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厄里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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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声巨响，这扇曾经让匠人引以为傲的机关密码门就怎么被一个吃货少女给一拳砸开了，门后面传来他和她们从未听过的声音。

　　　　那个声音好像等待了很多年，就为了预言中那个银发紫眼的青年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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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活着的信徒

　　　　灰尘和烟雾从门后溢出来，莱雅用念力吹开了涌向自己的灰尘烟雾，莉姬则是敏捷地躲开了灰尘烟雾的突然袭击。但是我们的主角羽就没有逃过灰尘烟雾的洗礼，整个人好像刚从煤矿里出来一样。

　　　　莉姬下意识用手去给羽拍灰，灰尘从羽的身上落下，但羽却一反常态地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看着被灰尘烟雾笼罩的门后。

　　　　“不会错的这里果然和书上记载的一样是旧神所信任的信徒安眠的地方”羽好像变了一个人，“哈哈哈哈！坦塔罗斯，你看到了吗！这里有活着的旧神信徒！！”

　　　　莱雅有点担心地拉了拉莉姬衣角：“羽经常会这样吗？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

　　　　“一旦他这样，肯定会有大事发生。”莉姬说。

　　　　羽不管身上还有浓重的灰尘，径直走了进去。莉姬和莱雅也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莉姬从包裹中拿出照明用的魔法荧光棒，荧光棒所照亮的一切让这三个人大吃一惊。

　　　　那是一头巨大的怪物，有着几双类似于人的巨手，那几双巨手被几根不明生物的巨骨钉死在地面上，而那山一般的身体被无数用生物骨骼制成的铁链刺穿，丝毫动弹不得。这个怪物好像已经被这样钉死很多年了。

　　　　“真是难以想象的生物，长成这样也太难以形容了吧。”莉姬不禁发出感叹。

　　　　“好可怕，我们都没有它的手指关节大”莱雅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在奥兹姆精神病院见过佐恩索伦斯绘制过第一纪元生物的食物链，这头怪物在那上面好像也只是底层的存在，被当做食物捕杀。”

　　　　羽走上前去，摸了摸这个生物的表皮，又用小刀剔了一点表皮组织下来。

　　　　“它还活着，它的细胞还没有停止分裂。”羽在对这些表皮组织做了研究后说，“它确实是食物链低端的被捕食者，但是它和它的同类不一样，它是一个忠实的信徒，这让它享受到了这种代表荣耀与传承的待遇。”

　　　　“怎么会？它都这么惨了，死都不能安详地死，非要一直痛苦地活着。”莉姬开始同情这个巨大的怪物了。

　　　　“痛苦是力量的来源，我记得佐恩索伦斯是这么评价第一纪元生物的。”莱雅又开始给我们萌萌的狼族皇女莉姬上课了，“在第一纪元，想要活下去，要么就要比其它生物更强，要么成为旧神的信徒，为旧神付出旧神所要求的一切。旧神只是一种普遍的称呼，在过去人们还是比较喜欢用旧日支配者来称呼这些混乱又伟大的存在。”

　　　　莉姬听了一遍，好像懂了那么一点。突然一旁的羽抓住了她的手，好像对她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莉姬，我想让你”

　　　　莉姬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觉得羽好像要和她在这里做那种事。

　　　　“羽，在这么一头丑陋的怪物面前做那种事虽然很刺激但是但是”莉姬脸红地说不行去了，萌萌的狼耳朵垂了下去。

　　　　羽只觉得有一口血在往上涌，他想吐血，但又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一会儿以后，他终于制住了那口老血，开始说起话来。

　　　　“莉姬，我只想让你把这些巨大的骨刺摧毁来解放这个大家伙。”羽摸了摸莉姬的头，“那种事等到了天罗学院再说好不好对了莱雅也可以来帮忙”

　　　　在两个可爱又可怕的吃货少女的努力下，那些把怪物钉死在地上的巨大骨刺和那些刺穿怪物身体的骨制锁链都渐渐破碎了，但怪物还是以原来的姿势在那里一动不动。

　　　　“万一这个大家伙醒来以后对我们不友好怎么办？”莉姬提出了一个值得争议的问题。

　　　　“也对啊，羽，我们好像打不过这么大的怪物，我们三个加起来还没有它的一根手指大。”莱雅也这么认为，“这个体型差距打起来很尴尬的。”

