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兄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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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不起小赵，我以为乐队指挥已和你说过。我听晨光大赞过你的优点，那就是速度和节奏。但我看过之后，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反而觉得有些僵硬。”

　　　　晨光一听徐老师的说法，才知道他当时的感觉，并没有逃过大师们的法眼。也许是自己并没有介绍到点子上，反而没有帮上赵学长。

　　　　晨光忙说道：“徐老师，可能是赵学长过于在意我和他说过的话，太强调‘落点’，而造成了有些‘僵硬’的进行。”

　　　　“哦！”徐教授想起刚才来的时候，看到晨光并不想接近这个小赵。本来还觉得这个小赵只是想和小晨光套近乎，借此来巴结她们，就是为了能进乐团。

　　　　可现在，晨光好像的确对这个小赵，似乎很关心的样子。

　　　　“这样啊？”徐教授看看晨光，又看看赵瑞强，只对着他们奇怪地问着。

　　　　“嗯，是的徐教授，我可能太紧张了，所以才会显得‘僵硬’。”

　　　　徐教授马上又赵瑞强说道：“其实你的鼓，已经打得不错了。”

　　　　“谢谢徐教授，那我能进乐团了吗？”

　　　　“还是不行！”徐教授摇了摇头，缓了缓才说道：“进乐团，你这程度还远不够，这是乐感的问题，你还是争取先进晨光他们乐队，好好锻炼锻炼吧！”

　　　　赵瑞强这才知道，他暂时没有机会一下子就进入江音的这个管弦乐队了。虽然有些心灰意冷，但仔细想一下徐教授的话，又想到前些天和徐教授的谈话。他知道，至少，他现在可以加入晨光弟弟的大唐晨光乐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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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声调识人

　　　　宇文晨光听到徐老师对赵瑞强说：“你还是争取先进晨光他们的乐队，好好锻炼锻炼吧。”

　　　　他看了看赵瑞强，想着这位赵学长，还真是有毅力，竟然把给他指出的毛病，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纠正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矫枉过正罢了。

　　　　有这种劲头的人，一定还能进步的。别总想着一些老师们常说的：有些习惯性毛病，是很难纠正的，甚至一辈子都做不到。

　　　　知道了徐教授的意思，晨光也觉得正好他们乐队里的鼓手，让他一直很头痛。倒不如让赵学长加入他们乐队，这样就能既听了徐老师的话，又照顾了赵学长的努力，还改善了乐队的状况。

　　　　“既然徐老师都发话了，赵学长要是不嫌弃，就先到我们乐队试试吧。我会和唐僧哥哥说的，他也一定愿意接纳你。”

　　　　“嗯，好，好。”徐教授听着，想到这个小赵如果能去帮帮小晨光，还可以及时向她通告一下情况，这是小赵事先就表达的意思。马上表示赞同，就又对晨光说：“那就这样吧，晨光，我们开始排练吧，今天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赵瑞强赶紧向徐教授和小晨光鞠躬，“谢谢徐教授，谢谢晨光弟弟，我会努力的。”

　　　　看到满场的乐手，除了晨光一人以外，都是高年级大学生和研究生，还有江音的专业老师。赵瑞强也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进入这个乐团，只是觉得对晨光这个尖锐批评过他的小弟弟，心里还有些嫉妒。

　　　　但嫉妒归嫉妒，看到这么多音乐人，都这么看重他，也是没有办法比的。而且，他现在还特别需要这位晨光弟弟的帮忙，他加入江音乐团暂时无望，但从晨光的乐队起步，那些大咖们不是都关注着这个乐队吗？

　　　　他就移步到了角落里，坐在那儿，一直等着晨光排练完毕，好和他一起回去。

　　　　“晨光弟弟，多谢您帮我，往后你就是我的老师，我一定尽力做好乐队的鼓手，不让你失望，也不让徐教授的安排失望。”

　　　　“赵学长不用客气，说实在的，咱们乐队现在还真需要一个，能像你这样用心的鼓手。学长真的帮了大忙了！”

