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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兄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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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抽一支烟
宇文雄赶到江城，和赛车协会约了个时间，就估计着晨光晚上回家了。便打电话给何妈，确认晨光在家里了。这才让左右人等各自去休息，自己只带着刘诗启，去晨光家里。
一见面，没等晨光起身，何妈一只手按住晨光肩膀，让他坐着好好吃饭，看着宇文雄便说道：“老爷先和小刘洗手去，然后过来吃饭。”
宇文雄看着晨光当真也不起身，继续吃着饭，自己本想这么久没见面了，怎么着，不说来个拥抱，也不说父子俩握个手，最起码也得起身打个招呼吧！
他摇摇头，心想着：这是让何妈惯得没规矩了。
不过他也没发作，心里还是想着儿子这些年也不容易，自己真的没尽什么责任，也没怎么关心他。再说何妈是谁呀，是老太爷都听她的话的长辈，虽说只是管家，但也得看她是谁呀。
“少爷，您还好吧？”刘诗启可不敢没规矩，特别在大老板跟前，他毕恭毕敬地向晨光打着招呼。
“小刘哥，你来了，快来这边坐，坐我这儿。”晨光和刘诗启还是很合得来的，他也很礼貌地招呼着刘诗启，这让宇文雄更没了脾气。他也看到，儿子本来是要起身和他打个招呼的，是被何妈按住了……
“小刘，走，洗手准备吃饭。”宇文雄转身拽着刘诗启就往卫生间去了。
“是。”
吃饭的时候，晨光还像小时候一样，几乎没什么话说，有时宇文雄想起个头说点什么，晨光也简单地一两个字就打发了。何妈每每都帮助圆话，调节着场面，再和刘诗启聊点什么，就把气氛给带动了，宇文雄倒也并没觉得尴尬。
只是，他本想着借助吃饭的功夫，和晨光多聊聊，可完全达不到目的。
他只好在吃完饭时，把晨光叫住，说是爷俩从来还没有单独谈过话，现在要谈一次。何妈和刘诗启听着，知道是老爷故意要支开他们，以免总是他们代为答话，虽不让老爷尴尬，但老爷也确实没有机会和晨光说上话了。
“好，你们爷俩聊着，”何妈对着晨光说：“不要总犟嘴，”又对宇文雄说：“也不能发脾气！”
“知道了，何妈，您看我什么时候和他发过脾气？”宇文雄说着，接过何妈的茶，往旁边一放，然后对何妈笑了笑，问道：“何妈，这里有酒吗？”
“老爷，这是晨光的房子，怎么会有酒？”
“哦，没事，没事了！”宇文雄摆摆手，只好作罢，想到和儿子亲近一下，男人之间，有什么问题，酒桌上一定能解决。可何妈的意思，让他想起，眼前快高中毕业的儿子，也才差不多才14岁。
刘诗启则在一旁拍着脑门说：”对了，主任让我带来了两瓶酒，放车里了，我下去拿。”
“算了，别打扰他们了。”何妈不让刘诗启去又叫司机又叫助手，这么晚了，要忙一圈，太麻烦。她也主要是不想让老爷喝酒，还是当着晨光的面，喝了酒，说话又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
可是宇文雄对着刘诗启摆了摆手：“去吧。”
也不知道是同意何妈的意思，让他自己去休息，还是同意让他去取酒来。反正，他也不多想，转身就走了，何妈看着刘诗启，并没有去客房自己房间，而是走向大门，出去了。
何妈摇了摇头，也不多说什么，就进厨房收拾去了。
“哎！今天也没让厨师过来，这个时候喝酒，总得弄点菜吧。”何妈干脆自己又打开冰柜，看着里面的食材，想着还是自己弄几个下酒菜吧。
宇文雄看到只剩下他们爷俩了，便从口袋里掏出包香烟，抽出一支，正想点上，看到儿子盯着桌子边上的那包香烟，就点头示意道：“想试试？”
晨光抬头向门口望了望，宇文雄忙凑近着轻声说：“放心，何妈肯定正在准备下酒菜。”
晨光第一次看到父亲这么诡异地和他说话，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自然也和父亲亲近了许多。他也不多说什么，伸手就去拿过那包香烟，想要抠出一支，但无从下手。
