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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兄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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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能去哪里
“邵大夫，您这是什么话？“余院长完全不客气地，对着医生几乎是喊道：
“心灰意冷？不搞音乐了？还说可能是好事情！有没有搞错呀！“
“余院长，您先别急，我这虽是初步判断，但没有任何干扰因素存在，所以也完全没有搞错的可能。“
余院长听到医生固执己见，心情非常糟糕。她怎么可能相信这样的事实？她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更是不想去相信！
她非常生气地，也不想再多和医生沟通，甚至不想再和他说话。转身就走出急诊科主任办公室，向着晨光的病房直奔而去。
走到晨光的病房门口，余院长站住了。她要镇定一下自己，她可以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失态，但她决不会在晨光面前表现出什么异样。她知道，晨光虽然只是她的一个学生，但完全可以说，她是把晨光从小带大的师傅和长辈。再说，晨光还叫她干娘，有时让她觉得，晨光就是她自己的孩子。
就是在顾辛媞面前，她都觉得对于晨光的事情，她似乎更有发言权。
事实上，余院长既有学校官方的授权，也有晨光家长的委托，还有晨光亲妈的嘱咐。她是少年实验班的最高领导，她又认识宇文雄，认识何妈，而且和他们家有很深的交情。当然，这个交情源自于晨光亲生妈妈顾辛媞，她们从小就是好闺蜜。
她最先发现晨光的绝对音感，从一开始她就认为定晨光是音乐天才，一直在为晨光铺路，她要造就一代伟大的音乐家，她要把江音声乐系打造的如同美国的curtis，和她的好闺蜜并驾齐驱。
但是，当她冷静下来，她想起在赛场上晨光演唱的原创歌曲，她开始有些悲伤起来。她其实在赛场上，就已经有个不祥的预感，但她当时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她一直宁愿相信事情很多都是偶然的巧合，也不愿意去反思自己向来都很准确的预感。
作为音乐大师，自己的预感，是具有很强的指导意义的。有很多东西，对于天才来说，是不会按照偶然的巧合进行的，而是以内在的动力，随着感觉发展。这些东西，有时并不按照常人的逻辑分析路线演进。
这是因为，有些规律也许人们目前并没有发现，但它是存在的。只有天才能感受到这些东西，如果用普通人的逻辑，去分析理解，也许就出现了偏差。
余院长看着晨光，他并没有和来看望他的同学们说话，而是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她走了进去，也静静地坐到一边，看着同学们和她打招呼，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
她一直静静地看着晨光，希望他睁开眼睛，能说上几句话。这样她才能了解晨光现在的想法和心态，也才能知道她的情况。她实在不想邵大夫的话成真，她期待着晨光的振作。这一次的情况，应该还和以前的情况一样，只是他演唱时太投入，太激动，以致于引发旧疾，刺激到听觉，产生了现在的状况。
可是晨光一直躺着，并不想见大家，也不想说话，更不想和大家互动。直到医护人员进来，要进行查房，让大家都出去等候。
余院长缓慢起身，走到晨光床边，打个招呼似的说：“晨光，干娘就在门口，有事叫干娘，啊！“便要出去，却看到晨光的眼角流出了泪水，泪水顺着眼角流到鼻翼，流到嘴角。
余院长伸手把晨光的眼泪擦掉，医生则对她说：“可以留一位家属在场。“
晨光睁开眼睛，看着余老师，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余老师自己称自己为晨光的干娘。这让他想起他从小就来到余阿姨身边，拜了余阿姨为师，一直叫她余老师。
后来，他和小伙伴们知道了，余老师与干爹一直互相倾心，但谁也不愿意主动点明。晨光和大家一起，想出了很多办法，努力撮合他们。终于有一天，功夫不负有心人，余老师终于认同了她是晨光的干娘。
