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兄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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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弟弟，这个事儿是好事呀，真的不错哦。将来我也可以搭你的车吧！”

　　　　“那当然，我一定会给您当好司机的，而且随叫随到，绝不食言。”

　　　　晨光发誓似的做着承诺，让唐盛觉得这些年，真的没白疼爱晨光一场。他本为了感恩，不求晨光的回报，但晨光是非常懂事和知道感恩的孩子，他对别人的好，他自己从来就没有记得，但别人对他的好，他却一直记着，一直随时随地想着回报别人，一直拥有着一颗感恩之心。

　　　　“那怎么敢当，将来还是我学会开车吧，以后学校或者签约公司，肯定会给你配最高档豪华的车，我来给您当司机。”

　　　　“唐僧哥哥可别再这么说了。现在我学了开车就行了，您不用学的。另外，乐队最近也别太抓紧了，让大家都去干点儿喜欢的正经事儿。多休息，养好精神，比赛开始后，就要一鼓作气，不松劲地一直坚持到比赛结束！”

　　　　“嗯，明天我会和大家说的。我还想安排一个集体放松的体育活动，不要让大家单独零散地放松活动，以免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

　　　　“好吧，那我也和大家一起参加活动吧。”

　　　　“那你练车怎么办？”

　　　　“练车也不急，什么时候学完了、练好了，就去参加考试，然后要到18岁了才能拿到驾照。”

　　　　“嗯，对，说的也是，不着急。”

　　　　唐盛听说晨光只是感兴趣开车，并不要急于开车，更不是为了考取驾照。所以，他也放心了，便安排大家一起搞一次远足类的体育活动。

　　　　晨光把要参加江音社团的远足活动的事，告诉了小刘。小刘就安排在全国流行音乐总决赛开赛前，进行最后一次驾驶训练。

　　　　教练讲解了上坡起动技术原理，汽车动力传动原理，以及相关的交通法规之后，便给二位进行了几遍示范，然后就开始让小刘先尝试做一下上坡起步。

　　　　结果当两人都做完之后，教练还是惊讶地发现，晨光做的非常地道，非常好，便赞扬道：“要不是有报名表格在这里，我真不知道晨光你小子还是个孩子！如果现在你就参加驾照考试，我敢保证你肯定一次就过。”

　　　　“教练过奖了，我其实没有小刘哥做的好。我是把他的学习笔记和训练经验都看过之后，相当于有两个教练教我，所以没有走弯路。”

　　　　“也不是了，晨光弟弟本来就聪明，你的耳朵非常精准灵敏，平衡性也就特别好，驾驶对你来说完全一看就会。你知道吗，不光这次上坡起动，你一次成功，反复也没有失败过，我都熄火好多次了；上次搬库也是的，我练了很多次才成功，你却一次成功，再重复也一样成功。”

　　　　“那真的可能是我受你的启发，没有走弯路，也没有不正确动作的习惯吧。”

　　　　“只可惜，你现在不能考驾照。”

　　　　教练听着，也觉得晨光现在拿不到驾照挺可惜的，便说道：“晨光，我给你写个推荐信吧，你参加赛车协会，只要经过考核能成为会员，不论年龄，你都可以考取驾照。”

　　　　“真的吗？”晨光像发现了新大陆，有些兴奋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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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你的头发

　　　　刘诗启看到宇文晨光兴高采烈的样子，觉得自从认识他之后，就没有见过他如此高兴过。便也兴致勃勃地来了热情，他走近晨光，很认真地说：

　　　　“你去忙你的事儿，大赛在即，我会帮你和赛车协会沟通好，需要你亲自出面时，我再通知你。”

　　　　“小刘哥，那又得你费心了，不过有些事儿，你要是遇到麻烦，只要告诉何妈，她就会帮你的。”

　　　　晨光想到赛车协会，就有些兴奋，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酷的一件事了！

　　　　他仰起头，眯上双眼，看着阳光的方向，一股和风吹过，他头发上的流海，随着微风飘动，然后又回复到本来的位置。

　　　　由于发质比较硬朗，天然定型，让晨光帅气脸上的发型，不用打理就能保持自然的美形。刘诗启由于一直在向优秀的大建筑师方向努力，用脑子十分过度，额头上的发际变得越来越高，他只好总是留着长发，遮盖着突出的额头。平日里，他一般都要用定型发胶打理好发型，使自己帅气的脸上，也依旧有一头漂亮的发型。