宇文雄接过香烟盒，轻轻一抖，香烟便自动弹出一支，他向儿子递过去。宇文晨光却接过烟盒，竖起，把弹出的香烟又滑了进去。然后，他也学着，侧拿着烟盒，轻轻一抖，便也弹出一支来。
宇文雄点点头，知道儿子聪明，将来接掌家业，肯定少不了一些应酬。
爷俩互相点上香烟，开始聊了起来。
说来也怪，晨光从来没有抽过烟，也没有喝过酒。但他这第一次抽烟，并没有一般人那么被呛着的状况，他轻轻吸了一口，然后轻轻缓慢吐了出来，样子很自然，一点都不违和。宇文雄看着，笑着说：“就是嘛，我儿子，还是有很多地方像我！”
“爸，您是说：我不像你吗？”
“谁说的，当然像，很像！”
“不过，我知道您这次来，肯定是要问我怎么突然不学音乐了。”
宇文雄点点头，他也不回避，直接说：“是啊，你是真的有音乐天赋，突然放弃，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是可惜了。但也不用按照别人的意思，也挺好的。”
“别人是谁？”
晨光不吭声了，他使劲抽了一口烟，还有大半根，就一下子摁到烟灰缸里了。那个烟灰缸，本来是个装饰品，还从来没有真正用过。现在，突然在那件艺术品一样的缸体里，真的摁灭半支香烟，似乎真有点违和了。
“老爷，你抽烟了？”只听见何妈在厨房那边，大声询问着。仿佛香烟的味道，已经飘过了大老远的距离，飞进了厨房。
宇文雄本来听着儿子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可一听到何妈的喊声，马上也把手指上的香烟摁进了烟灰缸，笑了笑，只说了句：“香烟能飘那么远吗？”
晨光听到父亲转移了话题，没立即紧跟着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轻松了下来。也笑了笑，没想到，父亲这么害怕何妈！
“我有一个外国弟弟，爸，您知道吗？”
宇文雄一楞，儿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过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轻轻“哦，”了一声，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晨光看到父亲并不着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们都在骗我，我干嘛还要搞什么音乐？”
说着，晨光的眼泪就出来了，何妈刚要走过来，也停住脚。看到提着两个木盒子的刘诗启开门起来，也拉住，不让他过去打扰晨光和爸爸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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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喝一杯酒
宇文雄在心里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迅速思考着：辛媞结婚了？
是啊，都十多年过去了，小晨曦都上小学了。顾辛媞这么优秀，肯定也结婚生孩子了！
“晨光啊，你也长大了，咱们是男人，男人就得有担当。你妈妈虽然抛弃了我们，但从社会的角度，她也没什么错。相反，她对社会、对音乐，甚至对全世界，对人类都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你继承了她的音乐天赋，这也是她对你的好。”
晨光看着父亲，听着他的讲话，其实他都懂，他也是这么想过的。但是，他觉得，既然她不再关心他，她也有了自己的家庭。那他也不需要记着她的好。
“我不稀罕继承她的音乐天赋，她把这些都给Evan去吧。”
“Evan？你妈妈的孩子叫Evan，挺好的名字。”宇文雄记得，刚生下晨光的时候，顾辛媞就想叫晨光Evan，当时老太爷不同意给孙儿搞个像外国人一样的“洋”名字，顾辛媞就在家里叫过几天，时间长了，也没人附和，后来也自然忘却了。