认同是认同了，一直以来，只是晨光叫余院长干娘时，余院长都会答应，但余院长可从来没有自己亲口说，她是晨光的干娘。也许现在，余院长已经和吴师傅领证了吧，也许余院长已经怀有自己的小宝宝了吧。
想着这多年，晨光真的像是有了个家，家里有干爹，还有干娘，一家三口，有很多很多的欢乐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愉快的时光。但是，就像当年爸爸有了晨曦妹妹，就像当年妈妈有了evan弟弟，他后来就变成了多余的，他早晚也会和干爹干娘疏远起来，他早晚又会回到孤独的从前。
可是，毕竟余院长现在却自称是干娘，是不是要告诉晨光，他们一家三口将来也一样存续着。
“哎！爸爸到现在也是这么说的，他永远是最亲的爸爸。自己还不是一样得离开，那就干脆一点儿，就自己主动离开吧！“
余院长一边给晨光擦着眼泪，晨光却泪水如注，越发流得多了起来。
“晨光，你有什么委屈？告诉干娘，我一定帮你解决，再不会让你委屈求全，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干娘，我没什么好委屈的，只是我觉得该离开了。“
“离开？你要去哪？要去美国留学吗？“
晨光睁开眼睛，看着余院长没有说话。余院长想不出来晨光说的要离开，到底是要去哪儿。但她已经明确地感觉到，那个邵主任，莫非真的被他一语言中？她开始有些心神不宁，但又不敢逼着晨光说清楚。
只好说道：“晨光，别的事情现在先不说，也不要急着作出什么决定，咱们先请医生做完体检，观察一下身体状况，然后再说好不好？“
晨光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就配合着医生护士查房。
现在他的心里其实很矛盾，他害怕回到小时候的状态里。但他又明显地感觉到，他最终还是孤独的。他以为不如自己离开，也免得等大家都把他当碍眼的多余的人是，他更加难过尴尬。
可他要去哪里？干娘问他，让他回过头，想着这个问题，有些傻眼了。
以前在竹山，他可以来到江城；现在离开江城，那我该去哪？去干娘说的美国留学？妈妈不是早就抛弃了自己了吗？美国人生地不熟的，到了美国再想离开，到那时，就再没有地方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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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毫无毛病
宇文晨光想着，他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当余院长隔着忙碌着的医护人员的缝隙，看到晨光还在流泪，心里也十分的难过，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
邵主任这次没有来，一方面他想让其他医生来做，那些名目繁多的各项检查，自己不想过多地听到各科医生们，各种不同的分析议论和见解，他想根据检验数据，能有一个自己比较客观的判断。
另一方面，邵主任也理解余院长，她爱才惜才，把学生当自己的孩子，倾其毕生的心血，去培养晨光那孩子。所以他不想过多地打击她，他相信她只是心理上接受不了可能的事实，其实她自己是会明白的。
正在住院部的几位医生，前来会同一起查房的时候，冯一凡来了。
在总决赛开始之前，冯一凡曾当面答应晨光，要亲自带弟兄们一起到赛场，为晨光打气助威。
他也真的说到做到，当天，他带了一群江城音乐学院的学生，组成了一个拉拉队，但是当看到赛场上，来了很多大领导和大师一级的音乐界翘楚，还有国际知名的音乐家和团队，入场时，在入口处都张贴了赛场告示，标榜着观众必须要像听音乐会一样，讲究礼仪，并不得喧哗喊叫。
这样，就不能像一般的比赛，可以肆意地张扬和呐喊欢呼。
冯一凡自己，其实也很想安静地听一听晨光的演唱。他虽然也是个音乐学院的高材生，但他一直以来都把音乐只当是兴趣和爱好，当做不能做车手之后的第二职业。
而他的家里，是想让他学习经营管理，将来接手赛车协会的业务。这是他不想的，他也并不太想当明星，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按照家族的安排，也能开辟事业，过得上更好的生活。因为他从小到大，走到哪，只要往那里一站，就自然成为了那里的明星老大，他也乐享其成，就当起了明星。