　　　　“我有预感，它在等待我们来到这里。”羽的眼睛中闪耀着从未有过的光芒，“我们来到这里，一定是命运的选择。”

　　　　“可是我们怎么唤醒它呢？”莱雅的话打醒了羽。

　　　　羽蹲在地上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莉姬和莱雅说：“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可能听不懂，但是你们一定要听好。”

　　　　莉姬回想起那一天向羽学习禁忌的知识时，自己对羽所说的一切一点都不懂。她还深深记得那一天她所承受的绝望。

　　　　“这些骨刺和骨制锁链之所以要插在这个怪物身上，是因为这个怪物有一个使命，这些骨刺和锁链是第一纪元的一种咒术元具，作用是发动这个可以让生物永生不死的咒术。而这个使命必须要这个生物一直活下去才能完成。但是这个生物必须一直承受着被骨刺和锁链刺穿的痛苦活下去。”羽说，“这就是所谓永恒的生命，无尽的折磨！”

　　　　莉姬这次是真的听懂了，莱雅则是一直处于随听随懂状态。

　　　　“那我们怎么让它苏醒？”莉姬觉得这个问题比较关键。

　　　　“我们去四周看看，也许会有线索。”羽拉着这两位吃货少女向四周的墙壁走去。

　　　　此时在山洞外的腓特烈公国，审判者教会和圣地的人暂时控制住了怪物们的扩散。

　　　　在公国的一个被怪物占领的城镇，圣地的第十三圣徒，天降的神罚，普里希已经斩杀了二十三头从奥兹姆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进化体。她用雪白的布擦着那把分割过许多怪物的武士刀，心里还在想着那个背着憎恶猎罪镰刀的黑衣男人。

　　　　“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普里希还是没忘记那个男人是如何将不可能杀死的怪物化作黑灰的，“如此可怕的力量，是来自那把七罪宗武器？还是他自己？”

　　　　她看见远处有几个审判者教会的黑衣人在干净利落地捏碎怪物们的头颅，血液溅了他们一身，但他们还是在冷酷无情地屠杀那些怪物，用残忍和血腥来拯救这个流血的国家。

　　　　“也许审判者教会的人未必有我们圣地想的那么卑鄙。”普里希再次投入了战斗，她的渎神之枪对着远处源源不断的怪物开了几枪，可怕的厄运子弹让那些扭曲的怪物通通化为了圣金色的飞灰。这几发厄运子弹救了那些醉心于屠杀怪物而防备不足的黑衣人。

　　　　“也算是还了阿索尔科隆加恩一个人情。”普里希在黑衣人们发现自己之前离开了那里，“希望这个流血的国家还有救。”

　　　　此时在圣地，第十二圣徒，轮椅上的神之眼，莱茵通过暗金色的瞳孔看见了羽在山洞了的一切行动。不一会儿，她闭上了神之眼，没有圣地人的眼睛作为中间媒介，直接在几千公里之外监视这些人，实在是太累了。

　　　　“怎么样，莱茵？”女教皇问。

　　　　“那个羽格厄里斯进去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里有第一纪元的东西”莱茵缓缓说，她还处于极度疲惫状态，“羽格厄里斯还打开了一个门门里有一个山一样的怪物羽格厄里斯和那个狼族皇女莉姬威廉科努维斯以及那个论外级别病人莱雅解开了那个巨大怪物的束缚，现在他们在想办法唤醒这个巨大的怪物。”

　　　　“真是有意思，他们不怕被那个山一样的怪物碾碎吗？”女教皇好像很有把握，“拭目以待吧，莱茵，到时候可能会有可怕的事发生，当然可怕的事只是对他们而言。”

　　　　“陛下好像知道一些什么？能告诉莱茵吗？”莱茵睁开正常的眼睛说。

　　　　“第一圣徒弗洛伊德曾经去过那里，他已经杀死了那个怪物，但是那个怪物会在咒术的作用下一次又一次复活，每次复活这个怪物都会损失一些重要的记忆。弗洛伊德杀死了它二十一次，莱雅应该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怪物还有多少记忆。”女教皇说，“弗洛伊德当时分析说这个怪物用这种咒术一直这样痛苦地活下去一定有它必须要在这个时代做的事，但是这个怪物背负旧神赋予的使命，肯定对圣地没有什么价值，也许还会有可怕的坏处，所以弗洛伊德选择用这种方式清除怪物的记忆，防止发生什么不必要的事。”