　　　　赵瑞强知道这个小晨光心里非常单纯简单，他说的话绝对是真情话。所以，他听到晨光表示的欢迎，也觉得自己虽不能立足江音乐团，但在晨光的乐队里，那他当然从是一把好手啦。

　　　　他想到这些，并没有太失望的情绪了，反而对晨光的交响乐感起了兴趣。

　　　　“晨光弟弟，那个交响乐，您在谱曲的时候，要是需要我打个节奏，或者誊写个总谱什么的，只管叫我，我一定尽力去完成任务。”

　　　　宇文晨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对赵瑞强说：“谢谢学长。那我们现在就去社团活动室吧，这个点，大家肯定都还在排练。”

　　　　“哦，晨光弟弟，你真的很辛苦啊。这么两边来回跑，可得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晨光听到赵瑞强的声音，和与徐老师谈话时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他感觉到了声音中的频率变化，他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同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来，当初听到干爹吴师傅谈起干娘余院长时，突然发现了干爹声音中的频率和谐波成分的变化，那种感觉，让他断定干爹肯定说话的潜意思想法，和平时不同。

　　　　那么这个赵学长，他的说话情况和之前的不同，是说明什么呢？

　　　　他一下子并没有完全弄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

　　　　其实，只有吴师傅明白，小晨光的绝对音感，比他拥有的绝对音感，是更加强大的。晨光能够分辨出0。5以下的音分，这比当年他所分辨的5音分的差别，强过一个数量级。

　　　　他自己虽然现在连10音分的分辨力都没有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一个人的声音，在不同的时候环境下，声调、频谱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虽然一般人难以分辨，但的确这种变化，能够充分感知到一个人的心理状况，甚至可以判断说话时的真诚程度。

　　　　然而，当时吴师傅了解到，小晨光只是偶然意识到了这个情况，并没有上升到理智的判断。他出于避免小晨光发现他的内心秘密，并没有告知晨光这里面的奥妙所在。

　　　　所以，晨光以前一直不和人打交道，没有太多的机会，让他清晰地发现自己的天赋，还可以用在这方面，能有效地鉴别人们说话时的真实程度。

　　　　他现在还是初步了疑惑了一下，并没有太当回事，他要变得充分发挥这种能力成为自觉的行为，还必须吴师傅这样的专家加以直接地说明，或者告知小晨光，教会他自觉运用这种能力。

　　　　赵瑞强当然不可能理解，小晨光的天赋并不是普通人认识到的那样。通常，人们只知道有绝对音感的人，能在学习音乐时，具有一定的优越性，但并不是非常必须不可的东西。

　　　　人们只知道，相对音感的人，经过专业学习与练习，一样能成为大音乐家，并且达到比有绝对音感的人更高的音乐水平。

　　　　绝对音感在经过专业音乐学习之后，培养出的相对音感，有时能降低绝对音感的程度。这一点，吴师傅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当初所具有的绝对音感，也许也能分辨出比5个音分更高的精度。但时过境迁，他现在却连10多个音分的精确分辨率，可能都有达不到的情况了。

　　　　小晨光最初认识吴师傅时，就是因为他能够分辨出0。5以下的音分差别，让吴师傅好像找到了知音。

　　　　那赵瑞强，当然更加无法想像晨光现在的感觉，那会直接影响到小晨光的想法和判断。只是，目前，晨光还不太能只用声音的单调和频谱，识别一个人的说话真诚程度，用以判断一个人的真诚与否。

　　　　尽管晨光当下江没有上升到自觉地状态，但他在心里有了疑惑，那是肯定的，只是善良的他，并没有当回事儿而已。

　　　　他只是感觉到了明显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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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人间烟火

　　　　虽然宇文晨光对赵瑞强的表达，在声调上，明显感觉到了，似乎有些什么异样。但他并没有多想，只是知道，赵学长肯定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儿，有在掩饰地说着违心的话。

　　　　既然是违心的话，那小晨光也不想当回事儿。

　　　　到了社团活动室，他让大家和赵瑞强互相自我介绍，并简单说了一下他们目前正在排练的有哪些曲目。

　　　　张海涛和苟军，看着这个傲慢的赵瑞强，心里非常的难过。但他们俩人只能叹息，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呢！