但他的理想还是赛车，他只想当个好的车手，将来和音乐明星两个身份相辅相成，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反正他从事音乐也迎合了家里人，怕他赛车危险，伤到了唯一家里的男孩子。
好在，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晨光，发现了同在音乐学院，同是有赛车天赋的伙伴。他开始觉得不可思议，晨光还那么小，还不够作职业车手的年龄，可老会长就是慧眼识人，破格破例把晨光给选拔出来，不仅签发了驾驶执照，还特批晨光加入了中国最高水准的车队。
这让他也不再等待了，也直接考取了同一支车队。
冯一凡看着晨光拿下了个人排位赛的冠军王，又看着晨光带领大唐晨光乐队，一举拿下了团队总冠军。对了，晨光为什么在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后，却突然倒地昏厥？冯一凡当时就楞住了，他询问了所有能问到的人，也是不得其解，这让他感觉特别的意外。
他一直在学校有着崇高的地位，因为他是校草，也因为他是众多女生心目中的王子，是学校里闪亮的明星。他身旁还总有一帮男生跟班，各个年级的都有。他当然不好直接追到医院，去当面看看晨光，去问问晨光，赛前和他的约定，现在还算不算数。
好不容易，比赛结束了，颁奖礼也结束了，外国大佬也走了，同学们也都散了。冯一凡才想法脱身，有了自己的空间。他独自改换了装束，悄悄地一个人来到了医院。
当他问清楚晨光的病房号，走到晨光病房所在的楼层时，却又发现了晨光的一大堆朋友还在走廊的尽头聚集着，像是在等候着什么消息。
他忙绕道，从另一侧溜进晨光病房的入口，来到门口，从外面看到里面一群医护人员正在给晨光做会诊。
“我的乖乖，双料冠军王的确不一样，激动的昏厥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赛车手，哪一个没有昏厥过几次呀！这么诊断下去，晨光弟弟不烦吗？“
冯一凡感叹着，心里倒觉得好笑。当他眉眼上翘，差点儿笑出声时候，从医护人员的缝隙中，看到了余院长，他赶紧移动到房门一侧，不想让余院长看到他。
可是，进出的护士却看到了冯一凡，当时就有些惊喜，眼球马上就被紧紧地吸引过去，一个护士简直有些傻掉了，痴痴地看着他。
冯一凡可是遇到这样的花痴女生多了，马上就明白他的天生俊美，又无例外地，俘获了见过他的女生的心。他赶紧把那护士拉过来，把右手食指放在护士的嘴唇上，表面上示意别声张，事实上是故意接触一下女生的嘴唇，立刻让女生变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这是屡试不爽的动作，会把女生变得服服帖帖。
冯一凡的举动一奏效，他便马上问道：“晨光弟弟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啊，您好帅呀，您说什么……？“护士痴迷地睁大了眼睛盯着冯一凡看，她不相信，她能够这么近的接触这个像白马王子一样的帅哥，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觉得是在做梦一般，竟然能亲吻到王子的手指。
“你听好了，我问你，晨光弟弟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哦，您是来看里面的小帅哥的呀！“
“嗯。“
“他没什么事儿，只是他好像很重要，有背景，医院总是安排各科最好的专家医生为他体检会诊。“
“我是说嘛！那你们查出有什么问题了？“
“没有！反正各种大型精密仪器设备检查，到目前一切都很正常。“
“会不会有些问题仪器设备检查不出来？“
另一位护士，也反应过来，盯着冯一凡，肯定地说道：“不会。各项检查，全身的脏器骨胳，都有图像影像直观地看到，还有所有的参数测量分析数据，都好得很。“
“那干嘛还要这么折腾他？“冯一凡听到，有些不耐烦，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放大了。
里面的人都听到了，余院长也起身，朝门口走过来。
晨光当然更是清晰地分辨出是冯一凡的声音，他看到余院长起身去门口了，就等着能让凡哥进来。
可当晨光把注意力放到门口时，他听到的却是：“你是冯一凡吧，怎么在这里吵闹？“
余院长看到两个护士的眼神，就知道学校里早就有传闻，这个被称为国民校草的冯一凡，在江音几乎俘获了所有女生的芳心，身边总有迷妹们追随。虽然学校领导也考察过冯一凡的品行，但他不仅是帅气俊美，而且还是学霸，各科成绩都很优秀，也没有发现他沾花惹草，有什么恶习。
