收我。其他的社团，我也不想参加。晨光弟弟说得对，我只适合咱们系的管弦乐队。”

　　　　“你认识小晨光？”

　　　　“嗯。”

　　　　“那你们关系怎样，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

　　　　赵瑞强知道宇文晨光也是徐教授管弦乐队的成员，徐教授非常欣赏她的这位学生，还担任了实验班的老师。也就是说，晨光算是徐教授的得意门生。其地位和她的研究生们，也是差不多的，甚至更加特殊。

　　　　他违心地回答：“晨光弟弟是音乐天才，我很佩服他。我知道他当初参加那个社团，也是为了帮助他的同学、帮助唐盛队长。他不想让我也搞摇滚什么的，所以，我就想加入管弦乐队，和晨光弟弟在一起。”

　　　　他一口一个“晨光弟弟”，叫得让徐教授感觉亲切了许多。

　　　　“哦，好吧，我考虑一下，你回去还是多练习一下专业，有机会我会考查的。”

　　　　“是，谢谢徐教授！”赵瑞强出来，心里一阵窃喜。他觉得刚才幸亏自己机灵，事先摸清了徐教授的心思。

　　　　不过他也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麻烦，赶紧往琴房跑去。

　　　　他要把管弦乐队的曲目保留研究一下，能熟悉多少是多少。同时，他要把那个晨光指出的他的问题，好好地纠正一下。

　　　　他到了琴房，找出自己考大学前，他的私人老师给他的作业。那些都是针对他的问题的练习作业，本来，他觉得入学考试嘛，不会弄得这么专业。

　　　　的确，他很顺利的就过关了，依他的鼓手速度，博得了专业考核老师们的青睐。可没想到，那个小晨光，在乐队招新时，从众人繁杂的演奏、演唱之中，竟然一语中的，非常尖锐而不留情面地，把他的问题全部一下子就提溜了出来。

　　　　现在他要立马开始训练，要把他的问题给克服掉，至少要让徐教授和入学考试的老师们一样，不能明显地发现出他的问题。

　　　　他把自己的手腕上，用几根细绳子绑起来，固定在几面鼓上，每个鼓上一个长度。当他跳奏时，拉紧其中一要绳子，就能把鼓槌的落点限定到一个地方。他拚命地练习，细绳拉紧时才能到位，但击打一次鼓面拉紧一根细绳时，他的手腕就被拉痛一次。

　　　　经过了成千上万次的练习，他的手腕上已拉出了无数的血痕。

　　　　他坚持着，要让自己的手感养成习惯。

　　　　几天下来，他的手腕已经是血肉模糊。他到校医院里去包扎了一下，又继续练习。为了不让同学们看到手腕上的伤，他又买了一幅护腕，天天戴在手腕上。

　　　　“真后悔当初没有按照私人老师的要求，养成了这样的毛病，纠正起来太难了。”

　　　　他自我感叹道，以后，自己就要扎实地练功，不要再有别的毛病养成。

　　　　“好吧，现在吃点苦算什么。下次，就是该让那个宇文晨光后悔了。他一定会后悔，他们乐队没有一个像样的鼓手，看他们能有什么资格参加全国选拔比赛。”

　　　　小晨光此时，也真的是发现，他们乐队在练习中，鼓手的能力实在是有限。只能按部就班、亦步亦趋地，完成乐谱上的东西，一点灵气都没有，一点创意都没有。

　　　　“苟军，你替换一下张海涛，鼓和贝斯的连接非常的生硬，这不是好的进行！”

　　　　宇文晨光多次叫停排练后，终于决定让二队的鼓手上来试一下。

　　　　唐盛也是早就听着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他又觉得大家的演奏都没有问题。他只好看着晨光，想以他的听觉为准。

　　　　终于小晨光忍无可忍地，要求把鼓手调整一下。

　　　　唐盛点了点头，马上大声地支持道：“张海涛，你知道问题在哪了吗，希望苟军能够有所改善。”