　　　　“第一圣徒真的很恐怖”莱茵听完以后说。

　　　　“那是一定的，圣地最强的人就是他。”女教皇起身准备离开，“好好休息，莱茵，圣地需要你的力量。”

　　　　“是，陛下。”莱茵目送着女教皇离去。

　　　　在女教皇离去之后，莱茵的脸上开始有担忧的神色，她在刚才的神之眼开放阶段看到了一个自己以前十分熟悉的人，那个人用念力轻轻地飘在空中，和羽格厄里斯以及莉姬威廉科努维斯这两个恶魔在一起看着墙上的图案。

　　　　那个人和她有一样的发色，相识的面孔，还有一样难以用魔法常理解释的可怕能力。

　　　　“姐姐，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啊。”莱茵低声祈祷，“天主菲雅斯莉尔一定会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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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降临的预言

　　　　在一番努力之后，羽还是没发现四周墙上的图案有什么值得发掘的地方。看来他是想不出方法来唤醒这个怪物了。他在大脑中搜索了无数古籍的资料，对于这种被施加痛苦永生咒术的生物如何复活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实在是想不出其它方法，于是就和莉姬，莱雅一起向那个他们进来的门走去。

　　　　羽的脚刚触及门外的空气，四周的氛围突然一变，从那个怪物身体里传来常人难以理解的声音，那个声音让这三个青涩的冒险者下意识停了下来。莱雅和莉姬停下来是因为本能的恐惧，但羽不同，羽在地下遗迹向坦塔罗斯学习过许多异族语言，他听得懂这声音传达的意思。

　　　　“遵从召唤而来的预言之子，你要违背对旧神之主阿托亚雷斯的约定吗？”只有羽听懂了这声音中的恐怖信息。

　　　　原来走出这个地方就会触发这个怪物的复活。

　　　　“我在这里等待了好多年了······”怪物用莉姬和莱雅听不懂的语言说。

　　　　莉姬和莱雅想拉着羽跑，对于听不懂怪物说什么的她们而言，这声音就意味着危险。但是羽示意这两个吃货少女安静下来，待在原地不要动。他自己则转身向那个巨大的怪物走去。

　　　　“羽不会有事吧······”莱雅对现在的情况不太了解，“他怎么还朝那个怪物走过去呢···”

　　　　“相信他吧，他可是一位博学的笨蛋，什么事都能化险为夷的。”莉姬对羽十分自信，“他好像听懂了那些声音代表的意思。”

　　　　羽站在这山一般的怪物面前，怪物用巨大的瞳孔看了一眼羽。

　　　　“哈哈哈哈······”怪物发出雷霆般的大笑，“预言之子竟然是格厄里斯的后人，多么讽刺的预言！”

　　　　“我在这里呢，先生，我遵从召唤而来了！”羽用和怪物相同的语言说，“那个预言究竟是什么？”

　　　　巨大的怪物沉默了一会儿，它低下头去，巨大的瞳孔盯着地上的羽。

　　　　“我丧失了很多记忆···我只记得有一位伟大的主宰···对我托以重任···在第一使徒魔神皇格厄里斯的强袭下，主宰们都死了，只有几个类似于我这样的信徒活了下来。”怪物说，“我有很多话要对预言之子说···可是有个强大的人类比你先来到这里···我死在他手里很多次···我在复活中损失了很多记忆···我只记得一句话···”

　　　　“只是一句话吗···”羽说，“就让你坚持了这么久···”

　　　　“我伟大的主宰用它的死亡换来了我的永生存活···它用自己的死亡让第一使徒格厄里斯忘记了我的存在···”怪物似乎还是怀念阿托亚雷斯主宰世界的纪元，“这就是我一直痛苦活到现在的力量源泉···”

　　　　“那么，那句话究竟是什么···”羽还是不明白什么的话值得这样痛苦地传承这么多年。

　　　　“轮回···轮回···会再次开始···七个纪元是一个轮回···”怪物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些话，“你一定要···遵守对主宰的约定···”

　　　　巨大的怪物化作了尘埃，缓缓飘落在羽的面前。说完那句要说的话，也就可以安详地离开了。

　　　　“约定···轮回···”羽若有所思，“我会记住的。”