　　　　但是今天，他们上完驾驶课程，又进行了驾驶训练。虽然晨光觉得还是比较轻松，小刘却早就多次汗流浃背，汗水也使定型发胶失去干燥，头发反而增加了重量，变得不再硬劲，全部爬在了头顶，显得湿漉漉的，让高高的发际线，完全暴露了出来。

　　　　“我现在才知道，鲁迅先生说过，发型再好看，如果眼睛不好看，这个人也就不好看了。而现实中，发型的重要性，简直比眼睛要重要一百倍。”

　　　　“嗯？小刘哥，你是说头发发型好，也可能比眼睛漂亮更能增加帅气吗？”

　　　　“是的，”刘诗启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当镜子照着自己的发型，更是自我吐槽：“你看，我现在没有了发型，两边额头突出，和设计院的中年人有什么两样！”

　　　　“我觉得小刘哥很帅气呀，你现在的头发，更是有故事、有经历，让人遐想，让人尊敬。”

　　　　晨光真的若有所思，他开始哼起一个旋律，眼睛比刚才面向阳光时，更加眯得像两条下弯的线条。上下眼睑上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让眯成缝隙的眼睛，特别迷人。

　　　　更让人着迷的是，晨光哼出的旋律。

　　　　这个时候，刘诗启仿佛马上就明白晨光真的如他所说，他喜欢小刘哥现在头发的样子，真的让他浮想联翩，灵感迸发，他的一首新歌很快就成形出来了。

　　　　当晨光睁开眼睛，刘诗启问他：“你又有新歌了？”

　　　　晨光点点头：“《头发》。”

　　　　“头发？就这个歌名……”

　　　　晨光还是点点头，又比较完整地哼唱了一遍，刘诗启赶紧打开手机录音机，把主旋律都录了下来。他听着很好听，心里有些感动，晨光还像几年前一样，并没有嫌弃以前的小刘哥。

　　　　他记得，以前，他也和晨光一样，有一头漂亮的秀发。

　　　　可是，他几年的呕心沥血，事业上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建筑作品已扩展到全省。但他的头发比原来稀少了许多，他差点儿就大腹便便了，还是接到晋腾设计乐队音乐厅的工作后，才让自己回到了音乐里，回到了美好的青春岁月里。

　　　　他这才开始锻炼身体，健美体型，塑造身材。但是，肌肉块可以练出来，失去的头发，却永远不会再恢复到以前的发型了。

　　　　他最近一直有些惆怅，有些不堪回首，逐渐老去的心态，在坐进驾驶室时，好像又重新回复到了从前。他对自己现在柔软稀少了的头发，也开始关注了。他开始学会自己打理，总是要让发型整理好了，才肯出门上班。

　　　　心里几天来一直的失落和遗憾，让他有些后悔，过去几年，怎么不注意一些，怎么不经常打理打理？而晨光的话和动听的新歌，让他又有了重拾青春的感觉。

　　　　他虽不会扒歌，但他对晨光的歌，却有着特别的感觉，听到晨光哼唱了两遍，他也就能跟着哼唱起来。

　　　　“啊，你的头发，”刘诗启哼着哼着，便开始诗兴大发，吟了起来：

　　　　“随着微风像轻轻的说唱嘻哈，

　　　　“不再刚强却很柔顺漂流而下，

　　　　“那就是你的秀发。

　　　　“啊，你的头发，

　　　　“仍旧迷人像傍晚多姿的彩霞，

　　　　“没有旋转却伴随着裙摆腾达，

　　　　“那曾有我的发夹。

　　　　“啊，你的头发，

　　　　“荡漾着却能凝结成错综复杂，

　　　　“我无法顾及任何东西而言她，

　　　　“让我内心很多害怕。

　　　　“啊，你的头发，

　　　　“芳香的味道早已去到了新家，

　　　　“我已没有了迷惘却还在犯傻，

　　　　“我还能整装待发？”

　　　　听到刘诗启的即兴填词，让晨光听到非常感动。他一直伴着小刘哥的吟颂，没有间断哼唱，而且在心里又有了很多完善曲谱的想法。

　　　　他不用记录稍纵即逝的曲和词，只要他用心唱过和听过，他就能严丝合缝地精准复述。他在哼唱之中，感受到了小刘哥的伤感情绪，旋律没有变化，节奏上却完全及时调整到歌词的意境之中。