　　　　张海涛一脸的懵懂，完全不知道晨光队长和大唐的意思，只好与苟军交换位置，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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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尝试一下

　　　　过了几天，宇文晨光接到通知，专业课时间，将参加管弦乐队的复习排练。说是江音交响乐团，将赴京参加国际交响乐音乐节。这次排练和演出活动，将给选上的在校大学生和研究生，按照必修的实践课程，加记学分。

　　　　小晨光虽然还不是是江音的大学生，但他的学分也将记录进学历档案，作为将来考入江音后的免修学分。

　　　　这样的决定，让很多江音附中的同学都羡慕不已。

　　　　就连很多大学生，都无话可说，他们都见证了小晨光的天赋异禀，非常的佩服。

　　　　晨光并不关心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他只是按照他的徐老师的要求，按时去参加了排练活动。

　　　　不过当他一走进排练大厅，赵瑞强立马冲了上来，挽着他的胳膊，大声说：“晨光弟弟，您来了，徐教授正在那边等着您呢！”

　　　　晨光还没看清一个哥哥是谁，就过来一下子挽着他的胳膊，还要拉着他去见徐老师。

　　　　“学长，你是？”

　　　　“怎么弟弟忘了我吗？说起来你也是我的老师，今天徐教授就是让我来试下鼓，让你看看，我的毛病是不是都改好了。”

　　　　“哦，这样啊，我想起来了，那次招新的时候见过你。不过，学长，我可不是你的老师。我只是帮唐僧哥哥的忙，参加了那次招新。”

　　　　这时候，徐教授看到，正像赵瑞强说的那样，他真的和小晨光很熟悉，关系也很好的样子。她直接朝他们走了过去，看到赵瑞强注意到她，感觉他和晨光更加亲热。

　　　　晨光这时后退了一下，让徐教授又皱了一下眉头。她担心小晨光还是不习惯别人靠得他太近，这个赵瑞强好像并不太被晨光接受。

　　　　“晨光，你过来一下。”

　　　　“徐老师，您好。本来今天想早点来的，可我先在乐队里过了一遍新歌，所以赶在准时到了。”

　　　　“没事儿，没事儿。排练推迟几分钟，没问题的。我是想让你来看一下，刚才和你一起的小赵鼓打的怎么样了？”

　　　　晨光扭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刚才的那个学长，然后说：“当初那位赵学长应招我们乐队时，他的速度和反应是最快的，不过……”

　　　　晨光又看了一眼赵瑞强，见他在远处，一直不停地向自己鞠躬，双手合十地念念有词。那劲头，显然是求晨光帮帮他。

　　　　晨光心中先是一楞，他上次在招新时，可是绝决地扬长而去，明显地表现态度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而此时，他完全是谦恭、自卑、把头颅压的很低。

　　　　上次唐僧哥哥就提醒大家，不要对小晨光有意见，因为招新只是招录社团急需的成员。并不是考核或测试大家的能力、水平，招上的不说明就厉害，招不上的也不说明就不行。

　　　　但晨光明显地感觉到，这个赵瑞强，当时绝对是很生气的。那他一定对自己有很大的意见吧！

　　　　现在既然他来向自己示好，何不缓解一下他的情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晨光想着，马上打住想说的话：不过他的击鼓落点很不稳定，严重影响了音色质量。他想要改口，但徐教授马上问道：

　　　　“不过什么？晨光说呀，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相信你的听力和乐感。”

　　　　晨光此时马上意识到，赵瑞强是想借自己是徐老师的学生，这样的关系，能得到徐老师的另眼相看。

　　　　他突然觉得，这位学长有点像他的同学袁菁。有才华，也勤奋努力，但总是有些毛病，容易被否定，影响专业能力的被认可。

　　　　“不过，这位赵学长真的很勤奋，相信他的鼓打的更好了。”