　　　　羽拉着这两个吃货少女走出了山洞，阳光照在身上，仿佛旧神主宰在注视着他。

　　　　“那个···羽···你和那个大怪物说了什么···”莉姬很疑惑，一向看上去什么战斗力也没有的羽竟然光靠说几句古怪的异族语言就能让这个大怪物化作尘埃，这也太奇怪了。

　　　　“一些很奇怪的话，连我自己都很难想明白。”羽说，“不过你不应该称它为怪物，它在第一纪元应该是一位被旧神主宰器重的大贤者吧。”

　　　　“羽似乎变得成熟了呢。”莱雅挽着羽的另一只手说。

　　　　羽，莉姬和莱雅三人继续沿着山路走，山上倒是没有什么被感染的怪物，路上还有很多果树，这让莉姬十分开心。

　　　　“又有一座山要被莉姬吃秃了。”羽心里发出这样的感想，他不敢当着莉姬的面说出来。

　　　　莱雅则是用念力小心翼翼地摘了几个大鲜果给羽，然而莉姬已经靠着强大的体力将一棵又一棵的果树摘秃，她边摘边吃，摘的速度赶不上吃的速度，以至于好几次差点咬了自己的手。

　　　　“看来平时压抑的相当厉害呢，莉姬这样的人物肯定不会才吃这么一点东西。”羽吃着莱雅给的鲜果，“刚才的上百公斤蜂蜜对她来说只是餐前的开胃小甜点。”

　　　　“莉姬是狼人啦，而且还是狼族皇女，能量的消耗肯定是巨大的。”莱雅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鲜果，“看在她长得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们就不要这么评价她了好不好？”

　　　　羽虽然表面上对莱雅表示赞同，但内心是十分反对的。他开始想象他们一行人到达天罗学院的时候，莉姬把天罗学院食堂吃空的场景。

　　　　一会儿以后一行人到了山下的一个死寂的小村庄，莉姬嗅嗅村庄的味道，发现没有怪物来过，而且这里的村民好像听到疫区警报都逃走了。

　　　　“呼，终于不用睡在野外了。”莱雅理了理自己长到膝盖的头发，“我也可以好好洗个头了。”

　　　　“我要洗澡！吃完以后一定要洗澡！”莉姬欢呼着冲进一个小小的村舍，“羽快去准备午饭！有多少就做多少！！”

　　　　呼，一定没错，羽觉得自己就是莉姬的随从，什么事都要帮莉姬做（当然那方面的事以后再说）。他开始准备做饭。

　　　　首先做饭应该有原材料，但是逃走的村民好像卷走了所有的食材。然后做饭应该有做饭的器具，但是这些也一一被逃走的村民卷走了。好吧，羽决定去四周的林地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他走进了不太繁茂的林地，开始搜寻可以吃的东西。

　　　　等到莉姬和莱雅穿着浴袍出来准备吃午饭时，她们发现村舍门前的饭桌上什么也没有。

　　　　“羽也太懒了，做个饭也这么慢。”莉姬抱怨说，“刚吃完那么多水果，我要吃点干的午餐来垫垫肚子！”

　　　　“也许羽在找食材呢，耐心一点嘛。”莱雅边说边梳理自己过膝的长发。

　　　　此时羽不仅仅是在找食材，他在潮湿的树干上发现了几朵可爱的小花菇。一想到这些可爱的小花菇马上要进入莉姬的无尽之腹，羽就有点于心不忍。

　　　　正在他准备采摘这些可爱的小花菇时，他的背后突然出现了几个看上去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青年男女。青年们几记重拳下去，羽被打翻在了地上。

　　　　“怪物！你们杀了我们多少家人！今天你们就要用命来偿还这一切！”为首的青年狠狠地踢着被打翻在地的羽，其他人也一拥而上，对地上的羽拳打脚踢。

　　　　“打死这个怪物！用力地打！！”一个青年女子打得尤为卖力，“为老人和孩子们报仇！”

　　　　正当这些人打得正起劲时，他们发现这个皮肤颜色过于苍白的人形怪物和刚才有点不同。这个人形怪物好像在笑，在笑那些打他的人。

　　　　“萨缪艾尔，我现在可以不宽恕这些人了吧！”羽好像在和某个象征毁灭的使徒说话。

　　　　“当然可以！”一个凶残而又兴奋的声音在羽的脑中响起。

　　　　羽站了起来，起身的气浪震退了那些愤怒的人。他的眼睛不再是象征格厄里斯家族的紫色，他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流出血来！身上冒出因高温而产生的蒸汽，皮肤上渐渐出现了猩红色的纹身！