　　　　唐盛听到小晨光的汇报，也特意等着晨光安排好了之后，就过来看看。

　　　　还带来了一个消息，他对大家说：“在大赛开赛在急的最后冲刺阶段，我和晨光商量过了，到大酒吧演出的场次，就由二队的同学顶着，主队就暂时不参加了。”

　　　　“啊？”一队的成员一听就吃惊地发出了感叹：“怎么这样啊！”

　　　　晨光听到大家的惊讶和不太愿意，就接着说：“现在我们的排练效果，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状态。所以，得抓紧时间，不能再分心了。”

　　　　这时，站在一边的朱溪拉了一下张爽的胳膊，轻轻说道：“我的新眼霜又要泡汤了，哎！”

　　　　张爽点点头，也很惋惜地回答：“就是，其实跑场子，也可以磨合团队的配合默契程度呀。”

　　　　袁菁一听大家的议论，看了一眼新来的那个赵瑞强，本想听听他的想法，可赵瑞强正好也在不停地观察着几位女生，和袁菁对视的时候，他只对她笑了笑，并没有想说话的样子。

　　　　她觉得这个赵学长还真帅气，便也点了下头，算是致意。又深有感触地对大家说：“多到大场面去锻炼当然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太嘈杂的地方，音感好的人，像晨光这样的，就会出现不适的状况，希望各位学长学姐理解。”

　　　　赵瑞强马上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晨光弟弟适应不了嘈杂声？”

　　　　其他人也都疑惑起来。

　　　　唐盛听着大家议论着，都转向小晨光，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马上说道：“大家不要瞎猜了，我们本来和大酒吧的合约，就是晨光弟弟出场不超过二分之一。因为，晨光他们年龄小，不能太多地参加商演活动。再就是，他现在还有个大型交响乐的谱曲任务，又要组织准备比赛，实在没有时间。”

　　　　“哦！”“还作交响乐？”“也太高大尚了吧！”……

　　　　这时，晨光走到了一边，翻看着乐谱，也好屏蔽一下自己的耳朵，不想和人交流这些事情。

　　　　他总是在音乐专业和技术问题之外，就不太多说什么，基本上所有的后勤、总务方面的事情，都是由唐盛去安排和完成的。

　　　　赵瑞强想着，这个宇文晨光，还真是和大家不一样，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

　　　　他心里也很想去参加一次大酒吧的演出，去看一下他们乐队一直叱咤江城的盛况，也好正式以大唐晨光乐队成员的身份，早些挽回上次招新时，在周围人们心中的面子。

　　　　袁菁也观察到，这个赵学长，好像并不在意参不参加跑场子的活动。她心里马上明白，这个赵学长家境一定不错。看他一身衣服打扮，还有他的举止，也都说明他生活条件环境肯定很好。

　　　　事实上，能来江城音乐学院，这样全国一流的音乐院校上学的人，家里条件一般都说的过去。而这里，家庭生活优裕的人，就更是多了。

　　　　所以，袁菁就走到架子鼓附近，想和他再多聊几句，正式认识一下。

　　　　赵瑞强当初在招新现场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初中小女生。看到只有她对新来的自己比较友善，心里也是十分地欢喜。

　　　　“小妹妹，你叫袁菁吧？”

　　　　袁菁点点头，回答道：“赵学长你好，后来你怎么又联系上晨光的？”

　　　　“是徐教授让我参加江音乐团试音后，让晨光安排我来的。”

　　　　“哦，真好。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本来就是管弦系的。”

　　　　“对呀，徐教授认为我应该先来咱们乐队锻炼一下，然后再进江音乐团。”

　　　　“嗯，江音乐团可没那么好进，我和修娅萍，”袁菁指了指在正在另一边准备小提琴的修娅萍，又说道：“我们也到江音乐团试过音，但是，只有晨光一个人算是乐团的正式成员。”

　　　　“是啊，晨光弟弟简直就是那里的‘团宠’，全是赞誉之词。我早晚也会像他那样成为正式成员的！”

　　　　“你？那可没那么容易。你知道吗？江音乐团，实际上就是江城市的交响乐团，那规格，不说在世界上有名气吧，在全国肯定是一流的。”

　　　　“嗯，那你刚才说晨光弟弟害怕噪音是什么意思？”