　　　　“是吗？你们很熟吧。看到你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很高兴。”徐教授拍了拍小晨光的胳膊，点着头，转身对旁边的助理老师说：

　　　　“叫那边的小赵过来吧。”又对乐队指挥说：“你们也过来一下，我们一起看一看晨光的鼓手朋友。”

　　　　赵瑞强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看着徐教授、乐团的指挥等一干大师级人物都看着他。知道这是决定，自己能否进江音管弦乐队的“生死”大考，他不敢怠慢，低着头，走过来先和小晨光拥抱一下。

　　　　这时的晨光，已经完全弄明白了，现场是什么情况。他迎合着赵学长的举动，让赵瑞强深感这个晨光弟弟，还是挺知趣地。

　　　　一眼就明白了他应该怎么做。

　　　　看来，小晨光并不想揭穿他，默认了是他的朋友。这让赵瑞强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他侧眼看了一下徐教授，也才终于肯定了传说中的意思。

　　　　这个宇文晨光，不仅在社团里，在乐队里，有一批像是“粉丝”一样的人，追随着他。就连江音三位大师级人物，都心甘情愿地为他保驾护航。

　　　　他心里顿时又生出一种嫉妒。

　　　　自己从小就请了私人音乐老师在家里，也算是很系统地学习了音乐。高考时，他也是出类拔萃的尖子生，加上打得一手好鼓，好几所音乐顶尖大学都向他发来录取邀请。

　　　　但是，赵瑞强还是考了江音。在班里、在同学中，他从来都是趾高气昂的。大家也都认同他的本事，觉得他是高才生。

　　　　可偏偏在社团招新时，却遇到了宇文晨光，这让他一度从心里面，很受打击。

　　　　他知道了几位大师级的老师，正在为争夺小晨光为自己的弟子，而心生不平时，便心中觉得，自己应该顶替一下晨光，在不占上风的老师心中的位置。

　　　　他向徐教授表示，他和晨光是好朋友，可以经常了解到晨光的动向。如果他能加入管弦音乐系的乐队，就能影响晨光，一起靠近管弦音乐，而不会偏离到流行音乐太远。

　　　　徐教授当然一听到赵瑞强的请求，马上就能想到他的真正意思。虽然不屑这种行为，但如果这个小赵同学，真的有能力的话，也不妨是尝试一下没什么坏处的技巧。

　　　　想到余院长和吴院长，和小晨光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几乎联起手来，让她没有了太多的胜算机会。他们二人，不论谁赢得了小晨光，都会是他们两人共同的成果。

　　　　自己只是尝试一下，拉个晨光的朋友关系，也不算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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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鼓手进行

　　　　赵瑞强这次真的有些紧张，不过他对前些天以来，一直在苦练的经历，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他也曾经想过，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那个小晨光，不是非常厉害吗？学长笛的，唱歌也行，然后还把整个乐队鼓、贝斯、keyboard，都搞得那么精通。

　　　　要不是有他的“唐僧哥哥”在场，没准连吉他也能演奏的精湛无比了。

　　　　还把那个唐盛，叫什么“唐僧哥哥”呢！真是幼稚透顶了。

　　　　他才几岁呀？那有什么十年功啊！

　　　　想到这些，赵瑞强低着的头，看到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一对护腕。他抬起了头，有意识地仰了仰，顿时信心倍增，鼓槌在手中旋转着，一阵密集的鼓点，稳稳地落在了他面前的鼓面上。

　　　　“哇，真的改善了不少！已经看不出来落点的问题了。”小晨光看着，就开始赞叹起来。

　　　　“落点？”徐教授在心里重复了一下小晨光提到的这两个字，然后，她轻轻摇了摇头，转身示意小晨光，跟她一起走了。

　　　　等赵瑞强演奏完，进行小晨光招新时《初心》一曲的乐队演奏员们，也收住了之后，便议论开了：“这歌曲很好听，改编成交响乐就好了。”