现在想起来，宇文雄心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和感觉。
“嗯，那个Evan，生怕他妈妈接近我，和他的经纪人想了好多办法。”
宇文雄马上明白了晨光的感受，他是和他的同母异父的弟弟，有什么过解。
“说起来，Evan应该年龄小你好同岁，还是小孩子，别想那么多，啊！”
“他才比我小3岁，可阴险着呢。”
“是吗？”宇文雄估算着时间，本来心理还很平衡，此时却觉得不舒服了。顾辛媞离开宇文雄时，晨光就已两岁了，怎么一离开就改嫁了，就马上生孩子了，也太快了！
宇文雄点着头，嘟哝着：“是够阴险的。”
“爸，你说什么？”晨光突然听到父亲似乎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他的话。其实晨光听力非常好，他听到的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噢，我是说，儿子的感觉肯定没错！你说得对，搞音乐，搞赛车，我不希望你是要为了为世界音乐事业或者赛车事业，做出什么贡献。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地，好好地长大，你将来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健康快乐！”
“老爷说得太对了，怎么样？晨光，我说你爸爸会支持你的，对吧！”
“不过，”宇文雄刚一出口，晨光和何妈都有些意外，他们知道老爷这么说，一定是要反悔。何妈忙说：“老爷，别不过了。小刘拿酒来了，快过来，喝酒！”
何妈张罗着，酒杯、下酒菜都摆好了，她让小刘也坐下，一起喝点酒。
刘诗启可不觉得他应该坐下来，他把何妈的招待当作客气话，便说道：“不了，我不会喝酒，等下还有点事儿，不能耽误了。”
宇文雄看着小刘要离开，就说道：“有事就忙去，不过，开瓶酒还是要喝一杯的，先坐吧，喝一杯再忙去。”
在老板发话了，刘诗启知道恭敬不如从命的道理，便就又像在刚才吃饭时，在晨光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宇文雄像刚才教晨光抽烟一样，打开一支木盒，取出晶莹剔透的酒瓶，说道：“这种酒，开瓶的方法很讲究，你们看啊，要这样，先拽这个，再拧这个，这样，很好打开。但是，要是不知道方法，那一定打不开这种酒瓶！”
说着，示范着，然后把另一支木盒子推向晨光：“想试试？”
晨光真的照样打开木盒，拿出酒瓶，不过他只是按步骤，做了做动作，并没有真的拆开瓶封。
“好了，只能喝三分之一瓶，就别开第二瓶了。”何妈说着，就让小刘把晨光放下的那瓶，重新装好，放到一边的柜子里。
“嗯，晨光今天你也喝一点。”宇文雄已经把四个酒杯都斟上了酒，小刘正要起身，去放那支刚重新包装好的酒盒子，便被宇文雄叫住：“坐下，喝一杯，吃点菜，再去忙事情。”
何妈知道老爷待下人好，便也不说别的客气话，只对刘诗启说：“好吧，我们也喝一杯。”
刘诗启学着何妈，当老爷端起酒杯，也端起面前的酒杯，何妈一口喝了，小刘也一口喝了，宇文雄看着，只说道：“何妈，多坐会儿，您老别一口扪呀。”
“你们慢慢喝，我再弄些菜去。”可妈说着，就起身要走了，但看着晨光，又说道：“少爷还小，老爷今天就让他烟酒都沾了，以后可怎么得了！”
“别担心，何妈，我会自觉的。”听到晨光回答，宇文雄点点头，接着说道：
“嗯，何妈批评的对。我是觉得晨光长大了，烟酒只是个应酬的工具，大人是应该能够自律，我也相信晨光能够做好。”
晨光也点点头。
刘诗启本也起身，想和何妈一起离开，可还没开口说个理由，宇文雄就亲自给他夹菜，还说：“多吃些菜，压一压，以后不能这么快地喝白酒。”
刘诗启也不是第一次在晨光家和大老板一起吃饭了，本来他也习惯了，但喝了一杯酒，而且确实喝得太快，马上脸都发烫起来，加上心里感动，眼泪就掉了下来。他站起身，向宇文雄深深鞠了一躬：“老爷，您这么抬举我，让我一毕业就有事业，就有成绩，我会用一生的努力，去报答您的恩情！”