但余院长还是觉得，现在是在校外，护士和女学生不同，她们是有职业的，真正开始生活的。所以，在学校的拘束，保不准在社会上还能把持住。
“余院长好！“冯一凡规规矩矩地向余院长行礼，然后回答说：“我来看一下晨光弟弟，我们约好他夺冠后要一起庆祝的。“
余院长看着冯一凡恭敬礼貌的样子，还有那副像晨光一样讨人喜爱的相貌样子，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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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不祥之感
“凡哥，请你进来。“一直安静地宇文晨光，听到了冯一凡的声音，忙自己擦了一下眼泪，大声地喊了一句。然后推了推正仔细查看晨光体表的医生和护士，把他们推开，倔强地要坐起来。
站在旁边的一位像是带队的主治医生，本来就觉得晨光并无大碍，但还是要例行公事，要求亲自检查一下晨光有无外伤，哪怕皮肤表面一丁点儿青瘀都不要放过。
看到晨光突然精神起来，自己坐了起来，也很高兴，忙对护士说：“快，快，把这孩子叫的人请进来。“
正在打量冯一凡的余院长，听到晨光呼唤，又看到护士过来请冯一凡进病房，就也对冯一凡说：“那你就进去吧，小心一些，啊！“
冯一凡本来就不想见到学校领导，不想受到拘束，但又无法回避。正好晨光叫他，便高兴地对余院长说：“院长大人，那我进去了。“
余院长点点头，冯一凡便灵巧地一侧身，即绕过余院长和两位护士，滑溜进了病房。三位护士看着冯一凡矫健的身影，眼睛都看直了。余院长左右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反而会心地笑了笑。
她想起年青时，自己也曾有过少女青睐王子一样的心思。她当初，见到吴师傅时，也是那么地痴迷，也曾让顾辛媞长久以来一直取笑她。
她陷入深思，也不想打扰几个小护士姑娘的美梦。
而这会儿，冯一凡一进病房，几个小护士忙都让到一边，几个医生也都后退到一边，正好和几个护士站成了一排。
冯一凡知道自己走到哪儿，都会得到女生们的优待，没想到几个医生也这么知趣，直接给他让出地方，让他能直接奔到晨光床边。他也毫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到床上，拉着晨光的手说：
“晨光弟弟，你没事儿吧？“
晨光摇了摇头，自从他上次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哭泣，被冯一凡撞见，把他抱到怀里，让他好好地哭了一场。那可是晨光第一次在别人怀里痛哭，而对方却是一直那么高高在上的全校大名鼎鼎的校草帅哥。
当时，不仅冯一凡没有笑话他，而是变得出人意外的体贴。晨光当时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也没在意。但现在，他一听到冯一凡的声音，心里就立马有了依靠，他赶紧叫住冯一凡。
而此刻，冯一凡非常亲近地，还是那么大大咧咧、无拘无束，一坐下来，就拉住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晨光突然有种好多好多地委屈，终于有地方发泄了的感觉，眼泪一下子就又掉了下来。晨光忙扭过头，不想让冯一凡又看到他流眼泪。可是，他心里还是想能在冯一凡面前发泄一下，这是第一个把他搂在怀里，让他能痛哭一场的人。
冯一凡虽然在外面一直很强大，是一大群愿意跟着他的师兄弟的大哥，但其实他也是外强中干，心里也是希望有人能真的理解。自从他见到晨光，开始还有些想比试一下，他觉得晨光一个小孩子，再怎么长也不一定比他帅。而晨光的音乐天赋，他也是嗤之以鼻，他并不觉得天才就一定能成才，因为他的学习成绩晨光再怎么努力，据他了解，也不赶不上他的。
可是，可是往往比但书更离奇。
冯一凡突然有一天发现，晨光穿着一身真正的纯手工赛车服，他这才打破了常规习惯，主动接近晨光，才搞清楚，晨光原来是最小年龄的赛车手。
这人吧，有时候清高，不想搭理人，并不一定是真的就那个个性。而很可能，他没有遇见和自己能惺惺相惜的人！
冯一凡就是这样，他真正认识晨光之后，便想和他做朋友，不论年龄长幼，也不管别人惊讶的目瞪口呆。
他先要考取和晨光在一个车队的资格，然后他要和晨光一起当真正的赛车手。