　　　　晨光的嗓音音色变化，让人能听出无穷无尽的层次，让人能感受透人心脾的灵性。但当他们的即兴合作一结束，晨光就看着已经泪光闪烁的刘诗启，有些抱歉地说：

　　　　“小刘哥，我可能没有深刻理解你的歌词，过于肤浅地运用了哭腔等伤感的唱法，是不是扰乱了你作诗的情绪和雅兴？”

　　　　“没有，没有，正合我意。真的，很淋漓尽致的感觉。”

　　　　“是吗？”晨光反而笑了起来，他看着刘诗启，故意问道：“小刘哥，那个长发飘飘的她，是我嫂子吗？”

　　　　“不是，只是触景生情，并没有具体的人物……”

　　　　“哎……！真的吗？”

　　　　刘诗启这时才恍然大悟似的，反问晨光道：

　　　　“晨光弟弟，天天都有美少女跟着你，你有没有动心过呀？”

　　　　“啊！小刘哥，我哪有？”

　　　　“唉……！脸都红了，不会是真的长大了，晨光弟弟也开始懂事了？”

　　　　“这谁不懂啊，不过我真没有注意过。”

　　　　“我不信，你这曲子一首比一首煽情，都把我给带沟里去了。肯定是有想法的，对不对！”

　　　　“没有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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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声音图像

　　　　宇文晨光虽只有13岁，但要说他对女孩子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尽管他这年龄，应该对异性的情感比较朦胧，但谁让他已经是高中生了？而且天天和大学生混在一起，耳濡目染，加上他的知识和智力，他想不懂得、不明白都不可能。

　　　　他很小，从刚上小学时，就仅凭声音的音色变化，就能感觉到作曲家的意境，他这种感悟能力，就连很多资深的大学音乐人，都自叹不如。而现在，这种能力，也由稚嫩，早已升华到了自觉！

　　　　在音乐自觉的王国里，他的情感，也自然丰富、丰满起来。

　　　　这种进化，也让他的音乐自然而然地渗透了自己的情绪，渗透了爱情，渗透了灵魂深处的东西。尽管他根本没有恋爱经历，但是他能通过课本、通过周围人们的事迹、通过自身已经有的领悟，他基本上已经能完整地理解明白爱情。

　　　　也许他自己并不承认，他不认为自己的音乐有多么深刻，但他的音乐就是具有穿透性，能深深触发人们心灵深处的共鸣。

　　　　刘诗启最有感触，他在晨光刚刚来到江音时，就与他进行过合作。那一次，已经让小刘体会到，即使他当时并没有完整、全面地发挥出晨光的编曲精神，但他们的演出，已经让当时的所有人，为之倾倒、为之喝彩。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种直击心灵的声音，也没有人能够拒绝所受到的感动。

　　　　小刘感慨地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里不能自拔，晨光却早已不再关注刚才的事情。他站起身，要和小刘告辞，只说道：“小刘哥，我们比赛的时候，你会来吗？”

　　　　“嗯？……”小刘回过神，看着晨光，想了想，迟疑地说：“晨光，你的音乐太抓人了，我都还没有回过神。”

　　　　他诚实地说着，才想起来晨光刚才的问话，又说：“只要有空，我就会来。别忘了，晋腾还等着我修改录音棚参数。我一定会抽出时间的，特别是进入半决赛之后，我必须来的！”

　　　　“嗯，那小刘哥还是先忙你的正事儿，别太紧张了。希望借你吉言，我们能进半决赛。”

　　　　“好。”刘诗启已经很感动了，没想到晨光现在也会关心人了。虽然晨光还是话不多，但小刘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

　　　　说来也怪，很多事情可能都是心有灵犀的，有时就像隔着那么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晨光和小刘哥的一番对话，的确在他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他开始在意起身边的女孩子，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仿佛一下子消失了。

　　　　由于晨光本来话就不多，现在和女生接触时，虽然有些注意男女生之间的关系，保持着距离，想着男女授受不亲，但一般人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变化和不同。

　　　　他自己好像，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男人，身体的敏感部位，也异常敏感起来，甚至在夜晚有了梦遗。这更让他有种欲望，想探究男女之间的奥秘，想了解自己身体的变化。