　　　　“是啊，没想到流行乐也能这么有张力。”

　　　　“据说这是晨光的曲子，他的确不一般，自己还打理一个流行乐队呢！”

　　　　“真的吗？”

　　　　“当然，他们经常去大酒吧跑场子。你去听听就知道了，在江城很有名气的。”

　　　　……

　　　　赵瑞强听着，刚才帮他进行曲子的演奏员们，根本没有人关心他的存在，只是对宇文晨光的曲子感兴趣，心里马上又开始紧张起来。

　　　　他坐在橙子上，不知道该做什么。看着徐教授已经走开了，便抬头看了看乐团的几位指挥、编曲和工作人员，他们似乎在一旁商议了几句什么，心里有些着急。

　　　　一位老师走了过来，对他说：“小赵同学，你先离开吧，我们已经推延了不少时间了，要进行排练了。”

　　　　“哦，”赵瑞强赶忙起身，走到那位工作人员跟前，马上乐队的演奏员们就回到了他们的位置上。

　　　　“老师，那我的试奏，情况怎么样了啊？”

　　　　“这个我不知道，得由指挥或者徐教授来定。”

　　　　“那老师能点评一下我的试奏吗？”

　　　　“我点评不了，只是感觉还行吧。”

　　　　正说着，工作人员看到徐教授和小晨光又进到大厅来了，便对赵瑞强说：“你看，徐教授在那边，你还是等她有空了，自己问问她吧。”

　　　　赵瑞强循着工作人员指的方向，看到晨光端着长笛，已经站在了乐队前面，准备正式排练了。

　　　　他朝徐教授走去，站到她身边，看着徐教授正沉迷地盯着小晨光，注视着他在长笛solo之后，开始演唱歌曲。

　　　　听着大家都对刚才赵瑞强试音时，一起演奏的歌曲表示希望，都想改编成交响乐，徐教授便让乐队先尝试正式演奏一遍《初心》，再确定改编的模式。

　　　　看着乐队的演奏，还有徐教授那样目不转睛地看待小晨光，他才感受到了这个宇文晨光的“厉害”。不过他心里占据着主导情绪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嫉妒。

　　　　他有些不耐烦地等到演奏终于告一段落，便恳求般地对身旁的徐教授问道：

　　　　“徐教授，我刚才的演奏怎么样啊？请您点评。”

　　　　徐教授连看也没看赵瑞强一眼，看到《初心》演奏结束，急忙举手对小晨光喊道：“晨光，过来一下。”

　　　　晨光赶紧把长笛放进小皮箱里，朝徐教授走了过来。

　　　　徐教授向前一把拉着晨光的手，亲热地说道：“晨光啊，太好了，我现在正式邀请你，作为大型交响乐《初心》的主创人员，先拿出一个进行方案。”

　　　　“徐老师，我哪能改编大型交响音乐呢？我才是个初中生，又没系统学过交响乐。这么多大学生，还有研究生和像您一样的这么多大师，我可不能班门弄斧！”

　　　　“怎么是班门弄斧呢？你的成就和天赋，大家都看到的。再说啦，你加入咱们江音管弦乐队，就是代表你已经是咱们江城交响乐团的成员。并不存在学历的年龄的差别问题……”

　　　　徐教授说着，指了指周围的乐手们，转身碰到了赵瑞强，觉得有些奇怪，便直接问道：“哎，你怎么还在这儿，这边排练的情况，可不要传到外面去了！”

　　　　“放心徐教授，我不会惹事儿的。只是您还没点评我的试音情况，所以我恳请大师您能让我加入乐团。”

　　　　“哦，对不起小赵，我以为乐队指挥已和你说过。我听晨光大赞过你的优点，那就是速度和节奏。但我看过之后，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而觉得有些僵硬。”

　　　　晨光一听徐老师的说法，才知道他当时的感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