当然，赛车协会的老会长，在派人调查晨光的时候，知道了冯一凡对拉晨光进车队有帮助，所以，也放宽标准，如冯一凡所愿，也让他破格进入了一流车队。
老会长的确慧眼如炬，他没看错冯一凡。冯一凡也真的能理解晨光此刻的心情，一把把晨光又拉到了自己怀里，轻轻对他说：
“晨光弟弟，想哭就哭吧！“
晨光马上感觉到一种方向感很强的体贴，这种感觉，长期在他身边的唐盛，他都没有过。他在今天下午的舞台上，唱完最后一个音符，举起麦克风，放开手扔掉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放弃音乐。他也不再保护嗓子，他用了最致命的黑嗓唱法，但由于他的发声习惯已经根深蒂固地植入骨髓，反而超水平发挥，更加强化了现场的感染力和震憾效果，让所有的音乐人都大开眼界。
这让晨光非常的难过，真的像是俗话说的：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说来也怪，晨光在冯一凡的怀里，并没有哭出来。他反而有些释然了，刚才的难过和纠结，像是一扫而光。
他坐起来，自己靠在床头，对着冯一凡笑了笑。
这让冯一凡一下子却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他刚才还觉得，只是晨光，别看他年龄小，却懂得自己，有种惺惺相惜的意味。可现在，晨光不但没有痛哭，反而自己坐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感伤情绪，完全是平静地表情，甚至平静得过于安祥，还有种面带笑容的气色。
“晨，晨光，你真的没事儿吧！“冯一凡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让晨光真的开心起来，他微微一笑，连站在一旁的主治大夫都笑了。
只听主治大夫的电话铃响了，然后大夫拿出电话就说：“邵主任，我正要给你打电话的，您交待的事儿，一点儿没错。现在，这孩子已经没事了，可以出院了。……嗯，……好，好，我来和余院长说。“
余院长听到病房里有动静，忙从沉思中走出来，对正在门口吃惊地看着两个帅哥拥抱的两个护士说：“怎么了，让一让。“
护士们并没看余院长，也没心思和她说话，只是往旁边让了让，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晨光和冯一凡。
“真的很着眼！“一个护士自言自语地，双手抱在胸前，眯着眼，像是感受着被拥抱的感觉。
余院长进去，看着晨光高兴的笑脸，完全恢复了帅气的小男生的精神，站成一排的护士，对身旁的人说：“晨光太可爱了，能恢复真是太好了。“
在女护士的眼里，晨光还是孩子，帅气但是可爱的帅气。而冯一凡，那才是让女孩子们倾心想要追求的，那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帅气。
余院长这会儿，看到晨光见到冯一凡就高兴起来，心里马上加重了已经有了的不祥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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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无法面对
“我没事儿，凡哥，你记得吗？你说过等我比赛完了，就一起去练车！“
冯一凡一听，更是喜出望外，他连忙点着头，一个劲儿地说：“对呀，对呀，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余院长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慌忙过来，接过冯一凡的话说：“小冯，你上大三吧，不是要实习和作专业论文吗？有时间参加校外活动吗？“
“院长大人放心，我的论文都作的差不多了，实习活动也兼顾着已经开始了，都安排妥妥的，没有影响。“
“那晨光的课程很紧的，他要高三了，马上要准备高考了。“
“干娘，高三的学习和准备高考，都不会耽误的，您也放心吧！“
“可是，全国大赛一结束，你也没几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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