　　　　即使保持距离，也有种前所未有的意志，想接近女生，不想把距离保持的太大。以前对生物课和生理卫生讲座，他是不屑关注的，现在他也会回到家里，认真地阅读有关知识。

　　　　大唐晨光乐队，在大赛前的远足体育活动，本来是唐盛为了配合乐队成员的心情放松，以及为了让大家锻炼一下体力，准备迎接一场声势浩大的恶战。

　　　　而对于晨光来说，却像一个分水岭一样，从此，他开始了以男人的某种眼光，去看待女生。

　　　　以前晨光对女生关注他的目光和表情，根本不在意，很少观察。主要是靠听觉，偶然感知到女生们的情绪变化。他能明显感受到声音、音色、语气、语调的些微变化，他觉得每个人的音质，就像指纹一样，有着非常显著的差别。

　　　　其实晨光的绝对音感，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这在声音学上，用专业的非常高度精密的仪器，才能分辨出来的声音极微小的差别，晨光都可以感受到。

　　　　而且，在他头脑中形成的感觉，是完全有机的自然的东西，比仪器所能检测到的东西，要丰富深刻N多个数量级。

　　　　仪器是人们理解的东西才设计出检测的设备，人们还有很多不理解的东西，是无法用仪器检测到的。比如，晨光感受到的声音图像，也许是三维的，甚至也许是四维的、更多维的。但仪器检测到的基波、共振峰、频谱等等用来衡量声音的参数，其维度，一般也只有一维，最多也就是二维的。就算加上专家们用计算机生成的、人们能够理解的另一维，也就是三维而已。

　　　　晨光想起，他曾经感受到干娘和干爹谈恋爱时，他们的语音和语调，在保留分辨他们个性的声纹特征之外，在音色上，和平常还有着其它的明显差别。

　　　　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人们的声音情绪里面，还有一层爱情的目光和表情，他现在注意到了，就能够很容易地分辨出，女生是仰慕他的才华，还是真的爱恋着他。

　　　　“晨光，”袁菁是第一个接受他检验的美少女。晨光一下车，正准备开始登山，袁菁就跑过来对他说：“我和你一组一起走吧。”

　　　　“好。”晨光瞟了袁菁一眼，觉得怎么袁菁变得很含蓄了，他完全识别不了，袁菁的声音里有什么变化。

　　　　正想着，就听到Evan说：“菁菁姐，怎么哪都有你呀？爬山你能跟上我们吗？”

　　　　修娅萍过来，意外地怼了Evan一句，挺着袁菁说：“袁菁可是在山区老家待过一年的，她爬山的本事，肯定我们这几个人中，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晨光听到修娅萍的声音，心里有些忐忑，他没有想到，总是离开他站在远处观望的修娅萍，声音里明显有种暧昧的情绪。

　　　　晨光思索着，他确定：的确，这是暧昧的情绪。这种突然蹦出来的形容词，他再次确定了一下，觉得没错。

　　　　原来修娅萍这位一直陪伴着他，几乎是从幼儿园时就认识的漂亮女生，是真的一直在默默地陪伴着他。

　　　　晨光还在想着，却听到袁菁说：“你什么意思？就算我是山区来的土老帽，也轮不到你来奚落，我是晨光叫我回来的，什么样？”

　　　　袁菁说着，直接过去，挽着晨光的胳膊，对Evan说：“去，一边去。”

　　　　晨光再打量一下袁菁，他突然觉得，袁菁的声音里，才是一种自信的释放，这种自信，明显地提高了基波的频率，第一共振峰突出地呈现出来，让晨光头脑中声音的图像变得清晰明白。

　　　　这是在向所有人宣示：我袁菁不需要暧昧，晨光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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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受伤鸽子

　　　　此时，宇文晨光已经明白了，两位同学，袁菁和修娅萍都喜欢他。

　　　　这让他有些为难，和谁好呢？

　　　　袁菁什么事儿都反应快，敢冲到前面，能替晨光挡事儿。

　　　　修娅萍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始终如一的感觉。

　　　　两个美少女都各有千秋，都让晨光很喜欢，就像是他的家人，真正能陪伴他的家人。这个大家庭里，有袁菁、有修娅萍、有唐盛，还有大唐晨光乐队的每一个成员，现在又有了Evan。