“小刘哥，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是我要感谢你才对。”
“是啊，晨光说得对，将来他接我班了，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辅佐的。”
“是，老爷放心，我一辈子都会效力于集团公司，以感谢知遇之恩。以后，只要公司需要我，我也会不遗余力辅佐好少爷。”
刘诗启转身也要离开，就听晨光说：“小刘哥，我可不会去公司接班，以后也不会，我以后是要当赛车手。”
“行，”宇文雄并没有反对，只说道：“小刘以后也负责你当车手时的联络工作。明天江城赛车协会的老会长会来的，要专门谈谈你当车手的事情。”
“爸，你就别管了，赛车的事情我自己安排，我都快要考大学了，得自己解决问题。”
“好，儿子说的对，你长大了，我很高兴。不过，从年龄上说，你还是未成年，即使我不来，车协的老会长也已经找人联系我了。当初，你进车队，也是我让何妈代我同意的。”
“是的少爷，当初我和赛车协会的联系，也是老爷安排我来江城的。”
“哦，好吧。”
刘诗启说完话，就礼貌地向宇文雄和晨光告辞，离开，回到客厅一侧自己的房间去了。
等何妈又上了菜，爷俩才开始刚才喝酒前的话题。
“晨光，我有个建议，”宇文雄自己也突然感觉到，儿子现在长大了，他现在很自然地以商量的语气，和晨光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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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机缘所致
江城赛车协会的老会长，本来就打算要面见宇文雄，也的确作了安排。所以，当宇文雄派人与赛车协会联系的时候，老会长就亲自答应给晨光放假，并如约和宇文雄进行了会面。
晨光和父亲谈过之后，觉得心里很踏实了。
他不再考虑妈妈的事情，也不再计较Evan耍什么小心眼的事情，他要一门心思地和凡哥一起，好好练车，好好比赛。
宇文老爷的江城之行，江城音乐学院也收到了明确的说法，他们也只好暂时先让晨光不参加江音的与音乐有关的活动。对外界，余院长定了一个基调，说是晨光现在是高三准备高考阶段，不参加各种音乐活动，只是暂时的。
唐盛也只好按照这样的口径，应对着媒体。也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理了理自己的博士课题，甚至也开始担任一些音乐基础理论方面的本科教学工作。
倒是Evan，在晨光走后，开始心里比较自责，后来找过几次晨光之后，知道晨光哥哥现在过的很好，有自己的跑车，还成为了正式的赛车手，他心里也一样踏实下来。
虽说他还是非常地遗憾，很多年来，他都想到中国，到江城来留学，就是为了和晨光哥哥一起，能在音乐的道路上有大的长进。
他始终记得当年，作为美国Hollywood大导演，冯。荷茨曼对他说过：“晨光，这个中国音乐神童，和你相辅相成，不仅这一部影片，今后一定还能助你成就事业。”
他也始终认为，晨光哥哥一定就是那个，他妈妈心目中的“他”。只有和晨光在一起，他才能追上晨光的音乐，达到妈妈的要求。
这本来是多么好的一段留学，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虽说不能尽如所愿，但晨光哥哥已经放弃了音乐，也不会再和妈妈有联系了。而他还在江音继续留学，还在大唐晨光乐队，甚至有机会接替晨光，在江音交响乐团站得一席之地。这不是坏事变好事了吗？自己也更加能够追赶上晨光哥哥的音乐。
Mia从费城回到江城，一方面做着Curtise在中国工作的善后，一方面将晨光的情况如实汇报给Cinty大师。
她想重新得到大师的信任，但她又要对Evan负责。她极力地开导Evan，并与江城音乐学院和附中沟通，安顿好Evan的情绪，又安排好Evan的生活和学习，就又返回费城，向Cinty Goo复命。
唐盛表面上好像轻松了，但他心里却越来越有些不安起来。特别是Mia找到他，告诉他：“晨光虽有音乐天赋，但他也许从事赛车会有更好的发展。所以，您也尽可以转向关注Evan。”