　　　　袁菁听到赵瑞强问这个，马上警觉起来，他觉得还不太了解这个刚才来乐队不久的大帅哥，便欲言又止地回答：“没什么，咱们不说这些了，赶快准备排练了。”

　　　　袁菁说着，转身就走开了。这让赵瑞强更加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蹊跷。而看到刚才还主动和他搭讪的小美女走了，心里一下子有了些失落。

　　　　他仔细看了看袁菁的背影，像是有所醒悟地发现，自己好像对她有些喜欢。而且，这个漂亮的小女生，从招新那会儿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现在，他发现宇文晨光一个人躲在一边忙碌着，似乎真的与众不同。他想从与袁菁的交往中，弄清楚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晨光的秘密。

　　　　尽管有人不满意，由于晨光要少参加跑场子，而让大家都不能参加好多场活动了，直接使他们的零花钱减少了很多。但是，也没有人真正地要和晨光的安排作对。

　　　　因为二队，他们顶替大家参加在大酒吧的演出，效果并不是太好，由于没有晨光和唐盛的参加，连酬金都减到很低的程度了。

　　　　二队的六个成员，回来后，大家看着他们本来有“塞翁失马焉知祸福”的感觉，但现在一个个的样子，并不是很开心。他们也从这件事中，逐渐认识到了，他们的晨光弟弟有多么重要。

　　　　所以，大家本来确实有些想不通。现在反而知道了，他们即使不参加那些跑场子，他们的收入和名望，还是比其它任何一支乐队的效益高出两三倍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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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心存好感

　　　　二队的六位成员回来后，个个都说很累，以前和主队一起去，偶然替个手，都还觉得机会少了。

　　　　可当让他们自己顶大梁，完全靠自己的实力去征服观众时，他们才发现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们拚命地表现，使出浑身解数，观众却还是不买账。

　　　　不仅没有额外的小费打赏，甚至还有人觉得乐队水平退步太明显了。

　　　　害得大堂经理都上台来，向大家解释：“各位，咱们的乐队大家都记得，唐队长会很感激大家的。不过，这些天，他们的主队要参加全国大赛，所以只是二队来了。各位老板，请给予谅解！”

　　　　马上有人问：“那个晨光小弟弟，什么时候来？”

　　　　场面上一下子就有人附和着喊道：“怪不得，主唱没来，连主队都没来，这样太有点儿凑合了！”

　　　　也有人表示理解：“那孩子本来就难得碰上，我们都在看谁做东时有运气。”

　　　　“算了算了，我们也不难为那孩子。不过你们顶替的，也不能差距太大了吧。”

　　　　“是啊，总得比烂大街的水平强一丢丢吧！”

　　　　……

　　　　大堂经理只好对临时负责的张海涛说：“张同学，你们也看到了，回去找找差距，或者请教请教你们的晨光弟弟。现在的客人，特别是咱们酒吧的客人，都是有素质的，忽悠不了啊！”

　　　　被别人教训，可比小晨光表示不满要刺激的多。然而，小晨光即使表示不满，也很少有脾气，更难得说出什么太难听的话。

　　　　这天排练时，大家都对二队参加演出的情况，有所了了解，也不再有什么多的话要说了。只是晨光还是发现，今天的排练特别的安静，他扫视了一下大家，才发现袁菁没有到场。

　　　　他忙走到修娅萍身边，轻轻问道：“袁菁怎么没来？”

　　　　“说是她家里出了点事情，可能一段时间都来不了了。”

　　　　“很严重的事情吗？”晨光马上问道，他知道，袁菁是个很要强，又很努力的女生，没有大的事件，她是不会缺席的。而且，听修娅萍的意思，她家里的事情，还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

　　　　“还不知道呢？”修娅萍看到晨光诧异，也想起来一定是什么大事儿，不然，依袁菁的性格，是不会一走这么多天的。

　　　　赵瑞强听到晨光向修娅萍问袁菁的事情，就赶紧走过来，也想打听一下。

　　　　他自从来到乐队，一开始就得罪了张海涛和苟军，其他人也很少能说上话。只有袁菁，他们像是有些心灵相通，互相都感觉比较近。

　　　　这两天，听说袁菁家里出事了，但也不知道什么事儿，只是心里觉得，在乐队里又少了一个说得上话的人。

　　　　“娅萍妹妹，要不要派我去他家看看？”赵瑞强突然这么问着，晨光转身看着他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你们很熟吗？知道她家在哪里？”