　　　　提起Evan，晨光倒觉得只有Evan，不存在选择问题；Evan又是男生，在一起也比较方便。他扭头看了一眼Evan，又不想得罪袁菁，就让她挽着胳膊，和她一起爬山。他也不想得罪修娅萍，临走时，还专门对修娅萍说：“我们一起走吧。”

　　　　Evan现在也学聪明了，他不和袁菁犟着来，看到晨光在看他，反而和修娅萍一起，有说有笑地跟着晨光和袁菁，往山上爬。

　　　　袁菁在山区老家待过，脚力的确不一样。她个头比晨光矮小了不少，但步子坚定平稳，速度很快，不仅完全跟得上晨光，而且似乎耐力也好。

　　　　走过一段时间之后，Evan和修娅萍的说话少了，声音也小了，Evan还有些喘气，修娅萍则对他说：“还是歇一下再爬吧，你看大唐哥他们都还在后面，都还没上来呢。”

　　　　Evan有些不甘心，怎么袁菁总是要强过他？不过此时，他实在想休息一下，便对着前面的晨光喊道：“哥，我走不动了，咱们在这休息一下吧。”

　　　　晨光听到Evan叫他，又往后回头看，答应着：“好吧，咱们等一下大唐哥他们。”

　　　　唐盛他们在后面走着，不是他们走不快，是有意让几个小同学在前面尽情玩。和唐盛一起的两位女生，见前面的小同学到旁边的凉亭休息了，便约着找卫生间，要打点水和方便一下。

　　　　修娅萍和袁菁两个女孩子，也想去趟卫生间，就留下晨光和Evan两人。

　　　　“哥，你怎么体力这么好，我刚才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开始爬山是这样的。”

　　　　“那你怎么不觉得累呀？就连和我一起的修娅萍，也好象不怎么累。”

　　　　“我是大人了，而且我和修娅萍都是从竹山山区里来的。”

　　　　“是吗？哥，你老家是竹山的吗？”

　　　　晨光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好像并不想多说他的老家。

　　　　Evan却看着晨光不说什么，越发想问竹山的情况：“哥，竹山是不是很好玩，有很多音乐人？你们‘天才班’才几个人，就有2个是竹山来的！”

　　　　“哦，碰巧吧……”

　　　　Evan听着，并不甘心这个答案，他真的非常想知道，晨光到底小时候是怎么学习音乐的，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厉害的。

　　　　他正还要问点什么，就听到“呼啦啦……”一阵响声，一只鸽子从天而降，摔到了凉亭外的台阶上。

　　　　晨光和Evan赶紧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把鸽子捧了起来：

　　　　“这只鸽子的翅膀好像受伤了，哥，你看。“

　　　　“嗯，被什么击中了。“

　　　　晨光一只手托着鸽子，一只手轻轻拉开鸽子受伤的翅膀，伤口还在流血，他对Evan说：“快从我包里把手绢儿拿出来。“

　　　　Evan还是第一次听到晨光急促地命令他，稍一楞，便赶紧走到晨光背后，打开他双肩背包的外层拉链，寻找晨光说的手绢儿。

　　　　他翻了一遍，终于看到一块折叠着的白色丝质布，他伸手拽了出来。抖开一看，似乎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哥，您还用这样的手巾啊，挺古老的感觉。“

　　　　“嗯，从小何妈就总给我带着，可从来没用过。“

　　　　“现在都用随手仍的一次性纸巾，谁还用这个呀！“

　　　　“知道。何妈说：西装是永远不会过时的，这大概是西装手绢吧。想着总会用上的，就带着呗。“

　　　　其实，何妈总让晨光带着同款手绢，因为这是他妈妈顾辛媞喜欢的款式。从前，顾辛媞总是在老爷的西装上插上这样的手绢。何妈一直想让晨光也能了解到，他的妈妈的一些习惯，以后见面时，也也能和妈妈，有一些相通的习惯和情结。

　　　　说来也怪，晨光虽然从没有使用过这方手绢儿，也不知道何妈为什么总是定期给他洗换，一直保持他随身总带着，但他一直觉得那是他唯一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带着也挺安心的。

　　　　晨光接过Evan递过来的手绢儿，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把手绢儿绑扎在了鸽子的翅膀上。

　　　　“哥，这个丝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