“关注Evan？这不是我个人的事情，这是江音的安排。晨光现在并不是完全不回江音了，他需要散散心，需要张扬一下男孩子的少年天性。”
“唐老师，我和你的状况和经历都有几分相像，我也是美国名校毕业，有自己的专业。但机缘让我成为了Evan的中文老师和经纪人，更担任了Cinty大师的助理，你也担任了晨光的经纪人。但晨光现在明确放弃了音乐，江音的努力，现在也难有成效。何不借此机会，转向作Evan的中国经纪人，还可以获得额外的高额报酬。”
唐盛当然不答应，他现在并不在乎高额报酬，他也不在乎会不会错过走向国际的机会。他在乎的是：晨光是不是真的放弃了音乐，而没有一点的回转余地。他更担心的是，晨光在赛车场上，那种充满噪声的世界里，能感觉舒适和快乐吗？
他比谁都了解晨光的真实情况，这些年，是唐盛一直在晨光身边，就连何妈，特别在有些专业上的问题上，也不能十分地了解晨光。
他一直认为，一个人，要想放弃自己早已经融入身心，甚至融入到骨髓之中的东西，是何等的不容易。他从本科开始，都把学业与晨光联系起来，而且越来越紧密，到现在可以说是息息相关。
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正在唐盛进退两难的时候，学校通知，江音交响乐团，要参加在江城举办的国家级的商贸博览会。在博览会的开幕仪式和闭幕仪式上，国家领导人和世界多国元首和领导人，都会参加这项盛事。
可是江音交响乐团，前时一直在准备巡回演出，其中有几个重要的节目，都是晨光的独唱和领唱。现在，晨光不参加了，临时更换节目已经很仓促。而这个时候，晨光的父亲亲自来江城，协商晨光转行学习赛车运动一事。结果是，宇文雄同意！
这可给了江音当头一棒，余院长、徐教授都没有办法，她们只好和唐盛商量，能否找Evan替代晨光，先把演出落实下来，这可是政治任务。
因为晨光参加的独唱和领唱节目，他的声线只有少年歌手才能胜任，虽然一些唱法唱腔，别人无法取代，但乐团领导们，都觉得Evan的声线，还是可以在主旋律上，暂时替代晨光，而不太让人感觉突兀。
唐盛也没有办法，他只好先把工作任务安排好，完成任务是当务之急。
他先找到Mia：“Mia，你上次找我谈到的事情，正如你所说，机缘巧合，江音交响乐团目前正需要Evan，配合参加马上在江城举行的世界商贸博览会。”
“唐先生，我就说嘛，您一定会想通的，Evan无论哪方面，都能和晨光比肩，甚至更有潜质，包括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也都会有光鲜亮丽的愿景。”
“Mia，我要说明的是，我不是看重Evan的潜质，因为那是你的工作；我也不是为了自己的愿景，因为我只是晨光的经纪人。我现在暂时接手配合Evan，也是因为江音学校的临时性任务。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们都还是各回各的原位。”
“好吧，唐先生，嗯，我还是叫你唐老师吧，我很期待你们的演出，祝愿你们演出成功。”
“谢谢。”
Mia非常高兴，她安排的事情，这么顺利就落实了，并且有了非常好的机会。她找到Evan，正式告诉他：“你的机会来了，希望你能借此机会，完全把晨光的位置替换下来，取而代之，彻底站稳脚跟。”
Evan看着Mia，有些茫然，他轻轻问道：“我真的要和晨光哥哥划清界限？”
Mia知道Evan这些年来，一直在围绕着晨光转悠。他担心妈妈会转向培养晨光或其他什么人，也担心妈妈不认同他是学习音乐的那块料，他一直够努力，他这么小的年龄，有了这般成就，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
但是Mia还是告诫Evan：“你比晨光强，他现在放弃了音乐，你就会比他更强，不要再顾忌什么，放手去拼搏吧，你妈妈，Cinty大师一定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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