　　　　“没有，只是觉得她很热心咱们乐队的工作，这一来就先认识了她。所以，她家里有事儿，咱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其他成员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放下手中的活，围过来，奇怪地看着新来的小赵。

　　　　终于有人说：“你是不是对袁菁妹妹心存不轨？”

　　　　“怎么说话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可说不好！”有人还是觉得这个新来的鼓手，好像过于关心袁菁了。

　　　　但是，晨光听到赵瑞强的声音，反而觉得他是真的关心袁菁。因为，他突然觉得，这时赵学长的声音，和对徐教授说话时的虔诚态度，所出现的谐波频率相似。

　　　　“那赵学长，你排练完了，就去了解一下袁菁家的情况吧。我也特别想知道，袁菁要是没什么大事儿，是不会不来的。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忙的！”

　　　　修娅萍点点头，又问赵瑞强：“你知道袁菁的家住哪儿吗？”

　　　　赵瑞强摇了摇头，不过他说：“你们要是也不知道，那我就去徐教授那儿查询一下登记。”

　　　　其他同学一听赵瑞强这么说，都觉得他和徐教授熟悉，也不再多猜测议论什么。大家都觉得晨光安排的，照着去做就是了。

　　　　大家都散了，继续进行着排练。

　　　　赵瑞强真的在排练完之后，就去找了徐教授，他把晨光近来的情况，向徐教授一五一十地作了汇报，又寻问起袁菁的家庭住址。

　　　　徐教授也是收到袁菁的请假消息，专业课都不能参加了，也正想了解一下情况。听到小赵说晨光安排他去了解情况，便打电话给教研室，让负责老师向小赵提供一下袁菁登记的家庭住址。

　　　　赵瑞强按照地址，转了几道车，才找到了袁菁的家。

　　　　见到袁菁，他才发现，袁菁两眼红肿，显然是痛哭过。便知道一定是她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袁菁妹妹，可找到你了。”

　　　　袁菁听说有人找她，随口说了一句：“不见，又是要债的，我还没死，告诉他们我跑不了。”

　　　　那个曾经见过宇文晨光的男管家，走过去，对袁菁说：“小姐，是你们江音的一个男同学。”

　　　　“哦。是晨光吗？”袁菁眼中一下子闪着光芒，马上起立，要往外走。

　　　　管家拉住她：“不是晨光，是一个大学生。”

　　　　袁菁停住了脚，想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当她看到帅气的赵瑞强，虽然心里想着的晨光没有来，但还是被他的帅气和好感吸引着，上前打着招呼：“赵学长，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家里出事儿了，就过来看看你。”

　　　　袁菁听着赵瑞强的声音，尽管不太相信，但还是觉得赵学长是个有心的人，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她嘴里却说：“哦，谢谢学长，晨光他怎么样了？”

　　　　“他们很好了，大家一直都在忙着排练，都无暇顾及别的什么事情了。”

　　　　“哦，大家都好就好！”

　　　　听到小晨光他们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大家都在忙着排练。就觉得自己在乐队本来也是无足轻重的，现在家里出事了，自己不去排练，也不会对乐队参加比赛，造成任何影响。

　　　　她勉强笑了笑，赵瑞强却说：“你现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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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讨债的人

　　　　“谢谢赵学长，我现在还好，事情都有安排，你回去吧。”

　　　　赵瑞强看着袁菁并没有和他有亲近的感觉，反而从一开始，就能感觉到她是在盼望着小晨光的到来。

　　　　他只好又说道：“那你有话对晨光弟弟说吗？你这些天就安心在家，我会帮你代话过去给他的。”

　　　　提起晨光，袁菁眼中一下子又有些发红。她知道，如果是晨光过来了，她就会把自己现在的郁闷和难过告诉他，他也一定会帮助她的。

　　　　她眼里充满了泪光，但她扭头眨了眨眼睛，对赵瑞强摇了摇头，只说道：“不用了，谢谢赵学长，你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