　　　　青年男女们看见后都吓得往后退，他们相信他们正面对真正的怪物。

　　　　羽看着那些可怜又可笑的人逃走，自己却一动也不动。

　　　　“我还是宽恕了这些可怜又可笑的人，都是另一个懦弱的人格在制约我才会这样！”羽说完以后渐渐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刚才的人格切换让他大脑十分疲惫。

　　　　“造物主圣骸布的诅咒已经开始进一步生效了，那个信仰暴怒使徒萨缪艾尔的人格已经形成了！”羽扶着脑袋一步一步向前走，“不能让莉姬和莱雅知道这些，绝对不能。”

　　　　羽到了村庄里的一个村舍旁，莉姬正穿着浴袍气鼓鼓地坐在那里，莱雅已经换上了不容易引人注目的女式便服。

　　　　“太慢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莉姬突然发现羽的脸上身上都有伤，“羽，是谁弄伤了你！我去弄死他！”

　　　　“没什么···只是几个愤怒的年轻村民躲在我后面给了我几拳···他们看我的皮肤这么苍白···就把我当成是奥兹姆精神病院的怪物了···然后就被他们打了一顿···”羽放下了收集食物或食材的大包裹，“莉姬，莱雅，等我去做饭。”说完后他直接溜进了厨房。

　　　　“他有事瞒着我。”莉姬很了解羽，“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以村民对怪物的仇恨，他们有机会弄死怪物就一定会这么做。”莱雅很了解自己的同类吸引了多少仇恨，“既然羽活着回来了，说明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我会想办法让他说出那些瞒着我们的事。”莉姬折断了桌上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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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拷问并痛苦着

　　　　莉姬还是没有换掉浴袍，她径直走向厨房，看见羽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努力地烹饪食物。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莉姬用担心的语气说。

　　　　羽听见莉姬的话后停下了手中的锅铲，无力地坐在炉灶旁。

　　　　“莉姬，要是我变成像我父亲那样的红魔鬼，你还会允许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吗？”羽没有了以前乐观的语气，言语中带有一股神伤。

　　　　“当然，不管你变成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莉姬和羽一起坐在了炉灶旁，“当初的约定你还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但是另一个我未必就记得了。”羽低下头去，“也许另一个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莉姬的大脑回路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有点不懂羽在说什么。

　　　　羽看见莉姬的神情就知道她没听明白自己说什么。

　　　　“莉姬，你应该听说过创世第三使徒，代表虚伪的该隐吧，是他开启了多人格的无尽地狱。而造物主的圣骸布吸取了这个使徒的原罪力量，并将诅咒撒播给那些使徒的后代。”羽说，“造物主的圣骸布上不只有该隐的多人格无尽地狱，还有很多很多其它的原罪力量。我就是少数几个被造物主圣骸布诅咒的使徒后代，从刚出生就被遣离家族，被杰拉德送往帝皇的书库，也就是那个沉入地下千年的遗迹，在那里我被一个严厉但关心我的亡魂老头坦塔罗斯养育长大，在他的培养下，我学了很多艰涩的知识。后来我遇见了你和其她人，以为我可以和你们一直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但是······”

　　　　“发生了什么？刚才那群躲在林地的村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莉姬的眼睛开始变红，“我可以让他们好好地长长记性！”

　　　　“萨缪艾尔唤醒了他！”羽双手捂住额头恐惧地说，“我的另一个人格，他要杀掉所有看到的人！！我用尽全力阻止了他，但是下一次他出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阻止他！”

　　　　莉姬感觉事情有些严重，那个他好像很可怕。

　　　　“你好好休息吧，我来做饭。”莉姬拉着有点失魂落魄的羽回了有床的房间休息，自己开始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

　　　　大概半个小时后，连莱雅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看见村舍后面冒起了大烟，感觉好像发生了火灾。她依靠念力缓缓飘进厨房，看见了在炉灶上忙个不停的莉姬，还有锅里大量焦黑的食物。

　　　　“咳咳咳，做饭好难受啊！”莉姬被黑烟熏出了眼泪，“莱雅快来帮帮我！”

　　　　莱雅也加入了莉姬的行列，但是一个从没有做过饭的人和一个怎么也学不会做饭的人加在一起还是不会做饭。黑烟继续滚滚地冒出来，此时的羽在房间里休息的挺舒